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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保护措施是把S满全身()

 

……

总之全是尸体呗。

那游荡的尸体又是怎么回事?

吞下肚子里的疑问,电梯被植物吊着下降,适度也是慢悠悠的,让阮枣感受不到下坠感。

还没到达灰白说的仓库,阮枣眼尖地看到了不知道是哪一层看起来像凌乱的手术室的楼层:“停,停一下。”

灰白乖乖的用藤蔓让电梯停止移动:“怎么了?”

因为电梯门已经不翼而飞了,她好像在地板上看见了一个类似于文件资料的东西,上面的人像白花花的,阮枣莫名感觉是灰白。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她指挥着灰白走了几步,自己挣扎着下地站着,忍耐着花穴中的酥麻感拿起了地上的文件。

定睛一看,还真是灰白的资料。

她视力看来又好了一点。

灰白看见阮枣自己要站着不让他抱的时候气息变得有些可怕,在看清她拿的是他的文件还走到手术台前时,表情有一瞬间变得阴戾冷冽,眼眸宛如深渊般漆黑。

不过这一切都在她转头后恢复原样,灰白还是笑眯眯,不过笑容不到眼底,从走进这里的时候,在女孩背对他的时候,都变成了面无表情的冷酷模样。

这一切的一切阮枣都不知道,她满怀好奇与期待,将已经有些年份的纸张小心翼翼地拿起:

姓名:无…年龄…未知…性别…男。

这什么东西,怎么知道的比她还少。

下面的字就有些模糊不清了,她眯着眼睛试探分辨出上面斑驳的字迹。

“观察对象为高危生命体…嗯…变异后种族特性未知,似乎可以看见另一个世界,这里怎么看不见…啊,精神状态异常且不稳定,易怒易起杀心…发狂时…”

她很认真看的时候,灰白面无表情地走过来撕了这个资料,丢弃在地后,双手温柔地捧起她的脸,面无表情但是眼眸中装着满溢的爱意,冰冷的唇齿接触到她的软唇,动作发狂般地舔咬啃吸。

“唔…嗯?”

阮枣快呼吸不过来了,她连忙躲过灰白疯狂的吻,担心地牵着他的手询问道:“怎么了?”

灰白沉默地抱了她一会,贪婪地呼吸她身上的味道,表情从复杂到了闷闷不乐,有些郁闷的说:“没什么。那种东西就不要看了,主人有想知道的问我就好。”

他在她面前杀过人,就算把野兽恶心的本能的表面展示给她看她也不会害怕,可是…

灰白目光阴狠冷漠地看了被他撕的粉碎的纸张,这上面应该是记录了他往年发情期的事情。

以前的发情期,性欲转化成了施虐欲,女孩不怕他杀人,可他以往干的事要是全被她知道了的话…

灰白烦躁地蹭了蹭阮枣,他其实一直都记得路,只是想在路上多墨迹一会时间和她一起呆着。大楼里他的房间也是提前打扫好了的,家具地毯也是新弄的,楼里恶心血腥的东西都处理干净了,没想到还有漏网之鱼。

阮枣拍了拍他的肩膀,用温暖的怀抱安慰他:“好好好,不看不看,那以后有问题问灰白的话,灰白不可以瞒着我哦。”

虽然还是超级好奇,不过那下面的内容好像有些恐怖了,稍微瞄到了一点…这还是别问了吧。

阮枣并没有以自己的三观去要求灰白和她一样,毕竟上来第一天就是做爱,然后遇到遍地的残尸,还有喜欢被施虐的异族,然后接着做爱…以后还会遇到什么她想都不敢想。

灰白最喜欢她了不是吗,那他肯定不会伤害到她的。

虽然杀人还有尸体什么的确实让她害怕,不过这一切都生活可比之前丰富多彩极了。

灰白为什么不喜欢她出门最后也同意了一起休息日出门呢,因为他看到了她的生活一点色彩都没有,三点一线,死气沉沉,她羡慕其他人的生活,他也想她开心一点。

阮枣是灰白宛如童话般美好的梦,他不想她远离自己。

少年周围的气息一下子变得软乎乎的,他蹭了蹭女孩,温柔地笑着:“好。”

不瞒着,她没说不可以骗过去。

气氛非常温馨,但阮枣已经猜到了灰白接下来要说什么了。

看起来纯情的少年抱着她激动地说道:“主人!我们来做吧!”

阮枣皮笑肉不笑,每次都是这样,温馨的气氛之后就开始做…

女孩的脸颊浮上一层红雾,做就做吧,反正这种事她也挺舒服的,就是时间如果能缩短一会就好了。

同意是同意了,他不会打算在这里做吧?

阮枣打量了一下周围,手术台上落了一层灰,窗外的微光照射到屋内只有一种阴冷感,地板上是散落的手术用具和文件资料,墙上有血渍和抓痕。

嗯…总感觉这里发生了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

灰白散漫地扫视了一圈这个地方,面对她时笑脸盈盈,愉悦地抱起了阮枣:“主人,我们边做边逛吧!”

“…?!这要怎么…唔嗯…?”

少年衣装完好,下半身向前顶弄做出有性暗示的动作,被他公主抱起的女孩全身颤抖,绷直脚背,脖子后仰,双手努力捂住嫩唇中发出的细微娇喘声,脸早已红透。

贞操带上安安静静的阴茎突然和他的动作同步,在花穴里肆无忌惮地冲撞,阴茎棒全身的凸起不仅会擦过g点,也会擦到其他地方。被吮吸许久的阴蒂变得格外敏感,此刻又是被藤蔓摩擦着顶端。

尿道努力的想把精液挤出去,但堵住的藤蔓变大了一点,不仅没能挤出去藤蔓还顺着湿润的小道开始狠狠抽插。

酥麻的刺痛感和滔天巨浪般的快感如同潮水般袭来,几乎半分钟,阮枣就狼狈的溃不成军,她感觉自己贞操带下的穴道肯定已经一塌糊涂了。

灰白走进电梯,额头蹭上她的脸颊,头顶的触角也在努力接近着怀中人,他嘴巴微张,痴迷地看着阮枣情迷意乱的样子,不由得想说一些话来逗逗她:“灰白和主人都没脱衣服,主人现在这个样子,好色情…”

“你…你别说话…”

少年亲了亲女孩的嘴唇:“我还要给主人介绍这里,现在还不能闭嘴哦。”

阮枣嘟着嘴,努力忽略下体的水声与快感,双手搂紧灰白的脖子,用蚊子般细小的声音说:“那就…嗯…快点…哈…介绍…”

只有她一个人这么狼狈,搞的像是他给她下面放了什么情趣用品一样!不对,贞操带就是放了情趣用品啊?不对不对,那是他身体的一部分,所以他们本质上还是在做爱?

灰白发现了女孩的走神,不满地控制藤蔓同时在她的三个洞里冲撞,用撒娇的语气说:“主人——不可以走神,要只注意我哦。”

阮枣一瞬间就到达了高潮,穴道紧缩,突如其来的快感与动作弄的她猝不及防,女孩红着脸缩进灰白的怀里,怯懦又软乎乎地点点头。

在两人都看不到手术室的时候,细小的缝隙中,植物的枝蔓悄无声息地蔓延开来。那蓝色的枝条间,绽放着带有尖锐利齿的红花,宛如野兽般撕咬吞噬着手术室内的每一件物品,直至除了满目疮痍与裂痕之外,一切化为乌有。

灰白满意地拥抱着女孩,记忆的片段如幻灯片般闪过——血染的手术台,洁白的病号服,被剖开的肌肤,暴露在外的黑蓝色心脏,被藤蔓倒吊在天花板上血肉模糊的实验员…以及那蓝红交织的血液中,倒映出诡异笑容的自己。

主人,现在永远都看不到,也不会知道啦。

电梯沉降至一间充满科技气息的房间,四周林立着无数纸箱与化学用品,尽管瓶瓶罐罐众多,却整齐地排列着。

向前延伸,是一扇铁门紧闭的房间,冷气从门缝中溢出,形成一片薄雾,安静中,还能隐约听到滴水之声。

灰白携带着阮枣步入其中,她好奇地环顾四周,感觉这里仿佛是某种化学实验室。

“这些箱子里装的是什么?”她搂着他的脖子,好奇地追问:“那些箱子里是什么?”她搂着他的脖子,疑惑地继续问道:“然后铁门里又是什么东西?怎么有点像冷藏库?”

他步履沉稳地走到一个陈旧的纸盒前,因怀抱阮枣而无法亲自开启箱子,但藤蔓却从窗台伸展进来,自行揭开了箱盖。她低头一瞥,居然是方便面。

阮枣神情古怪:“你们也吃方便面?”

还以为会发明科幻里的营养剂或者修仙文的辟谷丹之类的东西呢,他们吃的这么朴实且现代吗?

灰白点点头:“这些过期了,你不能吃,他们当时好像是当成零食吃的。”

随后他就走到铁门前踹了一脚,力度很大,铁门周围的墙看上去也快塌了,弄得阮枣花穴里的东西也跟着震了一下:“嗯…嗯?”

铁门被踹飞,房间里瞬间染上寒气与雾气,冰碴从天花板掉落在地,四周与外面不同的地方是存放的化学用具变多了。

阮枣没有感受到寒冷,她挂在暖呼呼的少年身上,暖意从下腹的子宫里沿着血管与肉体传达到全身,她这才知道原来灰白的保护措施居然真的不是骗她的。

别说冷了,因为刚刚运动过甚至有些热。

少年口中呼出的暖气在空气中凝结,化作一缕缕白色的雾气。他那洁净而修长的睫毛,挂上了一层薄薄的寒霜。他紧紧拥抱着阮枣走到了房间内一个奇怪的白色大方盒旁,让藤蔓打开了盒子,出现在里面的俨然是蛋糕。

灰白找到了东西,笑着说:“看来我没记错,蛋糕确实就放在这里。”

蛋糕看起来很新鲜,白色奶油涂抹在蛋糕胚上,顶端雕刻的奶油花瓣看起来美味可口,但阮枣眼中流露出疑虑心:“这东西真的能吃吗?”

灰白轻笑:“当然可以。”随后藤蔓连着白色箱子带上里面的蛋糕一起提走了,他低头看见少女好奇的目光解释道:“那个白色箱子是他们发明的隔绝冷藏机器,嗯…只要不拿出来,在里面无论放多久随时都能拿出来吃。”

好神奇的发明啊。

阮枣不禁感叹,不知道这里的人还会发明什么东西。

“这里还有什么好玩的嘛?”女孩撒娇般地问他:“好玩的发明,好玩的地方之类的?”

灰白故作神秘的思考了一下,淘气地眨了眨眼睛:“主人求我我就告诉你。”

“……”

她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预感告诉自己最好不要招惹他。

灰白抱着阮枣走进了电梯间内,将她背对着小心翼翼地放下并把双腿分开,自己也脱下裤子,将那根大小可怕的阴茎插入女孩大腿缝中间,隔着贞操带接触到了花唇与阴蒂,开始模拟性交在外面摩擦。

电梯开始下降,阮枣不是很好,外面一根东西在她娇嫩的大腿内侧摩擦,里面那根也跟着退出进入。

灰白在她背后伸手隔着衣服与藤蔓揉捏着乳房,另一只手又伸到小腹处按压,嘴巴不停在她背后留下咬痕和吻痕,在她快受不了的时候对着耳朵吹气说:“求我。”

“…你上次…想让我求你也是这样说的!呜…”女孩泪眼朦胧,她想起来灰白之前面无表情的样子,想着早点投降算了。

啊…好想上厕所啊…

阮枣想着上次她哭着求他让自己上厕所时的情形,顿时有些害怕。

装满精液的膀胱时不时会被他揉到,酸胀的感觉实在难耐,阮枣也不管失禁丢不丢脸了,她拼命想排出精液,连带着小穴也绞紧了肉棒。

灰白发觉了她的意图,更加有技巧的顶弄起来,要么戳中敏感点,要不顶弄宫口,要不顶弄离膀胱不远处的穴肉,尿道口的藤蔓突然变大开始抽插。

阮枣感觉下体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了,液体排出失败的感觉与三个穴道里的异样感实在又怪异又舒服,她绷直着脚尖踮脚将手臂靠在电梯箱上,闭上眼睛,继续忍受欺负。

少年变本加厉的揉搓着她的小腹,过分的将肚皮重重按下,女孩感觉自己的子宫都要变形了,这种蚀骨的快感还是第一次。

“不要了…不要了…啊哈…嗯…求求你…”

阮枣终究还是被欺负出了眼泪,双腿瞬间失去力气,阴茎从双腿间滑出,她直直的坐了下去,然后被急忙铺在地上的藤蔓接住。

灰白喘息着射在了她的后脑勺头发上,阮枣感受到子宫里的冲击和小腹的暖意,颤抖着张开双腿潮吹了。灰白笑眯眯地用双手钳住她的下巴,微微抬起后弯下腰去亲吻女孩,两人的舌头在唇齿之间嬉戏纠缠。

电梯又下降到了一个楼层…这次的楼层好像给小孩游玩的小型公园,滑滑梯跷跷板秋千之类的,游乐设施一应俱全,很难想象,用来做人体实验的地方,居然还会建设这样的楼层。

春光满面的灰白满意地半搂半抱出还在娇喘的阮枣,扶着她走到了一个秋千上坐着。

女孩跨坐在他大腿上喘息,他的手指向下轻轻地隔着贞操带揉了揉尿道口,愉悦地说:“主人现在能不能上厕所就得听我命令啦。”

阮枣沉默了一会,以后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双手合十,泪眼汪汪地向他撒娇:“…我好难受啊…灰白…”

可恶,哭着求他也没用了,那就换一种攻略!感觉每次都像憋尿做爱一样,虽然不是很喜欢这种感觉,但是很舒服,可是又有哪里感觉怪怪的…

灰白一直微笑着,他眨了眨眼睛,眉眼弯弯,就像长着天使皮囊的恶魔一样诱惑,说出来话语毫不留情:“主人啊,再撑一会吧。”

真是的!这是对待主人的态度嘛?这不会是在把我当宠物训吧…

阮枣气鼓鼓的嘟着嘴,脸颊鼓的像河豚一样,心里有了一个害怕的猜想:

来到异世界第一天,缔结契约,然后就开始做…一天到晚脑子里全是黄色的东西确实,他该不会就只把我当做爱宠物吧?!一天天的说着喜欢我的话,难不成都是为了蛊惑我?!

灰白在阮枣心里已经是丈夫的地位了,约会出门,结婚缔结契约,婚后蜜月来大楼里逛,做爱做爱,只不过顺序有点误差,但该有的都有了,此时自己突然意识到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不是妻子,而是炮友或者宠物,阮枣这可接受不了。

顾不得身体的快感,做爱没有爱在她心里只能说是交配。

虽然她没有以自己的三观来要求他的行为,但是整天都是色色很难让她脑子里不乱想。

阮枣只是这样想到了,心中突然升起火焰,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支撑着她的双脚从灰白身上站起来离开。

走了几步,又不小心跌在地上,藤蔓想要凑过来揉捏她的膝盖,被女孩一巴掌拍开,她回头恶狠狠地盯着灰白,恼怒地说:“我生气了!”

因为情事而微微泛红的双眼与脸颊,被欺负到全身泛粉的滑嫩肌肤,香唇微张,可能谁来看到了都以为是床上气话。

灰白捂着心口,呆呆地看着阮枣,痛苦与悲伤的感觉传达到大脑,锁骨处的菱星光芒黯淡,心脏好像被千万只蚂蚁啃噬了一样疼痛。

这是契约的作用,他知道她在伤心,所以他也会伤心…她生他的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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