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契约
太刺激了,这张脸…
阮枣看着他的脸感觉自己的心脏正小鹿乱撞,结结巴巴地说:“你,你先放开我…”
少年轻笑着抱着她:“我不要——”
她被这个坏坏的笑容蛊惑了!
阮枣捂住胸口,强装镇定,努力控制表情冷静地说:“那,先告诉我你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
“我是谁?”少年语句的末尾语调上扬,用腻乎的语气说:“我是一只变异大飞蛾,会出现在这里是因为你拿了我们的定情信物,所以我们得结婚。”
“……”这什么跟什么。
飞蛾,好像确实是…但是这个后半句,该不会是指她摘的那朵花吧?
先不说为什么这个是定情信物…她也没听说过有人拿了定情信物所以得结婚的…
阮枣用诡异的眼神看着面前无论看了多少秒,脸还是那么惊艳的少年,怎么想也是自己赚到了。
脑袋里还有一堆问题想问,不过最先问出口的还是:“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立刻回答:“我没有名字,主人给我起什么名字,我就叫什么名字。”
没名字吗?
阮枣又问了第二个问题:“你为什么叫我主人?”
“因为我想和你签订契约!”似乎是聊到少年感兴趣的话题了,他开心地说:“和我签订契约,成为我的主人,这样我就能保护你啦!”
阮枣有些疑惑:“为什么?这对你有什么好处吗?”
少年更用力地抱住了她,愉悦地说:“好处就是我可以永远和主人呆在一起!”
阮枣彻底冷静下来了,天上不可能有白掉的馅饼,要是放在还没穿越的时候,这种话一般会被她认为是网恋诈骗手段,骗到缅甸割器官的那种。
这显然不是什么好处,才刚见面没多久呢,自己不能说算是绝世大美女吧,也只能算得上清纯可人型美女吧…咳咳,他怎么可能喜欢自己?
阮枣是这样想的,也这样问了。
而少年用则理所当然的语气回答:“一见钟情呀,我们飞蛾的种族特性就是瞬间点燃般的爱情,你要是不喜欢我的话,我们可以先处着,日久生情!”
异世界人都这么…热情吗?
阮枣还呆在他那温暖的怀抱里,她不懂喜欢,也不懂爱情,一见钟情对于她来说更像是见色起意…不过不能用地球人的眼光去看待异世界的人。
万一真的是一见钟情呢?毕竟都他变异了。
阮枣还真没想错,确实是一见钟情,不过他们很久之前就已经见过了。
少年见她还在思考的样子,连忙可怜兮兮道:“先和我签订契约吧,给我取名嘛,我会保护好你的!”
这么急?有事?难不成是保险推销那一类的?
阮枣并没有完全信他的话,少年力气还挺大的,她挣脱不开他的怀抱。
少年知道了她的意图,从抱着她整个人变成了趴着抱着她一个腿,用幼兽般可怜又带有恳求的眼神望着她。
她左思右想,最后叹了口气:“好吧…签就签。”
如果他真的想害自己,那完全可以掐死她。
不知道这个契约到底是什么东西,总之,先试试。
至于名字…?
身为一个起名废的阮枣试图在空间内寻找灵感,但什么也没有,只有一片白。
就连面前这个人也是白的,头发白的,衣服白的,眼睛白的,整个人就像没上色似的,除了皮肤有些灰。
“……你就叫灰白吧。”
她放弃了,想不出来啊。
灰白开心地点点头,认可了这个名字,他激动地站起来,牵起了她的手,十指相扣:“你同意的话,我们现在就进行契约吧。”
阮枣感觉自己又心跳加快了,顿了会才慢悠悠地回了一句“哦”。
只见灰白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头然后摁到她的脑袋上画了什么。
浑身轻飘飘的阮枣感觉头有些晕,她咪起眼睛看着面前的少年…他神情认真,似乎是在做一件很重要的大事。
脸真好看啊…
不知道多少次的感慨。
他嘴里念叨着听不懂的咒语,阮枣感觉他在轻声哼唱童谣,光芒照在他的眉毛上,整个人都有了一层圣洁与神圣感。
过了一会终于成功立下契约,她脑袋也不晕了,就是整个人有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
“……这是好了?”
阮枣没有实质感,她试着摸了摸额头,没能摸出来什么。
“现在我们身上都有对方的契约印记啦!”
少年扯开他一领处的绒毛露出了脖子与锁骨处灰白的皮肤:“我的印记在这里!”
阮枣靠近一看,是三个普通的细长四角星形状。
我头上也是这样吗?感觉好像纹身啊,还在脑门,这是不是不能考公了?
算了,为什么想这些,能不能回去都不知道呢。都说考上大学享福…这下她白熬了几年的苦也不用吃工作的苦了。
阮枣撇撇嘴,余光突然扫视到灰白的触角,询问道:“你的触角…不对,你的本体是现在这个样子吗?”
“不是哦。”
灰白退后几步,突然变成一只比人还硕大的白色飞蛾。一下子把她扑倒在地。
“呜哇——”
阮枣躺在地上,用一只手支撑着软软的地板,另一只手警惕的抬在自己身前,这是本能反应。
面前美丽的精灵一下子变成了一个巨大的虫子…酷毙了!
她没有多少害怕,悄悄抬头打量…毛绒绒的肢体,明明只有黑白色却比蝴蝶还好看的翅膀,圆溜溜的两个大眼睛,脖子处还有绒毛,这样一看下来…比地球的飞蛾好看多了。
阮枣吞了一下口水:“你这本体好可爱。”越看越风韵犹存啊。
巨大的飞蛾见她不但没有害怕,还接受了自己,于是开心地低头用脸蹭了蹭她的脸颊:“这下牵手有了,抱抱有了,剩下就是亲亲和日久生情啦!”
身上的昆虫一下子变回了那个漂亮的少年,然后这个如同童话中走出来的少年面色潮红地对她说:“我们来做吧!”
???
如果疑问能具象化,那阮枣现在的头上一定顶着三个问号。
刚见面不久的异性少年对我发起做*邀请?!不不不,这一定是她脑子黄了。
对于刚成年不久,未经人事的阮枣来说,这刺激实在有点大,她的脸又变得和苹果一样红了,小心翼翼地说:“做…做什么…”
“做爱啊,交配,就是那个互相亲吻拥抱,然后脱光光把我的生殖器…”
少年的目光清澈又单纯,实在想不出来这张脸会说这种话。
阮枣连忙用手掌堵住他接下来要说的话,她脑子里是一团浆糊了,语言功能有些紊乱。大声又断断续续地说:“不是,那个,为什么?”
灰白不满地嘟着嘴,用舌头舔了舔她的手掌和指缝,轻声道:“我喜欢你啊,所以来做吧,你不也答应了嘛,“日,久,生,情”。”
少年此时如同小恶魔,一字一顿地说出最后那几个字,脸红心跳又炙热的喘息呼在她的手臂上,酥麻的感觉从手掌心传来。
谁知道你这个“日久生情”的“日”是一个动词啊!穿越到异世界的第一天就节操没了。
换成现代她不会答应的,谁知道这个人是不是想骗她的钱或者色…
不是这个不是一般人。
阮枣打量着他因为急切而煽动的翅膀耳朵,手不知不觉就摸上了他头顶的触角。
…感觉软软的,和地球昆虫不一样的触感。
灰白又用那可怜兮兮的大眼睛望过来…面前看起来高贵清冷的少年一只手抓着她的手臂固定在身前慢慢舔舐她的手指,另一只手撑在她脑袋旁边,脸颊红扑扑的,眼睛睫毛一眨,扑闪扑闪地望着她。
…这反差感太色情了,何止不是一般人,这就不是人…谁又能抵御这种诱惑!
阮枣放弃挣扎,到头来也是自己赚到,要是放在现代她还得拉着两个人一起做一些婚前检查,然后举行婚礼了才能做这种事情…
女孩子要爱惜身体嘛,男孩子也得爱惜身体!
估摸着再也回不去了,她身上也没东西可以骗的。面前这个人从长相到性格都是她的喜欢的样子。阮枣害羞又扭捏地说:“可以是可以…”请你温柔一点。
后面那句话还没说出来就被尽数吞下。
灰白的吻中激烈又带着青涩,先是在唇瓣上不停啃咬然后舔舐。
阮枣闭着眼睛,整个人紧张的不敢动也不敢呼吸,就跟木乃伊一样僵直。
灰白看着她这副样子,轻笑着说:“主人,放松一点,这应该是很快乐的事。”
“哦,快乐,我很快乐啊。”
阮枣颤抖地说出这句话,连她自己都不信。
进度还是太快了,最少要来一场约会再做这种害羞的事吧,啊啊啊还是接受不了!
阮枣脑袋里还在努力维护自己的贞洁。
灰白见状停下了自己所有的动作,他望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询问:“你不喜欢我吗?”
阮枣一瞬间内有些迷茫。
半推半就答应他是因为灰白真的是自己喜欢的类型,理智拒绝是因为她还想多了解他一点…他真的喜欢她吗?
“我们,好像才见面不到一个小时吧。”
阮枣越说越小声:“感觉和打炮一样的关系…”
灰白愣了一下,他拉起她的手,再次十指相扣,温柔地说:“我们很久很久以前就见过了。”
阮枣疑惑地回想自己人生中有没有遇到这样的人,灰白笑着给予提示:“我那时候还是虫子。”
虫子?
她一下子有了眉目——
那是一个雨天,她刚刚放学,不想回家。
黑压压的天空与暴雨让人心情有些压抑,她还忘记带伞了。
阮枣还记得她那天很倒霉,先是作业忘记带了,被老师骂了一顿。
然后是吃饭时被路过的人撞了一下,汤洒身上了。
橡皮擦掉地板上找不着,喜欢的漫画作者请假…最后是大暴雨忘带伞。
明明都是小事,她本不会在意的。但是看见同学们结伴而行开心的回家,还有些家长会急忙带着伞跑向亲人身旁。
她有些羡慕,又有点委屈。
阮枣孤零零地站在教学楼下,想着自己出生父母就消失了,她只能寄居亲戚家中,亲戚根本不会管她,给了她能生存的东西之后也没有和她说过几句话。
而汤洒衣服上他们不会在意的,雨天她忘带伞也没有人会注意到,会和自己说话的同学早就回家了。
这么多年都是这样过来的,她到底在委屈什么呢?
阮枣叹了口气,看着昏沉的天色,感觉肯定会下很久很久就抱着书包冒雨回家了。
虽然雨滴到眼睛里让她视线有些模糊,但是跑过公园时一抹白色还是吸引了她的注意。
全身湿透了,还好书包是防水的。阮枣也不在意多淋一会,她走近一看——这一小点白色是一只虫子,它努力地扒拉在叶子上,努力不让自己被雨滴打掉。
由于阮枣从来没见过这种虫子,好奇心上来了,她用手为小虫子挡了一会雨,看着它掉头朝自己爬过来…蹭了蹭她的手心。
她呆呆地看着它,感觉还挺可爱的,不如弄回家养的吧,然后就连带叶子也拽下来护在怀中跑回家了。
就这样,他们一起度过了很多时光。
严格来说是阮枣自己一个人无聊疯了,每天对着虫子说话,还把它带到学校悄悄地饲养,把虫子当成自己朋友对待了,即使它只会用头蹭蹭她。
虫子似乎是飞蛾幼崽,很快就蜕皮、化蛹、成蛾。
阮枣把它关在玻璃瓶里,每天对着说话,在房间里时还会把它放出来在房间里兜风。
它是一只奇怪又可爱的飞蛾,身体和翅膀都是雪白色的。不往光源处飞,却喜欢往她身上飞,有的时候还会往她手上飞。弄得她痒痒的。
抓回来时它也很乖,一动不动的任由她拿捏。
飞蛾的寿命实在太短了…
一个月,它就与她永别,阮枣平静地把它埋在找到它的公园里,带走了饲养它一生的玻璃瓶,也带走了她自己的悲伤。
那一个月里,她给了一只虫子所有的注意力与渴望的情感。
它的一生很短,除了她以外似乎什么也没有了,但是阮枣的一生很长很长,就算没有朋友,没有亲人,她也可以拥有很多其他的东西。
阮枣在那一天以后就去试着做很多东西,比如攒钱自己一个人去游乐园玩。
放学偷偷跑到学校封锁的天台看落日拿铁棍敲开的。
一个人晚上不回家在学校教室里睡觉然后被保安说了一通。
大半夜不睡觉,跑到大街上溜达散心。
试着制作喜欢的角色娃娃。
她胆子变大了很多,所以也拥有了一点朋友,不过没有那种如同亲人般的朋友。
这一段经历简直就是语文作文素材现世…
阮枣回想起这些感觉挺怀念的,怀念什么她也不知道。
自己居然对虫子自言自语了整整一个月,话说灰白不觉得她烦吗?
“等等…你是那个小飞蛾?”
阮枣惊讶地看着少年,因为他的本体与她当时饲养的小飞蛾模样差别有些大。
“所以我说自己是变异飞蛾嘛。”
灰白笑了几下,深深地望着她:“我当时可是超级无敌喜欢你呢。”
他没有说谎。
灰白飞蛾的一生里只有她,从出生不久到死亡,生命的所有时间。看见她的第一眼——一见钟情。
她是穿越,而他是转生。
阮枣理解灰白为什么喜欢自己了。
从灰白飞蛾时期的视角换过来看就是,一个大美女对自己说话了一辈子,还对自己好,这能不动心吗!
过了心底这一关,阮枣能理解他了,不过她自己还需要时间…
“我努力了很久很久…终于见到你了…”
灰白轻轻地抱着她,脸颊贴着脸颊,诉说着自己的经历:“到这里以后我每天都在想你,每天都在努力活着,每天都在努力变成和你一样的人形…今天,我终于见到你啦!”
灰白双眼满是泪光,爱意与执着简直要从眼底满溢出来了,他笑着抱紧了女孩,如同幼虫时期一样的粘人,默默地待在她身旁。
阮枣理智要爆炸了,童养蛾…不对,异世界版本美男报恩!这谁能把持的住啊。
她咬着下嘴唇,表情害羞,但嘴巴说出来的话却很大胆:“你继续吧…”
继续什么?就那个啊,他知道的吧。
少年依旧抱着她,见自己的计谋得逞了,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露出了小恶魔般的坏笑。
这次他的动作比之前的温柔了不少。
灰白从阮枣的锁骨处开始亲吻,向上吻到她的耳垂、脸颊…嘴唇。
他翘开了她的牙齿,寻找舌头,与她纠缠不清。
一只手与她相握,另一只手掀开了她的衣服,从腰肢处抚摸向上,慢慢来到了胸前…
灰白隔着内衣握住了一边的胸部,慢慢揉了起来。
两人分开,双方的唇瓣都红彤彤的。灰白舔掉了口水丝,低头把她的内衣推了上去,转而亲吻樱桃的顶端。
阮枣喘息着,她抱着他,双腿环上他的腰,不自主地夹了一下。
灰白轻笑一声,舔舐轻咬她的乳头,一只手慢慢柔搓,挑逗着她的另一边,柔软的舌头侵犯着她的敏感点,少女紧闭双唇,依赖着眼前的少年。
他吮吻着她的胸部与锁骨,直到她身上出现了许多红点,阮枣感觉酥酥麻麻的,双手紧抓他的衣服。
灰白的手继续向下,因为提前获得主人的认可了,他挑开她的内裤,轻碰花唇,慢慢抚摸。有了一点湿润感后,手指寻找着花唇里的阴蒂。
他迅速找到目标,动作从慢慢剐蹭到用力揉搓,阮枣感觉一股电流从下体传达到大脑,忍不住娇咛出声:“等等…这个…”好刺激。
灰白没有停下动作,他蹭了蹭她的脸颊以表达安抚。小巧的花珠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一下子冒出了头,让坏人更加得寸进尺,动作越来越激烈。他的其他手指也没闲着,中指在她花穴的入口处摩擦徘徊。
阮枣只感觉快感越来越多,花穴吐出了一口水。而他好像更受鼓舞了,手指还在上下抚摸,努力地对着冒头的阴蒂作乱。
灰白俯下身子,头来到了她分开的双腿前,对着花唇调皮地吹了一下热气。阮枣瞬间合上双腿但没能成功,她急忙结巴地说:“那里脏!别…别这样…”
少年温柔地说:“才不脏,主人全身上下都是干净的,而且甜甜的!”
阮枣红着脸移开视线,灰白先是用舌头舔咬了阴蒂一会儿,接着来到了花穴前,初步探索着入口。
难耐的感觉传来,她轻抓他的头部,又想移开,又想按的更近。
少年深入花穴,模拟着性交的动作,一进一出,手指还在玩弄阴蒂,时而用力,时而柔和。舌头在里面搅弄,嘴巴吸吮着,里面和外面的快感叠加,阮枣很快就到达了她人生中第一个高潮。
“唔…唔…”
很舒服的感觉,她喘出声,低头去看灰白。
少年不说话的时候整个人有一种圣洁的感觉,而他现在那张圣神美丽的脸庞上沾到了她花穴喷出来的水…
阮枣害羞的无地自容,而灰白认真地舔掉了她身下的所有水珠,念念不舍地吸吮了一会花蒂,开始探入第一根手指。
“好胀啊。”阮枣嘴上这么说,腰挺了起来。
灰白用一根手指抽插着,在能探索到的所有区域内寻找着能让她舒服的位置。眼前的女孩是他珍视的人,他得做好所有准备工作。
手指肆无忌惮地搅动着,清液涌出一波又一波,当手指碰到某一个微微凸起的地方时,女孩突然绷直脚背,嘴里发出可爱的声音:“不…等等…”
找到了。
“我们慢慢来。”少年温柔地说,与他语气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又加入的一根手指和不停抠挖的猛烈动作。
两个手指猛烈进攻着那一个小点,酸麻迅猛的快感袭来,花穴不断紧缩,不久又高潮了第二次。
阮枣被快感刺激的流出泪水,喘息声回荡在空间里:“嗯哈…哈…”
灰白没有给她休息时间,马上又加入了第三根手指迅速抽插。
“等等!”女孩扭动腰肢,难耐地往后移动:“太酸了,让我休息一下…”
灰白看着她的表情,突然吻住了她的嘴唇,不让她说出接下来的话语。
三根手指模拟性器官抽动着,除了进攻那个点位和阴蒂,他的另一只手又往上抚摸,用力揉捏着胸部与乳尖。等到花水能淹到他手掌的时候,他又加入了第四根手指。
女孩被他欺负得泪光闪烁,嘴里的呻吟模糊不清,全部被他堵住了。
阮枣又一次高潮,灰白终于舍得离开离开她那甜如蜜糖的嘴唇,她不停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留下的眼泪被他舔舐干净。
少年红着脸,表情忍耐着什么,肿胀的下体抵上她的小腹,轻轻地顶了一下湿润到不行的穴口,用隐忍渴求的目光望着她:“我可以进来吗?”
阮枣感觉理智又爆炸了,她闭上眼睛点了点头,花穴又动情地吐了一口水。
灰白脱下裤子,露出了他那与神圣脸庞不符的恐怖凶器,用顶部不断摩擦着她的那一条缝隙,液体随着布着青筋的肉棒慢慢流下…
好大…人类会有这么大吗?
这是阮枣看到的第一反应,他的性器官也是灰白色的,顶端透着粉红,除了恐怖体型以外都很可爱。
灰白见她忍不住往下瞄的目光不由得弯了弯嘴角,下身动作轻柔,蹭蹭的动作放缓,慢慢进去了一个头…
“嗯…”
阮枣还没有任何不适,除了很胀很撑以外,她只是有点酸痛。
仅仅只进了一个头就已经寸步难行了,花穴入口被撑的透明,涌出的清液被他堵在里面。
他只能先在入口处浅浅抽插,手指开始用力玩弄着花珠,慢慢地一点一点深入…
“等等…有点疼…”
两个人现在是面对面的姿势,阮枣的腿环着他的腰,双手抵着灰白的肩膀。连一半都还没进去,她就已经有点疼了…不是酸痛,是那种撕裂感的疼痛。
灰白停下动作,粗壮的肉棒动弹不得,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少年嘟囔着:“还是太心急了吗…”手上的动作却还是温柔中带有着急。
为了让她舒服点,灰白摩挲着她的小腹,用按摩的手法抱有挑逗意味地抚摸了她的全身。
她的胸部是中等大小,灰白两只手拢着阮枣的乳房往中间聚拢,嘴上用力吮吸,发出了婴儿嘬奶一样的声音。
下身没有再继续前进,而是往后退出了一部分,时而用肉棒在入口处抽插,时而擦过阴蒂给予她阵阵的快感。
阮枣感觉自己被撩拨了,但是没有证据。花穴流出的液体都快可以淹没一大片地板了,他还只在外面抽插。抚摸她身体的时候感受到颤抖时他也会故意放慢动作…她的心痒痒的,小穴也有点痒…
“呜…你别欺负我了,快点进来…”
阮枣扭着屁股去接近肉棒,已经完全忘记了之前的撕裂感,为了渴求的快感去追逐面前的坏蛋。她是用撒娇的语气说了出来。
灰白的性器跳动了几下,他感觉自己下半身快爆炸了,喜欢的女孩在自己的身前用这种语气说着想要。
“哈…”少年额头的青筋暴起,他一下子推倒了坐在他大腿上的女孩,就算肉棒烫的要死,他也还是克制地慢慢进入:“不要后悔哦。”
阮枣并没有意识到其中的危险性,她的一双大腿被灰白拉的更开,因为有了过于充足的润滑,这次进入的过程顺利的多,女孩没有喊疼。
他的肉棒终于快全部进入了,而触碰到宫口时还有一部分在外面,阮枣本能地收缩了一下。
“嗯…”两人同时喘息,一个是舒服的,一个是被夹的。
灰白的大肉棒几乎把她小穴内的褶皱撑平,一点缝隙都没有留,这也使得她的敏感点只要他一动就一定会剐蹭到。
可怜兮兮的阴蒂已经被他玩弄的很久很久了,红彤彤的冒出头来不能缩回去,更让人想继续欺负,他上下按压着它,动作丝毫不怜惜。
遵从着九浅一深的方法,灰白在她身上起伏,故意挑着能顶到凸点的角度狠狠地顶撞,阮枣肚子上都可以看见他肉棒的形状了。
“嗯…嗯…好舒服,好快…呜呜…等等…不要…”
阮枣的口水止不住留下,都被他舔干净了,女孩眼神涣散,敏感点被不断冲撞,快感在长时间内累积,下半身紧咬他的肉棒,边娇喘边用那种表情对他说不要。
灰白快克制不住自己了,他又剩余的一只手按压着小腹,给予她更多过于刺激的快感。
她只感觉自己穴内的肉棒又大了几分,阮枣瞪大眼睛,刚想说什么就又被他的舌头堵回去了。
阮枣高潮了很多次,但是清液全部都被他堵在里面了,入口的白沫被不断拍打,灰白现在每次都很用力,整根没入,没有整根抽出而是退出到入口再里面一点的位置就用力往回顶。
肚子酸酸胀胀的,从阴蒂那获得的如同电流般的快感还在源源不断地袭来…高潮时喷的液体全部堵在花穴里,他到现在都还没射。
娇弱的女孩实在是受不了了,舒服程度已经超过了她的阙值,只能被迫接受着这源源不断的快感,无力地娇喘,所有的呼声被他拆吃入腹。
实在有些后悔了,再这样下去她害怕自己的脑袋会坏掉。阮枣用着最后的力气试图从他身下移动,但被少年毫不留情地禁锢在原地,双手被他摁在头顶,被迫接受他的所有动作。
少年眼底晦暗不明,握着她的手臂在手指缝中间舔舐,目光昏沉,用危险的语气说:“我已经给过你后悔的机会了,现在不能反悔哦,主——人——。”
这些语句撩得阮枣脸红心跳,她最吃这一套了。一码归一码,这些快感她实在有些抵御不住,只能边承受着他边提出问题试图转移注意力:“哼嗯…我,我问一下,外面为什么是这个,样子,是世界末日吗?”
女孩说话断断续续的,嘴里的娇喘都是被他顶的。灰白看出了她的小伎俩,但还是乖乖回答了她的问题,下身的动作更凶狠了:“外面已经没有纯种人类啦,这个世界到现在能留存下来的人都是由纯种人类进化的分支。”
“哈…分支?”
“对。”少年继续动作,用纯真愉悦的语气说出可怕的事实:“几百年前,两个星球发生碰撞,唔…好像是带来了病毒还是外来物种的基因?总之没能进化的人类全部都死了,水里的天上的地上的…能活到今天的全是进化出了适应这种环境的形态。”
灰白高兴地煽了煽耳朵,把她的手按在自己心脏处:“我本来也是普通飞蛾,但是变异之后就有人形啦。”
略过他杀了多少生物才能脱颖而出活到现在,又是不知道花了多少时间才能越过时间与空间找回她。
看到女孩现在动情的模样,灰白不会感慨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他只会更加努力,把她牢牢地困在自己身边,两个人永远也不能分开。
灰白深情地望着她,动作却没有一点变缓。
阮枣感受着手掌下鼓动的心跳,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怅然感,马上又被花穴的快感拉了回来,泪眼汪汪地感受从下身传达到每一根神经末梢的苏麻,脑中闪过一道白光,全身轻飘飘的…她又高潮了。
“呜…你怎么还没射啊…”
阮枣不可思议的看着他还硬梆梆地塞在穴中的阴茎,灰白表现出被夸一样的害羞神情:“能活到今天的物种体力和耐性都很好嘛…主人你再努力一下。”
再努力你家主人就要升天了。
阮枣泪流满面地躺尸,穴内缩紧试图让他缴械。灰白却更兴奋了,他舔舐着所有能触碰到的地方,双手撑起她的小屁股,用面对面抱着的姿势站了起来,这样更深入,女孩的支点也就只有肉棒了。
阮枣感觉宫口被顶开,灰白用力按压她的小腹,短短几秒内迎来了几次高潮,女孩被袭来的快感电击得迅速潮吹,这次他没有堵在里面,所有的液体找到了出口,哗哗流出的水声让她感觉自己失禁了一样。
女孩面色潮红全身泛粉,小腹痉挛,她没有力气了,只能被他抱在身上,不断喘息,无法反抗。
灰白在她释放完之后又把阴茎插入,这回用又慢又重的动作顶撞着她的敏感点与宫口,在空间内开回走动。
阮枣无力地被迫承受着这些快感,看着精力满满的灰白,心里感概:年轻人就是有活力,他不会还要再来好几次吧…
确实要来好几次,她又去了好几次。
阮枣泪眼朦胧地抱着他,身体紧贴,她的下巴靠着他的肩膀,双手无力地缠在身后。
随着灰白大起大落的动作,阮枣感觉自己子宫口被顶开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疼痛夹杂着快感传达到大脑,让人欲罢不能。
她从来没有接受过这种刺激,急忙叫停,但是还没吃饱的少年又怎么会停下呢?
灰白摆出烦恼的表情,恶劣地对她说:“主人应该要多锻炼锻炼,体力实在太不好了。”说着他往上抛了抛女孩,顶端又撞进宫口,棒身的青筋擦过凸点。
“我现在就来帮主人好好锻炼。”
女孩实在是说不出话了,能发出的声音只有喘息声,不知道多少次高潮,花穴早已一塌糊涂。
少年不知道走动用力抽插了多少次,像一个永远有电的打桩机。
终于在一次女孩高潮的同时,被小穴吮吸的蠢蠢欲动,用力顶开子宫口塞入了龟头,在里面狠狠地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冲刷着内壁,全身敏感的阮枣在他射精时又潮吹了,双眼控制不住地往上翻。
阮枣感觉眼前白花花的,周围的一切天旋地转,就像在天堂上。
“嗯…哼…”回过神来,没有力气说话的女孩在他身前哼哼唧唧,灰白也喘息着,脸颊的汗水顺着下颌线滴下,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他明白这是在问为什么还不拔出来。
没错,灰白还堵在里面,已经射过一次的阴茎体型并没有减多少,甚至软硬也还和没射前一样,热乎的精液与她自己的花液混合在一起被堵在穴内,一滴都没有流出来。
灰白坐了下来,双手还是在把她的屁股往自己性器上按。
阮枣微鼓的小腹依旧隐隐能看到他的那根东西,两人面对面依靠温存着,很是温馨。
“主人体谅一下,灰白也是有发情期的。请再努力努力吧。”
故作委屈的语调,这份温馨没有保留多久。白切黑少年终于暴露出他恶劣性格的冰山一角,灰白蹭了蹭女孩的脸颊,把她的泪水舔干净。他可恨不得一辈子都放在里面呢,想两个人永远不要分开,一直黏糊在一起。
发情期?!
阮枣只感觉大事不妙,她可能最近都得被这样折腾了。
事实证明她想的没错,后面几天还会被更加过分的疼爱,越来越变本加厉。
不过她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趁着休息时间,她恢复一些体力后就问了一些问题:“这片草原上就你一个人住吗?”
她来的时候看见了许多红色的大花,上面好像也能住人。
灰白老实回答:“是的,这一带只有我们两个,这些红花都是我喂出来的,它们听从于我。”
“喂?用什么喂…”难不成是人的血肉和骨头…
阮枣喜欢胡思乱想,脑子里猜测出很多可能,不过灰白给出的回答没有这么血腥:“是噩梦,这些花只吃噩梦。”
好梦幻,阮枣疑惑道:“噩梦怎么吃?”
灰白想了想,理所当然的回答:“它们会自己跑过来的。”
?她怎么听不懂。
少年看着女孩,努力地用自己的语言组织逻辑回答:“这里的生命都会进化和变异,主人在如果外面看到过黑黑的东西的话,那个就是“噩梦”。”
所以那些怪物是这个世界的人做的“噩梦”?如果不是她就处于这个危险世界的话,阮枣会认为这种设定有点意思。
激烈运动劳累之后,阮枣感觉自己有点饿了,她摸了摸肚子隔着小腹感受到他的热情,双手揪着衣服,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你要不要拔出来?有点饿了,要不要一起出去找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