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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飞白手指绷紧失控般的就着甬道紧缩的软抽送了起来

 

“哼!”

龙嘉赫艰难的移开了视线,嘴里不屑地哼了一声,扭过了身:“骚货,下次再有这样的情况,自己请人解开,可别丢人现眼的呼唤我,省的让人知道我龙嘉赫的妻子是一个堪比抚慰员的贱货。”

龙嘉赫身下的欲望高高胀起,他深深呼吸着将裤子穿上,直接一把捏住了那皮带拉拽出扣上,便仿若嫌弃般不愿意呆在这个空间,大步离开。

往外走的同时,龙嘉赫仍旧不忘放下鄙夷的话:“你这贱货就是骚贱,这样粗暴的鞭打,你居然还能发情!瞧这一屋子淫荡的信息素。”

听着那脚步声渐行渐远,褚飞白才敢睁开眼睛,他的双目赤红,眼眶里布满了血丝,眼球里布满了血丝,眼仁儿周围也布满了血丝,整个人显得格外憔悴,像是被折腾惨了一般。

褚飞白慢慢站起身来,摸索着去那抽屉里拿出抑制剂和注射器,然后找到针管将其插入静脉。

一支药剂下肚,身上那激起的感官才渐渐散去,但随着那情欲的感官散去后,被凌虐过的下身,疼痛仿佛入了骨髓,攀升而起。

尤其是腿心的花户。

褚飞白咬住了唇,冷汗潸然而下,他忍着腿心的疼痛,撑着身子起身,给自己穿上了衣服后,艰难地走出房间。

虽然随着走动,走动间,腿心娇嫩而肿胀的肉鲍和裤子摩擦间带起了火辣辣的刺痛,但褚飞白面上看不出丝毫的痕迹,只那唇色越发的白。

放入口袋里的手机不断震动着,褚飞白没有拿起来看。

因着伤口,褚飞白不得不休假在家歇息。在他在家歇息的这段时间,龙嘉赫几乎是早出晚归,每次回来都会踹开房门,然后站在床边盯着褚飞白很久,一字一字问他:“褚飞白,你什么时候离婚?”

不等褚飞白回答,龙嘉赫就阴冷地掐住了他的脖子:“识相点的话,你最好给我早点离婚,否则……”

冷哼着丢开褚飞白,龙嘉赫转身入了浴室。

而褚飞白咳嗽了好一阵,垂下的眼睫毛遮住了眼底的情绪。

龙嘉赫是不喜他的,两年来偶尔的折腾他,嘴里虽然说着让他离婚,但也没有近来频繁且焦躁。

似乎是等不及了要让他扫地出门。

褚飞白攥紧了手,他早就说过他可以离婚的,只要他帮忙他寻到他姥爷被送到那间医院就好,只要看到姥爷,他可以是过错方,让他顺利脱离这婚姻。

但龙嘉赫不信他的话,只觉得他是拿着这做借口,实际上是不舍得龙少夫人这个名头。

而龙嘉赫主动离婚,龙嘉赫扛不过抵抗爷爷带来的后果。

褚飞白唇角扯出一抹苦笑:所以,只能拿捏自己这个最弱的存在,只有将一切憋屈,愤怒都倾泄在自己身上。

不过,龙嘉赫好像很是急迫。

他虽然能够保证自己不犯错,但,想到九点的事情,他没法抵挡龙嘉赫的有心算计。

那个手机后头的人是谁?

褚飞白抿着唇,能够上到安娅顶楼的人,除了打扫的清洁员,那就是拥有一定权利势力的人。

安娅酒店顶楼的房间,都是服务于有权势,名声的贵客的。

褚飞白心里的不安在跳动,这让他倒是有点期待起几天后的家族宴会了。

到时候,他得寻机会知道那人的身份。然后借机做交易,那人应当是喜欢自己的身体的。

褚飞白这么想着,蜷缩起来闭眼装睡,不愿意去面对暴躁的龙嘉赫。

但,龙嘉赫并没有因此放过他。

接连几天,褚飞白再次遭受龙嘉赫的凌辱,身上的痕迹更深了,有蜡烛滴落凝固在乳房,灼热的刺烧感让他眼泪滴落了出来。

而身下还未恢复的花户,以及菊穴都惨遭凌虐。

家族宴会这天早上,龙嘉赫直接将褚飞白掀起,将手中冰冷的乳环直接刺穿褚飞白的乳头,褚飞白瞳孔立即放大,抽痛地到抽一口气。

“骚货,我看你能够忍多久。”龙嘉赫拍了拍褚飞白惨白的脸,扯住连接乳环的链条往下一拉,链条的末端正正好连接着一个假阳具。

假阳具顶端直接压在了屄户,挤入。

乳头被乳环直接穿刺的疼痛还未散去,那假阳具就顶开了屄户,往嫩屄里的穴口挤入进去。

因为疼痛而更是紧缩而起,假阳具一入就被卡在了穴口。

龙嘉赫却没有停止,用力压进去。

“你这是要做什么?”褚飞白一把按住了他的手,因为疼痛,他浑身冷汗直冒,抓住龙嘉赫的手都颤栗着。

褚飞白的皮肤白,疼痛让他手背的青筋暴起,更是衬得他的手消瘦纤细。

他脸上也是一片惨白色,那双清凌凌的眸子里满是痛苦悲色,只一字一字地呢喃着:“对你来说,我究竟有多么的可恨,让你这么想要毁了我,而且是以这样的方式来毁了我?”

褚飞白眼底满是一片悲戚之色,抿着的唇瓣发颤,苦笑着说:“我无时无刻都在思考,我是不是无意间毁了你的前途,或者是弄死过你的亲人,亦或者旁的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才会让你在折磨我,凌辱我的情况下还不解气……想要让我人前被迫发情,想要让我被人糟蹋,以让你自己也丢人的情况下这么做。”

褚飞白无疑是聪明的。

他只从龙嘉赫行为上就猜测到了他要做什么。

他的眼神悲戚,带着说不尽的苦意。

成婚两年来,褚飞白向来隐忍,不管龙嘉赫做什么,他都顺着他,忍着他,偶尔悲到极点也就只是两眼发红,紧咬着唇角忍着。

因为,他确实是不得不守住这段婚姻,所以只能够强撑着。

但现在,那张向来倔强隐忍的脸上一片苦色,像是浸在了苦莲之上。他的眉目低垂,双眸一片殷红,像是被血染了一般。

他的声音轻柔得像风一般,却透着说不尽的悲哀。

一时之间,整个人透着支离破碎的凄凉,让人瞧着心底难免泛起怜惜之意。

龙嘉赫被他那张凝着万千愁绪的脸吸引住了视线,龙嘉赫那颗冷硬的心仿若被狠狠一震,像是有一根弦绷断,心中突然有些不忍。

龙嘉赫手指不由得松开,掉落的假阳具拉扯着链条,将乳环紧紧往下坠,刚被穿刺而过的乳环坠拉着被穿孔的乳头,血丝滴滴冒出,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红痕。

褚飞白忙伸手抓住那假阳具,整个身体随着这一动作直接栽倒在了龙嘉赫怀里,蜷缩进他的怀里,像是那受伤的小动物找寻着主人的庇护般,可怜又脆弱。

龙嘉赫手指下意识要将人揽住。

但怀里人恰好慌乱的退缩,边退缩边说着:“对不起,我没有投怀送抱,只是失力了。”

他退缩着,整个人拉开了很长的距离后才喘着气低垂着眼,那白细的手将那假阳具揽着往上提,以此来让自己舒服些许。

同时,那含着泪意的眼睛偷偷抬起来瞥了一眼龙嘉赫,低低问他:“我可以把它解开吗?穿戴这个区宴会上我很难能够自如行动,会,会丢了你的脸面的。”

龙嘉赫半抬起的手僵硬,手指蜷缩了下,迅速的垂下,只目光紧紧看着两人之间拉出的剧烈,看着褚飞白那垂下的眉眼以及那不安微颤的身体。

龙嘉赫看着看着,突然就觉得心中一阵烦闷。

龙嘉赫看着他这副模样的褚飞白,心底突然涌上了一阵怒火,一阵莫名其妙的烦躁。

褚飞白这幅模样,真是让龙嘉赫觉得恶心至极!

以为这样就可以诱骗到他吗?结婚那晚,他也是这样可怜兮兮的妄图诱骗他,诱骗他心软,诱骗他就这么将就他,将就他一辈子。

这样也好让他这个坐稳这个龙少夫人的位置,而他的浩楚便只能够守着个活死人,孤寡一生,凄惨一生。

龙嘉赫一把掐住了褚飞白的下巴让他抬起头,嗤笑:“确实,你这个骚货最是会装出一脸贱样妄图引诱我标记你,我告诉你褚飞白,你这样对我没用!”

他捏紧了褚飞白的下巴,将他的脸抬起,逼近他的脸:"只要你不愿放弃这荣华富贵,那你就给我好好受着,好好忍着!”

龙嘉赫盯着褚飞白,嘴角勾着嘲讽的弧度,冷哼道:"丢脸,我最是不怕了。”

龙嘉赫甩开手,将人直接一把推倒在床上,从褚飞白手里抢过那假阳具,直接拉紧了他下身拽。

原本,龙嘉赫是想直接捅进褚飞白的骚户里的,但顶端刚钻磨进穴口,瞥见褚飞白那惨白的脸,紧咬出血的唇瓣,龙嘉赫顿了顿,抽出朝着褚飞白的后穴捅进去

“这次就饶了你,下次家族宴会前你要是还没彻底思考好,那就让这破玩意给你破处,也省的你一辈子都是个处。”龙嘉赫一手抓着假阳具用力往里挤,一手则去捻弄褚飞白的嫩屄,“疼痛分明能够让你爽,现在给我故意夹这么紧,就想要我伺弄你这个骚屄吗贱货。”

褚飞白脸色苍白,双眸通红,身体剧烈颤抖,额上冷汗涔涔而下,那双眼中满是委屈,像是被羞辱到了极致一般,那样子让龙嘉赫更加愤怒,手里的动作越发的粗鲁。

假阳具毫不怜惜的捅开后穴紧缩的软肉往深处挤压,毫不犹豫的直接将所有的阻碍都捣入进去。

另一手则熟练的碾磨内阴唇的软肉,指甲刮挠着那嫩肉,用力的揉~搓、蹂~躏,捻住里边的肉粒使劲的扭压,搓弄,捏弄,用力的挤压

褚飞白痛得额上青筋暴起,他咬着牙关,紧闭着嘴唇不吭声,但他可悲的发现,那疼痛确实逐渐的泛散出可怜而熟悉的酥痒感,麻痹了他的痛觉,让他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就起了反应。

"呜呜呜呜"褚飞白终于忍不住发出了呻0吟,那声音听起来既娇弱又撩人,让人恨不得立刻将他压在身i下好好蹂躏。

龙嘉赫听了,脸上闪过一抹厌恶:“贱货,你果然是个欠操的骚妇!"

他一边骂着,手指上的动作一边没停,手指捏捏捏捏,狠命的按着,像是在发泄着他心中的郁结,又像是发泄着自己内心的愤懑和烦躁。

"唔啊嗯"褚飞白再也忍不住,破碎的低吟从口中溢出,同时,空气里属于褚飞白的信息素也泛散开来。

龙嘉赫突然心头涌起一股无法抑制的烦躁,将那假阳具彻底按入到深处,龙嘉赫拍了拍浑身抽搐的褚飞白:“骚货,口好了吃下去就去宴会,到时候可千万别让我失望!”

龙嘉赫捏着褚飞白的下巴不等他回答就直接干进了他的嘴里,自发的冲撞了起来。

他这次发力得又猛又快,几乎让褚飞白根本没有任何喘息的余地,一连窜的撞击让褚飞白差点儿昏厥过去。

而龙嘉赫贯入他的喉咙深处,眯着眼睛看着他,看着他那张因为承受不了强烈刺激而变成扭曲状态的脸,龙嘉赫觉得心头的愤怒才消减了一些。

褚飞白一直保持着那个被迫仰起头的姿势,被动的承受着龙嘉赫那狂肆凶猛的侵略。

这种感觉,简直让人想死。

这种感觉,简直像是被一条毒蛇在自己脖颈间盘旋着,随时都有可能要了你的性命。

但他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承受。

龙嘉赫看着褚飞白那扭曲的表情,冷笑着贯入,将欲望倾泄而出就将他丢开,嘴里说着:“龙少夫人,别做出这要死不死的表情,忍不了明天你就是宴会发骚当众勾引亲戚的婊子了。"

褚飞白被龙嘉赫丢出的瞬间,整个人重重的摔在床上,他脑海里嗡鸣一片,他整个人剧烈的咳嗽起来,眼泪都咳出来,眼睛里满是泪花。

他的呼吸越发急促,像是下一秒就会窒息而亡。

龙嘉赫看了看褚飞白,不屑的扯了扯嘴角就下了床,去穿上衣服的同时说:“我可不会等你多久,来不及就给我一个人坐车去!”

龙嘉赫说着穿好了衣服,抬步就走了出去。

‘嘭’的一声关门声响起,将褚飞白的世界隔绝,让褚飞白浑身冰凉,心脏像是被一把匕首捅穿一样,鲜血淋漓。

他躺在床上,眼泪潸然而下。

但褚飞白他连难受的时间都没办法呆多久。

他深深呼吸着,就艰难爬起来去穿上衣服。

等褚飞白下楼后,果然,龙嘉赫已经先行一步了。

褚飞白只能自己打车前去,上车后,原本褚飞白是浑身僵直着看着风景掠过,等着车到达。但不知道是不是近来实在太过疲乏,神经紧绷他竟然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而睡着后,身体似乎陷入了某种奇怪的怪圈。

有什么冰凉的东西爬上了他的身子。

一股冷幽的酸涩感将他包括,那气息掠过皮肤,褚飞白心口像是被包裹而住,苦涩爬满心头,让他忍不住的流泪。

“老婆。”低低而温柔的触感落在眼眉,带着珍惜和眷恋。

褚飞白的眼泪流的更凶猛了,像是一颗断线珠子般从眼角滑落。

褚飞白的手指碰触到了什么东西,他想睁开眼睛,可眼皮像是粘住了一般,怎么都无法睁开。

他的脑袋被一只温热的大掌托住,一股清冽的薄荷香气传进鼻端。

褚飞白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般,拼命用力的抱住那只大掌,他的手背上青筋暴露,指甲陷进肉里,渗透出血来。

褚飞白的脸颊贴在那只温暖而厚实的大掌上,他哭得更凶了,像是受了极大委屈一般。

"别怕。"

那声音温柔至极,像是能够抚平人所有的伤痛。

褚飞白听到这句话,像是找到了依靠,他放弃挣扎,任由对方握着他的手。

"你是谁?"

褚飞白的声音嘶哑,沙哑的像是被砂砾磨砺过。

对方的手顿了顿,他沉默了一阵,才说:"我是你真正的老公,乖,老婆,我给你好好上药,这些天你受难了,那个该死的蠢货,我迟早弄死他。”

褚飞白听着那话。

男人的嗓音低哑清冷,分明如同周遭的气息般冷冽的很,但却让他觉得无比的温柔。

许是被男人搂抱得紧。

许是男人冷冽嗓音里透出的疼惜深切,心像是干涸许久的土地被灌溉进了甘霖,褚飞白身子渐渐地停止了颤抖,他想要睁开眼,睁开眼看看是谁在抱着他。

但眼睛疲惫的无法睁开。

只依稀听得男人轻叹着:“乖,等你去宴席了我们再见,现在我这样会吓到你的。”

“吓到?”

“是的老婆。”湿热的东西黏腻的贴在了褚飞白的唇上,带着眷念般的渴望,“老婆,我先给你上药。”

唔!

黏湿的触感从唇上下滑,舔舐他的每一寸皮肤,一寸寸的向下,一直到他的胸膛,男人的呼吸急促,嗓音里满布疼惜和欲色:“老婆,你的乳头流血了,那个蠢货给你上乳环竟然这般的粗鲁。”

随着这声音,乳头便被含入了温热的唇舌里,一点一点的吮吸、舔舐,乳头被刺穿过的地方,原是有些刺痛的,但随着这温热的舔弄,仿佛有什么黏腻的水液裹住了伤口,变成了麻麻痒痒的感觉,让人忍不住地就想伸手抚摸。

而男人似乎也是感知到了他的感觉,愉悦的低笑着呢喃:“真好,老婆你也同我一般喜欢被舔,现在我来舔你,下次就要老婆你来这样弄我了知道吗?”

那舔舐乳头的唇舌猛地卷住了乳头吸吮起来,那种酥麻的感觉让人不由自主地就想呻吟。

褚飞白只觉得身体仿若着火般烧了起来,从乳头窜起一股股的痒意,让人无法抵抗的痒,想让人沉沦在他的口舌下。

不止是乳头,身上每一处都想要被这么照顾。

褚飞白心底瞬间有些羞耻,他怎么会有如此的感觉,从男人的话里揣测,他应当就是手机那边的男人。

他不该这样的。

但身体本能的感觉到那股痒意,浑身都像是被火烧了一遍,男人的手指从胸口下滑,划过平坦小腹,落到他的裤腰带上,轻而易举的解开了它的系扣,手指灵活的钻了进去。

滑入了他的肉屄,仔细的抚弄。

那手指上传来的力度,让褚飞白忍不住地呻吟出声。

褚飞白想伸手推开他,但男人却牢牢的压制着他,不给他一丝一毫的反抗的余地,男人轻轻咬着他的胸膛,含吻他的乳头,舌尖挑逗着他,一点点的撩拨着他的神经,让他忍不住的弓起了腰,身子不断的扭动着。

男人的手指挑拨他那胀痛的肉屄,那手指原是坚硬的挤开肉缝,但却又仿佛柔软极了,触及着内阴唇里的软肉,给予冰凉而滑腻的触感,似有黏腻而冰凉的液体不断的裹覆上娇嫩的软肉,尤其是内里敏感而刺痛的阴蒂,被格外的照顾着。

如同乳头般被抚弄了起来,被含吮了起来。

但怎么可能。

乳头正被吮吸着,一个人怎么有两张嘴。

唔!

有,不止两张。

喉结,另一边的乳房,还有后穴都有舌头在刺探。

褚飞白只觉得羞耻极了,这,这不可能。

既然不可能,那只能是他在做梦,做着春梦。

大白天的,在车内睡着,在出租车里做着春梦。

这般想着,褚飞白酒告诉自己快醒来,然而这春梦犹如鬼压床般,让他感受清晰,却无法睁开眼。

他的身子一僵,下一秒更加的绷紧起来,阴蒂夹入指尖,轻巧的一个用力,穴肉也被夹住了扯动,有什么东西挤入了甬道,顺着甬道敏感的肉壁一点点滑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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