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该不该罚
“我就是让你知道知道你现在是不是在做梦。是做梦吗,江毅?”
“痛感是真实的,您打我也是真实的,但是结婚是做梦的…”
聂烟气的抬手又想给江毅的后脑勺一巴掌,搞得江毅饭也不敢吃了,趁巴掌落下之前抱头逃跑,身后还传来他母亲大人的声音。
“明天就去看你们的婚房!”
江毅不是一个认命的人,但是现在他只能认命了。
话说回来,看起来许星阑也认命了。
父亲们不太操心结婚的一系列流程,两位母亲倒是忙的不可开交。今天趁他们都放假,立马拉着他们来到了珠宝店里,要给他们挑一对合适的婚戒。
聂烟和庄念欣在各种橱窗前挑的认真,作为主角的许星阑和江毅两个人却毫无兴致的在婚戒系列的玻璃展示柜前坐下来。导购见到他们,满脸笑容的迎了上来:“啊,幸福的准夫妻吧,您们好,想挑什么款式的婚戒呢?”
江毅奇怪的左看右看:“什么幸福夫妻,在哪里,谁?”
导购员:“?”
许星阑面无表情:“她指我们。”
“噢。”江毅恍然大悟。“噢,原来是我们啊。”
江毅笑着拍拍许星阑的肩膀:“许总,她说的是我们,我们是幸福的准夫妻哦!”
许星阑意识到,江毅的精神状态显然已经不是很稳定了。他只能强行让自己稳定,对那个表情复杂的导购员道:“什么款式都可以,简单些吧。”
“好的,没问题,您们稍等一下。”导购员替他们拿出许多不同的款式,笑容得体,“看起来您的先生都高兴的语无伦次了呢。”
许星阑:“……”
江毅:“……”
今天不算没有收获,婚戒已经挑定好了款式。夜里吃过饭,江毅开车先送庄念欣和许星阑回许家。车上聂烟和庄念欣总有说不完的话,只有江毅沉默的开车,许星阑沉默的坐在副驾驶座,作为“幸福准夫妻”的他们一言不发。
许家的前院后院里都种着很多蔷薇,此时正是花期,江毅下车给庄念欣和许星阑打开车门,满鼻都是蔷薇花的芬芳。
许星阑径直进了屋,庄念欣下了车,念叨道:“真是的,也不知道让阿毅跟小烟进去坐坐。”
“没关系,今天弄了一天,星阑也该累了。”江毅笑着打了圆场。“这里种了好多蔷薇花啊。”
“还是阿毅体贴,”庄念欣笑的很欣慰,颇有种没选错儿婿的感觉。
“是呀,因为星阑从小就喜欢蔷薇花嘛,所以老许命人在家里种的大多都是蔷薇花。哎,明明很疼爱星阑,但是让他诚实说一句好像比登天都难似的…阿毅,星阑这孩子就是像他爸,嘴里撬不出什么浪漫话来,你可别太介意。”
江毅摇头说不会,送庄念欣进了屋,打了声招呼便上车载着聂烟回家。
“阿毅,婚戒是挑了,但是房子还没定下来呢…你看看什么时候放假,咱们再去看看。不过房子还真得看看缘份,急不来,得多去逛。”
“嗯…”
江毅在红灯前停下了车,忽然说了句有些莫名其妙的话。
“选个…带花园的吧。”
江毅跟戴乐半闹半认真的排了两遍歌,在公司分开了。他倒也不是不能送戴乐一程,但就像谭悦说的那样,他确实知道戴乐对自己有意思。
既然他对戴乐没有同样的意思,还是少些多余行为为妙。
离开了公司后,江毅没有马上回去,而是开着车来到市郊比较僻静的一栋别墅前。他下了车,打开了别墅门锁进去,却碰上了他雇佣来定时打扫卫生的张姨。
“张姨,今晚那么晚了还在打扫吗?”
“啊江少爷回来了呀,没有啦,我今天白天出去玩去了,就晚上才来打扫的。江少爷今晚回来住吗?”
“没有,我来拿点东西。”
张姨点头:“晓得啦。江少爷,你都没回来住过呢,什么时候才带着夫人回来住呀?”
这栋别墅是当时江毅在和许星阑备婚时买下的。江家想着许星阑毕竟是个大少爷,嫁过来江家也不能委屈他了,那段时间他和聂烟挑了许久,最终敲定了这里。
距离市中心里的公司不算太远,又位于市郊比较安静,应该是许星阑那种性格会喜欢的地方。
“老李对花园用心着呢,蔷薇花都健康着,这不再过几个月又会成片成片开花了,江少爷带夫人回来看看嘛。”
庄念欣跟江毅提到过,许星阑喜欢蔷薇花,于是江毅便雇了园丁老李,让他用心在后院里栽了大片的蔷薇。
这是一个从头到尾都为了许星阑准备的房子。
但是……
从结婚,再到离婚,这栋屋子始终没有等来它的另一位主人。
江毅对着张姨笑了,笑里似乎有些微不可察的落寞。
“嗯,会的。张姨,这里暂时还是麻烦你和李伯打理了。”
周年庆上,许星阑等江毅的节目等的都快失去耐心了。说实话,他真想把今年的节目全部取消掉只留江毅的节目就够了!
盼星星盼月亮的,许星阑盼到了江毅上台表演。
灯光暗下再亮起,他却没看见江毅出场。台上,一位年轻男生坐在钢琴前,弹响了旋律,开口唱出第一段歌。
小男生的部分过去了,江毅才缓缓从台后走出来,站在钢琴旁边,手随性的搭在琴上,然后和弹钢琴的那位小男生相视而笑。
当江毅的歌声响起,许星阑愣住了。这是他第一次听江毅唱歌,没想到他唱歌居然那么好听。他看着江毅和那个小男生合唱着情歌,却敏锐的觉得有些什么违和感。
那个小男生看着江毅的眼睛里…有不对劲的情绪。
“哇,江总唱歌怎么那么好听!”
“哈哈你新来的不知道也正常啦,江总唱歌老好听了,不过不爱唱,每次咱部门去ktv的时候,都得逼着江总他才肯唱几首嘞。”
周围的人们轻声议论,许星阑听的多少有些心虚——明明还是大家心中的“夫妻”,他却也是跟这位新来的小女生一样,是第一次听江毅唱歌。
“那个小男生…啊,是小戴乐吧。不愧是舞蹈学院毕业的耶,真是什么才艺都行,连弹钢琴都会,而且长的也帅。啧,求求给个机会…”
“恐怕你是没机会了,哎,戴乐喜欢江总。”
“啊?可是江总不是跟许总…”
“所以说是暗恋嘛。”
果然是这样。许星阑看着台上那个对着江毅“眉来眼去”的戴乐,内心都快喷火了。还说什么暗恋江毅,都上去跟江毅唱情歌了,这个叫戴乐的简直就是个心机婊!
许星阑一直面无表情,表现的他仿佛并不在意。
夜里,许星阑扶着醉醺醺的江毅回到了家里。
这次到江毅喝醉了,他被自己的倒霉下属们灌了不知道多少酒,喝的比应酬都要醉。他这么一个大男人实在是太沉了,许星阑费了好大的劲才终于把江毅扶到沙发上。
不行,他得缓两口气才能把江毅带回房间去——看来房子小也有房子小的好处,几步就能把这醉鬼扶回去了。
江毅的酒品很好,喝醉了也不会胡闹或者吵个不停,只是安静的坐在沙发上,眼神迷蒙的在自己身上翻来翻去想找烟。
“我烟呢?”
许星阑起身坐到江毅身边,在他的口袋里摸索了一下也没摸到。
“主人,找不到就算了,抽烟对身体不好。”许星阑说,“我扶你回去休息吧。”
他站起来想把江毅扶起来,结果一不小心被他的脚绊的摔回到沙发上,整个脑袋埋在了江毅的腿上。
“许总,你是想趁我喝多了占我便宜?”
许星阑手忙脚乱的爬起来,被江毅都草熟草烂的他居然一下子面红耳赤:“主人,你,你绊我的啊…”
“你少狡辩。”
“……”算了,不跟喝醉的人吵架。许星阑撇撇嘴,正想重新站起来,被江毅拉进了怀里。
“许总,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江毅凑到他的耳边,浓郁的酒味扑面而来,许星阑呆呆的坐在江毅的腿上,没由的脸红心跳。
“主人…要问什么?”
他的手被江毅拉着放到他的两腿间,那里的鸡巴因为充血而硬着。
“这里这样了,怎么办才好啊,许总?”
靠…许星阑的脸更红了,真是莫名其妙了,全身都给这根鸡巴奸透了,他到底在害羞什么?
“那,那我帮主人。”
许星阑伸手去解江毅的皮带,再然后是裤链。他手里忙着,不经意的抬起头,看见酒醉的江毅脸有些发红,平时不轻易展露情绪的眼睛此时也脆弱的迷离着。
他们几乎紧紧的挨在了一起,呼吸伴着酒意相互交融,许星阑都觉得自己也醉了。
“主人…”许星阑看着他。“我也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江毅咧嘴笑:“看在许总准备帮我打飞机的份上,问两个也没问题。”
许星阑依旧直直的看着江毅,他的心跳的飞快。
“江毅,你…你喜欢我吗?”
“哈哈,”江毅笑的更乐了。“许总,真以为我喝醉了?”
许星阑霎时陷入窘迫,好不容易鼓起来的勇气也完全消散了。这个江毅确确实实是喝醉了,可是他居然喝醉了都那么不好套话,着实是个精明的主。他重新低下头,红着脸给江毅拉下裤链,解下一半裤子——
“我喜欢你啊,许星阑。”江毅说。“怎么会不喜欢呢?”
许星阑的手停住了,他诧异的猛然抬头看江毅。
“江毅…?”
“喜欢你,一直喜欢你,结婚的时候喜欢你,离婚了还喜欢你,真他妈没出息啊,是吧,许星阑?”
“江、江毅…”许星阑止不住的发抖,他说不清楚为什么。
“明明知道自己什么也不是,看到你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我就恶心,我为什么还非喜欢你?我真是有病啊。”江毅絮絮叨叨的像在自言自语,接着他重重的叹了口气,摆烂似的摊手。“行了,许星阑,你可以开始嘲笑我了。”
“我为什么要这样做?江毅,我也喜欢你啊。”许星阑的眼泪涌了上来,但似乎并不是因为喜悦。
“江毅,你喜欢我是吗,我也喜欢你,那我们…我们为什么不可以复婚,为什么不可以在一起?”
“是啊,为什么呢,”江毅又笑了。“因为我累了啊,许星阑。”
“江毅…”
“如果只是因为喜欢就可以的话,世界上哪里还有什么难事?不是喜欢就可以的,许星阑。”
江毅似乎真的累了,各种意义上的累了,身体,灵魂,心脏……他满脸疲态的微笑着,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半张脸。
“别搞我了,许星阑,真的别搞我了。”
“……”
“许星阑,我喜欢你不假,但那些日子我真的害怕。”
“我很害怕。”
许星阑怔怔的看着有什么温热的液体顺着江毅的指隙往下掉,一滴一滴,打在他的腿上,隔着裤子都要把他烫伤。
江毅在哭。
那一年里,曾无穷无尽的希望又被无穷无尽的绝望一一代替,他真刀真枪的在江毅满怀期待时用冷漠杀了他一次又一次。
到底那有多痛,多难,多刻骨铭心,多撕心裂肺,始终只有江毅自己知道而已。
江毅是人,江毅有心,江毅会痛,江毅会累…江毅,会害怕。
许星阑那时索了江毅的命,现在,江毅要索许星阑的魂。
他知道江毅喜欢他了,可他的内心怎么没有喜悦,只有悲伤在波涛汹涌的翻滚咆哮。
许星阑沉默的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搂着江毅的脖子,小逼还有点干涩,他不管不顾的把那根狰狞硬挺的鸡巴自虐一样的吃进自己的逼里。
“嗯哈…”许星阑皱了皱眉。
他动着腰,干涩的骚逼很快被龟头挤出水来,没有一点的犹豫,许星阑完全放松自己,让硕大龟头强势的顶进最深处的小子宫,哆嗦着潮吹,凑上去用力的和江毅吻在一起。
江毅醉着酒,完全沦陷进去了欲望里,没有刻意控制,龟头被潮吹的许星阑涌出热液劈头盖脸的浇下来,跳动着在子宫里射了。
“呃啊啊啊江、江毅!”
第一次被内射在子宫里,许星阑的小逼满足着抽搐,整个人一时失去了意识。
似乎是不满意许星阑自己爽的失神,江毅闷哼着把许星阑转身压到身子底下。酒精作用下充血的鸡巴本来就无处宣泄,这下埋进温热的小逼里横冲直撞,快感直接冲到天灵盖。
“啊啊江毅,啊…呜呜,好快,太快了…”
许星阑四肢委屈的在小沙发上挤成了一团,一身黏腻的汗水,交合在一起的下体却难舍难分。
“草,夹这么紧,”江毅喘了喘,“又想射了…”
“哈啊江毅,江,主人,射,射给我,全部射、射给我!”
“还发骚,妈的,射爆你。”
许星阑还在越夹越紧,跟要把他的鸡巴咬断在里面一样,江毅低吼着又在里面一阵爆射。
江毅摁着许星阑在客厅的小沙发上草了一次又一次,许星阑嗓子都哭喊的哑了,感觉小小一个子宫已经被江毅完完全全的射满,小腹甚至隆起一个小弧度。
后面那个叫江毅的打桩机还在勤勤恳恳的在许星阑身体里开垦播种。
许星阑趴在沙发上给草的死去活来,手不自觉的抚在了自己的肚子上。
他泪流满面,又忽然浅浅的笑了。
仿佛抚摸着的是他余生的唯一慰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