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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归罗裳 你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随着“嘭——”的一声,拉门被那人用力关上。被牵制住的归罗裳还没有站住脚,又被推上了墙角上,她的肩膀重重撞上了坚硬的墙壁上,疼痛让她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

紧接着,一个巨大的黑影将她牢牢罩住,随之而来的是清冽的清茶香将她围拢。

她心头一悬,身体霎时间被僵化了。

她太熟悉了——这个味道。

就在前五分钟,他们共同坐在一间包间内,润入喉的茶水便是如此的滋味。

她实在是不敢抬头,也没了反应。

瞧见她缩头缩脑的模样,温且清从鼻腔里发出一道闷哼的嘲讽笑声。他轻挑眉头,低下头,盯着女人蓬松的发顶,似乎鼻尖还萦绕着她常用的洗发水香味。

和十年前一般,没有任何改变。

他像是尝到蜜露一般,露出了满意地神情。抬起手,慢悠悠地、十分暧昧的,如同欣赏着瓷器那般,将手缓缓地落在她的发顶上,轻轻地顺着她柔顺光亮的发丝滑下。

指腹与青丝相互摩挲着,在归罗裳感觉来,他温热的大手触碰的不再是她的头发,而是她的脖颈。

她难耐地缩了缩脖子,想要逃避他的掌控。

但此刻的温且清已经用两指捻起了几缕发丝,抬起手,低下头,将那被香味浸染过的青丝放在自己鼻尖下嗅了嗅。

他的俯身,将两人的距离贴得更近了。

她无路可逃,背贴着墙壁,身前和温且清的距离也只有十厘米罢了。她甚至能听到他浅浅的呼吸声,还能清楚地看到他有节奏地起伏的胸膛。

温且清早已经和十年前不一样了。

归罗裳心想。

“你别这样…”她略微尴尬地侧了侧脑袋,发丝随同她的动作从男人的两指尖带离。

发丝划过指腹的瘙痒仿若挠进了男人的心尖。

他有些不舍的捻了捻手指,眼底一片晦暗,轻笑道:“怎么?不喜欢?”

“……”

“你这样可真不太像你啊…”

他的话语中带着不满,话毕须臾,他倏然用手掐住女人的下巴,强迫她将脸抬起来。

两人四目相对。

归罗裳害怕得屏住了呼吸。温且清的手劲像是要把她的下巴掐脱臼,她不适的发出了闷哼声,抬手握住他掐住下巴的那只手腕上,用手指甲扣他的肉,想要逼迫他松手。

对上一个成年男性的力量,蚍蜉撼树般,希望微妙。

温且清像是在欣赏动物一般,看着她难堪的挣扎,内心兴奋得快要笑出声来。

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罗裳…我的好罗裳…你可一点都没变,和十年前一样。看上去如此的天真美丽,还是如此的令我着迷…”

温且清的脸上浮现出偏执病态的神情,他边说边用另一只手抚摸着女人白嫩的脸庞。熟悉的脸和温热的触感让他快乐得发疯。

已经十年了啊…

可之前的种种还是如此清晰的在他眼前重现。

“命运怎会如此的捉弄人,竟又让我们相遇了。罗裳…你开心吗?”

归罗裳奔溃地挣扎,躲避他的触摸,他的手温柔地抚摸都是在一点点地击溃她的心理防线。

她咬着唇疯狂的摇头。

她害怕极了,她讨厌极了,她恨不得温且清马上去死!她怎么会开心呢…

见她如此抗拒,温且清也不恼怒。原本还贴在她脸庞的手缓缓调转了方向,他的目光被她抹了口红的双唇吸引住。

大拇指被引诱着贴上了她丰满柔软的唇上,柔软的触感紧贴着他的指腹,他的呼吸一滞,眸中神色又混沌了几分。

“你个混蛋,放开我…晤!”归罗裳推搡着他的胸膛,男人的拇指按着她的嘴唇用力一擦,那抹艳丽的红瞬间在她的嘴角旁画出一抹瑰丽的痕迹。

唇上隐隐火辣的刺痛让她后仰身子,温且清却像是预测了她的动作,掐住她下巴的手迅速转变为扣住她的脖子,让她无法动弹。

她的身体僵住了,唯有随着深沉的呼吸起伏巨大的胸膛在无声反抗着。

温且清的大手捏住她的脖子,强迫她抬起头,两人的视线在尴尬紧张的气氛中交织。

这次归罗裳眼里的仇恨不再躲藏,像一把又一把刀,刺进男人的胸膛。

温且清缄默不言良久,就这么僵持着。

时间一点点流逝,倏然——温且清笑了,他睥睨道:“归罗裳,我还以为你过得多好呢,瞧瞧现在的你——满眼都是刻薄和无情,真是一点都不乐意装呢。”

“对你这样的人,又有什么装的必要!温且清,你怎么还不去死?!你凭什么还活在这个世界上!你这个贱人、混蛋!我每时每刻都想亲自用刀了结你的生命,让你生不如死的看着自己慢慢地死去!”归罗裳怒目而视,边说边抬手锤向他的胸膛。

温且清岿然不动。

他像一个置身事外的冷眼旁观者,冷漠地看着如疯子的归罗裳在他面前叫喊、撒泼。归罗裳恨极了他这无情样,他强大无声的压迫感将她逼至绝路,无法逃脱。

她如同一只被主人囚禁在笼子里的兔子必须要在他的眼色和指令下讨好生存。

这让她又想到了之前不堪、懦弱的自己。恶心的感觉如潮水涌上心头,巨大的落差感让她刹那间红了眼睛。

她尖叫着朝他扑了过去。温且清毫不费力的按住了她抓狂乱舞的双手,手臂只轻轻一扯,归罗裳整个人被扯跌进他宽大的胸怀中。

“王八蛋!你放开我!”

她屈肘撞击他的胸膛,温目清没躲开,闷声受下了她一次又一次的撞击。

只是目光愈发的冰冷。

“好玩吗?”温目清冷声道,扯住归罗裳的话腕,然后顺势向上一抬,她的双手立马被吊了起来,像个被审视的犯人。

“呸!”归罗裳红着眼,毫不客气的朝他脸啐了口唾沫,只是两人离了些距离,再加上温且清本人太高了,唾沫没如她所愿落在他阴沉的脸上,而是沾在了温且清身前的西装上。

“……”

温且清无言垂眉,暼了暼自己身上的“好杰作”。情绪稳定的扯过归罗裳的外套的一角默默地擦掉身上的痕迹。

他敢保证这女人是故意的。

因为她明知道他有洁癖。

呵。

“你他妈就是个垃圾,你活该一辈子活在别人的唾弃之中!温且清,你他妈怎么不去死!”

归罗裳被气疯了,挣扎的力气也大了许多。

见状,温且清少有的露出了一抹嫌弃地神情,又一次将女人往旁边一扯后,迅速地放开了束缚她的手。没了支撑点的归罗裳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嗯——!”她吃痛地皱紧了眉头,看起来寡淡的脸也变得扭曲了起来。

手肘和膝盖与坚硬的木地板来了个亲密的接触,此时的她只觉得身体四处都窜着火辣辣的疼。

身后却传来了男人的嘲笑声,他抬起、落下的每一脚都像是踩在了她的心尖上。

“啧啧啧。”他对着狼狈趴在地上的归罗裳不屑啧啧道,“归罗裳啊归罗裳,你瞧瞧你自己,多么的不堪啊。像一只丧家之犬,可怜巴巴地趴在地上,没有人会来救你,也不会有人理解你。真可悲啊…”

男人干净发亮的皮鞋映入她的眼帘,在她浑身颤抖之际缓缓蹲了下来,他仍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让她不得不仰着脑袋和他对视。

如果眼神可以吃人。

那温且清早已经被她吃得骨头都不剩了。

温且清像料到她还想朝他吐口水,一个大掌伸去,便将她的大半张脸都给遮住。

那股清茶香味道更清晰了些。

归罗裳讨厌和他近距离的接触。

见吐不了口水,她顾不上身上的疼痛,跪坐了起来,双手握住男人贴在她脸上的手,张开嘴朝着他的手死死咬了下去。

归罗裳的虎牙很利,一用力,牙便陷进了肉里,像是被蛇咬一般,这让温且清也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他紧皱眉,抬起另一只手掐住她的后颈向后扯。

归罗裳的牙齿离开他的手,残留下一滩透明的口水,还有两排整齐的牙印,有几个甚至冒出了点点血丝。

温且清瞧了自己手上的牙印,又拾起眸暼了她一眼,开口:“牙口挺好的。跟个小狗似的,动不动就咬人,这个习惯不好,得改。”

“改你妈!”

“嘴也挺硬的。”

“温且清,我操你……唔!”

话还没说完,扣住她后脑的手对着男人的方向猛地一按,温且清的双唇没有预兆的贴上了她的唇。

他对着她的嘴唇惩罚性地又咬又啃,没有丝毫的怜惜和情欲,单纯为了泄愤。

“唔!不…嗯…哈啊…”

归罗裳一躲,男人就又近一步,用牙齿咬住她的嘴唇,摁住她后脑的力气恨不得将她的脖子都给摁断。

他是真狠心,对着她的下唇一次又一次用力地咬下去,哪怕两人唇舌间的血腥味蔓延至口腔,他也没想着放过。

归罗裳吃痛地用力推开他,抬手捂住自己被咬伤咬破的嘴唇。

嘴里的血锈味蔓延至她的嗓子,她不适地轻咳了几声。

而眼前的男人却像是一只嗜血满足的吸血鬼,瞧着眼前的人儿嘴上只剩下晶莹的口水和显眼的鲜血,他心满意足地站了起来,抬手轻抹自己嘴上不属于自己的鲜血,睥睨跪在脚下的女人。

归罗裳满肚子的气难以发作,只能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沉声骂道:“你个疯子…”

而温且清只是冰冷的开口,发出如幽魔那般可怕恐怖的声音,留下一句如同诅咒一般的话死死纠缠着她——“归罗裳,你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

空旷幽静的房间内大多只有黑与白的配色相映,像一个四角尖尖、方方正正的黑色囚笼,将人的身躯束缚在这坚硬冰冷的牢笼里。四肢无法伸展运动而发麻无感的折磨,和被迫压低而而弯曲的脑袋,都让人不觉幻知自己只是一个被支配的、乖乖听话的小狗。

房间内摆设着一个欧式风格的黑色皮质沙发,沙发上以懒散傲慢的姿势靠在沙发背上的男人正优雅地翘着二郎腿。整洁干净的西装裤包裹着男人修长的双腿,仔细端详,这男人又有些特殊。

被扎起来的齐肩长发和上身套着的欧式风格的衣服配上他英气中又夹带着眉间阴柔的气息,总会给外人带来一种如复杂繁华的索菲亚大教堂莫名吸引人神秘感与神圣感。

这是年轻时温且清喜欢的搭配,用现在的话来说,他喜欢的风格有些像圣罗兰的风格。

恰恰是这样,他整个人显得更加突兀了。极具淡雅的中式名字和叛逆的欧式风格,还要他那顽劣的性子,实在是让归罗裳喜欢和欣赏不起来他。

但在此时此刻,她却以极其羞耻、不堪的姿势,全身赤裸的屈服地跪在他脚下。

她的双手被他用黑红色的反背式手铐牢牢铐住反绑在背后,手铐的涉及很全面,它连接的一根绳子平行于后背的脊骨最后固定在套在她嘴上的口球后结上。

而塞在嘴里的口球不仅强迫她羞耻地张开嘴巴、放荡地流出透明的口水,还过分的连接着两根乳头夹链子,但凡她有点不适想要动动脑袋,连着口球上的链子就会用力扯住乳夹刺痛肿胀的乳头。

当然身后的双手也不好受,头上的重量也会和反绑的双手地力相互争夺摩擦,把她整个人都弄得不上不下的。

她被迫袒胸露乳地跪在衣装完好的温且清脚下。昏暗暧昧的暖橙灯光轻柔洒下,乖巧地笼罩在他的周围,他棱角分明的面孔被听话的光阴勾勒。

她不敢抬头看他擒在嘴角边的玩笑,可一低下头,边对上了他微微上下翘动的腿。

那只干净发亮的皮鞋总是会有意无意地贴近她的肌肤,有时是小腹、有时是她发育良好的胸。

冰冷陌生的触感一贴近,归罗裳就会害怕地缩身子,因为被口球塞住了嘴,她可怜地边摇头边发出“唔唔唔”地哼唧声。

更像一只被主人抛弃而可怜巴巴的小狗了。

温且清搭在大腿上的手指正有节奏地一下下敲打着,像是在计划计算着什么。

整个房间陷入了沉静中,除了跪在地上有些不适的归罗裳会时不时发出痕迹声外,没再有其他的动静。

这对被支配的人来说何尝不是一种折磨?

“不喜欢这样?”

终于,坐在上方的主导者终于舍得发话了,他靠在沙发扶手和沙发背的夹角中,一只手肘撑在沙发扶手上,手则撑着他的脑袋。他半侧着头,露出满带玩味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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