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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家庭教师

 

一飞的话语听上去很像是劝解手术台上的病人,风隐心里很是古怪,以他的壮硕体型,什么时候轮到这样娇滴滴的小姑娘说这样的话?见风隐不动了,为固定好手下的位置,一飞另一只手伸到他的后腰扶住。

有了风隐的配合,一飞手中在灯光下闪烁着银光的刀片在黑色胶衣上穿梭着,很快就切开一片光裸的区域。一飞将刀片放置在一旁金属置物架上,双手按压着那块区域,手指尖微微嵌入风隐的腹部。

“有感觉吗?”她试探地问道。

含着口球的风隐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只能急促地喘息几声,感觉被女子青葱一样的手指一压,腹部的皮肤像是在发烫,变得有些敏感。他的呼吸频率提高了些,因为一飞将手伸进胶衣下面,向着两腿之间前进。

全身上下都被胶衣束缚,唯有与女子接触的腹部皮肤处于自由状态,一飞的手也被胶衣包裹着,和风隐的身体距离达到极致的亲密。她能够从这具强壮身体的颤抖,分辨出所有者正处于饱含颤栗的快感中。

塑胶皮衣的包裹,使得外人看来,就像是风隐身上长出来一对纤纤玉手,在他的皮肤下方游走着,连带着男人中央昂然雄起的态势,也完全无法隐瞒,直直地被闪烁着红光的摄像机收入其中。

一飞来到风隐顶起的区域,她的手指轻巧地顺着缝隙滑到深处,沿途戏弄似的轻点一下风隐兄弟,却没有半点让他纾解的意思。风隐只能强忍着被顶住的不适,在一飞的指尖陷入更深的极乐深渊。

一飞像是要将风隐从胯间托起一样,手指紧贴着男人大腿根,尝试了下,风隐块头实在是太大,她只好转换思路,在风隐耳边轻语几句,男人听话地由坐姿转为站起,背对着摄像机,足下带着铁链的镣铐动作间响起一阵金属碰撞声。

这一次,如澜清晰地看见一飞的手指是如何从正面潜入男人的臀部,像是吸吮着花蜜的蝴蝶,覆在男人结实的臀瓣,向内深入。一飞堪堪从风隐肩头露出一点头发,却以主导者的姿态对他行使性事之举,颇有种荒诞之感。

“你屁股手感很棒。”一飞夸奖似的说了句,又拿起一旁的刀片,这一次在他的胸膛下方,开口宽度要小一点,但横跨过男人的胸口。她的手指再一次从缝隙中钻了进去,戏耍着男人胸口不知何时已经显出形状的突起。

尽管胶衣的存在,或多或少使得她手指的行动有些不便,但在她动作下,风隐的呼吸愈发急促,不时有涎液从含着的口球上滑落,顺着下巴滴落到胸口。一飞注意到自己黑色西服袖口沾染上些许唾液,她沾了点又涂抹在男人的乳粒上。

在存在液体润滑后,乳粒上连绵不断的刺激使得风隐站着的双腿一阵发软,不知不觉已经坐回了椅子上,下体硬挺得亟需释放的空间。他呜咽着想要表达自己的话语,但到头来只是让乳粒上的感受更加鲜明。

玩得兴起,一飞弓起一条腿,将膝盖顶在了风隐的双腿之间,强迫他打开大腿,身体半伏,在他耳边轻声道:“接下来的,你都可以接受吗?”一边说着,一边用膝盖向内顶了顶,使得风隐的兄弟快到爆炸的边缘。

风隐只得直点头,上面和下面的急迫需求要让他爆炸了。得到了满意的回答,一飞刀片终于落在风隐的大腿根部,同时她也提醒风隐,千万不要乱动,否则后果自负。当感觉到终于有释放的机会,风隐感觉到眼前一阵白光闪过,大腿内侧全是黏着液体,已经是处于放松阶段。

一飞看着风隐从巅峰走下,待男人身体僵硬结束后,她才拍了拍他的腰,示意他转过来换个角度。风隐听话地照做,摆出一个跪趴的姿态,因为脚上还拴着铁链,他跪着的角度受限,如澜只能拍到他高高翘起的大屁股。

一飞的刀片落在男人的尾椎骨上,顺着它一路滑到臀缝之中。看着那道无比笔直的线条,如澜忽然很想自己伸手扒拉开,看看其间的秘境。当然只是一瞬间的妄想,实际上是一飞从缝隙间夸张地扒开男人的臀部,露出使用多次后颜色较重的菊花。

一飞换上白手套,拿着一根玻璃棒,耐心地做着扩容工作。玻璃棒又细又长,如澜很惊讶这玩意居然能被风隐的屁股吃下大半,人体真是奇妙啊……他这里在嘀咕着,身为承受者的风隐其实并不好过。

玻璃棒捅进他的菊花,在内部随意地搅弄着,深入肠道,他就像是趴在手术台上的小白鼠,无力逃跑,只能被动地接受“医生”一飞的检查。他感觉到一飞的手指也挤了进来,随着玻璃棒一并进入。

相比冰冷的玻璃器具,人类纤细温暖的手指要好上许多,只是她的手指摆动着,在他的腔道内寻找着什么。找到那个存在后,她轻轻地按压了下,风隐不适地哼了一声,屁股却像是违背思维,吸紧了一飞的手指。

待准备工作完成后,一飞将一个皮质腰带系在腰间,中间带有一个搭扣,可与什么东西组合。她将一个小型的道具放置在搭扣前,旋紧后紧贴她的小腹,仿佛是长出了与风隐一致的小兄弟。

看到这一幕的如澜都不知道说啥好了,原本他以为风隐菊花最多是被道具搞一搞,没想到这玩意还可以组合起来。一飞这么个娇弱的妹子,在有了道具后,反而变得攻击性极强,要从风隐背后贴近。

带着眼罩的风隐完全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只知道一飞暂时没动他的菊花,给了他一点喘息的机会。一飞饱满的胸部贴在风隐的背后,即使隔着胶衣,他也能体会到西装下女子的弹性与美好,心里正在感叹,当年咋没有富婆找拍片,一飞的道具头部已经嵌进些许。

自己被一个妹子草了?!

这一发现骇得风隐都不知道如何反应,一飞乘着他毫无动作的间隙,将道具大半深入他的菊花,腰部摇摆起来,带动她的物什在男人体内前后冲刺起来。她还伸手伸入胶衣缺口,扶住男人的腰,防止对方被冲得摔倒在地。

等风隐回过神来,当时就要往前爬躲开来自一飞的进攻,但脚上拉得笔直的锁链打破了这一幻想,除了一飞的跟前,他哪儿也去不了。且一飞先前探明了他的敏感点,带上道具直捣黄龙,来对它进行极为明显的刺激,使得他双手双脚发软,唯有下身的兄弟精神百倍,翘的老高。

由于佩戴道具,一飞并没有表现出何时结束,姿势变换颇多,西裤小腹部分被润滑液打湿些许,冲撞间风隐甚至能够感觉到对方西裤材质有些偏硬,刮弄得他的臀部一片发红,被她不断地送上巅峰,兄弟都已经吐了好几次。

结束拍摄后,风隐是被如澜扇醒的。他抬起头一看,周围人都走的没几个了,老八在另一边和果新雪说着什么,一飞小姐站在果新雪边上,百无聊赖地等着他结束。看到风隐向这里望来,一飞嫣然一笑,冲他做了个眨眼的动作。

风隐立马转移视线,看着边上的如澜,问他自己晕过去多久了,后面发生了什么。他不是担心身体如何,而是怕成片效果不好,毕竟这是定制片,如果金主新雪不满意,搞不好还得重新再来,为了挣这片的钱,也是花大功夫了。

如澜跟看傻子一样看着他,“过去十分钟了,后面那个人叫我拍你被干晕过去的样子,拍完就结束了。”看着中年大叔一脸痴呆的样子,如澜忽然感觉他真可怜,被妹子干晕过去后还得被记录在案,又觉得自己这份多余的关心很莫名其妙,于是哼了一声。

那边老八走过来,和风隐说:“这次的就这样了,我们先回去。”虽然话是这样说的,但如澜发现老八表情很差劲,跟吃了十斤大粪一样,不过碍于目前在别人地盘,身为小弟的他也没法直接问为什么。

临走的时候,如澜特地瞄了一眼果新雪。这位大明星坐在沙发上,笑容满面,好像自己站在镁光灯下的领奖台中央接受奖杯。

等坐到车上,老八一路都在嘟囔果新雪这个大傻逼不安好心,恶意地找风隐茬,说风隐哪里哪里没拍好,叫的不够大声,脸上高潮表情不是很满意,但又二话不说预定了下一次的拍摄,这前后矛盾的让人无语。

老八说完后看向风隐,问他要不要接下一次的单,风隐点了点头。老八反而表现出不满来,连声斥责:“欸风隐,这次你都已经晕过去了,下次还指不定怎么弄呢,真是不怕小命被他玩没了?”

清醒后面色有些苍白的风隐语气十分镇定,显然他不是在和老八开玩笑:“钱给到位,让我做什么都行,就算是给这小子舔鞋子,那我也会干的。拍一次果新雪的片子,抵得上我拍十次其他的了,继续吧。”

老八还想说点什么,但看着风隐一本正经的模样,也是知道对方是来真的。交易身体的主人都发言了,纵使千言万语想说,老八也只能闭上嘴巴,但他还不死心,想着走一走曲线救国这条路,恰好他也有如澜的聊天好友。

如澜正靠着窗口合上眼睛小憩一会,今天拍摄的东西实在是给他幼小的心灵带来巨大冲击,啧啧还能这么玩的。忽地感觉到裤兜里的手机连震数下,打开一看是老八发的消息。

【如澜小弟啊,你看要不再劝劝你风隐大哥,咱就说他干这行的毕竟用身体吃饭,再这么下去事情发展是真的难搞。】

看得如澜是满头黑线,老八是觉得他和风隐有什么关系,能说个锤子说,还想着没这人打岔这兼职其实还挺美。有时候他意识到自己镜头中的那个表现出各种屈居人下姿势的人,是风隐,都会有种说不出来的古怪。现实中风隐看上去其实很普通,就一个中年大汉,镜头下的却是有一股入戏的气质。

如澜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总觉得风隐在演出那个角色的时候,十分在状态,好像演什么像什么。明明只是一些情节简单粗暴的爱情动作片,风隐饰演的角色却从来不会让人觉得虚假,男人的演技似乎用在了多余的地方。

又想到之前风隐隐约地示好,不得不说这大叔对自己还是挺上心的,虽然可能是看上自己哪儿了,想要进一步发展什么的,当然如澜必然把守住这关,不会让风隐轻易得手。不过老八也发话了,毕竟是他上司,他也没法立刻拒绝。

如澜看了看周围,拍摄工作结束的大家估计蛮累的,都没说什么,行进的小巴上挺安静的,让他在这种情况下出声劝解风隐也太尴尬了。他就以此为借口要推脱:【老八,现在这个场合不太合适吧,风大哥也说的挺明白了。】

【噢那我把风隐威信给你,你们私下聊。】老八反应倒是快,立马把风隐威信推了过来。

如澜更是无语了,想了想要是不加风隐好友被老八发现,这兼职工资拿在手里是真的烫手,于是面带尴尬地输入好友申请。【风隐大哥,我是如澜】别看这一句轻飘飘的打招呼,愣是想了他三分钟才憋出来。

收到好友申请的风隐有点惊讶地抬起头来,望向前面坐着的如澜。如澜视线余光往后一扫,注意到风隐的目光落在自己这边,转过脸去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摇了摇手机,示意继续在威信上聊天。

风隐这才低下头看着手机,他通过了如澜的好友申请。

如澜看着进入聊天框界面的手机屏幕,一时半会没想起来要怎么开口才能让老八满意。

风隐也不多瞎扯,直接开门见山,发来一句:【老八叫你加我的吧。】

【恩……】如澜忽然感觉风隐还是挺靠谱的,有事说事没提一些让人尴尬的话。比如那天他为什么等如澜到晚上,为什么要让如澜替他完成一件事,为什么偏偏对如澜青眼相看,他都没有告诉如澜。

风隐沉默了会:【老八这人也真是,我和果新雪过去的矛盾,当时又没他事情,让他不用多管。你就这么回复他吧,不用你多费口舌,之后我和老八单独聊聊。】

看到已经没自己事了,如澜顿时乐了,把这句话转发给老八,心想这下大功告成,可以结束聊天了。可是在他手指要点x的时候,偏偏看到风隐话语中的“和果新雪过去的矛盾”,不由得好奇起来。一个是见不得人的gv男演员,一个是如日中天的影星,八竿子打不到一块的两人,过去还能有什么交集?

但是要探索这点,势必要继续和风隐搭话,如澜又觉得有些古怪。他对风隐是半毛钱感兴趣的点都没有,照理来说就是简单地当个传声筒就完事了,要是再多说点什么,他都怕风隐冒出点恶心人的话。但是不弄明白的话,该死的好奇心又折腾得如澜难受。

左思右想,好奇心还是战胜了与风隐搭话隐藏的风险,如澜又发过去一句【风隐大哥,我能问下你过去和那个果新雪有什么矛盾么?如果你觉得不方便,那就当我没问,也是打扰了。】

风隐再次沉默,骇得如澜以为这段对话是要结束了。但没想到,过了几分钟,男人回复了如澜,很快满足了他的好奇心:【以前我是个正儿八经的演员,演电视剧的那种,五年前和刚出道没人捧的新人新雪合作过一次,也是因为那次结下了梁子。】

【哈?难不成是这个果新雪新人耍脾气?】如澜发出自己的猜想。他不怎么了解娱乐圈的事情,身边看电视剧的也只有他老妈会看,他自己对这些明星更是一个也叫不上来,只能以贫瘠的想象力来猜测风隐的过去。

【当时导演觉得新雪不过是样子长得好看,拍戏入不了角色。和我演对手戏的时候,他有点怯场了,被我的演出压住,导演还骂他“你还不如他脚下的石头演得好”我感觉他气得浑身颤抖,估计怀恨在心。我以为这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没有人会记得,但今天看来,他没有忘记那天的耻辱。现在有机会能看到我的丑态,应该让他很爽吧。】

风隐发来一长串消息,简单概括了下当时的情况。打出去最后一个字的时候,他莫名想笑,其实果新雪如今的报复行为,对于就靠演出性事赚钱的风隐来说算不得什么,甚至有点专业对口的意思。只是金主要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罢了,无所谓是否是羞辱。

离开娱乐圈后,风隐还是知道些圈内热点的。听说当年新人搭戏怯场的果新雪居然能和公认的顶流影帝叶泠靖同台,他还挺羡慕这小子的,打心眼地羡慕。毕竟年轻就是机会多嘛,即使被人喷过也有从头再来的机会。

【那你为什么不继续当演员了?】如澜了解风隐与果新雪恩怨的来龙去脉后,对风隐之后的经历也有些好奇。看样子风隐那时候还蛮厉害的,这些年是发生了什么转折,使得一个中年演员被迫下海拍这种低俗的片子。

【……】如澜这一次的提问,令风隐沉默了很久,手机提示他一直在输入中。

如澜等着风隐像刚才一样打一大串字,来详细说明过去的事情。但风隐看样子是在看着手机,握着手机的手指却丝毫不动,直到快下车了,他才像是突然意识到什么,匆匆地发了句【到家再说】。

这副刻意拿乔的姿态,勾的如澜心里痒痒的,恨不得拿支手枪顶在风隐脑门上,叫人快点说出事情原委来。然而等到了他回宿舍洗完澡躺床上,再看手机,和风隐的聊天记录依旧保持在那句【到家再说】。

风隐这头藏着掖着不说,如澜也没好意思冲上去就问什么事情,搞不好是什么个人隐私内容,不便对外公开。他想了想去网上搜索了下关键词【风隐】,跳出来的搜索结果稀奇古怪的,什么东西都有,就是没个和他认识的这个叫做风隐的人沾边的。看来娱乐圈已经滚滚向前发展,风隐这类老东西被无情抛弃了。

如澜搜索半天,就在一个犄角旮旯里看见【震惊!知名男明星风隐陷入牢狱之灾】,兴冲冲地点进去,页面居然404!气得他真是无语,最后还是从老八那边下手,问他当年风隐发生了什么事,怎么现在是这个情况?

老八似乎早就知道如澜会有这个疑惑,回应地也很快:风隐曾经确实是一名很优秀的演员,参演的电影角色获得了影帝提名,圈内人都说风隐很有可能拿下影帝金色塑像。然而也是在那一年,风隐接触到赌博,一发不可收拾,深陷泥泞,欠下巨额债款。负债累累的真相败露后,红毯与镁光灯就此与他无缘。

而风隐本人,四处求人借钱还款,也无法填补当年自己贪欲之下制造的天大漏洞。前半辈子辛苦经营的名声、人脉、口碑全部跌至谷底,所有人都知道他不值得信赖,一切付诸流水,到头来还是清汤白水地过日子,甚至还要为偿还赌债下海拍摄gv挣钱。

【你别看他现在这副模样,实际上他还是想当个好演员的。】老八最后感慨了句,他也是后来和风隐有非一般的交情。那时候风隐处于孤立无援的状态,有钱就赚,不问是什么来路,才联络到老八这个搞地下录像带的,弄了个“fy雨停”系列试试水。

如澜呆呆地看着手机,他是万万没想到风隐的故事居然是这个走向,对风隐的印象也有了些许改观。为了给过去的自己赎罪,不得不投身此地,成为有钱者掌中的玩具。想到今天风隐坐着一言不发地握着手机,应该是在为当年的错误感到悔恨吧。

毕竟如果没有那时候的犯错,说不定风隐的人生会重写。他将会在万众瞩目之下,身着华服,走上星光闪烁的颁奖台,接过金质雕像光芒万丈,而不是沦落为在一个隐秘的角落里刻意呻吟的gv男演员。

但是,人生这东西,哪里知道它会往哪儿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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