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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指J/磨B【有蛋】

 

林寒被钟衡抱起来,屁股上的肉在椅子里被压出了几道绯红的痕迹,还有一些前面花穴流出的淫水,水迹在光下反射亮光。

他被不上不下的欲望折磨疯了,乞求着钟衡摸摸他,声音媚的像发情期的猫。

江以河把衣服穿好,拿起一包烟,踹开凳子出门了。

林寒被他的动静吓到,眼睛跟着望过去,被钟衡转过来:“别管他,小林,看看我。”

他的声音一向具有安抚性,林寒平静了点,湿漉漉的眼睛一动,凑过去埋在钟衡的肩上,拽着他的手按上湿滑的穴肉。

“好湿啊,小林。”钟衡说着,很慷慨地刺激他的敏感点,一根手指向隐蔽的穴口插入一个指节,同时还把他发骚的阴蒂用手指夹住,时轻时重地搅弄起来。

“唔、啊啊……”

林寒身体倏然紧绷,脊背弓起,红润的唇颤抖着张开,舌尖上还有一点白精。

钟衡不出声地看着他,手上用力一拧,林寒猛地一震,身体脱力地倒在他怀里,穴肉抽搐着含住手指,透明的淫水一股股喷溅出来,满是甜腥的淫香。

“呜……尿了……”

林寒高潮后如同一只被迫打开壳的蚌,哭着想羞耻地缩起来,被钟衡展开,一点点吻着:“傻不傻?是潮喷了,小林。”

还处在不应期的身体甜美柔软,钟衡环住他的腰,灼热的肉棒抵住林寒的臀缝滑动,腺液和花穴流出的淫水混合在一处,把两瓣软肉都搞出一层水淋淋的光。

钟衡有意在他肩后留下一个咬痕,他很沉得住气,在林寒的臀缝中抽插戳弄,手掐住他的腰,低声道:“小林,不能选我吗?”

林寒用仅剩的理智摇头。

“那你要选江以河?”

龟头重重撞上阴蒂,林寒被顶得腰身僵直,一边在快感中发抖一边想逃,被钟衡抓回,按在他的性器上。

“怕什么?”他维持的好形象撕开一角,“我不操进去,但是你不能躲。”

林寒含糊地闷哼,听到腿间的雌花被性器慢慢顶开玩弄的粘腻水声。

“是不是想选江以河?”钟衡持之以恒地抓着这个问题不放,“别瞒我,行不行?”

林寒用沙哑的声音回答他:“没有……我不选。”

“真的吗?”钟衡轻声问,“啊,也是,你之前喜欢的是温远,对不对?”

仿佛是一个炸雷在林寒耳边炸开。他瞪大了本来迷蒙的双眼,眼尾处媚意和惊慌交缠,怔怔看着钟衡,连腿根都并紧,夹得钟衡呼吸都停了停。

“以为我不知道吗?”钟衡却点到即止,不再往下说,“不过现在不喜欢了,我们就不说。”

他不给林寒再开口的机会,龟头一下下向上,撞着他甜腻多汁的穴肉和快要被包不住的阴蒂,恶劣地碾过敏感的阴蒂头,时不时从吐着淫水的穴口滑过,给林寒一种下一刻就会被整根肏进去的错觉。

“我不在的那天晚上江以河碰你了,碰的哪?”钟衡按住林寒一侧的乳尖,轻轻掐了一下,“还是你主动给他摸的?”

“我、我没……我没有!”林寒想避开他的手,却被钟衡更粗暴地扣挖了一下乳孔,“呜……没有!他、他舔了我,然后……嗯……然后射到我身上,就这样。”

“舔你哪里了?”

钟衡说着,手拧住林寒胸前,同时身下用力顶了顶他敏感的阴蒂:“上面还是下面?”

“下面……”林寒又被他弄得哭出来,“舔了我下面……”

“舔了小林的逼啊。”钟衡语气失落,“是不是也射在上面了?”

林寒默认了这个问题,钟衡捧起他的脸,最后叹气:“哎,我又能把你怎么样呢?”

林寒被他搞得十分不自在,伸手要推开他。

钟衡就低声笑了笑:“好了,不闹,乖小林,让我也射出来。”

肉刃在腿根处磨蹭着,紧贴汁水淋漓的花穴,时不时顶进臀缝中,戳弄着后穴紧闭的穴口。林寒被撞得失神,身下快感一浪高过一浪,让他一口咬住钟衡的肩。

他咬得不轻,钟衡任他咬,甚至还伸手轻轻摸了摸林寒的后脑:“嗯……真狠,马上就到了,乖。”

屁股上被拍了一下,钟衡将林寒放回椅子里,分开他无力的腿,两指并拢,猛地插进他泥泞一片的屄口里。

“啊……!”

没想到钟衡会这么把手指插进来,林寒没收住,叫出声后又捂住嘴,怕被别人听见。

极为敏感的穴口被手指打开,虽然进得不是很深,但也感触异常鲜明。

林寒有种被他一寸寸撑开的错觉,腿根僵硬,钟衡便慢慢抚慰上他的阴蒂。

手法温柔又适度,轻轻刺激他的敏感点,缓缓把快感勾起,仿佛不断晃荡的水流,拂过林寒全身。

他爽得脚趾蜷缩,大口大口急促地喘着气,眼角泪水溢出来,看着钟衡时透出不自觉的依赖。

钟衡被看得受不了,凑过来吻住他,手上动作忽然激烈起来,把快要消失的高潮余韵进一步扯回。阴蒂在他手中急速拨动着,粘腻的水声羞耻而响亮,快把林寒逼疯。

“啊……呜……慢、慢点……啊——”

如同一张被过度绷紧后完全松懈的弓,林寒整个人都无力地瘫软下去。

他被更强烈的一波高潮支配,阴茎只能半硬着流出滴滴答答的精液,和艳红肉穴里溢出的汁水一样流下,搞得他全身都一片狼藉。

林寒只能喘着气,话都说不出来。钟衡压住他此刻任人摆布的身体,通红硬热的龟头抵住他腿间的泥泞开始顶弄,几乎陷进柔腻的软肉中。

“小林好漂亮,好骚。”钟衡顶着他说,“叫声哥哥好不好?”

林寒连拒绝的力气都没有,就被钟衡拧过下巴在鼻尖亲了亲。他闭着眼,思绪一片混乱,只很小声地说:“你快点射……”

“叫哥哥我就射。”钟衡偏要在这上面纠缠不休,“叫哥哥不行吗?”

“呜……”

林寒带着鼻音,眼睛都哭得有点肿:“你欺负人。”

钟衡难得有点心虚,他也快到了,喘息着将林寒抱紧:“好了别哭,不叫就不叫,我马上出来,嗯?”

只是林寒现在神智朦胧,听钟衡说话也只听了个七七八八,所以停了几秒后还是抽噎着叫了声:“哥……”

钟衡心里像是被猫爪子挠了一下,马眼蹭过肿胀的阴蒂,瞬间射出粘稠的精液,几乎都糊在了林寒红肿的腿间。

“真是败给你了。”他也不知是说给谁听,手指理了理林寒的头发,把人抱进浴室去清洗。

洗完后林寒还是哼哼唧唧的,缩在床上,看起来累得狠了。钟衡倒了半杯水,好说歹说劝他喝下去时,江以河带着烟味推开了门。

“干完了?”他扫了一眼室内,走过去开窗通风,“等下还得拖个地……林寒?下来抹药。”

他把一个白色塑料袋放桌上,钟衡刚好将手里的水喂完,转头问:“什么药?”

江以河露出一个有点牙疼的表情:“还能是什么?总不能让他明天肿得走不了路吧。”

钟衡稀奇道:“江哥,有经验啊。”

江以河立刻道:“什么有经验!你别在林寒面前胡说,我他妈这是问了有经验的人才知道的。”

林寒:“吵死了。”

两人立刻闭了嘴。钟衡扫过塑料袋,很有风度地耸肩:“既然是你买的,那就你来抹吧,宿舍我收拾。”

林寒把头蒙进被子里,昏昏欲睡的时候还要被江以河从被窝里挖出来,烦的要命,伸手推了他一把:“又做什么?”

“给妹妹上个药。”江以河凑到他耳边说,“不然明天有你哭的。”

林寒努力睁开眼望了一会床帘的顶,确定自己现在没有力气和江以河斗嘴,干脆就闭上眼随便他:“胡说八道……你搞吧,我不想理你。”

他身上只套了一件宽大的上衣,勉强遮住大腿根。现在只要将衣摆掀起,就能看到红肿湿润的腿心。

江以河戴上手套,挤出一团白色的药膏,慢慢化开,才去向林寒身上抹。

他先把大腿根的嫩肉和阴茎都抹了一遍,微凉的药膏难得清爽舒服,林寒本来有点抗拒地并紧腿,抹了几下后就主动张开。还带着不知道是谁的指痕的脚踝蹭着江以河的腰,像个被梳毛时懒洋洋蹬腿的猫。

只是苦了江以河,对着他敞开的腿还要装作若无其事,把药细细抹在肿胀的肉缝上。

他本来还想再抹点在里面,但林寒的身子刚刚被玩得太狠,江以河的手指一剥开花唇伸进去,他就发着抖说不要,看起来哭唧唧的,很可怜。

江以河只能硬着给他上药,感觉这是在上刑。

等到林寒腿间肉花被抹完药后,江以河狼狈地给他把药留在枕头边,凶巴巴道:“明天早上起来也抹一下,我明天有早课不能盯你,听到没?”

林寒把被子拉起来盖住脸,只有一双还红着的眼睛扫了一下江以河:“……哦。”

“听话。”江以河看了他一会,伸手摸了摸他,“等周末带你出去玩。”

法地亲他,一边手滑下去,热度隔着衣服透到后腰的皮肤上,转着圈时快时慢地揉。

林寒后腰那块也很敏感,被他在腰窝处捏了捏,整个人都一弹,结果舌头都被江以河咬着,叫都叫不出来。

他被亲得有点喘不过气,轻微的窒息感瞬间把他带回那个昏暗的房间,还有男人用力扣在他脸上的手……

林寒猛地瞪大双眼,才被调教过的身体恐惧至极,可是情欲也不可抑制地升起,仿佛温远就在不远处冷冷地打量他,然后不让他呼吸,还要暴力插进他的肉穴。

江以河贴着他耳边,用戏谑的语气说:“妹妹,亲一下就硬了……钟衡最近没碰你吧?”

林寒耳边嗡了一下,这才回过神,眼神还有点惊惶,眼角被亲到发红,看着江以河时异常可怜。

江以河也要被他看硬了,更何况林寒的屁股就在他腿上,时不时磨蹭一下,让他很想用手捏捏。

这么想,江以河就手掌盖着臀肉抚弄,在林寒脸侧轻轻亲着:“去浴室吗?我伺候你,绝对让你舒服……我不进去也行。”

林寒这下却清醒了。虽然他确定身上的印子基本上都消了,但不知道哪里还有异样,怕江以河发现,脑子里转了两圈,眼看江以河的手要解他的衣服,只能去抓他的手:“不,等等……我不太想,我帮你弄出来吧。”

江以河有点疑惑,随后林寒就主动跨坐在他腿上,垂下眼睛解开他的腰带,手指握住那根半硬的阳具。

江以河低低喘了一声,手指插进他乌黑的头发里,胯下的鸡巴在林寒手心蹭了蹭,很快就完全硬了起来。

钟衡推开门进来时,看到的就是林寒背对着他跨坐在江以河身上,两条腿垂下,屁股上的一瓣肉还被江以河用力揉捏着。

似乎是被他的动静惊动,林寒诧异地回过头,黑发散乱,嘴唇被亲得肿了点,衣领解开,锁骨处几点零星的红印。

他的手指握住一根勃发的赭红肉棒,前列腺液沾得满手都是,偏偏神情还惊讶无辜,看着就很欠操。

钟衡喉结动了动,走过去从身后抱住他,俯身在他腮边亲了亲:“这是背着我搞区别对待啊,小林。”

这算什么区别对待?

林寒自然不认,可江以河把他搂得更紧,低声在他耳边说:“手再上一点……嘶,对了。”

粗长硬热的性器马眼翕张,由通红的龟头那里流出透明粘稠的腺液,在撸动时发出滋滋的水声。林寒几乎能感觉到手里这东西表面跳动的青筋,甚至随着他不太熟练地去爱抚冠状沟那里时,又涨大了一点。

钟衡反锁门后走过来,抬起他的脸,拇指按住他湿润的下唇揉了揉,随后向林寒口中伸进去,压着他的舌面:“我前两天还是想着你自慰的呢,结果你就给他弄了,我可真可怜。”

他的手在林寒口中搅弄得水淋淋的,隔着上衣去揉按林寒胸前的乳珠,把那里的布料都弄湿了点,突出乳尖的轮廓。

林寒又要应付钟衡,手里还抓着江以河的性器,掌心也被龟头仿佛性交一样顶着,蹭了一大片透明的液体,在灯光下异常鲜明。

他现在还是双腿分开的跨坐姿势,江以河的手抓着他一侧臀瓣,敏锐地发现他想夹紧大腿,顿时手转了个弯,直接在林寒腿根处捏了一把。

捏也捏得很刁钻,正正好擦过女穴,最后在林寒前面的性器上揉了一把,弄得他手都握不稳,在茎身下的阴囊上抓了一把。

江以河抽了口气,闭了一下眼睛说道:“祖宗,别那么狠,我现在可是忍住不干你。”

林寒也被那沉甸甸的灼热阴囊吓了一跳,手刚刚握回阴茎,后脑就被钟衡摸了摸:“乖,转头,舔一舔。”

另一根硬热的肉棒抵上林寒的脸,磨蹭着他脸颊上粉白的软肉,再用龟头淫亵地去插湿红的嘴唇——很轻松就插进去了一点,湿润的嘴唇乖巧含住龟头,还下意识地轻轻一嘬。

钟衡差点就这么射出来,深吸一口气才忍住,用手梳着林寒的头发,哄他:“嘴再长大点,吃下去……小林真乖,好漂亮。”

林寒不觉得这样吃男人鸡巴有什么漂亮的。他已经把整个前端全部含住,舌头慢慢舔着茎身,口腔黏膜柔顺地裹上去,两颊吮吸了几下,就听到钟衡加重的喘息。

“小林还挺会的。”他语气有点古怪,还没等林寒分辨出来含义,就向前一挺,差点撞到娇嫩的喉咙口。

林寒被他这一下插得呛住,有点狼狈地吐出肉棒咳嗽着,手上的动作跟着停下来,反被江以河抓着手腕套弄:“他说得对,不能区别对待,你不能手上就冷落我吧?”

岂有此理……不对,是根本不讲理!

林寒下意识想回嘴,但嘴巴刚张开,就再次闯进了一根粗长硬物,把口腔占得满满当当,毫不留情地直插到喉咙口,任由那处的嫩肉在应激下紧紧裹住龟头。

他的双手手腕也被江以河攥住,两只手圈在一起,好像一个飞机杯,在另一根肉棒上上下套弄,还要用柔软的指尖去抚慰龟头,直到两只手上都是黏滑的前列腺液。

好在钟衡不像温远那么神经病,会顾虑他,因此深深插进去后就会退出来,给林寒呼吸的空间。还要不停地摸他的脸和头发,夸林寒“又乖又可爱”。

林寒虽然一直把男人在床上的话当垃圾,但钟衡实在比温远要温和很多,因此他被哄得有点迷糊,抬头在钟衡翘起的龟头上亲了亲。

柔软的嘴唇印在那根有点狰狞的巨物上,林寒漂亮的侧脸还泛着粉色,不经意地抬起眼向上看,刚对上钟衡的眼睛,他就骤然失了声。

下一秒,林寒被他捧起脸,还没反应过来,一股带着些腥膻气的灼热精液直接射在他脸上,逼得他不得不闭上眼。

在黑暗里,林寒能清楚感受到几股精液断断续续射在他的额头、脸颊和鼻梁上,液体从眼角眉梢向下流淌,有些还糊在他的唇角。

钟衡低低喘了几下,江以河在一旁啧了声,嗤笑道:“这么快就射了?妹妹,看到没?选男人就不能选这样的……”

林寒摸索着抓住钟衡的手,拽过来在脸上擦了几下,勉强睁开眼,带着没擦干净的白精转过来,理直气壮地问江以河:“你怎么还不射?”

江以河看到他眼角通红,脸上还挂着精液的样子就喉结一动,没好气道:“哪有那么快?我可……”

林寒故技重施,俯下身体,把江以河直挺挺翘立的龟头含进了嘴里。

他只想着让江以河赶紧射出来结束,没想到自己这个姿势把丰盈圆润的屁股完全送出去,可以随意揉捏玩弄。

钟衡手指沿着臀缝下滑到肉穴处,摸到两瓣软乎乎的唇肉,就用指尖隔着裤子在肉缝上来回滑动。

林寒被摸得身上一僵,动作不稳地低下头,却把江以河的东西吃下去更深,被顶得呕了一下,喉咙处抽搐的嫩肉裹紧了龟头,舌头舔着茎身,江以河猝不及防,竟然也被吸了出来。

这次大半的精液都灌进了林寒口中,黏糊糊地顺着食管向下流。他坐在江以河腿上一阵阵咳嗽,吐出一点舌尖,上面也糊着一层白精。

好像整个人都被精液灌洗过一遍,看着又可怜又淫荡。

钟衡从后面贴近他的耳朵,柔声问:“湿了么?我给你弄……”

林寒伸手推开他,哑着嗓子说:“不要……我去洗洗。”

他进了浴室,对着镜子干呕了几下,没吐出来多少,只能认命地漱口。

江以河才笑完钟衡,自己也跟着射出来,面子上有点过不去。但想到林寒把他那么多精液都咽下去,心里又美滋滋的,想跟着去浴室找林寒卖乖,结果被无情地关在了门外。

他们是不限用电器的新宿舍,钟衡拿出热水壶开始烧水,瞥见江以河吃了瘪,脸上露出点冷笑。

林寒就是吃软不吃硬的性子,而他有足够的耐心把林寒软磨硬泡个够。

借着去比赛的借口,林寒成功把江以河和钟衡都糊弄过去。秦晓那边一群人拿着稿子出了满头的汗,他说了一声就走,静悄悄的,谁都没在意。

出来正好是下午,这边林寒也不熟,低头给温远发了个定位,就去路边的书店里坐着。书店里也都是满满当当的教辅和中小学必读书目,只有一只白色的小土狗摇头晃脑,跑过来在林寒腿边挨挨蹭蹭。

他逗了一会狗,手机就响了。温远摇下车窗,目光精准地定位过来,把林寒上上下下看了一遍,才说:“上车吧。”

小狗摇着尾巴把林寒送上车,还在地上滚了一圈,逗得他笑了笑,伸出脚尖轻轻拨开狗爪子。

关上车门后,林寒笑意未消的脸在后视镜里和温远对上,有点尴尬地抿起唇角,没吭声。

温远转着方向盘,没头没尾地突然说:“你要是想养狗,我那边也可以养一只。”

林寒怔了怔,摇头说:“不用,我就是随手逗一逗,再说……”

他没说完,但是后面的意思不言而喻。

本来就是这么几次的露水情缘,养什么狗?

温远估计也就是随口一说,听到他的回答后冷淡地笑了笑,没说什么,只是提了车速。

“那个,这次……”林寒现在看到他住的那栋楼就发怵,下车时有点犹豫,手指不安地抓住安全带,“不用再捂嘴了吧?我没有什么窒息的癖好。”

温远将车钥匙一抛,眼睛看着他,清俊的五官显出几分高深莫测的尖锐:“不了,这次换个玩法。”

林寒刚关上车门,听到换个玩法这句话就想走,但温远已经转身上楼,声音传过来:“不过今天时间很够,先来喝杯水。”

理智把林寒拉回来,他默不作声地跟着上去,坐在沙发上,看着温远真的倒了水端来了果盘,还开了电视,放一个文艺调调的青春电影。

“我去洗澡。”他毫不在乎地在林寒面前脱了上衣,走进浴室时回头说,“你先看会电视。”

切成块的水果上插着小叉子,五彩缤纷地摆了一盘。林寒中午没吃多少,现在看着水果,还是插了两块塞进嘴里。

但他也没胃口吃多少,尝了几口就放下,有一搭没一搭地看电影里男主角为了女主角和小混混打架,血流了一地。

这种场面实在不太雅观,林寒又调了个财经频道,开始看主持人讲股市。

就着股市,他无聊地喝了大半杯水,浴室里的动静还没停。

温远要洗那么久吗?

林寒有点迟钝地想,渐渐听不到股市的行情,手开始不安分地抓着沙发的皮套。

他感觉手心里仿佛在被火烤,非得按在什么上才能凉快。而那点火不止在烧着双手,还一路蔓延,从手腕到胸前背后,再往下烧过后腰,直到双腿都要在牛仔裤下渗出汗。

林寒趴在沙发上喘气,黑发遮住半张脸,他只能瞪着桌上的水杯,立刻猜到了这就是温远的“新玩法”。

不知名的药来势汹汹,浴室里水声不断,林寒却在沙发上差点被磨得叫出声。他没尝过这个,全身雪白的皮肉像是要被烤化的冰淇淋,从阴茎到肉穴,都不可抑制地潮湿发热,让他蜷缩在沙发里并紧了双腿。

腿间翘起的性器把牛仔裤绷得紧紧的,林寒凭着本能去解开拉链,那根东西瞬间支起内裤,竟然已经流出了不少水,把内裤上的一大块都打湿了。

前端的勃起让他的内裤不由得勒紧了点,陷进肉鼓鼓的花穴,立刻就勒出一道深色的水渍。

林寒都分辨不清他有没有叫出声,但是仅仅是内裤在女穴上擦了一下,他就爽到后背发抖,控制不住地想要更多。

牛仔裤粗糙的布面被他攥在汗湿的手心。接着他一只手握住直挺挺的前端,另一只手却攥着牛仔裤,一边没有章法地撸动性器,一边还用自己腿上的长裤去磨那个滋滋出水的花穴,快感完全把理智和羞耻都压倒。

林寒不知道他怎么就滚到了地板上,湿黏的精液沾满了内裤和他的手心,而温远就站在他身边,低头看着他胡乱地自慰。

“你……”林寒终于意识到了恐惧,狼狈地向后退,手上的精液抹在深色的地板上,淫荡得刺眼。

并且随着他坐起来,花穴压在地板上,竟然就因为这么一个刺激就溢出一大股黏液。

“躲什么?”温远衣服整齐,蹲下来看他,“这么快就发情了,小婊子,还把地板都弄得那么脏,都是你流出来的吧?”

林寒急促地喘着气,一句“不是”还没说完,温远就把他按在地板上,伸出手直接剥了他的牛仔裤。

“自己看看。”他的下巴被捏着,温远把牛仔裤上的湿痕展开在林寒眼前,“不都是你的水?如果是别人看到,是不是会以为你被男人操完后连内裤都不穿就出门勾引人啊?”

“我没……唔!”

温远的手分开他粉红的膝盖,摸了一把湿漉漉的腿根,又隔着内裤在花唇上捏了捏,轻松捏出两指头的水。

“还没操,逼怎么就肿了?”

林寒头脑发懵,猛地推开他的手,在地板上爬了几下,就被温远踩住后腰,声音有点干涩地说:“这么喜欢爬是吗?那就满足你。”

他弯腰将林寒从地上抱起来,手臂紧紧地锁着,直接将他抱进了上次那个房间。

林寒本能地抗拒起来,却被温远一只手箍住,同时带着他站在镜子前,低声说:“抬头看看。”

镜子里那个人黑发散乱,脸上满是赤裸裸的情欲,绯红从脸颊两侧烧到耳根和领口下面,两条腿湿热无力,腿根和膝盖都是淫荡的粉色好像已经被人干过一遍。

林寒看了几秒后反应过来,想转过头,但是温远不让,逼着他看镜子,分开他的双腿,揪着那条湿漉漉的内裤说:“看着,这是你的逼,怎么那么肥?是不是被人干烂了?”

薄薄的布料勒进肉唇中央,让那两瓣唇肉被迫分开,娇嫩的肉缝把内裤吃下去,稍微再紧一紧,就勒得林寒发麻。白色的布料下能看到粉红的花穴,确实嫩肉肿胀,上面一层水光,仿佛多汁的蚌肉。

他从喉咙里呜咽一声,挣扎着想推开温远,却被从地面上提起来,内裤把肉穴几乎勒到变形,恶狠狠地将一点嫣红的阴蒂压进穴缝里。

尖利的快感从女穴处炸开,林寒仓促间伸出手抓住温远的小臂,但那口湿透的肉穴还真的把内裤裹在肉缝里,擦着阴蒂头抽搐片刻,在镜子前喷出了大股淫汁。

林寒只剩脚尖还勉强点着地,全身都依靠着温远拦在他腰间的那只手臂,女穴仍然在微微痉挛,咕叽咕叽地断续流出水液。

“不要我碰都那么多水,这几天没人操你?”

温远舔着他柔软的耳廓,林寒全身发抖,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

“趴好,别乱动。”

冷硬的镜面紧紧贴在皮肤上,林寒勉强抓住镜框,呼出的气息都在镜面蒙上一层水雾。

他已经全身赤裸,被温远按在镜子上,露出线条柔和的后背和后腰,全身都被强行抻直,大腿到脚踝因为过于紧绷而微微颤抖。

温远要求他对着镜子把性器再磨到硬,茎身上面还带着没擦干净的精液,划过镜面时留下白色的污痕。

冰凉的镜面把性器弄得难受,浓烈的药物反应促使情欲勃发,可是林寒又不能磨着镜子硬起来——他又不是变态!

温远从身后覆盖住他,一只手分开林寒的腿缝,轻而易举摸了一手的淫水。他捻着手指,故意让林寒去听那点隐秘的水声:“这些都是你的?怎么那么骚啊。”

林寒被他一根手指就勾得腿软,咬牙反驳道:“那是因为你……你那杯水……”

温远笑了一下:“怪我?”

他忽然低头,一口咬在林寒肩上,把那处细腻粉白的皮肉咬出一圈深红的牙印,直接刺激着药物下加倍敏感的神经。

林寒痛得弓起背,温远却丝毫不停,用力按住他,从他的肩背一直连亲带咬地啃到后腰,牙齿深深切进腰窝凹陷进去的那一点嫩肉,直到尝到血腥气。

“你是……你是狗吗!”林寒被他咬得全身发热,热烫中又带着丝丝缕缕的痛楚。他不想向温远哪个方向倒,就只能全身压在镜子上,胸前两颗柔软的乳头被镜子磨得充血,女穴里的淫液甚至满溢到流到脚腕。

温远在他腰窝那里留下一个渗着血丝的咬痕,接着把林寒一把抱到床前的地毯上,让他摆出跪趴的姿势。

地毯表面是有点粗糙的长毛,林寒皮肤嫩,擦过上面时蹭出两块有点刺痛的红痕。他手肘也撑不住,身子不由自主地往下滑,腿间鼓起的湿润女穴就咕滋一下,插进了一根手指。

嫩红的穴眼箍住插进去的指身,空虚已久的湿黏穴肉如同快要融化的一汪脂膏,内里又热又软,把手指整个吮住。温远转了转手腕,手指曲起向上一勾,林寒就闷哼一声,上半身几乎完全趴在地毯上了。

温远低头舔舐他的后腰,把那块粉白的皮肉舔咬成嫣红色,有的齿痕深到发紫,但痛感大部分被药物阻断,只能从尾椎处升起一点,折磨着林寒的神经。

他埋在手臂上呜咽着,吞吐手指的屄口已经轻松含进去了两根,抽插间透明的淫水淌到前面的性器上,和茎身上的精液混在一起,滴进地毯的毛绒里。

温远把手指从那处肉穴里拔出,凝神看了看,随后掰开臀缝,将手上的滑液抹在后穴处。

那枚淡色的穴口紧紧闭合着,但也受到了点药物的影响,臀缝和穴口处都异常地发热。等温远借着手上的润滑挤进肛口,里面高热的黏膜就立刻吸附上来,严丝合缝地裹住手指,柔嫩得要命。

林寒脊背发紧,满是痕迹的后腰挺了挺,随后有些脱力地落回去,屁股上白软的肉颤着,中间慢慢被手指开拓出一点嫣红的穴口。

那红色从后穴里面蔓延出来,外面的褶皱还是淡色,里面却已经被捣出点水声,粘腻淫靡,听得温远忍不住兴奋。

“你天生就是给人操的婊子,”他凑到林寒耳边说,“后面都能碰一下就出水,是不是欠日?”

林寒带着哭腔回他一句:“滚。”

“小母狗怎么说话呢?”温远语含嘲弄,手上动作的幅度忽然加大,重重几下,强行扩开紧致的穴口,而后拿过床上的东西。

林寒没看清他拿的是什么,只隐约听到硬物碰撞的声音,紧接着一个微凉润滑的东西抵住后穴,缓缓推了进来。

他以为又是上次肛塞一样的东西,但异物却比上次粗长不少,强硬破开绞紧的肠肉,仿佛是一根男人的阳具,直直顶进深处。

“呃……”林寒被顶得有点恶心,内里娇嫩的肉腔好像被迫打开,理智上不情不愿,但渴求的内壁却把那玩意乖乖咬住,渗出源源不断的淫汁。

干燥柔顺的细毛摩擦着臀肉,密密的痒感让他本能地收紧身体,反而将体内的东西含得更深,肠液几乎要从穴口溢出,但被全部堵了回去。

温远问他:“知道这是什么吗?”

“呜……”

“是小母狗的尾巴。”温远代他回答。

林寒被他捏着下巴回过头,不远处镜子里清楚映照出他臀缝里垂下一条毛茸茸的狗尾巴,大约有成年男人的手掌长度,甚至还在他的注视下晃了晃。

为什么会晃?

林寒差点以为他看错了,但随即那根尾巴就疯狂震动起来。深深插进肠肉里的按摩棒毫无预兆地开始碾过内壁,频率剧烈得让他全身发麻,几乎失去了知觉。

娇嫩的肠肉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先是条件反射地绞紧,接着被按摩棒捣开,在急速的震动下被干成一截柔滑湿热的肉套,任由这个无机物操干。而他的腰无力地沉下,屁股高高翘着,只能看到那根插进后穴的狗尾巴也在不停震动,倒像是在被后穴一吮一吸似的。

温远揽起他的腰,在林寒的屁股上拍了拍,说道:“小母狗喜欢新尾巴吗?尾巴一直在摇,是不是还想被尾巴干?”

他扯着尾巴,用毛茸茸的末端去扫前面那个水淋淋的肉逼,敏感的唇肉被扫得紧缩,同时内里还在震动的按摩棒也扯动肠肉,硬生生把林寒逼出一声哭叫。

他指尖深深陷进地毯,腰差不多是挂在温远手臂上,眼角眉梢又是汗又是泪,眼神迷茫,漂亮的小腿上滑下几道水渍。

温远抱着他,拿过支着狗耳朵的发圈给他戴上,最后在他颈间环上黑色的项圈,上面一个铃铛叮叮作响。

“自己看看。”林寒被他抱到镜子前,铃铛声音叮叮当当的,“是不是合格的小狗?”

林寒伸出手去拽脖颈上的项圈,温远笑了笑说:“真不听话。”

他把林寒放回地毯上,手指勾进项圈的空隙里,向上一拽,林寒就不得不跟着仰起头,喉结也被项圈压住,艰难地动了动。

“唔……咳、咳……”

但温远只是将他拉起来,并没有去勒他,摸着林寒的头发说:“怕什么?说了今天换新玩法,乖,翘着尾巴去爬一圈,看看小母狗的新尾巴。”

林寒低低地喘息着,双腿艰难地稳住,后穴里的按摩棒依旧在急剧震颤,好似要把里面的褶皱都碾平。隐藏在嫩肉间的前列腺也被一视同仁地刺激着,又肿又热,散发出熟透的快感。

他忍着羞耻在地毯上向前爬,臀缝合不拢,棕色的软毛一下下刷过臀肉和女穴,沾了点银亮的水光。那朵肉花也毫无遮挡,暴露在温远眼中,张合的穴眼吐出滴滴答答的汁水。

林寒爬了几下就喘息着停住,身体每一次动作都会牵动肠穴中的按摩棒,让那根东西不知道会戳到哪里,再抵住一点软肉死命研磨,操得他小腹都微微抽搐。

“怎么停下了?”温远很有耐心地问,“小母狗刚刚不是很会爬吗?”

林寒终于费力地理解了他的意思,抓住他的袖子,断断续续地开口:“我不……不跑了……操我,唔……”

温远捧起他的脸,拨弄着项圈上的铃铛,这才说:“是么?那就用小母狗的方式来求我操你。”

林寒只要稍微动作,项圈上的铃铛就会响亮地摇晃起来。

而现在他在铃铛声里直起身子跪好,后穴里那根尾巴的震动频率被调低了,有一阵没一阵地动着,把早已经被操开的肠肉几乎搅成一滩春水。

他分开两条向下滴着淫液的腿,环住温远的腰,偏头用牙咬住拉链,再将内裤的裤腰拽下来,张口含住那根半硬的性器。

粗长的茎身立刻占满了口腔,抵得林寒有点喘不过来气。他皱着眉想吐出一点,结果按摩棒突然又开始嗡嗡地急震,操得他腿软,连带整个人向前一扑,做了个彻彻底底的深喉。

林寒眼前发黑,有种喉管都被操开的错觉,有一瞬间差点喘不上气。还是温远扶住他的肩,从他嘴里拔出来,他才低下头开始咳嗽,眼前朦朦胧胧。

温远捏起他的下巴,说:“张嘴,我看看。”

林寒红着眼睛张嘴,他看了两秒后说:“没事,来,喝点水。”

温远喂了他两口温水,看着林寒还是有点反应迟钝地抱着他的腰,全身沁出情欲的粉红,仰头露出不设防的脖颈和上面黑色的项圈,屁股里的尾巴微微震动,嘴唇嫣红柔软,微微张着露出舌尖。

他勉强忍住更加暴戾的冲动,弯腰捧起林寒的脸,舔上他的嘴唇,在那条舌尖上咬了一口。

林寒喉咙里闷闷地哼了一下,黑发中那双毛茸茸的耳朵被温远抓在手中用力揉捏着,直到快变形才被放开。

“小母狗的耳朵也好下流,被摸耳朵的时候下面也会流水吗?”

林寒蹙眉,没回答,接着还在震动的尾巴就被温远这么拽出一节,肠肉里密布的神经都好像被电流窜过,刺激得他全身发抖。艳红的肛口尽力裹住按摩棒,随后又被重重向里面一推,细软的绒毛也沾上淫水,被肠穴含进去了一点,刷弄着穴口处一圈软肉。

“呜……”他这下忍不住,声音里带了点哭腔,“不,等等,拔出去……”

“拔出去?你不是很喜欢这个尾巴吗?”温远说着,带着那根尾巴转了一圈。按摩棒表面的颗粒顿时重重碾过内壁,紧热的肠肉抽搐起来,快感和酸涩如同过载的电流要把神经熔断,湿漉漉的肠液流到尾巴上,蓬松的绒毛变成一绺一绺的。

林寒已经手都环不住他的腰,无力地垂下去,手背汗湿,淡红的指尖微微蜷起,被温远十指交握得攥住,轻轻摩挲着他指缝间细嫩的皮肤。

他的手心也很温热,下意识回握住温远的手,含糊道:“温远……”

温远没说话,手上一重,将那根尾巴插回他体内,随后把林寒放到床上,将他摆成一个双腿大开的姿势,扯住那个项圈,直接插进了那个已经湿透了的女穴。

林寒不由得跟着他的力度弓起脊背,恰好能看到他自己腿间熟红湿润的肉花被温远操开细窄的穴口,两侧唇肉都被挤开,小小一颗阴蒂挺立着,蒙着一层水光。

他被操得发懵,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就那么看着那根肉棍向里面挺进,直到擦过某处软肉时,剧烈的酸麻感急急炸开。

阴道里湿软的嫩红媚肉层层堆叠,应激地绞紧插入的肉棒,在药物作用下微微张开一点的宫口溢出汁液,全被堵在里面流不出来。

温远一边向里面深入,一边还用指腹去揉按那张开的唇肉间翘起的阴蒂,把那颗肉粒狠狠地向下揉搓到变形。肉穴里还没消去的快感再度被阴蒂处的愉悦吊起,两相交错,快把林寒逼疯。

他屈起大腿,粉白圆润的膝盖也被温远抓在手心,足尖难耐地绷直,把垂下的床单踢得一片凌乱。

阴蒂忽然被拧了一圈,神经末梢阵阵地发颤,林寒受不住地向后仰头,铃铛落在他锁骨的凹陷处,色情地摇晃着。

温远看着他,忽然退出一点,再用力挺进去,龟头直接撞上了半开的宫口。

那个娇嫩的肉环猛地一缩,含吮起肏弄它的凶器,讨好地流出淫水,和马眼渗出的前列腺液混在一起。林寒连小腹都被操出一小块凸起,花唇被迫推挤到腿根,黏滑湿热,被温远轻轻扇了一下。

“小母狗好肥的逼。”

小母狗顶着被蹂躏到变形的耳朵,后穴里含着好不容易停下震动的尾巴,红着眼睛抽泣了一声。

温远低头咬住他的唇,突然开始用力撞着那个半开的宫口。林寒被捣得哭喘,可是又被温远亲到缺氧,下意识张开嘴也只能让温远亲得更深。

娇嫩的阴蒂已经快要被玩到红肿,还要被温远捏在指间,飞快地顺时针转着圈揉弄起来。

林寒推也推不开他,身下快要被玩透操透,崩溃地去踹温远,没两下就僵硬地绷紧双腿,紧接着脱力地垂落下去。

他茫然地瞪大眼睛,胯下男根红通通的,铃口滴着白精,小腹上也是一滩精液。

那些都是他自己射出来的。

他不用抚慰前端,就这样被操干着肉穴,就能达到射精高潮。

温远奖励性地在林寒鼻尖上亲了亲:“做得不错,小母狗就要学会被干着也能射。”

林寒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翻过去,腰下垫着枕头跪在床上,后腰凹下,屁股中间垂下一根狗尾巴。湿红的肉花根本合不拢,张开一腔嫩滑的淫肉等着男人的享用。

小腹上淋漓的精液被抹到枕头和床单上,有一点蹭到了腿根,在粉白的皮肉上尤为显眼。

温远抓着他白软的屁股,直接这么插进了那口淫荡的雌穴。

里面濡湿的嫩肉被粗长的肉棒肏开,褶皱伸平。内壁缠绵地裹在茎身上,末端肉嘟嘟的宫口犹如活物一下一下含着龟头,被温远重重撞开,咕啾一下溢出大股淫液。

林寒身子浅,等温远压着他,差不多全根没入他的雌穴时,狰狞的性器早已操透宫颈,把娇气的宫腔都顶到变形。

他柔软的小腹越发突出一点接近龟头形状的凸起,上上下下,把窄小的子宫都弄得只能勉强吃力地吞下男人的鸡巴。

如果温远进出的幅度大一点,就能在穴口扯出一点软嫩的红肉。

林寒脸埋进床单里,铃铛声也闷闷的,后背凹陷的一线脊椎骨滑下汗珠,腰窝处紫红的痕迹烧着温远的视网膜,让他失控地一手抓上去。

“啊……!”

酸痛从后腰升起,林寒揪紧床单,两口肉穴都跟着抽搐,偏偏温远根本不停,急速操干他的同时扯住他颈上的项圈,逼林寒仰起头,既痛苦又欢愉地叫出声。

小腹处仿佛有一团火在灼烧着,雌穴被捣得一塌糊涂,媚肉如同糜烂的花泥,点点汁水四溅,把温远的小腹都打湿不少。

林寒有种要被干到昏过去的恐怖错觉,温远依旧不愿意放过他,又打开了后穴里那根按摩棒的开关。顿时两个肉穴都陷入灭顶的快感,男人的鸡巴和按摩棒又隔着肉膜相互碰撞,都深深埋进体内,酷刑一样折磨着每一块敏感的软肉。

“呜……不要,不要!停……停下呜……温远……”

温远充耳不闻,下颌绷出冷硬的弧度,拇指细细抚摸着他掩在黑发下的后颈。

林寒很快就被他干得不敢再喊不要,转而哭着求他慢点,最后抽噎着让他快点射。

温远手掌贴上他的颈侧,感受着下面鲜活跳动的脉搏,重重碾过宫口:“小母狗被操得都夹不紧了,我怎么射?”

林寒侧头向后看他,睫毛上挂着点泪珠,神情茫然,含含糊糊道:“……老公……”

温远动作乍然停下,死死看了他一会,问:“什么?”

林寒已经神志不清了,只想讨好他让他赶紧停下,十分乖巧地重复:“老公。”

接着他就被温远从床上抱起来,直接按在怀里开始操。

身体的重力使他把那根性器完全吞进去,两瓣唇肉大大张开,小腹凸起,淫荡地吞吃着男人的肉棒。

温远竟然就这么抱着他,一边操一边走向卧室里的洗手间。

林寒感觉小腹都要被他操穿了,又因为悬空而怕掉下去,手臂松松环着温远的肩颈,宫口和内壁都开始了漫长的抽搐:“呜……呜!要坏了……慢点……啊……”

“再叫两声好听的。”温远说。

“老公,老公……”林寒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主动去亲吻温远的唇角,呵出的气息和柔软的唇瓣,如同一朵轻盈的花落在人脸上,“呜……”

温远听了,笑了一下:“你喊过几个人老公?”

但他还是十分受用,把林寒放在冰凉的洗手台上,在他因为寒冷而肉穴紧缩时用力操干,几乎要把宫腔操烂。

林寒靠在洗手台的镜子上,潮红的腮上黏着黑发,被温远拂开,他也跟着转头,轻轻咬住温远的指尖。

温远垂下目光,林寒迟钝地抬头,含着他的手指,舌尖舔着指腹,含含糊糊地说:“老公。”

温远目光一沉,林寒猛地瞪大双眼,失控地咬住他的手指,竟是开始全身抽搐,脚底胡乱地踩在瓷砖上,留下几个杂乱的脚印。

他就这么被温远内射了,大股的精液灌在嫣红的宫腔里,整只女穴都突突直跳,死死锁住射进来的粘稠精液,带着前端的男根都开始颤抖。

温远握住那半硬的茎身,手指圈住伞状的龟头,抚慰几下后就去搓揉顶端的小孔,同时插在女穴里的肉棒轻轻一拔,啵的一声退出了宫口。

林寒脊背弓起,在他怀里费力地挣扎半晌,呜咽着踢了两下双腿,阴茎顶端的小孔断断续续流出淅淅沥沥的液体。

他张着双腿,被活活操尿的男根还在流水,湿红的女穴溢出精液,那根尾巴更是一片狼藉,湿哒哒地垂着。

林寒缓了好一会才回过神,腿还被温远抓着,温软细腻的皮肉沁出一层汗,淋漓的体液顺着他的腿流下去,滴滴答答地落在瓷砖上。

强烈的羞耻感快要把林寒淹没。他挣扎着想甩开温远的手,反而被拽回去,温远从他身后环住他,把他直接放进了浴缸里。

温水从上方哗哗地洒下来,林寒咳了几下,黑发湿淋淋地服帖着。温远掐住他的腰,拔出那根尾巴,咬着他的肩膀就这么直直插进了后穴。

穴口刚刚吐出按摩棒,还湿软得要命,纳入男人的性器几乎没有任何阻碍,柔软地吞了下去。

嫩红的肛口紧紧咬住性器的根部,里面的黏膜层层叠叠附上阴茎,肠肉嘬吸龟头,渗出透明的淫液。

林寒徒劳地扒住浴缸边缘,膝盖跪在里面,小腿和双脚都被温水淹没。荡漾的水面光影折射,晃晃悠悠地冲洗他身上的体液,连带皮肉上深浅不一的痕迹也仿佛晕染开来,如同花瓣。

温远将他向下一按,被性器完全进入的后穴跟着抽搐了一下,被碾过的前列腺又烫又肿,好像轻轻一戳就能融化。

水流声泛滥,林寒手下滑溜溜的,根本稳不住,被温远顶得向下趴,再被他从身后抓住腰扯回去,重新完完整整吃到底。

他感觉小腹内仿佛要被戳破,隐隐的胀痛和令人发麻的快感一齐蔓延,半开的宫口吐出粘稠的精液,化开在清水里。

“都流出来了。”温远声音也有点哑,两根手指插进那朵湿透艳红的肉花,冷酷地撑开穴口,指尖向上挑,去勾里面脆弱的内壁,“小母狗连自己的逼都管不好,射进去的东西都不吃。”

林寒脊背发抖,他漂亮的脊椎骨凹下一线,在尾椎处没入圆润的肉里,现在那上面布满了指痕和牙印,按在上面用点力气就能让他哭着收紧身子。

温远的唇印在他后颈上,一点点向下挪,缠绵地吻着,身下却仿佛要把林寒劈开。温水已经升高到小腹,动作大点就会把水撞出浴缸,泼洒了一地。

林寒不说话,温远却不依不饶地不肯放过他:“你哭什么?我说错了吗,射给你的你都含不住,是不是都怪你的逼被人操松了?嗯?”

三根手指肏开湿哒哒的黏膜,伸得太深,指尖碰到了宫口,还恶意地去碰那里的软肉,引着温水灌进去,竟又把林寒弄上了一个小高潮。

他在水下无力地蹬了蹬腿,清瘦的脚踝撞上浴缸,踩着浴缸瓷白内部的脚尖粉红粉红的,灯下闪着暧昧的水光。

尽管有药帮他软了身体,但温远干得太狠,林寒只能凭着逐渐模糊的神智求饶:“别弄了,别……肚子好涨……”

粘腻的淫液让花穴吐出更多精水,那颗肿胀的花核也被温远夹在指间,慢吞吞地拧着,一抽一抽。

“刚刚小婊子都被操尿了,路边的妓女都没你骚,你说是不是?”温远极尽温柔地舔吻他后颈的小片皮肉,“知道你里面有多少水吗?那么想被干啊……”

林寒恍惚间觉得整个浴室就是囚困他的浴缸,他被淹没在源源不断的水下,而温远还要凿开他,进入他,剖开他的内里,在他身体里灌满精液。

他无力柔软的手指搭在浴缸边缘,温远瞥见了,忽然默不作声地伸出手,握成一个十指相扣的姿势。但林寒毫无所觉,他已经快被操晕了。

浴缸里的水换了两轮,温远才终于要放过他。林寒被他从身后揽进怀里,视野朦胧,下身的性器半翘着,龟头发红,顶端的小孔里插着一根银棒,末尾一颗圆润的珍珠,淫亵地露出来。

温远轻轻抚摸着茎身,已经射过头的性器酸涩难耐,尿孔中被硬物撑开,稍微一动就牵扯到里面极为细嫩的黏膜,也让林寒体内跟着收紧。肉嘟嘟的宫口箍在肉棒上,又在性器拔出时柔顺地张开,露出嫣红的内里。

他吻了吻林寒的唇角,修长的手指把跳蛋推进那个还在向外流着精液的后穴,细长的导线干脆缠在遍布深红指印的大腿上,勒出一点软腻的肉。

林寒崩溃地哭出声,他从脚尖到后腰都开始抽搐,内壁疯狂收缩,被灌精到鼓起的小腹沁出粉色和薄汗,隐蔽娇嫩的女性尿口被准确找到,温远的手指缓缓地抚摸着那里。

尖锐的尿意在前端打转,苦苦找不到出路,此刻被手指引导着,开始向另一个方向涌去。

林寒仰起头,他看到全世界的水流倒转,海底从天上降落,把他死死地压下去,连一丝氧气都要剥夺。

他记不清是第几次了,温远按住他,过多的精液从子宫口溢出来,灭顶的快感深入骨髓。而那个在手指下的尿口再次被强行开辟,热流从里面涌出时带来酸麻的难堪,却让高潮被用力拉长,翻涌着席卷过每根神经。

温远抱住他,轻声说:“好乖的小婊子,我的小母狗……”

林寒说不出话,他的手滑过大腿上跳蛋的电线,最终沉进水中。

“……那是你们的事,与我无关。别再打电话了,我不会去的。”

“……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不用再说,就这样吧。”

“没得谈。”

人声隐隐约约,林寒皱了下眉,手指动了动,却被另一个人握在手心,指尖被轻轻捏着。

他习惯性地把脸埋进枕头里,猛然反应过来那是谁的声音,这才一抬头,朦朦胧胧地看到温远坐在床头,手机屏幕的微光映在他脸上。

“醒了?”他低头看了林寒一眼,“要不要再睡一会。”

林寒愣了愣,终于找回理智,下意识说:“不用。”

这次他用了点力气,将手抽回来,身体也跟着动了动。

紧接着他闷哼一声,有点发麻的双腿并紧,湿软的腿间被一个异物咯着,发出细微的黏腻水声。

林寒皱着眉伸手,扯住导线,把那个埋在体内的跳蛋拽了出来。

他没好气地把这玩意扔在地上,温远则一直看着他,还伸手递过来一杯水:“喝水吗?”

林寒不看他,赤裸着坐起来,后背上遍布痕迹,微肿的花唇摩擦过床单表面,让他越发心情不佳:“……我的衣服呢?”

温远说:“先喝点水,嗓子都哑了。”

林寒默不作声地转过头,和他对视着,满脸都是拒绝。

温远看了他一会,将杯子放下,起身去拿了他的衣服过来:“这就要走?”

这一套衣服清爽干净,有点洗衣液的香味。林寒拿到手后还有点怀疑,但看了看衣服确实和他之前穿的一模一样,到底打消疑虑换上。

“不吃个早饭再走吗?”

温远坐在那里,一条腿伸出去,仰头看着林寒。

林寒在他面前把衣服穿上,身上的痕迹太多,必须扯着袖子把手腕遮住才能不露出来端倪。穿好后他侧过头,伸出手,掌心平摊:“第二次,还有最后一次。”

温远垂下目光,很快他又点点头:“嗯,还差一次。”

他摸出一个u盘放在林寒手上,淡淡道:“最后一次——最后一份视频也我的电脑里,下次你自己去删。”

林寒捏着u盘,没吭声,转身就向卧室门走去。

他草草洗了一把脸,在玄关处换上鞋,手握住冰凉的门把时,温远忽然在他身后叫了一声:“林寒。”

“嗯?”林寒下意识应了一声,神色恹恹地侧过身,脸上睡意还没完全消失,以至于反应都有点迟钝。

温远几步走上来,一只手把他按住,捧起他的脸就亲下去。

“……唔!”

门被反锁,林寒转了两下没转动,反而被温远抱起来,抵在墙上,更深地吻下去。

微微翘起的唇珠被温远咬在齿间,林寒忍不住伸手去推他,但温远先一步放手,只是依旧离他很近:“吃个早饭再走吧。”

最终林寒被他按在餐桌前,挑挑拣拣地咽了两个包子。

温远似乎是有事,手机提示音叮叮咚咚的。他坐在一旁,冷脸看了一会屏幕,干脆把手机反扣在沙发上。

林寒瞥了一眼,懒得去管,放下筷子道:“我吃好了。”

温远起身道:“我送你。”

林寒:“不用。”

他说得很快,没有一丝停顿犹豫的空间。

温远手掌盖着手机,平静地问:“你自己走回去?能行吗?”

林寒:……

他说:“我自己打车。”

反锁的门被咔哒拧开,林寒推开门正要迈出去,温远冷不丁又出声了:“下周跟我出去。”

“去哪?”林寒一脚踩着门框,拧眉道。

温远看着他,吐出一句话:“c市。”

林寒一怔。

“你是c市人吧?”温远说,“正好也熟悉,到时候有件事我想跟你说……之后我们就了结了。”

林寒站在那里,良久后,他点点头,说:“好。”

林寒到了学校,才慢了好几拍似的感觉到饿,但是又提不起精神去吃东西,于是站在自动售卖机旁买了罐可乐。

喝了几口后他又被甜得喝不下去,捏着冰凉的金属罐身发呆。

温远的事搅得他头痛,而隐隐的说不出的直觉让他觉得,这件事不能就这么轻松结束。

虽然c市和这里相隔并不太远,但……

没等林寒想出个头绪,他的手机就响了。

还剩一半可乐的罐子被扔进垃圾箱,林寒懒得看名字,放到耳边:“喂?”

那边静了几秒,只能听到人安静的呼吸声。

林寒皱眉:“能听到吗?”

“你好。”

一个陌生悦耳的女声轻轻说:“是林寒吗?”

林寒微微站直身体,浓密的睫毛垂下,说:“是,你是?”

“我叫阮路,你可能不认识我,但是我想和你谈谈。”

女声顿了顿,平静地抛出一句话:“我是钟衡的婚约对象。”

林寒先是一头雾水,随后意识到什么,有点好笑:“我想你误会了……”

“不,我想我没有。”阮路打断他,“钟衡他……他昨天和家里说,拒绝跟我订婚。虽然没明说是什么原因,但是他和我提过你,所以我想和你聊聊。”

林寒消化了一下信息量,很有耐心地表示:“可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除非他亲口说是因为我才退婚,否则我就只是他的舍友……”

阮路:“可是你不知道……”

她的声音忽然停下,呼吸声也乱了节拍,似乎是被什么猛地暂停。过了一会,才有点僵硬地继续说:“我对你没什么意见,只是有些话想跟你说。”

林寒按了一下自动售货机,哐当哐当滚出来一瓶阿萨姆。

“我在学校,”他说,“现在就要见面?”

阮路听起来松了口气:“我就在你们学校门口的咖啡店,你来吧。”

这个时候咖啡店没多少人,林寒一进店门,就看到角落里坐着一个模样十分出挑的女生,就是上次站在钟衡身边的那人。

他走过去,女生抬头看到他,打量了两眼,才伸出手,笑道:“你好。”

林寒轻轻握了一下:“你好。”

阮路咳了一声,推过来菜单:“喝点什么吧?我……”

林寒截过她的话:“你先点吧,我买单。”

阮路笑起来:“那多不好意思,是我叫你出来的。”

她确实生得好,明媚动人,林寒对上她都心生好感,也跟着笑了一笑:“没什么。我只是好奇,你叫我是想说什么?”

阮路点了杯拿铁,也不含糊,坦诚说:“我跟钟衡从小就认识,所以家里也有结亲的意向。不过……”

林寒点了份三明治套餐,向后靠了靠,很快就听明白了。

也就是青梅竹马的常见剧本,双方家里都很满意,觉得是个体面般配的婚姻。本来是这两年就要订婚,毕业后结婚的流程,只是钟衡和阮路都不乐意,和家里拖着。直到这几天,钟衡忽然强硬起来,直接拒绝了和阮路的婚约。

“他家里还不清楚,不过我听说过你,他也是为了你才拒绝订婚的。”

服务员过来,阮路闭了嘴,端起拿铁喝了一口。林寒把叉子插进切好的三明治,就着满肚子的疑惑吃了下去。

“所以你来找我是?”

“有点好奇,想看看你嘛。”阮路说,“我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谈了恋爱,虽然你不承认,但他很喜欢你的哦。”

林寒不想就这些问题车轱辘,只是道:“不管怎么样都是他自己的决定,和我无关,我也不知道他这些事……说清楚点吧,你找我究竟是为了什么。”

阮路带笑叹了口气:“哎,你真是,算了,也没什么,你不喜欢他?”

林寒:“不喜欢。”

他吃了两块三明治后就没了胃口,随手卷起袖子,露出遍布红痕的手臂。

阮路一怔,林寒随即意识到不妥,立刻把袖子拽回去,起身开口:“你们两人的事你们解决,我不知道他说了我什么,总之我是不会多管闲事的。”

他说完后就到前台买单,小票也懒得拿,转身走了。

那张小票被另一个人接过,捏在手指间,差点被撕裂。

下午的选修课很水,林寒在最后一排应付完点名就溜了,趁着这个宿舍没有人的时间回去清理。

昨晚温远在浴缸里把他弄到一塌糊涂后又给他洗了一遍,但林寒还觉得身上不舒服。他在镜子前看了看身上的痕迹,有些浅的已经消了,但还有很多地方依然显眼。

他腰窝那里青了一块,估计是温远下手没轻没重搞出来的。

林寒对着镜子生了会闷气,换了身衣服出来,踹了一脚温远桌前的椅子,权当是隔空发泄。

他仔细地确定身上的衣服遮得够严实,才去饮水机接水,腰弯着,恰好背对门。

门锁转动,等林寒转过身时,来人已经反手关上了门,安静地站在那里。

“钟衡?”林寒有点诧异,“你不是有课吗?”

“翘了。”钟衡说,脸上的淡笑一如往常,但语气莫名冷淡。

林寒以为他是在外面遇到什么生了气,也不去主动搭话,低头含了一口水。

他唇瓣还有一点不明显的红肿,唇珠翘着,蒙上一层水光,唇缝间能看到舌尖一闪而过。

钟衡看了他一会,叫道:“小林。”

林寒奇怪地抬头:“怎么?”

钟衡不回答,过了一会又叫:“小林。”

林寒满脸疑惑,捧着水杯看着他。

钟衡沉默几秒,呼出一口气,伸出双手:“小林,来给我抱抱。”

林寒警惕地后退一步:“干嘛?大白天的你别……水要洒了!”

钟衡环住他的腰把他抱起来,脸埋进林寒胸口,闷声道:“你换沐浴露了?”

林寒只关心杯子:“别动,我把杯子放下!”

钟衡无可奈何地抬头看着他笑,把人放在桌子上,双手撑在林寒身侧,看着他,脸上的笑渐渐收起:“一晚上没见你,我心里就不踏实。”

林寒艰难绕过他的手臂,把水杯放稳妥:“不踏实什么?我又不能怎么样。”

“怕你跑了。”

林寒啊了一声:“跑什么?你怎么神神叨叨的,喝酒了吗?”

他本来只是抬手作势要去试钟衡的额头,没料到钟衡主动低头,贴在林寒的手心里,说:“我一直在想,想把你抓住,得用什么办法。”

林寒不知道他突然犯什么病,正想说什么,忽然诡异地停下。

他低头看着钟衡线条分明的侧脸,有一点不敢确定的猜测——钟衡好像是认真的。

好像是真的在想,怎么把他关起来,抓在手心。

可是为了什么呢?他又想得到什么呢?

林寒正找不着头绪,宿舍的门再次被拧开。

他转过头,看到了今天下午的第三名翘课选手。

江以河看着他们的亲密姿势,皮笑肉不笑地问:“我是不是打扰了?”

钟衡呼出一口气,他后退两步,笑道:“有什么好打扰的。小林,喝可乐吗?”

林寒从桌子上下来,摇摇头说:“不要。我……”

江以河:“哎,等等,你脖子后面是什么?”

林寒睫毛微不可察地颤动了一下,接着他自然地侧头,柔软的黑发堆在后颈:“嗯?可能是昨天换了志愿者衣服,有点过敏。”

江以河接道:“过敏了?我看看。”

“不用。”林寒退后一步,发尾擦过他的手指,“抹了药就好了,你们都不上课?”

江以河耸耸肩:“比赛快到了,赶着去训练,回来换鞋。钟衡,你搞什么?”

钟衡沉默地站在那里,似乎在走神。被江以河叫了一声后,他慢半拍地抬头,眉心还皱着:“我回来歇一歇,等下去学生会。”

林寒已经踩着梯子上了床,刷拉一下拉上了帘子:“我补个觉,你们走的时候记得锁门。”

他实在疲惫,陷进被子里很快就睡了过去。

梦里光影朦胧,所有的场景都摇摇晃晃,忽冷忽热。林寒胸口发闷,好像被什么人压着,皱眉伸手去推。

他伸出去的手被攥住,温热的手指慢慢抚摸着他的手腕,又向上去挽起袖子,一点点抚摸他的小臂。

接着梦里整个的昏暗笼罩下来,把他完全盖住,手指插进他的头发,湿润的什么擦过他的锁骨,接着嘴唇也被咬住,舌尖被吸吮得发麻。

林寒想睁开眼,眼皮却沉重不已,动也难得动一下。

他一瞬间从半梦半醒的状态再被拽回梦里,小腿被男人狎昵地握住,脱力的双腿根本挣扎不了。他看不清这个男人的脸,只能看到那人捏住他的脚踝,让他去踩自己胯间的硬物。

林寒后背发麻,叫也叫不出声,看着男人露出一根粗长发红的硬物,湿漉漉的龟头蹭着他的脚背,蜷缩的脚趾也被捏在指间揉弄。他挣扎着想爬开,但被用力按住,手指把床单抓出好几道皱痕。

神经病……死变态!

林寒忍不住想骂他,但身后伸出另一个人的手,堵住他的嘴唇,还将手指伸进他口中,搅着他的舌头。

“呜……”他甚至不知道这是不是他自己发出的声音,带着一点哭腔,粘腻缠绵。

口中的手指几乎压到林寒的咽喉,他本能地干呕,身子弓起来,一双腿无力地蹬了一下。

柔软的足心恰好因为他的动作而踩上男人的性器。灼热的阳具在他脚下一跳,表面青筋勃起,红通通的龟头溢出淫亵的腺液,把林寒的脚踝弄得一片黏湿。

那个男人……那个男人竟然在抓着他的脚自慰。

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从嘴角流出,被指腹故意缓慢地抹去。林寒快要瘫软在男人的怀里,脚踝上被捏出一圈红印,恼羞成怒地向男人身上踹了一脚。

只是他双腿酸软无力,那一脚也没有多少力气,反倒把那根粗长肉棒踩得向下一压,再滑溜溜地滑下去。男人低低喘了一下,在他小腿上咬了一口:“对,听话,就这么踩。”

另一个人拧过林寒的脸,深深地吻他。他粉白透着青色血管的脚背绷直,软软地踩上男人坚硬的性器。

男人隐藏在阴翳中的面容,一时是温远,一时是江以河,间或变成钟衡沉默的侧脸,只分给林寒一点余光。

他闭上眼,胸前的上衣被解开,手心烫得林寒整个人一哆嗦。

双腿被掰开,腿内侧的皮肉被粗暴的抚弄搞得有点发痛,腿心处那处肉穴还肿着,当手指插进去拨弄几下,才勉强变得潮湿起来。

他的身体忍不住开始发抖,那两根手指恶劣地捏住阴蒂,揉弄转圈,又在顶端轻轻掐了一下,逼得林寒呜咽一声。

握着他腿的男人低下头去吻林寒曲起的膝盖,伞状的阴茎前端在他线条优美的小腿上磨蹭着,目光落在他张开的双腿间的肉穴上。

粉红的阴唇张开,中间圆形的小口张着一圈时不时收缩的肉环,蒙上一层湿淋淋的水光。腿根的嫩肉被手指揉捏得变形,沁出一片可怜的粉色。

林寒感觉他被几只手按住玩弄,翻来覆去,全身上下都被摸了个干净。

脊背后贴着一根火热的性器,身前的男人喘着气,咬住他的脚踝,马眼翕张,把浊白的精液全部射在他的脚底和小腿上,黏糊糊地向下淌。

他徒劳地伸出手,手心里忽然一空。

林寒猛地撑床坐起来,后背一层汗,他能清楚听到自己的喘息声。

周围光线昏暗,他胸口砰砰跳着,摸过来手机看了看时间,才发现一觉睡到了晚上。

宿舍里其他人应该没回来,只有林寒一个人的呼吸声。

他抹了一把脸,下意识低头看向双腿。宽松的睡裤因为睡觉时的动作卷起来一截,露出的小腿上还留着痕迹,但已经变浅了不少。

而双脚更是干干净净,和梦里沾满了精液的样子完全不同。

应该只是做梦而已……

林寒有点不安地想着,抬手摸了摸下巴和嘴唇。

他没发现什么异样,缓过神懒懒打了个哈欠,坐在床边,一条腿从床沿垂下,轻轻晃着。

这时的食堂没多少饭,林寒正考虑点个外卖,宿舍门被猛一下推开。

江以河走进来,第一眼就把目光落在他身上,手里提着一个袋子,问:“刚醒?我带了点饭,下来吃吧。”

林寒先是有点懵地答应,随后意识到什么,缩回腿,把裤子向下拽了拽。

之后他赤着双脚,只露着粉白的脚踝,爬下床慢吞吞地过去解开袋子。

“……谢谢,多少钱?我转给你。”

“不用。”

这时林寒的脑子转过来了一点,发现江以河的声音有点紧绷。

他侧过头看了一眼,江以河双手环胸,抿着嘴唇靠在一旁,脸色沉沉的,催促道:“吃吧,不贵,不用转我。”

林寒拆了筷子,问:“你训练不顺利吗?那么不高兴。”

江以河抬起手拍了拍自己的脸,扯出一个笑:“是吗?脸色很差?不是训练的事,我……我没多不高兴。”

林寒心说你当我是傻子吗,但没说出口。

他把菜里的姜片挑出来,还没扔掉,手腕就被江以河握住,足以和土豆来个找不同的姜片被他一口吃进嘴里,面无表情地嚼了嚼。

林寒:“你搞什么?那是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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