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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注S(预警)

 

后面的事,我不太记得,想要高潮的欲望折磨着我的脑子,而我又起了热,神志不清。

我想我大概是被丢弃了。

炎夏走前锁住了我的双手,我现在背靠狗笼,双臂张开,脖子、双手分别被锁在狗笼上,人坐着,双腿合上或者打开都无所谓,因为后穴正被无情的震动棒折磨着,它不会看我的眼色,在没电之前,它会震动到天荒地老。

而我勃起的狗茎被困在那条格外紧的内裤里,动弹不得,很快洇湿了靠近铃口的一块布。

想要高潮……

好热……

好冷……

我不知道自己是睡过去了,还是晕过去了,总之,那之后,我是被炎夏踢醒的。

“这都能睡得着?”他满脸的冷笑,神色不善。

但我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对我来说,那一刻就是无尽的地狱里看到了救赎的圣光,哪怕这位救世主其实是从地狱来的,我不停地挣扎,朝他靠近。

我的双手被锁在狗笼上,脖子上那条铁链却很长,我努力又狼狈地爬起来,屈膝跪地,双臂被狗笼扯到后面,头颅低下去,去舔他的脚。

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出去过,但他进屋是不穿袜子的,然而我并没有闻到什么汗味,粘稠成浆糊一般的大脑过了很久才反应过来,他进屋前还洗了澡。

他对我还挺好的。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我越发恭敬地舔他的脚,甚至有些埋怨他为什么不把脚抬起来。他站在原地,不知道是愣住了还是什么,过了好久,才意味不明不咸不淡地来了句:“真就骚成这样?”

“骚”——我只听见这一个字,大脑过电一样,是,我是骚逼,炎夏一个人的骚逼。

“我发烧了……”抬头看他的时候,我的视线是模糊的,想来那应该是一个非常迷蒙的眼神,我甚至有点想笑,因为很久之前我们也做过这样的事,“操起来会很舒服的……”

“你发烧了?”炎夏蹲了下来,摸我的额头。他的手,那几乎是圣手了,微凉的,好舒服,我忍不住在上面蹭了蹭,呢喃着:“炎夏,我又发烧了……今晚是不是……”

炎夏愣了愣。

那是很久以前,我和他心照不宣的秘密。他说我发烧的时候体温奇高,连带着甬道里的软肉都跟着滚烫,湿濡滑腻地紧包着孽根,操起来舒服极了。

所以每次我生病,夜里我们总要背着爸妈来上好几回,把床铺搞得凌乱。那时候炎夏买了很多大号的成人尿垫藏在屋里,一晚上下来,整张尿垫都湿透,他再趁上学的时候偷偷带到楼下丢掉。

“生病了为什么不早说?”

我病得听不懂炎夏的话,皱眉看着他。他出去了,他又一次丢下了我,我心里委屈,几乎要哭出来。

他过了好久才回来,手里拿着个小袋子,还有杯水。他把我的双手从狗笼上解下来,席地而坐,抱狗一样用腿把我圈在怀里,对着房间里昏暗的天光看说明书上的字。

在这间屋子里,我从没见他开过灯,就好像有什么不能惊扰的秘密一样。

他看了好一会儿,才搞清楚要喂多少量,一颗颗把药剥出来喂进我的嘴里。我一直在蹭他,想让他干我,但他置之不理。

他最近总是如此,明明已经硬到不行,胯下撑起老高的一蓬,却很能忍。真的是个狠人,我又想起他第一次开荤以后憋了两个月没干我的事。

我整个记忆都是乱的,一会儿是过去,一会儿是现在,一会儿管他喊“炎夏”,一会儿又是“主人”,吃下去的药很快起了劲,我毫无知觉地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我仍躺在床上,下身一片狼藉。这回我虽然没有穿衣服,但炎夏在房间里开了空调,终于没那么冷了。

我的神志清醒了很多,他进来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问他:“为什么你总在我没有意识的时候才肯操我?”

“给你脸了,你敢跟我这么说话。”炎夏嗤笑一声,把手里的饭盆丢在地上,“滚过来吃饭,等下还要洗脏逼。”

我知道我应该立刻滚过去,像狗一样感谢他的恩赐,然后舔食。但可能是大病初愈给了我异样的勇气,我没动,仍然躺在床上看他:“也有四五天了,你除了喂我,好像也没去干过别的。炎夏,你没有工作要做吗?”

一个社会人,理应有一份能养活自己的工作。

我是真的担心他,也不想他误会什么,所以说完,我又很快补上一句:“你把门上的锁都反装了,我在这屋里当狗又跑不掉,你不需要时时刻刻看着我的,有工作的话,就去忙你的。”

我是真这么想,我可以做他的狗,他随取随用也可以随时扔掉的尿壶、便器,都可以,我是他哥哥,这些都可以听他的。但他应该有自己正常的生活,我们分开那么多年,他总不能是当无业游民长到这么大的,爸妈哪有这么多家财给他挥霍?

我以为我表过忠心了,他应该心平气和地跟我讲话,没想到他阴晴不定地看了我很久,最后说:“你是不是不想吃饭?”

声音很冷,仿佛山雨欲来。

我有点怕了,讷讷地从床上爬起来,双膝自动往地上滑:“没……”

我老实地爬过去,没敢再抬头,把脸埋到饭盆里。

我每天就这一顿,除此之外,就只有炎夏大发慈悲赏给我的尿水和精液可以吃,我不希望招惹到他连这顿都被收走。

饭菜的内容倒是每天都在变,但大致上都是我爱吃的。我说过,他很了解我,事实上也对我挺好的,给他当狗我是真的没有怨言。

他一直站着,没动,通常他心情不好的时候才会这样,脑子里大概是在想怎么折磨我。但或许是因为我病还没好,今天他站了很久,最后什么都没做,只蹲下来摸我的额头。

不知道退烧没有,但我身上舒服了很多,还没全好,但大概也差不离。

他等我吃完,才踢我屁股,赶我去厕所冲洗,然后灌肠。

排泄甘油的时候他突然来了兴致,掏出肉茎往我嘴里塞,然后结结实实地尿了一泡。我倒也无所谓,几天下来,已经习惯了喝他的尿,他最近好像很少吃肉,所以尿味没前两天那么重了,倒是我下身硬得不行,一直在往外泌液。

说要让我舔干净的话也没施行,马眼棒也不捅了,有时候他心情好,还会照着我的狗屌往下踩,我就会一股一股地往外喷精水,舒爽得浑身发抖。

我以为他转性了,因为在我说完那些之后,他只是不咸不淡地警告我说“不该狗关心的事情少操心”。我没敢再提,老实过了几天。

他会按时喂我感冒药,我的高热反复了几次,求他操我也不肯,每次非要等我睡着了才下手,所以后面几天我都没睡狗笼,每天是一身脏液从床上醒来的,之后再被他带去厕所,冲洗,或者淋尿。

我以为日子就这样了。

后来我病好了,就老实回去睡狗笼,房间里的空调没再关过,他还在笼子里垫了条毯子,以免我晚上睡得太冷。

我真觉得他对我挺好的……才不是。

不知道是过了半个月还是一个月,讲道理,天天在昏暗的小房间内过一样的日子,任谁来都分不清时间过去了多久,那天他等我灌我肠,没让我回狗笼待着,而是把我抱了起来。

从再次相遇到现在,他几乎没对我做过这么亲密的动作,我一时愣住了。但他显然不是为了和我表达亲近的,他把我挂到了墙上——我第一次知道,墙上那几个焊上去的铁环是为了把我双腿打开挂在上面。

我的两条腿被拉到了180度,上半身被铁环固定住,于是下半身就这么直白地暴露出来,翕张的淫洞对着他,艳红的媚肉争先恐后地企图往外翻。

“你要……干什么?”我惊恐地看着他拿来了一个满是医疗用品的铁盒。

“我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你的话太多了。”炎夏低头看着盒子,神色晦暗不明,“以前我巴不得跟你多说话,现在却不太想听了,你好像总是说不出我想听的话。”

“我可以闭嘴,真的……”

“让你学个狗叫都学不好,还想管我的事,哥哥,你不会真以为你还是这个家的‘主人’之一吧?现在来说闭嘴,觉得我还会信?”他笑了一声,却不是高兴的意思,“我这辈子栽过最大的跟头,就是信了你的话。”

我的心一沉,他果然还是生气了。

我祈祷了很多年,希望他别跟我计较,可惜收效甚微。炎夏是个记仇的人,当年我们说好在我妈那里咬死不认,我却转头认了罪的事,的的确确是得罪了他。

炎夏从盒子里取出一根针,一支针剂,当着我的面把药液吸到管子里,推出空气。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药,但枕头飙出两滴药液时闪过的寒光结结实实地吓到了我。我一向胆子小,我在学校里是最守规矩的“病人”了。

“你、你放过我吧,我会听话的,我、我学狗叫,汪汪、汪汪汪,主人,主人你放过我,放过我行不行……不要——”

炎夏一把拉住我的舌头,一直往外拉,我的话音顿时变了形,口齿不清地向他求饶,口中的涎液控制不住地往外流。

对着我的舌头,他将手中的针管扎了进来,药液推入,我的舌头顿时麻了。

等他放过我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舌头好像肿了起来,收进嘴里时几乎合不上,更别提说话了,每个字都是变了形的,很难听清我在说什么。

“古恩,晃够果果……”主人,放过狗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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