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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尻/伪路人强制/开b/子宫精盆/掌掴/凌N阴蒂//凌辱

 

“……请你,”叶问舟耳根都红透了,羞耻得几乎发不出声音,“插进来……”

“连点骚话都不会说。”面具人怜悯道,“纯洁的小兔子。”

叶问舟反应了一下才意识到他说的兔子指的是兔儿爷,又羞又恼,但这点言语上的交锋实在没有必要,又默默忍下了,只惦念着这个地方平日里除了他和雪青没什么人会来,雪青这几日忙着给叶沉鸣研究新的点心,也没空过来;只要担心小师弟,他跟自己保证了回来的时间……

硬挺的阳具被放出来,啪一声打在叶问舟濡湿柔软的穴口,他突然想起来,小师弟还有一个时辰就回来了。

……没关系,没关系。叶问舟发出颤抖的咕哝声,被缓缓插入,花穴休息了几日,却似乎并没有忘记给自己开苞的器物的形状,即使撑的发白也没有撕裂,逆来顺受地接纳着侵犯。一个时辰……师弟回山以后一般会先回房间休息,之后后再来找他或者雪青……也就是有两个时辰时间。只要在那之前让这个人满意……

叶问舟突然有些庆幸这个人给他吃了药,让他没有太多因为羞耻而发抖的力气。他扶上面具人的小臂,是讨好的意味,同时尽力放松着肉穴,让侵犯更加容易一些。

“来吧。”叶问舟抬眼看他,勉力笑了笑。

面具后面的呼吸猛然粗重了些,大概是因为叶问舟的顺从,他没有像第一次那样狂暴不顾死活地抽插,轻重缓急把握地很好,称得上温柔的顶弄他的敏感点。

快感可控地累加着,是和之前过于激烈的性爱不一样的体验。叶问舟的脖子和脸也慢慢开始泛红,舒服地喘息着。他的嗓音很清冽,随着抽插摇晃着身体哼哼着,像只被顺毛的猫,真正放松地舒展开了身体。

“舒服吗?”面具人问。

“舒服……”叶问舟眯着眼喘息,感觉身上逐渐暖和起来,“哈啊……”

面具人俯身抱住他,温柔地抚摸叶问舟的身体,在他耳边低声哄着:“真乖……你这样子特别可爱。你的小穴很会吸,又软又嫩,我也好舒服……”

他抚摸着叶问舟微微开始泛汗的背,“我真喜欢你……恨不得把你栓在我裤腰带上,做我一个人的婊子。你摸起来感觉真好,宝宝……”

“别这么叫我,”叶问舟脸更热了,“这是……我师弟的小名。”

“他都多大了,还喊他宝宝?”面具人说,“我喜欢你,想操你,才叫你宝宝的。”

“那怎么一样。”叶问舟反驳道,心里却忽然一跳。确实,叶沉鸣已经都已经过了立冠之年,虽说从小他们就管他“宝宝”“宝宝”地喊,但……

算了。叶问舟一哂,他也不是第一天意识到他珍视师弟比自己还重要。也许叶沉鸣无论立冠还是而立,哪怕七老八十,在他心里也还是“宝宝”,还是他愿意把他捧在心尖疼爱呵护的,那个会拽着他衣角撒娇说“师兄最好了”的小少年。

面具人没有纠结这个话题,温柔地挑动着叶问舟身上的敏感点,控制着两人一同达到几次顶点后,他忽然注意到了一旁方才叶问舟用来作画的毛笔水墨。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主意,伸手去拿。叶沉鸣正在因为射进来的几波精液而犹豫着捂着臌胀的肚子,忽然胸口一痒。

面具人正提笔在他身上写字。

“贱奶子”“肉便器”“骚逼”……

毛笔慢条斯理地在叶问舟赤裸的身体上涂涂写写,留下一个个色情的、侮辱的词语。叶问舟觉得自己仿佛一个待价而沽的商品。面具人没有放过任何一个地方,在叶问舟被精液灌得滚圆的小腹上写字时,还是一边射精一边写的。

他写:“偷情”“私相授受”“不要脸”“荡妇”“饥渴”“兔儿爷”“断袖”……

把一面写完以后,尤嫌不够,又将叶问舟翻过来。叶问舟被羞辱得微微发抖,眼都湿润了些,但想着让他早些尽兴,仍然没说什么,乖乖转过身去让面具人一边后入一边在他身上作威作福。

不知道是不是被墨水的味道吸引,还是对经常饲养它们的叶问舟感到好奇,几只鹿走了过来,拱了拱趴在石台上的叶问舟。

“别看。”叶问舟推了推它们的脑袋,简直难以言喻此刻的心情,“别过来。去吧。乖。去啊。”

面具人笑出了声,干脆就着这个姿势搂着叶问舟的膝窝将他抱起来。叶问舟一怔,有些慌乱,害怕摔下去——而且这不是给小孩把尿的姿势么!这人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叶问舟兀自迷惑又羞耻,面具人握着他的腿让他身体展开,对着几只鹿道:“喏,想看就看吧,看看叶问舟的骚逼。”

叶问舟被他这点名道姓的下流粗话激得脑子一嗡,羞耻地去挡还在潺潺流水的逼,面具人突然想起什么,警告道:“夹紧了。”

他羞耻得抓狂:“让它们走!”

“走什么?你看你现在多漂亮。”面具人心情很好的样子,抱着叶问舟走到它们面前,兔子和仙鹤也注意到二人似乎是在关注它们,也凑了过来。

“看看这口骚逼,又大又贱的奶子,随便摸一摸就发情……来。”面具人笑着将叶问舟大敞的腿间往好奇的鹿群面前凑近,有一只鹿似乎也对冒着热气的湿润小逼感兴趣,伸出舌头舔了舔,粗糙温热的舌头重重舔过敏感的阴蒂,似乎是觉得味道奇特,它又将舌头往湿润的女穴里伸。

叶问舟崩溃地发出一声哭叫,女穴难堪又紧张地夹紧了鹿舌,喷出一小股阴精,鹿大概是被突然的热液吓了一跳,连忙将舌头从紧缩的穴道里抽出来,一旁又上前一只鹿,想要表示同叶问舟的亲密,也学着伸出舌头舔他的穴口。

这实在是太超出叶问舟的心理准备,他忍不住崩溃地哭叫:“不要!!”,然而被身后的人紧紧锢在怀里,只能敞着大腿被舔到潮喷,脸和下面都湿漉漉一片。面具人大笑起来,好在鹿群围观了一会儿就散去了,面具人把他放到柔软的花海里操了一会,忽然“啧”了一声:“只有我看到你这样,真是可惜。”

叶问舟用手臂挡着脸忍住眼泪,还沉浸在刚刚被动物围观着舔穴到喷水的羞耻里。面具人似乎也不在乎他的反应,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了几节绳子,将还在因为鸡巴突然抽离而慌忙夹紧逼口的叶问舟捆了起来。

他把叶问舟小腿捆起来,将腿折叠到胸口,又把腿和背一起捆了起来,将手绕到背后一并捆起,将叶问舟绑得像一团要被送去市场的肉,一个没有行动力的人棍。

叶问舟动弹不得,伏在地上,惊慌又不解:“你要做什么?”

面具人一言不发,将他从地上整个抱起来,径自往外走。

虽然习武之人力气是要比寻常人大一些,但是叶问舟没想到这人将他绑成这样抱起来都能健步如飞,一时有些呆住,又毫无反抗之力,心里更加不安:“你要带我去哪?!”

这边已经是院落,大概是不太认得路,面具人还在外面站了一会儿,叶问舟心如擂鼓,小声呵斥:“你疯了!这边都是有人住的!”

他忽然抬头,面色一白——这个时候,师弟应该已经从桃溪村回来了,也许就在他的房里休息,只要一打开门,就会看见他的师兄浑身赤裸被绑成一团,肚子里装满了野男人的精液,身上写满淫言秽语。

似乎要验证叶问舟的猜想,面具人沿着叶问舟的视线大步向前,将他扔在了叶沉鸣的房门口。

叶问舟面无人色,刚忍下去的眼泪瞬间从眼眶里漫出来了。

他的姿势就像是跪伏在那,叶沉鸣只要一打开门就能看到一口肥嫩的鲍穴,一个全身都是羞辱墨字的性奴对着他撅起写着“肉便器”的屁股,长发绸缎一样四散着,撩起来一看,是从小就温柔可靠、君子翩翩的师兄。

叶问舟不敢发出声音,他恳求地看着面具人,整个人害怕得剧烈颤抖,泪水将那张温润如玉的脸都濡湿了,他忍不住喉咙里惊恐的呜咽,极小声地恳求道:“带我走……带我走……不要这样……我求求你,我求求你……”

面具人却并不理会他的恳求,转身就走,叶问舟拼了命地往前挪,然而他被捆得严严实实,膝盖在地上狠狠磨了一下,也没有前进多少,他不敢回头看身后的房门,死死盯着面具人的背影,快要忍不住崩溃的哭喊:“不要丢下我……不要丢下我!”

他的呼吸声大得吓人,面具人感到不对,立刻折返将他背上的绳子解开,叶问舟手脚还被捆着,但终于能站起来,他被搂在怀里,拼命地往对方怀里钻,面具人动作迅速地解开他身上的绳子,抱着他离开,安抚道:“好,好,我们走,冷静,慢慢呼吸,我们已经离开那里了。”

叶问舟呼吸急促地像是随时要晕厥,手足无措地不断亲吻着他冰冷的面具,面具人轻轻捂住他的口鼻,手心很快被叶问舟汹涌的泪水打湿,他还在拼命小声重复着:“带我走……求求你……不要这么对我……我听你的,你说什么我都听!”

“好,好。”面具人关注着他的呼吸,见他呼吸渐渐平稳,终于松了口气,有些无奈地摸了摸他的头发。

师兄还真是在乎他。叶沉鸣心里嘀咕了句,心里却发软,让叶问舟靠着自己平复状态。

等到叶问舟终于捡回神智,就听见面具人温柔道:“那么,作为反抗的补偿,你夹着这一肚子的精液,绕着三清山走一圈吧——”

“一滴,都不许漏出来。”

面具人给了浑身赤裸的叶问舟一件披风。

披风并不大,被叶问舟披在身上紧拽着,也无法完全遮掩他因为紧张而并拢的双腿,以及被双臂挤压出的深深乳沟。叶问舟勉力扯着披风挡住了红肿的乳头和批穴,被精液灌得如同怀胎的臌胀小腹就这样柔软可欺的敞露着。

叶问舟死死咬着下唇,女穴努力绞紧着不让里面的液体流出来,这让他走路的样子看起来滑稽又可怜。

虽说面具人的吩咐是“绕着三清山走一圈”,但没有真的让叶问舟进行这么一项极限运动的意思,而是另外给出了一条路线,恰巧是少年时期叶问舟和师弟饭后散步消食的路线,他再熟悉不过。

午后的太阳不算毒辣,叶问舟说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为了遮阳还是因为羞耻才戴上了披风得帽子——也许二者皆有吧。

叶问舟几乎不敢去想,如果他被人看到了要怎么办,但又不敢走得太快,除了那人给他喂下的药药效还没完全消失以外,天知道如果他真的把精液漏出来了,那个色欲熏心的混账又会怎么借题发挥?

赤足踩在地面上的感觉并不好受,令他意外的是,路上几乎没有踩到什么石子。这一片平日里会洒扫得如此干净吗?

下身湿润,叶问舟总疑心精液已经漏了出来,却又没有勇气停下来查看,只能默默用力将穴口夹得更紧。但这一动,他却又感觉到穴内升起一种难言的空虚。

叶问舟按捺住这不合时宜的情动,高度紧张地时刻注意着周围的风吹草动,像只兔子似的一惊一乍,尤其是接近自在厅时,他几乎因为紧张而泄出一声抽泣,但声音溜到嘴边时,又被他咽了下去。

就在他想要加快脚步离开这里时,他忽然听到了面具人的传音:

“捧起你的奶子,去蹭自在厅的门。”

——什么!?

叶问舟瞬间羞愤欲死,攥住披风的手更加用力,如果不是身体依然不太使得上劲,他真想破罐子破摔把面具人揪出来揍一顿,大不了同归于尽!

“你没有认出这件披风吗?”传音再次响起。

叶问舟一怔,低头看向被自己扯得几乎要变形的披风。他一开始只是觉得这件披风要比平常用的要小,听了面具人若有所指的话,电光火石之间,叶问舟忽然认出来了,这件裹着自己布满淫乱爱痕身体的披风,是叶沉鸣还在长身体时购置的。

叶问舟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仔细看去,他的手竟在微微发颤。

片刻,他缓缓上前,站在自在厅的门前,松开披风。空出的双手仍然微微发着颤,他握了握拳,眼底坚定,却又隐隐晃出水光。那双作画写诗如有神助的手,终于还是抚上了他胸前柔软的奶子,被玩得翘起的红肿奶尖最先贴上门板,然后被压得弯下去,深深陷进雪白乳肉里。

叶问舟从未这样对待过自己的身体,手指青涩地托着相较以往大了不少的奶子,在门板上轻轻上下磨蹭起来。

门板粗糙,对敏感得被轻抚一下都会快感连绵的乳尖和奶肉来说如同刑具。叶问舟强忍呻吟,两腿死死夹紧,耳根潮红,两手几乎抓不住奶肉,舌尖都快要像被操痴了荡妇般吐出去,被贝齿紧紧咬住。

落叶被踩踏的声音自不远处响起。

叶问舟浑身一颤,惊惶地回首望去,手臂被强硬的力道拽去,下一刻就滚进了草丛里。

面具人饶有兴趣地看着躺在草地上的叶问舟,伸手掐住他的乳头把玩起来。叶问舟无心对他发火,死死捂着嘴看向外面——来人是哑叔。

哑叔没有注意到这边的动静,拿着扫把走到自在厅门前。叶问舟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好在哑叔没有停留,直接进了自在厅,叶问舟这才松了口气。然而男人不知是不是对刚刚叶问舟的表现十分满意,伏在叶问舟胸口对两颗乳头又掐又啃,一手来到叶问舟下身,从叶问舟夹紧的腿根里摸进去,揪住阴蒂。

叶问舟险些叫出声来,还记得面具人的话,生怕精液漏出来忙又夹紧了些。结实有力的大腿紧紧夹着面具人的手,腿根肉柔软丰满,因为快感而不自觉地前后夹弄着,像是在夹着人的手撒娇似的。

粉嫩奶尖被唇舌啃咬拨弄,吃得啧啧有声,手指时而快速拨弄时而揪住拉长,太嫩而又太青涩,却赋以玩弄最熟烂的妓子的淫邪手段。叶问舟两眼微微上翻,捂住嘴的手全凭靠身体的本能而按住,他两腿并拢着被面具人死死压住,控制不住地抽搐着,柔滑腿肉狂乱地挤弄着腿间作乱的手,然而主人依然轻易地被手指和唇舌送上了绝顶高潮。

含满了精液绷紧太久的女穴终于微微张开一道细缝,精液顺着阴唇和腿根缓缓向下流淌。

叶问舟失神地在自己的手心下喘气,长睫湿润,面色潮红,浑身赤裸躺在披风上,如祭坛上献身的羔羊。

叶沉鸣着迷地看着他,轻声说:“你真漂亮。”

他的动作也变得温柔,安抚着受到太多刺激的叶问舟。他捋着叶问舟的肌肤,尽力让他放松,从肩膀到手臂,腰肢和大腿,仿佛要用这样的方式将叶问舟所有的一切都铭刻于心。

叶问舟神色恍惚,被半拥在怀中揉捏,恍惚间,阳光仿佛河流般从他身上流淌而过,宽厚的手和温柔的抚摸,熟悉的声音,饱含爱意的低语,委屈又狡黠的眼睛……

师弟……

穴口微张,精水在他身下潺潺下流积成一滩,濡湿了披风。

叶问舟后仰着头,下身一抽一抽,全然已经因为太过舒服的高潮而失去了意识。等到他回过神来,流出来的精液已经将披风和他腿间糟蹋得淫乱不堪,无疑已经渗透了披风淌到草地上。

叶问舟瞳孔紧缩,慌张地看向面具人,然而对方对此漫不经心,将手放在了叶问舟微微凸起一个弧度的小腹上。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叶问舟失声道:“不要——”

下一刻,手掌碾压着皮肉下移,精水从穴口喷涌而出,叶问舟发出一声失措的哭呛,竟就这样抖着逼潮喷了。水液和腹上的压力将积攒在子宫内的精液都冲了出来,恍若失禁。

门再一次被敲响了。

“师兄。”

“吃点东西吧……”

“我进来看看你,好吗?”

没有回应。

叶沉鸣站在门口,焦躁地顶了顶腮帮,眼底已是一片散不去的阴翳,于此对比的是他小心翼翼的诱哄,在叶问舟房门前温声软语地关心请求了好一会儿,门内才传来极为虚弱的声音:“……我无事,师弟,不必担心。”

房门外沉默片刻,似乎是妥协了,慢慢道:“好吧。”

脚步声响起,叶问舟将视线从房门外移开,落回天花板上。他双眼灰蒙蒙的,没什么神采,分明已经在床上躺了许久,他依然觉得疲累无比。两天里他几乎滴水未进,胃部不适地收缩,但他仍然没有想进食的欲望。

一半的他在说,不能继续这样下去;

另一半的他说,恶心。

那个人的气息,皮肤的温度,极致的羞辱,都让他耻辱得浑身发抖,尤其是不受控制地回忆起那些性事的细节时,他浑身上下都会起反应,哪怕不去抚慰自己,亵裤也能被流出的水液打湿,也能因为胸部被衣物摩擦而呻吟发颤。

这不是我的错,叶问舟咬着牙反复想着,我不是……这么淫乱的人。

不能再让师弟担心了。

叶问舟强撑着从床上坐起来,手臂用力时传来一阵刺痛。他皱着眉掀起袖子,果然,绷带被血渗透了。

这个伤口是他发现自己会情不自禁抚摸下身和胸部时刺下的。锋利的刀刃割开皮肤的刺痛让他莫名涌上的情欲渐消,他房内放有药膏,但没等恢复多少,女穴处又开始空虚——渴望被爱抚,渴望被插入,渴望……那个人不容置喙的占有。

匕首就放在桌上,叶问舟拖着疲惫的身体上前准备割开绷带。

他刚拿起匕首,一阵令他汗毛直立的危机感就爬上了他的脊背,只是叶问舟还未来得及转身,窗口便发出一声巨响,被人暴力破开,而罪魁祸首一掌打掉他手里的利器,死死抱住了他。

“什……!”

叶问舟大惊,旋即看向来人,果然看到了熟悉的面具。

叶问舟忽然感到一阵无力,一时生不起质问的心思。面具人身形高大,将他紧紧抱在怀里,双臂如钳,叶问舟默然片刻,才感受到了对方急促的、深深地喘息,连胸膛都因过度的呼吸而剧烈起伏。

叶问舟微微蹙眉,摸不准对方的状态,他此时体力不支,站了一会儿就有些疲惫,道:“放手。”

面具人的手收得更紧,半晌,开口时发出的声音阴沉沙哑:“放开?”

他猛地抓住叶问舟的脖颈,将他掼到床榻上,这一下将叶问舟摔得头晕眼花,咬着牙忍住痛哼,去掰他的手,叶沉鸣死死掐着他的脖子,将空气阻隔,面具下五官狰狞:“叶问舟,你死也要死在我的手里。”

叶问舟很快就因为缺氧而两眼翻白,张着嘴企图汲取空气,却被另一个人的嘴唇堵住。

亲吻也像行凶,温热的舌头将口腔中的液体都扫尽,牙齿、舌根、上颚……能够舔弄的地方都被舌头猥亵,鼻尖互相抵弄着交换气息,他的嘴唇也被含在牙齿间舔咬,冰冷的面具有凹凸不平的雕花,在脸上磨蹭时闷闷的痛。

叶问舟一开始还挣扎,然而他现下的状况说是挣扎都有些可笑,反倒像是迎合的勾引,渐渐地不动了。两人在床榻上交叠,如果不是因为躺在下位的人面容都因缺氧而渐渐青紫,几乎都要以为是热恋的爱侣。

就在叶问舟被尖锐的耳鸣声贯穿大脑,几乎以为自己就要死在这里时,脖子上恐怖的力道骤然一松,他浑身发软,连劫后余生的喜悦都无力升起,艰难地呼吸着,模糊的视线渐渐恢复,面具人忽然抽身背对着叶问舟坐在床沿,抬手将面具扣好,只有剧烈起伏的脊背尚可窥见几分方才的狂暴。

“……人渣。”叶问舟气喘吁吁地低骂。

叶沉鸣放在膝上的手顿时攥紧,手背上青筋暴起。几乎让人以为他要再次发狂。但他只是静默片刻,起身往门口走。

叶问舟立刻爬起来,紧张地看过去,生怕他要去找刚刚才走开的师弟,却见面具人只是打开门,将门外放着的食盒拿进来。

饭菜的香气弥漫。

面具人拿着粥坐在床边,勺子在粥里翻了翻,加速放凉,舀了半勺递到叶问舟唇边,俨然是要喂食的架势。

叶问舟皱眉,这人还真是喜怒无常,刚才还恨不得置他于死地,又做出一副关心照顾得样子做什么?

“吃。”

叶沉鸣冷声道,“闹绝食?我还没玩够呢。”

叶问舟心中厌恶,但心想自己虚弱至此,再不进食,大概没有精力同他周旋,只好就着这个姿势让面具人喂。

哪怕不与方才的粗暴相比,叶沉鸣的动作也足够温柔细心。放进食盒前,叶沉鸣已经特意放到了合适的温度,此时拿出来,是恰好能入口又暖胃的温度。他紧盯着叶问舟,看他湿润水亮的唇瓣,微垂的眼眸,眼睫纤长。他吃东西时很仔细,不紧不慢地认真咀嚼后才咽下,粥下去一碗,脸上和嘴唇终于有了些血色。

而叶沉鸣自己从小吃东西就急,常常把自己噎住,被叶问舟摇着头笑骂“难道有人和你抢不成?”,和雪青师姐想尽办法让他吃慢些,否则对身体不好,磨了好些日子,叶沉鸣才老实不少——办法就是他看着叶问舟吃,拖到和叶问舟一起吃完,也就差不多改过来了。

但似乎也是从他开始盯着叶问舟进食开始,他心中产生了除了食欲以外的渴望。他们的饭菜常常是哑叔做的,偶尔是叶问舟和叶雪青。但看到叶问舟以这样认真的姿态将他人制作的食物在口中咀嚼,吞入腹中,叶沉鸣感到嫉妒——嫉妒他人,也嫉妒食物。

由于他的体质,叶问舟多年来几乎都围着他打转,为他探寻研究治病解蛊的方子,费尽心思做出合他心意的点心饭菜,一针一线缝制衣物,叶沉鸣笑,他也开心;叶沉鸣哭,他也悲痛欲绝。

从产生嫉妒的那一刻开始,叶沉鸣忽然发现,他犹觉不够。

他几乎所有的一切,都有叶问舟的气息;叶问舟则不是。

为什么师兄的眼里不能只有我一个人?叶沉鸣对自己说,他的笑、他的泪,喜怒哀乐,都应当独属于我;他饮下的水、吞入的食物,都应当由我给予。

我们一起长大,命中注定属于彼此。

他为自己黑暗的欲念焦躁不安,下山游历这几年,是他第一次离开师兄如此久。但欲念未曾消减,反而愈加浓稠,将他包裹吞没。

叶问舟抬眸,望进面具人的眼底,一瞬仿佛跌入古井。他心漏了一拍,竟徒生丝丝恻然,面上不觉怔怔。两人对视几息,反倒是面具人先移开视线,将碗勺放回食盒之中,冷嘲道:“寻死觅活给谁看?”

方才那片刻的温情转瞬化为泡影,叶问舟咬牙,不做理会。面具人看过来,眼神森然,却也没有发作,问道:“伤药在哪?”

叶问舟淡淡道:“装模作样给谁看?”

叶沉鸣大步走上前,攥住他的下巴,发狠道:“我给你脸了是不是?”

“阁下,事到如今要杀要剐,我由不得自己,但总该还有不陪你演戏的自由。”叶问舟厌烦道,“何必做这幅样子。”

叶沉鸣额上青筋直跳,心下却有些挫败——他总是拿师兄没办法。要是他还是“叶沉鸣”,还能靠撒娇卖痴拿捏,如今换个面貌,才知道叶问舟从前对自己究竟有多纵容。

他无声地骂了句脏话,抓住叶问舟的伤臂施力,叶问舟闷哼,霎时面色发白,身体软下去,胸口忽然一凉,被扯开了衣襟。没等他反应,伤口又被按压,他疼得弓起背,被拨动乳尖时措不及防地叫出了声。

他听见面具人嘀咕了句什么,只是大脑还在消化疼痛,耳边嗡嗡作响,过了会才发应过来他说的是“大了这么多。”

叶问舟耳尖轰一下通红。他的胸部不知为何涨大许多,虽然说从前也有胸肌,但多添了一些肉,他穿衣时胸口都明显大了一圈,不过比起这个,更让他苦恼的是乳头肥软得不像样,像哺乳的妇人一般大,敏感异常,被面具人用手指快速拨弄几下便硬挺起来。

好舒服,真的很舒服……

叶问舟泄出些暧昧的叹息,很快忍住,用另一只未被钳制的手臂遮住脸。他被玩弄了一会乳头,下裤也被脱落,叶问舟提心吊胆地等了一会儿,却没有什么动静,他移开手臂看去,发现面具人没有插入,只是拨开毛发在看他的女尻。

被注视畸形的私密部位,反而比被侵入更加羞耻。叶问舟忍不住夹了夹腿,听见面具人“啧”了一声,甩了他大腿肉一巴掌,道:“老实点。”

叶问舟心中暗骂“变态”,但也不想激怒他,默默不语。面具人起身朝柜子走去,翻箱倒柜好一会儿,又从衣襟里摸出来一瓶药膏,坐在叶问舟腿上。

他身形要比叶问舟高大,叶问舟两腿顿时动弹不得,被拉着手臂上药包扎。

叶问舟看向旁边放着的刀片和药膏,心中不解,这是用来做什么的?

面具人的动作十分熟练,给叶问舟包扎完,行云流水地顺势把他的双手也绑了起来。

“不要反抗。”面具人道,“我还有很多手段没用,你配合一点,今天可以不操你。”

叶问舟心中更加疑惑,但还是点头,随即,双手被抬过头顶,刀片抵在了他的腋下。

冰冷的金属抵在皮肤上,裸露在外的皮肤瞬间汗毛竖起。叶问舟僵硬地往下看——面具人,在,给他,剃毛?

毛发一点点被刮落,叶问舟体毛本就稀疏,倒也不费力,但从未有过的体验还是让叶问舟十分不适应,还有一些难以言喻的羞耻,但这也总比挨操好。

“你的腋窝也很漂亮。”面具人说,手指在叶问舟被剃光的腋下揉了揉,极为细嫩的皮肤很敏感,叶问舟缩了一下,仿佛有些想笑,却又笑不出来,表情有些纠结,一言难尽地看着面具人。

面具人仿佛觉得他瑟缩的样子很可爱似的,面具下泄出短促的轻笑。他抹了一层薄薄的药膏在叶问舟腋下,指腹和腋窝的温度将药膏融化,叶问舟注意到药膏有些眼熟——和叶沉鸣带回山的玉肌膏一样,只是盒子颜色不同。

不知为何,一开始他被摸到腋窝,只是有些不适,甚至因为被刮毛而感到有些刺痛。但冰凉的药膏擦上来后,他觉得面具人涂抹的指腹越来越难以忍受,让他几乎想要呻吟。

“别……”叶问舟狼狈的动了动身体,他的双手被束缚住,又被压着双腿,像条案板上的鱼,“别弄了、可以了……”

面具人依言停下了动作,起身,叶问舟刚松了口气,就被掰开了双腿。

等等、下面也要吗?!

叶问舟瞳孔地震,反应过来,也是,这色魔怎么可能这么简单放过他。

叶问舟咽了口唾沫,紧张地看着面具人拿着刀片探向他下面。面具人动作一顿,叶问舟更加紧张,生怕他灵机一动要做什么更过分的事,但面具人只是用两根手指分开饱满的阴唇,曲起手指在尻穴上一划,抬起来给叶问舟展示挂在他修长手指上的透明水液,道:“是玩乳头的时候,还是被刮毛的时候?”

叶问舟咬唇,撇过头不看,心里却知道二者皆有。面具人没得到回答,“啧”了一声,抬手扇了还软趴趴的阴茎一掌,道:“回答呢?”

叶问舟短促地叫了一声,羞恼道:“有什么好说的!?”

“我爱听啊。”面具人理所当然,“承认自己骚得发大水,快点。”

有病,真的有病,这个人简直就是淫魔附体,下流无耻——叶问舟又羞又恼,面具人等得不耐烦,一手抓住湿漉漉的鲍肉捏了几把,叶问舟简直受不了他把自己的下体当玩具玩,自暴自弃道:“两次都湿了,可以吗?”

叶沉鸣其实觉得还不够骚,但指望他读圣贤书的问舟师兄突然满嘴淫言秽语是不现实的,只得暂时放过他,日后再调教。

他拿过叶问舟的衣服把过多的淫水擦干,动作粗暴,反倒又刺激出一些水液。叶沉鸣一时无奈笑了,自言自语道:“骚成这样。”

叶问舟虽然不知道情况,但自己下体被当做一块烂肉擦了好一会,却不断有快感,他就猜到大概发生了什么,敞着腿,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

叶沉鸣起身找了一圈,找到叶问舟的手帕。手帕上还有他从前给叶问舟绣的小船,他看着那块刺绣,面具下露出淡淡的笑。

然后他将那块手帕一点点塞进了女穴内。

穴肉将干燥的布料绞紧,果然有效地止住了水液。刀片从人鱼线上往下,叶沉鸣刮得很认真小心,以防刀片割伤太过细嫩的皮肉。他太过专注,并不带什么情欲,脸离叶问舟的下体很近,叶问舟无法看到他冰冷面具下的神情,却莫名猜到一定是十分严肃的模样。

叶沉鸣刮得专心,回过神才发现手指还托着叶问舟的阴茎,很有趣似的在手里揉了揉,阴茎便微微硬了。他还没弄完,见叶问舟硬了,思索片刻,索性握在手里套弄。

叶问舟被他突然的袭击打得溃不成军,手肘抵着床轻哼,双腿有些抖,但等到阴茎硬得整个翘起,叶沉鸣便撒了手不管,专心的刮起阴唇和侧边的毛发。

但叶问舟就难受了,瞪大眼睛几乎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又说不出口让他继续,不上不下地憋着,还不敢乱动,忍得眼底都泛起水意,我见犹怜。但淫魔附身且下流无耻的人将毛发都刮尽,清理片刻后,还在为光溜溜的下身抹药膏。

叶问舟彻底忍不住,动了动下身,叶沉鸣早有预料,手里还都是药膏,直接握住了高翘的阴茎套弄。

“啊……”叶问舟发出得偿所愿的喟叹,头皮都仿佛舒展开来,不自禁地挺了几下腰,让阴茎在那温暖宽大的手里顶弄。

“操,”叶沉鸣气笑,“出息了,叶问舟?”

他收紧手指,叶问舟苦闷地呻吟:“不……”

“求我啊。”

叶问舟全部心神都放在了那被紧紧锢住的阴茎上,濒临高潮又骤然跌落的感觉让他十分难受,几乎要被掐软,他不知道自己眼底还含着泪水,两颊绯红,咬着唇道:“求你……”

“求我什么?”

“让我……”叶问舟闭上眼睛,强忍着极度的羞耻,“让我射……”

叶沉鸣眉目舒展,探身将头埋在叶问舟颈侧。手指力道微微放松,冰凉的面具抵着温热的皮肤,疼痛也混杂着快感,叶问舟就在这样混乱的感受中,抽搐着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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