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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我爱你

 

又是一阵短暂的沉默后,薛汶拍了一下薛怀玉的脸,说:“那算了。”

薛怀玉没说什么,只不过在薛汶准备起身的时候,他突然凑上去,亲了那人一下。

这是一个很纯粹的吻,没有任何多余的含义,只是唇与唇的简单触碰,薛汶却忽然感到很烦躁。

他一言不发地离开卧室,来到一楼,给自己倒了杯酒。

烈酒入喉,仿佛一线火烧进肚子里,把缠绕打结的思绪都燃烧殆尽,只剩一片灰飘落在心里。

刚刚的吻让薛汶毫无理由地感到一种强烈的被侵犯的感觉,甚至比薛怀玉摁着操他时还要强烈。因为那个吻太单纯了,单纯到薛汶能且仅能在那个吻里提取到一种情感——爱。

尽管他连爱是什么都说不清楚,但直觉显然自有答案。

而这种情感上的入侵带来一种远超做爱的亲密感,或者说,冒犯。毕竟肉体关系可以归结为生物本能在作祟,是对于快感的索取,好比人常常管不住下半身一样,在肉体欲望的驱使下,行为是很容易脱离理智的控制的。

爱不一样。

爱与被爱的欲望完全超越了理性可以思考的范畴,令薛汶推断不出薛怀玉因何对他产生这种情感。

人对于无法理解和掌握的事情,是会本能地抗拒并产生负面情绪的,所以薛汶下意识地感到无所适从,甚至抗拒,以至于此刻连上楼的勇气都失去了。

但他无处可去,也只能坐在没开灯的客厅独自喝酒。

酒精渗入血液,伴随着心脏的跳动在身体里奔涌,泵上大脑。某个瞬间薛汶感觉自己好点了。酒精成功麻痹了理智,让他能够感性地放弃思考。

可就在这时,昏暗的客厅忽然亮起灯。

光线驱散了夜色带来的冰冷,薛汶心一跳,从昏昏然中猛地回过神来,转头朝身后看去。

薛怀玉站在楼梯口,手还放在电灯开关上。

暖黄的灯光照亮那人的轮廓,令原本好看得不近人情地五官都柔软不少,不再有那种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疏离感。

他们就这么无言地对视许久,直到薛怀玉向这边走来,说:“想什么呢?快十二点了,该睡觉了。”

那股好不容易借酒精压下去的烦躁因为这人的打扰再次袭来,让薛汶心烦意乱。他不想回答,连一个字都不想说。

然而薛怀玉弯腰凑到他身边,直勾勾地盯着他看了会儿,问:“看着我心烦?”

被一语道破的薛汶差点控制不住脸上的表情,甚至感到自己的眼角跳了一下。

“因为我亲了你,又不肏你?”那人继续问道。

“闭嘴。”薛汶忍无可忍。

薛怀玉却像是很享受他这种烦躁的状态,听见他的回答反而埋头凑到他颈侧,又落下几个吻。那人的手绕过他的脖颈,掌心贴在喉结上,仿佛随时都会收紧扼住喉咙似的轻轻抚摸。

“哥,我爱你,”这句话如同一个恶毒的咒语,把薛汶死死困在其中,令他越来越绝望,“其实我们早就见过的。”

“……你说五年前在酒吧的时候?”漫长的沉默后,薛汶终于回答道。

关于五年前那件事的记忆依旧是不完整的。

江北新开的酒吧并不像薛汶平常去喝酒的地方那样私密、高档。那里几乎可以称得上鱼龙混杂,每当夜幕降临,时间走过午夜,就有形形色色的人汇聚到那里。

段雀吟是很喜欢这样的氛围的。她属于特别外向且热衷于交朋友的性格,人越多就越容易亢奋,哪怕是和刚认识的人也能聊得火热,无论多天南海北的话题都能搭上几句。

“我去个洗手间。”薛汶拍了一下段雀吟,说道。

他觉得自己差不多该走了,于是便想借上厕所为理由离席。

其实薛汶今晚本来没打算来喝酒。他在公司加班到快凌晨一点,结果临近要收尾时,段雀吟一个电话打过来,软硬兼施地非得让他过去。

“汶哥,我后天就要走了,你又那么忙,不得抓紧时间和我聚聚吗?”电话那头的段雀吟幽怨地质问道。

薛汶一听她声音就知道她喝了不少,本想拒绝,但又想起自己这段时间确实睡不好,每次躺在床上辗转到后半夜才能勉强入睡,便不由地心动了,思索片刻后,最终还是答应了段雀吟。

也不知道那人究竟有没有听清楚他的话,还是只是条件反射,只见她嗯嗯应了两声,继续热火朝天地和身边的人聊八卦。

薛汶从卡座起身,不站还好,一站起来,原本不明显的酒意顿时冲上大脑,让眼前的景象变得模糊不清。

他扶着沙发靠背缓了会儿,原本坐在他身边的人在他腰上扶了一把,问说:“没事吧?要不要我和你一起去?”

薛汶摆摆手,婉拒了对方另有所图的好意,小心地挤了出去。

厕所在酒吧的另一头,得穿过聚集在中央的人潮。

薛汶穿的还是白天上班那套黑色西裤和衬衫,只不过黑色衬衫原本扣到最顶上的纽扣现在解开了三四颗,袖子也挽了起来,原本整整齐齐束进西裤里的衬衫下摆也在用拥挤中松散地往外滑了些,倒是让这身打扮看着不像白天时那么正经死板。

一路上,烟酒味混起各种各样的香水气味里传来,让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薛汶倒不是如此不胜酒力,主要是他近来在吃药,本不该喝那么多的。

等他装聋作哑地无视了一次搭讪,两次揩油,好不容易挤到通往厕所的过道前时,他已经在发誓以后再也不来这种地方了。

就在他痛定思痛的这一刻,因为没留神,他没看到旁侧打横穿过来的另一个人。电光石火间,两人直接撞到了一起,对方杯里的酒也因此洒掉大半,泼在他们身上。

被酒精严重侵蚀的大脑转得比平时慢些,薛汶愣了几秒才回过神来,连忙道歉说不好意思。

“没事。”那人声音很轻地应了声,差点就要被嘈杂的音乐和人群的说笑淹没。

不知为何,这轻细的声音仿佛钩子一样勾住薛汶,让他下意识地循声看向说话的人。

借着昏暗的光线,他透过缭绕的烟雾隐约看到了对方的长相。

薛汶的第一个想法是——很白。

正是因为那人的皮肤白,所以精致的五官更加明晰,哪怕是如此糟糕的光线也挡不住那些线条的美丽。

“先去洗手间处理一下吧,不然之后洗了也容易留痕迹。”见那人愣在原地不动,薛汶提议道。

到这里为止,就是薛汶对那个晚上最后的清晰记忆。

这之后直到早上在床上醒来之间发生的事情,他几乎全都不记得了,只剩些模糊的感官记忆残存在脑海之中,或者说,肉体上。就连这张不应该会轻易忘记的脸,也是薛汶在对薛怀玉产生怀疑后才逐渐记起来的。

当然,他其实依旧未想起任何决定性的确凿记忆,能够证明那个人就是薛怀玉,只是直觉越发强烈。

“你应该记不清那天晚上具体发生什么了吧?”一旁的薛怀玉说道,“想知道吗?我可以都告诉你,我记得特别清楚。只要你亲我一下。”

薛汶先是盯着手里的酒半晌,然后才转头看向薛怀玉。后者正面带些许笑意地等待着他的答复,见他看过来,甚至主动往他面前又凑了凑。

这时他们已经离得非常近了,薛汶只要往前倾那么一点点——大概三厘米——就能坐实一个吻。

但这三厘米花了薛汶整整三分钟。

当他们的唇终于在烈酒的苦涩中相触时,薛汶听见薛怀玉轻轻笑了一声,然后那人咬了咬他的唇,又顶开牙关,舌尖灵活地缠上他的舌头。

“哥,我闻起来是不是很香?”薛怀玉松开薛汶,贴着被吻得濡湿柔软的唇问道,“你当年就是这么跟我说的。”

五年前的薛怀玉之所以会跟着薛汶进厕所,主要还是觉得这人给他的感觉很像当年那个在医院走廊里给自己递纸巾的人。

对此他当然是不确定的。毕竟那个夜晚也已经是七年前了,而这七年里,薛怀玉也不止一次地有过类似的感觉。

尽管他清楚地知道,想在茫茫人海中偶然再遇到那人的可能性几乎无限趋近于零,却仍然不妨碍他抱有一丝希望。

有时候他会觉得,就是这一丝虚无缥缈的希望,支撑着他在父母离去后继续活着。

而这次似乎和以往的情况都不太一样。

薛怀玉感到某种类似直觉的感觉变得格外强烈,以至于他竟然对于这次的判断有了前所未有的笃定——他开始确信眼前的就是当年在医院里遇到的人。

洗手间弥漫着一股廉价香氛的味道,外头的吵闹在墙壁的阻隔下稍微减弱了些。

喊他来洗手间的人没管自己衣服上的酒渍,只是打开水龙头洗了把脸。

薛怀玉将几乎洒光的酒杯放在洗手台上,用手沾着水在胸口擦拭。胸前被水打湿的布料黏在皮肤上,有一阵凉意,隐隐透出里面的一丝肉色。在手指的揉搓下,那片淡黄色的酒渍略微淡了些。

水珠沿着小臂一路往下滚,撩起一阵痒意。大概是注意到这一点,那人抽了两张纸巾递过来,说:“给,纸巾,擦擦吧。”

薛怀玉整个人都顿住了。

这句话震颤着与回忆中的重叠,他看着那只伸到自己面前的手,眼前的画面和当年的景象几乎完美地交叠在一起,连原本完全记不清的细节都变得清晰起来。

一只男人的手,手上还带着钢带手表。

和眼前这幕简直一模一样。

这个瞬间,薛怀玉做了个冒进的决定。

他没有接过递来的纸巾,而是上前一步把人搂进怀里,压到了墙上。

对方没有反抗,任由他抱了会儿后,忽然笑起来。薛怀玉感到那人在他颈侧嗅了嗅,鼻息喷洒在皮肤上,撩起一股湿润暧昧的痒意,接着就听那人小声嘀咕道:“闻起来也挺香的。”

“好闻吗?喜欢吗?”薛怀玉一边循循善诱,一边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片装在塑料袋里的、米粒大小的药丸,背着薛汶拆开丢进嘴里。

怀里的人虽然挺醉了,却还有保留了理智,没打算做出更过份的行为,因此在听见薛怀玉的问题后,那人往后退了半步,伸手拍拍他的脸,接着便挣开他的怀抱要走。

薛怀玉只犹豫了一秒。

然后他咬碎了嘴里的药丸,拿起放在洗手台上的酒杯,含下里头洒得仅剩一口的酒,直接扣住薛汶的头吻了下去。

那片碎掉的药混在那口酒中被渡到薛汶嘴里,在他们纠缠的深吻中被悄无声息地咽下。

薛怀玉松开薛汶的唇,贴在那人耳边引诱道:“别走,今晚陪陪我。”

大概是混在了酒里,药效起得比预想的还要快。

酒店的房门在背后轰然合拢的同时,薛怀玉被薛汶一把摁在了门板上。

薛汶身上很烫,皮肤的温度高得吓人,但薛怀玉觉得抱起来特别舒服,恨不得一直把人搂在怀里。那人埋在他颈侧亲吻,腿也挤进他的腿间,用大腿和膝盖不断地顶弄胯下的那团事物。

薛怀玉被磨得受不了,双手摸索着拉下了薛汶的裤子拉链,连纽扣都没有解,硬是把对方从那条剪裁利落修身的西装裤里直接扒了出来。

他们双双倒进床上时,彼此身上的衣物都已所剩无几。

薛汶俯身凑了上来,吻在薛怀玉的下巴尖,手也伸进他的内裤里,把性器掏了出来,同自己的并拢握在手心里。

在掌心的挤压中,黏腻而湿润的热度升起,两根滚烫的肉棒紧紧贴在一起,从马眼里不断渗出来的淫水沿着勃起的性器往下淌,流到胯下和小腹上。

那儿比平时一个人自慰时更加敏感,每一丝热度,任何一点摩擦和触碰,都格外鲜明地传递到大脑中,被无限地分解,压榨出快感。

薛汶似乎还嫌不够爽,撸着撸着便忍不住小幅度地摆动起腰胯,像在操人似的用下身去蹭薛怀玉的性器,动作中他们鼓胀的囊袋也撞到一起,发出啪啪的声响。

薛怀玉的手却顺着臀缝找到了那人身后窄小的入口。

那儿异常滚烫,穴口明明紧得连放一根指头进去都有些坚涩,一看就没被肏开过,却在药效的作用下变得极其敏感,面对手指试探地揉摁,后穴没一会儿就开始微微收缩起来。

而薛汶仍沉浸在身前获得的快感中,丝毫没有察觉到后穴的异样。

他撸动着性器的手挪到了两根性器的顶端,指尖用力地摁进翁动的肉缝中,开始打圈磨蹭。

这种刺激是个男人都受不了。

两人几乎同时闷哼一声,呼吸骤然变得急促且沉重。薛怀玉感到自己的性器也在薛汶手里猛跳了一下,顶部的小孔赫然张开,涌出一股股清透的前列腺液来。

属于他们的淫液粘腻地混到一块,让彼此的性器都裹上淫靡色情的水光。

薛汶埋在薛怀玉颈侧,有些贪婪地深深吸了几口,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也越来越重。

他很快就射了。

精液从发红的孔中喷薄而出,他的手却没有停下,反而更用力地圈着性器整根撸动着,像是要将肉棒里的精液全都榨出来似的。

薛怀玉差点也被撸射,但绷着腰腹硬是忍住了。

趁薛汶高潮失神的片刻,他的手在两人湿得一塌糊涂的身下蹭过,然后用粘着淫水和精液的手指在肉穴边缘摁着揉了两下,指尖直接刺了进去。

后穴里头又烫又紧,穴肉倒是出乎意料的软,指尖一搔就会可怜兮兮地收缩颤抖起来。

“……你上我?”被侵犯的不适感似乎让薛汶突然从那种欲火焚身的迷乱中清醒过来,质疑道。

“我怕痛,”薛怀玉放软了声音,像是撒娇般对那人说道,“你让让我。”

那人听完似乎还真的认真思考起来,然而薛怀玉根本就没打算等薛汶的回答。

他揉着那人挺翘的皮肤,掰开臀肉,手指直接在后穴里搅了搅,然后对着肉穴里的褶皱狠狠抠了两下。薛汶顿时发出一声浅浅的呻吟,大腿绷得发抖,差点跪不住坐下去。

“还要吗?哪里痒?”薛怀玉问着,用脸亲昵地贴了一下薛汶,蹭过那人挂着薄汗的耳侧。

皮肤温暖又柔软,甚至有些毛茸茸的触感,舒服得薛怀玉不想放开。

手指又停在穴道内不动了,仿佛在享受软肉柔软的包裹和啜吸。薛汶没有说话,而是沉下腰,缩紧后穴去磨那根手指,然后小幅度地摇动屁股,好让手指能够准确地触碰那个欲求不满,能带来快感的地方。

但薛怀玉故意挪开手指,几次避开了主动靠上来的肉壁,只是假装不经地擦过那最致命的一点,接着摁在周遭的软肉上。

那里同样能激起些许快感,却始终不如准确操到前列腺那样激烈,犹如隔靴搔痒般让人心痒得要命,淌薛汶难耐地发出闷哼,像在哭似的。

“两根不够你吞吧?再多放一根?”薛怀玉十分好心似的提议道,“把你自己的放进去。”

眼下薛汶的脑子几乎已经没有思考能力了。无法得到满足的欲望像一团烈火一样灼烧这身体,从皮肤烧到内脏,再蔓延至骨头,对于薛怀玉的话,他几乎没有任何质疑,手绕到身后,乖乖地把中指放了进去。

三根手指的粗细虽然不至于像性器真的肏进来那样,能把紧窄的穴道撑到极点,却刚刚好填满了身后的空虚。

恰到好处的充实感让薛汶下意识地发出满足的闷哼。

薛怀玉忍不住笑了一声。

“手指好吃吗?”他一边问一边夹着薛汶那根放进后穴的指头,带着对方慢慢抽动起来,指腹磨着肉壁顶开后穴的褶皱。

后穴在手指越来越快的操弄中响起细密的水声,一股潮热的气息伴随着甬道不断的收缩喷出来,喷到薛怀玉勃发的性器上。

鸡巴被撩得肿胀不堪,顶在臀缝之间,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被手指塞满的后穴入口蹭动。穴口似乎也不再满足于手指的奸淫,不自觉地收缩起来,像是在恳求更粗大的东西操进去。

薛怀玉把手指抽了出来,又拽着薛汶的手,把那人还在操自己的手指也扯走,紧接着毫不留情地用鸡巴顶进小穴。

肿胀滚烫的肉刃破开肠道的褶皱,就着润滑几乎一操到底。

哪怕之前已经拓张过,薛汶还是痛得一声闷哼,扶着薛怀玉肩膀的手猛地收紧了,手指深深陷进肉里,挠出了几道泛着血点子的红痕。

薛怀玉也不舒服。

后穴比他想的还紧,深处的软肉死死绞住整根鸡巴,像是要把性器夹断了似的,夹得他下身隐隐升起一阵闷痛。

他一巴掌拍在胯上那人的屁股上,又抓着两瓣臀肉用力揉了揉,说:“放松点。”

但薛汶在被操进来的瞬间,所有的想法和注意力就都集中到了身下,集中在那根操进身后的鸡巴上。

性器的温度烫得他无法控制地缩紧后穴,反倒让塞在屁股里的那根玩意儿的形状愈发明显,甚至连上头隆起的青筋也被骚穴敏感的嫩肉事无巨细地传递到脑海中。

见薛汶没反应,薛怀玉捏着就在眼前的乳肉,红红的乳头吸进嘴里,用湿润的舌尖不停地拨弄舔吸。

酥麻的感觉让薛汶整个人都软了,后穴也跟着放松了一点,让本就进得深的性器似乎又滑进去了些。薛怀玉借这个机会,掐着薛汶的大腿根重重向上一顶,把最后一小截鸡巴也塞进穴里,然后开始小幅度地操弄起来。

肉棒不断地碾过滚烫的肠壁,甚至在肚皮上也顶出一个浅浅的轮廓。

那人的眉心微微皱起,眼睛也朦胧地半眯着,隐约能看到一里头有水光在晃动,一看就知道是被操得舒服了。

“你这个表情真好看。”薛怀玉毫不吝啬地夸奖道。

这句话让后穴猛地绞紧,融化的润滑淅沥沥地被挤出来,沿着穴口和鸡巴之间的缝隙滴落,浇湿了两人的胯下。

大概是彻底被操开了,身上的人双手向后撑着薛怀玉的大腿,开始主动迎合起操弄。

薛汶的腰又细又韧,锻炼过的痕迹在绷紧时特别明显。只见他晃着腰臀把鸡巴吞得更深,里头的软肉也像是故意般一阵一阵地缩紧,把性器往里吸。薛怀玉被吸得头皮发麻,掐着那人的腰把他钉在自己的性器上,几乎整根塞进后穴里的鸡巴抵着最深处的骚肉碾压揉挤。

肚皮下,鸡巴的形状变得更明显。

薛怀玉换成一条手臂圈住薛汶的腰,另一只手对着那人的小腹就摁了下去。

肠道深处剧烈地跳了两下,在一瞬间绞得死紧,薛汶被这一下刺激得再次射了,精液一股股地从打开的肉孔里喷出来,射得他自己的胸腹和薛怀玉的脖颈到处都是。

高潮的后穴痉挛得厉害,咬着鸡巴不放,薛怀玉把性器往外抽的时候,原本戴着的避孕套直接被夹得滑脱下来,落在了穴道里。

他翻身把人压倒在床上,摁着薛汶的腿,手指探入后穴把套子扯出来,丢到了床下,然后凑上前亲亲那人的脸,开口问:“用后面高潮很爽吧?能不带套吗?我还没射。”

薛汶没回应,看样子仍沉浸在前列腺高潮的快感之中。

“答应就亲我一下。”薛怀玉凑近薛汶的唇说道,同时用硬得流水的鸡巴在穴口顶了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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