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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纯下属侵犯草包上司一夜-下

 

“嗯啊!”男人爆出青筋的手臂捏着旁边的洗漱台支撑着上半身,他的后脑勺被牢牢按着不松开。他的唇舌不属于他自己,明明吻得比风月片还要淫荡,顶进西裤里的性器却是那么温吞。

“齐希,你在,你在做什么?”游青山好不容易解救出亲得快发白的嘴,他岔开的大腿又被齐希扣着不让乱动。

湿滑柔软的肉洞很急,比棍子还硬的阴茎很慢,龟头只是浅浅地戳动着熟穴。

齐希顿了一下,随即松开嘴,眼前从乳晕中凸出来的奶头被吸得尖挺又红肿,湿哒哒地放大着人的欲望。

游青山感觉胸那里好麻,却听到齐希说:“我怕会弄坏青山哥。”

明明阴茎已经插进来,还要跟刚牵手一样小心翼翼地去看游青山的眼色,他就是那种上官浩海口中常骂的“鲜嫩的贱吊子”。

游青山也没上赶着继续,见他停下便随意地问:“你是第一次?”游青山将半敞的衬衫全脱下了,不然边缘的扣子总会磨到胸那里,他十分自然地拢着锻炼得份量十足的大胸揉了揉,没有使劲的手指自觉陷入了宽敞厚实的胸乳。

齐希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覆上手交叠在游青山的手背上,乳头从两人的指缝里刻意溜出来。齐希用舌尖戳了一下乳芯,游青山闷哼一声想推开对方:“齐希,嗯!回答我的问题…别吸…”

齐希舔咬着乳蒂,忐忑地回道:“我说是你会失望吗?”

游青山躲开无果,他动了动腰,齐希立即就安分了。连说话都是一股奶味的年轻下属抿着唇显得很委屈,也不知道他在坚持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原则不敢用鸡巴乱捅,但敢乱用嘴吃奶。

游青山倒是不在意处男床技问题,他用大拇指摁了下齐希的唇珠道:“烟会抽,操人应该也学得很快。”

是了,但都是在片里学的。

“所以…再快点,齐希。”游青山亲了下他的嘴角。

“……”

谁的腰胯先开始动起来的,“啊…啊嗯…齐希嗯啊!”高亢得不加掩饰的呻吟,穿插着急躁的抽送,阴茎从悬空的地方冲上来,饱满的臀肉被顶得都快变形,肉浪缓和着剧烈的拍打声。

似乎进入的肉棒还不能证明什么,齐希拽着游青山低下头接吻,在间隙中他又听到男人已经变得低沉淫靡的声音:“齐希好厉害啊啊呃齐希…再重一点嗯?再…”

煽动性的催促砸到脑子里,理智被感性占据,粗糙急躁的性欲包裹住神智,漂泊的志气停驻在不用扩张的巢穴里,爱意具现化成此刻拴不住的冲动。

眼球周围的血丝都变得迷幻起来,齐希半闭着眼虔诚地吻着游青山的下巴:“青山哥,青山,青山…”

“哥的里面好烫,要化掉了。”他眨着眼睛说,像一头刚出生的洁白野马,连屌都是新的,更何况灵魂呢。游青山嘴唇被亲得掉出了口水,他眼皮向上翻了翻,那副崩坏的稳重更让阴茎肆意妄为,“啊嗯!别齐希不行!唔呃啊!”腹部不合常理地抽动起来,激烈进出的阴茎每一下都太深了,不加节制到像是要从甬道里刮出来什么一样。

“喜欢你…喜欢青山哥。”齐希自顾自流出了几颗泪珠,身下的性器重重地鞭笞着一口不断出水的穴,他的骑师自然不懂他的喜欢,他只能用交配的语言去冲垮怀疑。

“不要了嗯齐希好了嗯啊!我要…太大了呃!”游青山那不近人情的五官全都软化成肉欲的载体,他不得不抱着齐希的脖子,屁股被撞得像漏电。

他的肉穴被肉棒插成了赤红的渠,无需引流也有汁水和泥液嗒嗒淌落。好上司已经没办法去夸一夸处男下属好激励对方不让这一场性爱变得乏味,相反的,他更想对方停下来。

老天这时是偏袒他的,在喘息中一通电话铃声响了起来,齐希不想接继续操他的青山哥。游青山只能费力地受着阴茎的奸淫,颠簸着从齐希的口袋里拿出了手机,一接通,免提后嘈杂的声音传来。

同事已经吃完准备回家了,所以打电话来问齐希要不要一起走。

于是出现了一个极好作妖的时刻,但齐希没有这么做,他被迫停下来,看起来快哭了。

游青山捂住嘴以免发出惹人怀疑的响动,然后把手机递了过去。

“齐希?齐希?”

“…我在,你们先回…”话没说完,齐希就看到游青山朝他摇头,比了个朝下的手势,他立马理解了游青山的意思。

性爱的红意还没从脸上消退,齐希却要瘪着嘴继续说:“我马上下来,老板会来安排回程问题。”他的心里是一百个不愿意。

电话挂断,燥热的空气里有些安静。

游青山的声调仍然暧昧得不正常:“齐希…拔出去。”

齐希不舍道:“可是青山哥,你还没射。”他自己偷摸射了一次,但是怕就此结束又假装什么都没发生继续操,处男的演技稳定爆发。

游青山没回答,他撑着齐希抬起臀缓缓将穴移走,肏开的洞顺着肉茎往上跑,香艳得比黄片里的特写更甚一筹,齐希鬼使神差地还想摸上去,但游青山已经起身离开,小穴也变成闭合的肉缝。

这时游青山直接穿上裤子,他随手拿条毛巾搭在赤裸的肩膀上,看了眼齐希才说:“我不用射也能高潮。”

简而言之他刚刚已经爽了一下,而齐希的脸顿时红得跟生吃了辣椒一样,他捂住又在昂首的性器不敢说话。慢慢的,随着游青山出去整理衣服的动静愈来愈微弱,齐希的心情又冷却下来,脸色也变得难看。

不用射就能高潮……到底是跟别人做了多少次才会这样。

找不到资格去质问的齐希又掉下几粒眼泪,他擦了擦脸,一颗心都挂在了门外的游青山身上,他和暗恋对象的初体验既火辣又冰冷。

还不如做个按摩棒,齐希自怨自艾地想。

“齐希,齐希你小子跑哪里玩了,跟青山哥开小灶去了是吧!”

这是一个醉了的同事甲。

“齐希,你也喝酒了,惨啦能送的人又少了一个。”

这是一个闻到齐希身上沾染到酒气的同事乙。

齐希敷衍了几句,站在门口看顾着他们,眼神对着打电话的游青山瞄个不停。“齐希,你眼睛怎么…嗝在抽抽?搞笑死了。”这是又一个酒品一般的家伙。

“嗯,好麻烦你们了。”

游青山说完就挂了电话,信步走过来道:“别担心,没人送的我都叫了公司的车,有人接的快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到家了报平安。”

一群醉鬼大喊:“青山哥万岁!”

“好了,别嚷嚷了,齐希你帮我一起带人下去。”

“哦……”

游青山很细心,给女生安排的是女司机,男司机则接的是男生。等到车子走空,只留下游青山和齐希两人时已经11点,清醒的夜风让齐希毫无困意。

“你饿吗?”游青山问。

齐希老实作答:“我还好。”

游青山的领带落在了套房里,散乱的领口衬得他额外不羁,以及难以接近。他抬步朝24h便利店的方向走去,齐希不知所措地跟了上去。

游青山买了一个饭团,他坐在便利店门口的椅子上跟齐希聊了会儿天。

“哥,你怎么不在里面吃。”

“灯太亮了,刺眼。”游青山看着手机说,屏幕上是崔墨被记者拍到的画面,大明星行色匆匆,口罩和帽子挡住了昔日的光芒。

齐希不安地绞着手串,他没话找话一样问:“青山哥…你觉得崔墨的事是真的吗?”

“怎么,你是他粉丝?”

“不是不是,我就是好奇。”

“无风不起浪。”游青山说完就把饭团解决掉,又吨吨吨喝了几口苏打水,看来他确实饿了。齐希递给他纸巾,他也不客气接过来就抹了抹嘴,跟平常讲究的样子不大相同。

齐希坐在他旁边:“我还以为青山哥不会吃这种速食。”

“不然你以为我吃什么?”

“嗯,西餐厅?中餐私厨?”

游青山笑了笑:“和我刚刚吃的也没什么区别。”

“哪……青山哥你对崔墨是怎么想的?”齐希巴巴地看着他。

因为放松的话题,齐希失却了分寸。

游青山的笑变得很刻薄:“你想知道?是因为八卦,还是为了你自己。”

“我…”齐希的气势立即矮了一截,松软的头发跟着他一起低头,白净清秀的面孔涌上被戳破心事的耻意。

“还是你觉得上过床就能谈感情了,真有趣,谁这么教你的?”游青山的声音好冷,冷到感觉他在讥嘲谁。

齐希连忙摇头:“你不爱听我就不说了,青山哥我不说了。”

游青山也觉得欺负下属没什么意思,他转过脸把苏打水一口气喝光了。游青山眯起眼,计算着不远处垃圾桶的距离,打算试着将空瓶投进去。

游青山刚扬手,齐希就柔柔地挡下他,拿走了瓶子。他站起来把脸歪进游青山手心里,嘴里的吐息凉凉的:“青山哥…今天去我家好吗?”

游青山有些诧异,但转瞬就答应了

齐希替游青山开车,两人不多会儿就抵达目的地。

游青山跟着齐希进了门,单身男士的屋子比想象中要简洁干净。

齐希本意是打算和游青山再多聊聊,他想到对方今晚没吃什么正经饭菜,不由有意展示起贤惠。

齐希高高兴兴地摆好游青山的皮鞋,转身招呼道:“青山哥,你先坐,我给你弄点…”

游青山正叼着片粉色的方形包装,把外套挂在了沙发上,手里还拿着一连串扎眼的安全套。看到突然停摆的齐希,他用嘴撕开了一角问:“不继续?”

瞬间忘了后话的齐希感觉脑子就要坏掉了,或许他在露台上没有拒绝的那一刻就已经沦陷了。

屋子的男主人忘了开空调,秀丽的鼻尖氤氲出一层薄汗,他架着游青山的腿拖向自己,干燥闷热的温度让清澈的嗓音都变得嘶哑。

他沉浸在探索对方的身体的乐趣中不可自拔,仿佛满足下半身的诉求已经被一种名为“好奇与渴望”的情绪所打败。

细腻紧致的穴肉张合着锁住齐希的舌头,抽动着快感的脉搏,“哈嗯…齐希…啊!等等!”游青山按着齐希探进大腿间的头颅,绷紧的上半身肌肉分明,宛如蛰伏的猎人,汗从锁骨上蜿蜒到肚脐,颤抖的腹部就像被毁坏的贞操正时刻为了容纳阴茎而作准备。

大腿被折上去压住了胳膊,小穴撑开的褶皱晾着一圈晶亮的肉感,似乎肥厚欲滴得不需要润滑,肉棒的头部于是不加修饰地闯进了蜜道里。

阴茎操得急促而幽深,齐希把游青山的躯体压缩在餐桌和自己的下体之间,强壮的肉体只有缠着他的腰才不会陷入摇摇欲坠的风险,高高悬起的屁股插着性器,尤为娇嫩的臀肉被睾丸拍得发红,齐希咬住了游青山的喉结,全都撕烂的安全套掉在地上。

在不能逃避又不得不承受的射精中,游青山双目失神地往高处的虚空看过去,似乎那里能有办法挽救即将源源不断袭来的崩溃感,他的表情习惯性变得堕落,又重新倒下来和对方亲到从腮肉溢出水液。

“青山哥好甜,要亲再多亲一点哥的里面要把我吃掉了…”齐希的性器插到了底,乱糟糟地顶弄着敏感的尽头,狂浪激进的顶弄让游青山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噫唔甜腻地叫着床,随着齐希的情色运动而吊起残存的精神。

没断奶的家伙扒开了他和别人接过吻的嘴唇和肉穴,用不消化的精液灌进去,幻想着在他身体里结成属于自己的情网,让结合的生命到了黎明都不会消散。

——今日新闻——

钟表世家接班人车祸,嫌疑人系歌手崔墨。

韩氏集团辟谣,韩玉麟已无生命危险。

记者采访得知,韩玉麟右眼永久性失明。

船运大王独子确认婚讯,非公开婚礼,仅邀请直系亲属参加。

上官浩海花边情史,曾被拍到与同性情人甜蜜巴黎游,据悉两人相差近20岁。

……

齐希部门的群已经炸开了锅,他们今天统统被叫回了公司加班。齐希醒来时游青山已经离开,只有一张便利贴写着飘逸的字体:“先走了”。

齐希笑了一下,但他来不及多想就匆忙赶到公司。

“齐希!你终于来了!”

齐希连忙道:“怎么回事,我只看到大老板好像没事了。”

“呃……”同事奇怪地顿了一下,他看齐希的眼神好似有些迟疑。

“你不知道吗?”同事问。

齐希刚拉开办公椅,眼神还在往游青山的办公室瞟,心不在焉地附和:“知道大老板车祸?”

同事大惊:“我靠,我还以为你昨天跟青山哥一块走是知道了内幕呢。”

齐希心率差点失衡,他咳了一声:“我能知道什么。”

“所以青山哥没告诉你他要结婚了吗?”

“……什么?”

“喏,他还发了喜糖给我们。”同事指了指齐希桌上一大袋锦囊装的糖果,上面的“囍”字红得刺眼。

“哦哦,还有红包,每人一千。”

“……他人呢?”

同事没计较齐希怪异的语气,滑了滑手机给齐希看:“你没来得及翻消息吧,青山哥辞职了。”

底下一栏还有游青山退群前发的微信红包。

有女同事听到了他们的谈话,仰天长叹:“天哪,我还以为他早就已婚了,现在居然为了结婚还辞职了——”

“哈哈,说不定是对方更有钱,感觉青山哥很适合挥金如土。”

“我懂,但是真的好可惜,他做上司挺好的。”

“听说他走之前还申请给我们部门加薪,救命他就不能结完婚再回来摸鱼吗?”

“唉…”

“……”

齐希已经听不清他们或遗憾或祝福的话语了,他怔在原地,目光的终点是那间曾经充满木质香的办公室,透明的玻璃里整洁得空无一人,就连挂在墙上的飞镖盘也只留下一点挥之不去的印记。

他没有跟他道别,或者只是用一场没有结局的美梦跟他说了再见。

齐希明白了游青山留下的字条是什么意思。

“齐希,你怎么了…?”

回答他的是长久的沉默。

“voserezcettetepêteonfils”

“你会成为风暴,我的儿子。”

“aistuesàoi”

“你属于我。”

优美的嗓音就像吟唱。

“青山你听过这两句吗?”

游青山目不斜视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造型师已经给他弄好了头发,高鼻深眉,下颌硬朗,略微翻上去的额发泛着冷光,纯黑的西服剪裁精致,服帖地勾勒出他荷尔蒙代名词的身材。

游青山垂下眼,让化妆师将碎发捋上去。

“我听过。”他回道,“我…她以前总喜欢这样说。”

“她想看到我成为可以让世界瞩目的人。”

化妆师退开,上官浩海抚上游青山的肩膀,他吻了吻游青山的脸颊说:“你妈妈的期待不是没道理。”

游青山没有反驳,悉心定制的西装将年轻的黑发男人衬得分外挺拔,也分外生人勿进。

而镜子里的上官浩海是一身纯白西服,上面没有繁复的纹路,极简到让他的脸看起来更加惊心动魄的美丽,简直像是披着人类皮囊的失格妖魔。

上官浩海抬起头,看着镜子里面无表情的游青山,他微微笑了笑。

“因为你,他们过得很好。”

“所以很公平,青山。”

“你是她生下来送给我的新娘。”

罔顾人伦的细语转瞬间就被掌声淹没。

入场的教堂宏伟而安静,宛如坐落在人间的阿斯加德神殿,歌颂着婚姻的神圣与伟大。踏入殿堂的那一刻就已然被庄严所俘获,所迷惑,但高大的青年眼中仍旧没有一点激动。

神父的右边是代表韩家参加婚礼的法务部,左边是上官家族的亲眷,他们每一个都不敢多看上官浩海一眼。

游青山从红毯上走过来,走向了上官浩海,对方温柔地递出手,游青山握上去站在他的对面。

神父对白西装的新郎说:“上官浩海先生,你是否愿意这个男子成为你的妻子与他缔结婚约?”

“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无论贫穷还是富有,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新郎回答道:“我愿意。”

神父又问黑西装的新娘:“游青山先生,你是否愿意这个男人成为你的丈夫与他缔结婚约?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游青山先生,你是否愿意和你的亲生父亲永远在一起?

游青山先生,你是否愿意和毁了你一生的人永远在一起?

游青山先生,你是否愿意和杀了你的人永远在一起?

“游青山!!”不速之客的吼声打破了这场完美的婚礼,从小门突然冲出来的崔墨双目赤红,漂亮面孔上极重的青黑眼圈显得他狼狈不堪。

而他本该握着话筒弹钢琴的手上此时却拿着一把锋利的刀,刀尖虎视眈眈地对着上官浩海,刀锋迅疾地滑过空气,只差几米他就能将上官浩海的心脏扎碎。

游青山往前走了一步,可转眼间崔墨就已经被蜂拥而至的保镖压在了地上。

崔墨在地上挣扎,利器被夺走,他的自尊也被碾压,他仰起头尖声诅咒起这对璧人:“游青山!你就是为了这个老男人抛弃了我!!我要你不得好死,上官浩海你不得好死!你怎么敢和亲生儿子在一起!!”

现场除了他,再没别人出声。

崔墨淌着眼泪看向游青山:“你就是恶魔,我死都要让你下地狱!青山…不要和他…青山!!”

凄厉的恳求戛然而止,他被拖出了教堂,仿佛从未出现过。

片刻后,神父重复了一遍刚刚的问题。

神父停住了呼吸,美丽的妖魔笑盈盈地看着他,耳边崔墨的哀鸣与恨意也渐渐远去。

于是新娘回答道:“我愿意。”

神父对众人说:“你们是否都愿意为他们的结婚誓言做证?”

他们异口同声,仿佛排练过无数次:“愿意。”

神父问:“谁把新娘嫁给了新郎?”

新娘的家人代表:“他自愿嫁给他,带着父母的祝福。”

神父点点头:“你们可以宣读誓词,并交换戒指了。”

他们牵起对方的手说:“我以上帝的名义,郑重发誓:接受你成为我的丈夫/妻子,从今日起,无论贫穷与富有,不论祸福,贵贱,疾病还是健康,都爱你,珍视你,直至死亡。”

他们交换婚戒,然后接吻。

鲜红的玫瑰花瓣从天而降,纷纷落在两人身上,浓烈的颜色糜烂而恶毒。

游青山坐在婚车上,他的无名指已经戴上了婚戒。

“你把崔墨怎么了。”游青山问,口吻全无新婚的喜悦。

“…第一天就问我别的男人的事?”看着窗外风景的上官浩海没有转过头,他看起来也没多高兴。

比起新婚佳偶,他们更像一对怨偶。

游青山只说:“他是公众人物。”

上官浩海似乎在全神贯注地关注车窗外疾驰而过的景色,他说:“这么多年,第一次觉得申市的绿化漂亮。”

“你把崔墨怎么样了?”游青山又问了一遍。

“死了。”上官浩海回了一句就撑着下巴看窗,他歪着头,像在冷落游青山。

听到上官浩海的回应后游青山不再说话,他知道崔墨没事了。他也当然清楚上官浩海在生气,不轻易生气的人怎么会忍下冒犯,只会是因为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

新婚不宜见血,上官浩海因此而迷信。

氏族集群的影响,上官家的家族观念几乎是根深蒂固的,每个人都着魔般维护着这个姓氏的利益。上官浩海也不例外,他对家族有着非同一般的感情,他从出生在上官家的那一刻未来的轨迹就已经注定了,维系家族的荣耀是他毕生的理想,而绵延子嗣又是这一环的关键。

所以,游青山的存在是完美的。

他是上官家下一代的血脉,也是上官浩海的伴侣,他补完了一个普通家庭所需要的成分,将上官家族零落的生命树变得再次完整。

游青山是完美的,完美到上官浩海觉得他就是天赐的礼物。

完美到哪怕是死亡降临,上官浩海都宁愿是自己赴死。不过这一点他是不会告诉游青山的,否则游青山半分愧疚心都不会留了。

沉湎在遥远的回忆里,一记熟悉到刻进灵魂的轻吻忽然落在上官浩海的唇边,是游青山在吻他。

从小到大都是在赞美与严厉中一同长大的英俊青年正低眉顺眼地亲着上官浩海,他整个人顺势跨坐在对方身上,长腿一沉就带来了明显的重量,这样的重量含着肌肉,性感得直观。

他抚摸着上官浩海白皙柔软的耳垂,磁性的音色不自觉地媚弄着年长者的心房:“别生气了…哥哥?”

和韩玉麟那样大逆不道的家伙不同,游青山喊出的“哥哥”语调古怪,情绪是轻慢的,带着显而易见的促狭和报复性,就像一场亲密的恶作剧。

上官浩海顿了一下,他直直地看进游青山的眼底,仿佛想挖出游青山所有的想法。但游青山没给机会,他舔了一口上官浩海樱色的唇缝就低头亲了下来。上官浩海全盘接受,攻击性更强地回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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