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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游顾三】越扇越兴奋的二哥

 

“三……你的蛊毒怎么样了?”顾惜朝做出要扶你的姿态,不过马上又把伸出的手缩了回去。

“不要你管。”你恶狠狠地啐道。

你本是留下断后,掩护戚大哥他们逃走,眼看即将功成身退,没想到该死的蛊毒突然发作,导致体力不支慢了一拍,竟被顾惜朝一行人追上。

“这小娘们儿长得真水灵。”黄金鳞正要上前拿你,却被顾惜朝一个眼刀逼退,悻悻往后。

顾惜朝阔步向前,手握神兵小斧,叹道:“你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少废话,要打便打。”蛊毒摧得人头晕脑胀,其实你早已是强弩之末,能放出这般有气势的话属实不易,你只期盼这群人不要这么快发现你在硬撑,为戚大哥他们逃生多争取些时间。

顾惜朝的人影闪身近前,好在你反应迅速,拼命抗下一斧。

从前的顾惜朝武功远在你之上,现在你却能和他打得有来有回,你不禁在想,难道蛊毒有拔人功力的作用?

几个回合下来,你抓住绝佳的机会,横剑指向顾惜朝的脖颈,场上局面瞬间反转。

你怒喝道:“都给我退下,不然我杀了他。”说罢将剑向顾惜朝颈间又逼近几分。

相爷面前的红人要是有闪失,谁都担待不起,黄金鳞咬牙切齿,不得不为你留出一条生路,你挟持顾惜朝往城郊掠去,那里有一间隐蔽的小屋,曾经是连云寨的秘密据点,如今戚大哥他们向别处逃生,屋子正好留给你休养生息。

奔逃至这个屋子,已经耗尽你所有力气,甫一打开门,你就将顾惜朝甩至一边。

你不傻,怎么会看不出顾惜朝刚才是在保你,以他的武功造诣,必然是自愿被抓的。但你对这个背信弃义的二哥实在生气,和他无话可说。

况且,自己现在也不好过,浑身瘫软无力,更难以启齿的是,几处隐秘部位都涨得发疼,根本无心说话。

晚词姐告诫过,自己身上的蛊毒虽已压制,但只是暂时的,一旦发作,轻则身体乏力,重则迷乱心智、欲火上身,倘若没有合适的的药,就必须与男子欢好,引阳精入体来缓解症状,强行忍耐会有性命之虞。

此刻你纠结万分,这不是三清山、毁诺城,也不是神侯府,没人替你看诊抓药。

你对着窗外吹进来的风大口大口吸气,希望能让自己清醒些。

死便死吧,这个地方怎么找男人?

“你……你还好吗?”顾惜朝见你神色有异,关切地询问。

顾惜朝的话让你突然意识到,这个房间里,的的确确存在着一个男人,一份解药。

你在脑中扇了自己一巴掌,莫不说他是砍掉大哥手臂、背叛连云寨的恶人,且再怎么样,你们也是曾经的兄妹,怎么能对他生出男女之情!

“啊——”方才情绪激动,蛊毒发作得更剧烈,你腿脚一软,眼看就要瘫倒在地,谁知没有发生料想的磕碰,反而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顾惜朝在山中蹲守多日,身上笼罩草木的清香,落入你鼻中却成了催情的毒药,逼得你不得不偏开头,但在顾惜朝看来,此举无疑是在嫌恶他。

他收拢手臂禁锢住你,另一只手捏住你的下巴,逼迫你转向他:“就这么不想看我?”

“别……”怀中的人泄出几声绵软无力的呻吟,顾惜朝才反应过来,自己明明是看你状态不对,才假意不敌,随你来到这里。

他急忙松懈力道,但依旧把你揽在怀中:“对不起,是二哥不好,你哪里不舒服?”

“你走开,我就舒服了……”

被顾惜朝接触的地方像火燎了一样发烫,不仅如此,乳房涨得厉害,从前你只听过产奶的妇人才会涨乳,更可气的,是身下的隐秘处,痒得厉害,又没法挠,你只好拼命夹紧双腿试图缓解。

顾惜朝看你鲤鱼打挺似的乱动,更不敢轻易放开:“三妹!别闹,到底怎么了?”

他单手替你号脉,竟发现脉象紊乱不堪,本就压抑的眉头又平添几分阴郁。

“蛊毒又发作了是不是?听话坐好,二哥给你调息。”顾惜朝试图把你掰正坐好。

如果输送内力有用,你恨不得把顾惜朝的内力全部吸干,你声音喑哑:“别白费力气,你走吧,不甘心就杀了我,我只求你,看在曾经的兄妹情谊,不要把我交给他们。”

顾惜朝说了句什么,你听不清,但直觉他有些动气。

也罢,敌人在前蛊毒在后,大不了脖子一抹上天见你爹娘,虽然大仇未报,但保护了忠良之士,一生也不算白活。

“你如果死了,我便向相爷禀告,三清山窝藏罪犯,你那素好行侠仗义的师门,能抵挡官兵几时?”顾惜朝冷不丁的几句话,直教你汗毛倒竖。

“顾惜朝,你敢!”

“你大可试试。”

你被他气得胸膛猛烈起伏,用师门的性命威胁你,实在是小人作为!

当初怎么会,怎么会跟这样的人结义!

顾惜朝刻意撇开眼,不看你颤抖的模样,冷声道:“说罢,你的蛊毒要怎么缓解。”

你嘲讽道:“你解不了。”

“天上地下,黄泉碧落,我都给你找来。”顾惜朝语气坚定,反倒激发你的叛逆心理,原不想告诉他自己身中情蛊的丢人事实,不过面前这位朝廷新贵、相爷红人说话如此硬气,你倒十分想挫挫他的锐气。

“我需要男人的阳精,顾公子打算去哪给我寻一个小倌?”你盯着顾惜朝,极想看他是什么反应。

“怎会有如此荒谬的解法!”果然,顾惜朝暴怒,“你再恨我,也不要拿自己的清白开玩笑。”

距离蛊毒发作不知道过去多久,你觉得身体越来越热,说话也不过脑子:“要么你来,要么去给我找另一个男的,都不行你就走。”

一向聪明伶俐的顾惜朝竟说出糊涂话:“你师兄呢?无情呢?我去找他们。”

无情在别的地方办案,师兄早就下山游历,不知去了何处,你不明白顾惜朝为什么突然提起他们,而且也没精力思索,下半身流出的水越来越多,像失禁一般,亵裤已经浸湿了一滩,黏黏地粘在穴上,你难受得带上哭腔:“嗯……啊……”

顾惜朝觉察到不对,近身握住你手腕,拉开袖子,只见手臂上密麻的花纹快要成形,他记得你说过,蛊纹完全成形的时候,就是你身死之时。

想到这里,顾惜朝话语中不自觉带上颤音:“三妹,你果真没骗我?既如此……”

他像是做什么重大决定般咬牙切齿:“我去给你寻一个清白人家的男子……三妹,你有听我说话吗,三妹?”

顾惜朝看你神游天外,不禁着急起来。

你的确没在听他说话,因为根本听不清,甚至也看不清,顾惜朝俊美的面容变得一片模糊,只剩下嘴唇的部分清晰可见。

这唇的形状如此好看,颜色红艳动人,不知道尝起来是什么味道?

“唔……”顾惜朝眼里充满震惊,你猝不及防的吻,在他心里炸开一朵烟花,然而消散后,世界归于寂静,此刻,他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

你不清楚他心中是怎样的波涛起伏,你只纳闷,为何不管怎么卖力地舔,这城关也撬不开?

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顾惜朝终于齿关松动,与你唇舌纠缠,一手扶你腰上,既是支撑,也是禁锢。

占据主动权的顾惜朝像抓住猎物的掠食者,不肯轻易放手,你被他吻得头脑发晕,狠命地拍打他,顾惜朝却丝毫不察,直到两个人都快窒息,他才勉强和你分离,分开时两人的唇间还拉着缠绵的银丝。

顾惜朝平复心情,强装镇定:“三妹,再做下去,就无法回头了。”

脑子里突然有了一丝清明,你看着对面泛着水光的唇瓣,想起刚才的唇舌纠缠,脸色煞白,奋力从他的禁锢中挣脱,惶恐又羞愤:“起开!”

这一挣,引起顾惜朝强烈的不满,他不明白,他是卑鄙无耻的小人不错,背叛了连云寨和大哥也是事实,但对这个站在自己对立面的义妹,他一向网开一面,甚至这次冒着危险也要救下她,凭什么她偏要视自己如毒蝎,避之不及?

顾惜朝抓起你的手,把可怖的蛊纹贴在你眼前,好让你牢牢看清楚,语气高扬:“睁开眼看看,你快要死了!”

他嘲讽一笑:“哦,我明白了,你希望站在这里的是别人,对不对?你想要无情、叶问舟,还是戚少商?”

你气极了,“啪”的一声,在顾惜朝脸上留下鲜红的掌印,他不躲也不避,眼神直恶狠狠地盯着你。

他用一种你从未听过的阴沉声线说道:“你如果喜欢,不妨再抽几巴掌,但这蛊,我一定要解,谁都不能让你死。”

你被他说得一愣,随后不解道:“你何必如此。”

“只要你活下去,做什么我都认。”

“如果我要你放过戚大哥和连云寨呢?”

顾惜朝低低地笑起来:“他是死是活,和你能不能活有关系吗?还是说,你会为他殉情?”

你抬起手又要打他,但见他这幅越打越兴奋的样子,就不想下手了,恨铁不成钢地说:“不要把我和戚大哥的兄妹之情想得如此龌龊。”

他忽然哈哈大笑:“原来,我对三妹你,是龌龊之情?”

疯了,顾惜朝一定是疯了。

你转变想法,宁愿出去被官兵抓住,也不要和这个疯子共处一室。

可惜你忽略了蛊毒的厉害,现下别说走出去,就连站起来也困难,而且身体越来越热,你抬手要把外衣脱去,刚解两颗扣子,意识到这是什么地方,又把手收回去。

顾惜朝见你忍得额间沁出冷汗,冷不丁道:“既然只需要男人的精水,我给你就是,不必……行周公之礼。”

他音量甚小,要不是你们此时隔得很近,恐怕都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把话说到这种程度,你不知应该接受还是拒绝,只好默不作声。

顾惜朝叹了口气,像做什么重大决定般,决然脱下自己的青衫。

他转过身,手伸进亵裤里,摸索自己尚未昂扬的老二,当着自己的结义妹妹自慰,他顾惜朝真是把小人做到底了。

你这边也并不好受,趁着顾惜朝转过身去,一只手覆上胸脯揉捏,那里的乳尖挺立多时,早等待人去逗弄,下半身的花穴湿润得难受,而且麻痒无比,你不断扭动身体,用裤子的布料去摩挲小穴,可惜只是饮鸩止渴。

要不,把手伸进去?你被内心的声音诱惑,试探着将手探进亵裤,反正顾惜朝看不到。

“三……”顾惜朝侧过身子,想问你取得精水后该怎么用,只见你对自己上下其手,他的性器瞬间高涨,要问的话尽数吞进肚子里。

这一方狭小的天地,两个动情的男女在各自纾解欲望。

无论怎么摸,身体的难受都无法缓解半分,你无意识发出哭腔般的呻吟。

顾惜朝自然也听到了,下意识转过身查看,却见你满脸春潮,双眼含泪,唇瓣上还有自己刚才留下的水光,两只手都放在女子隐秘的部位。

三妹……动情的三妹……

这些画面不断冲击顾惜朝的大脑,几乎让他快要绷断理智的弦。

你见顾惜朝转过身来,无措的手愣在空中,根本顾不得什么礼义廉耻,那只手掌大而有力,你不由分说地牵起来按在自己乳团上,迷乱地看向顾惜朝,道:“摸我。”

手心传来的柔软和温暖让顾惜朝脑子里的弦瞬间崩断,手不自觉颤抖起来。

因在烟花巷长大,顾惜朝最鄙夷男女间的腌臜事,瞧不上沉浸在色欲里的男人和女人,可现在他也像他们一样发情,沉浮在无边的快感里,脑中不断回忆起各种能让女人快活的手段。

不多时,顾惜朝已完全上手。

比起自己毫无章法地揉弄,顾惜朝有技巧得多,一轻一重都恰到好处。

掩藏在层层衣衫下的蒲团如此丰满柔软,这个想法让顾惜朝血脉贲张。

“再用力些……”你喘声哀求。

“还认得出我是谁吗?叫出来,便都听你的。”顾惜朝诱惑道。

“你是……”面前的脸庞时而模糊,时而清晰。

大雨倾盆,顾惜朝原本蓬松卷曲的头发,现在一绺一绺地粘在脸庞处,青色衣衫被水浸湿,洇晕出更深的颜色,眼神死寂。

你害怕极了,捧着顾惜朝的脸颊看向自己。

“二哥,你别难过,我迟早让蔡云跪在你面前道歉,二哥……”你呜呜地哭出声来,紧紧抱住顾惜朝。

顾惜朝喉头发紧,原来她一直在介怀此事?

“二哥在,别怕。”顾惜朝轻轻拍着你,心头酸涩。

脑袋埋在他颈窝间,温热的液体顺着留到颈边,顾惜朝丝毫不介意,只要你还抱着他,他便觉着天地都尽在他怀里。

你无数次梦见过顾惜朝,几乎都是漫天大雨里他跪下的背影,凄凉又孤寂,要靠近的时候,那人影就消失了。

你恨,科场探花、战场杀敌的二哥,竟屈服于一个卑鄙无耻、贪婪无能的狗官;你怨,如果当时的自己再强一点,二哥就不会走到今天,不会进入连云寨,更不会和戚大哥反目成仇。

“二哥,都是我太没用了!”你泪眼婆娑地看向顾惜朝,他用手轻拭去你脸上滑落的泪水。

“如果我再强一点,你就不会被迫给傅宗书办坏事!”你自顾自地说。

顾惜朝苦笑,无奈摇头:“与你无关,我一生志向就是进入朝廷,就算没有傅宗书,我也会搭上其他人。二哥很可笑吧?致力于当你们根本不屑的,朝廷走狗。”他刻意咬重“走狗”两个字。

你思考片刻,道:“二哥不是狗,分明是猫,对别人的示好置之不理,可那人要真走了,又眼巴巴地盼着人家回来,还偏不承认。”

这三妹,把他当什么了!看来蛊毒真影响了她的心智,说话糊里糊涂的。

“我不跟你贫嘴,你的蛊毒还要解药。”顾惜朝转过身去,手却怎么也无法动作。

反倒是你好奇地问:“二哥为何把手放裤裆里?”

顾惜朝听到这话,像被什么烫到一样,赶紧把手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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