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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好女人李彧成的成长经历

 

陈亭亭,我的第一任丈夫,小学的时候就开始暗恋我,后来追求,或者说纠缠了很久才让我同意和他在一起。

实话说,我不喜欢他娇蛮霸道的性格,只是习惯性地心软,对男生的眼泪没辙,加上他的确伏小做低了好久,还没在一起就上门来给我父亲和祖父鞍前马后伺候着,家里的长辈一开始看不上他,但他的确痴心一片,家里又非常有钱,出于功利的考量,我祖母建议我接受他,或者说接受他母亲庞大的财富帝国。

但说实话,今年我三十岁,年纪并不大,我的同龄人很多都还没结婚,到处玩耍浪荡着。可我已经有三任丈夫了。作者追问我最喜欢哪个男人,我得说,肯定是最喜欢第三任啊,不然就不会和第二任离婚,然后和他结婚了。

哦,我差点忘了介绍第二任丈夫,他是我的秘书。别误会,我注意到作者已经开始暧昧地笑了,但不是这样的,我没有婚内出轨。我的道德感比起身边的大多数女性来说,要高很多。可能是因为我有一点道德洁癖,所以我决不允许自己犯什么大多数女人都会犯的错误。我觉得成大事者不该迷于男色。

我之前说过,陈亭亭待我很痴情,现在的男孩儿都不愿意太早生孩子,怕耽误学业事业,怕耽误自己享受青春,但他不一样。明明出身富豪家庭,却偏偏比普通男孩子更保守,似乎以妻为天,从一而终就是他最大的愿望。

虽然我是既得利益者,但我也很心疼他,他还在世的时候,我们俩一次都没吵过架,我一心一意待他,他自然也满心满眼都是我。据朋友们的反馈,看到我们俩就想踢我们一脚,因为全都是粉红泡泡。

可惜蓝颜薄命,陈亭亭在生我的长子时因为并发症去世了。当时他才20岁。我们才刚刚结婚不到四年。

作者又开始问了,没错,我们这里满16周岁的公民就可以领证结婚,但真的这么早结婚的人还是很少的,这法规是个历史遗留问题,我们之后有时间再讨论。

我当时刚刚进入岳母的集团任职,每天忙着谈项目,真的没有多少时间管孩子,就请了几个保傅给孩子喂奶、换洗、照顾。岳母早年也是忙于事业,陈亭亭也是保傅一手带大的,所以也不觉得我的做法有什么问题。

说个离奇的事,岳父当年也是生下陈亭亭就去世了,我和岳母也算同病相怜。

岳母后来没有再婚,情人都养在外面,从来不让陈亭亭知道,是个很痴情、待孩子很好的女人。

陈亭亭这么早就去了,岳母也垮了,毕竟她一辈子就这么一个骨血,外面的情人也没给她诞下个一女半儿。

所以很快,我就不得不接手一个庞大的集团,和那些年过半百的老狐狸们斗智斗勇。但女人嘛,就是很享受这样的事业征伐,所以我也不觉得累。

作者问为什么我父亲不帮着带孙儿。这个问题涉及到一些后来他们公婿之间的矛盾。之后再讲。我祖父年事已高,我更不可能让他帮忙带孩子了。

作者真的很无聊,还要问我祖母。拜托,作者,用你的脑子想想,我祖母是个女人,女人哪里会带孩子?你看有几个女人会带孩子的?

而且祖母虽然退休了,但每天事情很多,她交游广泛,经常和朋友出门远足、钓鱼、登山,连我祖父有时候都好长时间见不着她,你觉得让一个粗手粗脚的女人带孩子,还是个男孩儿,这现实吗?

好了,话说回来。我父亲虽然后来不大喜欢陈亭亭,这里插一句,他俩闹矛盾主要还是因为陈亭亭对我的爱有点过于病态窒息,以至于到了连我的生身父亲碰碰我的脸颊都要挂脸子吃醋的地步,可以说主要问题还是在陈亭亭,我父亲绝对不是什么恶毒公公。我父亲对孙儿还是有些疼爱的,虽然是个男孩儿,但他毕竟是我第一个孩子,父亲偶尔也会上门看看他。

很凑巧,那天我父亲和密友约着逛街,做美容,半路上遇到一个很久没见的老同学,说起孙女孙儿的事儿,老同学跟他抱怨说孩子结婚之后不肯要孩子,别说女孩儿了,连男孩儿也不要一个。

父亲得意极了,说我是个孝顺孩子,老早就结婚生女,现在正好有个儿子刚满周岁。兴奋之下就带着朋友和老同学一起往我家来,说要给他们看看孙儿。

结果,这次突袭让我父亲气得差点要厥过去。

父亲在朋友的安慰下平复下来,给我打电话,告诉我不能这么下去了,家里得有个主持家事的男人。

我闻言很吃惊,就问怎么回事。

父亲哽咽着说,他上门之前,没打招呼,因为早就录入了指纹,所以也没喊保傅开门。

等他进门,就看到我那儿子一个人坐在屎尿堆里,饿得嗷嗷哭,用小手蘸着地上的粑粑吃。

家里请来的四个保傅,其中两个都不在岗,一个打麻将去了,另一个回家给孩子做饭了。剩下那两个,一个在楼上的露台上喝酒,另一个在卧室里睡觉。

原来这四个人每天到我下班回家才会做出一副忙碌辛苦一天的样子,把孩子收拾整齐,喂奶换洗,然后再喂上安眠药,让孩子睡过去,不让我发现他哭闹。

偏偏我一次也没查过监控,更没发现问题,毕竟我想着有四个保傅,有一个不尽心,其他人也会揭发检举。

这给了我深刻的教训。权责不明确的情况下,参与者更容易沆瀣一气,而不是互相检举揭发。

我立刻让助理报了警,找了律师起诉这四个人虐待儿童,把这几个蠢货整整齐齐送进去。

一开始这四个保傅家里人还来闹过,我让安保人员把什么公公爹爹的都丢出去了,想舔着老脸倚老卖老,道德绑架,想得美。

岳母当时在国外,听到消息直接杀回国,把我臭骂一顿,然后派人把这四户人家的当家女人都给撸掉了职位。

反正都是些普通人,稍微给这些人的单位施压,就能让这几个蠢货的女人失了营生。至于这四个蠢货出来之后,女人揍不揍他们,那就不好说了。

后来,父亲接手了孙儿的看护工作,每天盯着新请来的两个保傅,不过没几天,父亲就受不了了,毕竟他年纪也大了,总不能为了孙儿,每天连自己的生活也没有了。

于是,助理忍不住和我表白的时候,我仔细考量了一番,岳母也觉得再找一个本分男人照顾孩子可以接受,父亲和祖父也都觉得助理是个贤惠男人,于是我便同意了。

助理大名是史会会,我一直叫他会会。

结婚之前,我和他签了协议,划定了婚后他可以得到的财产范围,以及需要尽的义务,比如承担照顾长子的责任直到孩子五岁或六岁可以入学,在孩子入学之前不能怀孕等等。

他都同意了。就这样,我二十二岁那年,取了第二任丈夫史会会。

他比我大两岁,年纪大的男人会照顾孩子。出于这样的考量,我觉得他是个不错的父亲人选。

会会没让我失望,他天性温柔,喜欢孩子,对宝宝视如己出,尽心尽力。

我的长子名叫李亭亭,没错,就是我的姓加上亭亭的名字,给他起这个名字也是希望他长大后不要忘了自己的生身父亲。

不过也是因为这个名字,会会还是有点介意,所以一直叫孩子宝宝,于是宝宝就成了孩子的小名,渐渐我们都跟着这么叫了。

如果没有三年后的意外,我可能会一直被史会会蒙在鼓里,以为他真是一个贤良淑德,以妻为天,一心相妻教女的好男人。

亭亭六岁的时候,哎,这时候就体现出孩子和丈夫重名的坏处了,也不知道那些外国人是怎么做到不混淆重名的长辈和小辈的。为了不造成混乱,之后我还是叫他宝宝吧。

宝宝六岁生日的时候,家里打算好好办一场,一是因为宝宝身体不好,比常人晚了一年上学,生日之后不久就要开始新阶段,因此六岁作为一个重要的新,办个仪式留作纪念;二则是因为宝宝长到六岁都“养在深闺”,海城各家虽知道陈家独子天妒蓝颜给妻子留了骨血就撒手去了,但却从来没见过宝宝,因此六岁生日正好大办一场,让宝宝亮个相;三嘛就是因为我的老岳母打算退居二线,由我扛起坤成集团的大梁,她打算在宝宝生日宴上宣布把手里的股份转让给我和宝宝一部分。

平心而论,岳母很欣赏我,她一辈子没有女儿,因此把我这个儿媳当作半个女儿看,加上我的确还算是一表人才,和亭亭当年伉俪情深,在她自己都没察觉的时候,我就已经意识到,她其实有点依赖我了。年岁渐长,去年她又生了一场病,全程我都没有缺席,每天处理完工作就去陪她说话,带着宝宝在床前尽孝,她触动极大,因此才会很快就决定放权给我,自己则退隐后方,享受天伦之乐。

我这么做,要说一点做戏的成分都没有那是撒谎,但人生在世,谁能保证一辈子不演戏呢?况且人不是机器,演着演着就投入真情实感了。我三岁时候母亲就因空难走了,可以说岳母陈坤成就是我的第二个母亲,她栽培我,教导我,怒气上头也真的会上手揍我,从她身上我第一次感觉到一个高大深沉的母亲的爱是何样具象,如果是表面客气的疏远关系岳母是不可能这么随意对待儿媳的。我们之间的感情很深,哪怕没有血缘关系,但有亭亭这个纽带,还有他留下来的宝宝,我也早就把岳母当作一家人了。

话说回来,我和岳母都很在意宝宝的生日宴,本来岳母打算单独给我开一场宴会,向海城圈子里宣告下一任坤成集团掌门人是我的事情,但我也很疼爱宝宝,就打算在宝宝宴会上宣布,也让大家知道坤成的家业未来会传给宝宝,哪怕他是个男孩子。

我没想到,只是因为这个举动,就试探出我的第二任丈夫史会会的真实心思。我发誓,我完全不知道史会会偷偷停了避孕药,也完全不知道他已经怀孕三个月的事情。我只是隐约察觉最近一段时间他对宝宝有点不上心了,但我没有抓到证据证明他对宝宝不好,毕竟尽心一百分和八十分虽然有差距,但总比零分强太多。

就在宝宝生日宴的前一天,我记得那是一个晴朗无云的晚夏,来来往往的造型师、布景团队还有其他工作人员渐次退场,家里的佣人开始打扫清理排练场地,管家最后一次核对第二天宴会上的明星表演名单次序的时候,会会闯进我的书房。

“我怀孕了,是个女孩儿!”他脸色苍白,嘴角抿起,神情里仿佛有什么别样的意味。

我一开始没反应过来,“什么?”

史会会好像受了什么打击,“我停了药,我怀上了,上周去做了检查,医生说百分之八十的概率是女孩儿。”

他神色愈发紧绷,眉头痉挛一样跳动,好像努力在我脸上寻找什么惊喜的神色。

我感觉莫名其妙,但察觉到空气里蔓延的无声的紧张,还是温声安慰,“没关系,妈不会在意的,其实最近她也和我说起该给你一个孩子的事。宝宝要上学了,家里有个孩子也热闹些。”

我发誓,我以为这句话能安慰到他,我完全搞不懂他为什么后来朝我崩溃大喊。

我的话音刚落,我现在还清晰地记得当时窗外楼下的花园里,管家严肃地嘱咐园丁一定要在修剪好的草坪图案上加上卡通人物立牌,这样小少爷才会喜欢。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史会会已经开始崩溃大喊了,最初我完全没有听清楚她在喊什么,只零星抓住几个关键词,他反复重复肚子里是个“女儿”,是“女孩儿”,是“顶门立户的女儿”之类的陈词滥调。

直到五分钟后,我终于在他尖细悠长的尾音中听清楚了他的诉求,“股份都给了李亭亭,我的女儿怎么办?”

我被气笑了,我那时候忽然意识到,人在无语到极点,看到不可理解如同史前猴子的滑稽景象时,根本不会生气,而是会被逗笑。

史会会歇斯底里地怒吼着,但我却逐渐冷硬了心肠,这是一个心思太多的男人,我和岳母都看走眼了,幸好他沉不住气,暴露的早,不然宝宝养在他手里,不知道会被教成什么样子。

“会会”,我努力维持亲昵的表象,但心里已经对这个疯男人极度不耐烦,“你记不记得,坤成集团姓陈?”

史会会好像被什么无形的重锤击倒在地,愣住了,半晌,他才缓过神来,苍白的脸上涌出灼烧一样的红色,眼睛里满是震惊的神色,好像看到了什么奇幻动物出现在现实,他喃喃自语,“你竟然,竟然不是……”

我没听到他的后半句,他失魂落魄地从我的书房走开了。

直到很久之后,史会会给我生的女儿已经长到能够结婚的年纪,我才知道他当年口中自语的后半句是什么,他说:“你竟然不是装的。”

多可笑啊,他自诩爱我至深,却不明白,我从小对自己有着莫名严苛的道德要求,陈亭亭爱我,恨不得剖心挖胆给我吃喝补身体,恨不得把自己的家业都送给我,但我根本不屑于接受男人“施舍”的东西,哪怕本质上这属于岳母陈坤成,哪怕作为儿媳我接手家业名正言顺,哪怕海城有无数“凤凰女”上位的例子,但我就是莫名的骄傲。

天生我李彧成必然是有缘由的,坤成只不过是我的练手之作,未来丢给长子李亭亭,随他想当男强人独掌集团,还是作为嫁妆给妻家垫脚都无所谓。

我李彧成必然会有自己的事业,绝不可能逊色于岳母的坤成集团。

事实上,我的确很快就创立了自己的公司,而且和坤成的传统产业毫无关联,而是抓住了互联网时代的东风,乘势而起,十几年间就长成巨型集团,几乎笼罩了新一代人的衣食住行各个方面。

彼时我的长子已经接管坤成,并且俨然成了新一代独立男性的代表,长女也开始试探着想要我手里的权力,幼子则更加野心勃勃,想要挤走“名正言顺”的长女继承人取而代之。

我不禁感慨,真是母亲英雌女完蛋,我李彧成一生都不想屈居人下,哪怕岳母极为赏识,但别人的就是别人的,可惜我的女儿和儿子都意识不到这一点。

闲话少叙,我和第二任丈夫史会会的婚姻在长女李成效出世不久就宣告破裂。实话说,等到孩子出生再离婚是我最后的仁慈,我终究不忍心让女儿变得身份不明,也不想让外人说孩子的闲话,议论孩子的父亲是否水性杨花才遭到抛弃。

可惜我的苦心全然白费,反而让第三任丈夫背上小三上位,蓝颜祸水的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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