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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药

 

第二天,霖果不其然的生病了,原因是周清并没有把东西射进生殖腔,那东西只能在里面残留着,他又没有清理,而之前伤到了出血他也没有管

于是他很理所应当的生病了

霖感觉的出来,但他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他只想让这病发的再久一点

他现在脑袋晕的想不了任何复杂的事情,但不知道为什么,他还挺喜欢这样

像喝醉一样,大脑不再让他思考现在是在军营还是在屋里,不让他思考现在是军人还是雌侍

这是最无用的,也是最有用的自我麻醉

霖现在是雌侍,不需要做什么活计,所以一个人躺在床上,也许寻常也会让他跪在门口,但管家说雄主觉得碍眼,所以他连跪也不需要跪了

直接在屋里混吃等死就行

他只用在雄主需要他的时候出现,然后在雄主不需要的时候在他眼前消失就好

于是他就这么躺着,不起床,不吃饭,不露面,只是躺着

雌虫的自愈能力让他早晚会痊愈的,所以他甚至开始享受这样高烧的感觉

虽然身体不住的发热,手脚却冰凉,不断的犯恶心,只要睁开眼,就是一片头晕目眩

但是这样就够了

不知道躺了多久

他突然听到了敲门声

霖觉得也许是自己幻听了,所以没有管

直到门被打开了

霖只是抬眼看了一下

他甚至没看清,但见到金黄色,他心里就有了数

碍于雌侍守则,他强迫自己下床跪下

他一个人带了很久没说话,张嘴想说话却没发出声

清了清嗓子,他才能开口

“…雄主”

另一边的周清,看着眼前跪的标准的雌侍,脸颊明显的发红,动作也不似之前灵敏,目光都有些无神

也许是生病了

霖此时还光着身子,先前是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之前顺着腿淌下的粉色液体也干了

他看着身前跪着,身形可以说高大健壮的人

肩宽,腰窄,墨色的头发就这么散着,身上不着寸缕

站起来甚至比他还要高些许,眉眼锋利的人,现在垂着眼睛看起来却有些可怜

周清先前动了恻隐之心,让人把他放到客厅,给他输了些营养液,后面本来不想再管他,但又从管家那得知他的脚镣和项圈

周清是人类,货真价实的21世纪人类,他不喜欢虫族,更没想过要养个为自己当牛做马的雌侍

只是眼前的人,让他在心里有些自己也说不明白的感情

他知道这名雌侍先前从军,但他被军队抛弃了,他下嫁过来时甚至没有任何能称得上是嫁妆的东西

因为他孑然一身,无父无母,连姓氏都没有,单名一个霖,其实很多无父无母的孩子都没有姓,但会随着长大给自己冠姓,可霖没有,冠姓对他来说并没有意义,周青知道这是个准备把自己一生都献给军旅的人,一个货真价实的军人

只是娶不娶他这件事,却由不得自己

霖原先是要被抛弃的

一个雌虫有能力是好事,但太过锋芒毕露就会被人盯上

周清自从穿越过来,被卷进周家这个大染缸,他就一直想让自己避开那些机关算尽,所以他疏远周围的一切

但是眼前的人不一样,他的一切都心甘情愿奉献,是忠诚的殉道者,但有人想要他死,也许是不希望他成长起来威胁到自己

总之不论是什么,周清救下他,都是出自自己的恻隐之心

周清上一世也是无父无母的人,他比现在更习惯冷清,更孤独,起码现在他身边有个忠诚的管家,也不能算是孤家寡人

他伸手,指尖刚刚碰到霖的额头,霖就像被烫到一样缩瑟了一下,脸上更红了些

刚刚碰了一下,现在更确定他是生病了

本来这点事不该需要他亲自过来,只是结合起昨天这人在床上哭的浑身发抖,不排除他现在想破罐子破摔

虽然他不怎么喜欢虫族,但他也不想让虫死自己家

于是他淡淡道

“起来,去吃药”

霖愣住了

他没想到

于是站起身,然后猛然想起自己现在什么也没有穿,他急忙穿上单薄的衣服跟着出去

出了屋门,管家就跟了上来,而他的雄主,转身又上楼回了屋里

管家有些复杂的眼神看看他

霖被他打量的有些不太舒服

“…怎么了”

他出声问到

然后他就听到管家叹气,还伸手拍了拍他

“我知道你下嫁到这里来,或许有怨气,但我家少爷并不是坏人,至少他没有过害人的心思,少爷打小人很开朗,后来老爷和夫人都死了,他就…”

管家又叹了口气

“虽然现在对人淡漠疏远,但我知道少爷从来没有过害人的心思”

霖被他的话讲的有些摸不着头脑

“你是少爷这么多年来和他接触最亲密的人,我明白或许你不愿意做雌侍,但少爷也是被迫…唉…总之,你既然来了,少爷愿意亲近你也是信任,如果你能让少爷愿意同意你继续官复原职,雌侍这个身份对你也不会有太大的影响”

霖这才明白过来,他这是在劝自己想开

他愣住了,这段时间他并没表现出太多负面情绪,除非是…

除非是昨天晚上

这次霖真的蒙住了,原来雄主一直知道自己在哭,而且清楚自己是为什么哭

那…

“是雄主告诉您的…”

管家投来一个复杂的眼神,抓住他的手,拍了拍

“少爷他很重视你,他昨天嘱咐我去拿药我就明白…”

管家是个聪明人,他自然明白霖现在处于自暴自弃的状态,他也完全能理解,不然周清不会嘱咐他去买药

虽然雌虫能自愈,但他依然让自己去买药,就足以证明重视程度

不过管家明显没有想过是周清对雌虫完全不了解,自然也不知道对方会自行痊愈

总之管家直接明里暗里提醒他,过段时间可以恢复原职继续外出工作

另一边的霖,吃完药捧着玻璃杯,心里有些酸酸胀胀的

他本以为对方根本不在意自己的死活

但他没想到对方居然会直接让自己吃药

想起那双平静无波的眼睛,霖的心底一石激起千层浪

对方重视他,那么不管怎样,他要做到雌侍该做的

霖是个做事不在乎一切,只求无愧于心的虫

虽然这么想的初衷并不始于爱情,但他还是暗暗决定,只要对方需要,他可以付出自己能力范围内的一切

霖没想到,第二次侍寝这么快就来了

只是这次依然是形势所逼,但凡长眼的都能看出来,他的雄主不喜欢碰他,也对他没兴趣

管家通知过他以后,他就清洗干净默默等待夜幕降临了,看着时间差不多到了,他上楼敲过门后就慢慢走进去,雌侍是不被允许上床的,于是霖穿着这么一身像纸的轻飘飘的衣服,就这么跪趴在床边,等待着对方的使用

周清手里拿着一本书,半天了都没看他一眼,一心扑在书上,直到对方把书合上

周清才勉为其难的看了他一眼

因为要侍寝,霖没有把头发绑起来,身上穿着像吊带裙一样的衣服,开到大腿旁的高开叉,整体长度最多不到膝盖,背部是一大片镂空,清晰可见的背部肌肉因为紧张一直绷着,这么一件衣服,吊带也是理所应当的只有两根带子,拽住一头,衣服就可以掉下来

霖正跪趴着,双手撑在地面上,胸部挤出沟壑,他的胸部丰满,衣服因为太过松敞,还可以隐约看到发粉的乳头

他的头发就这么自然的垂着

周清看着他,半晌,一手探向他的腰间,另一只手伸进去…

喘息交错间,霖咬着牙,不想让呻吟泄出来

本来只是忍受疼痛,他该是受得住的

只是这次,兴许是对方动作温和了太多,又或许是他有些习惯了,雌虫向来是接受度很强的,在进入和抽出这样重复的动作间,他居然感受到一丝的快意…

他有些慌了,这是他没想到的,他以为会像之前那一晚那样疼,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这次雄主的动作比上次的轻柔许多,他也没有像之前那样直接进来

但是这样他却有点受不了。

随着周清越来越深的扩张,霖有点受不了了,他有些不适的动了一下腰,却被雄主拍了屁股一下

他的脸就开始红了

这…实在是有些难为情

虽然他也听说过会有些雄虫以虐待雌侍为乐,他也早就做好了这样的准备,可他却没想过会这样,而且…其实雄主打的也并不疼

在周清眼里,霖有些不太老实,动了动腰,他以为这虫又要搞什么,拍了拍他让他老实点

但是也许是他太直接,那个雌虫的脸都红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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