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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馆

 

严舟桥低头闷声一笑,两人难得有种默契相投的感觉。

“你的左前方五米,那里有具警察尸体,看到了吗,他手上有把手枪,替换的弹夹应该在腰侧。”

一般城市作战,如果需要军人参与的,大多都是军警搭配。军人的武力值和执行力更强,但警察对城市的熟悉程度更高。

军人配备的都是重机枪,火力猛,体积也大,捡起来动作明显,不好糊弄,严舟桥不敢让她去冒险。

“如果有不对劲,你就立马往车里跑,边跑边讲话,他们不会打活人的。”

严舟桥最后交待了一声,两人对视一眼,不再多言。

一旦爬出障碍物,周舟就没有再管严舟桥了。

她一边盯着远处那群士兵的动静,一边避开躺着的丧尸尸体,一点一点地往前缓慢挪动。

地上到处都溅洒着血迹和丧尸身上流出的腐臭液体,甚至还有人的器官和大肠,这个味道简直熏得人眼睛都睁不开。

周舟几欲作呕,都生生憋气忍住了。

实在绕不开也推不动的尸体,她只能从选择从尸体身上爬过去。别说身上的衣服她不想要了,周舟恶心得恨不得把自己的皮都扒了。

好不容易摸到了警察身边,她一把夺过枪塞进外套的拉链口袋里。又仔细地摸了摸警察的腰侧口袋,果然摸出四个替换的弹夹。

一想到她一路爬过来的艰难困苦,周舟立马改变了主意,决定一个弹夹也不留了。反正她只干这一票,后面也暂时不想再干了,简直不要太恶心。

任务完成后,周舟便立马悄悄地原路返回,直到重新蹲回障碍物后面,她才长长地呼了口气。

可憋死她了!

周舟没有心情去关心严舟桥的情况,她蹲起身后立马就把身上的冲锋外套脱下,一时间想扔又舍不得扔,纠结了半天最终从包里找了个袋子先装着。

裤子也一样很脏,可是裤子没法脱,总不能大街上裸奔吧……

至于她手上戴着的那双手套,周舟嫌弃地撇了撇嘴,想也不想就丢到了一边,然后又掏了瓶水把两只手洗了一遍,这才闲下心来躲到缝隙处偷瞄严舟桥的情况。

见他已经在往回爬了,周舟也不再操心了。

再一细看。

嚯!好家伙!

这狗男人身上背了三把长长的,不知道什么型号的枪,手肘处还挂着好几圈弹药,三步一停歇,稳如老狗。

周舟羡慕又嫉妒地缩了回来,自我安慰着反正拿了也不会用,还是抱抱大腿就算了。

周舟贴心地背起两人的背包,准备给他减轻点负担,顺便等安全后还要找他请教枪械知识呢!

又过了三分钟后,严舟桥终于顺利爬了回来,同样是满身狼藉。

两人碰上头,心照不宣地就立马往停车的地方跑。车门一开一关,两人一就位,suv倏地一声加速,立马就跑没了影。

“找个地方换套衣服。”严舟桥语气里憋着不悦,显然也被恶心得很难受。

周舟与他的想法不谋而合,不等他说,就已经在路两边搜寻着合适的服装店铺了。

好在附近房价贵,奢侈品服装店开了不少。周舟就近找了个用玻璃外墙的店铺,不等严舟桥出手,直接就把车撞了上去。

反正不是她的车,她也不心疼,这车座位都脏了,洗是不可能洗的,一会儿直接换了。

严舟桥没料到她这么生猛,一时有些无奈,又忍不住有些好笑。

附近的丧尸估计早都被枪声吸引走了,只有零零散散的几个听到声音跑了过来,被严舟桥一个人利落解决。

周舟放心地把打斗的事情交给他,自己一个人率先冲进去找了套合身的衣服,然后往里面标志的洗手间方向走,顺手多拿了两件纯棉布料的衣服作毛巾。

管不上冷热的问题了,周舟脱下全身的衣服丢到角落,打开水龙头的水就往身上冲,抓起一旁的洗手液就往身上抹。

来来回回冲了好几遍,这才套上衣服。内衣内裤刚刚在脱的时候就沾上了脏东西,被她直接跟外裤丢在一起了,她情愿中空,也绝对不会再穿上去!

周舟出来的时候,严舟桥已经在店里脱得只剩内裤了。

好嘛!他比她还要坦荡!

宽肩窄腰自然不必多说,腹肌胸肌也是可以预见,周舟趁他不注意悄悄往关键部位看了两眼。

她只能说,不容小觑……

严舟桥见她出来,波澜不惊的俊脸上倒是神色依旧,不见丝毫羞涩窘迫。

看来确实是被恶心到了。

严舟桥的衣服不如周舟,就是普通的纯棉衫,吸汗又吸血……平时就有点洁癖的人,如果不是顾忌着周舟,估计他连内裤都直接脱了。

“我把车拦在门口了,丧尸应该进不来。不过你需要盯梢一下,有什么情况立马进来叫我。”

见周舟点头,他立马捡起衣架上选好的衣服就往里面走。

等他心无旁骛地洗干净澡,这才留意到角落里丢着周舟换下的脏衣服。

最上面的就是周舟那件墨绿色的胸罩……

严舟桥盯着地上属于女人的衣物,眼底神色不明地眯了眯眼。

焕然一新的两人在店里简单对付了一下午饭。

周舟单方面决定让严舟桥去街上搞一辆车开过来,她则负责在店里守着两人的枪。

严舟桥闻声定定的看着她,眼底里夹杂着一丝无奈和打量。

“你要对我们短暂的革命友谊抱有信心。”周舟知道他也不完全信任自己,所以干脆直白地挑明,顺便向他投去自信从容一笑。

男人眸光微闪,默默地收回了视线,从枪堆里摸出另一把手枪朝外走去。

周舟如愿地再次坐上了干净的小轿车,一想到上衣口袋里还藏着一把保命的手枪,心情突然间无比的惬意满足,就连丧尸撞在车窗玻璃上使劲拍打她的窗户,她也觉得不过如此罢了。

枪械在手,天下我有!

两人一整个下午在各条街道上迂回前进了不到五公里,有些路段实在是避无可避,周舟秉持能撞就撞的原则,撞不了就由严舟桥下车清理一波再继续撞。

撞了一下午,除了车里还是干净的,整辆车的外壳上都布满了稀碎的血肉,仿佛从地狱开出来。

临近傍晚,严舟桥指挥着她把车停在了一栋外形普通的酒店楼前。

“酒店里还有人吗,人家能接待我们吗?”周舟隔着酒店的玻璃门,看着里面的前台空无一人,喃喃自语地询问道。

“能。”

严舟桥漫不经心地随口应了一声,随后拿起背包间夹着的钢筋敲了敲大门玻璃,发出刺耳的哐哐响声。

“我知道里面有人,我们两个人就是想借住一晚,我数三声,如果你不开门我就把你的玻璃门砸烂,到时候你们就各凭本事活着吧。”男人嗓音懒散却明里暗里透露着威胁。

“3……2……1……”

严舟桥挑眉一笑,握着钢筋的手臂高高扬起,眼看就要砸下去了。原本空无一人的前台柜里突然窜出一个秃顶的中年男人,忙朝着两人挥手阻止。

“哎呀!别别别……你们这些年轻人,这么急躁干什么!给你开不就是了!”秃头男人又急又气,连忙从口袋里掏出钥匙解开门把手上挂的u型铁锁。

“开两间房。”严舟桥冷冷瞪了他一眼,并不理会他阴阳怪气的埋怨。

秃头男人不想惹事,含含糊糊地又碎了几句便不再多嘴。

这人看起来不好惹,他也就是过过嘴瘾叨叨两句罢了,反正这酒店又不是他家的,他只是个值夜班的保安兼前台。

“没有两间大床房了,只有一间大床,一间双床房,行吧?”秃头男人在抽屉里的钥匙上随手扒拉了两下,给了他们两一人一把钥匙。

周舟空出一只手接过,看了眼钥匙上的标记牌写着403,又侧身看了看严舟桥的标记牌,写着507。

她是想两人同一层楼的,主要是能互相照应一下,安全更有保障,不过她也不好意思太麻烦人家,只好抿了抿嘴老实收下。

“要给房租吗?”周舟把钥匙放进口袋里,随口一问。

“给钱有什么用啊!有吃的就给点儿吃的抵房费吧!”秃头男人没好气地吐槽了一声,看着周舟就一个小姑娘,语气也就没了收敛。

“行吧,我们包里还有一点点吃的,一会儿我们再拿下来给你。”

周舟不甚在意他的态度,本来也是他们给人家添了麻烦,适当给点好处还是应该的。不过她也不蠢,那几把长枪还在她包里塞着呢,绝不可能当着他的面给他拿吃的。

两人临上楼前,也许是因为周舟的态度还算配合,秃头男人眼神闪了闪,突然又朝着周舟提醒了一声“345楼还有之前的一些客户在住着,没什么事不要乱走动。”

“知道了,谢谢。”

周舟转回头,眸色微微一沉,自然是听出了那个秃头男人的画外音。

这家酒店还是老式的钥匙门锁,锁的质量并不算太牢靠,如果是一个成年男人有心想要闯进来的话,完全可以靠蛮力把锁撞开。

周舟想到了之前在网络上看到的新闻,独身女性在外一人居住酒店,半夜被陌生男人破门而入强遭猥亵。

平安盛世尚有这种罪犯无视法律顶风作案,如今这种末日乱世下,邪恶更是会滋生壮大,独身的年轻女性一定是首当其冲遭到伤害的。

这也是促使周舟先前决定找严舟桥一起同行的原因之一,尽管他也是一个陌生男人,但起码他的救猫行径能让她愿意产生几分信任。

况且,人都是视觉动物。大概长得好看的人,总是更让人觉得值得信任吧……

严舟桥把周舟送到403,恰好403就是其中的一间双床房。

周舟看着他把自己背包里的枪收拾出来准备离开,她突然靠近身,一手握住男人裸露在外的手臂。

“你要不要今晚跟我一起住这里?我怕有点不安全……”少女清澈灵动的双眸微动。

两人挨得很近,周舟不得不仰起头看他,白皙精致的鹅蛋脸上仍然是一贯的镇定和冷静。

严舟桥闻言微微侧首低眸打量,眼底一片探究之意。

再开口时,嗓音里却带着一股难以察觉地暗哑“跟我住一起,你也未必安全,你确定你要跟我一起?”

两人对视的眼神无声较量着,一人面上不动声色,心底却一阵犹豫紧张,另一人则饶有兴致地勾唇静候。

“现在时间还早,你等我想想。”最终是周舟率先妥协地避开他暗含深意的眼神。

她松开握着的手臂,背过身时悄悄地呼了口气,将包里最深处的食品袋掏出来,从中拿了两包方便面、两块压缩饼干、两块巧克力,准备一会儿作为房费抵给前台。

东西刚一准备好,走廊里便传来了交谈的声音,其中一人似乎正是刚刚楼下的秃头男人。

周舟拿着食物绕开站在身侧的男人往外走去,走廊上正是那个秃头前台。

周舟朝他挥了挥手,把手里的食物递给他。临关门前她感受到有一束强烈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她抬头朝走廊最里面的一间房望去,两个瘦削且皮肤黝黑的男人正朝她看来,目光里赤裸裸的扫视和打量令她感到极为不舒服。

周舟眉头紧蹙,嫌恶地转回头把门关上,又反复确认了一下门锁的状态,确定已经处于紧锁的状态后才往里走。

严舟桥正好拿着衣服走进浴室。

周舟不理解……为什么几乎所有酒店的浴室都是磨砂玻璃……

她盯着玻璃上半隐半露的男性躯体,模糊的轮廓彰显着主人的高大强壮,蓬勃的力量感似乎能从动作间的肌肉里迸发出来,在朦胧的水雾和明黄的灯光下,有如米开朗琪罗的大卫雕像,是最值得夸耀的男性人体。

她很想专心且纯粹地欣赏这具被造物主偏爱着的肉体,但是她一会儿也需要进去洗澡……这就显得此刻的美景略微有些扎眼了起来。

周舟正琢磨着一会儿要怎么办,突然门被敲响,由于水声在近处有干扰的杂音,她正以为是误听时,扣扣声再次响起。

她心头一跳,眉头蹙了蹙,靠近门后几步远“谁啊?”

门外的敲门声戛然而止,约莫过了两分钟,突然又再次敲了起来,却始终不见门外的人说话。

周舟眼底怒色渐起,掏出外套里藏着的手枪,回身走到浴室外轻轻敲了敲。

“严舟桥!”周舟紧挨着玻璃门轻轻叫唤。

浴室内的水声立时停止,男人抽过毛巾架上的浴巾随手围在腰间并打开玻璃门。

周舟没想到他动作这么快,靠在玻璃门上的姿势还没来得及收回,一时猝不及防差点撞在他赤裸的胸膛上。

不过周舟现在烦得很,没有心情想些有的没的。

“门口有人敲门,问是谁又不说话,就是一直间断性的敲门。”

严舟桥低头看她手里拿着的枪,又顺着敲门声看向门口,眼底的戾气一闪而过。

“枪给我。”

严舟桥接过她手里的枪,利落地给枪上膛,随后递回给她。

周舟一愣,她还以为他是想拿自己的枪去对付外面的人呢……好吧,主要是她不会给枪上膛……

严舟桥侧身向门口走去,顺手从桌上的背包里拿出另一把手枪上膛。

周舟原以为顶多就是刚刚在走廊上看到的两个男人,谁知门一开,外面竟站了四个男人,个个衣着简陋,面色土黑发黄,眼光猥琐,正贪婪地朝屋内看来。

他们原以为房间里就周舟一个女人,没想到来开门的竟是个男人。

他们明显愣了一下,但见整个屋子里就他一个男人,就算高点壮点又怎么样,他们这边可是有四个人。

“兄弟,想活命就不要多管闲事,你换一间房住。”站在最边上的一个满脸黄褐色斑的中年男人率先朝严舟桥发难,眼底里尽是威胁和不屑。

“噢?”深邃的眼眸里似笑非笑,神情散漫慵懒,似乎是在认真思考他们的建议。

“现在外面这个鬼样子,警察都没空管你,楼里还有其他女人,以后你想上哪个就上哪个,何必为了一个女人给自己惹麻烦,你说呢,小兄弟。”门外的人见他似乎松动,纷纷插嘴劝说,一副哥俩好的样子。

严舟桥侧头看了眼走廊尽头的监控器,背在身后握枪的手紧了紧。

“你们说的有道理,请进。”严舟桥假装垂眸思索了一番,随后侧身将他们迎了进来。

周舟眼色一冷,一时间不知道他是真的临阵倒戈,还是另有打算。

呵,如果他真的临阵倒戈……周舟紧紧握了握同样背在腰侧的枪,眼里闪过鱼死网破的决绝。

“你!”

四人进屋后,走在最后面的男人突然发出一声痛苦的惊呼,紧接着便被人握住脖颈用力一拧,脑袋呈120度扭曲着,顿时便没了呼吸朝一边倒去。

其余三人闻声惊醒,停下原本正准备向里扑去的脚步,纷纷从口袋里掏出小刀反抗,不过这些三脚猫反抗连功夫都算不上。

一分钟不到的时间里,屋里便躺了四个男人的尸体。

周舟神情淡漠地松了口气,丝毫不为眼前的杀人场面感到害怕。

这几个人留着也是祸害,听他们的口气,恐怕酒店里早已有女性被他们强行猥亵了,如今自然是死得其所!

就算严舟桥不杀他们,她也会上去补两刀,甚至连子弹都不用浪费。

“你去洗澡吧,尸体我会处理好。”

见她没有对自己露出害怕之意,严舟桥其实也悄悄松了口气。如果可以,他并不想当着她的面杀人。

不过走廊里有监控,如果一旦被暴露持枪或是杀人留下证据,难保不会为以后埋下隐患,所以他才把人引进屋来。

等周舟磨磨蹭蹭地洗完出来时,地上已是干干净净,恢复原样。而严舟桥也已换上衣服躺在靠门的那张床上擦拭着手里的机枪。

两人都默契地没有再谈论刚刚发生的事情。

“你先吃点东西,一会儿我教你怎么用枪。”

“好……”

周舟忽然心里有一股莫名的安心和对他的信任,原本紧守着的防线突然因他而微微松动。

片刻后,两人坐在同侧床沿。严舟桥一一拿过桌上摆着的枪械,教她枪的型号、架构、对应的子弹、射程、如何上膛、如何换弹夹,以及相关的注意事项。

介绍完后,严舟桥将其中一把手枪的子弹卸了下来,随后递给她,给她示范握枪、射击和瞄准的姿势。

周舟认真地模仿着他的动作,用心记下每一种类型枪械的使用要领。严舟桥时不时地替她摆动一下肩膀和手臂,替她调整姿势。

两人的身体越挨越近,有好几次周舟仿佛都能感受到他的温热呼吸喷在自己的肌肤上。随着两人肢体接触的不断增多,空气里氛围似乎变得多了几分燥热和暧昧。

“可以了,你学得很好,以后多练习就好了。”严舟桥最后替她微调了一处姿势,然后温声在她耳边给予了肯定。

周舟闻言侧过头,两人的视线撞在一起,四目相对间仿佛火花炸响,目光幽深如暗流涌动,不明意味的情愫悄然而至。

周舟突然倾身向前,吻住了男人温凉的唇,她忐忑地伸出舌尖舔了舔男人的两片唇瓣,正打算缩回时,突然被男人一把搂过,一手按住她的后脑,如雄鹰捉住了猎物,带着势不可挡的姿态,用力含住了她的唇舌。

蛮横的舌根在女人温热的口腔内肆意扫荡,勾着娇软的小舌伸出嘴外,被贪婪地吞含着,像一颗水果味的软糖被人吃进嘴里大肆品尝舔弄。

两人口齿间的津液彼此交换,相互融合,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沿着女人的下颌滴落,在一次又一次地湿热深吻中,淫靡地顺着女人的衣领滴落在挺翘的双峰之间。

男人粗热的大掌不知何时已经沿着宽大的衣摆处向里悄然探去。被吻得意乱情迷、浑身发软的周舟,根本来不及发现他的入侵,被已被登堂入室,鸠占鹊巢。

身上的内衣不知何时被解开,一双被束缚的大奶跳出,在宽松的t恤里面肆意晃动着,被男人一手擒获。

绵软的大奶被男人大力地揉搓,乳肉从指缝间不甘地溢出,又被重新压回圆揉扁戳。乳尖的殷桃小果更是惨烈,仅用两根手指便能捏得硬挺在前,而后又不断被男人重重压陷进乳肉中间。

“恩……别……”周舟娇气地只剩下几声轻柔的鼻音哼出,酸软无力的一双小手抵在两人胸前。

不知何时,她已被男人推倒在床上。庞大的身躯覆在她的身上,将娇小的她团团拢住,像一睹结实的高墙,替她挡去外面的风雪。

原本还有一丝抗拒的周舟突然安下心来,顺从地抬起手臂,配合着他将自己的衣服脱去。

严舟桥眼眸微动,感受着她的信任和依赖,心底一软,一阵暖意充盈在心头。

“周舟,可以吗?”严舟桥俯下身,一边轻吻着她的脸颊和耳垂,一边低声询问道。

花穴的骚动和阵阵湿意,即便周舟无须查证,她也能感知到自己身体的渴求。

但是都到这一步了,你还来问可不可以?周舟心里骄哼一声,故意沉默不语。

严舟桥讨好地舔吻着她的唇舌,一手搂在她腰间细细摩挲着,一手仍旧坚守在大奶上温柔地揉搓,某处坚硬如铁的地方正不怀好意地隔着裤子暗暗戳在女人双腿。

见她久不言语,严舟桥心里不免又有些郁闷,他似是委屈地抿了抿嘴,语气里带了几分哀求。

“要想这么久吗?嗯?”严舟桥不死心地低下头,含住她正傲立雪峰的红梅,卖力地逗弄吸吮。一对雪白的娇乳上,此时早已布满吻痕和指痕。

两人虽上身早已赤裸,可裤子却都是还好好穿着的。但这并不妨碍严舟桥微微耸动着他的劲腰,一下又一下,似有若无却又不可忽视地戳弄着某处。

“额……”乍一被他撞到某处娇嫩敏感之地,周舟情不自禁地溢出一声娇吟,原来想着的捉弄之词也突然被撞碎。

周舟被他撩拨地十分难受,娇嫩的花穴正颤颤巍巍地抽搐着,渴望着被填充和满足。

对周舟来说,欲望肯定是有的。如果严舟桥不停下来问她,也许她会半推半就地与他发生关系。

但他问了,周舟突然又理智了几分。身体的欲望仿佛被她的思维剥离在外,尽管身下传来一阵阵无言的渴求,却也丝毫不影响她的大脑在冷静地思考分析决策的利弊。

说到底,他们不过是才认识两天的陌生人罢了,即便他们曾生死与共、相互扶持,也顶多是从陌生人进化到了队友,或是从队友进化到了朋友。

哪怕末世降临,道德约束崩溃,法制体系败坏,大家都开始随心所欲、肆意妄为,这区区男女交欢之事属实算不得什么特别。

但周舟却也不想就这么随便地让自己与他人发生关系,这样的底线一旦突破便会如堤坝溃烂,她只会越来越放纵自己,这可不是件好事。

周舟有些不敢直视身前正灼热凝视着她的男人,她侧过头望向自己的床,抿了抿唇犹疑道“末世太危险了,我现在不想分心做别的事情。”

这实在算不得一个好的借口,但足以让严舟桥明白她的拒绝。他深吸了口气,压抑住自己情不自禁想要往她腿间冲撞的动作,仍旧低声宽慰道“好,我等你想清楚。”

说完,他便立马起身往浴室冲去,一秒也不敢再耽搁,唯恐自己失了理智而违反她的意愿。

周舟看着浴室玻璃上透出男人臀部微微摆动的姿势,以及时不时传出的几声压抑喘息,只觉一股热意爬上脸颊。她坐起身用手掌拍了拍自己羞红的脸蛋,随后躺到了自己的床上。

半夜时分,两人突然被接连的几声爆炸声吵醒,响声非常大,如惊雷砸落,似乎连他们这处的墙体都跟着震动了起来。

严舟桥快步向窗边走去,但因酒店的楼高有限,可视范围并不大。

他看了眼从床上坐起的周舟,乍被惊醒的少女脸上还带着几分睡意朦胧的困倦和慵懒茫然的神情,让人瞧了不由得心软。

严舟桥温声安慰道“你继续睡吧,我用无人机探查一下。”

他手上拿的这款最新版无人机,具有夜视红外和热成像功能,虽然夜间的拍摄成像质量不如白天,但低空飞行拍摄路面基本情况还是能做到的。

周舟揉了揉眼睛,连连打了几个哈欠后便清醒了过来,睡意也减轻了几分。

就在严舟桥驾驶着无人机往远处飞去的时候,周舟突然想起她遗漏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还没有做。

丧尸爆发的初期,社会的各项基本能源供应还算正常,毕竟是基建大国,这点质量和底气还是有的。

最主要的就是电力、天然气以及网络的供应。天然气辐射各个小区,应该会依照各个区域的具体情况最早停供。

电力目前还是正常供应状态,但聪明人稍微一分析便知这电力供应最多不会超过3个月。

供电系统是需要大量人力物力维系的,一是供应端将缺乏可持续的生产,二是中间端缺少对电路设备的维护检修,三是使用端的无节制消耗。

如果说跟影视里的丧尸剧情比起来,现实中人们最幸运的事情就是丧尸爆发在深夜,大家彼时都各自待在家中,人身安全得到了基本的保障。

且政府也在第一时间发布了通告,并劝诫大家各自居家守卫,为第一波的反制工作作出了重要影响。

但活下来的人多了,也就意味着城市里的各项物资能源消耗也会逐渐增多。

在这种入不敷出的状态下,电力供应中断就是迟早的事情。有电的情况下,大家或许尚能居家躲避,如果停电了呢?届时恐怕会是一场新的丧尸爆发性增长节点。

对于网络来说也是一样的,网络的光纤维护、各大软件的服务器维护,都是最根本需要解决的问题。

最直观的,就是近两日的软件登录及刷新时间明显增加了许多。所有幸存在家的人都一拥而入到各大互联网平台,毕竟这是所有人唯一的对外交流入口和娱乐项目。

周舟差点遗漏的事情,就是趁着网络还没有中断,赶紧把一些重要的资料下载下来。本来这件事她打算出逃的第一个晚上就要完成的,结果被丧尸潮打断。

今天晚上又被两人的那点旖旎之事打断……好在她总觉得自己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没做完,一直在心里还记挂着。

周舟先是打开导航软件,把全国所有各类型可离线使用的地图都下载了一遍。

随后她点开各大电子书商城,下载了一堆畜牧养殖指导、农作物种植指导、果树种植指导、渔业养殖指导、植物百科全书、动物百科全书、野菜辨别与食用手册等动植物相关书籍。

中草药百科全书、中草药种植、中医治疗、西药药理、外科护理、人体解剖学、营养学、紧急急救等医疗书籍。

食用盐的生产制作、食用油的古法榨取、酱油陈醋酿造、粮食酒酿造、菜干制作、肉干制作、腊肉制作、泡菜制作、粮食存储指导、各类中西式食谱等食物相关书籍。

天文现象分析、地理地质分析、水源水质鉴定、土壤土质坚定、木质建造、水泥建造、户外生存指导、机械修理、电工入门手册、车辆维修等杂乱的学科和知识书籍。

除此之外,周舟还下载了几千本各类型的故事,反正这种文档资料也不占多少内存。

周舟的两台手机和一台平板都是同一个牌子的,所以具备离线资料云同步的功能。她只选择性地把地图和生存必备的书籍材料进行同步,其余则各个设备分开下载,即可最大限度地使用内存,也不用担心丢失会缺损重要资料。

周舟拿出包里的平板电脑,专门用来下载各类型影视作品,还顺便下了几个单机小游戏,准备拿来以后打发时间。

备用的那台手机内存不算太大,周舟悄悄地斜瞥了窗边的男人一眼,最后全都拿来下载了小黄片……

“有个工厂发生爆炸了,就在我们必经的道路上。我们要做好徒步或绕远路的准备。”

丧尸爆发的第三日清晨,天一放亮,两人就收拾好了包袱下楼。虽然起床的过程中两人都没有再进行对话,但彼此间就是有股莫名的默契存在。

周舟有些刻意地躲避着他投来的视线,严舟桥倒是一直坦然而眼含深意地直视着她,唇角似笑非笑,看得周舟一阵尴尬,行动都开始有些僵硬了。

前台的秃头男人一见到他们便立马站起身,满脸讨好。

“不知道二位准备去哪里,能不能带我一起啊,我可以给你们做后勤!”

周舟看着他脚边已经收拾好的一个大背包,看来这人昨晚就已经做好赖上他们的准备了。

严舟桥眼神平静而淡漠地看了对方一眼,随后果断回绝道“不方便。”说完便率先错身往门外走去。

周舟也不想再带个陌生人同行,有时候带对了人是助力,有时候看错了眼就是致命危险,行差踏错不过就是一个决定瞬间的事情。

但是感念于他昨日的好心,周舟还是提醒了他几句“我们行动不方便再带人了,不过我建议你也别急着走。如果你准备不够充足,实力不够的话,还不如老实呆在屋里,另外再找机会离开。”

即便是他们两这样智慧与武力并存的组合尚且逃生艰难,对于早已在舒适生活中退化了生存技能的城市人来讲,外出死亡的风险绝对是大于居家求生的。

况且政府肯定早已把控封锁了出城的所有车道,也几乎是变相地把a市的人困在城内,这样逃生的机会更是少之又少。

从个人的角度来讲,政府封城的举动几乎是相当于把民众逼死在城内。但从国家、从更多人类的生存角度来讲,封城已经是最大限度地避免丧尸病毒的扩散,为更多其他地区的人谋得了生存的缓冲时间。我们很难去评断这样做到底是好还是不好,毕竟每个人的利益不同,出发点自然也不同。

周舟和严舟桥商量过这个问题,两人一致决定沿着高速公路的方向继续往前走,再找合适的地方翻越高速围栏直接进入高速路段,然后步行到第一个服务站寻找通行车辆和物资。

秃头男人明显还想再争取,但他突然想到昨夜里消失的那几个人,心里不免踌躇又惶恐,最终还是默默地看着他们驱车离开。

昨夜的爆炸损害波及非常广,离爆炸中心点越近,房屋的受损情况越严重,方圆几百米内的玻璃几乎全部碎裂,离得近的房子更是直接出现裂痕。

一路上的丧尸倒是少了很多,但道路上散乱的碎石和玻璃碎片却非常多。有居民楼里的人看到他们的车辆经过,通通探出头朝他们大声呼救。

周舟朝他们看去,只见碎裂的窗户边上几乎都站了人,他们全都满脸灰白,被爆炸扬起的飞尘铺满全身。有些人的额角和手臂上都流着血,应该是爆炸时来不及躲避,被震碎的玻璃片划伤。

周舟蹙了蹙眉,心底压抑而又无奈。爆炸对于这些人来说,简直就是雪上加霜。

没有了完整的房屋保护,且不说受伤的人能否及时得到救治,就是这血腥味也会慢慢把周围的丧尸都吸引过来,届时只会比现在更惨烈。

严舟桥操控着无人机在附近巡视,他所能看到的画面比周舟看到的更为严峻。这里距离爆炸中心点尚有一段距离,而爆炸点中心附近的居民楼里已经看不到有人探出窗外了。

严舟桥轻叹了口气,心里多少有些不忍。

每一个独立生命都是一条斑斓璀璨而富有意义的线,每一个无辜生命的终止都值得令人惋惜。

两人的车在碎石间缓慢前行,逐渐往爆炸中心点靠近,他们原本的道路计划是需要穿过爆炸中心点附近的道路,但现在计划有变,车辆最终停在了一座完全倒塌的房屋前。

必经的马路上已经被倒塌的房屋碎石阻挡,两人只能背上背包,改为步行前进。

好在受到爆炸的伤害波及,这附近的丧尸已经少了很多。但两人也不敢拖延,空气里的血腥味会把丧尸都勾引过来,他们今天一定要赶在天黑之前离开这片区域。

大胖橘在背包里也少有的躁动,好在它并没有叫唤,只是不时地在包里变动姿势。周舟抽空把手伸进猫包里轻轻抚摸安慰了它一会儿,才终于安静了下来。

两人一路无言,严舟桥仍旧是带头在前面开路,周舟则紧紧跟在他身后,负责观察后方是否有丧尸跟随。

无人机已经收起来了,步行的时候完全没办法操控无人机,一心二用风险太大了。不过严舟桥已经提前把道路都规划好了,只要不突发出现丧尸潮聚集,他们就按照规划前进就行了。

步行消耗的体力和精力太大了,周舟原本就很少运动,如今能跟上严舟桥的脚步,还负重背着一只十斤的胖猫,完全就是靠着她的求生意志力在坚持。

周舟抬起手臂看了一眼手表的时间,已经上午十一点多了,她走了五个小时了!救命!

身前的男人还在不急不缓地往前探路,丝毫没有疲倦或是想要休息的状态。这狗男人不会是在报复我昨晚拒绝了他吧?

周舟郁闷地撇了撇嘴,额间的碎发已经被汗水打湿,白嫩的脸颊上更是泛起红丝,喘息愈加急促,两条腿都酸软地仿佛不是自己的了。

“喂!”又拐了一个方向后,周舟终于忍不住出声喊停前面的人。

“能不能休息会儿!我这是负重前行呢!可比不得你轻松!”她实在是累得不行了,说话也没好气,好看的脸上只剩下了郁闷和疲惫。

其实严舟桥包里背着的步枪重量远大于她的肥猫,她昨晚试枪的时候就感受出来了。不过她现在累得很烦躁,只想找人呛一呛。

严舟桥耳力很好,早就听到了她起伏不平的喘息声,本来他也打算找地方休息的了,不过看到她此刻耍小脾气的样子,还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笑什么笑!”周舟翻了个白眼,如果不是现在在外面还太危险,她估计会直接躺倒在地上摊个小时。

“再坚持一会儿,前面有个饭店,一会儿煮饭给你吃。”

周舟闻言立马精神了起来,冲到他身边往兴奋地前看。

噢!饭店!

天知道她有多么渴望正经地吃一顿饭菜!

这两天她不是吃即食的包装鸡腿,就是各类面包饼干。唯一的热食还是昨晚吃的两包泡面。

只是两日没有吃上饭菜,简直如隔三秋!

周舟终于面色和缓地斜瞟了严舟桥一眼,他是不是昨晚听到自己自言自语说想吃热饭菜了,所以今天中午才带她找饭店?

哼……算他识相,不枉费她昨夜里牺牲的一点色相。

他们一上午已经走了大概有2公里,之前有不少卷闸门都被爆炸炸得变了形,但这边已经离得比较远了,所有铁门基本都是完好的。

饭店的铁门也是老式的那种卷闸门,严舟桥掏出铁丝重操旧业,三两下就把门撬开了。

这是一家普通的川菜馆,只有两间店铺,店后面就是后厨工作间,不能住人自然也就没有人在。

卷闸门一关,店内的视线就暗了下来。周舟找到电灯开关处,来回摁了几下却不见灯亮。

严舟桥举着手机的手电筒灯光找到店里的电闸,尝试着波动了一下开关,一样是毫无反应。

“爆炸炸断了主要的供电线路,这一大片区域应该都停电了。”

周舟耸了耸肩,无所谓地应了声“好吧。”

好在后厨的工作间里开了两扇大窗户,窗户外是一条窄小的巷子,虽然阻挡了大部分光线,但是聊胜于无嘛,用来煮饭炒菜是够亮了。

饭店后厨用的都是煤气,就算停电了也不影响使用。

周舟兴奋地打开后厨的两个大冰箱,眼里的笑意止也止不住,嘴里更是发出鹅鹅鹅的笑声,恨不得整个人都塞进冰箱里探索。

饭店常备的蔬菜类就不必说了,青菜放了两天是有点蔫了,但是很多茎果类的耐储存,看起来还是很新鲜。

周舟开心地从冰箱里拿出茄子和豆角,准备炒个川湘口味的茄子豆角。

啊!好难选,先看看有没有肉菜!

旁边的冷冻冰箱就更丰富了。这冰箱在末世来临时还是在兢兢业业工作的!虽然昨晚爆炸导致了停电,但是里面的保冷功能很足,储存的肉类此时正好处于中度解冻的状态,还省得他们再解冻了。

淘宝的快乐莫过于此~

周舟一双杏眼此刻都笑眯成了一条缝,她整个上身都压在冰柜的边沿,俯身在里面挑挑拣拣。

最后拿出了一大块牛肉,一块五花肉,一块瘦肉,一袋鸡翅。

周舟一边拿一边在心里惋惜……啊!好浪费!

也就是时间和条件不允许,不然这么多肉她肯定把它们都做成肉干或是腊肉,然后囤起来慢慢吃!

呜呜呜……要是我也有空间就好了。对于一个平时就酷爱囤货的人来说,看着这么多好菜好肉被浪费,简直像在剜她的肉!

不行!太浪费了!她干脆把冰箱里的几块五花肉和排骨都拿了出来,准备一会儿拿油炸透一点,还能吃个两三天。

在周舟挑花了眼的同时,严舟桥已经开火蒸起了米饭。

“你会炒菜吗?”周舟抽空问了下身后的人。

“会,以前出任务都是自己煮。”

“手艺怎么样?”

“还不错。”

“噢?”周舟闻声转回了头,一脸诧异地笑看着他,这小子口气挺大嘛。

“那你来炒几个菜吧!多炒一点装到店里的一次性饭盒里,晚上继续吃!我一会儿把其他肉炸一下,囤到明后天还能吃!”

“好,听你的。”严舟桥笑着认真点了点头。

周舟报了自己的菜单:茄子豆角、青椒回锅肉、可乐鸡翅、泡椒牛肉,其余让他自己发挥。

虽然是要赶路,但也不急于这一时了。就算是逃命,也要学会享受生活吧!

今天中午这一顿她必要好好享受一番!

周舟先是帮他一起把菜备好,然后就捣鼓自己的油炸事业去了。

当然了,她也不忘水煮了一大盘肉类拼盘给大胖橘补补身体。吃不完的她也装着留给它下一顿吃!

周舟把猪瘦肉和牛肉切条用料腌制,一会儿裹上面糊下锅油炸。

五花肉则切片裹上她刚刚自己调配的烧烤料,直接放进烤箱里高温烤15分钟。

排骨则切块后跟酱料蒜蓉一起腌制,油炸做蒜香排骨。

周舟专心折腾着自己的油炸食品,并没有过多关注严舟桥那边的情况。这种饭店后厨的好处就在于灶多锅多,大家互不影响,各干各的。

虽然炒菜的过程她没有观看,但并不影响她能闻到身后传来的阵阵菜香。

啊……香得想流口水……

趁锅里的油正在加热,周舟终于忍不住转到他身边去。

旁边的不锈钢台面上已经放着炒好的泡椒牛肉和回锅肉,啊!就是她的最爱!

“饭蒸好了吗?”周舟迫不及待地踮起脚往他旁边盖着的蒸锅看去。

严舟桥侧头闷笑道“好了,先给你装一碗,你先吃着?”

“哎呀,这多不好意思呀……麻烦您给我装一碗,谢谢!”

身旁的人低头哼笑出声,周舟的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叫了,根本没有心情理会他笑声里的揶揄。

米饭一到手,周舟立马迫不及待地夹了一块牛肉进嘴里。

哇喔!用她贫瘠的形容词,又嫩又入味!好吃!!跟她最喜欢的那家川菜馆老师傅的手艺不相上下!

周舟一边大口地往嘴里扒饭,一边往里塞肉,吃得不亦乐乎,直接一口气干完一整碗米饭,这才意犹未尽地回到自己的油锅前。

这一整顿饭下来,别提多满足了。周舟觉得就算此刻让她被丧尸咬上两口,她也此生无憾了。

离开时已经一点多了,周舟示意严舟桥不要把卷闸门关死,最下面还留了四分之一的空隙。

如果有人也会逃生经过这里的话,也许这道没有封闭的铁门可以为他们争取一点求生的时间和机会。

下午一两点正是空气中温度最高的时段,街道上弥漫着一股腐臭的血腥味。现在尚且不是尸横遍野最严重的阶段,但长此以往,尸体日晒暴露日渐腐烂,瘟疫、病毒和水污染可能会成为另一把猎杀人类的钝刀。

离开城市是求生的最优选,居家也许是另一种慢性死亡。

形势的严峻让周舟不得不思考自己独自求生的退路,她不能把自己活命的机会交付给别人负责,自然也就不能光想着依靠别人去给自己提供安全保护。

所以路上再遇到单独的丧尸时,周舟提出让严舟桥指导她击杀丧尸。

尽管近距离直面丧尸时,面对丧尸肤色青紫、双眼灰白、血丝填满牙缝的狰狞模样会让人不由得心生不适,但如果她不能克服对于丧尸的恐惧,她就永远没办法脱离他人独自生存。

“看准时机,快准狠地袭击丧尸的头部,如果力道不够记得多补两下,要确保将它击毙。”严舟桥帮她提着猫包沉声指导道。

他本也打算慢慢等她适应后再教她如何击杀丧尸,只是没想到她适应性这么强也这么快,竟主动提出参与战斗。

虽然是很血腥的危险时刻,但某人眼底里的笑意却始终没有散去过,莫名地为她的果断和勇敢感到自豪。就像老父亲看着自己家养的孩子终于能独当一面了,那种油然而生的骄傲是无法言喻的。

周舟先是尝试用严舟桥递过来的钢筋将丧尸挥倒在地,然后趁丧尸躺在地上挣扎时再上前对准丧尸的脑袋猛地一扎,直到确保地上的丧尸失去行动力之后,她才踩着丧尸的手臂将钢筋拔出。

……嘶……扎得有点猛了,拔出来时还费了挺大的劲。

在陆陆续续干倒了十几个丧尸后,周舟终于掌握了攻击的要领,有好几个她都是一击搞定,根本不用先挥倒。

不过运动量骤增也导致她的手臂此刻有些酸软无力,握着钢筋的手都开始有些微微颤抖。

周舟把钢筋交还给严舟桥,甩了甩两条手臂上紧绷的肌肉,准备继续赶路。

两人还没走多远,突然前面的十字路口处跑来十几个男人,各个浑身狼狈不堪,步履急促而凌乱,满脸惊恐仓惶。

严舟桥顿时眉头紧蹙,方才还是散漫从容的脸立时严肃了起来。他隐约听到远处传来丧尸此起彼伏的吼叫声,再结合那几人的模样,恐怕是惹了大麻烦。

“跟紧我,快跑,丧尸潮来了!”严舟桥迅速拉起周舟的手臂,毫不犹豫地拉着她往回跑。

周舟的反应比他略微慢了一些,但也知道能让他这么严肃的情形肯定不容迟缓,愣了几秒后便立马提起浑身的精力跟上他的脚步。

周舟只回头看了一眼,登时间便骤觉头皮发麻,心脏止不住地砰砰直跳。

那竟然是一支军队!

不!已经不是军队了!是士兵感染后的丧尸群!

绿压压,密密麻麻的士兵丧尸,犹如洪水猛兽般向他们狂奔而来!行动的速度竟比普通的丧尸更为迅猛!

这么大的一支军队怎么会全军覆没?到底发生了什么?周舟根本不敢深想,只能强迫自己专下心来往前跑,不要掉队,不要拖严舟桥的后腿。

后面那群人就像无头苍蝇一样,即便是精疲力尽也丝毫不敢慢下来,只要看见路就拼命往前跑,根本不敢回头。即便有人摔倒了也不敢扶,只要一扶就是两个人一起送命。

严舟桥发觉他们始终跟在自己身后,眼底的冰冷一闪而逝。这样继续跑下去根本甩不掉丧尸群,人类的气息就像导航一样会精准定位到他们的位置。

更何况中间还夹着一波牛皮糖粘着,简直就是在为丧尸群做指导。

严舟桥边跑边找合适的巷子躲避,还要预防击杀从别处跑过来的零散丧尸。

一心多用间,他迅速锁定一栋自带开放式阳台的小民楼。

“过来!踩着我的肩膀往上爬!”

严舟桥评估了二楼阳台到地面的距离,迅速蹲下身示意周舟踩着他往上爬。

周舟早已跑得气喘吁吁,双腿发软,如果不是一股气还在吊着,她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跟上了他的脚步。

就差这最后一步了,周舟咽了咽口水,深吸一口气,扶着严舟桥的脑袋,双脚踩着他的肩膀就往上爬。

手脚并用地翻过阳台围栏后,便立马俯下身接过他递上来的猫包。

周舟转身把猫包放到地上,正打算重新回去拉他一把的时候,人家已经踩着一边的花坛边缘,借着墙上的水管一跃翻到了阳台围栏上。

……好家伙……牛批……周舟心里暗暗为他点了个大拇指。

“救救我!求求你们救救我!”

那批惹祸的人竟跟了上来,转眼间就已经跑到了阳台底下。

周舟没有力气也没有本事救他们,就算她有心,也实在无力。

至于严舟桥救不救他们,这不是她能干预的,她不想也不会道德绑架别人。

严舟桥虽然反感他们一直粘着,导致他们俩没办法摆脱丧尸潮,但到底没有见死不救。

他走到水管一侧的阳台边缘,向下面伸出一只手,冷声催促道“踩着边上的砖头跳上来,抓得住就救,抓不住就靠你们自己了。”

陆陆续续有人赶了上来,闻言各个都争先恐后踩着石砖往阳台的方向跳。

有几人跑得慢,怕自己赶不上爬上阳台,站在原地犹豫了几秒后还是选择继续往前跑。

严舟桥一手攀着围栏,一手抓住来人的手臂,一使劲便将人抬高了半个身位。

能借机攀住围栏自己再使力爬上来的人,周舟都会过去帮他一把。

其余光想着靠人将他拉上去,丝毫不使力不主动的人,严舟桥就只将他拉到手臂抱住围栏的高度,凭他自己的本事挣扎去了。

再要是掉下去就得往后排队了,即便是把其他人挡开了重新往上跳,严舟桥也会视若无睹地躲开他的手臂,优先救其他跳过来的人。

“操你妈的,先救老子,不然老子不会放过你的。”那人见阳台上的人竟敢不救他,丧尸的吼叫声又明显越来越近,霎时间气得双眼发红,面色恶毒而又狰狞地威胁咒骂道。

严舟桥闻言冷笑一声,目光锐利地望向那个不知好歹的人,眼里的杀意一闪而过。

那人见严舟桥油盐不进,整个人又气又急,站在原地怨毒地咒骂了一会儿后,还是选择继续往前跑。

但他此时已经跑得太迟了,人还没有跑出周舟的视线范围,就已经被丧尸吞没殆尽了。

哼……活该,升米恩斗米仇也就不过如此了。

如果不是周舟准头不太好,否则她会选择拿个东西砸他一脚,直接送他一程。

军队丧尸潮顿时间便乌泱泱地堵满在阳台下,争先恐后地往楼上挥舞着手臂。

这种近距离地观看丧尸临城,周舟还是第一次,冲击力可谓是十分巨大。

所有爬上了阳台的人都非常默契地退回到客厅,并把阳台门的卡扣锁上。

这一户人家应该是选择外出逃生了,客厅里的抽屉和柜子都是半开半合的状态,地上凌乱地散布着一些被遗弃的生活用品,看样子应该是离开的时候非常匆忙。

这一片区域已经不属于城市的中心地段,就是普通的居民生活与低端商业组成的街区。大约是这里距离出城的道路比较近,所以附近居民楼里留守的人明显比市区要更少些。

虽然隔着阳台的玻璃门,但楼下丧尸的嚎叫声依然不绝于耳,听得屋里的人心有余悸。

除了周舟和严舟桥,救下来的还有6个男人,其中四个看着还很年轻,另外两个男人则是中年模样。

几人或坐或站地聚集在客厅内,各个都一副精疲力竭地模样粗喘着气,脸上的惊恐之意难以消退。

其中一个穿着灰色polo衫的男人靠墙站了好一会儿后,才后知后觉地走到严舟桥两人面前表示感谢。

“刚刚真是太谢谢你们了!如果没有你们,我们可能全都要被丧尸追死了!”

有了这个男人的开头,其余几人似乎也才从刚刚生死时刻的恐惧中缓过神来,纷纷向严舟桥和周舟表示谢意。

“我们都是住在附近同一栋楼的邻居,相约着出来囤点物资,出来时一共十几个人,现在就……”一个戴着眼镜的年轻斯文男人说着说着便红了眼眶,其余几人脸上也是一脸悲怆。

一栋楼里愿意冒着风险出来,还能凑出十余个壮年男子的,恐怕有几户人家出了不止一个人。

这世上本就不存在真正的感同身受,每个人的苦痛各有不同。

周舟不敢说自己感同身受,却难免有几分物伤其类。

她沉默良久后抿唇宽慰道“世事无常,谁都说不好今天活着的明天还能不能继续活着,希望你们想想家里还在等待的人,尽快振作起来。”

许是这几人身上有股尚未磨灭的人性和质朴,周舟能感受到他们身上真切的悲痛情绪,难得多说几句,却也只是点到为止。

严舟桥悄悄握了握她垂在身侧的手,似是给予宽慰。

手心里温热的触感像一剂强心针,让她潜意识中悬浮着的一丝惊恐沉落在地,似是在黑压压的海面上有一艘船托扶着她,让她莫名地觉得安稳踏实。

严舟桥没有与他们多语,只是提醒他们不要松懈,记得派人随时留意阳台,如果一旦出现丧尸翻越阳台的情况,就立马向高处转移,并在临走前将大门锁上。

说完后严舟桥便帮周舟提起了地上的猫包,带着她离开二楼,往楼上走去。

严舟桥带着她直奔这栋楼的最高层,说是最高层,其实拢共也就五层楼。

这里是一层两户,严舟桥依次敲响了两户人家的门,其中一户没有反应,应该是已经离开了。

另一户则发出了声响却没有开门,只是站在门背后气冲冲地朝他们咆哮道“离我家远点,你们这些倒霉鬼把丧尸引过来,是不是想害死我们!”

门背后是一个妇女尖锐的嗓音,身旁隐约还有男人低声劝阻的声音,只是那妇女却依旧不依不饶,对着门外的两人就是一顿阴阳怪气的咒骂。

周舟和严舟桥两人默契地转回头,哭笑不得地对视了一眼。

他们也是被连累的呀……真是有冤无处说……唉……

严舟桥继续重操旧业撬开另一家的门锁。

虽然后面的怨怼声不断,但周舟并没有觉得愤怒。毕竟对于这些住户来说,楼下确实是莫名其妙地出现了一群丧尸,这简直就是无妄之灾。

况且这些丧尸短期内可能都不会散去,就连周舟也估算不好何时才能继续前进。

运气好的话,也许这些丧尸无功而返,明天早上就能散个大半。运气不好的话,也许这些丧尸会一直守在楼下,守株待兔等他们出来。

这一次还真是突发碰上的大麻烦,如果两人在这耽搁上几天的话,后面再上路的情况恐怕就难上加难了。

撬开的这户房子是三室一厅,看着墙上挂着的全家福,应该是一家三口人在这儿居住。

一间是夫妻两人的主卧,一间是充满童趣的儿童房,一间是书房。

现在时间还早,也不过才四点多钟。

两人刚刚都跑出了一身汗,一进门便不约而同地拿出了换洗的衣服。周舟进了主卧的卫生间,严舟桥则进了客厅的卫生间。

好在这户人家的热水器是燃气热水器,还能洗个热水澡。尽管周舟昨天晚上才刚洗了头,但她每日在外面奔波,且不知道下一次还能不能洗热水,甚至有没有水洗,所以每次她只要进了浴室就一定会把头发也洗了。

看着镜子里一头秀丽的黑色卷发,周舟依依不舍地甩了甩,最后欣赏了一下这齐腰的头发。

她进浴室时从客厅里带了一把剪刀进来。尽管她很不舍,但这一头长发在末世逃亡的阶段里,实在是不太方便。

即难洗,又难干,而且还要费时间把它们扎起来。

在外面折腾了两天后,周舟还是决定尽早把这个麻烦解决掉。

她握住一手长发,在脖颈中段处,咔嚓一下剪了个学生头。

镜子里的人霎时间便多了几分稚嫩的学生气,本就略显幼态的脸,此刻更是一副充满青春气息的少女模样。

啧……天生丽质如我。

周舟臭美地对着镜子照了照,拿着剪刀继续把一些不齐整的地方又修了修,这才满意地把地上的碎发扫起来丢进马桶里冲掉。

折腾完头发后,她继续站在洗手台前清洗今天换下来的衣物。

周舟的外套还是她从家里带出来的那件防水冲锋衣,今天击杀丧尸时外套上沾了不少血,好在只需要拎着用花洒一冲就能洗得七七八八,再放到水盆里拿洗衣液和衣物消毒液泡一泡,再搓一搓就行。

里面打底的衣服倒是只有一点汗渍,简单放在水龙头下揉搓一会儿就可以了。

裤子上也沾了不少血迹,由于材质不是防水的,洗起来比较麻烦,也很脏,周舟有点儿不太想要了。

犹豫了片刻后,她还是果断地把裤子丢进了厕所的垃圾桶里。

一会儿翻一翻这户女主人的衣柜好了,反正也是多带两条放包里作储备替换罢了。她情愿穿别人穿过的二手裤子,也不想穿被丧尸血染过的裤子。

严舟桥早早地就洗完在客厅里等着了,等了将近一个小时,才见到某人磨磨蹭蹭地出来。

秀气的短发在第一时间里就被同室的男人关注到了,原来长发时透露出女人的娇媚感,眨眼间仿佛变成了还在读高中的女学生。

严舟桥想到昨夜里她情动时的明媚春色,以及她藏在衣服下的饱满身躯,顿时间,一股来自禁忌之恋的刺激便一发不可收拾地向下涌去。

少女稚嫩幼态的脸上被浴室里湿热的空气闷得发红,似乎与昨夜被情欲浸染的女人重叠。

顷刻间,严舟桥只觉得口干舌燥,浑身燥热不已,一股难以克制的欲望,如开弓没有回头箭一般,急切而强势地汇集在某处。

周舟原想越过他坐到沙发的另一端,却在靠近时突然被人一手拉倒在沙发上强压着。

炽烈而强势的吻如暴雨般落下,男人粗热的舌头深入少女的口腔,扫荡着每一处角落,勾引着对方与之缠绵。

唇齿交融间发出的暧昧声音在这沉寂的下午突兀而又清晰地啧啧作响。

周舟从最开始的呆愣到轻微的反抗,再到顺从,再到回应,逐渐沉溺在男人给予的温柔和占有当中。

两人只是第二次亲密,彼此间却有种难以言喻的契合。一次又一次生死与共的逃亡,一次又一次给予对方的信任和托付,像一根根无形的丝线将两人越缠越紧。

自父母离世后,周舟第一次遇到能让她觉得莫名安心和信任的人。多数时候,她对人总是暗藏着防备和距离。她即逃避着亲密关系,却又在潜意识里渴望着亲密关系。

尽管她心里仍旧有些忐忑,却在男人逐渐温柔珍重的亲吻下,被一一抚平。

男人的双唇依次抚摸过她的额角、眼帘、双颊和口唇,像品尝心爱而难得的美食,小心翼翼却又珍而重之地舔食着。

在喘息的间隙,严舟桥悄悄端详着她宁静柔美的脸庞,在近三十年的人生里,他第一次这样纯粹地想与一个女人亲近。

不是简单的生理需要,不是生死刺激下的狂欢,而是一种莫名的吸引,即渴望与她身的交融,也渴望与她心的交融。

湿热的吮吸自少女修长的脖颈一路向下,隔着单薄的衣物含咬住了凸起的肉粒,里面的内衣不知何时已经被推至双乳上方。

一只温暖的大手在衣物的遮掩下,悄无声息地占领了一处白雪皑皑的山峰。另一侧山峰则被乌云上舔抵的水流浸湿,一明一暗,一干一湿,各自守护着少女最后的矜持。

酥麻如针尖般的刺激从胸前传来,周舟只觉得脑袋迷迷糊糊,所有的思维和理智都被身上点燃的欲火烧得昏昏沉沉。

只剩下本能的欲望驱使着,让她情不自禁地挺起胸脯,将更多绵软甜腻的乳酪送往对方口中。

腿间的瘙痒像被蚂蚁爬过,纤细的双腿在无意识地交叠摩挲着,渴望被用力地抓挠一番,好缓解一下这层层叠叠涌出的无尽情潮。

挪动的双腿不自觉间触碰到了男人的下体,似是一阵无言的沟通后,某处粗热硬挺的地方隔着两人宽松的裤子开始密切地交流了起来。

即便是宽松的裤裆也难以遮挡的粗长物什,正雄赳赳地压在少女的双腿间,时而轻轻顶撞,时而抵住不断地研磨。

这样似是而非的触碰,似乎比赤裸着更有种隐秘的刺激。

腿间的瘙痒之意被短暂的慰藉后,愈加强烈的欲望复而折返,来势比先前更加凶猛。

一触即离的碰撞就像隔靴挠痒,丝毫不能减缓她身体深处的瘙痒和渴望。

湿热的唇舌早已避开了衣物,贪婪地吮吸着少女嫩滑的乳肉,像北方人热爱馒头一样,大口大口地啃咬着晶莹剔透的绵软白雪,恨不能一口将整个吞下,好尽数吞食入腹。

就在周舟主动牺牲胸前的诱人大奶时,一只狡猾的手掌已经在她腰腹间刺探了许久,终于在她一时的松懈下,悄无声息地摸进某处隐秘的角落。

“恩~”一声猝不及防的骄哼自少女的粉唇间溢出。

严舟桥只听得浑身一颤,手下的动作当即便肆无忌惮了起来。温热的掌心包裹住两瓣湿嫩的花唇上下揉按,微弓的食指和中指趁势夹住暗藏的花蕊,在一阵大力的揉搓过后,本就燥热的花房变得愈加炽烫。

细腻的春液犹如花房的自我保护机制,自动地分泌着润滑的液体,缓解这高频摩擦下生起的热量。

“啊……别……恩哼……”

少女盈盈一握地腰肢正如被厚重花朵压弯的枝条,颤颤巍巍地上下抖动,即便是被男人一手把控着,仍旧不堪一击地轻轻抽搐,好不娇弱!

严舟桥默契地没有再问她可不可以,周舟也不再思考是否要阻止他的这个问题。

两人就像彼此缠绕的水蛇,渴望着与对方肌肤相贴,渴望着彼此负距离的亲密交融。

“恩~”又一声来自少女的尖声娇吟。

男人趁少女不注意,将其裤子褪下后,竟将脑袋埋在少女的腿间。

腥甜的气息直白地诱惑着他品尝一番,温热的鼻息喷薄在少女的敏感处,提醒着她即将到来的侵犯。

湿滑的舌头轻轻舔过掩藏在花唇下的肉粒,像孩童时舔抵棒棒糖一样,用舌尖细细地来回品尝着。

口渴时便撷住往外溢着汁水的洞穴,将其间流出的甜腻清泉尽数吞饮入腹,直到唇齿间充盈着泉水的味道,将这股陌生的美味熟悉地记录在味蕾中,为下一次探索做好标记。

欲望像无底的深渊吞噬着周舟的理智,她只能沉沦在严舟桥为她划定的欲海里,漂浮晃荡。

白嫩的脚掌踩在男人宽厚的肩膀上,欲拒还迎地轻抬着下体,将某处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男人的唇齿下。

就在周舟的快感积累到顶点,欲望的高潮将临未临之际,严舟桥终于停下了嘴里的动作。

他迅速地起身将自己身上的衣裤尽数褪去,随后重新俯身压在少女身上。

还带着某处甜腻气味的唇舌再次吻住了少女轻轻喘息的娇唇。

严舟桥一边细细亲吻着周舟,一只手扶住自己早已硬得肿痛的粗长肉棍,抵住少女正轻轻抽搐的湿濡花穴,微微沉腰,将硕大的龟头强硬地塞入窄小的甬道。

“唔……”少女的尖叫被人用嘴堵住,只能哼哼唧唧地发出几声挣扎。

待她适应后,严舟桥再一次果断挺腰,将粗热的肉棍整根埋进花穴深处。

紧致的甬道像一根根紧绷的橡皮筋,勒得严舟桥头皮发麻,下体处传来一阵绞弄的刺痛,却又伴随着一阵如电流爬过的酥麻快感,直搅得严舟桥臀腿肌肉紧绷,压抑着自己如决堤般的凶猛欲望,克制着自己恨不能大开大合使劲肏干她的冲动。

严舟桥实在等不到让她完全适应,他恐怕那个时候最先崩溃的是他的理智。

他观察她脸上的神情,只等她微微和缓后,便迫不及待地按住她的腰,小范围地轻轻抽动研磨着。

男人紧实的腹肌下蕴含着无穷的耐力,臀腿间隆起的肌肉也在昭示着他的爆发力。

作为一个曾经的顶级军人,他接受过最严苛的训练,所有的积累似乎都是在等待这一刻将她埋在身下,让她从此臣服,让她深陷在他的诱捕中,让她为了他绽放。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滚烫的肉棍一下又一下,由轻到重,由慢到快,如破釜沉舟,如势不可挡,坚定而又果决地破开花穴深处一道又一道褶皱,将其来回抚平,将其一一驯服。

“恩啊……”在男人的调教下,周舟只剩这断断续续的呻吟仍在替她表达着自我。

“我在肏你。”

男人暗哑的嗓音似在陈述,又似在炫耀。伴随着身下强烈而凶猛的肏干,一次比一次深入的顶撞,一次比一次迅猛的抽擦。

严舟桥只觉得人生从未有过此刻的畅快淋漓,硬如坚石的巨物像带兵征伐的将领手上的长枪,凶狠攻略着本就属于自己的城池。

长枪以势如破竹的姿态攻入幽深的城道,在里面肆无忌惮地留下标记,向世人宣告着它的新领主。

没有多余的技巧,没有花哨的姿势,只凭借着男女间最原始的动作,维持着彼此第一次的交融。

被放出来自由活动的大胖橘,正好奇地蹲坐在沙发旁的茶几上。看着这对人类以不同于动物的姿势交配着,空气中弥漫的陌生气味,女主人喉咙里发出的尖叫声,都让它觉得新奇而又古怪。

两人交合处传来啪叽啪叽的水声,伴随着肉体拍打的声音,在这个危险而又安全的傍晚,奏响着让男女彼此心安的无曲之乐。

不知过了多久,身上的男人终于突然加速身下的动作,肉棍在她花穴内做着最后的冲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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