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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心(姜罚/缅铃/C入/踩X/塞袜)

 

沈如钰抬腿一踢门关上,将人往床上一送自己也埋在两团柔软中,她声音比寻常女子要低些,此刻还带有一丝强忍的哽咽:“我爹死了。”

丧事未办灵堂未守,她不孝至极。

“沁儿,我也会死,此次胜算不大,我可能至死都护不住你,救不了国。”

王沁儿不言,只是轻轻抚着沈如钰的脑袋。

良久她才出声:“不过一死,本宫随着将军。”

说来也算荒谬,她们彼时相识相知都是家中宠儿,年纪不大玩闹都是过火,闹得最凶也不过是几日不理。

一瞬间还在后宫偷腥的两个小孩就要上升和亲公主出战主帅的身份。

沈如钰吮吸着王沁儿的唇瓣,手从床边一摸索捏起个小巧精致的缕空缅铃来,拨开旁边一瓷瓶淋上一滩姜汁,一手都拢不住的大玩意异味生香圆滑锃亮。

她抵在王沁儿嫩红的穴,使劲挤了进去。

王沁儿曲着两腿分开高抬,随着身体异物侵入发了一阵的颤,咬唇泄出委屈呻吟。

姜汁辛辣,沈如钰格外珍惜在王沁儿外阴都抹上,火辣辣的又痒又疼,身下的美人化身蛇精发情扭得异常激烈,王沁儿喘得又急又快,媚肉绞紧了里头不住跳动的球,姜汁不遗余力去沾上里面每一寸地方。

王沁儿好不可怜望着沈如钰渴望她一点垂怜,却等来粗长玉势破开她层叠的媚穴。

沈如钰戴上了女子同欢的假阳具,两绳轻巧一系固定住。沈如钰一件衣服没脱,喜服里面是她为爱光荣入狱的囚服,她不喜欢被插入,摩擦阴阜更能让她有快感,但是快感也会让她沉沦,今日漫长她暂时不想先泄力,因此挪了些位置玉势脚卡在下腹处。

她如男子般耸动腰胯,床榻吱呀帷幔摇晃,不出片刻,都是软肉激荡抨击出水声的声响。

缅铃在里头被顶到最里还止不住震动,王沁儿乳波随着抽动上下晃荡,嘴里发出的浪叫也破碎柔媚。

“慢些…慢些…你个姑娘怎么每次都像要把我肏坏一样~”

那个姑娘抬手扇了一巴掌晃荡大奶,将木夹夹在王沁儿挺立的乳头上。

公主虽然害怕也仍是由着她,甚至希望她在狠点,坏了也没关系,死了更好。

如果说夏国如今是放在火上炙烤,那她们这些即将成为灰烬的便只能抵死狂欢,将健全都奉献给沈如钰,心甘情愿做大夏鬼,将军的魂。

“好可惜,好可惜……之前还妄想夺权做女帝,让沈如钰奉旨成婚,入后宫也行下战场也罢,太妄想了。”

床笫之言一说做不得真,又说是吹枕头风去蛊惑人心的,这话不管是玩笑话还是处心积虑都能让人心下一惊。

沈如钰却对此不以为然,她也是女子,沈家最小的女儿却最出类拔萃,一些事情就不该局限于男女。

只是这柔媚可爱的小女子竟也有这般野心,她更觉欢喜。

“旁的都是做皇帝万人之上,那你可得加一个一人之下了。”沈如钰笑着逗她。

王沁儿不满嘟嘴,屈腿去踩沈如钰的胸。女将军胸不算大,鼓包挺立,白中粉团,王沁儿就用脚趾灵活扯开她衣服,两个脚趾捏着乳头踩来踩去。

虽然不疼,但是调皮的羞辱性十足。

沈如钰脸皮厚,拿这当闺房调趣,挺胸由着被按摩了会擒捏她一只脚踝在手,侧首眉眼含笑啄一口。

春寒料峭,室内春意融融还惹香汗。

王沁儿两颊羞得绯红,一股无端燥热烧上脑袋,耳尖也透红可爱。

“我都站一天了,臭不臭呀?”

奶猫叫般柔柔的,沈如钰看她小心翼翼的样子玩意大发,将其罗袜拾起揉成一团塞进王沁儿口中,而后腰胯猛动,扶龙直入。

虽然说是自己的,但有轻微洁癖的王沁儿下意识反胃做呕,其实没有她认为的汗味臭味,袜子是今早才换的,公主也不需要步行奔跑,它裹着娇嫩双足是最干净的罗袜。

王沁儿两眼含着反胃逼出的生理性眼泪,梨花带雨的漂亮任谁看了都起垂怜。沈如钰却知她现在乖乖的装,实际还控制着表情没有真正爽到。

她真正爽到是没空说话的,喘中带哭,嘴里淌涎,逼里小穴不受控制一抽一抽。她不会做那些勾引人的表情,失控的样子公主自己看不见,沈如钰却是盯了个十成十。

“沁儿,背过去。”

王沁儿一晃神,看着自己下身拔出粗长坚硬的象牙制物,上面白色的秽液还袅袅冒着些许热气,媚红的穴食髓知味缩了缩。

她转身跪好,屁股高高抬起,两瓣浑圆白嫩立即就挨了一巴掌留下鲜红掌印,那一声太响,王沁儿呜咽一两声知道是自己姿势不对,塌腰把腰臀弧线勾出极致,紧张等着身后的侵犯。

沈如钰手指抠进逼里,软肉被她搅来摁去,王沁儿难耐晃荡腰臀,绞紧她手指缠绵不让其离去,无果。

后面又静了许久,短短静置一会,王沁儿幻想了无数次被掐腰猛干,自己下垂的乳房也猛烈晃荡,那滋味太销魂,王沁儿光想着亮晶晶的淫水就淌下大腿,色情得很。

再次被插入却是鲜少被使用的后穴,那处又紧又涩,即使手指以淫水为润滑小小一只插进去也艰难得紧。

沈如钰只觉得四面而来的压力都在排斥她,挤着让她退出去。

本人却没那么抗拒,虽然觉得不适羞耻,还是乖乖咬唇忍着。

沈如钰从床角勾出绳环,那是一个轻巧的活结,沈如钰把它套在王沁儿双腕,摁一下床上机关,王沁儿立刻从跪趴着到上半身被吊起来,下半身也跪得不稳。

沈如钰掐她腰固定着,象牙制物大开大合,直捣橘穴。

阻力大得很,太小太紧,每一个用力都是排泄的推抗,甚至于象牙脚那头都给沈如钰摩擦出红痕了,她不管不顾,开发王沁儿身体上第三处口。

其实是疼的,沈如钰只是手指进去都觉得紧涩,那毫无人情味的阳物一入便如大刀阔斧,不说是进出,便是在里面移动一下都是顿刀割软肉的疼痛,再配上沈如钰将王沁儿吊着这一出,简直像是女方犯了错接受惩罚一样。

王沁儿额间尽是细汗,口中叫喊求饶,眼泪涎水一同淌着,烧红的颊显然已经到了极乐。沈如钰单手扼住她仰起细长脖颈,两指钳着下颚强迫她回首媚态出尽。

“要、要如钰亲”

公主被肏的时候眼神迷离一般不能全睁,看到沈如钰那瞬一下夹杂了依恋的爱意,凤眸灵闪皆是期盼之意。

唇舌交缠没有到,锁着她喉的手到向上,触手一样没入王沁儿口中,她乖巧去舔舐吸吮,随着手指一点点深入小舌被压着动弹不得,便大张着口眼泪花花受着侵袭。

那女子专属的女穴也不曾被怠慢,后穴吞着粗长棒分不得身,前面水被一只手抹去一些,随后就是入穴的抠插,王沁儿口不能言,媚穴却同嘴角一同被搅得水声淫靡滴答流淌着液体。

沈如钰五指一点不得闲,三只插进了王沁儿的穴,两指掐着她的阴蒂提拉揉摁,只把公主爽得浑身都在抽搐。

“好淫荡,你说让宫中画师来画这春宫图能卖多少?”沈如钰咬着王沁儿耳朵厮磨。

“胸、胸也要摸”王沁儿好不容易得了说话机会,耳边嗡嗡一阵不知道沈如钰说了什么浑话,只顾自己哪哪没爽到。

沈如钰啧了一声,从柜头拿来两饰品,是一对挂耳的耳饰,精致小巧,下面坠着光泽莹润的红珠。沈如钰一向不喜这些,但却收了它并且改成耳夹样式,现在夹在了王沁儿红肿可爱的乳头上。

白乳配红珠,再配合上王沁儿被插干时乳波上下晃荡迷乱人眼。

沈如钰捏着底下乱跳红珠往下一扯,一瞬间尖锐的疼痛立刻晕湿公主眼眸,乳头旁边滚出细小血珠。

“呜呜,如钰,疼……”王沁儿转头望着沈如钰,眉间被轻柔吻了又吻,她又软成一汪水,又从下方的两口不断泄出。

这一次抵死缠绵,再次相见不知天上人间了。

沈如钰望着被迷晕的王沁儿,仔细帮她擦洗着身子换上一声布衣,抱着她上了马车,仔细叮嘱车夫一干事宜。

以往挟公主是大罪,可如今这种时候,再乱又如何,不让将军上战场不就说明要让这皇城不攻自破?

将军百战死,从军的大多都是要以手中三尺青峰护身后家家安宁,她不一样,她知道这一仗必死无疑,城破后宫中妇孺宫眷最次何等下场。

奸、淫、辱、杀。

她一定要送王沁儿走。

萧风肃杀,春日里女将军一袭军甲飒爽,策马与马车背道而驰。

数月后再相见,沈如钰背后早无大夏,她为败军俘虏,被两小卒扣押跪在账前,脸上脏污血垢不减煞气。

跟前除了敌方年轻的将首,还有他箍在身侧依偎着着轻纱的娇艳美人。

正是她送走的王沁儿。

女人月经是一个烦人的玩意。

在这期间梧溪疯狂想做,她甚至觉得体下流出的不是经血,而是她被玩得死去活来大股流出的爱液。

她在镜子前穿着连体皮衣凹造型,胸大腰细屁股大,脸蛋好看,她每一项人间尤物该有的特征都占了,她肆无忌惮把胸前一只大奶拎出皮衣外,被挤压的肉欲更让人血脉偾张。

她卡卡拍几下发在朋友圈,配文:四月三号某会所,门票低至八千,玩具应有尽有,谁来都可以随意玩弄妾身~勾引表情包/色色表情包

底下瞬间一大串回复,淫秽侮辱说她骚货逼痒万人操的,姐姐我已经把图片当屏保的,梧溪带着亮晶晶延长美甲的手指随意划动,万分遗憾还没有金主点进她的聊天框。

她是出来卖的,躺着赚钱,最幸福的职业。

往往1v1的满足不了她,但是这种模式最常见,所以在不能营业的七天里她总会高价开一场淫趴,作为自己苦难七天的庆祝。

价格不高不低,有人常驻有人离场,也有人会提议包养她。

梧溪只是舔舔丰满红唇挑逗问她:“我每天都要好几回,你能满足我么?”

她烂俗的职业自己也被冠以烂俗的称号,狐狸精骚母狗都是常听的,但是有次她被高大的外国女性圈在怀里的时候,那位湛蓝眼瞳的女人称她美丽的魅魔小姐。

她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开口直问,那人只是解释说没人能抗拒以性为生的种族。

梧溪笑得很开心,她淫水晕湿身下床铺,爬起来跪坐在她脸上忘情扭动身子,用不标准的英文回:“lverylike”

时间在梧溪的煎熬等待里来到四月三号,她从中午十二点就在包厢早早等待,打扮的十分妩媚动人,黑色蕾丝内衣加上开裆连体丝袜,她踩着高跟鞋翘起二郎腿炫着桌上的水果,今天可是十分消耗体力的一天,人来齐了哪有她吃的份。

今天一共攒齐了八个人,也就是说除去开包厢的钱她还可以一天尽赚五万!

在她开心盘算期间来了一位西装楚楚的金丝眼镜白领,手上带着摄像机,进来就怼着梧溪嘎嘎拍。

有钱人癖好多,这位摄像师家里有人,来淫趴从来不做,但是整场都会全程参与——摄像。

梧溪是十分乐意拿自己的视频去卖的,自己偶尔也会开直播赚零花钱,但是当场都是有地位的有为青年,这种影片私密性极强,她打不了这主意。

“好久不见呀漂亮的大摄影师姐姐!”梧溪一边热情打着招呼一边配合摆出各种姿势,然后两人坐下拉扯了一个小时。

一个小时里没有任何人来,梧溪想要的发疯,往自己逼里塞了好多跳蛋,趴着磨在案几蹭,冰凉坚硬的触感一下激起她的性欲,对着摄像头直发情挑逗。

那不解风情的女人紧抿双唇,是不是做出一些指导:“腿再张开一点,别那么小家子气。”

“把骚逼往上露,自己扯开把里面跳蛋往里塞。”

梧溪小时候做过一段时间的,对命令这块几乎是刻入灵魂的下意识服从。不管她有多想坐在女摄影师怀里大跳艳舞,不能得罪人和乖巧的意识总把她拉回来。

跳蛋的嗡嗡声大得燥人,梧溪不以为意,有时候摄影师是要她摆拍的,她就像木头人一样定在那,只有逼在持续地紧缩出水,乳头没受刺激也傲然立起。

“你的乳房真的很大,我忍不住想看你狗趴着被轮干那里晃荡的淫贱样了。”摄影师评价。

她甚至不是带有恶趣的调情,应该是和手里的摄像机一样被同质化了,冷冰冰没有人情味。

梧溪撇嘴,俯身把两个奶球放在玻璃桌版上,人长得好看身材也火辣,随随便便的摆拍放出去都足以吸引男女老少的眼球。

这人也是有趣,常在河边走,她这也能算长江黄河了,她真能一点不湿鞋?梧溪纳闷了。

这还真能有他们都去嫖了,但是我在门口没进去的人?

如果说这一位摄影师是不湿鞋,那下一位就是坠入爱河了。

曾经试图包养梧溪的金主一进门就看见她撅着屁股发浪,呼吸一停心脏砰砰跳的厉害。

没人能不对梧溪起反应,无论男女,正巧梧溪是金主对口的那一款,救风尘此事从古至今不息,未必是因为怜惜她悲惨遭遇,而是见色起意妄图将其占为己有。

别人是不是不知道,金主恰有其意,她甚至觉得自己收藏多年的各种玩具终于有可以实施的主了。可是梧溪宁愿免费给她嫖,也不肯做她金丝雀。

这有钱有势的金主求爱不能,一进门又是看见这货发骚的模样,当即就顺手拿了散鞭往梧溪屁股上抽去。梧溪穿的还是不带内裤只附腿袜的那种,一鞭下去臀肉晃晃,细长的红痕登时留上。

梧溪娇吟一声扭头回望,桃花眼立马惊喜睁大:“呀金主姐姐,等你好久了怎么才来呀?”

她语气嗲嗲夹得都是撒娇,说些又甜蜜又客套的话,整个人都往金主怀里蹭,大胸明晃晃就在金主眼下。

金主可不是摄影师,家有贤妻不能造次,造次了还能坐怀不乱。梧溪被金主紧紧箍在怀里,乳头被掏出来揉来捏去,深粉的圆柱体充满诱惑。

梧溪被伺候得十分爽快,嘴里娇哼不断,长腿蛇一样缠上去摩擦着。

金主捏起她下颌强迫她抬起脸,嘴唇覆上探舌深吻,两条湿腻软滑的舌头纠缠一处,梧溪不断吞咽着彼此甘甜的津液,双臂搂上金主脖子,一时间暧昧得紧。

大摄影师泰山崩于前也不动声色,调整视角咔咔拍。

三人都以习惯这种诡异场景,被旁观做爱和大胆凝视记录性爱。

梧溪喉间一直发出难耐想要的呻吟,性瘾在此刻像是被满足了又像是被吊在空中,她两腿夹着金主大腿磨蹭,两人还又身高差,这么一看好像是梧溪纠缠融入了金主身体。

“快伸进来呀,想你,好想你……”梧溪嘴唇被放过时一直喃喃,她的欲望赤裸热烈,和她年轻完美的身子一样,剥开了也没人觉得难堪羞耻。

金主留着一头酒红色大波浪卷长发,低头的时候高鼻薄唇优越的下颌线把她刻画得又锋利又美艳。

她的手指也同她的长相一般,白皙纤细,骨节分明,做了黑色短款甲也不知道为了保护谁,只是这只修长的手从梧溪胸部一路游弋,来到她没有一点布料阻碍的阴部游戏,暧昧勾卷阴毛,掐拉湿漉漉粉嫩阴蒂,再一股插进去。

“哦……!金主姐姐,插我,玩我…好舒服~”其实才是一开始,纵然梧溪再敏感也爽不到哪去,但是做服务行业的,就是嘴要甜,身子要诚实卖力。

熟悉的床伴早清楚那能紧致蠕动的阴道里能塞进几根手指,听她骚话四起欲火中烧,狠狠退出来掐一把阴蒂,那蚌肉又湿又滑,突然被那么一虐待主人直接痛呼出声。

但是爽啊。

梧溪漂亮眼睛都是盈盈泪光,娇嗔不断,但不管谁都知道这婊子已经爽翻了天,下身的谁浇湿年轻金主的手。

“宝贝,你这是尿了吧,怎么能一下出那么多水?”

“没有……”梧溪委屈还打算说些什么,那只沾满她淫液的手就撬开她牙齿,不由分说伸进口腔,边余的液体蹭在她脸上留下水光痕迹。

唇舌伺候不断做着吞咽,白嫩脸颊泛上薄薄殷红,梧溪抬头张嘴,晶莹粘稠的液体还是滴答流出,顺着下颌攀上乳峰。

要是没有金主的行为,这小小津液肯定不知道外面世界如此崎岖软和。

“小溪,给你带了个礼物,花了好几十万呐你不会不喜欢吧?”金主忽然道。

听到礼物和几十万的字眼,小财迷梧溪立刻睁大眼睛,从情欲迷离到人间清醒她可谓切换得和影帝不相上下。这礼物送了就是送了,能转卖呀!

金主对梧溪可谓是一片真情,想打扮自己的娃娃奈何娃娃薄情又无情,每次送的东西都转手飞快,几乎只能看一眼打扮之后娃娃冒星星眼模样。

“怎么会不喜欢,金主姐姐送的不管什么我都特别喜欢!”

毕竟能卖好多钱。

但这一次的礼物和以前都不一样。

大红色头发的女人笑得妩媚,单手蒙住梧溪眼睛说要给她一个惊喜,随后从口袋里掏出什么,一旁摄影师看得真切,那是黄金首饰,看上去沉甸甸的,雕刻繁琐,设计精妙,风格好像是出自国外哪家设计师的手笔,顶端系着金勾,巧妙的一个上锁设计。

金主把尖锐的针刺进梧溪乳头,快速完成穿刺,这种留伤得痛觉让小妓女大脑一嗡,下意识开始抗拒逃避,但无果,她被金主死死搂在怀中。

她听见空中一个清脆的叩击,右乳悬挂上永恒的重量。

然后是左边的穿刺,梧溪什么也看不见,不知道危险什么时候到临,像某种毛茸茸小动物瑟缩着发抖,喉间克制着呜咽。

金主掌心有感觉有湿湿的东西,大抵是她的泪水。

如果说右边是乘人不备快刀斩乱麻,左边就是钝刀砍精肉,这种施暴外人看了只会不忍再看,但其实两个人都在爽,血液甜腥金属冷重,臣服下献上肉体任由被他人随意修饰,梧溪闭合眼睛挺胸,尽管身子在抖。

摄影师找角度嘎嘎拍。

金主刺进去又退出来,舔了一下下唇已经在想那该死的设计师为什么不做一点倒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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