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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轨后的谈判

 

“说吧,你怎么进的这个房间,又为什么要对我下手。”白渊棠冷冷道。

刚刚我俩交换了名字,他果然已经把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助理忘干净了。白渊棠穿上了衣服,是一套衬衫长裤,就是衬衫的扣子丢了两颗,裤子也皱巴巴的,我实在没法昧着良心说不是我昨晚急色撕的。我现在抱着被子坐在床上,他坐在椅子上,长腿交叠,抱着双臂,冷淡地看着我,我必须用意志力,才能控制住我自己不去看他没穿内衣从衬衫胸前透出的激凸。

我咽了口口水:“那个,你要不还是先去洗个澡吧,换个衣服,我昨晚好像没戴套……我肯定不会跑的,你洗完我们再把事情说清楚。”

他冷笑一声:“强奸犯会有什么信用?”

我头疼起来了:“等等,等等,我一定要事先声明,我从头到尾根本没有任何强迫行为,相反是你骑……算了这个暂且不谈,你昨晚那样是没爽到吗?”

白渊棠雪白的脸上多了一点晕红,但好像不是害羞,是气的。

他猛地站了起来,又倒吸了一口凉气,扶了扶椅子,咬牙道:“我爽到了就不算你强奸吗?强奸犯技术好鸡巴大,被害人舒服了就可以说是自愿的吗?你是什么歪理?我警告你,若是我俩现在谈不拢,我直接报……”

“警”字没能说出来,他突兀地掐了话,脸色看上去有点发白,随后慢慢地坐了回去。

嗯?看上去他好像有什么不能报警的苦衷?

我琢磨我果然技术很好,连觉得我是强奸犯的这个双性人都承认这点。他恢复了高高在上的态度:“我希望你能配合一点,毕竟我真的不想闹得人尽皆知,在社会里我们都要维护自己的身份和名誉,又或者,你根本没有什么名声和地位可维护?”

好像被讽刺了,但我根本提不起脾气:“应该还是有的……难道你真的对我一点印象都没了吗,老板娘?”

他的声音沉下来:“……什么?”

“我叫姜衡,你知道了,但我在几个月前见过你一面,在你老公锦绣园的房产里,你还记得吗?”我苦笑,“老板娘,我就是我老板秦珩的一个小助理,我要是真的清醒,你脱光了往我身上扑我都不敢碰你。而且说了可能会让你很生气,但我必须再说一次,昨晚绝对不是我先开始的。”

在我说这段话的同时,他已经拿出了一支烟,满脸烦躁地点燃。没多久这片空间就变得烟雾缭绕,他漂亮的五官笼罩在雾里,像隔了一层纱,眼角眉梢带了点若隐若现的媚色。

有种被男人喂饱了的春情。

我突然想起什么:“等一下,这是哪个房间?”

我看到床头的家具编号,这个酒店给家具的编号就是房间号,大大的四个数字,“6019”。

“白先生,你昨晚七点多是不是和老板在这个房间……了?”

他听了,极具嘲讽地笑了一声,“昨天就是你在我们做爱的时候打他的电话?我想起来了,他通话时确实叫了一个名字,不过毫无特点我还真没记住。你那个时候在听墙角吧?听硬了没有?大半夜就忍不住摸进我的房间了吗?”

好吧,他的嘴炮水平真的很高,而且除了最后一条,基本猜对了。

我开始琢磨这件事的始末。七点到八点多老板和他在做爱,我当时以为老板找了小三,没想到老板娘是双性人,老板果然还是那个一如既往的好男人……然后老板叫我一起喝酒,我喝醉了,在电梯里摔倒了,好像是个服务生把我送回房间的……

送回来的?没房卡他怎么打开的房门?我昨天把我的房卡给了唐文文啊,而且再怎么也不可能到6019房。

……我操。

我猛地坐直,老板穿过我的外套!

穿了外套,顺手把房卡揣进兜里简直再正常不过了,然后当时都喝了酒,脑子肯定不清醒,老板到分别的时候也没想起来房卡不在他那!

麻了麻了,大乌龙,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巧合和误会。

我甚至喝过醒酒汤,怎么醉得认不清人?就算我认不清,白渊棠也认不出吗?

而且老板为什么到早上了还没回6019?不过我又有点庆幸,但凡他半夜或者现在回房,都能直接把我们“捉奸在床”,我肯定落个当场开除甚至更惨的下场,根本不会像现在这样还能和白渊棠面对面谈。

我把我的推测跟他一五一十说了,白渊棠掸了掸烟灰:“这么说,其实都是阿珩的错,你简直无辜得可怜。”

“当然不是这个意思,白先生,”我无奈了,“但我真的没想过和你发生关系,你要不要干脆听听我的意见。”

“说。”

“我知道白先生有稳定的家庭和工作,还有孩子,肯定不愿打破这种安稳的生活。”我循循善诱,“您想想,不谈我老板,若是让定岚知道了……”

“定岚定岚,我儿子跟你很亲吗?姜助理,说话要注意保持距离,亲戚不是随便攀的。”

连二接三被刺,我也有点忍不了了,差点脱口而出,我操过他妈了,你说我和他亲不亲?

但是话没出口被我吞了回去,冷静,你是要和他谈判而不是吵架,惹怒他简直得不偿失,毕竟白渊棠这个名字若不是重名,我绝对听过,甚至白家的名字,我也听过。

白渊棠是白家名下珠宝公司的首席设计师,掌权人的幺子,同时不知道手握多少白家公司的股份,算股东和半个管理层的人。

老板和白家联姻居然瞒得这么严实,单独把秦珩和白渊棠两个名字分开看,只能知道是各自领域有所建树的大佬,谁也不会联想到一起去。

果然跟老板结亲的也是有权有势的人家,哪个都是我惹不起的。

我深吸两口气:“白先生,你不觉得昨晚的事,就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吗?没有别人注意到我和你在一个房间待了一晚,也没有拍下视音频。现在除了你肚子里的精液……”

椅子脚在地上摩擦发出剧烈刺啦声,他的目光像要生吞活剥了我。

“……好吧,现在除了我俩身上的一些痕迹,没有任何能证明我们发生了关系。既然如此,为何就不能让这件事随时间慢慢淡化呢?我也就是个月薪不到一万块的小助理,你饶了我,我绝对不会说出去,对我有什么好处?我根本不想惹到你,况且我还有父亲和弟弟要养活。”

他又抽了快三支烟,屋子里没开窗,越发云山雾罩。

好半晌,他才慢慢地开口了。

“首先,我不想跟你产生任何联系,你必须把你的嘴巴彻底闭紧。”

“我同意,同意得不能再同意了。”我指天发誓。

“其次,辞职。”

我愣了愣。

“白先生,这个不行,绝对不行!我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工作,我一个没什么文凭的体育生,辞了这份职,谁给我提供下一份工作?况且我连应届生的身份都没了。你在你的公司给我找个班上?”

“你在做梦?”他冷嘲热讽,“我让你辞职,就是不想再有看到你的一丝一毫可能性。还把你排到我的公司,你是不是磕错药了?”

“更何况——”他手指敲了敲椅子扶手,“都说了我不想跟你产生任何联系了,突然给你一个无名小卒安排工作,任谁都会多想。而且,你天天上班都能看到你的顶头上司,却搞过他老婆,万一喝醉了或者说漏嘴了把事情抖露出来,责任谁负?”

我简直气笑了。

“白先生,我真的很需要这份工作。我父亲残疾,弟弟还在上小学,我知道你们有权有势高高挂起,但能不能稍微体谅一下无名小卒的人间疾苦?”

“说白了这件事根本就是我遭受的无妄之灾,我愿意吗?你骑到我身上吃我的鸡巴的时候,想没想过这根鸡巴的主人只是以为自己做了个春梦,根本没料到醒来后会面临那么大的灾祸,如果他料到了,把他杀了都不愿意招惹上白先生这样的麻烦。你一口一个强奸犯,把我的尊严扔到地上践踏,我的尊严是不值钱,但想保住我每个月七千的工资都换不来吗?”

从我挑明是他自己骑上来的开始,他的脸色几乎铁青。

白渊棠猛地踹了一脚桌子:“姜衡!”

我气头上,没管住嘴,但倏地一下看清了他那张精致小脸上通红的眼眶。

……好吧,好吧,本身就清高,还无缘无故被陌生人操了一晚上,白渊棠也没什么错,却被我这么一通说,火气总归大一点。我比了个暂停手势,“行,咱俩都先冷静冷静。”

“你不就是缺钱吗?你要多少,五十万?一百万?”他冷冷道,“说这么多,变着法儿提示我自己需要钱吧。这点钱我还真无所谓,要是能堵上你这张臭嘴,就当喂了狗算了。”

……?

我看着他,他天仙般的脸蛋上挂着刻薄无比的表情,刚刚那番尖酸的话也确实是从这张花瓣似的嘴唇中吐露出来的。

白渊棠听不懂人话?我只是想保住工作息事宁人,他把我当个手握把柄威胁勒索的。

真神奇,以前那些富婆炮友也是,现在的白渊棠也是,拿着钱就想让我乖乖听话。谁他妈稀罕?

“白渊棠,我看你根本不想谈。”我下了判断,“那没得说了,你既然要褫夺我的工作,我也留给你一个礼物——老板没问就算了,如果他问起来,我一个字都不会隐瞒。这是不是就是你想要的?”

“姜衡!你敢!!”

他猛地起身,椅子哐当一声被撞得砸在地上。

白渊棠恼怒得无以复加,不知是太激动还是热血上涌,脸颊和脖颈红了一片,黑眼睛亮晶晶的,居然蓄了泪。

妈的真哭了?这大小姐脾气,我还想哭呢,我冲谁哭去?

……总之,我移开了视线。他瞪了我一会儿,很屈辱地背过身去,抽了张桌上的餐巾纸,看动作是拭眼泪。

白渊棠站了半晌,抽了五张纸,肩膀的耸动才慢慢平息下来。我又无奈了,穿好裤子,走下床把椅子扶起。

“白先生,别哭了好不好?你情绪太激动了,这样没法谈。”我给他倒了杯水放在他手边,“我的要求真的很低,不要五十万一百万,我不辞职,也不希望你拿权势压我,我喝酒从没说过不该说的,而且老板的应酬酒桌也不是我一个小司机能上的。如果你担心这个,我以后都不会跟老板一起喝酒了,至于搞过他老婆……”

我笑了笑:“你是觉得我会心虚吗?抱歉,我是个成年人,性伴侣不算少,从没因为和谁发生过关系而影响到任何正事,以后无论是老板提起你还是偶遇你,我都只会把你当个陌生人。我希望你能给……勉强算是合作伙伴吧,给我一点基本的信任。”

他攥着纸巾,估计嗓子实在是不舒服,勉强拿起水喝了一口。

我就当我安抚好了。

白渊棠眼睛还红红的跟兔子似的,瞟了我一眼,刺道:“看出来了,真是渣滓。”

“我可不觉得我长了一张看上去就很渣的脸。”我谨慎地开了个玩笑,“要不然就这么着好不好?从这道门出去,我俩桥归桥路归路,你没有出轨,我没有碰过上司的老婆,各自带着这秘密直到埋进土里。”

白渊棠的嘴开合了几次,看上去已经心动了。

我有点紧张地等着他一锤定音。就在这个时刻,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响了。

白渊棠的手机上“阿珩”二字闪烁着跃动。

那一瞬间,白渊棠简直像被突然拉满的弓,箭在弦上。

他手一抖,手背碰翻了水杯,弄湿了他的袖口,却什么都注意不到了,满心满眼只有那个亮着屏幕的手机,就像一个查阅成绩的考生,或者面临枪决的死刑犯。

我也紧张得脊背僵硬,把水杯拿起来,心不在焉地找了条布擦拭桌面。

“……阿珩。”

白渊棠接了电话,刚发两个音,手就抖得厉害,仿佛手机是什么定时炸弹一样,而那边的声音就是死亡倒计时。他开了外放,把手机放回床头柜,左手攥着颤个不停的右手,慢慢坐在床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棠棠,我昨晚遇到了一个老朋友,去他开的店叙了会儿旧,两点多的时候回家的。”老板事无巨细地禀报着,语气温柔又担忧,“当时喝太多了,我还是被陈妈他们扶上床的,都没注意到你还没回来。——你怎么了,没事吧?”

“没事,我一个成年人能有什么事?在酒店睡了一晚上,刚刚才醒。”白渊棠清了清嗓子,声音细小地发着抖,他远离手机,似乎想让自己的失态别太明显,努力用正常的语气说话,“陈妈打了几个电话,我才看到,她总是把我当小孩一样不放心,你怎么也被她带歪了。”

“当然很担心啊,棠棠……”老板似乎笑了笑,“昨晚把你肏太狠了,我真担心你生我的气。老婆,小屄还疼吗?后穴只用了一次,应该没肿吧?给小屄消肿的药用了么?”

白渊棠的脸一阵红一阵白,阴晴不定地看了我一眼,我赶紧双手堵住耳朵,示意非礼勿听。

“用了……”

“居然用了?”老板大为惊奇,“你最烦的就是上药,之前每一次不是我帮你上你就犯懒,宁愿肿着被内裤磨得疼也不让自己舒服点儿。这次怎么学乖了,难道是肿得太厉害了?对不起,老婆,我以后都不会连续干那么久了。”

我喃喃:他上了个屁的药,一整夜尽被我磨得更肿了。

撒谎都不会撒,一戳一个漏洞,我看白渊棠真是实诚得不行。

白渊棠明显慌张了,他推翻道:“其实没用。”

“没用?为什么不用?”老板声音严肃了起来,“现在马上用,要不然再过半天,就会肿得老高了,你吃过多少苦头自己忘了?棠棠,现在就上药。”

“那,那我先挂电话……”

“不行,我要监督你。”老板淡淡道,“切视频,宝贝。”

白渊棠简直像只笨兔子慌不择路,手忙脚乱地接受了视频请求又拿起手机,我吓得冷汗都出来了,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地板上一趴,脑子里刮起一层风暴。

他跟我吵架的时候刻薄又傲慢,撒个谎怎么变成了一个小笨蛋??

他刚刚那个角度把手机拿起来,扫到我的可能性简直是十成十。我这个战友真的找对了吗?到时候别直接死一个带一个,双双阵亡。

我还是很喜欢我老板的,这么温柔和善成天给员工发补贴的上司真是打着灯笼都难找。

我匍匐在床尾的地毯上,听见白渊棠一边跟老板对话,一边窸窸窣窣地不知道在干什么。

“弄一下对焦,老婆,有点糊了。”

“嗯……嗯,现在呢?”

“好了。放远点,拍全身,宝贝,老公想看着你给小屄上药。”

我吞咽了一下。

理智告诉我我应该立刻从这个房间走出去,刚刚才说过桥归桥路归路,你见过两个陌生人待在一个房间,其中一个正裸露私处,打视频给别人看的吗?

出门需要房卡,不知道被服务生放哪了。我悄悄从床尾探头。

但是床中央就像有磁石,牢牢把我视线吸住了。

白渊棠靠在床头,长裤整条退了下来,一双长腿,白得晃眼的细腻皮肉暴露在空气里,膝盖还泛着点粉,有点如珠如玉的光泽。

脚上穿着白袜,看得出脚趾勾蜷着,分开踩在两边,一个“”形的姿势,把腿心毫无遮掩地给手机另一端的人展示。

他手里抓着开盖了的药膏,表情有点无措,注意到我起身,顿时瞪大了漂亮的桃花眼。

“老婆?你怎么了?在看什么?”

老板疑惑又无辜的语气响彻在房间里,白渊棠手一抖,药膏掉在床上,“没……没什么呀,防盗窗上停了一只小鸟。”

“嗯,鸟儿也想看我老婆的嫩屄?”老板低沉地笑了几声,“老婆的嫩屄果然够骚,不仅勾人,连鸟都想一饱眼福。那就让它看吧,可惜看得见,吃不着。”

白渊棠的脸和耳根都红透了,一层血色从薄薄的皮肤下透出来,又长又浓的眼睫眨着,抿着嫣红的唇。

他嗓子里冒出呜咽的小动静:“不让看,鸟也不让看……只有老公能看。”

“乖老婆,老公还不至于吃一只鸟的醋。”老板温柔地安抚他,“不管它了,老婆开始上药吧。”

看得出白渊棠很想开口或者用眼神示意我,可能是骂我,或者瞪我,让我走开。但他所有的表情动作都被监视在老板的眼皮底下,甚至向我瞟一眼都不敢。

白渊棠笨拙地挖了一坨药膏,往下体伸过去。

“先别动,把穴掰开,老公仔细看看。”

白渊棠靠在枕头上,“唔”了一声。

他腿根残留了大片精斑,粉嫩的阴茎耷着,不大不小,没有囊袋,取而代之的是下体裂开的圆鼓肉缝。白渊棠很乖地伸了两根手指,插入穴缝中向两边撑开。那个小口艳红,肿胀得只剩下小小的一条线,但似乎很好地兜住了里面满腔液体,瞬间浓白的精液和他自己体液的混合物冒出一团,黏糊着从穴眼淌下,打湿了洁白的床单。

“怎么脏成这样了?老婆昨晚在我走之后没洗过澡么,含着老公的东西睡了一夜?”

“嗯……都是,都是老公的…你射太多了……”

他软着嗓子,说的话不知是想让对方还是自己相信。

“再给定岚怀一个弟弟妹妹,定岚一定会喜欢的。”老板诱哄着。

“……不要。说了不生了,我都吃了药了,怀不上的。”

“吃了药么?”老板有点遗憾,“老公昨晚没戴套,还以为骚老婆会忘记带药呢。定岚都三岁了,没有兄弟姐妹,好像是有点寂寞。”

“……你就知道欺负我……你又想像定岚那时候一样把我骗大肚子,然后不得不跟你结婚!”

老板笑了起来,特别愉悦。

“棠棠最喜欢我了,怎么会不想和我结婚?”

“可是我不想没结婚的时候就怀孕,都是你,骗我说你精子活性低……王八蛋,法地抓揉一通。被肏深了,浑身抖得像过了电,水蛇似的腰狠狠向后挺起,被男人咬住脖颈的嫩肉,胸脯一起一伏,小腹上印出明显的鸡巴印子。

他漂亮的脸上眼泪口涎横流,大口喘着气,一会儿狠狠咬住下唇,一会儿无力地张着嘴吐出软舌,完全沦落在快感里,变成了一个只认识情欲的傻子。

如果不是这里面的主角是我和白渊棠,我一定会被这充满色香的旖旎画面搞硬。

但是我从认出来的那一瞬间,就像被一桶冰水泼上了头,脊背窜出一股凉气,冷和麻浸到了骨缝里。

我眼睁睁地看着进度条还在走,里面的两个人又换了姿势。白渊棠像有无限爱意,一定要搂着男人的脖子接吻,噘着柔软殷红的唇,湿润甜美,像尝了蜜糖一样。男人微微侧头躲了几次——我从不跟床伴接吻,即使神志不清也仍然坚持。但显然我被那点轻盈的色泽勾住了,很快地噙住那一抹红色,触碰含吮几下后,伸了舌头。

白渊棠的爱意是对着秦珩的。姜衡则醉酒,沉醉在自己的梦境里——我想我还能解释吗?不,好像没有什么挽回余地了。

跟白渊棠谈过的,将所有事情埋进土里,成了一个笑话。两个徒劳的傻子做的无用功。

“有件事我一直没告诉棠棠,就是我很爱很爱他,乃至于想收集保存他在每一场性爱中的模样。”老板撑着头,没看我,声音很淡,“他不知道我这个癖好,毕竟他很害羞,知道了会放不开。”

“我会在每次做爱前,找一个隐蔽的地方藏起摄像头。年会的隔天傍晚,我去了酒店一趟,拿回了它。”老板娓娓道来,像在讲什么故事似的,“我和棠棠的视频太多了,这一部并没有引起我的特别关注,直到前几天,抽空整理了一下它们,我看到了这部精彩的色情影片——”

老板鼓起了掌。

“我的妻子真的很美,是不是?在别人身下绽放的时候也一样。”

“不,更好看了。看看他的屄把你勾引得走不动道的样子……你简直一秒钟也不想出来是不是?射在里面,再让他又紧又热的阴穴把你夹硬,继续干他,把他肏出很多水,即使被干哭了,还委屈地向你索要一个吻。”

他喟叹:“棠棠太可爱了,我真爱他,他真可爱——”磕了迷幻药一样,“美极了,我的缪斯,……不,我的阿芙洛狄忒。”

老板的手指敲着扶手,从鼻腔里哼出歌来。

这支小调我没听过,他也哼得断断续续的。过了会儿,他大梦初醒似的,“姜衡,你怎么还站着?快去坐下,坐近点。你忘了我叫你来的目的了吗?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我像一只提线木偶,一个指令一个动作,沉默地把椅子搬过来。

老板还在看,他甚至在反复读条欣赏。声音没有打开,两个身份不对的人还在上演激烈的性爱默剧,而其中的主角之一,在另一位主角的丈夫面前干巴巴地坐着,煎熬地等待,度秒如年。

我放轻了呼吸,竟然能听见老板手腕上表盘滴答滴答的动静。我一点一点数着,过了不知多久,心里有什么在逐渐崩塌。

“老板,我错了,我……”

“嘘,嘘。”

他伸出一根手指虚按在我的嘴唇上。我闭了嘴。

但是他终于看向我了。我很少仔细审视一个纯正的男性长相,如今我却不受控制地打量他,秦珩皮肤透白,浅棕色的头发梳理规整,瞳仁是通透的浅琥珀色,嘴唇淡得几乎没什么血色。俊美而苍白的男人,不笑的时候,看上去有点如冰似玉的冷淡,甚至有点病恹恹的,但他的肢体又健壮修长,除了身高,其他地方几乎没什么输于我的。

他的椅子转过来,膝盖和我的碰上,仿佛跟我是一对能促膝而谈的密友兄弟。

“很心急么?”他笑道,“急着认错?”

我快速道:“老板,辞职或者别的,您只要说——”

我鼻翼翕张,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他放在我面前的手机屏幕上是一张小男孩的照片。男孩正牵着不知道哪个好朋友的手,柔软的黑发上晕开太阳光的彩色,侧着脸,笑容也像阳光一般灿烂。他又划动了一下屏幕,下一张,男孩有点吃力地推着一张轮椅,在绿荫道上散步,轮椅上坐着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眯着眼笑,没了半颗牙。

“这孩子还真是可爱。定岚以后能长成他这样,我也很愿意了。”

秦珩摇头叹息,像个无奈的慈父。

我喉头紧缩,嗓子火烧火燎似的发干,忍不住攥紧了拳,低声说:“老板,是我的错,和我父亲弟弟无关。……您知道的。”

再多的话,我居然一句也说不出来,我知道话语对于秦珩的影响很微弱,微弱到连这么些字都可能是我说多了。

我一向认为,秦珩是个温柔和善、体恤下属的好老板,爱妻爱子的好男人;后来遇到那些事,我又发现他对妻子有种奇怪的掌控欲,因为他虽然温声软语,却几乎让白渊棠完全跟着他的意愿走,乃至于和别的男人上床后,对撒谎感到不同寻常的莫大恐惧和罪恶感。

如今我才发现,他显露出来的性格是多么的冰山一角。

他明明笑了,但我根本看不明白。

“我知道,我知道,别担心——”他按住了我的手,我才发现我居然在微微颤抖。他的手过度冰冷,像柔软的蛇或者尸体。秦珩像安抚我一般,轻声说:“姜衡,你觉得我的妻子如何?”

“什么……如何……”

“比如气味,长相,身体,胸部,声音,性器?”秦珩笑了,仿佛我是个问了傻问题的幼儿园孩子,“你觉不觉得,他像一朵开得正艳的玫瑰?”

我只能点头。

“很漂亮,很迷人吧?但还不够漂亮,开得还不够盛。”秦珩垂下眼睫,“我见过开到极致的那一朵,那真是找遍全世界也再没有了。开到最后,花瓣会流出烂熟的、糜甜的汁水——它开败后,我曾尝试过回归芸芸众生。”

“大家都欣赏普通的玫瑰,都能欣赏普通的玫瑰,我以为我能一样。”

他眼神失焦地看着我。“可惜不是的。差远了。有什么差远了。”

“我妻子这一朵,还太青涩了。姜衡……去做他的催熟剂,好么?听我的话就可以,只要听话就好了。而且你是一个非常优质的人选,我挑选了很久。你不会有什么事的。”

我的呼吸都凝固了。

秦珩嘴角勾起一个恶劣的微笑。

“你不会像那些男人一样的。那些……废物。”

我环视四周——这里是我曾经的家,一个老旧小区的某栋楼,了。”

“……哦。”白渊棠迅速按了重新开始。

boss有三阶段,第二个阶段刚结束,白渊棠就火烧屁股似的跳起来:“姜衡!”

“嗯?”

“自己打吧你,”白渊棠把手柄往我身上重重一放,“你是泰迪吗?”

我看了看我隆起的裆部,笑了笑:“看来它有点想你了,渊棠。”

“疯了吧,才过不到四小时——”白渊棠的表情突然变得空白,“离美术展开始只剩半小时了?”

**

我几乎是卡着所有路段的最高限速,一路给白渊棠送了过去。

白渊棠气得倒在副驾驶上不想动。“要不是因为你拉着我打游戏——”

“你根本没告诉我开展时间。”

“你要说是我的错吗?”

我刚想回“嗯”,余光瞟见他怒气冲冲地瞪着我,干脆闭了嘴。

这时候白渊棠的手机乍响,他赶紧掏出来一看屏幕,冲我比了个“嘘”的手势。

“老公?”

白渊棠把身子完全侧了过去,留给我大半背部,清澈的声音变得有些甜腻,声线软软的,好像在撒娇。“不方便开视频,在去展览的路上,马上就到了……嗯,你们玩了什么?”

“这样呀……定岚呢?”

那头传来稚嫩的童音,很大声地叫着爸爸,白渊棠的嘴角快扬到天上去了。

“跟着大爸爸,不要乱跑,”白渊棠不停叮嘱,“不许乱发脾气,不能给别人添麻烦,想买什么就让大爸爸买,但是要适度,明白吗?……”

终于到了,我把车缓缓开进地下停车场。

白渊棠依依不舍地和儿子告别,挂了电话,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我等了十几秒,他只是盯着手机没反应,就去拽他的胳膊,白渊棠“啪”的一下打开了我的手。

我皱眉:“干什么?不去展览了?”

“……没什么,”白渊棠深深呼吸,伸手揉了揉眉心。

再开口,口吻里又带上了冰冷的距离感,“别再随便碰我了。”

目送他下了车,我慢悠悠点了根烟。

女人也不全是的心思真难猜。

我想了想,熄了火,打算暂且去附近逛逛。

傍晚六点,人流量陆续大了起来,白渊棠和一个女人肩并肩出现在停车场门口。

他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臂弯挎着女人的手,两人愉快地聊着天。这个女人的气质很好,高挑白皙,长发柔顺,而且似乎有点眼熟。

停车场的灯光由上往下打,远远看去人的五官都比较失真,我一时半会没能意识到眼熟的原因。

他俩在不远处分开,女人上了一辆保时捷,没多久就开走了。白渊棠和她挥手告别后,向这边走来。

他上了车,粗暴地扯开安全带,连怼数次都没扣上安全扣。脸上挂着少见的阴郁表情:“……真是阴魂不散。”

“什么?”

“秦珩的研究生学妹,居然还没放弃追他,”白渊棠沉着脸,“真搞笑,已经结了又离了两次婚,还在明里暗里打听秦珩。”

我指节敲着方向盘:“看你和她明明聊得很愉快啊。”

“应付罢了。”他疲惫地闭上眼,“千金大小姐,她家是我们公司的定制大客户和秦珩家的世交,虽然秦珩家长辈基本都不在了……啧,我跟你说这些干什么,开车吧。”

他突然转过头,琉璃般的眼珠一错不错地盯着我,“你们当助理的,保密是第一位的,对吗?”

我答:“放宽心。”

启动车辆,我掉了个头,往停车场深处驶去。

白渊棠闭眼小憩,完全没意识到方向不对。直到车辆再次停下来,我熄了火,他从鼻腔里发出疑问句:“嗯?”

“去后座,”

我嘴里发干,烟瘾弥漫上来,但姑且忍住了,手里拿着开盖式打火机一下一下拨弄盖子。

“后座上有个袋子,买给你的,我们在这试试。”

“姜衡,”他含泪指责我,“你真的疯了。”

我去吻他的脸颊,白渊棠缩起脖子躲开了,双手推着我的胸膛。

车里很黑,我把车停在停车场最里面的角落,外边灯光也很昏暗,透过深色防窥膜照进来,人基本只剩个影影绰绰的轮廓。

但是我的感官一直比平常人灵敏,在黑暗里,我用眼神刮着白渊棠穿了开背毛衣的身体。

他的挣扎被我压制住,脱到一丝不挂,噙着泪套上了这件情趣款的衣服。

这件毛衣从前面看去就是普通、甚至严实的高领长袖,但后背从肩胛骨上方到上半臀沟全部镂空裸露,隐隐露出小半侧乳。

白渊棠的裹胸布被我摘掉了,一对可观的大奶把毛衣前襟顶得高高耸起,我摸着他细得仿佛一掐即折的腰肢,伸进衣服里抚摸柔韧的小腹。

他张开了唇,小口吐着绵软的热气,鼻音只有一点,不明显,但对我很有作用。

车里气温隐隐上升。

这件毛衣还有个隐藏设计,我也是在刚刚他穿的时候才发现。

胸前双乳的中央位置,有一条隐蔽的缝隙,如果向两侧拉开,应该可以把胸部完全释放出来,被周围的布料套住托起。

但是白渊棠好像还没发现,我不动声色地隐瞒了。

他面对面坐在我腿上,这个姿势迫使他双腿大开,赤裸的臀部和大腿压住了我的牛仔裤,我恶意地晃了晃腿,白渊棠猛地攥住我的衣袖:“疼……”

“哪里疼?”

“磨,”他努力抬起臀,“磨到了,你裤子的面料太粗了。”

我笑了一下,把腿抬得更高,几乎是将人顶了起来。车顶不高,白渊棠差点撞上,惊叫一声,双手搂住我的脖子,头埋在我肩窝,带着哭腔小声道:“不要这样,姜衡,真的疼……”

“磨到荡妇的小鲍鱼了吗?”

我咬着他耳朵轻声说。“那么嫩,确实不该磨,湿了吗?”

手伸进去,蹭出来裹满指节的滑腻粘液。

我几乎忍不住地低笑起来:“被裤子磨一磨就湿成这样,真是……”

他一言不发,双臂揽得我死紧,滚烫柔嫩的脸颊紧贴我的颈侧。我在他身上时轻时重地揉捏着,他真的越来越像一只嫩到极点的小羊羔,被猎人献祭在餐盘里,剥光了羊毛,露出滑溜溜的一身曼妙皮肉。我从两边伸进去抓握他的奶子,那么大,几乎包不住,那些软肉从指缝里绵绵地溢出来,简直像两捧水,极度柔滑细腻,随着我的力道改变成各种形状。

“啊、……”他在我耳边呻吟,“轻点……”

“亲我,”我说,“亲我我就听你的。”

白渊棠咬住了嘴唇,闷哼着细碎的喉音。我加大了力道,他急忙放开手,身子往后仰去:“啊!别掐那么重,疼——”

奶子的可塑性太强,他的又太大,随着他躲避的动作,在我的双手和他之间扯得长长的,毛衣被拉出一个高高隆起的弧度。他拼命拍打我的手:“放开,说了疼,你!”

“过来,别离那么远。”

白渊棠气闷两秒,还是乖乖趴过来了。

我在黑暗里轻轻用嘴唇蹭他的脸,白渊棠一开始躲躲闪闪,但渐渐地也用他饱满的双唇进行回应我。我和他彼此亲吻对方除了嘴唇的任何一个位置,简直给人耳鬓厮磨的错觉。

他的气息湿润而甘美。

我托住他的乳根,慢慢活动虎口,一松一紧,他被这么不紧不慢的动作弄得不上不下的,难耐地哼着。

“啊,姜衡……磨得疼……”

“没磨你。”

“乳头,”他啜泣着,“乳头被毛衣磨得好疼啊。”

我看了看,确实已经把薄薄的毛衣顶起两个激凸。毛衣的织工再怎么细致,材料终究还是毛线,我抓住缝隙两侧,把极富弹性的衣服拉开。

“诶?”

他很诧异,在黑暗里即使不太看得清,也勉强注意到胸口裸露出一大片白肉,和周围的反光度形成鲜明对比。我把毛衣开口垫在他乳房的根部,两颗木瓜似的奶子晃悠悠地淌出来,形状很好,高昂地挺立在胸前。

我低下头嘬了一口奶头:“白渊棠,你真的好色。”

我的裤子已经被打湿一大滩了。

白渊棠的敏感多水体质让他很适合被肏,但这也湿过头了。我一只手伸到他下面,摸着嫩滑的牝户,手指陷进小缝里来回摩擦,被小阴唇包裹住的温热爱液像从一个兜不住水的袋子里往外淌。

白渊棠在我耳边轻轻吸着气,声音细小而黏软,清澈的声线此时变得沙哑缱绻、暧昧难耐,我听了几句,受不了地吻住他的嘴。

“唔、……”

“渊棠,这里喜欢吗?”

我另一只手在他奶子上,用不大的力度揉捏,时不时揪起奶头,将又大又圆的肉粒夹在指缝里,用关节上的茧去蹭。白渊棠的嘴被我堵住,忍着泪一直哼哼,过了会儿将头撇开,仰着脖子,修眉紧蹙,从喉咙深处压抑着呻吟出声。

“啊……姜衡……姜衡……”

“我在。”

我答他,同时抽出湿淋淋的两根手指,把自己的裤子拉链拉开了。拍了拍他的大腿:“乖,自己用手,把我的鸡巴拿出来。”

白渊棠半睁着湿漉漉的眼睛,垂头盯着我。我的两只手都放在他的胸脯上尽情揉捏亵玩,每掐一下,他的大腿就会下意识夹我一下,呼吸声也有短促的停顿,像只没开智的小动物一般,挺着奶子任人欺负,还不知道自己被占便宜了。

我笑了,颠了下他:“快点,我硬了。”

说轻了,应该是早就硬得要爆炸了。白渊棠柔软白皙的手真的覆了上来,他这个姿势完全将大胸夹在双臂之间,简直像什么工口游戏里的爆乳娘。我故意用力刮搔他的乳孔,成功听到那把动人的嗓音冒出惊慌失措的叫声:“啊!”

他扭动了一下,“疼……”

“嗯,不闹你了,快把我的东西拿出来。”

他湿润的眼睛似瞪非瞪地看了我一眼,双手把我的内裤扒下去。我配合地抬臀,让他顺利脱掉我的裤子,握住了我那根粗大贲张的小兄弟,拇指和中指把我的柱身圈在中间,指尖之间还剩下一公分多的空隙。

“好大……”他看呆了。

“是很大,你都吃过那么多回了。”我动了动胯,在他圈出来的洞里抽插了几下,“渊棠,来,让我爽。”

即使周围很黑,我也能看出他的脸已经红得快蒸熟了。白渊棠心理建设了两秒,开始慢慢活动双手,一上一下地握住我来回撸动,配合着收紧放松手指。我嗓子里溢出满意的喉音,心满意足地抓住这对大奶,像掌舵一样操控这只小船,让他随着我的指挥发出我想听的声音,给出我想要的小动静。

过了一会儿,白渊棠越来越湿,他呻吟着,胯下开始自己摩擦起我粗糙的裤子布料,那一对蚌肉把我的裤子夹在中间,从里面吐出湿淋淋的汁,把浅蓝的牛仔布洇湿出一条深色痕迹。我知道这个骚货想要了,但我不想让他那么容易得到,突然计上心头,带着点恶意把他一把抱起来,白渊棠怕撞头,赶紧放开双手,往前扑在我身上。

“你,你做什么……”

“我想起一个很久没玩了的玩法,”我咬住他的耳朵,“大奶和大屌是不是很配?白渊棠,我想看你穿着这身毛衣给我乳交的样子。”

“你想得美!”白渊棠耳朵的温度瞬间升高,他狼狈地躲开我,随后狠狠一口咬在我的下巴上,“我、我不干,你自己撸吧,我不做了——”

我疼得嘶了一声,“一次嘛,就一次,”搂住他左右摇晃,压低声音对他撒娇,“渊棠,我真的想要。”

“你的乳沟肯定软绵绵热烘烘的……”

“又香又紧,还嫩得要命。”

“我想进去,让我操你的奶子,求你了,渊棠,渊棠。”

他咬着唇,撇着头想躲我的魔音灌耳,怎么也躲不开,半晌,红着脸,抑郁道:“就一次。”

我含笑看着他手软腿软地从我身上爬下去,光裸的脊背在黑暗中也泛着如玉般莹润的光泽。白渊棠跪在我双腿间,表情纠结,随后拍了拍脸,扶住自己的双乳,把两团如水般颤颤巍巍的软肉托了起来。

“真的就一次。”

他重申道,身体慢慢前倾,用那深壑从两边包夹住我。我差点要长叹一口气,真的好软,好热,绵柔而沉甸甸的肉压在我茎身上,又从四面八方裹住,龟头陷在乳沟里像落入了泥沼一般,没有太大的阻力,又哪里都是轻盈柔软的阻力,我下意识地挺动起来,破开汹涌的乳浪。

“你别动,啊……”

白渊棠无措地举着奶子,看着我把他的乳房当成阴穴一样操干。太带劲了,太舒服了,我扶住他削瘦的肩膀固定住,然后就着这个姿势在乳沟里开始抽顶。

“呼,……”

“啊、啊、啊……”白渊棠张着嘴,紧紧盯着我粗硕的肉棒在他白嫩的奶子间进出。如果不是周围太黑,这一幕一定非常有视觉冲击力,狰狞紫黑、青筋盘踞的阴茎操着白得发光的奶子,把软肉操得变形,深深的沟壑变成鸡巴的形状,奶子的主人还用手托着向中间挤,致力于给这根鸡巴以天堂般的享受。

我一边干,一边把龟头分泌的腺液黏黏糊糊地涂在奶沟里和乳肉上,要是这里光线充足,这对豪乳中间肯定已经泛着亮晶晶的光了。

干了一会,我更品出令人头脑昏热的乐趣,乳沟不够小穴里那么紧,这种酥麻细密的快感绵长且并不激烈,很适合细嚼慢咽、慢慢体会。但就在这时,窗外几米处的通道上有个人走了过去,白渊棠也看见了,吓得浑身一抖。

“没事,”我拍了拍他的脸蛋,“他在打电话,看见了吗?不会注意到我们。”

我的动作比较重,车身一定是在震的。我停了下来,喘着粗气,想了几秒,把白渊棠抱上膝盖,摆成一个背对我坐在我腿上的姿势。

我现在终于品尝到这件开背毛衣的另一个妙处,光滑的美背呈现在我眼前,线条优美的蝴蝶骨到饱满的臀部夹住的臀沟一览无余,还有两个深深的腰窝,一看就很适合背入干他的时候把大拇指放在这里,再把住他的胯部,操控这具身体任我冲撞,肏得再深也无法逃脱。我拍拍他的屁股,“往前倾,手撑住前排的椅背,撑牢了。”

“你又想干什么?”他嘟囔道。

“正式操你啊。”我扶着龟头在他的臀沟里涂着粘液,“你不是早就想得不得了了吗?”

“谁想了!唔——”

我两指分开他满溢的臀肉,龟头在后穴处微微顶了顶。白渊棠的身体一下绷得很紧,他僵着脖子叫道:“那里不行,你别硬来!姜衡!”

我“嗯”了一声,从那个装衣服的袋子里摸出一盒套子。买情趣服装送避孕套是老传统了,本来以为今天用不上,没想到我突然想干他的后穴。倒也不是不想内射,主要还是套子上有润滑,后穴一般来说是比较干涩的,戴套更好进去。

我戴好之后,又拆了一个套在手指上,随手压了压穴口的褶皱,涂满润滑之后就伸了进去。

白渊棠全身都绷紧了,压抑着声音叫疼。我反复摸着他的脊背安抚,指尖在他的腰窝打转。

“放松,放松,你后面也不是第一次了……有点人妻的样子好不好?”我捏了一把他的腰,调笑道,“孩子都生了,前后穴和上面的嘴都被人干过不知道多少回,装什么不经事的雏?”

白渊棠颤着声音反驳我:“你说得轻巧,你自己怎么不试试……”

我笑了:“你要是能压我,我愿意让你干啊,”伸了第二根手指,又把人妻逼出一声轻叫,“可惜你干我的时候,怕是下面两个洞都在流水,我怕你爽不到啊。”

“呃啊……”白渊棠光滑的肩头一阵战栗,他摇着头,叫声夹杂着难忍的疼痛。我把手伸到他前面去,握住一只乳房轻拢慢捻,抓了满手的绵肉,画着圈儿玩他的乳头,想让他放松一点。

白渊棠咬着唇,嘶嘶倒吸着冷气,过会儿,我感到他握住了他自己的阴茎,配合我给他扩张的动作有节奏地自撸。

“对,很棒,这才是有经验的样子。”我夸他。白渊棠在三重感官的夹击下,声音又慢慢甜腻起来,紧锢我的穴口逐渐绵柔,在我的两指间绞出了滋滋的水声,而这水声远不是套子上的润滑液能发出的。我伸进去了两个指节,慢慢尝试放第三根。

“白渊棠,”我突然笑了,“你的敏感点好浅啊,我摸到了。”

三根手指干他。白渊棠身体一挣,“别碰那里!别唔——”

“咿呀、啊、啊、啊…不要,我会射,啊——!!!”

我的手指在里面飞速抽顶,碾着那一块用力磨。很快的白渊棠的屁股不自主地摇动起来,丰满的臀把毛衣顶出鼓鼓的一大块,他踮着脚、撅着屁股,腿根都在发抖,裸背完全凹下去,折出一道完美的弧线。

他叫得又黏腻又高亢,仿佛完全忘记了是在停车场这种公共区域,几乎要叫破车顶,自撸的手也动得飞快,几乎完全成为了快感的奴隶,随着我的手指在肉壁上重重一弹,白渊棠发出一声堪称凄媚的绵长浪叫,浑身战栗,呼吸紊乱,手臂慢慢垂下去。

我摸了摸,他把前座的靠背射得全都是:“这么快就射了?有没有三分钟?”

他失神地往后仰倒,靠在我怀里。我抬起腿踩住前座,白渊棠整个人软在我身上,一双光滑白皙的长腿也随着我的腿而分开,我掐住他的臀部,握着我的龟头往已经完全软下来的后穴顶。

穴口还是很紧,但我稍微费了点劲也进去了,白渊棠“呃”了一声。

这个姿势很容易进深,待我几乎将整根鸡巴塞进去的时候,白渊棠胡乱喘着气,抖得像全身过了电,他眼泪大滴大滴地往下掉,捂着小肚子,手指几乎将我扶在他大腿上的手背掐青了。

“那么疼?”我有点怜惜,吻了吻他潮湿的脸颊。

“疼啊,真的太大了,疼……”

白渊棠像个生病又吃不到糖的小孩,难受得哭出声来。我一边吻他的发顶,一边开始慢慢动胯,很轻易地带着他的身体在我的身上来回滑动,穴口上下套弄我的鸡巴。

“呃、——”

我被这口小穴吸得呼吸不畅。

掐着他的大腿根,我感觉自己像犯了什么急病一样,里面的黏膜真的太烫太软了,和阴道的硬质弹性不同,肠道完全是给予最大包容度的紧窒包裹,往哪里戳好像都是正确方向,每一下顶弄都被肉壁宽容地接纳、挤压,回馈高热湿滑的绝顶感受。不断分泌的肠液从我俩的交合处喷溅出来,白渊棠的多水体质果然连这里也不放过,不知不觉我俩越干越顺,他的淫叫声越来越响亮,我也爽得要命,简直合拍得不敢置信。

“呀啊、啊、啊、啊…被撑得好胀……好大……”

白渊棠叫着他自己大概都没意识到的淫话,“磨到了……又磨到了……”

“渊棠喜不喜欢大鸡巴?嗯?”

“喜欢……”他吸了吸鼻子,自己慢慢坐起来,双手撑在我的膝盖上,配合我的顶弄,自己扭腰摆臀地反复吞吃。我加快了我的速度,向上狂操他,啪叽啪叽啪叽汁水飞溅,囊袋和雪臀重重拍击的声音在狭小空间里特别响亮。

“啊!啊!姜衡!”

他不停尖叫,被我顶得找不到节奏,双手背在身后被我一左一右捏住了,我把他扯得上半身挺起,奶子在前面一甩一甩,偶尔能甩到我都能看见的高度。我兴奋莫名,就这这个姿势干他几百下,白渊棠的双腿都要坐不住,膝盖和小腿在座位的皮面上不停摩擦,干深了叫都叫不出来,只能疯狂摇头,哭得泣不成声。

“姜衡,姜衡,我要射了你慢点——呃啊啊啊啊——!!!!”

我咬着牙:“射!”重重一插,白渊棠凄惨地叫着,腥臊的石楠花气息随之在车厢里爆开。

“射第二次了,渊棠,”我在他耳边轻声说,“爽成小母狗了,是不是?”

突然湿漉漉的感觉变得很明显,我一愣,摸了一把,“……你连前穴都高潮了?”

白渊棠浑身软得像面条一样,无力地用手捂住穴口,可怜又无助地哭着,好像觉得非常丢脸,我的手伸过去几次都被打开了。我赶紧把人搂住了,拍着他肩膀哄他:“乖,没事,这有什么?爽就是控制不住的,尿了都没关系,更别说只是潮吹,嗯?”

他挣开我的手,闭着眼撇过头去,泪水从薄薄的眼皮底下溢出来。我安慰了半天自己也不耐烦了,扶着他的腰臀,新一轮开操。

操了几下,我感觉不对,把鸡巴抽了出来,发现套子的顶不知道什么时候破了。

我嗤了一声,“劣质货。”将湿淋淋的套子摘了扔到一边,我扶着龟头大力磨蹭了几下白渊棠的逼缝,随后“噗叽”一下操进了女穴。

无套还是他妈的爽,我被高潮刚过的阴道夹得浑身酥麻,把那些黏软的媚肉顶开,白渊棠的泣音逐渐变成了甜软的呻吟。

“嗯、嗯、嗯啊……”

叫得和小猫似的,我大力干着他,白渊棠的手脚都软耷耷地垂在一边,完全变成由我掌控的性爱娃娃。我也要到了,鸡巴梆硬,睾丸怒涨,这硬梆梆的棍子在柔软的身体里戳,明明应该是件难受的事,承受的人却完全看不出难受,反而饱含兴奋愉悦地浪叫,还会自己一缩一缩地夹我。

我双手绕到他胸前揉他的奶,把人死死摁在怀里,在他甜腻到了极点的轻淫叫声中,把子孙精全都播撒到阴道深处。

回程的路上白渊棠白着脸不肯坐前面,拿着包湿纸巾一点一点擦后面的座椅,甚至还喷洒了酒精和香水。

我觉得很好笑,但又不敢笑出声,白渊棠被我欺负得有点惨,那件开背毛衣已经被他团吧团吧塞进袋子扔垃圾箱里毁尸灭迹了。

他很生气,生气的表现就是一句话都不和我说。车里只有我一个人的声音。

“晚餐想吃什么?”

“没建议就吃羊肉了,家里就剩这个。”

“回去擦点药,我看你后面有点肿了。”

“不说话就是默认,今晚洗了澡我帮你上药。”

白渊棠终于怒了:“我不要!”

我笑了,“你在气什么?明明爽成那样了……情趣款的衣服也是,你的反应告诉我你非常喜欢。”我凝视着后视镜里白渊棠的眼睛,“这又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你非要和我生气,不打算适应它吗?”

“对自己的感受诚实一点,嗯?”

“毕竟以后我还会操你很多回,我很喜欢和你做爱,你有个非常棒的身体,渊棠。”

我大概是真的昏头了。

我没想到我会这么忍不住,简直就像当年刚开荤时那样耽溺性事。在今天打算第三回进入这具身体的时候,难得反思了一下我自己,其实我大概已经有两年多没有这么放纵自己的性欲了。

但是白渊棠似乎刚好踩在一条危险与安全之间的临界线上:他是别人的老婆,但我并不需要背负背德的歉疚感,因为这场面完全是他老公一手造成的;他有把柄在我手里,顾虑的社会关系太多,曾经是一个不稳定因素,但现在不是了;他自己的主观意愿和身体的迎合度刚好相反,不知道是天生的还是秦珩把他调教得太好了,这明显是一具非常适合承受与享受性爱的身体。

白渊棠也不是处子,不是未成年,甚至比我大,比我成熟,比我有更高的收入,已经组建家庭关系,有了孩子,各方面看上去都不会屈居人下,更不会让我负起什么责任——方便,隐秘,安全。

他也被我干了无数次了。

高高在上的掌控感从我内心深处泛上来。

十几分钟前,我摸了摸白渊棠的脸蛋:“为什么不接?”

他穿着一身绸滑的月牙白睡衣,领口规整地扣到最上面一颗,无措地抓着手机,罕见地露出复杂的神情。我一手握住他的裸足,捏了捏莹润浅粉的脚趾,淡淡道:“接啊。”

“我出去。”他眉头蹙起,手臂一撑就要下床。被我抓着脚不放,不耐又慌乱地动了动腿:“放开我!”

“接,”我圈住他的脚踝,按住他弧度优美的足背,让那只脚轻轻踩上了我的裆部。仅仅这样我就非常有感觉,“不然你今晚就别想接了,明天也是,你说老板会不会担心你,叫人来找你?”

白渊棠使劲想抽回脚,但我怎么可能轻易让他如愿,半硬的阴茎几乎是迫不及待地鼓起了一个贴合他脚底的弧度,龟头隔着两层布料,在他的脚心轻轻戳刺。

手机铃声一直在响,白渊棠的下唇咬得发白,用力看我一眼,看得出他内心天人交战许久,按下了接通。

“棠棠?”秦珩的声音略显焦急,“怎么打了三个你才接?往常这个时间你的工作应该结束了。”

“对不起,老公,”白渊棠看似平静地说完这句,小小地颤了一下,极力压制道,“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静音。”

我已经释放出了我的鸡巴,正往他的趾缝间涂上滑滑黏黏的腺液。

五颗小小的脚趾简直就是天然的按摩仪,在上面蹭龟头的感觉让我脊椎发麻。

“定岚呢?”

“几分钟前还在等着和你说话呢。但你一直没接,这孩子等着等着就睡过去了。”秦珩的声音又低又轻,完全是一个怕打扰到孩子的好爸爸。

这幅画面很有意思,一对夫妻在通话,交流着日常且温馨的内容,孩子睡熟在父亲身边,怕把孩子吵醒,两人的声音都不约而同地降低了。如果忽略妻子脸上的潮红、细微颤抖的身躯和手机都拿不稳的手,还有他白皙漂亮的脚踩在另一个男人的粗黑鸡巴上给予刺激,这还真像恩恩爱爱的一家三口。

“……”白渊棠微微仰起头,饱满的嘴唇快要被抿成一条缝。他面目含春,眼眸湿润,另一只脚也被我半强迫地放了上来,双足把我的鸡巴夹在中间,用细嫩的脚底反复挤压磨蹭。

“在听吗,渊棠?”

“……在,在……”

秦珩在说这一整天和儿子玩耍的内容,白渊棠为了不引他起疑,给了一些没什么意义的语气词回应,但估计没听进去任何东西。

脚心也是很敏感的地方,被我用又烫又湿的硬梆梆棍子磨了那么久,白渊棠怎么可能没起反应,他的小腿战栗着,睡裤的裆部也慢慢隆起一个小包,我笑了笑,拉直他一条腿,手从宽松的裤管里伸进去,一直摸到大腿根。

我冲他做了个口型:好滑。

白渊棠睫毛颤抖得像蝴蝶振翅,慢慢转开了眼。我握住了他的阴茎。

“啊!”他猝不及防,发出尖叫。

秦珩那边停住了,过了几秒:“棠棠?怎么了?”

“没什么,我……我看到一只小虫。”

秦珩笑道:“都做爸爸的人了,还是那么怕虫啊。”

我把手伸了出来,展开五指在他眼前晃了晃,无声道:小虫。随后又摸了回去,一边扶着自己的茎头在他光滑的腿上随意磨着,一边静静地给他手淫。

就像真的有虫张开可怕的足,包裹住他最脆弱的生殖器,五根手指根根都能给他最鲜明的触感。白渊棠喉结不停滑动,仰头盯着天花板,腰肢软得全部陷进了靠枕里,连几百克的手机都要拿不住了,浑身上下全部的意志力都在压抑呻吟。

我的手活没多久就让他射了,白渊棠的脚趾紧紧勾蜷,白细的腰高高挺起,丝绸睡衣滑落到肋骨处,绸裤前端慢慢弥散开他稀薄的精水。今天做得比较多,看样子他的精囊有点力不从心。

那边秦珩好像说完了,但没挂断电话,过了会儿,听到门锁“咔哒”一声合上的声音。

“老婆,”秦珩换了称呼,带着男人都懂的欲望和热意,“我进了浴室,不会吵到定岚,我们来电话性爱吧。”

我顿了顿。

白渊棠瞪大眼睛:“不……不行!”

“为什么?”带了点小委屈,“你没来,不然怎么可能只是电话性爱。我好想在这个海景酒店里把你压在落地窗上干,老婆。”

“我现在不……不方便……”

“怎么了?”秦珩短促低沉地笑了几声,“难道旁边有人吗?”

“……”

我和白渊棠不约而同地停下了。我是在想秦珩真他妈会玩,明知故问。白渊棠却不太好了,小脸唰的一下血色全无,仓惶挣开我的手,起身跪坐在床上。

“开玩笑的,我知道棠棠最爱的人是谁,就算天塌了,棠棠也不会出轨,对不对?”秦珩轻声诱哄,“老婆,我们来吧。”

白渊棠拒绝的话死活说不出口了,我也朝他笑了一下:我们来吧。

你别发疯。

他的眼神里写满慌乱和警告。

我舔了舔嘴唇,

——来,不要厚此薄彼嘛。

**

“老婆,我的鸡巴在磨你的小屄,逼口是不是发大水了?”

秦珩有磁性的声音在狭小的室内响起,白渊棠几乎把床单抓破,他眼里又弥漫起了水雾:“嗯,好痒……老公磨磨我……”

我这个临时“老公”担任起把幻想变现的职责,烫热的龟头已经陷入了湿滑的肉缝,蹭开小阴唇一路推到阴蒂上碾揉。

“啊、啊、啊……磨得……太快……”

秦珩有点喘,气息混乱带笑,“不喜欢?我已经听到咕叽咕叽的水声了……那么湿了,什么感觉?”

白渊棠的眼神涣散,嘴巴张着,一截小舌头吐了出来,难忍的闷哼从舌根处溢出。

“痒……”他慢慢说,“好刺激……好舒服……”

“喜欢老公肏你的骚阴蒂吗?”

我正好扶着阴茎,压着那颗肿大的阴核画着圈儿玩,白渊棠双腿都夹了起来,像是承受不住刺激想躲开,我一手摁住他的胯,把他死死压在床单上。

“太厉害了,我受不住,老公……”

白渊棠几乎要哭出来,他的腰胡乱扭动,雪白的手臂耷拉在两侧,手指抓着床单,用力过度导致手背上的青筋从透润的皮肤下浮现出来。我加快戳刺的频率,把那颗阴核弄得像雨打芭蕉似的东倒西歪,没一会儿,白渊棠的小阴唇就微微敞开,从里面溢出一股股的水液。

“啊,嗯啊啊——”

白渊棠喘息尖叫,大腿抽搐得厉害,小腹一缩一缩,像一条濒死的小鱼。那边秦珩的声音从他耳边的手机里轻轻传来:“对,很棒,高潮了对不对?再叫大声点,多说点,让老公听听……”

“啊……喷了……”白渊棠很听话,诚实地说出感受,“阴道里面好热,出了好多水,屁股下面滑滑的……”

“还有呢?”

“好空……”白渊棠不停呻吟着,“里面好空,想要……老公的肉棒……”

“哪里空?”

“骚穴……穴里空,痒……要进来……”

秦珩听上去异常兴奋,他的喘息仿若野兽,“要进去对吗?老婆是不是想被干了?想不想要老公滚烫的大鸡巴?”

“要,我要,我要老公的大鸡巴操我……呀啊啊啊啊……!”

我没等他说完,已经将硕大的蘑菇头楔入了泥泞的蜜涧。

紧,但今天刚干过,尚且软软热热的像在等人进入。白渊棠被这一下激得失了声,双腿死死夹住我的腰,迎着我强硬地干了进去。

“啊,老公进来了,好大,……”白渊棠双眼紧闭,生理泪水一点点涌出,“好满,被填满了……全都塞进来了……”

“让老公好好操你……喜不喜欢?我的小母狗喜不喜欢被操?”

“喜欢死了……操死我,老公……”

我笑了起来,双臂撑在白渊棠的头两侧,轻慢地俯视他,悄声开口:好啊,操死你。

白渊棠像被我的视线烫到一般撇过脸去,他雪白的身体被我顶得在床单上滑动,双手无处安放,好像无论抓哪里都无法缓解他的欲望、焦迫和难耐,最后搂住了我的脊背,将我的t恤抓得变形。

“啊、啊、啊……老公干我……好大……”

他喉咙里断断续续溢出甜腻的轻吟,始终闭着眼,仿佛在催眠自己,身上的男人是他的正式伴侣秦珩,而不是他背着秦珩偷吃的男人。

秦珩的自慰也进了白热化,电话那头无暇再说什么荤话,男人低哑的粗喘越发大声,透过电波略微失真地传了过来,补充了我压抑而情动的声音,而我的鸡巴在人妻湿滑的阴道里抽动不已,补充了秦珩的实操。

两个男人如同短暂地融为一体,操干他们共同的妻子。

“……”

早晨脑子还迷迷糊糊的,下半身已经清醒了。

我皱着眉头摸了把我硬梆梆的鸟,手臂突然碰到一个热热的东西。

身边有人。

把手伸过去,摸到一截光滑细腻的小腰,裤腰的松紧带松了,随便就能把裤头撸下去。我把这人裤子扒了,捏了捏软嫩嫩的臀,真的软,跟棉花糖似的,又像果冻一样q弹,摸着摸着,手就往中间去了。

如愿以偿摸到了小鲍鱼,湿湿肥肥的,穴缝还往外散发着沉睡的热气。

我现在除了想纾解,啥都想不起来,身体压了过去,扶着鸟对准那条缝就往里插。

第一下滑出来了。

这人腿并得太紧了,我把他一条大腿抬起,穴口也跟着打开了点。第二下是压着小湿穴的洞口进的,很顺利地滑了进去,甫一入港,就耸动腰身前前后后抽插了起来。

“呃……”

身前的人冒了点小动静,身体随着我每一下深干而微颤,我的手捂住他的小腹往我这边压。

好爽,晨勃有人解决的感受太美妙了。

“啊……啊……嗯——”

黏黏的鼻音像在撒娇,甘美甜腻,像一把上好的琴,在我的手指下发出动听的琴音。

我几乎把人搂在怀里,另一只手从他身子底下穿了过去,隔着衣服摸到了圆滚滚的乳肉。

把纽扣解开可以放一只手进去的空隙,我心满意足地抓到了喜欢的奶子。

“呜……”

阴茎在又紧又弹的肉壁里抽动,这人难受得想夹腿,却在我的掌控下动弹不得。

这酥酥麻麻的快感一波一波泛上来,我像浸润在温泉中一样,又如同早晨起床喝杯热水似的,舒坦。

越插越湿,水都要溢出来了。我干那么久了,这逼里的水怎么就干不完呢?

“啊……舒,舒服……”

对方的感觉也很好,带着睡意的嗓子轻轻地咕哝。

那些媚肉裹着我的鸡巴,每次抽出都紧缩挽留,刚空下来的穴道就闭上了,捅进去又是一次破开的过程。反复侵占这方寸领地,奸淫玷污,他的呻吟逐渐带上了沙哑的哭音。

“大……啊……舒服……好舒服……”

“……”

我喘着粗气,一下一下干进去,他的大腿紧绷绷的,在我的手里不断痉挛。

“呃……嗯……热……”

确实越来越热了,不知道是摩擦的热度还是阴道本身的热度,里面变得灼烫,不断收紧,热热湿湿地夹我,紧致得让人寸步难行。

我用上了点劲,大开大合地往里捅干。

啪湫、啪湫、啪湫……

“嗯!嗯!哈啊……”

随着一声媚到极致淫荡到极致的破碎长音,腔道里涌出来一波波的水液,对方狠狠夹紧了大腿,把我的手夹在柔韧的大腿间,抽搐着来回磨蹭。

这一瞬的肉道几乎能把三魂七魄都吸得上天堂,我睡意未去,直接放纵自己快快活活地射了,把精袋里攒了一夜的子弹一股股打出去。

“呜……”

对方的这把小嗓子随便一个音节,都散发着爽完以后餍足的气息。

手里触碰到的肌肤还在战栗,但他调整了下姿势,就不动了,呼吸逐渐平稳。

我的困意在射完以后气势汹汹地卷土重来,放任自己的阴茎还插在湿软的穴里,没有抵抗地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墙上的挂钟明明白白告诉我,下午一点。

“……”

我拍了拍旁边的白渊棠:“醒醒,别睡了,下午了。”

几乎记不得之前醒过没有,太能睡了,我不禁咋舌。

白渊棠的衣服很乱,而且其他地方扣得好好的,奶子偏偏露了出来,明晃晃的白肉十分亮眼。他皱着眉打开我的手,翻了个身,我的阴茎就这么滑了出来。

“……啊?”

我蒙了。

我的鸡巴什么时候又和他的逼连在一起了,白渊棠的裤子还只穿到膝盖往下,而且以他现在平躺的姿势,很容易就看见阴户正往外淌着白白的精水。

……算了,反正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干在一起了。

我把人摇醒。

白渊棠迷迷糊糊地坐起来,浑身散发着莫名的低气压。

“午饭做了吗?”他不耐烦道。

“没有。”

“那我要再睡会儿,你做好了再叫我。”

看着人马上又要睡过去,我掐住了他的脸:“不行,你去洗洗,昨晚才换过床单,我不想换第二次。”

“什么啊……”

我拉过他的手捂在他的逼上。

“这里在流精,你要含着我的精水继续睡吗?”

效果立竿见影,白渊棠啪的一下睁开了眼。

几秒后,他彻底清醒了,愤怒地质问道:“你什么时候把你的脏精射进来的?”

“我也忘了,可能是半夜?早上?”我摊开手,“快去洗澡,衣服我拿给你。”

这个周日如果不算这点小意外,过得还算平常,吃完一餐气氛僵硬的午饭,我老老实实戴了耳机打游戏,白渊棠工作了一整个下午,每次出来喝水上厕所还不忘讽刺我的游戏技术烂。

傍晚,白渊棠接了一个电话,是秦珩的。

人妻接完,匆匆忙忙出来收拾东西。

我顺口一句:“要走了?老板快回来了?”

“嗯。”他一副不愿与我多谈的样子。

“不吃个饭再走?”

“秦珩订了餐厅,今晚我们和定岚一起吃。”

他收拾的速度很慢,而且丢三落四,最后发现拿来的东西无法完全塞进那个背包里了,起码还有三分之一放不进去。

白渊棠皱着眉盯着那个包,我几乎要喷笑出声。

“笑什么?”他把包一推,气鼓鼓道,“你来!”

我抬了抬下巴,“我有条件。”

“什么啊?”他轻蔑道,“让你睡了快两天,嫖资也够付了吧?”

“难道不是你睡我吗?”我故作委屈,“白渊棠,你搞清楚,我比你年轻好几岁,脸长得好看,青春的肉体,还没有家室,就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小男生啊。你不觉得你很像在外面偷吃小鲜肉的富家太太吗?哦对,还有富婆很喜欢的大鸡巴……”

白渊棠脸黑了。

“姜衡!不要脸就是你这种人——”

“我来收拾,我来我来,”我赶紧跳起来,我可不想吵架,“去歇着吧富婆,喝口水顺顺气,小心老了高血压。”

白渊棠一副有火发不出的样子,重重地坐上了沙发。

我认命地全部拿出来重新装。

他的二郎腿悬在半空中晃晃悠悠,抱着胸盯了我半晌,冷淡道:“什么条件?”

“来个分手炮?”我随口回答。

“谁他妈跟你在一起过——”

“分手又不是只有感情分手的意思,”我把背包的拉链拉上,“就现在,立刻,马上,我要操你,白渊棠。”

美滋滋地操进去的时候,我猛地福至心灵,和早上的感觉衔接在一起了。

哦,终于想起来,在今早我确实用白渊棠解决了一下我的晨勃问题。

也是这么湿润温暖,像一把契合的剑鞘纳入我的剑。

“呜——”

他扶着玄关的鞋柜,腰软软地塌下去,裤子褪到膝盖,撅着逼让我后入他。

白嫩嫩的臀近在眼前,我没忍住在上面拍了两巴掌,肉浪泛波,臀尖轻弹。

扶稳他的腰胯,开操。

“啊哈、啊、嗯……”他一被操就压不住声音,颤颤巍巍的,“你是狗啊……慢点……”

“慢点你怎么爽?”

“我才……不爽……”

我嗤笑一声以作回答,一挺腰,他瞬间像浑身过了电似的一阵发软,腿都要站不住。我赶紧握着他的腰把人捞起来,“别摔了,站稳,你要用这个姿势和我打完一整炮,不要输在起跑线啊渊棠。”

“混蛋……”

白渊棠的声音都带了啜泣。你说这个人怎么那么奇怪,平时脾气硬得要命,但只要稍微一干就不行了,随便弄弄就能哭得上下一起发大水。我干脆一手绕到他身下,扶住鞋柜,让他能把重量放在我手臂上,另一只手揽住他的腰,带着他配合我的节奏。

白渊棠的身体里像有一个淫荡的乐园,羊肠小道九曲十八弯,把每个误入的游人牢牢吸引,乐不思蜀。我挤开那些媚肉,阴茎把淫水和逼肉搅拌在了一起,每次深深掼入拔出,透明的水液就会从结合处淅淅沥沥流出来。

他的奶子压在我手臂上一直蹭,我一边干,一边调笑他:“奶头那么硬,顶着我手了。”说完摩挲着他的腰窝,在他敏感的皮肤上揉捏,“接下来我不动了,渊棠,想要就自己来拿。”

“啊……”

他的声音难掩一种可能他自己都没发现的失落,我又轻轻顶了顶胯。

“姜衡,你不要得寸进尺——”

白渊棠双腿打战,攥着我的手臂勉强抬起上半身,“要么就别……干,你再废话就给我出去。”

漂亮得和黑宝石一样的眼睛浮上一层雾气,情欲几乎要把他的视线完全打湿了。他眼里的渴望瞒都瞒不住,却咬着唇瞪我,态度恶狠狠的,像一只披上狼皮假装有威慑力的小羊。

“要出去吗?”我捏住他的下巴,咬着他耳朵说,“你的下面完全不是这么说的。”

我缓慢抽插,将所有细小的摩擦感都鲜明地放大给他感受。

“听到了吗?这是你的逼水被我干出来的声音,咕啾咕啾的,你的小逼在夹我,我每次往外抽,阴道里面就像要拉我回去似的……你不想要,你在收缩什么?别咬我啊……”

“别,别说了——”

“你自己听听你的声音,骚成什么样了……白渊棠,你可是爽得一直在叫啊。”

白渊棠狠狠抽了口气,把脸撇过去不让我看了。我反复抚摸他的耳廓、脸颊、脖颈,钟爱后颈上那一小节突出的地方,“现在我全都听你的,只要你想,我们就可以好好打完这个分手炮,嗯?”

“想不想?”

“说啊。”

白渊棠终于忍不住了,用力掐了我一把,哭腔道:“混蛋,你快点,想,我想行了吧!”

他话音未落,我就狠狠地捅了进去。

看着他被干得泛起潮红的皮肤、粉白战栗的大腿、后背绷紧的完美弧线,艳红熟美的逼口一下一下吞吃我的阴茎,透明温热的潮水沿着双腿一路流下,我不由感慨人妻愈发美味了。无论是眼福还是性福都十分满足。

玄关窄窄一方天地,空气让我俩搅和得越来越热。我昏了头,不禁脱口而出:“要是我,绝对不会把你让给——”

猛地清醒,心里一凛。

操,美色迷眼,差点坏事。

白渊棠已经自己撅着臀一下一下往后面撞了,他压抑不住动情的吟哦,甚至有些神志不清:“为什么停了,呃……快点……”

我收拾好情绪,把他结结实实压在了柜子上:“趴好了,这就让你这个小骚逼爽死。”

“呀啊、啊、啊、啊……!!”

“轻点姜衡……呜……嗯啊啊那里不行……”

“呜……好舒服……”

最后这一炮打完,我还意犹未尽,但只能给人擦干净逼口的白浊,提上裤子。

白渊棠完全软了身子,半站半靠在我怀里,他恹恹垂着一张脸,眼珠子在薄薄的眼皮下不停颤动,过了会儿,嘟囔道:“……为什么你每次都要内射……”

“我没病,放心。”

“都做那么多次了,你要是有病我现在就杀了你。”白渊棠一拍脑袋,“对,你去做个全身检查,下次没见到报告就别碰我了。”

“给碰了?”我笑道。

“拒绝你有用吗?”他冷哼一声,“别穿了,你给我拿东西来,我得走了。”

目送这人的身影在楼梯口隐去,我倚在门上,抽了支烟。

半晌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这事情是他妈越来越麻烦了。

我百无聊赖抽着烟,胳膊肘搭在方向盘上。

这家会所门口冷冷清清的,但明显不是没生意,而是贵精不贵多。秦珩之前一个电话打过来叫我加班,在这会所附近等着接他,现在已经是晚上九点了。

又等了半个多小时,秦珩一个人出来了,服务员殷勤地帮他开门。

不对,不是一个人。

他身后还跟着一个人,秦珩停下脚步回头和那人说话。

我眯着眼睛盯了两秒,发现那是一个女人。

和上次见她隔了没多久,我很快认出这是和白渊棠在停车场聊过天的女人。也是白渊棠嘴里的情敌,秦珩的师妹。

那个女人亲昵地挽住了秦珩的手臂,身体贴了上去,仰着头和他说话。不过没过多久,女人就一脸不忿地放开了他,继而又笑了,嘟起嘴说了些什么。

秦珩上了车,在副驾驶。

我点燃发动机,“老板辛苦了,现在去哪?”

秦珩侧过头看窗外,没说话。

我也就这么让车预热着,不打算追问,显得烦。

“棠棠倒是越来越顾家了。”

我正走神,闻言“嗯?”

“原本一周工作六天,现在起码抽两天陪孩子。”秦珩看了过来,笑道,“你说他是什么想法?补偿心理么?”

“每次和你出去,回来之后就会给定岚和我买点什么,或者多抽空陪陪孩子。定岚那天还跟我说,爸爸的脾气越来越好了,他很高兴。”

我沉默了一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姜衡,其实我们夫妻俩都对你挺满意的,你觉得呢?”

他的手指在腿上轻轻敲打,脸上带着微笑。

我后颈的鸡皮疙瘩一颗一颗炸开:“……抱歉,老板,我不知道。”

“看见棠棠现在那么漂亮温柔,我也开心,”秦珩拍了拍手,“姜衡,你不愧是我挑了好几年才挑出来的人选。”

“棠棠原本浑身都是刺,像个小炮仗一点就炸,结了婚之后,我调教了好久才让棠棠在家里稍微像他……啊,你应该不会说出去吧?”他笑眯眯的,“棠棠现在毫不知情,多亏你的保密工作呢。”

“才让他朝我心目中的标准靠拢一点。其实我想让他变成一个温柔,知意,文静的人,一个好妻子,但努力了好久,只能让他在家里的时候勉强和温柔沾边。”

“除了这个,我最希望他可以骚一点,不要太想着自己的男人身份了。”秦珩淡淡道,“他那样也算男人吗?那对奶子和小逼,还生了孩子。我调教了那么久,还是放不开……不过,你来了之后好多了,姜衡。他主动求欢的次数变多了,比如在休息室那次,你也看到了。你觉得是所谓的补偿心理,还是害怕呢?在外面偷了情,想和老公多做几次,以老公热情的反应证明自己偷吃没被发现,心虚得很。”

不知不觉我的手心全是汗,四五月的天气也这么热了。

“老板,”我一张嘴,才发现嗓子有点哑,“老板娘确实很爱您。”

“我也爱他呀。”秦珩甜甜蜜蜜地说,“现在我就要回主宅了,回去陪他和定岚——你们现在见面频率如何?”

话题突然转到我身上,我卡了一下,下意识回答:“就如我和您报备的那样,一次也没多。”

距离白渊棠第一次来我家住的那个周末已经过去一个多月,这一个多月里我每周基本会和白渊棠见面两到三次。

其中一定有一个时间是周五晚上,因为秦珩每周五晚有固定安排,去一个他个人大笔投资建造的疗养院探望病人们,这件事早就广为传播,是他做慈善的代表事迹之一,而且坚持了好多年了,公司里的职员们都是称道的。

白渊棠跟我约这个时间,我其实是有点诧异的。也没忍着,那天在床上说了点荤话,一边干他一边问了。

“你老公在做慈善,你在偷情,老板娘,你不羞愧么?”

白渊棠那时狠狠地夹了我一下,我差点就缴了枪。后面是什么来着?

好像是一边忍着眼泪一边让我别说了。

每次和白渊棠有约我都报备了秦珩,刚开始遇到心血来潮精虫上脑的时候,又或者处在比较容易让人妻发现端倪的场所,没提前安装摄像头,拍视频就比较困难。秦珩的回复看着不在意,但我总觉得他很不满,于是后面要是没装摄像头,我就如法炮制商场厕所那一次,直接拿手机怼在白渊棠眼前拍。

他好像在镜头下面更敏感,也吸得我更舒服。我就想干嘛要偷偷摸摸,光明正大的,白渊棠照样阻止不了我——

骚得很,越刺激的越喜欢。

他的“把柄”在我这里越积越多,他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意味,有一回还问我之前那次拍的怎么样。我就放给他一起看了。

看着看着我俩又啪了起来,手机里的他和现实中趴在手机屏幕前的他,淫荡凄媚的叫床声与脸上高潮失神的表情一模一样。

如果老板想要一个够骚的妻子,白渊棠现在除了嘴硬,哪里都是软的,一戳就化成水了。这样还不够吗?

“一次也没多?”秦珩诧异地挑挑眉,“一个星期就那么两回,姜衡,你一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没什么问题吧。”

“……”

这叫我如何回答。

“你看到刚才那个女人了吗?”他突兀地转了话题。

“看到了。不知那位是……?”

秦珩哼笑。“一个挺骚的小学妹,家里有钱,不太好碰。不过虽然不好碰,但我还是碰过的,毕竟长得有点姿色,甩得也很轻易,让她以为碰她的是别人就行了。”

我一惊。秦珩是头一回和我说他的风流史,我在他心中的信任度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

“她哪里都不如渊棠,可惜嘛,渊棠没有她放得开,她在床上浪得像个出来卖的——”秦珩说到这里突然拍着大腿哈哈大笑,“抱歉抱歉!你是不是以为我出轨过?姜衡,我知道你们之前一直觉得我很专情的。我可不想毁了我的光辉形象,那是在结婚之前,原本对她也有点犹豫,但是一见到棠棠我就谁都不想要了。你是不是好奇我为什么要和你说这些?”

我迟疑了一下,诚实道:“是的,很好奇。”

“下次和棠棠出去,撞见这个女人,带着棠棠走远点。”秦珩敛了笑容,“我和棠棠的感情,也是她能来插手的么?穷追不舍和死缠烂打的招数,好不好用也要分人。”

说罢他想起什么,快速脱了西装外套,往后座一扔。“这件衣服给我烧了,她今天的香水太臭了。”

我耐心地等着秦珩发完疯。秦珩时不时会在我个人面前展现出这些奇异的情绪和行为,不太正常,话也很多,我在心里给他评定为发疯。反正我一个打工的,上司干什么受着就行。

“哎,头疼——”他叹了口气,揉着太阳穴,“回去吧,回主宅。”

车开到半路,他突然提起之前被他自己转开的话题,“一周两次太少了知道么姜衡?也不要老是在你家,他会习惯的,应激度也不那么高了。以你的经验,不会要我连这些都教你吧。”

我答:“好的,老板。”

回完他的话,秦珩没声了。我等了两秒,心里一凛,不着痕迹瞟了右边一眼。

秦珩正静静地盯着我。

路边的路灯光一条一条地投射在他白皙冷淡的脸上,飞速掠过。我不知道他什么意思,手心里才干掉的冷汗又开始往外渗。

收回视线,假装视若无睹地注视前方路面。

半晌,他伸出手来,挠了挠我的下巴。

“姜衡,我时常感叹没选错人。”他轻笑,“太乖了,像一条老实的狗狗,不吵不闹,不贪婪也不钻营,是一条看家护主的好狗。”

“但是——”他话锋一转,“人家的狗都是从奶狗养到大的,有感情的。你却像没有什么欲望似的,光听话,不求什么,很奇怪啊。”

他的手轻轻拍拍我的肩膀,在我耳边悄声问。

“你求什么呢?”

车身猛地晃了一下,秦珩嗤笑出声,优雅地坐了回去。

“好好开车,”他从杂物箱里摸出眼罩,“我眯一会儿,到了叫我。棠棠现在在家,我之前说过不让他看见你,我下了车你就走吧——虽然大家都心知肚明,面子工程还是要好好做的。”

他哼了一小段旋律,轻声道:“真有意思。”

这可没什么意思。

不知道是不是车上那一段的谈话刺激到了我,我那晚上没怎么睡好。

梦里又是一些以前的事情,挺烦的。其实我不想让那些经历在我脑海里车轱辘播放,但我也操控不了梦境。

第二天爬起来,我恍惚看了眼手机,周四了。

很好,姜衡,你明天有性生活了。

原本通讯录里有几个炮友,和白渊棠有关系之后删了个干净。秦珩没做要求,但我觉得被发现的风险大,也不想搞别的不干不净的人,就彻底断了。就好比上周我弟来我家住,他从我枕头底下拈出一根白渊棠的半长卷发。

这小子鬼精,默不作声地翻箱倒柜,还真让他找出一件白渊棠留在这的衣服,我都不记得是什么时候换下来的。虽然一看就不是我穿的码,但明显是男装,我用朋友借住我家搪塞过去了。

我闭着眼睛刷牙,心不在焉,差点戳到鼻子里。一边剃胡茬冲泡沫一边想,下次约到什么地点,搞什么花样py,老板可真他妈难伺候。

想起我弟弟发现的男装。

“女生也可以穿这种素色的呀……也有女生买男装穿的。”姜珏那时候嘟嘟囔囔,“我真的没嫂子么?”

我冲着镜子里拾掇好自己的男人笑了一下。

想好了。

“干嘛?”

“随便摸摸。”

窸窸窣窣的。

“你怎么……在哪都能发情啊……”

“年轻,精力旺盛啊。而且你今天这么漂亮……”

白渊棠不说话了。我把人抵在电梯的角落里,几乎能完全罩住他。

“白渊棠,”我咬着他耳朵说,“我发现你真的很适合穿红色。”

他今天穿的是一条红色的包臀裙外搭软纱材质的黑色小披肩。我精挑细选的,花了两个月的工资。发型和妆容都是造型店做的,半长的黑色卷发被盘成发髻,固定在后脑勺的位置,往下就是一截雪白纤细的后颈,额前留了左右两绺微卷的细发软软垂下,发尾垂在脸颊两侧。

妆其实没怎么化,最白的粉底和他的肤色没多大差,而且破坏皮肤质感,所以没上,只稍微抹了点唇釉。白渊棠被我看得有点厌倦,半垂着眼皮,抬手把我的脸推开:“克制一点,烦死了。”

我笑起来,吻了吻他的指尖。

“裙子漂亮,人更漂亮。”

即使被他拒绝了,我还是忍不住看他。看着看着又吻在一处。

我看中这条裙子的地方在于它是抹胸裙,恰到好处地把主人原本紧紧裹住的胸部完美释放出来,一路走过来十分吸引眼球。无论是黑色的披肩还是红色的裙子,都衬得白渊棠的胸脯更加雪白,简直晃眼了。

电梯里只有我们两个,我一只手掐着他丰满的臀部,另一只手托在他乳根下。隔着裙子摸得不太尽兴,碰不到他柔软滑腻的皮肤,但软绵绵的手感十分好,白渊棠被我这么摸臀掐奶地弄了会儿,皱着眉:“放开……电梯到了……”

“好啊。”我笑着放开他,转而伸出一只手,“白小姐,来吗?”

电梯“叮”的一声开了,白渊棠白了我一眼,擦着我的肩膀走了出去。

我可是软硬兼施软磨硬泡地说了好久,才让他同意穿这一身的。不过他没同意穿高跟鞋,搭配的是黑色小皮靴,他腿又长,看起来辣得很。

这里是私人影院,虽说是影院但消费不太平民,我订的包厢,因为知道私人影院的某些传闻,特地叮嘱了要彻底清洁一遍。我还知道这里其实是另一种形式的情侣酒店,有些人口中的“约炮圣地”。过了晚上的某个时间点,包厢里的屏幕就可以提供播放一些限制级视频。

带白渊棠来这里当然也是要看电影,不过看的是什么电影就有待商榷了。

点了几瓶酒,进去一关上门,也不知道是谁主动的,两个人很快就抱在了一起。

白渊棠的唇釉没几分钟就被我吃了个干净。我用大拇指搽他的唇角,把樱桃红的残色抹开,笑了下。

“这算不算白涂了?”

白渊棠用手背狠狠抹了一把。红痕在他手上晕开,衬着雪白的皮肤,几乎鲜艳到刺目的地步。他另一只手还揽着我的脖子,眼皮一掀,突然手臂发力,把我扯了下去。

小小的头颅在我的颈窝里动来动去,过了半会他把脸抬起来,嘴唇已经恢复了原本的唇色,恶作剧得逞地哼道:“好了。”

他用我的衬衫衣领全都擦干净了。我哭笑不得,抱着他在沙发床上坐下。

白渊棠跨坐在我身上继续吻我,我俩对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都心知肚明。他的裙子是有弹性的布料,即使如此也把大腿箍出一圈鼓鼓的嫩肉,光裸的膝盖碰到了我撑在床上的手。我摸了两把滑腻腻的膝盖,又沿着大腿内侧一路往上摸,手在最里面的腿心动作了几下,白渊棠颤抖着撤开唇,发出了难忍的哼叫。

我的手背和指关节在他的阴茎和阴蒂上来回揉动,白渊棠揽着我的脖颈,腰肢抖得几乎要坐不住。

“没让你穿内裤,”我恶意地舔吻他的脸颊,“自己有没有偷偷夹腿?早就湿了吧?”

驱车前来的路上我就在车里玩过他,一只手就玩得他报废了内裤,没给他买新的。幸好没弄脏裙子,不然我还没享受到就半途而废了。

“嗯……啊……”

阴茎在我的手底下膨胀,阴蒂也胀大了,变得烫热。我两指夹着小肉棒给他撸,拇指揉捻他的阴蒂,白渊棠形状优美的小腿绷得直直的,被包臀一体裙紧紧裹住的小腹因为要容纳子宫,显得有一点微鼓,此时那点美妙的弧度随着其主人大口大口的喘息而起伏不定。

白渊棠忍不住往后坐了点,夹紧了我的手。他上半身伏下来贴住了我的身体,头倚在我肩窝处,大声地呻吟。他只要想,其实很会讨好人,一对奶子在我的胸膛上压得扁扁的,肉鼓鼓地凸出雪白的肉,他仰着头,双眼含泪:“轻一点……”

我的鸡巴把裤子顶出一个老高的帐篷,白渊棠低头看了看,把一只膝盖移了上来,挨着鸡巴轻轻地蹭。

我的手指已经进了阴穴,咕叽咕叽的水声大到清晰可闻。另一只手按着他的臀,“轻一点?”

“呃……”白渊棠嫣红的唇吐出柔软的热气息,闭了闭眼,“深一些,里面想要……”

我的手指伸进去两根,在柔嫩的水洞里越插越快。白渊棠的双手也扶在我的鸡巴上,隔着裤子帮我抚慰,或者带着裤子一起在我的茎身上摩擦。两个人像野兽一样撕缠,给彼此手淫,唇舌交缠在一处,涎液从中间溢出来,沾得下巴和脖颈都湿了。

“呃……哈啊……”白渊棠一边蹭我的脸一边轻叫,“好棒……手指好长……啊!”

我不怎么费力就摸到了底部的软口,白渊棠握着我的手狠狠一缩。

“嘶——”我亲亲他,“别把我捏废了,这现在可是你用得最多,疼疼它好么?”

指腹的茧在软口上擦过,白渊棠浑身过电似的战栗,尖叫连连,涎水不受控制地流出来。

“姜衡……太刺激了……我不行……不要摸那里!”

我叼住他的唇,哼笑。

“你明明最喜欢这里了。”

沿着小口的边缘刮了一圈,白渊棠明显已经爽到失神,双手都抱不住我的脖子,滑落到胸前,攥着我的衣服。

“呀啊啊啊……慢些……姜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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