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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星闻水仙】同归

 

废话,那当然——那当然是不够。

追道忽然做起来,拉着柳星闻调换位置。柳星闻仰面躺倒,脸上的潮红未散。追道说我再教你一个姿势,保证你我都舒爽。

说着便是背对,竟然跨开腿骑到柳星闻身上。追道下面还湿泞泞地滴水,他没整个坐下去,腰身微微塌下,陷下的腰线弧度完美绷出来,追道半抬的屁股在他唇前,柳星闻从下往上直接就可以看到那口女穴的构造。

裂开的肉缝翻出的阴唇被吮吸嘴玩得涨红,肉红艳糜,水光淋漓,一滴水连着丝坠下落在他唇上,柳星闻呼出的鼻息通通打在那口翕张的穴上,随着温热的鼻息打上来,又痒又热,追道差点没忍住扭着屁股坐下去。

柳星闻说:

“你是真的压力大,还是压力大只是你的谎言?”

在此之前追道说发泄性欲是舒缓压力的方式之一,而柳星闻只是不可思议追道竟然玩这么大。

追道握他的男茎,另一只手摸了摸同样湿泞一片的女穴,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呵……事已至此,与我共赴巫山,共享极乐。现世种种虽好,可身处异地,有你相伴,甚好。”

本应身处不同时空而相同的二人,却因异世而交汇相连。种种陌生与不安,一瞬间因有彼此的存在而安心下来。

4

追道平来的头一次口交是给了自己。

他吞吐时颇为艰难也生涩,显然哪怕对方是自己但是把男性器官往嘴里塞这件事属实有些困难,不论是追道还是柳星闻,不如说这种伺候人的事在从前一向轮不到他们去做。

追道的腮帮子微微鼓起,毫无经验的他只能凭着空乏的经验,含着吞吐,让龟头与柱身垫着柔软的舌面压过去,直达喉眼,这吞得又太深,到头来只觉得嘴长得酸,口水从嘴角往下流了一下巴,还有嘴角磨得疼。

柳星闻则捧着脸上的臀掰,哆哆嗦嗦伸出舌头舔进肉缝里,他是羞得慌,又被追道口得道不清是舒服还是太舒服的,像是被温和的潮水推着走,迷糊了与现实的交界,连带着捧着臀瓣的手抖收紧,掐着追道的屁股,而那手感的确好,弹软紧致,圆润挺翘。他不甚熟练的舔过肉缝,舌尖顶开阴唇,舌面两侧舌苔挂着肥嫩的阴唇,盯着内里软里来回舔舐着骚刮,不时刮过尿孔与肉穴,两口穴一并在舌尖舔过的时候收缩,追道的腰软了一下,哼了两声,明显沉了一下,几乎要坐在柳星闻脸上,阴蒂拱上挺拔的鼻梁轻轻蹭。

当真是不像话。

追道的腿打着抖,绷紧的腰身轻轻摆动,溢流的蜜涌落在柳星闻唇面齿间,柳星闻的舌尖从肉缝里卷进嘴咽下,又有些从嘴角流落入颈间。

追道一边吃他的男茎,一边将手指插进他的穴里。水淋淋女穴在一边吃着追道下面一边被追道口交时出了许多水,像口汩汩冒水的泉眼,层叠的肉掰翻着水盈盈的嫣红花茸。

柳星闻舔出了水声,咕叽作着响,追道的手指翻搅一片黏腻的潮,每一次的抽插或者舌尖舔舐都刺激起剧烈的快感起伏,像电流从尾椎骨开始流窜,柳星闻头脑发闷发热,好似被追道坐得几近窒息,屈起的双腿夹住追道的头,大腿腿蹭在追道头发上脸上,酥痒的麻激地他上下齐齐喷水。

这倒令追道不知如何是好了,自是没咽下去的,却被呛得直咳嗽,浓精从唇间流下,滴在柳星闻起伏的小腹上,而他则因为呛咳一下一下在柳星闻的鼻梁与张开的唇舌上蹭,连高潮都连的近,热流喷涌,柳星闻只觉脸上一热,腥臊味冲鼻,一滩温热的水从脸上眼睑流淌。

追道从柳星闻身上翻身下来,柳星闻没想到他还能爽第二次,怔怔看着垂在天花板中央的水晶吊灯倾斜一室暖光的灯光,直到温热的水流进他颈窝里,才后知后觉抹了一下脸。

好多水。

大抵是疏解了两次让追道心情颇好,他气喘了一会儿,又翻身搂过柳星闻吻他。柳星闻一边喘气一边和追道接吻,呼吸间都带上潮湿的感觉。

他腿间实在泥泞,又水沿着大腿留下来,屈起腿时不经意间蹭进追道的双腿间,也一片湿漉。过于孟浪的羞恼一时令柳星闻微恼,脑子里挥之不去的追道往他脸上坐又逼迫他舔。柳星闻急了,抓着追道的胳膊闹。

“我从不知过去我还会这些……你怎么这么熟练?我告诉你,自甘堕落而不知节制,实在是有我辱柳氏门楣!”

追道心想这什么跟什么,转而一想柳星闻是在斥他孟浪,一门心思研究奇技淫巧去了。他一下怒从心头起,猛地坐起身红着眼眶怒视与他长相肖似的柳星闻。

“你说什么?你——!”

追道倏得顿了一下声,难得卡壳。还真被柳星闻说中了几分,只是他并未刻意去纵欲,只记得初来乍到,他急于融入现世安身立命,而现世科技知识何其之多,饶是追道天资聪颖,也难免焦头烂额。

怎么办?一个字,学。

追道夜以继日,废寝忘食得学。从阿拉伯数字学到拼音字母,从手写键盘学到二十六键,从百草园学到三味书屋,亏得他聪明,一点就通还能举一反三,到如今键盘敲出残影,追道到在搞明白股市运行远离后终于不负众望得病倒了。

被管家强行绑走看医生时他心里还琢磨着一道高数题,一套全身检查后转入精神卫生科,心理医生直接了当告诉追道适当放松,隐晦地暗示通过缓解性欲也是放松的一种。

他的床头柜里因此多了不少隐秘的小玩具,不过追道倒是没找过别人,现世俗称约炮。

但多少感觉有点被说穿的心虚,不过追道可不承认。

他选择怒吼。

“柳星闻!”

5

柳星闻被吼得一阵,愣了一下,但是他自觉不怕追道。

笑话,他怎会害怕自己?

追道与他几乎滚做一团,五星级店的大床房床铺柔软如云,两个长枕堆叠,足以二人陷进柔软里。混乱之中柳星闻一头扎入软枕,没待他挣扎,追道扬手就打他屁股,老大的手劲儿,巴掌声清脆响亮,回想在室内,柳星闻脸腾得一红,伸手去挡。

“别、别打!你怎么不讲武德!”

差距在此刻终于体现,很遗憾柳星闻武力值差追道一筹,趴下挨打,屁股撅高,下面还流着水,追道一巴掌打下来,肉浪掀弹,汁水四溅。

哪里想被打屁股都能得趣,柳星闻羞耻地往软枕里埋首,腿间露出的肉阜却一抽一抽地滴水,满脸的潮红,晕乎乎地闷在枕间哼唧,追道一眨巴打在臀肉与小穴之间,水沾了一手,柳星闻抖着腿,不知道是疼了还是爽了,低声叫唤着直咬被子,腿间嘀嗒淌水,床单晕开水渍。

追道好奇了,俯下身撑在柳星闻身侧,半覆上身,阴影压了柳星闻半头,不打他了,指腹往那口穴里揉,揉得水又流了一弹,顺着追道手背往下滴。

“这样很舒服吗?喜欢被打屁股?”

追道在他耳边好奇地问。柳星闻快羞死了,压根不敢看追道,熟悉的气息近在咫尺,柳星闻噙着泪,半是委屈的。追道掌心朝上,二指并起,顺着湿润柔软的穴口进去,顺畅地不行,轻轻松松令追道将第三指也送入,手腕抬起发力,一下一下往里抽送。

“够了…别说了…别说了…啊嗯……”

柳星闻大半张脸埋进枕间,唇角湿痕擦着脸一路至耳根,道不清是口水还是追道之前喷在他脸上的水。

追道三指微分,指节屈起,修剪的圆润的指甲与指腹顶着肉穴紧致柔软凹凸不平的肉壁送入,九浅一深,节奏良好,他手指功夫尤其熟练,柳星闻冷静一下稍加思索就能肯定追道肯定没少自己用手指疏解。

而今手指功夫用在柳星闻身上,高潮了两次的肉穴实在敏感,层叠的软肉在穴口吸附指梗,汁水汇聚手指与肉穴的交合处,一圈的嫩肉磨成鲜艳淫糜的肉红小口,一缩一缩的吸附。

追道插得水声连绵,无疑更令柳星闻羞耻。而快感却汹涌澎湃,层层席卷像是潮涨的淹没,柳星闻双腿打颤,脚趾绷得蜷缩起来,闷进枕头里的嗯嗯啊啊的呻吟又闷闷地传出来,水从他腿根几乎打湿整条大腿,追道看着听着心猿意马,下面温温热热溢流蜜液,令他也忍不住在用手指操柳星闻的时候并拢起双腿夹腿,任凭腿间汁水横流。

倏然地心血来潮,追道抽出手指,握住柳星闻的腰胯提起,迫使柳星闻跪趴抬高臀,握住两片被打红的发热的臀掰,向两边掰开,俯下身便去舔那口被他用手指操开的流水的肉穴。

湿濡舌尖舔进阴唇的一瞬间柳星闻只觉头皮一炸,双腿软得险些要跪不住。抓着枕头的手指指节泛着白,柳星闻爽得哽咽,惊呼着潮吹,追道脸上溅了几滴温热,不挺有水从他舌根下滴落。他伸着舌头,舔过肉穴一线嫩沟与阴唇,挑逗阴蒂,模仿交合抽送,软湿的舌尖顶进肉穴里,水从他舌根流下了,也混着他咽不下的口水,拉着丝儿滴到床单上。

柳星闻情难自抑,哽咽着喘,又哭又喘,浑身上下都是酥。只能无助地咬枕头,又被追道舔地一个儿呜咽着叫,又急促又哑,叫得追道也受不了,前头在舔后头夹腿,清热促使气血翻腾,乃至他抬头时,舌尖拉了老长的一根银丝。

6

柳星闻七荤八素,他觉得自己真是乱七八糟了。

视线被眼泪模糊地朦胧一片,闪烁的光影里看不见追道的动作。只感到追道急切地将他拉起来,他被迫被追道带着起身,分开腿跨坐在追道腰上。

阴茎贴在一起,泥泞的下体也一块贴得紧密。柳星闻腰腿发软,哭着道:

“不要了,我不行了…我不行了……”

很快得他就只剩下哭得力气,追道抱着他,让他躺在身上,双腿环上他腰肢,足踝交叠,抬起腰胯,随着环在腰上的双腿发力,柳星闻腰一沉,不仅性器相贴,一双女性更是紧密贴合,阴唇合并,阴蒂贴紧,随着追道挺起的腰胯,阴蒂与阴唇交互摩擦,像是磨豆腐一样,连阴阜都贴得分外紧密,水声哧哧作响,纵是追道亦难以隐忍,一下仰头失声惊叫。

不重要了,什么都不重要了。

过去曾经,现世未来。一切形成的压力通通在磨镜输送形成的源源不断的快感下蒸腾化云。追道红着眼,泪珠滚落,额头与柳星闻相贴,交颈厮磨着令彼此带着湿意热气的喘息与呻吟交织融汇。视线模糊一片,耳畔唯有水声绵绵,还有满是汗的肉体摩擦出黏腻与噗哧的轻响。

精液汗水和潮吹的水混做一块,蹭了二人一身。柳星闻和追道本身都是爱洁净之人,到如今竟是毫不介意沾满一身。

和柳星闻酣畅淋漓的做了一场,追道万分满足。舔了舔唇,脸上的红晕很深,相比瘫在床上快要昏过去的柳星闻,追道就跟吸足了精气被充分滋润活蹦乱跳的妖精似的。

仅仅只是有些疲惫和气喘,追道就拉着柳星闻下床洗澡,又通知酒店服务员换新床单,可怜柳星闻腿都是软得,大半身子挂在追道身上,半拖半抱进的浴室。

“你不就是仗着比我来得早一点,还有开局模式不一样……”

柳星闻实在没脸见人,背对追道埋进枕头里逃避现实,顺带咬牙切齿控诉。

“你就说有没有放松到。”

追道已然神清气爽,手臂环着柳星闻肩膀单手握着手机刷围脖看头条新闻。柳星闻觉得追道现在离事后一根烟只差一根烟的功夫,而他则是被骗了身心的失足少男。

柳星闻深吸一口气,往被子一钻,再冒出头时已经从追道的臂弯出现在了追道的胸口,他粗略看了一眼财经新闻频道。

某集团赵姓董事投资的一笔新项目地区在开发过程中挖出古墓,预计损失近千万。

哪家集团这么倒霉?

柳星闻心里感叹,顺手切出app,一边打开外卖软件一边嘀咕。

“先别看新闻了,我想吃披萨。今天不是更新最新一集的回家的诱惑吗?”

“我知道,等披萨到了再边吃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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