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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 ala改造的真相束手捆X

 

即便是在浴室里,监控摄像头也一刻不停地在工作。

段雪风点开墙上的电视,漫不经心地欣赏起了秦罡沐浴的场景。

那个高大的alpha此刻神情漠然地站在花洒下面冲洗着身体,对方的动作机械,一举一动就像提线木偶,那副饱满的胸肌沾满水后,在浴室明亮的灯光下尤为引人注目,两颗足有成人指尖大小的奶头更是显得怪异又色情。

别说一直以来都在这个社会上自诩占据着绝对强势的alpha,即便是段雪风这样的oga也不太能接受自己的乳房与乳头被改造成这个模样,在他们的生理性别之外,他们首先是人,是需要尊严才能堂堂正正活下去的人。

这一点,段雪风自然明白。

可是面对宁可割去腺体丧失信息素气息的秦罡,他只能通过对方的体液来攫取他所需求的信息素。

在秦罡当年因为婚内强奸受刑入狱之后,段雪风并没有洗掉对方的标记。

长达几年的时间,他一直在使用抑制剂压抑自己身心与精神的痛苦,他像疯了一样寻找出狱后仍想躲着自己的秦罡,甚至不惜像个真正的疯子那样把这个懦弱的alpha逼上绝路。

然而alpha腺体的切除,让秦罡不仅无法再散发出alpha的气息,就连他的性欲也较之往常减弱了许多,段雪风必须对他的身体多番刺激,才能让这个往日里可以一夜摁着自己操几次的alpha硬了起来。

为了获得更多的信息素安抚,也为了报复擅自割除腺体躲避自己的秦罡。

段雪风最终放弃了与对方重归于好的念头,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容易心软的人,尤其是在面对曾背叛伤害过自己的alpha时。

他将秦罡塞进了一间为了钱什么都可以做的私人医院,在那里,他不仅改造了秦罡的阴茎,还改造了对方的奶子,通过激素药物的注射以及道具的调教,让身为alpha的秦罡可以像孕期的oga一样涨奶产乳,分泌出带有残存alpha信息素的乳汁来满足自己,而更为了彻底控制住秦罡的身体,他又让医生为对方进行了生殖腔恢复术。

但是alpha天生萎缩的腔体并非那么容易就能恢复到oga的状态,而且alpha也很难像oga那样通过生殖腔单纯地获得快感,不过段雪风有信心,也有耐心慢慢去调教秦罡被强行割出来的腔体。对方不愿再做自己的alpha,那就把他变成oga好了。

屏幕里,洗好澡的秦罡已经蹲下来,将固定在墙面上的灌肠器插入了自己的后穴。

这一步他已经很熟悉,即便肚子随着水流慢慢鼓胀起来,他的脸上也没有太多的表情,只是轻轻地皱了下眉。

段雪风这时候也起身走到了柜子边,他拉开了一扇柜子,里面除了束架之外,什么都没有。

有时候,段雪风会把秦罡绑起来关进柜子里,然后坐在沙发上看对方被药物与道具折磨得辗转呻吟的淫荡模样。不过晚上的时候,他总会让秦罡好好休息,因为这时候正是对方的奶子与生殖腔接受药物滋养的最佳时刻。

段雪风又拉开了,那是国会参议员身份的标志。

段雪风刚才正在与商会的副会长聊天,听到背后有人叫自己,缓缓转过了身,而之前与他一道闲谈的众人也在这一刻露出了恭敬的神色。

在整个特星,相较多达一千八百多名众议员,每个省仅有三席的参议员们才是能真正决定国政的关键,而在这些影响力与号召力都巨大的参议员中,那些资历深厚的参议员更是举足轻重的人物,站在段雪风面前的祁玉寒就是其中一位。

他作为夏桑省唯一的一位在国会连任高达七届的资深参议员,平日里更多的时间都待在特星的首都平宁城,但是今晚,他却罕有地出现在了卡岛新府,夏桑省商会会长的面子固然有一些在里面,不过他此行的目的,更多的是为了眼前这个浑身散发着诱人气息的oga。

段雪风曾经是秦罡的伴侣,这一点事实,整个国会从上到下都知道。

但是段雪风已经和秦罡离婚,恢复单身这件事,才是如今的事实。

祁玉寒的伴侣早就二十多年前就因病过世,在外人的眼中,他是对亡故伴侣念念不忘的忠诚alpha,也是对子女悉心教导的慈父,更是为了国家利益不惜奉献出自己半生的政治家。

“祁议员,好久不见。有劳您的关系,我最近过得不错。”

段雪风举起酒杯,礼貌而克制地冲祁玉寒一笑。

“那就好。”祁玉寒点点头,抿了口杯中酒。

不过不等祁玉寒与段雪风再多聊几句,那些之前与段雪风侃侃而谈的商人们都纷纷围了过来,对于他们之中的很多人难说,平日里要与祁玉寒这样身份地位的政要碰面的机会可不多。

“祁议员,第4021号商务部进出口条令在国会那边真的没有商讨的余地了吗?”

“祁议员,您怎么不提前通知一下,这样我也好把今晚的派对再提高一些档次!”

“是啊,您真该提前通知一下,我们也好安排接机。”

祁玉寒微笑着与众人寒暄,而段雪风则不动声色地往花园走去,这种应酬的场合他实在是不习惯,他忍不住想起了过去,那时候秦罡也经常带他出席各种聚会,不过对方知道自己讨厌吵闹,总会想办法为自己挡酒解围。

他在花园找了个僻静的角落坐下,这个位置,正好可以看到宴会大厅里那些觥筹交错的人影。

没有了可以稳定自己情绪状态的alpha信息素,作为一名oga,段雪风在这个充斥着alpha气息的环境里感到不适,他轻轻抚摸着唇瓣,开始思考今晚是否应该从秦罡身上获取一些alpha信息素以作安抚。

没一会儿,祁玉寒就摆脱了那些试图与他搭讪的人,再次出现在了段雪风的跟前。

“雪风,你在躲我吗?”祁玉寒笑着坐了下来。

段雪风冷淡地看了这位气质儒雅的alpha一眼,压低声音说道:“祁议员,我很感谢你提供的帮助,但是我们的交易已经结束了。”

“雪风,帮助你,并不是一种交易。我从来都尊重你的意愿。”祁玉寒好脾气地笑了笑,“对了,他还好吗?听说他在医院的时候试图逃跑。”

“呵,看来你送给我的那两个人,可不仅仅是保镖,更是你的监视器。”段雪风转动着杯子,目光中多了些许不满。

“阿瀚和小林都是我很信任的人,不然我也不会把他们交给你。毕竟,不管秦罡当初做错了什么,现在你对他的行为,都是一种犯罪。”祁玉寒瞥到段雪风的面色微微一变,当即又笑道,“当然了,我也是你的共犯。所以你不必担心和怀疑我的真诚,我是真心想要帮助你。秦家的家主现在开始后悔,想要找到秦罡的下落,你得把他看紧一些才行。”

“放心吧,我把他看得很紧,再说了,还有你那两个人随时盯着,他跑不了的。”

听到段雪风的回答,祁玉寒表示放心地微微点了点头,不过他显然对段雪风,比对秦罡更感兴趣。

“雪风,你真的只认为我们之间是交易吗?”祁玉寒忽然从段雪风手中拿过了对方的酒杯,他鼻尖凑上去嗅了嗅,酒杯上沾染着段雪风奶油一般甜美的oga信息素气息,这样年轻又富有活力的oga信息素,让他枯寂的心都好像在瞬间获得了浇灌。

“你和我在一起的话,会比现在好很多。我允许你把秦罡当作玩具带在身边,我也允许你在床上做一些放肆的事情,而你可以从我这里获得足够的信息素,以及参议员伴侣的高贵身份。”祁玉寒仰起头,将段雪风的酒喝了个干净,他细细品尝着酒水里那些许的信息素气息,眼神里充满了回味。

“雪风,你知不知道,很早很早之前,我第一眼看到你,我就想要你。”祁玉寒并没有掩饰自己的欲望,他放下酒杯,就这样盯着段雪风。

“以你的身份,你有什么样优秀的oga不能弄到手?何必看上我这个变态,你也看到秦罡现在的样子了,我能把一个alpha变成那样,你还觉得我是什么可爱美味的oga吗?”段雪风那张看上去漂亮纯洁的脸欺骗过很多人,他也习惯将自己美貌当作武器周旋在各个alpha之间,但是面对祁玉寒,他却不想欺骗对方,因为,他根本就不想给对方任何机会。

如果自己是变态,那么祁玉寒很明显,是比自己更可怕的存在。

若非万不得已,段雪风也不想去招惹这个怪物,但是能把秦罡被逼到跳楼这件事密不透风地压下来,并安排私人医院对秦罡进行非法改造,以及帮助自己囚禁秦罡,这样的事,也只有祁玉寒这样身份地位的人才能做到。

再热闹的酒宴也有散席的时候。

凌晨两点,段雪风终于离开了那个开始充斥着各种信息素的大厅。

“需要我送你吗?”祁玉寒风度翩翩地将段雪风送到了门口,他今晚的表现显得过于主动了一些,以至于有人开始猜测这位洁身自好二十多年的alpha鳏夫难道真地想通了?

段雪风和之前一样,笑着拒绝了对方的好意:“不必了,我带了司机的。”

“好吧,那我就不勉强了。我还要过几天才回平宁城那边,雪风,听说你的新连锁店也是这几天开业,需要我出席剪彩吗?”祁玉寒轻飘飘的这句话对于任何商人而言恐怕都是求之不得的承诺,议员们,尤其是身份高贵的参议员们可不会轻易出现商业场合。

段雪风想了想,他不是那种死脑筋的人,要不然他当初也不会与祁玉寒之间有肉体交易了。

“那回头我把时间地点发到你的邮件里,不管怎样,多谢了。”

“别客气,能帮到你点小忙,是我的荣幸。我也很乐意,和你多见见面。”祁玉寒颔首一笑,上前替段雪风拉开了车门,“早点回去休息吧。”

“祁议员,晚安。”段雪风躬身钻进了车厢,他冲祁玉寒笑着点点头,旋即关闭了车窗,催促司机赶紧开车。

直到汽车开出去一段距离之后,段雪风这才扯下领结,解开了衬衫的领口。

缺少alpha信息素安抚的他,在那样一个满是alpha的场合,实在有些不太舒服,尤其是刚才,祁玉寒故意在他面前释放出了大量柏木气息的信息素,更是让他心跳加快。

“呃……”段雪风深吸了一口气,赶紧找出车里的口服抑制剂吞下了一颗。

差一点,他就被祁玉寒撩动得情潮涌动,这家伙虽然表面上温文儒雅,可骨子里却真是卑鄙。

段雪风冷冷一笑,转头看了眼车窗,车窗上映照出了街边稀稀落落的灯火,也映照出了他那张阴郁的脸。他已经很长一段时间,不曾真正开心地笑过了。

把秦罡强行锁在身边,似乎也并没有让他得到满足,反倒让他的内心变得更加空虚。

段雪风干脆仰起头,闭上了眼,虽然他吞服了抑制剂,但是药物的效果毕竟没那么快,他的身体仍在隐隐发热,而他的生殖腔也在不断产生渴求。

洛兰湖位于卡岛新府的郊外,段雪风从宴会场所回到位于湖畔的别墅之中,已经是凌晨三点。

李瀚与杨林两位保镖仍恪尽职守地在房间里看着秦罡,直至段雪风进入到房中,他们才离去。

“他怎么样了?”段雪风脱下西服外套,走到床边,冷冷地盯着侧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秦罡,对方的头微微仰起,胸腹缓慢起伏,那颗被纱布头套包裹住的脑袋模糊了表情,让人看不出一丝异常。

“他先前可能因为体内的小玩具有些太兴奋,所以我给他用了镇静喷雾,然后他现在应该睡得正香。”杨林向段雪风解释道。

段雪风瞥了眼杨林,对方和李瀚都是祁玉寒特意“借”给自己的安保人员,他们的专业性毋庸置疑,之前秦罡在医院里几次试图反抗,都多亏了这两名alpha出手制止。

“很好。别让他太兴奋是对的。你们辛苦了,快去休息吧。”

段雪风挥挥手,迫不及待地将李瀚与杨林赶了出去。

正如杨林所说,秦罡完全没有要醒来的迹象,哪怕段雪风的双手已经揉上了他胀痛的奶子。

“又胀得这么大了,我才离开多久?”段雪风慢条斯理地拆掉了秦罡胸部的纱布,双手托住对方饱胀的乳房用力捏了捏。

药物刺激下分泌的乳汁都蓄积在秦罡的胸肉里,因为乳头被封住的缘故,无法排出的乳汁将他的胸肉胀得更大,看上去也更为畸形。

段雪风隔着胶布又捏住秦罡的乳头搓了搓,对方突然浑身一颤,轻声呻吟着缓缓醒转了过来。

乳房剧烈的胀痛其实让秦罡在昏睡中也不安宁,再加上敏感的乳头被那样对待,他的身体更是难以忍受。

“唔……”秦罡轻轻摇了摇头,呻吟绵软虚弱。

达到目的的段雪风松开手,解开了秦罡脖子上的皮项圈,然后将那两副纱布头套,一前一后地揭到了秦罡鼻腔以上的位置,却依旧蒙着对方的眼。

他不太想看到秦罡的眼睛,那双眼里有太多他不喜欢的情绪:痛苦、哀恳、麻木、漠然……

“我回来了。你想我了吗?”

段雪风轻轻揉搓着秦罡被胶布封住的唇瓣,对方的双唇在胶布下蠕动着,想要说些什么。

不过,段雪风并没有兴趣听秦罡说些什么,他下床拿了副口环回来,一把撕下了秦罡唇上的胶布。

“帮我口交吧。”段雪风掐住秦罡酸软的双颊,将那枚金属口环强行塞到了对方的齿间。

“唔……呜呜……”嘴里塞满了纱布的秦罡呜呜咽咽地闷叫着,在他的双唇终于分开之后,他才总算能用舌头努力地顶出嘴里的塞口物。

段雪风微微一笑,帮秦罡取出了那些沾满唾液的纱布,随后脱下裤子,将自己的阴茎从口环中插进了秦罡被闷堵得灼热的嘴里。

解决oga的性欲,也有很多方式,段雪风只是采用了对于alpha而言,或许最屈辱的一种。

即便段雪风不为秦罡用上口环,他也大可放心大胆地让这个被折磨到麻木的alpha为自己口交,他之所以这么做,不过是想享受强制的快乐。

“呜呜……”敏感的喉口一次次被段雪风的龟头戳中,秦罡自然被刺激得不断干呕。

不过,段雪风却被秦罡干呕时收缩的喉口夹弄得十分舒服,他往前又是用力一顶,这次竟是将龟头径直插到了秦罡的喉管里。

秦罡的嘴里顿时分泌出了大量的唾液,他被段雪风这粗暴的举动折磨得喉咙痉挛,就连身体也跟着抽搐了起来,拉扯得固定他身体的铁链也发出了一阵令人不安的响动。

“怎么,给你我的信息素,你还不满吗?”段雪风瞥了眼秦罡在自己腿根挣扎的脑袋,不仅没有放过对方的打算,反倒将秦罡的脑袋往自己胯间摁得更紧。

“你知道我今晚遇到了谁吗?”段雪风的胯部被秦罡鼻腔喷吐出灼热鼻息烘得发热发痒,不过他并不讨厌这个感觉,甚至有些喜欢。

“呜呜!”秦罡的鼻翼被迫埋进了段雪风浓密的耻毛中,就要喘不过气来,他根本没有精力去听段雪风仿若闲聊般的只言片语。

“是祁玉寒。把你变成这样,也多亏了他帮忙。你说,他帮我这么多,应该是想从我身上要点回报吧?他的信息素是柏树的气味,很好闻。”段雪风喃喃自语,秦罡被憋得舌头胡乱蠕动,恰好舔弄到他的阴茎,让他又是一阵舒爽。

段雪风不为所动地又低头看了眼在自己胯间苦苦挣扎的秦罡,他稍微将卡在对方喉管里的龟头抽出了一些,立刻听到了秦罡嘶喘一般的呛咳声。

“真是没用。你的口活还比不上祁玉寒。”段雪风并不喜欢祁玉寒那样的alpha,但是面对眼前这个逆来顺受已久的前夫,他的心底有一种更深的恨意。

他恨对方为什么应该懦弱的时候偏偏要选择倔强,结果将两人逼到这个地步。

“呜呜……”秦罡含含混混地呜咽了两声,唾液顺着口环流了出来,他并没有表现得过于激动,甚至没有挣扎。

不知为什么,段雪风的心底一阵失落。

他深吸了一口气,身体往前一顶,阴茎再次整根没入了秦罡的嘴里。

“秦罡,你现在这副样子,哪里还有半点像alpha?!呵呵,你知道祁玉寒怎么说的吗?只要我答应和他在一起,他可以对你的存在视而不见,现在的你只是我的玩具,你明白吗?要是我真和他结婚了,应该把你放在什么地方呢?是不见天日的地下室?还是锁进笼子里?”段雪风的言语越来越刻薄,他希望激起秦罡有所反应,可对方除了努力地仰头吞下自己的阴茎外,竟是没有更多的反应。

“你这个下贱的东西!”尽管满腹郁气,段雪风还是叱骂着在秦罡的嘴里颤抖着射了出来。

他不等秦罡咽下自己的精液,将丢在一边纱布揉作一团又从口环中塞进了对方的嘴里,接着拉上了那两副纱布头套,再次蒙住了秦罡的整张脸。

“别以为,我是依恋你的信息素才把你留在身边的。”段雪风抓起皮带,勒回了秦罡的脖子,这一次,他残忍地将皮带扣紧在了最后一扣,那也是让秦罡仅能保持最低呼吸能力的设计。

“唔……”嘴里还被塞了一大团纱布的秦罡很快就感到了窒息的痛苦,他的胸腹抽动的力度明显比之前强了不少,频率也在逐渐增加。

想要羞辱秦罡的念头越来越疯狂,段雪风一不做二不休,解开了固定秦罡身上的部分束缚,拉开对方的双腿之后,让对方从侧躺的姿势,变成了平躺。

他掰着秦罡紧闭的后穴,用手指一点点抠弄着自己之前塞在里面的棉絮,那些棉絮被秦罡的肠液所润湿,变得比最初胀大了不少。

“alpha的后面原来也会出水的吗?我以前还以为只有oga会这样呢。”段雪风冷蔑地嘲讽着被电击跳蛋刺激得分泌肠液的秦罡,生殖腔退化的alpha原本是不可能有这种反应的,看样子,自己持续对对方生殖腔的调教还是起了效果。

用力抽动胸腹呼吸的秦罡已经无暇理会段雪风的嘲讽,他感到自己的脖子都要快被勒断了,蒙在自己面上的纱布头套更是越来越闷热。

“唔……唔……”s级的耐力并没有给秦罡带来任何好处,如果是普通的alpha,或许早就在这样的折磨下窒息昏迷了,可对于耐力高达s级的秦罡而言,他只能继续保持着意识,在清醒中承受段雪风施加给自己身心的折磨。

段雪风将秦罡肠道内那枚紧贴着生殖腔的跳蛋取了出来,接着,他又往对方旋即闭紧的股缝间强行插入了一根满是凸起的金属按摩棒。

坚硬冰冷的金属一寸寸碾开了秦罡的肠肉,按摩棒表面上的疣状凸起刮擦着他残损的生殖腔隙,钝痛之余又带来了一些酥痒,甚至刺激到他戴着贞操锁的阴茎又无望地抽动了起来。

段雪风固定好那根金属按摩棒,将金属棒尾部的连接线接到了电击器上。

电击秦罡残缺的生殖腔,这是段雪风发现的,可以最快导致秦罡肉体崩溃的手段。

如果说,再强大的oga都有生殖腔这个软肋,那么同样,再强大的alpha,一旦被开发生殖腔之后,也有了软肋。

不过段雪风还没打算就这么打开电击器。

他解开了秦罡的阴茎锁,对方那根被压制已久的肉棒居然缓缓挺立了起来,不过里面内置的尿道控制器让秦罡无法流出一滴尿,也无法射出一滴精。

“被这样虐待,还是会勃起。呵,你可真是下贱。”

段雪风一巴掌拍到秦罡的阴茎上,引来对方一声痛哼。

不过秦罡那根坚挺的肉棒并没有因为段雪风的拍打就软下去,反倒硬得更加厉害了一些。

察觉到自己身体变化的秦罡内心满是悲哀。

下贱……自己真的就是下贱吧。

秦罡的心底早已麻木,他浑浑噩噩地想要抬起头,可是脖子勒紧的皮带却让他脑袋昏沉地又躺了下去。他知道自己一开始在段雪风面前就是下贱的,下贱到无论如何也不愿与对方离婚,甚至默许对方用各种手段凌虐自己。

现在,他后悔了,可是面对段雪风时的卑贱却仿佛深入骨髓。

逃脱无能、反抗力、被改造身体,他都认了命,可段雪风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自己?

对方说什么要和祁玉寒结婚,要把自己锁在笼子里,关在地下室……自己在段雪风眼里原来真的只是一个没有任何自由、也没有任何尊严的玩具吗?

可是玩具也会坏的,自己什么时候会彻底坏掉呢?

秦罡被缺氧折磨得脑袋剧痛,他闷声喘息着,满脑子都是一个念头——快让段雪风厌倦自己吧,只要对方厌倦了自己,就会放过自己了吧?就像扔掉一个破损的玩具那样,扔掉自己。

段雪风已经不满足于用手掌拍打秦罡那根硬邦邦的阴茎,他取了一根专门用于惩戒阴茎的皮拍子,一下下地抽打到秦罡的肉棒与龟头上。

疼痛固然难免,然而秦罡的阴茎却依旧保持着高昂的状态,哪怕他一点也不想这样。

“下次给你穿个屌环好了,省得浪费了这么颗大龟头。”段雪风一拍子抽落在秦罡的龟头上,那颗颜色因为充血愈发红润的肉球摇了摇,带动茎身跟着抽动了几下,紧接着,精口艰难地翕动了几下,露出了填满尿道,在那个狭小的孔洞里顶端呈弧形的金属尿道塞。

“没有我的允许,你什么都别想漏出来。”段雪风瞥了眼秦罡不知什么时候又鼓胀起来的下腹,之前他为对方释放了300l尿液,不过那已经是好几个小时之前,秦罡的肚子里原本就有500l尿液,过了这几个小时,难免又增加了不少。

“唔……”秦罡仰头又是一声闷哼,光是要忍受酸胀的尿意其实已经让他足够难受了。

自从为秦罡置入金属尿道塞之后,段雪风就不会让他的膀胱里少于500l的尿液,500l是成年男性膀胱的常规最大容量,但是对于秦罡而言,他的膀胱早已被训练得可以装入1500l的极限容量,不过因为那样实在太过痛苦,所以段雪风除了实验之外,倒是不会真给秦罡灌那么多。

然而即便膀胱里只有500l的尿液,秦罡也必须一直忍受酸胀的尿意,更何况,在没有得到释放的情况下,他体内的尿液还会不断增加,而他所要忍受的酸胀尿意也会变得愈发强烈,蓄积在他体内的多余尿液甚至会将他平坦结实的腹肌也微微顶起,就像现在这样。

“我想一下,你还需要点什么来点缀这具淫荡的身体。”段雪风一边揉着秦罡鼓胀的下腹,一边感受着对方痛苦的尿颤,眼里的笑意愈发恶毒。

“有了,再给你加一副束腰吧。”

皮革束腰覆上自己腰腹的那一刻,头脑昏沉的秦罡多出了一股深入骨髓的恐惧感,他无力地摇着头,含糊不清的呜咽着,想要拒绝这一切。

然而随着束腰的皮绳在段雪风的手中抽紧,秦罡的身体终于还是痛苦地挣扎了起来。

“唔!”他的鼻息中带了些许破碎的呻吟,双腿一直扭个不停,腰腹甚至不时抽搐。

段雪风看着秦罡即便戴上束腰之后,依旧可以看出微微凸起的下腹部位,又抬手揉了上去。

“这就受不了吗?我还没给你打开后面的玩具呢。让我看看你到底能忍到什么程度吧?”段雪风拉过电击器,将电压一口气推到了最高。

“唔唔!!”尖锐的气流从秦罡被勒紧的喉咙里冲出来,在他被封堵严实的口鼻间冲撞,最后化作了沉闷的惨叫声,透过双层纱布头套,响彻了整个卧房。

段雪风皱了下眉,不得不下床去关好隔音窗户。

尽管在搬入这栋别墅之前,段雪风已经差人对别墅的房屋构造进行了一些改动,加装了护栏,更将普通的玻璃窗都换成了隔音窗,但是这间卧室的位置与邻居家二楼房间只有不到几米的距离。

所以当段雪风正要将窗户关上时,他看见了隔壁那个热情又年轻的alpha正探头探脑地向望自己这边看。

“段先生,这么晚了还没休息吗?我听到你们家好像有点声音,需要我帮忙吗?”原本打算再玩会儿手机就睡觉的苏衍被隔壁传来的闷叫声着实吓了一跳,那声音沉闷得很,听着格外凄惨。

他一下就担心起了自己温柔漂亮的新邻居,会不会是对方那个残疾的alpha丈夫出了什么状况?

“抱歉,吵到你了。我丈夫不太舒服,他自从身体不好之后,脑子也不太对劲,总是半夜发病,我以后会注意的。”段雪风满面歉意地冲苏衍一笑,他身后的床上,秦罡的闷叫声仍在持续,整张床也因为对方的挣扎发出了摇晃的响动。

“没关系,你辛苦了。”苏衍一听段雪风这么说,脑海里顿时勾勒出了一个温柔漂亮的oga人前光鲜亮丽,人后却要辛苦伺候自己疯癫残疾的alpha丈夫的悲惨画面。

他心中感慨连连,只觉得老天爷对段雪风竟是如此不公。

就在他还想出声再安慰段雪风几句时,对方已经关上了窗户,顺便将遮光窗帘也一并拉了下来,让苏衍觉得不安的闷叫声变得隐约微弱,只要他不站在窗前,也就听不见。

“叫那么大声,你是想引来隔壁的邻居看看你在床上怎么发骚的吗?”

段雪风满面讥诮地走回了床边,他看着不断抬动腰腹,扭动双腿在床上拼命挣扎的秦罡,这才过去将电压调到了一个较低的强度。

肠壁内尖锐的刺痛暂时停止,被折磨得呼吸困难的秦罡也软倒在了床上。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急促的呼吸声仿佛随时都可能停止,而他被迫刺激得勃起的阴茎仍高高地挺着,粗大的肉棒经脉贲张。

段雪风目光贪婪地看着秦罡胯间被电击强制刺激得勃起的肉棒,他先前被祁玉寒撩拨起的性欲,在面对已经无法释放出信息素气息吸引自己的秦罡时,反倒变得更加澎湃。

“瞧,就算你割了自己的腺体,我也有办法让你硬起来。呵,当然了,这可能和你自己本身就是个下贱东西有关。”段雪风伸出手,缓缓抚摸起了秦罡那根才被拍打过一通的肉棒,以及那两颗饱胀的阴囊。

“唔唔……”长期被困锁与虐待的阴茎此刻被段雪风抚摸揉弄得很舒服,尽管,这并不足以完全抵消秦罡此刻所受的折磨,但是他的确还是生出了一丝欲望。

段雪风拿出控制器,打开了秦罡精道的开关,填堵着尿道的尿道塞封片全部收了回去,让秦罡的尿道再次恢复了通畅,但是即便他的尿道被打开,可通往他膀胱口的部分却依旧闭锁,这也意味着秦罡虽然可以分泌前列腺液、也可以射精,唯独无法排出一滴尿液。

透明的淫水在秦罡的尿道通道被打开的那一瞬间就流了出来,段雪风借着这些粘稠的淫液,继续撸动起秦罡的阴茎。

生殖腔的电击仍在继续,再加上这样直接的刺激,秦罡忍受着胀尿的同时,想要射精的欲望也变得越来越强烈,他艰难地喘息着,脑袋不时扭动,试图让卡在自己喉结上方的皮带能稍微松动一些。

段雪风可不想就这么把秦罡撸射,他估摸着秦罡快忍不住了,立刻住了手,冷眼看着那根坚硬的肉棒在空气中孤零零颤抖。

“贱货。”段雪风轻轻叱骂了一声,懒洋洋地站起身,脱下裤子,分开了自己的臀瓣。

他的生殖腔里早就不知分泌出了多少用于交欢的淫液,现在只差将秦罡那根肉棒塞到自己体内。

oga的身体果然是最适合被插弄的,段雪风将自己的穴口对准了秦罡的阴茎,对方那颗硕大的龟头几乎毫无阻碍地就滑入了他的肠道之中,一路碾开潮热湿润的肉璧,径直抵在了段雪风生殖腔的隙口。

“呃……”段雪风不得不主动扭动起腰身,让秦罡的龟头反复摩擦起自己仍在分泌淫水的生殖腔隙,被标记过后的oga,生殖腔隙只有在接受到自己alpha的信息素时才会自然打开,否则,若就只能依靠蛮力强行插入进去。

秦罡的腺体虽然已经割除,但是阴茎所分泌出的液体依旧含有他独有的信息素。

作为段雪风的标记alpha,秦罡的体液轻易地就让对方的生殖腔为之打开,而段雪风也顺势将腰身往下一沉,用自己饥渴的生殖腔完美地包裹住了秦罡同样饥渴的龟头。

因为身体被绑缚的缘故,再加上后穴电击的折磨,呼吸越来越艰难的秦罡一时没力气抬起自己的腰来满足段雪风的欲望,他头脑昏沉地仰着头,浑浑噩噩地感受着胸部的胀奶刺痛、膀胱的酸胀尿意、退化生殖腔遭受的电击刺激、以及阴茎被含吮弄的快感带来的多重夹击。

不过饥渴的段雪风也等不及秦罡主动,他的生殖腔一吞下对方的肉棒,腰上立刻开始了晃动。

段雪风的屁股起起落落,就像骑在一匹健壮狂野的公马身上,不一会儿就有汗水顺着他的鬓角滑落。

“不是想和我一刀两断吗?可你的鸡巴插在我生殖腔里的时候,还是那么硬。”段雪风微微俯下身,调整姿势好让秦罡的肉棒在自己的生殖腔内插得更深一些,他盯着眼前那两坨高高耸起的胸肉,三下五除二扯开了上面的纱布,露出了秦罡高高挺起的乳头。即便段雪风一开始就用巴掌大的肉色乳贴贴住了秦罡的奶头,可一点也没能阻止那副在药物的浸润下变得又大又硬。

“秦罡,你的骚奶子都跟着硬起来了?操我就这么爽吗?”段雪风先是揉了揉秦罡的胸肉,接着低下头,一口咬住了那团软肉。

秦罡的乳房本来就因为涨奶的缘故胀痛不堪,被段雪风这么一咬,痛得他眼前一黑,身体也猛地扭动了一下。

段雪风被秦罡胡乱挣扎的这一下狠狠顶在了软热敏感的生殖腔壁上,他来不及一声惊呼,腰上顿时一软,就连胯间的阴茎都跟着抬了抬头。

“唔……”令人愉悦的酥麻快感从段雪风的腔体一直蔓延到了他的四肢百骸,他尝到了快乐,接着又继续啃咬起了秦罡胀痛难忍的胸肉。

“呜!”秦罡痛苦地再次发出了闷叫,他感到胸膛脆弱的皮肤就好像要被咬破了,可里面胀得满满的奶水却依旧无法顺利流出,把他的胸胀得异常难受。

尽管秦罡痛苦不堪,可段雪风却痴迷起了这个逼迫对方动弹的游戏。

他现在这个体位姿势啃咬秦罡的胸肉多少有些不方便,所以他干脆抬起上身,开始狠狠揉捏秦罡的奶子,掐弄对方的乳头。

秦罡声嘶力竭地痛叫呻吟,他疯狂地扭动起了身体,腰腹不断往上抬起,想要摆脱身上的段雪风。然而他的挣扎与反抗,却只激起了段雪风更强烈的控制欲与占有欲,对方更为用力地揉弄起了他的胸肉,直至乳贴也开始被秦罡受激过度下所分泌出的乳汁浸湿。

“呵……你兴奋得奶水都变多了。”段雪风深吸了一口气,下意识地收紧生殖腔,用力夹住秦罡在自己腔体内不断顶弄摩擦的龟头。

“呜呜!”秦罡被折磨得喘不上气,他挣扎着抬了抬头,腰间突然一滞,整个人都僵住了。

“呃啊……”段雪风的双眼猛地一瞪,他的生殖腔在瞬间已经灌满了带着秦罡信息素的精液,大量的alpha信息素通过生殖腔被他的身体所吸收,也给他带去了莫大的安慰。

骤然而至的高潮过后,秦罡僵直的脖颈都软了下来,起伏剧烈的胸膛也放缓了呼吸的频率。

段雪风知道,秦罡应该是被折腾得昏过去了。

他意犹未尽地轻轻摇晃着自己挺翘的臀瓣,搅动着那颗还插在自己生殖腔内的龟头,他的生殖腔里此时已经积满淫水与精液,稍微一动,他的体内就发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

看着秦罡胸膛上顺着乳贴边缘一点点溢出的白色乳汁,段雪风干脆伸手撕下了那两片肉色的乳贴。结果,秦罡肿大的乳头一旦解除了封堵,两边乳头几乎是同时喷溅出了一小股乳汁。

“啧,这么浪费。”段雪风看着顺着秦罡结实的胸肌流下去的乳汁,轻嗤了一声,这就低下头开始舔舐起了这些由alpha分泌出的奶水。

说实话,秦罡的奶水味道并不怎么好喝,腥味浓郁,微微回甘,不过对于段雪风而言,秦罡的乳汁到底是什么味道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里面所富含的alpha信息素。

“唔……”段雪风闭上眼,专心致志地舔弄吮吸着秦罡的乳汁,吸完一个乳头,又吸另一个。

等到他喝得心满意足之后,这才擦着嘴抬起屁股,一点点地离开了秦罡那根已经无法再继续保持勃起的阴茎。

摄入足够的alpha信息素之后,段雪风亢奋的情绪才逐渐恢复正常。

他看了眼秦罡满身狼藉的惨状,第一件事就是关掉了电击器,长时间高强度的电击会损坏秦罡本就残缺的生殖腔,甚至带来后遗症,接着,他解开了那根几乎将秦罡脖子勒出了深深淤痕的皮带,一口浊气从对方的喉咙里逃逸,变成了一声黏着的鼻音。

段雪风费力地脱下秦罡头上那两层早就被他的汗水甚至泪水洇湿的纱布头套,这才看清了对方紧锁的眉宇,以及那双紧闭的眼。

“抱歉,我好像有点过火了。”段雪风呢喃着,伸手抚摸起了秦罡的眼睛,那里湿湿的,也不知道对方是不是已经哭过。

昏迷过去的秦罡对于段雪风不再具有任何威胁,可他在解开对方之前,依旧将一块沾染了镇静剂的纱布在秦罡口鼻间捂了好一会儿,直至这具紧绷的身体彻底瘫软下来。

等到段雪风费力地将秦罡身上的束具都解除之后,这才发现对方的双臂早已在单手套中被捆得发紫,双脚也在剧烈的挣扎中被镣铐磨破了皮肤。

“s级的耐力也会受伤吗?”段雪风喃喃自语,他其实也知道人的耐力强弱与身体是否会受伤没有必然关系,但是他的潜意识里,总觉得秦罡还是以前那个皮糙肉厚,可以让自己肆意玩弄的alpha丈夫。

替秦罡简单地包扎了伤口之后,段雪风取来了吸乳器。

虽说他之前已经喝了不少秦罡分泌的乳汁,但是对方的乳头仍在不断溢出奶液,看来今晚的催奶针效果格外出色。

两枚真空吸乳器,一左一右地吸附在了秦罡肿大的乳晕上,随着机器开始工作,秦罡的奶子涌出乳白色的液体,被吸乳器通过透明导管收集到罐子里。

“唔……”虽然被使用了镇静药物,可是敏感的乳尖被强制吸乳所带来的不适感还是让昏迷中秦罡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呻吟。

段雪风暂时没了玩弄对方的心思,他坐在一边,不时伸手缓缓摸一摸秦罡那张愁绪满面的脸。

“等你习惯就好了。谁叫你把腺体割了,让我只能用这些办法来品尝到你的信息素。”段雪风并不后悔对秦罡的身体进行了如此残酷的改造,他至今仍认为是故意想逃离自己的秦罡咎由自取。

只可惜秦罡也听不见段雪风的话,长途的奔波,以及宛若酷刑一般的调教,都让他身心俱疲,即便段雪风不给他用药,他一时半会儿也没法再清醒过来。

替秦罡吸完奶,段雪风又开始动手打算为对方戴回贞操锁,就像他固执坚持的那样,他不允许秦罡射精,甚至不允许对方在没有自己同意的情况下勃起。

秦罡那根粗大的鸡巴此刻早已变得绵软,段雪风用手指捏开对方的马眼,看了看再次恢复完全封闭的液态金属尿道塞,又看了看秦罡鼓起的下腹部位。

根据段雪风手机上的监控软件显示,秦罡体内的尿液已经再次达到了700l,这也意味着只要这根尿道塞打开,对方随时会失禁排泄。

“你今晚的表现也不是特别好,居然这么就昏过去了。”

段雪风摁了摁秦罡胀得硬邦邦的下腹,对方昏睡中的眉眼皱得更紧了一些,人即使失去了意识,但是肉体却不会轻易对外界的刺激失去反应。

“那就等你醒了再说吧。”段雪风最终还是放弃了为秦罡打开尿道塞的想法,将对方的阴茎塞进了定制好的贞操锁里,又将对方的阴囊用专用的束袋裹了起来。

看着乱糟糟的床,段雪风也懒得收拾,不过在他躺下休息之前,他没有忘记为秦罡的手脚戴上束具。只不过为了让秦罡能稍微舒服一些,段雪风没有再给他用上单手套和束腿袋。

“睡吧,明天还得让你多熟悉下这个新家呢。”段雪风拿起纱布头套又一次蒙住了秦罡的头,只是这一次他用皮带扎紧头套的开口时,好心地将带扣松了几格之后才挂上了指纹锁。

看着再次被束缚在自己身旁的alpha,段雪风倍感安心,他拉开被子,将自己和秦罡一道盖住。

段雪风探手握住了秦罡被锁住的阴茎,一声毫无意义的的晚安之后,安然闭上了眼,他的生殖腔需要一些时间慢慢消化掉秦罡射在里面的alpha信息素,这对他而言,注定是一个幸福又满足的过程。

“唔唔……”秦罡是在生殖腔隐隐作痛时醒过来的,虽然电击已经停止,但是先前的剧烈刺痛仍让他心有余悸。他下意识地睁开眼,眼前一片黑暗,而面上熟悉的布料紧绷感也让他逐渐想起了自己如今仍被段雪风绑架囚禁的身份。

不过对于此时的秦罡而言,生殖腔隐隐的刺痛已经不算得什么。

真正让他从昏睡中醒来的是他下腹膀胱传来的强烈酸胀感。

他不知道时间到底过了多久,但是根据下腹这股过于强烈的尿意来看,他应该已经憋了不少时间了。

他挣扎着抬起头,双手挣了挣腕上的金属镣铐,被锁在一起的双脚也完全没有自由的迹象。

“呜呜!”秦罡难受地抬起头,除了不断呻吟引起段雪风的注意外,他别无他法。

而他双目无法看见的窗外,早已是艳阳高照,而他所在的卧房里,除了他和满床的道具之外,早已空无一人。

“雪风,夏桑省这边我们已经制定了全新的企划,发到了你的邮箱里。”

段雪风并不是故意把秦罡孤零零留在屋子里的,他一大早就收到了公司副总裁发来的视频通话,让na在夏桑省站稳脚跟,是目前除了调教秦罡之外,最重要的事。

“收到了,我一会儿再看。对了,有空的时候,让阿闲把公司上个月的报表制作出来,我打算在月底的股东会上给各位董事展示一下我们最新的成绩。”段雪风拿起手边的黑咖啡啜饮了一口,他看上去精神奕奕,知道的人能够看出这是oga受到了alpha精液的滋润,不知道的人只会以为对方只是喝了咖啡提神。

杨林上楼查看了一下秦罡的状况后,让李瀚留在楼上继续看着对方,自己下楼来向段雪风报告。

“段先生,他醒过来了,好像不太舒服的样子。”

段雪风本意和副总裁再多聊一会儿,听到杨林的话,他几乎没有多作思考,就挂掉了视讯。

“我还以为他会多睡会儿,既然醒过来了,你就让人去准备早餐吧。”段雪风站起身,那张漂亮的脸上看不出一丝多余的表情。

他快步来到楼上,正好看见秦罡挣扎着在床上坐了起来,对方闷闷地呜咽着,胯间的阴茎委屈地蜷在贞操锁里。

李瀚玩味地盯着被蒙住脑袋,像条牲口一样被拴在床上的秦罡,对方的奶头胀得很大,胸肌有着令人羡慕的饱满。

虽然他没有尝过alpha的味道,但是他对被这样被改造得与oga的特征越来越像的秦罡,倒是产生了一丝兴趣。

只可惜,他没机会能像段雪风那样,肆意玩弄蹂躏这个倒霉的alpha。

“醒过来了?那就准备放尿吧。”

段雪风走到床前,他揉了把秦罡的胸肉,拧住对方的乳头,轻轻一笑。

“唔唔……”秦罡被弄痛了,他难受地闷叫着,明显凸起的下腹,甚至让人怀疑他是不是怀上了段雪风的孩子。

下一刻,段雪风摘下了秦罡头上闷了对方几乎一夜的纱布头套,对方迷惘地睁着眼,被胶布封死的双唇轻轻蠕动着,不断制造出“噪音”。

“把尿壶拿过来。”段雪风并不需要秦罡说话,他只是吩咐李瀚将尿壶拿了过来。

秦罡看到那个熟悉的尿壶,憋胀的尿意一下变得更为急促,他似乎已经习惯了只能尿在这个壶里,其他时候,不管他再怎么难受,段雪风就绝不会轻易让他的尿液离开自己的体内。

“今天就让你稍微舒服点吧。”段雪风想起昨晚秦罡被自己电击窒息到近乎崩溃的模样,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感慨,他拿出遥控器,将秦罡尿道塞的开口调节成了一个直径为5的小孔,然后将尿壶对准过去。

“唔呃……”随着膀胱口的封口也被打开,秦罡几乎是嗓音哽咽着泄起了尿水。

憋了一整夜的尿水带着秦罡的体温,在寒冷的清晨一股股砸进尿壶,升腾起了一缕氤氲的热烟。

这一泡尿,秦罡足足泄出了500l,在尿道塞再次被人为闭合之前,他的膀胱前所未有地感到了轻松,哪怕仍有300l液体还在里面。

“带他去洗干净。”

段雪风有轻微的洁癖,对他而言,昨晚被自己使用过的秦罡在某种定义上,是肮脏的。他把尿壶放在地上,稍显嫌恶地看了眼躺在床上神情恍惚的秦罡。

李瀚和杨林默契地上前,两人解开了秦罡身上的束缚,然后一左一右将人拉了起来。

“呃……”秦罡闷闷地哼了声,他的双腿被捆了一夜,再加上之前的旧伤,让他很难站稳自己的身体,他一下床就软了下去,最后更是被李瀚与杨林强行拖进了浴室。

段雪风抄着手,看了眼满是狼藉的床,以及滚落到地上的电击按摩棒,沉默地下楼去了。

主卧的浴室最显眼的就是正中那个足以让三四个人同时沐浴的大浴池。

杨林开始往浴池里放水,而李瀚则将赤条条的秦罡推进了水池里。

“唔……”秦罡挣扎着在水中坐了起来,他的双手还被锁在身后,脚上倒是暂时没有束缚。

“刷子递过来一下。”李瀚挽起裤脚走进了浴池,他冲杨林喊了一声,皮笑肉不笑地盯着坐在浴池里还没完全回过神的秦罡。

“秦先生,请你配合下咯。”

李瀚接过杨林扔过来的软毛刷,沾了沐浴露后开始狠狠擦拭起秦罡的身体。

秦罡虽然皮糙肉厚,但是李瀚粗暴的刷弄还是让他不太舒服,下意识地就想要躲开。

不过浴池再大,也不过那么点地方,秦罡根本也没处可以躲藏。

“别乱动。”李瀚掰着秦罡的大腿开始刷洗他的腿根。

秦罡被逼到池子的一角,他看向李瀚,缓缓摇了摇头。

李瀚一脸好笑地看着奶头还硬邦邦肿胀着的秦罡,忽然压低了声音:“怎么?被段雪风折腾了一晚上,倒是把你的自尊心折腾出来了?说实话,我真想试试你被改造过的生殖腔,不知道和oga比,哪种生殖腔肏起来更舒服一些?”

秦罡惊怒交加地瞪大了眼,他没想到这个平日里几乎不会与自己交谈的alpha居然对自己抱有这样的心思。

秦罡的嘴还被堵住,他骂不了人,也说不了话,只能用呜咽来表达自己的愤怒。

不愿意下水的杨林站在一边,他看见秦罡的情绪似乎有些激动,忍不住催促道:“李瀚,你在搞什么?快点,不然段先生等久了又要不高兴。”

“知道了。他这不是不肯配合吗?”李瀚不慌不忙地应了声,他依旧笑眯眯地,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盯着秦罡那张近乎悲愤的面容。

杨林不耐烦地皱了下眉,他拿起一块浴巾朝浴池丢了过去。

“洗得差不多就给他擦干净,别再浪费时间。”

“好吧。那我们今天先洗到这儿。”李瀚将秦罡从浴池里又拉了出来,他用浴巾把对方的身体擦了个干净,然后隔着浴巾,掐住了秦罡的肉棒,低笑道,“下次有机会的时候,我会好好伺候你的。”

“唔!”秦罡被李瀚捏得下体一痛,顿时喘起粗气。

杨林这时候也已经走了过来,他不快地瞪了眼磨磨蹭蹭的李瀚:“你在搞什么?我说过,别和他说话,段先生不喜欢。”

“知道了,知道了。你总是唠叨,我只是想让他配合一下我的工作罢了。你也不想他总是这么副难缠的模样吧。”李瀚嘟囔着将秦罡扶了起来,然后顺势为对方披上了浴巾。

秦罡失魂落魄地被李瀚搀着回到了卧室,察觉到李瀚那危险的意图之后,他已经完全丧失了判断力。

作为一名任何时候都被严格看管拘束的囚徒,他没法向囚禁自己的始作俑者段雪风说出这一切,他甚至不确定李瀚是不是段雪风故意安排来恐吓自己的,因为段雪风已经不止一次威胁恐吓过自己,如果自己再敢逃跑,他就会让其他人alpha来强奸自己这个alpha,而自己第一次绝望地想要自杀,也正是因为段雪风真的想要把自己丢给一群alpha强奸。

果然,段雪风对自己的折磨从来都是变本加厉,那个漂亮的蛇蝎美人,怎么可能会放过自己?

想到这里,秦罡眼底的光一点点黯淡了下去,以至于之后他如何被解开了束缚,又如何像提线木偶一样被李瀚和杨林帮忙穿上了一身睡袍,也完全不知道。

“怎么才下来?!”早就在餐厅等得不耐烦的段雪风不满地抬头质问起杨林,不过在他看到神情麻木的秦罡时,眉间微微一敛,暂时收起了不满。

“算了,快扶他过来,早餐都冷了,换热的上来。”段雪风摆摆手,让管家把早餐拿去换掉。

而秦罡则被推到椅子前坐下,他被捆绑了一夜的双手依旧处于麻痹状态,即便搭在桌边也能看见轻微的颤抖。

“昨晚,我喝醉了。”段雪风原本想给昨晚被自己折腾得昏过去的秦罡道个歉,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这么折腾秦罡了,只要心情不好,只要想到过往种种不堪,他总会忍不住拿秦罡来泄愤,哪怕他也知道,秦罡有时候其实完全是无辜的。

管家很快就把热好的早餐又端了一份上来。

秦罡沉默地拿起勺子,舀了一勺粘稠的麦片送到嘴边,自从他在段雪风面前暴露出了自杀的倾向后,他就再也不被允许使用刀叉,更多的时候,他连自己吃饭也不被允许。

“今天天气不错,一会儿吃了饭,我可以让你在阳台上晒会儿太阳。下午我给你安排了胸部按摩,你的胸腺还需要多疏通,才能产更多的奶水。”段雪风自顾自地安排着秦罡的日程,对方的感受如何,并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对了,你之前的幕僚官陆拓一直在试图联系我,呵……看来,他还是很关心你的。你说我要不要见见他呢?或者,你想不想见见他呢?”

两个月之前,段雪风就开始陆续收到秦罡昔日的幕僚官陆拓的邮件和信息,对方一直想让自己与他单独会面,说是有很重要的事想要告诉自己,当然,陆拓也顺便隐晦地表达了秦罡下落的担忧。

段雪风现在最不想让外界知道的就是秦罡的下落,所以,他对于是否要见陆拓这件事十分谨慎,他甚至怀疑,对方所谓的有重要事情告诉自己,不过是想让自己与他碰面出来并借机获得秦罡下落的借口罢了。

“我不想见任何人,求你了。”秦罡的握勺的手顿住了,连同他的目光也跟着停滞。

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会喷奶的怪物,这样的自己,只配钉入棺材里埋入不见天日的地底。

段雪风不慌不忙地抬起头,玩味地看着神经呆滞的秦罡,好一会儿才笑了起来:“你很久都没求过我了,秦罡。”

秦罡好像被段雪风的话触动到了某个地方。

他浑身一怔,将勺子里被牛奶泡得软烂的麦片塞进了嘴里,反复地咀嚼,却不咽下。

“呵,放心吧。就算你想见他,我也不会让你见的。你的世界只有我就够了。”段雪风拿起餐巾,替秦罡擦了擦唇角,他的语气平和温柔,却如同一柄带毒的利刃剜开了秦罡的心口。

“等他吃完了,再把他带上楼来。我还要给他好好打扮一下。”段雪风拉开椅子走到秦罡身边,他斜昵了对方一眼,头也不回地上楼去了。

“原来我们的秦先生还是会求人的啊。”李瀚站在秦罡身边,微微低下头,笑眯眯地看着秦罡。

杨林听到李瀚又在和秦罡低估什么,再一次露出了不快的神色。

“你怎么回事,今天总是忍不住和他废话?”

“我也是看秦先生怪可怜的嘛,被圈养在这里,就像一头……只会产奶的牲口。”李瀚满是讥讽的嗓音刻薄又残酷,他毫不忌惮地撕扯着秦罡内心血淋淋的伤口,展示众人的面前。

杨林眉间一皱,他的第一反应是去看秦罡,看到秦罡依旧目光麻木地一勺接一勺的将软烂的麦片塞到嘴里,他这才稍微松了口气。

“请您吃快一点。段先生,还等着您呢。”杨林对秦罡的态度自始至终都很客气,但是那样的客气不过是建立在把他当作客户玩物的性质上,实际上,他和李瀚一样,都将秦罡视作他们alpha的耻辱。

段雪风回到主卧的时候,仆人已经将房间收拾干净,换下被秦罡的体液,甚至是奶水弄脏的床单被褥。

他推开阳台门,从洛兰湖那边吹过来的风,带着阳光与青草的气息吹拂在他的脸上、身上。

段雪风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享受起了大自然赐予的阳光与风。

“段先生,您早啊!”正在自家阳台修剪花枝的苏衍一眼就看到了新搬来的美人oga,他迫不及待地就冲段雪风打起了招呼。

段雪风微微睁开眼,隔壁家的阳台,似乎离自己家太近了一些。

早知道就该把这边挨着隔壁这道墙封起来。

“早上好。”段雪风笑着点点头。

“今天天气真不错啊。”苏衍一时不知道该如何与段雪风搭话,但是又不想错过这个难得能与对方聊上两句的机会。

“是啊,天气很不错。”段雪风心里早已不耐烦,他对苏衍这种标准的alpha没有任何兴趣,对方缺少高等级alpha高大威武的体格,更缺少高等级alpha应有的强势气场。至于秦罡,对于现在的段雪风而言,自然是特殊的存在,对方的体格依旧让他十分满意,而将一个过往强势的alpha一步步调教到现在这副不甘不愿也只能驯服的模样,更是让段雪风获得了满满的成就感。

“段先生?”杨林和李瀚与一道将秦罡搀回楼上之后,两人还以为对方离开了屋子。

听到杨林的声音,段雪风立刻停止了与苏衍的寒暄,从阳台走了出来。

“把衣服脱了。”段雪风关上屋内的窗帘,径直走进了主卧一侧的衣帽间。

秦罡其实并不喜欢别人碰自己,在被人拔下这身遮羞的睡袍之前,他选择自己动手。

毛刷留下的红痕到处都是,就连私密的腿根、胸肌以及臀上也不可避免的,当然,秦罡身上更多的还是那些或深或浅的伤痕,他没有从军的记录,但是身上的伤痕却比不少服过兵役的alpha还多。

他的后背和臀上叠加着无法完全被消除的鞭痕,那是他因为婚内强奸段雪风而必须承担的后果,至于另外一些抽打的痕迹,那则是因为反抗段雪风,他不得不承受的折磨。

段雪风从衣帽间里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整套西服,这些都是秦罡当年作为国会议员时在高级服装店定制的衣物,每一套的价格都足以买下一辆市面上最新款的高档汽车。

“说实话,我还是喜欢你穿西服的样子。”

段雪风将西服放在一边,并没有立刻为秦罡穿上,他从柜子里拿出了一圈纱布,走向了对方。

“不过现在你这副不穿衣服的模样,倒是更让我觉得顺眼一些。”

段雪风微微一笑,扯开纱布,准备开始包裹秦罡的胸肌,对方的胸型漂亮,胸廓的线条依旧保持着alpha的力量感,而对方那对褐色的乳头也因为常年的玩弄变大了不少,涨奶的时候更会变得格外诱人。

“今天的太阳很舒服,一会儿你就在阳台好好享受下吧。不过隔壁那小子总是往这边看,所以只能委屈你了。毕竟,他们都以为我的丈夫是个没有自理能力的残疾人,你应该可以扮演好这个角色吧?”段雪风一边收紧缠裹秦罡胸口的纱布,一边在对方耳畔叮嘱。

柔软细密的纱布摩擦到秦罡的乳头,他的神色变得有些难受,因为反复被吸乳玩弄,他敏感的乳头早就破了,即便是外界轻微的摩擦,也会让他感到疼痛。

用固定针别住了秦罡胸前重重叠叠的纱布之后,段雪风这又让李瀚将自己为秦罡挑选的西服拿了过来。

“今天穿这套吧。”段雪风将那件内搭的深蓝色的衬衫挑了出来,目光久久停留在上面,“这好像是你第三次连任国会议员时穿的那身,还是我给你挑的。”

秦罡一脸茫然地看着段雪风手里的衣服,他已经很久不再去想自己担任国会议员的那段记忆了。

他甚至已经忘记了当年的自己是怎样在吵吵嚷嚷的国会中与人辩论的情形,更不记得自己又如何来到选民中间,充当他们亲切公证的代言人。

“这些年,你的身材倒是没怎么变,就是胸被我变大了,不过把它勒起来之后,衬衫也合身多了。”段雪风亲自替秦罡穿上了衬衫,这件衬衫的领口较高,多少可以遮掩住昨晚秦罡脖子上被勒出的淤痕。

衬衫的扣子都被扣上之后,秦罡原本饱满的胸肌也被完美地隐藏在了深蓝色的高级布料下。

在让秦罡穿上裤子之前,段雪风还是为对方戴上了贞操笼,他揉了揉对方的阴囊,在上面贴了两片电极之后,将一个微型电击器固定在对方的腿根处。

感觉到秦罡的身体明显地颤了一下之后,段雪风这才安抚对方道:“别怕,只是用弱电替你按摩下阴囊,昨晚你射得不少,这里应该也有些空虚了。”

“好了,去趴到床上。”段雪风随即拍了下秦罡的后背,往前推了一把。

李瀚冷眼看着秦罡挪着那双不太听使唤的脚,一步步走到床边,乖乖地趴了上去,一个高等级的alpha自甘堕落地被oga玩弄到这个地步,真是让人心生厌恶,以及凌虐的冲动。

或许是考虑到昨晚秦罡的生殖腔已经被蹂躏得够呛,段雪风这次只是挑了一枚不算太大的跳蛋打算塞进对方的后穴里。

当段雪风冰冷的手指推着跳蛋寸寸碾过秦罡的肠肉时,秦罡的大腿肌肉紧绷到了僵硬的程度。

当那枚金属跳蛋准确地抵住alpha肠道里被强行打开的生殖腔口时,秦罡嗫嚅着双唇,说出了一个“痛”字,昨晚一波强过一波的电击让他残存的生殖腔遭到了残酷的折磨,隐痛一直持续到了现在。

“痛?”段雪风一脸不可思议,他似笑非笑,将连接跳蛋的线也连接在了秦罡大腿根部固定的电击器上,“拜托,以前你说痛我还信,可是医院为你作了检测,你的耐力是罕见的s级的,你怎么可能会因为屁眼里被塞了颗跳蛋就觉得痛?别说这些话在我面前示弱,没用。”

段雪风让秦罡站起来,接着把剩下的衣物都丢给了他,当然,这堆衣物里不会有内裤,因为一个下贱的alpha性奴本不需要内裤这样的东西。

“赶紧把衣服穿好。”段雪风吩咐道,他又转头看向李瀚和杨林,“你们二位帮忙把我给他定制的摇椅搬去阳台上。”

秦罡苦笑了一下,原来他会感觉到痛在段雪风看来居然是一个笑话。

s级的耐力意味着什么,秦罡其实并不清楚,他没有生活在那个需要alpha靠战功与武力获取荣誉的年代,他活在现在这个抑强扶弱处处强调abo六性平权的新时代。

作为强者alpha的自己,在“柔弱”的oga面前,任何举动都是原罪。

虽然记忆模糊,但是秦罡还是熟练地为自己穿好了这身昂贵的高定西服。

他缓缓扣上袖扣,漠然的眼里总算有了一丝亮光,那一瞬间,他好像又产生了身为国会议员的骄傲,但也仅仅只是一瞬间而已。

“把他的手指也绑起来。”段雪风冰冷的声音打断了秦罡的回忆。

李瀚和杨林上前一人抓住秦罡的一只手,然后用绷带开始缠裹对方的手指。

秦罡的双手被强制裹成了拳状,接着,外面又各自戴上了一只无指的束手套。

“要不是你不够听话,我也不用把你看得这么紧。”段雪风看出了秦罡眼里的愤懑与无奈,他不为所动,只是继续指示两名保镖为秦罡背在身后的双腕扣上镣铐。

四指宽一指厚的腕铐连目前s+级战斗力的alpha也休想挣脱,用它来锁住秦罡再安全不过。

看了眼双手已经被妥当锁住的秦罡,段雪风这才笑着拿了一团柔软的纱布过来,他在里面滴了几滴alpha专用催情药。

“来吧,乖乖张嘴含住它。”

秦罡咬了咬牙关,面对段雪风的逼迫,他只能微微分开双唇。

段雪风显然不满意秦罡的不配合,他眉峰一敛,踮起脚,一把狠狠掐住秦罡的双颊,将那团纱布往对方嘴里粗暴地塞了进去:“非要逼我这样对你,你才满意吗?!”

自己还不够配合,还不够听话吗?

秦罡轻轻咬着被段雪风塞到自己嘴里那团散发着药味的棉纱,开始思考段雪风的指责。

对,一开始一切都是自己的错,错在他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

所以他为了弥补段雪风,默许了对方的为所欲为,但是他越是忍耐,换来的却是段雪风逐渐失去理智的折磨。到最后,他终于在那个被锁在床底的晚上,发泄出了自己全部的怒火。

之后……之后他的日子过得就像被一只巨大的黑色垃圾袋蒙住了脑袋一般,他的眼前是永远隔着光的昏暗,鼻腔里能吸入的也只有生活散发着恶臭气息,他想要叫喊,但是那只垃圾袋却被吸进了他的嘴里,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滑腻地往喉咙里钻。

他本来想用死来结束这一切,但是……上天或许认为自己受的惩罚还远远不够。

还有多久,段雪风才会玩腻自己呢?

还有多久,自己才能获得自由呢?哪怕是死的自由。

一缕淡淡的忧伤从秦罡麻木的眼底浮出,他在看到段雪风撕下胶布准备封住自己的唇时,这一次总算乖乖地咬紧纱布,合拢了双唇。

段雪风仔细地抚平了贴在秦罡唇上的肌肉胶布,为了安全起见,他又撕了两张贴了上去。

“别想着呼救,我不会给你机会的。”段雪风的手指流连在秦罡被修理得整整齐齐的鬓角,不管是否出于被对方标记的因素,他依旧会被这个衣冠楚楚身为上位者的高等级alpha吸引,即便对方如今已经变成了下位者。

只是段雪风的爱,从来都不像秦罡那样坦然,以至于秦罡很长一段时间都认为段雪风是看上自己的身份与权势才肯嫁给他,而不是真正喜欢他这个人。

杨林过来看了眼还在玩弄秦罡的段雪风,说道:“躺椅椅现在放到阳台上去吗?”

“等下。”段雪风不慌不忙地拿起一只黑色的无纺布口罩,遮住了秦罡被封住的双唇,他没有将口罩的绳带挂在对方耳朵上,而是用一根小小的别钩,将口罩绑在了秦罡的脑后。

除了反背在身后的双手之外,戴着口罩的秦罡让人从正面看不出任何异样。

“坐上去吧,你会喜欢的。”段雪风搀住秦罡的手臂,将他带到了一张可以推动的皮革躺椅边,这张躺椅看上去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除了四周有不少隐秘的固定环。

秦罡顺从地坐了上去,他的双臂被压在身后,多少都有些不舒服,不过比起昨晚的单手套里的束缚,还是要轻松不少。

“脚腕固定好。”段雪风指挥着杨林与李瀚用两副手铐分别拷住秦罡左右脚腕,然后再将手铐的另一端拷在躺椅脚托两侧的固定环里。

段雪风点点头,随即又吩咐:“膝盖和大腿也要用带子固定住,不能让他站起来。”

秦罡仰躺在椅子上,压根就没去看那两名保镖在怎样捆绑自己的膝盖与大腿,他觉得有些困了,干脆闭上了眼。

将秦罡的双腿都用皮带捆绑并固定在躺椅上之后,段雪风亲自在对方的腿上搭了一条毛毯,遮挡住了皮带与手铐的存在。

“好好晒会儿太阳。”段雪风在秦罡的胸部揉了把,笑着摁开了电击器的开关。

“唔!”原本双目紧闭的秦罡立刻皱起了眉,他微微仰起头,挺阔的衬衫领子将他昨晚被勒得伤痕累累的脖子也完美挡住了。

这身昂贵的西服下,满是残忍的痕迹,然而,今天明媚的阳光却照射不到这些地方。

“把他推去阳台。”段雪风站到一边,冷冷地看着秦罡连人带椅被送到了阳台上。

杨林调整好躺椅的位置,最后将躺椅底部的滑轮暂时收了起来,半人高的护栏足以遮挡住秦罡的大半个身体,即便从邻居家的阳台望过来,也仅能看到对方戴着口罩的脸。

“什么时候带他回屋呢,段先生?”李瀚问道。

段雪风看了下手表,上午他还要去看看na在市区的新店装修,以及与本地的团队负责人商议一下后续的工作安排。

“两个小时就差不多了。”段雪风想了下,又补充道,“到时候把他扔回床上,顺便把他身上的电击道具取出来。”

“好的。”

“噢,还有件事,到时候记得给他喂点水,我可能要吃了午饭才会回来。中午……”段雪风有些纠结,他看了眼已经安安静静坐在躺椅上开始享受阳光与风的秦罡,犹豫再三之后,叮嘱道,“就给他冲调一杯营养粉吧,里面记得加点催奶药。”

下午段雪风预约了一位金牌乳房健康理疗师,对方对产后乳房疏通方面很有一套,虽然秦罡没有生孩子,但自己给他用的药,却可以让他的乳房像产后oga那样大量泌乳,只是这样的副作用可想而知,对方的胸开始胀得越来越大了,自己有时候甚至可以摸到里面硬硬的包块,这已经不是吸乳器可以解决的问题。

段雪风并不想看到秦罡变成一个奶子垂落到地上的怪胎,所以,他认为为对方提供一些必要的乳房保健是应该的。

“没问题,我们会照做的。”杨林信誓旦旦地回答。

“嗯,那我先走了。”段雪风又看了眼看似安静坐在躺椅上的秦罡,转身大步离开了卧房。

“都那么大了,还要给他催奶?”李瀚踱步来到宽敞的阳台上,他瞥了眼已经坐上车的段雪风,这个漂亮的oga,做起事来还真是心狠手辣,简直与当年那位赵临议员有的一比。

“他的吩咐,我们照办就是。反正又不是催你的奶,你怕什么?”杨林轻嗤了一声,他生性谨慎,即便亲手将秦罡捆绑固定在了躺椅上,可他还是忍不住走过来查看了一下对方的状况。

直到靠近秦罡,他才发现对方并没有他们想象得那么安静。

“唔唔……”秦罡一直在断续低哼,那颗抵在他破损生殖腔的电击跳蛋,以及那两只贴在阴囊上的电极让他一刻不得轻松。

“秦先生,今天天气这么好,一直闭着眼睛,可会错过阳台上的好风景哦。”李瀚笑着走了过来,俯身在秦罡耳畔调笑道。

秦罡眉心拧了拧,他不想睁眼,也不想欣赏什么天气,他只想体内的电击能停下来,因为他的生殖腔真的很难受,又酸又痛,作为alpha,他们退化的生殖腔原本就不像oga那样是用来享受快感的。

就在李瀚调笑秦罡的时候,对面阳台上又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苏衍原本是想在阳台上透透气,顺便打望一下他那位俊美的oga邻居,却没想到意外看到了对方生病的丈夫,以及那两名不知是他们家仆人还是保安的alpha。

“那小子好像有点喜欢多管闲事。”

杨林抄着手,冷冷逼视着假装喝水转移视线的苏衍,低声说道。

“这不是我们需要考虑的问题。”李瀚也跟着站了起来,他甚至冲苏衍友好地笑了笑。

“一个低等级的alpha罢了,成不了什么事。”李瀚的笑容背后,是对苏衍这样外形不够强壮的alpha赤裸裸的鄙夷,特星的总人口中,alpha仅占七分之一,但是在他们之间依旧有等级之分,而这样的等级之分,除了由专业机构测定各项能力值之外,最显眼的就是他们的外貌体型。

越强壮英俊的alpha男性,一般情况下,自身能力等级也更高。

苏衍这个看上去和beta一般人畜无害的家伙,自然算是alpha中的平平之辈。

“不过话说回来,高等级的alpha又如何呢?还不是像秦议员这样,被oga玩弄在股掌之间。”李瀚低下头,嘴唇几乎碰到了秦罡的耳朵,他目光冷鸷地盯着秦罡后颈处从领口延伸出来的一道伤疤,一个甘心情愿割去腺体的alpha,简直是比天生淫荡的oga还要低贱的存在。

秦罡感到了李瀚的恶意,他闷哼着别开了头,被拷在身后的双手更是愤恨地拽紧了铁链。

“好了,我们进屋去吧。别打搅秦先生休息了。”杨林对李瀚总是刻意针对秦罡这一点有些不满,两人合作多年,替祁玉寒干过不少脏活,往常李瀚也不见得会对任务对象这么有兴趣。

“秦先生,有什么需要的话,记得叫我们哦。”李瀚哈哈一笑,故意在根本无法说话的秦罡耳边又留下了这么一句。

“唔!”秦罡的胸胀得有些难受,忍不住闷闷呻吟了一声,直到此时,他才睁开眼斜昵了李瀚一眼,对方的相貌自然不会难看,只是眉眼间却有着一股傲慢。

“待会儿见。”李瀚注意到了秦罡眼底对自己的不屑,他咧嘴一笑,冲对方摆了摆手,起身搭住杨林的肩头,与对方说笑着离开了阳台。

温暖的阳光晒在身上,对于长时间被囚禁在室内的秦罡而言,无疑是舒服的。

但是身上严密的束缚,以及后穴以及阴囊部位所遭受的电击,却让这本该轻松惬意的享受变成了一种折磨。

最要命的是那些滴在塞进他嘴里纱布的alpha专用催情剂,已经开始发挥作用,他在难受之余,被禁锢在贞操锁里的肉棒却不断地想要挣脱束缚,而他已经被闭合的精道更是胀得难受。

在这些折磨下,秦罡完全无暇去感受阳光的温暖,他难受地扭动着身体,肠肉也因为不时受到电击而收紧。

此时,李瀚与杨林已经在楼下餐厅用了餐,这栋屋子里有专门的厨师,段雪风不在的时候,两位alpha保镖的饮食也是由他们照顾。

“差不多该上去了吧?”李瀚看了眼墙上的挂钟,离段雪风离开差不多两个小时了。

杨林用餐巾擦了擦嘴,他对这份让人疲惫的工作已经感到了厌烦。

“上去吧,呵,以前还以为这是份美差,真干起来才知道有多么烦人!我们俩简直就成了他的保姆。”杨林轻叹了口气,虽然满腹抱怨,可他还是和李瀚准时来到了楼上,将躺椅推回了卧室。

“先给他喂水是吧?”李瀚从旁直接拿了一壶水过来,段雪风只让他们喂水,又没说到底喂多少水,那么在他看来,多少都可以给秦罡喝咯。

虽然早上的时候,秦罡被获准排泄了500l尿液,但是几个小时过去,他的体内又产生了不少尿液,更和之前仍储留在他腹内的尿液一道胀满了对方的尿囊。

杨林这边已经动手撕下了秦罡唇上的胶布,他掐开对方的嘴,掏出了那团湿淋淋的纱布。

“直接用水壶?你不去拿个杯子吗?”

杨林挑了下眉,李瀚手里的透明水壶至少装了将近1l的水。

“拿什么杯子。段先生不是说了要给他喂水吗?干脆一次多喂点,免得他口渴。”李瀚不怀好意地笑了笑,“再说了,他下面是封死了的,喝再多也不会轻易漏出来。”

“不……”秦罡一眼看到那只水壶,顿时心头一颤,他实在太了解胀尿的感受,要是自己一口气喝这么多水,不出一会儿膀胱就会被灌满,他的下腹甚至都会胀到凸起来!

“你没有说不的权力,秦议员。”李瀚冲杨林使了个眼色,“帮我摁住他的脑袋。”

“你到底要做什么?”杨林嘴上虽然不耐烦,可是手上还是配合李瀚捧住了秦罡的脑袋。

“段先生这么喜欢他这身西服,我想咱们还是别弄湿了的好,只能直接灌了吧。”李瀚森森一笑,将水壶暂时放下,从道具柜里找出了一副带胃管的漏斗。

他以前也见过段雪风这么灌秦罡,既然对方可以,他们也可以。

“段雪风没让你这么对我!你们不能这样对我!”面对恶意满满的保镖,秦罡除了摇头抗拒之外,只能徒劳地重复着恳求。

李瀚掐开秦罡的嘴,将漏斗下部涂抹了润滑液的胃管缓缓插了进去。

秦罡的上半身立刻反射性地开始了挣扎。

“是啊,段先生是没让我们这么对你,可也没叮嘱我们不这么对你。他可从来没说过一句让我们好好对你之类的话,难道你忘记了吗?”李瀚将胃管不管不顾地顺着秦罡的喉咙往下插去,直至插到对方开始干呕闷咳。

秦罡痛苦地睁大了眼,喉咙里咕咕噜噜地一阵闷响,李瀚的话让他陷入了更深的绝望之中。

是啊,自从自己被段雪风强制送医改造后,他从未听过对方要医院的人,或是这些看管自己的保镖要好好对自己,反倒听过他在他们面前嘲弄自己只是个性爱玩偶,不管他被药物和道具折磨得多么难受,段雪风总是会让他们不用管自己,继续就行。

“唔唔……”秦罡的眼里有泪水涌了出来,那倒不是因为他哭了,只是他的咽喉与食道被刺激过度,导致鼻腔与口腔里的分泌物从眼眶里涌了出来。

他缓缓眨动着双眼,感觉着那根粗大的胃管还在继续往下,直到抵在了自己的胃壁里。

然后,他又看见李瀚将水壶拿了过来,开始对准漏斗往自己嘴里倾倒。

根本不需要咽喉作出吞咽动作,秦罡就感到自己胃逐渐胀了起来,他痛苦地闭上眼,又是一行液体顺着眼角滑下。

“呜……呜……”一声强过一声的痛苦呜咽中,秦罡终于“喝下了”李瀚灌给他的一大壶水。

当胃管从他喉咙里拔出来的时候,他不可以避免地开始作呕,胃里才灌下去的水开始顺着翻涌,从他的嘴里,乃至是鼻腔里呛出来。

不过李瀚对此早有防备,他说过,他不想弄脏秦罡那身漂亮的西服。

“辛苦灌下去的,可别都吐出来了。”李瀚一脸轻松地攥着一大团纱布往秦罡呕出水来的嘴里塞去。

“真麻烦,都让你别这么做了。”杨林虽然也在抱怨,可是他却还是帮忙掐住了秦罡的双颊,并托起对方的头,避免他嘴里鼻中的水到处乱流。

“呜呜!”秦罡无助地不断呜咽,他的嘴很快再次被塞了起来,一张毛巾蒙到他的脸上,把他脸上那些说不清是泪水还是鼻涕,又或是口水的液体,都擦了个干净。

一个干干净净、但是面色苍白的秦议员,在两位保镖的精心打扮下又一次回归正常状态了。

李瀚用胶布在秦罡的唇上缠了两圈,眼珠一转,又拿出了秦罡平日夜里才需要佩戴的纱布头套。

“段先生一时半会儿没那么快回来,委屈秦议员先去床上休息会儿吧。”

秦罡愤怒地看了眼李瀚,神色痛苦地又闭上了双眼,他的胃里胀满了水,食管一直在返流,而他被封死的嘴却无法吐出任何一滴液体,只能在断续的逆呕中感受液体从喉咙涌上、又被迫咽下的痛苦过程。

用纱布头套裹住秦罡的脑袋,彻底夺走对方的视力之后,李瀚和杨林面对这个面目被完全模糊掉的alpha,更多将对方视作了一个没有生命的性爱人偶,只不过这具玩偶身上穿了一套西服罢了。

李瀚与杨林一道搀起秦罡,将他推倒在了已经被仆人收拾干净的那张大床上,那也是段雪风离开之时,他们所接受到的指令。

“接下来,是不是该把他身上的电击道具取出来了?”李瀚看着身体微微蜷缩在床上的秦罡,对方仍会不时传出一声逆呕的闷哼,那双被拷在背后的手也因为忍不住想要挣扎而将镣铐拉得笔直。

“他这副样子,恐怕不会那么老实让我们替他把东西拿掉吧。”杨林挑起眉,轻轻摇了摇头。

“还是老方法,直接上药快点。我可不想浪费太多力气。”李瀚咧嘴一笑,段雪风是准许他们为秦罡用药的,毕竟经历过秦罡无论如何都想要挣扎逃跑之后,段雪风认为只要能制服这个时不时就发疯的alpha,他并不介意保镖们会采取怎样的手段。

卧室里常备着镇静剂、肌肉松弛剂以及alpha专用的催情剂。

李瀚原本已经拿起了镇静剂的瓶子,但是他转念一想,又将手伸向了肌肉松弛剂。

他们只是需要让秦罡无法动弹,而不是要对方陷入毫无意识的昏睡之中。

“秦议员,别乱动了,好好休息吧。”李瀚拿着打开药瓶,一手托起秦罡的头,一手将药瓶对准对方挺起的鼻腔处倒了些许下去。

“唔!咳咳。”嗅到气味不对,再加上鼻腔吸入液体受到刺激,秦罡几乎是立刻就呛咳了起来。

他挣扎着坐起身来,双臂用力地扭了扭,被包成拳状的双手更是把腕间的镣铐拉扯得哗啦作响。

不过很快,原本坐起的秦罡就出现了身体乏力的症状,他费力地喘了几口气,最终又缓缓地躺了回去。

李瀚愉悦地一笑,与杨林对视了一眼,两人一道走到床边,将秦罡翻了个身,然后动手扒去了对方的西裤。

西裤下面,秦罡寸缕未着的屁股露了出来,肌肉紧实的臀瓣上有不少伤痕,看得李瀚心头发痒。

“先把电击器关闭了吧。”杨林瞥到秦罡大腿根部那个微型电击器还在发光,这才意识到他们还没有关闭对方体内的电击设备。

李瀚动手摁下了开关,浑身瘫软的秦罡忽然发出了一声含混的低哼,这也代表着,他的意识并未丧失。

“这对蛋好大,顶级alpha的性能力就是强。就算割了腺体,身体也会不断产生精液的吗?”

李瀚探下手,摸到了秦罡还贴着电极片的阴囊,那两颗肉球早已在电击中被汗液濡湿,软软地垂落在对方的腿间。

“别说笑了,就算咱俩不是所谓的顶级alpha,这根鸡巴不也每天蠢蠢欲动。秦先生倒是性福,只可惜你我……”一想到段雪风这样一个香喷喷的oga整天在他们面前晃来晃去,最终能尝到对方美味的却是床上这个已经不能完全被称作alpha的废物,杨林的心中也生出了一丝愤懑,不过他很快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言,随即噤声。

李瀚松开了揉弄秦罡阴囊的手,他掰着对方的臀瓣,往两边一分,露出了秦罡被刮得干干净净的穴口:“喏,光看这里,和oga还有beta的后门是不是也没有区别?”

“这……”杨林愣了下,皱起眉,带点狐疑问道,“你不会对他的屁眼感兴趣吧?”

“呵呵,我可不敢,人家是段先生的专属玩具呢。就是有些好奇罢了。毕竟我可没见过alpha被调教成这副模样的。”李瀚拽住秦罡后穴夹紧的跳蛋电线,缓缓拉了出来。

被迫趴在床上的秦罡虽然在药物的作用下肌肉无力,动弹不得,可是李瀚与杨林的对话,他都清清楚楚地听进了耳朵里。

“你知道就好,别打他的主意!”杨林干咳了一声,试图缓解此刻的尴尬局面。

他上前拉上了秦罡的裤子,将对方的脚腕上的镣铐收紧在一起之后,这才叫上李瀚一道离开了房间。

两人在门外,又一次开始了对话。

“祁议员想要的是段雪风,秦罡是他手里的筹码,我们不能坏了祁议员的大事。”

杨林听出了李瀚话里危险的意思。

李瀚无所谓地摸了摸鼻头,他的目光一直阴恻恻地盯着门缝里秦罡躺在床上的身影。

“怕什么,我们不是可以给他用药吗?回头给他吸点镇静剂,肏完之后他估计什么都不知道呢。我听说他的生殖腔好像做了手术的,说不定肏起来和oga一个滋味。”李瀚舔了下唇,纵使作为alpha的他不可能被失去腺体的秦罡吸引,但是alpha旺盛的肉欲,却不仅仅是建立在信息素之上。

杨林突然沉默了,的确,李瀚说的没错,在他们负责接管秦罡之后,对方很多时候都处于药物的控制下,不仅身体受到严格的约束,就连意识也混沌恍惚。

“总之,别搞事,等祁议员得偿所愿,我们也能得到丰厚的报酬,到时候你想玩什么玩不到?”

最后,理智还是战胜了欲望,杨林拒绝了李瀚的建议,至少,他本人对秦罡还没有那种欲望。

“不过,我看祁议员不会那么容易得偿所愿的。段雪风可是个狠角色。”李瀚幽幽地说了句。

要是段雪风不狠的话,怎么会把秦罡变成现在这个模样呢?

在外人面前,段雪风自从与秦罡“离婚”后的确变了不少,他依旧漂亮夺目,但身上的温柔却逐渐褪去,变得愈发强势。

“就照这份计划去安排吧。”段雪风签好字,将计划书递交给了助理,公司副总等人已经先一步去了订好的餐厅,他一会儿也要过去吃个午饭。

就在段雪风走出公司大门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忽然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雪风,你为什么一直避而不见?”说话的人正是秦罡昔日的幕僚官陆拓,在看到段雪风的那一刻,他快步迎了上来。

段雪风面色一变,他并没有为自己准备保镖,不过助理在察觉到他面色不对时,赶紧上前,“要叫保安吗?”

段雪风摆了下手,对陆拓笑笑:“你怎么来这儿了?”

“这里说话不方便,可以和我去附近的咖啡厅坐会儿吗?”陆拓提议道。

“抱歉,我们公司还有聚会。有什么,下次再聊吧。”段雪风冷冷地盯着陆拓,拒绝了对方。

助理听懂了段雪风的意思,赶紧让司机把车开过来。

段雪风正要上车,陆拓却不依不饶地跟了上来:“雪风,秦议员现在到底在哪儿?”

“我怎么知道?我和他都离婚那么久了。你还没有他的消息吗?”段雪风故作不知,他摇摇头,一脸戏谑。

陆拓显然没有相信段雪风的话,他看见对方已经钻进了车里,再一次快步追了上去。

“雪风,我不知道秦医院在哪儿,但是我知道……在哪儿。”陆拓贴紧车窗,在段雪风耳畔低声说出了一个名字。

段雪风忽然冷冷一笑,那个名字像是点燃了他心中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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