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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J、鞭打、奴X大发(蛋)

 

师尊被推开得很轻易,一下子便朝床的内侧仰倒下去。他的另一只手正放在他自己的胸口,食指和拇指捏着一个小揪不停地搓着,像是没反应过来,机械性继续着之前的行为,胸膛也应激似的往上挺着,身体绷成淫媚迎合的弧度,好像还有一只很难讨好的手罩在上空似的。

顾允脸上的血迹干了又湿,花成一片,颇为狼狈,但比起星玉仙尊,却显然得体得多。

星玉仙尊被顾允看到了自己偷偷揉捏乳头,脸上全是崩溃与绝望。小腿伸在衣袍外面,两只足袋一只已经落到脚踝,一只还好好套着,脚趾头蜷在一起抓着床单,随着胯下的喷溅声而一下一下的轻颤,将趾缝间的足衣和床单都揉皱了,搓得乱糟糟的。

在顾允的注视下,他的师尊淫兽一样摇摆着胯部,光是用手指隔着衣服拉扯乳头——这按理来说不会有太多快感的器官,就射了。

他闭了闭眼,沉默地收拢了神色,抬手握住足衣半褪的那只脚踝,轻易将之彻底扯了下来。

那只小腿落到手中时慌张地一蹬,高潮中不断喘息的人似乎更崩溃了,发出的声音湿了十倍不止。骤然暴露在外的玉足跖骨一抬,筋绞在一起般挛缩着,脚趾全部分开了,一颗颗圆润洁白地张着,指甲片都是洁白而毫无杂色的,仿佛全部血液都集中在了脸上。

“信之、哼嗯……啊……”

星玉仙尊手指还搭在胸口,已经停止了拉扯乳头,一边流着泪摇头,一边下腹不受控制地喷出一股一股的浓精,声音形容十分凄惨可怜。

顾允抓着那痉挛的脚踝,一边爬上前去,一边将脚踝拉扯开,令张开腿腾出一片空地,供他坐下。青年淡淡地弯下腰,掀起师尊的衣袍下摆,黏连的白丝如蛛网一般结在光溜溜的腿根和布料之间,那根喷射中的鸡巴一下子得到了解放,上面没东西盖着,立刻一射老高,微型喷泉一样溅了他满胸口,小腿都沾上了。

顾允身上的单衣沾了血、汗、泪,敞着前襟,赤裸的胸膛被白浊弄脏了,他只垂了一下眼,便再次看向了射精中的师尊。

师尊被他看得竟然呻吟一声,胸前的手指再次疯狂地搓动起来,另一只原先被甩到头顶的时候也缩回来,隔着衣服精准地捻起乳尖,一手揪着一个又揉又抠。那眼睫毛抖个不住,眼珠子都快往上翻了,转上去一点又努力挪回来,仿佛下了炼狱,灵魂在淫欲锅中烹炸,一副痛苦沉沦的模样。

被顾允这么看着,星玉仙尊原本稍微发泄一些的情欲居然变本加厉地高涨起来,填塞进他的尿眼里,他的屁股里,他的睾丸脊髓乃至心脏,全是黏糊糊的、热腾腾的、糖浆似的淫欲,皮肤也像是被滚烫的糖浆浇过一样,又疼又黏。粘上去的恶心热源不能抠不能抓,很快地就烫掉一层皮,缓缓流动的、炎热的琥珀封住伤口,和血肉融合在一起,不及时冲洗就会留下永世的疤。

星玉仙尊无声地痛哭,将自己的乳头攥在掌心,指甲用力掐拧。被顾允握在掌中的脚踝已经烫掉了一层皮,身体深处也被烫得软烂,残酷的蜜糖吞食了他。好在前面射的多,看不出他屁眼也在流口水。

顾允把他的足踝提起来,将他胯下淫乱脏污的样子看得更加清楚。眼见师尊在他分明是羞辱的动作的动作下发情得更加淫荡,应当提剑的双手折磨自己的乳头,亵裤沾满自己射出的白精,屁股扭个不停,全然没有往日清冷出尘、傲骨凌霜的气质。顾允将那只足踝按下,逼迫师尊的膝盖靠近肩膀,将射精中的鸡巴完全展露,连屁股也跟着提起来,湿透的亵裤卡在臀缝中,变换了角度的粉白鸡巴猛然射出一股浓精,喷到仙人面皮上,发鬓沾满了乳白的水珠,很快水珠被吸收,浸透散乱的乌发,腌得仙人满头满脸的精液味。

星玉仙尊摇着头流泪,叫声沙哑:“啊、啊啊信之……不要……”

顾允的声音同样沙哑,冷静非凡:“好师尊,你就为这个杀人?”

臀缝间纵向堆叠的粗糙褶皱被开合的屁眼不断吞吃,星玉仙尊自以为隐蔽,羞惭万分地偷尝快感,却不知道湿透的轻薄亵裤把肉色都透了出来,顾允看不见嫩红臀眼,却看得见两瓣挺翘的屁股一夹一夹,在馋东西吃!

顾允清晰地重复了一遍:“你身为青锋掌门,一宗之主,就为这个杀人?”

话音刚落,他看准那一夹一夹的两片肌肉松开的瞬间,举起手里的足衣,甩衣作鞭,正正抽在那臀缝中间!

伴随着响亮的破风声,星玉仙尊惨叫着松开乳头捂住臀眼,侧身蜷起抽噎。

顾允任由师尊足踝一蹬脱开他的手,瞧着师尊半侧过去的背影,屈起的膝盖夹着两条手臂,乱发眼角隐约闪着泪痕,不声不响。顾允抿唇看了片刻,见师尊还在颤抖流泪,没有呵斥也没有恶毒的诅咒,方才举鞭时紧绷的肩膀终究慢慢塌下来,神色也泄露出一丝痛苦。他松开手中足衣,道:“掌门。你收我做弟子时,你已经是掌门了。掌门当年……真是为了这个收下我,为了这个教导我的吗?相准了我的相貌,恰好我一介腐儒,长沐君子道,床笫间逗起来更有趣儿。带我入仙门,愿我逐长生……也是为了长长久久地玩我?”

顾允的呼吸愈发急促,他抬起另一只手抓了抓自己的心脏,再开口时,任谁听了也知道说着话的人已经在崩溃边缘,他的语气甚至带着隐约的恐惧:“囚禁我,把我变成炉鼎,然后呢?你要怎样和师叔师伯们解释?——我的……师兄们,你是怎么解释、他们的?”

屋内静下来,师尊始终不答话,缩着身体颤抖。顾允神色沉凝地凑过去,探查情况。

凑得近了,青年神色猛然一变。

他听见细微的水声,极轻的沾水布料的摩擦。

顾允抓着足衣的手握紧,面沉如墨,大逆不道地握住师尊颤抖的胯骨,一掀,师尊霎时仰面朝上,腿间的鸡巴不知何时又挺立了,大喇喇地甩出一道弧线。由于顾允掀得太用力了,那性器的末端甩出了一两滴黏液,沫子粘在顾允的手臂上,然而这还不是最冒犯顾允的,只见——

师尊一手捂着臀眼,另一只手躲在手掌后头悄悄耸动,看也知道在干什么腌臜事!

下身露了个干净,星玉仙尊淫叫一声,梆硬的性器贴在小腹上,打开的大腿间黏腻一片,透明的淫水把之前喷射的白浊都冲淡了不少。顾允一把握住师尊的手腕,真真一把便握住了,往常纤细而有力的手腕此刻软绵绵的,任他扯了下来,暴露出底下淫荡插屁眼的动作。

师尊肉多挺翘的屁股被半透明的白绸亵裤包围着,褶皱花一样汇聚到臀心手指插着的地方,顾允不顾师尊的吟哦掰开臀瓣,发现师尊只埋了一个指节在里面,正要拉开,只见那根指头一个用力,全根捅了进去!

“嗯、嗯啊……信之……”

星玉仙尊露出痴态,一双眼眸却仿佛死沼一般伸出藤蔓,欲将他抓下去溺毙。

他原不想顾允鸡巴的,可听着顾允痛苦的剖白实在爽得神魂皆飞,巴不得顾允多说几句“炉鼎”、“囚禁”,再多质问他几句,便满脑子想着顾允的大鸡巴。捂着臀眼的手忍不住伸了一个指节,把堆叠的褶皱塞进肉穴里,暗暗地折磨自己,一边听顾允的声音,一边想象顾允正惩罚他的发情,痴痴流泪发癫。

他觉出自己仿若淫兽,穴心的瘙痒仿佛携刻在灵魂中,这辈子的处子屁眼竟然也如此饥渴,由着顾允一把攥住他的手腕,扯下最后的遮羞布。

不,这辈子是不同的。

淫荡屁眼暴露的瞬间,星宇仙尊干脆把浅浅戳刺的手指整根塞了进去,在曾经的主人、如今的阶下囚,两辈子的弟子的目光拷问下,露出了近乎绝顶的表情。

“你知不知道师弟师妹都是怎样敬重你的!……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他朦胧的泪眼看不清弟子的表情,只能听到他停顿了片刻:“我曾经是怎样敬重你的!”

“啊、啊啊……啊……”星玉仙尊疯狂地戳着自己的屁眼,流泪将手指咬在嘴里,防止自己叫出些不该信之听到的话。

然而手指一伸到嘴里,他就自动开始舔舐清理上面的黏液,刚从屁股里拔出来,带着自己的骚水的味道,混杂着一丝精液味,这味道无比熟悉。他全部舔干净吞下去,然后含住,眼角眉梢都发热的红。

顾允冷着脸握住师尊来回冲刺的手腕,没怎么用力就拔了出来。师尊两次都对他没怎么用力气,湿漉漉的黏液垂挂在指尖,师尊顶起胯骨摇晃了几下,颤巍巍回落,岔开的大腿根不住颤抖,透明的淫水从嘬着亵裤的肉洞中喷出。

——潮吹了。

顾允没见过男人用屁股潮吹。女人也没见过。生平,化成烟,化成灰。残热亦是他的昨日。

星玉仙尊以眼量度床上的人,仿佛那是一头从未见过的怪物。

朱红小阁四面通透,淡竹青色的纸窗透着暖黄的烛火,内里摆设寥寥,一顶石钟,一柄石杵,一尊祖师爷的石像并一方摆着香炉酒盏的石案,案前两个烟黄的旧蒲团,除此之外,就是照明的高烛了。

几点暗黄的光点映在顾允漆黑的瞳仁,在他的面前,一双素白的袖笼着素白的手,整齐排列的手指头严严密密的拢在一起,稳稳当当地捏着三炷细细的香,香的顶端是三点微弱的亮光,正星子一样缓缓坠进檀色的香炉里。

火点端头放出缈缈的香烟,下沉,下沉,如水流一般浸入空气中,乳白色的烟迹圈圈漫行至身前,顾允往后躲了躲。

他已经被就地锁住,锁在祖师爷塑像的石台下,胳膊往两边拉开,好似在以背面环着祖师爷的双脚,腰后竖垫着一枚蒲团。

星玉仙尊的身影在烟雾中朦朦胧胧,将香敬上,跪坐在蒲团上静静的没有动,仰头凝视着祖师爷脸上的肃杀和威严。

祖师爷手举宝剑,剑尖上挑,双脚一前一后牢牢站立,整尊石像由刀剑劈砍而成,粗粝而生动,剑意凛然,良久,星玉仙尊缓缓垂首,八风不动的神色慢慢漾开恶意。

祖师爷那前伸的一只脚面上铺开浓黑顺滑的布料,上面用最细、最轻、最舒服也最贵重的线绣着十二色纹章。星玉仙尊从那袖上的龙凤看到肩头的日月,再看到顾允一动不动、朦胧昏暗处玉石一样的脸,一抚身站起来,抄起烛台,跨过香案,弯腰照亮了顾允的脸。

顾允感受到了火焰的热度,脸颊上的一小片皮肤都开始发烫。他恳切地说:“别用鸣礼钟,别叫人。”

星玉仙尊冰凉的手指碰上他脸上红红热热暖玉一样润手的肌肤,将烛台搁在一边,边摸边问:“信之,如今你可知悔?”

顾允感受到那几根指头在脸上滑动,一圈圈回音涌过来,仿佛在讯问他一样。星玉仙尊并不指望他的回答,甚至于不指望他有何反应,只要摸着他憔悴温柔的脸便心满意足。然而顾允出乎意料地一抖,沉默的眼眸忽然萌生了强烈的欲望,目光以极沉的分量,反过来凝视星玉仙尊。

顾允久违的神采令星玉仙尊又惊喜又纳罕,眼睛吸在顾允脸上,弯腰不受控制地贴近触摸,手指描摹他冕旒下的眉眼,那烛火燎了顾允鬓角的几根发丝。

顾允一动未动,全心全意倾力答道:“允,亦尝扪心叩问。自忖平生或多有错处,总出于力有未逮,非我之过;凡涉宗门师父之事奉,更呕心沥血,未有不尽心竭力之时。”

连日困锁私闺,病痛折磨,日日夜夜空望着窗楹与帐顶,身体承受亵玩与狎昵,再简单的人也会变得敏感多思,何况顾允本来就惯于劳心。

他久病空耗的肺腑早已结出一团又一团的疑问。

就像这烛火,杀不死他,却逼到他眼珠前,恒久地烤着他,让他活不痛快。

他已问过自己百遍千遍了。

“……故思来想去,不知从何悔起。师尊,请您教我。”

为了他自己,顾允也势必要将这问话抛回去,之后是生是死,都是后话。

师尊的神色仿佛是被撼动了,漆黑的眼眸闪烁几下,贴在他面上的手指慢慢屈起,轻轻地拭了一下他的眼角,然后震撼又扭曲成恨毒的怒火,随着俯身的动作朝他倾泻过来。

下身被一把按住,粗暴地揉捏,他无从闪躲,手臂也不能遮挡,吃痛之下只能拧眉抿唇,好在师尊只发泄地用力了几下就松手,冷冷地站直身子俯视着他。

“不如就从你让那骚货吃你奶头开始悔起。”

顾允一怔,师尊已经转过身抱起玉杵,他连忙抛却了愁情,高声求道:“师尊!别叫人来,有什么弟子受着便是!”

星玉仙尊并不回头,顾允急道:“若师弟一人看着还不够,师尊大可多叫几人来,无需动用鸣礼钟。”

星玉仙尊站定,举起碧绿的玉杵。顾允的声音愈发低柔诚恳:“弟子不求师尊怜惜,只求掌门为宗门计。青锋传承已有万年之久,鸣礼次数不满双手之数,求掌门——”

鸣礼钟有舌不言,是为君子钟。

浩瀚的召感圈圈荡开,洗刷过每一个途经的生灵,从灵到肉。

万籁俱寂中,顾允愕然地看着白衣仙人毫不迟疑的动作,身体在鸣礼钟的冲刷中一阵阵颤抖。

钟动过三,顾允面色苍白。

“师尊,够了。”

然而星玉仙尊没有停止。

远处破空之声隐隐传来,顾允的手腕抽动起来,扬声道:“师尊,求你!”

白衣仙人双手抱杵,怀中莹莹生碧,悠悠然送身,又是一动。

昏黄的灯火流过寒光闪闪的银环,顾允额角的冷汗出了一层又一层。

数到九,那道雪白的背影不动了,顾允双目眨也不眨,不知自己是不是该舒一口气。

星玉仙尊回头望他,忽的含蓄又洋洋得意地一笑,继续的撞了第十下。

顾允脸上的表情叫他更开心了,他就这么半回着身子,玉杵又轻又快地送了两下。

顾允声音发哑:“你疯了!”

整整十二道钟声。

常年主持事务的宗门子弟自不必提,宗内养着的武道巨擘、云游历练的闲散门客也还罢了,都是些明面上的、世所熟识的角色,连长年隐世、参悟飞升的老怪老道都将不得不破关而出,遑论那些青峰交好的、或者只是欠下人情不得不还的大小门派,都将循声而来,赴此一战。

什么战?青峰宗危急存亡之战。

这就是十二道钟声的意义。

远远近近的破空声来回地叠满了白玉台,以顾允的修为能体察到的气息已有千百之数,若从云上俯视此地,便能看到众星拢聚,大地各处有千百奇兵身随召动,宛如流星射月般,荟萃一台。

台上无数的破空声反复迭宕,合成一段肃杀的战曲。

顾允僵硬的脊背反而缓缓放松下来,热意攀升,他开始感觉到冷汗贴在衣领后,面上浮现出了离奇的笑意。

事已至此。

他不顾别人听见了:“单是为了折辱我,不必搭上整个宗门。”

什么香艳的、师徒乱伦的丑闻,这是九州动荡,天下大乱!

这些来救急救亡的得道高手……

被他的师尊,狠狠地耍了。

顾允眼中充满了希望和恳求,仰着脸慢慢分开双腿,低声虚弱道:“弟子必百依百顺,听凭师尊处置。”

星玉仙尊立刻跪到他腿间,将他从胸到胯用力摸了过去,隆起的手心好像嘴一样有着奇怪的吸力,贪婪得几乎要把顾允整个吃进去。等手掌离开时,顾允的衣服还是一片平整,内里的皮肉却被嘬了个遍。顾允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目光柔软平和,连忍耐也看不出,仿佛还有些享受似的,师尊手掌“咬”到哪里,他便挺起哪里供他体验,脸颊红红的一直看着师尊。

不过摸了他半刻,星玉仙尊三回哆嗦着掐软自己的鸡巴。

星玉仙尊突然起了接吻的念头,于是舔了舔顾允的嘴唇,顾允立刻张开了嘴。星玉仙尊胸腔中隆隆鼓噪,只恐白玉台人人都能听见,连忙将自己的胸腔嵌入顾允的胸腔中,好借他的心跳掩饰一番。他迫不及待地要亲吻顾允,然而不等他吻下,那嘴唇中竟然伸出一截舌尖,上扬着吐在空气中。

星玉仙尊的脸比顾允更红,连着脖颈也是红的。他盯着那舌尖,只是一截普通的舌尖,只是吐出来的舌尖,只是顾允的舌尖——竟然仿佛精怪勾魂摄魄的长尾,圈走了他的神志,让他忍不住地立刻含了上去,让他夹紧双腿不断战栗,让他素白的双手都从白袍底下伸进去,一起掐着跳动的鸡巴不放,才能制止鸡巴尿眼喷出精液。

顾允的顺服竟然如此甘美,如此完满,塞满了他灵魂中的空洞还绰绰有余,品尝起来简直像是流浪的乞儿吃到的第一餐佳肴,他早就该这样了——他竟然从前从未享受过如此极乐!他从前都在干什么?凌辱,虐待?哈!

这才是顾允应当有的美味,这才是最好的、最爽的报复。哦,信之,他一直藏着自己,不让任何人发现他有多么可爱,但信之,现在还是叫为师发现了……

星玉仙尊的后头全湿透了,淫水都流到了膝窝,朝小腿继续滴落,他几乎想就这么做下去。

这时,顾允听到了白玉台传来的骚动。

他的舌头被师尊含着,吮出啧啧的水声。

顾允用催促和恳求的眼神看着师尊,试图引起他的注意,然而师尊痴醉在他身上,一味地讨肉吃,他动了动肩膀想把师尊从怀里挤出去,师尊却挺起胸膛迎了上来。

顾允来不及纠结太久,轻轻咬了咬师尊的舌头。

星玉仙尊半闭着的眼睁开,兴奋地缠吻顾允的牙冠和牙龈,探索得更深,止不住的喘息从唇齿间泄出。

然后返回他们的耳边。

顾允的心底一片寒凉。想象中各路英雄豪杰猜疑的眼光则是灼热的,烧着他的脊梁。

星玉仙尊眯着眼睛蹭他,发现他始终没有勃起,似乎也觉得有些奇怪,停下了亲吻,专注地想让信之也快活起来。

顾允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仓皇地闪躲。

他没料到师尊竟然淫欲烧心至此等地步,为了快活而什么都忘了,什么都不顾。

白玉台的骚动越来越大,不过碍于青锋宗的权威,暂时没人说话。兵戈与衣料摩擦声,却清晰地显示出人群的躁动。

躲了两下之后,星玉仙尊终于回忆起了当下的情景,跪在那里一动不动。

眼尾还带着情欲的红,双手紧紧捏着鸡巴,神色已恢复了冰冷和阴狠,严厉而痛恨地审视着顾允。

顾允冕旒底下深而俊的眉眼无辜地凝望着他,蹙起的长眉蘸满无声的催促,眉心间缀着一滴摇摇欲坠的汗水。

那五色的珠玉在刚刚亲吻中硌在两人之间,他却没有感到丝毫疼痛或者不适,反而爱惜地蹭了蹭,让那它们滚在他的额头。

他的鸡巴还在流水,高高翘着,软不下来。

他的臀眼正饥渴地留着口水,贪婪收缩。

他已经无法再掩饰,他的全部身心都渴望将顾允吞进,让信之一直、永远那么纵容他,填满他,好弥补前生的过错。

而顾允,从头到尾没有硬过。

此时此刻,顾允的目光中没有狎昵,没有温存,只有焦急和恳求。他甚至能读懂这双眼眸要说的话。

哪怕是假装这是一场误会,是一场戏弄,惹天下豪杰一怒,总比叫他们来看师徒二人脱了衣服滚在一处要好。

这样真切生动的眼神,让他清晰地发觉,之前顾允的温存享受,全是装的。

顾允这次是位声满朝野的宰相。

他相貌堂堂,聪慧机变,做事利落,简在圣心。他是当朝皇帝一力破格提拔上来的宠臣,他是太子敬重有加的长辈。

他也是此时此刻,把中了春药的皇太子捆到府内玩弄的,试图把一国太子调教成胯下性奴的宰相。

顾允:这个身份妙啊。

原身刚派心腹把太子掳回来不久,还没去看过他,只让人把殿下绑到了自己床上,打着慢慢开苞的主意。

这太子确实适合慢慢地、仔细地开苞,他平日温厚有礼、举止有度,乃克己复礼的典范,不仅如此,他少时还在寺庙里潜心礼过一阵佛,从此愈发远离了凡尘俗世,眼里心里只有家国天下,没有私情肉欲,要不是占了嫡长的身份,这太子位置怕是坐不稳当。

顾允回到房里,就看见一段衣衫迤逦着从床上,拖到地上,被捆在床上的人被长长的乌发遮了大半张脸,只能看出他修长的身形,沙哑得跟粗陶一样的声音:“救孤…唔……放了孤……”

顾允先到镜前仔细照了照自己的脸,确认是自己可以接受的类型,才转身走向床榻

“别叫了,省些力气留到后面吧,”顾允轻笑着,坐到床榻旁,神态自然,“所以殿下还是别说话了。”

“唔……”凌玉恒被掐着脸颊抬起头,手巾强硬地顶开他的双唇、牙关,塞进他的口腔。

“嗯,果然安静多了。”顾允无视了凌玉恒震惊而心痛的眼神,满意地笑了,“臣会好好疼殿下的。”

唔……他该怎么享用眼前的男宠殿下呢?

宽肩窄腰大长腿,面容隽秀,气质端方优雅,眼神沉稳凌厉,一身锦衣华服却因挣扎而凌乱。

啊呀,真是诱人。

内力被封,四肢无力,手脚遭缚,连嘴也被封上,白皙的手腕勒得发红,高举双手的姿态脆弱无力,神态却又冷硬又强势。

顾允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隔着衣服按他的胸膛。

他眸子凝着冷冽的怒火,那令他神魂颠倒的红润双唇被巾子撑开,口涎从他唇角流下,濡得他双唇更加丰润而色气。一贯衣冠楚楚、端方有礼的凌玉恒被塞着巾子有话说不出,唇角被自己的唾液弄得湿漉漉的,高举双手被捆在床上的样子,看起来旖旎动人。

想要他哭,要他叫。

“这眼神太带感了,保持住!”顾允赞叹,手掌游弋,丈量他的腰身,“殿下的眼睛生得极美,生起气来别有风情。”

凌玉恒咬牙,将头偏向一边,强忍着他的上下其手。

右手撑在他的胸膛,左手一寸一寸地摸索着,从面颊开始,拂过修长的脖颈,在精致平滑的锁骨上逗留片刻,又滑向结实的胸腹,一只手捏着他锻炼得形状诱人的胸肌,另一只手探向大腿内侧,在那从未被挑逗过的禁地来回摩挲,那只手正一点点向上攀着,慢慢靠近了腿根……

凌玉恒呼吸慢慢开始紊乱,双腿挣扎着想并拢,却被绳子牢牢地捆在两边,那手近乎恶劣地侵犯着他的双腿之间,几次要碰到那地方,他用尽力气躲开,顾允便十分配合地假装被躲开,只在他腿根处勾一下或摸一把,叫他升起被玩弄的耻辱感。

“啧,你的心跳得好快。”顾允低笑,按了按手下有力跳动的胸腔,“这就兴奋了吗?”

凌玉恒脸颊绯红,不知是恼的还是羞的,一双凌厉的眼睛恶狠狠地瞪着他,发出愤怒的声音。

他猜太子殿下在骂他,但是他并不在意。

这可怜的任他享用的小羊羔,鉴于他接下来要遭受的,他决定宽容地原谅他。

“殿下真可爱呢。”

顾允掐住他的脖子,慢慢收紧。

凌玉恒漂亮的面颊泛起红色,呼吸也开始急促,双眼盈满生理性的泪水,胸膛剧烈地起伏。

顾允隔着锦衣抓他的胸,捏住挺立的凸起拨弄拧玩,感受他仿佛垂死挣扎的无力的抗拒,玩够了松开手,那玉一样的脖颈印上了红痕,喘息声大了起来。

顾允双唇覆上他滚动的喉结,伸舌舔吻,发现凌玉恒因他的动作而咽了咽口水,忍不住调笑:“殿下这是想要了?”

他干脆钳住喉结咬下去,咀嚼似的压迫脆弱的喉管。喉结一向是人最脆弱的地方之一,凌玉恒最致命的地方被叼住,仿佛性命都被掌控,人的本能使他忍不住想闪避,顾允却牢牢咬住他,叫他无法移开,顾允甚至过分地叼着他向上,迫使他扬起头,将优美的脖颈彻底暴露在他面前。

凌玉恒尽力地扬起头,将脖子送到他嘴下,使敏感脆弱的喉结免于被拉扯,姿态宛若将自己全部献上。

顾允看着他在他身下被全然控制住的样子,愉快极了。

凌玉恒原本就中了药,还苦苦支撑着迎合他,身体已经开始颤抖,齿间的喉结也滚动震颤着发出低哑的声音,一双凌厉的眼睛仍强瞪着他,却在这凄惨的处境中显得有些好笑。

顾允弯了弯眼睛,恩赦般松了口,他一下子跌回柔软的床褥上,被顺势压倒,颈窝被啃咬,身上也被到处乱摸,他仅剩的一点力气都已折腾没了,又被压着作弄,强行挑起情欲来,隽秀的眉紧蹙,双颊绯红。

他正努力压住下腹的火热,却见自己的腰带已被他扯开,露出一大片皮肤。

白皙如瓷、细腻如玉的胸,左边的乳头是淡色的,小巧而粉嫩,右边的是深色的,肿大而艳红——被顾允掐的。

“身材不错嘛。”漂亮的肌理让他几乎想吹口哨,顾允无视凌玉恒羞恼的挣扎,将他的衣领拉得更开,摸上白皙的胸膛。

指尖的触感美妙极了,蓬勃的少年气力蕴藏在形状漂亮的肌肉中,质感结实而柔韧,触手之处如丝一般光滑。偏他肌肉紧绷,故意叫他戳不动也捏不动,顾允不想把人太子的胸捏坏,也不急,心想,有他软的时候。

顾允照他胸上扇了两下,把太子殿下扇得惊怒交加,那剜向顾允的眼神如刀般凌厉,恨不得瞪得他羞愧而死。

顾允当然不羞愧,甚至狠狠拧了把他的乳头。

凌玉恒倒吸一口气,向来洁身自好的他哪里被这样淫秽不恭地对待过!他打定主意不让他得逞。

他想起曾在寺庙中潜心礼佛的日子,想起大师教给他的经文,决定默诵经文以清心。

他挪开视线,不去想此刻的窘状,尽量让意识游离于身体之外,屏息静气,心里默诵经文——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渡一切苦——嘶!

脑海中的经文才开了个头就忽然断了,盖因左边的乳头被他咬在口中,那墨一般的长发散在他身上,细细碎碎地动着,勾起痒痒麻麻的电流,流窜在他身体里。

不——他不能!

胸口被唇舌占领,双腿之间被他的膝盖强行插入,一点一点向上顶去,最后紧紧顶住他的会阴,他甚至对准那里狠狠撞了撞,刻意羞辱他,好享受他那含着屈辱、压着快感的诱人神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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