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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你怎么这么容易哭?/一点舌J内S攻被反派哭

 

侍新云挣扎到一半,莫名其妙地挣扎到了床上。他不太想配合,因为觉得老是被贺俦玩屄会显得自己很没男子气概。

贺俦开始脱他的衣服,每脱一件,还要细数一个罪名给他。

“拉黑我?是想吃完鸡巴翻脸不认人吗?”

他的手机被丢到他面前,男生强迫他当面解除拉黑,并把备注改成亲亲老公。

侍新云感到恶寒,“你恶不恶心啊?”

出来混的都是迟早要还的,贺俦继续脱他的裤子,脱了顺手扇他屁股一下,“跟谁小情侣呢?在外面还和别人拉拉扯扯的,不守妇道。”

侍新云真觉得自己冤,小情侣是同班同学瞎胡诌的,拉拉扯扯是他反抗别人动手动脚的,怎么到贺俦嘴里,自己就是那个坏人了啊?

“最后一点,”贺俦手指一勾,把侍新云的最后一点遮挡扯了下来,内裤摇摇欲坠地挂在对方左腿脚踝上。

“长了个屄还笑得那么纯,是没被强奸够吗?”

侍新云算是看出来了,这人完全没打算讲理。

炽热的掌心用力揉搓了几下他的臀尖,然后掰开他的大腿,用手背的骨节剐开紧闭的肉缝。

安分了几天,没有润滑油,小屄又变成了干黏的状态,贺俦的手指玩弄两瓣阴唇的时候,侍新云觉得有点疼和痒。

他忍不住抬脚踹了一下对方胸口,没敢使劲,“我不想弄了……”

贺俦掀起眼皮看他一眼,上半身滑下去,火热鼻息扑近,要做什么不言而喻。

可是他这样,侍新云反而觉得很害羞,扭着屁股想躲开,反被人教训似的在阴唇上轻轻咬了一口。

他猛地弹身,但大腿被钳住也躲不到哪里去,湿热的舌头拨开阴唇舔了进来,这种感觉好像有什么在他身体里炸开,他的毛孔和头皮都开始发麻。

“你别舔……”耳根和脸颊红了一片,侍新云还想捂住脸,可是发觉那样只会让他更敏感。

贺俦置若罔闻,虽然是第一次替人服务这种事,但他自我感觉良好,特别是看见柔嫩的屄肉被自己舔到发红,穴口瑟缩着,心里莫名有一股奇异的满足。

舌尖钻进窄小的屄口里,侍新云便开始受不了地喘息了。灵活的舌头剐蹭里面的嫩肉,让他不由联想到鱼缸里跃动的金鱼——他感觉自己就是一块细窄的鱼缸。

贺俦的舌头挤得更深,唾液把外阴和里面的腔道濡湿了,反复进出时,牙齿不免有些磕到阴蒂,双重刺激下,他听见侍新云啜泣的声音。

边哭,还边骂他:“死变态……”

这就受不了了。

贺俦有点无奈地退出来,“用鸡巴肏你就不变态了吗?”

他用两根手指把湿滑的屄口撑开,检查了下刚才的润滑情况,确认不会撕裂后才把浴袍下勃起很久的阴茎放出来。

龟头挤进湿热的穴腔,两人的呼吸都凌乱了一下,挺身深入时,贺俦能感受到侍新云整个人都在隐忍地颤抖。

真的好敏感啊,下面的小屄不停地在吸他,阴道那么窄,现在全被他撑开了。

“不要了…好涨……!”侍新云觉得这和上次不一样,更怪了,肚子疯狂排斥着那根硬物,对方却越来越硬,埋在他身体里像巨兽的獠牙。

但不要是不可能的,更何况贺俦忍了那么久才刚吃进嘴里。

好在侍新云只是嘴上不配合,贺俦轻轻抽插等他适应的时候,湿红的逼肉已经自发地分泌粘液,随着冲撞频率疯狂绞紧里面的阴茎。

“别、别动……”侍新云抓着他的手臂,眼睛湿亮亮的,纹路很浅的嘴唇看着很润很好亲。

“你一动,我…我肚子好像要抽筋了……真的……”

贺俦看着他语无伦次的样子,或者,天真求饶的样子,由衷地疑惑对方真没专门学过勾引男人的要领?不然像这样如同挑逗般的话怎么会从那张嘴里说出。

“我替你看看?”尽管如此,贺俦表面上还是装作正人君子。

手掌按在身下富有弹性的小腹上,面不改色地把鸡巴抽出来捅进去,“抽筋了吗?”

回应他的是手臂被挠下的几道红痕。

他继续重复动作,把人肏得拼命用膝盖磨他的腰,恶劣地说,“不会是爽的吧?你这里吸得我好用力。”

交合处时不时露出的茎身晶亮狰狞,那是侍新云屄里的水把整根鸡巴都涂满了。贺俦肏得很深,他的本钱本来就不小,加上对侍新云浓重的欲望,这会儿已经大开大合地肏起来。

侍新云推不开他,小腹又被人按着,对肚子里那根凶器的形状几乎清清楚楚。

忍不住又哭了一声,反正早就丢脸过了,“别摸我……呜…别顶我肚子……”

“你怎么这么容易哭?”贺俦只好揉他的阴茎哄他,手掌把肉红色的鸡巴来回套弄揉捏,觉得侍新云连龟头都长得肉嘟嘟的有点可爱,忍不住用拇指摩挲欺负一下。

侍新云原本只是啜泣,这下好了,他又哭又喘的,差点要呼吸不过来,痉挛的腔肉又把贺俦的鸡巴绞得硬邦邦,龟头插到子宫里,酸胀感逼得他要挣扎。

“好…好酸……我不要……”

贺俦拔出来一点,觉得这个姿势不好替他揉肚子,便把他翻了个身从背后抱住他。

男孩小腹薄薄一层的腹肌手感很好,贺俦揩油的时候,忍不住埋头在侍新云的脖颈和肩上留下很多新鲜的吻痕和牙印。

下半身耸动着,频率不高,只是每次的幅度都很大,鸡巴紧凑地碾过屄肉里的每一处敏感点,贺俦捂着对方的肚子,可以摸到侍新云大口吸气时自己的位置在哪。

“这不是吃下去了吗?”贺俦给了他一个鼓励的吻。

侍新云根本听不清他说什么,整个人在对方怀里狼狈得都要熟透了,要不是贺俦捞着他,他可能会像熟掉的虾仁一样缩着身。

湿黏的舌尖几乎无意识地被含在男生嘴里,那里面很热,侍新云张开嘴想缩回去,又被亲得更深,嘬得更狠。

一旦亲上嘴,贺俦的那柄凶器就像失去了控制似地胡乱冲撞,侍新云有好几道哀怜的喘息就这么被对方含进嘴里。

发育不良的子宫被反复戳刺,最终容纳了凶蛮鸡巴的侵入。

侍新云大脑缺氧到昏沉,只听见贺俦在他耳边反复地夸他很棒,夸他吃了很多之类的。他意识恍惚地摸向自己的肚子,诡异的凸起还在,然后是一道微小的隆起弧度——原来是对方在刚刚射精了,现在他的肚子全是贺俦的精液。

缓了一会儿,插在屄里的鸡巴又开始动了起来,满肚子精液都在咕叽作响,涨得侍新云想哭。

“停下……呜……”

贺俦故意把他顶到紧致的小腹都在颤,捏着他的乳头恶劣地说,“宝宝真的很能吃,再吃一点好不好?老公的精液都喂给你。”

侍新云无暇顾及他自封的称谓,只想赶紧让肚子里的那根鸡巴拔出来,里面的精液实在太多,撑得他难受,“你出去…肚子要破了……啊呃、别捏我……”

敏感的乳头被人像对待橡皮糖一样揉圆搓扁,侍新云忍不住夹腿,却发现夹腿只会让自己撑得更难受。

眼泪控制不住地落下来,一面说着好撑,一面含着狰狞的鸡巴,熟红的肉套子被撑开,溢出浓白的浆。

“讨厌你…”侍新云试图恶狠狠地说。

贺俦掰着他的腿,一个毫不留情地深挺,“不准。”

侍新云一边哭一边重复,“讨厌……呜!”

屄里抽插的力道猛地加重,侍新云差点被干到干呕,捂着肚子想把自己蜷成一团,又被贺俦抱住,像对待性爱娃娃一样凶狠地肏干。

“我不喜欢听这个,换一句。”

侍新云抿着嘴不说话,贺俦就继续肏,断断续续的喘息从不堪一击的唇缝里溢出来,委屈的眼泪悄无声息地滑落。

“……就是讨厌。”他忍着颤抖的哭腔嘀咕。

贺俦受不了他这种哭法,本来有点火气的心头一下就软了,抱着人亲亲摸摸地哄,又硬又热的鸡巴抽出来,伸手替他抠着屄里的精,“真的很难受吗?别讨厌我。”

侍新云也不懂他干嘛突然要哄,本来一个大男孩被肏哭就很丢脸了,他还要那么折磨自己,别人当嫖客还会给钱呢,他呢,什么都不给就算了,别人说讨厌他还不行。

“不准亲我。”他学着对方刚才命令的语气。

贺俦这回没听,还是挨着他,从脸颊亲到嘴唇,细细碎碎的,像蚊子一样烦。

“肚子还难受吗?”

肚子里的热精被贺俦抠出了大半,侍新云诚实地摇头,脸颊又被亲了亲。

“你干嘛?”这种像被当成小孩子的态度让他有些恼羞成怒。

“刚刚太欺负你了。”贺俦认错很快,他本来就长得正经,只要不笑嘻嘻的,谁都觉得他说话很认真。

侍新云反而觉得刚才是他人生中的一大污点——哭得那么娘,要死啊!

只好说,“我不跟你计较了。”

“真的吗?”贺俦问,下一秒又像狗皮膏药一样亲了过来,“对不起,我以后不射那么多在里面了。”

“……”谁跟你还有以后了?

侍新云聪明地没有把这句话说出来,只是示弱地表示自己想再洗个澡。

贺俦想了想,亲手把他打横抱去了浴室,听到侍新云打算自己去的时候,疑惑地问,“你现在还有力气吗?”

不知怎的,侍新云莫名听出了如果自己还有力气,就会被抓回到床上继续肏的意思。

他只好假装顺从,后面贺俦想帮他洗澡,也是以同样的理由,侍新云想,不就是洗澡,几分钟的事情还能出什么问题吗?

然而,过了一会儿重新被贺俦抱着压在墙上肏屄的侍新云表示,死变态滚啊!

晚上十一点,姜瑞已经洗过一遍澡了。他穿着一件纯白的女式吊带睡裙,有些拘谨地坐在床上,似乎在等什么人。

也许并不习惯这样稍微露骨的打扮,姜瑞时不时地拨弄肩上的吊带,撩起裙摆一遍遍地把腿盖住。

房间里有一面镜子,可以看见他在床上的姿态。他对着镜子捋了捋头发,可能还是觉得不满意,又反复挑开刘海放到感觉合适的位置。

分钟转过了四分之一,门外响起了脚步声。姜瑞很快换个姿势坐好,微微低下的脸蛋显得很乖。

门开了,是一个赤裸着上身,身上只围了条浴巾的男人。男人刚沐浴完,漆黑的发丝滴着水,淌过线条平直的唇角,透明的水滴从他健硕有力的胸膛一路蜿蜒。他的个头很高,站在姜瑞面前便投下了一大片山峦似的阴影。

姜瑞紧张地握住手指,下一秒,他被男人推倒在床上,裙摆掀开,里面竟然什么都没有穿。

他的骨架太小了,男人压在他身上,几乎看不见他的身影,要不是一条雪白的大腿被架在对方肩上,或许真的找不到他。

腰上的浴巾掉在地上,露出狰狞的阴茎,男人宽大的手掌粗鲁随意地套弄几下,然后伸手去摸姜瑞屁股下的屄。

姜瑞的身体和别人不太一样,他看上去像没长开的小男生,有秀气的阴茎,但是会阴处也长了女孩才有的小屄。因为天生毛发少,肤色白,这口小穴长得很嫩。

男人粗大的指节带着干活留下的茧子,没有多少犹豫地捅进他嫩生生的屄里,

姜瑞惊喘一声,他没说自己难不难受,只是乖乖地抱住怀里的枕头,努力吸着气。

因为不太敢睁眼看,他只能感受着那根手指熟练地在已经润滑过的穴腔里开拓,撑到差不多的程度时,一根硬挺滚烫的棍棒抵在了他的屄口。

男人掐住他下意识颤抖的腰,任由他那条被架起的大腿在自己的后背猫挠似的蹬了几下,压身缓慢地肏了进去。

姜瑞张开嘴,屏住了呼吸。他的喉咙在呜咽,身体却乖顺地包容对方,用紧致湿润的腔肉去吮吸男人阴茎上的筋脉。

插到了最深处,姜瑞听见了对方粗重的呼吸,这对他来说是致命的安慰剂,好像一瞬间所有的不适都减轻了。

凶蛮的鸡巴泡在紧致潮湿的屄肉里,男人眉宇间的郁色散去不少,他伸手把少年怀里的枕头抽掉,让对方抓着堆上去的裙摆,柔嫩的胸口露出来,有尖俏的弧度,像女孩初发育时的苞朵。

“乖乖的。”这是男人今晚的第一句话。

姜瑞不敢违抗,只能任对方摊开粗粝的掌心,将自己贫瘠的乳肉拢在手里。

乳尖被手指不客气地捻搓,姜瑞没办法忍住声音,抖着嗓子像发情的母猫一样呜呜叫了起来。

那片乳白细嫩的皮肉很快被一团一团地搓红开,男人凶狠地干着他的屄,低头捧着他的乳肉大口吮吸舔咬。

虽然肉少,但好在口感嫩滑,男人很喜欢吃他的奶子,坚硬的牙齿在脆弱的皮肉烙下一块又一块痕迹,让姜瑞时不时有种正在被野兽进食的恐惧。

可他只能哭泣着喘息,身子被对方撞得一晃一摇,私处泥泞一片全是被肏出来的汁,尺寸惊人的鸡巴不断撑开窄小的肉屄,浅红的嫩肉完全变成了深红色。

肏干了数十次,埋在体内的阴茎又进入到了更深的窄道。男人不是第一次插进这里,很清楚肏到哪里会让自己更舒服。

他不留情地压着男孩让鸡巴捅进更深处的小口,肩上白得晃眼的大腿骤然抖颤好几下,最后也只能随着体内冲撞的频率晃动。

姜瑞已经不清醒了,他的津液从唇角流出来,湿透的睫毛全是肏出来的眼泪。柔软的小腹痉挛着,依稀能看见肚子里狰狞的形状,皮肉捣弄的声音有一些从肚子里传来,那是男人的龟头在撞他的子宫,硕大的个头强硬地挤了进去,把稚嫩的女屄刺激到了高潮。

男人也快射了,他吸着姜瑞肿大的乳头,把对方另一条腿也捞到肩上,一边揉着奶一边肏。

姜瑞意识昏昏沉沉,不知道自己被蹂躏成什么样,脑袋在床头晃悠悠的,两手仍软绵绵地抓着裙摆。

好晕……他像在做梦。肚子好撑……胸口疼……

浓白的精液从交合处溅出,男人刚刚抵在他的子宫里射了一回,看见精液漏出来,大手扇了下男孩的屁股,“这点精都吃不下,之前怎么教你的。”

听见他的声音,姜瑞意识清醒了一点,无措地努力夹紧小屄,“我错了…我会吃的……”

他卖力地收紧腔肉迎合,把肚子里的浓精都含住,屁股一晃一晃的,悬在半空,被男人用力地抓揉在手里。

鸡巴插进湿软的屄里搅动着黏稠的精,咕啾的水声不断响起,掺杂着姜瑞压抑隐忍的啜泣。

他吃得太多了,肚子又小,现在撑得难受,男人肏他的时候,还有点想干呕。

可是看见面前这张脸庞流露惬意的神色,姜瑞觉得还可以再忍耐一点点。

“转过去。”男人命令道。

他听话照做,趴在床上时,小腹的下坠感就更强烈了。裙摆堆在腰间,露出被掐红的皮肉,屁股上还有明显的掌印,鸡巴抽出来时,熟红的女穴挂着几滴浊精,像吃不下要吐出来的。

男人掰开他肥软的阴唇,重新把狰狞的阴茎插了进来,粗硬的肉棒挤压腔道,里面的精液被挤出来不少,挂在男人浓密的耻毛上。

抽插的速度很快,吱呀的床板在啪啪啪的撞击声里也只能充当调味。姜瑞没几下就被肏得支撑不了,男人只好从后面拽着他的两条手臂,像骑着小马驹一样疯狂鞭挞他的女穴。

“好…好酸……”他受不了地哭喘,想要大叫,却没有力气只能发出细弱的呻吟。

肩上的吊带从两边滑落,胸口的大片春色溢出来,两粒红肿的奶尖在空气中轻颤着,像嫩茎上长出来的果实。

细伶伶的手腕被抓红一圈,姜瑞夹着女穴里的性器,能感觉到对方快射了,大腿试图并拢,努力绞紧肚子把精液吸出来。

男人爽到发出一声低吼,在他身后疯狂地挺动,鸡巴把子宫撞开,龟头跳动着,那是射精的前奏。

姜瑞仰着脖子,睫毛湿成一绺一绺的,眼神迷离,一副被肏坏了的表情。他颤抖地承受着男人好几股浓精,在失去意识前,殷红的嘴唇无声地喊着:

“哥哥……”

他喊这个在他体内射精的人叫哥哥。

第一次和姜权上床是在高二。

一个很平常的周末,姜瑞凌晨起来喝水,却撞见了一直很崇拜的哥哥在看色情片自渎。

男女交欢的呻吟从电脑的音响传来,姜瑞听了个一清二楚,纯洁的脸蛋一下羞得通红。

姜权已经发现了他,没有问他怎么还没睡,抬起刚刚摸过鸡巴的手朝他招了招。

房间很暗,男孩犹豫地走过去,看见哥哥把电脑合上,露着一根勃起的鸡巴问他,双性人的逼长什么样?

被这么直白地谈及自己的缺陷,姜瑞一时间有些哑巴,磕磕绊绊地说自己也不清楚时,姜权显得有点不耐烦,直接上手脱了他的裤子。

他害怕哥哥会觉得两套性器官很丑陋,整个人表现得很不安,趴在对方腿上时,完全变成了鹌鹑模样。

看不见动作,姜瑞只能感受到哥哥的手指来到他的腿根,炽热的体温落在了那俩瓣柔软的外唇。

“什么感觉?”男人问。

“有点痒……”他小声回答。

接着指头戳了进来,按到了里面包着的小豆。

姜瑞抖了下,懵懂地把这种感觉归结为痒。

然后是那个姜瑞自己也很少碰过的小洞。

姜权插了一根手指进来,问他现在什么感觉。姜瑞没敢说自己有点疼,委婉地表达了有点难受。

姜权嗯了一声,手指继续埋在他的小洞抽插起来。渐渐地,姜瑞感受到了哪里有些不一样,但察觉哥哥好像没有停下的打算,他只好默默忍受着。

几分钟过去,姜瑞的小屄仍然只吃得下一根手指,这让欲望上头的姜权愈发不耐烦,啧了一声,伸手把便宜弟弟的脑袋按到鸡巴面前,“张嘴。”

浓重的雄性荷尔蒙气味扑鼻而来,浅薄的廉耻告诉姜瑞他们不能这么做,可姜权此时阴沉的脸色震慑到了他,他害怕对方不高兴,顺从地张开了点嘴巴,紧跟着被强硬地吃下男人发育良好的龟头。

顶端的腥液带了点咸涩的味道,他不确定吞进肚子里会不会疼,便只是像含着糖果一样用软绵绵的舌头舔。

这样好像刺激到了姜权,对方扩张的动作变得很粗鲁,姜瑞被他强制塞进两根手指,嘴里又含着他的鸡巴,整个人都快呼吸不畅了。

他受不了地退出来,眼睛泪光闪闪的,嘴唇被磨得很红,“痛……”他的声音也有些哑了,“那里好疼,哥哥……”

姜权则继续掰着他巴掌大的小脸,用鸡巴堵上他的嘴,“骚屄没流血,喊什么疼。”

身体的保护机制让姜瑞的女穴分泌出了很多润滑的液体,那个稚嫩的地方因为第一次有人拜访,感受会敏感许多。

没被怜惜,反而被骂他的两张嘴都不中用,姜瑞没敢再撒娇了,他生疏地握着哥哥的鸡巴,费力地张开嘴含住更多。可是再怎么含,他的嘴巴还是生得太小了,姜权被他折磨得不上不下,直接拎起他把人扔到床上。

大腿被迫并拢,腿根有滚烫的硬物插进来,是哥哥勃起的阴茎。

“别乱动。”姜权丢下这一句,然后开始埋头猛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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