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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杀的恶鬼与死掉的兔子|夏5-狩猎

 

翌日一早,季合说想去附近的猎场打猎。

“大概能抓到兔子之类的吧。”她一边收拾背包,一边轻飘飘地说。

临出门前,她拉起嵌在一层客厅地板上的长链子,扣在薛夫文颈项上的项圈上。他的手脚均被塑料扎带束紧,无法直立行走,只能以手肘与膝盖着地缓慢爬行。

少年身上只穿着一件又紧又小的短袖衫和三角内裤,如同家养宠物一般坐在装嵌灰色地毯的客厅地板上,温顺地仰着脖子任她施为。

链子的活动范围只有客厅和客厅里的洗手间,地上摆着狗用的食盆和水碗,各盛着清水和狗粮。

打猎是一件花时间的事情,这是宠物小狗今天独自看家的口粮。

“在家乖乖的哦。”

季合摸了摸他的头,背上背包出门了。

猎场内同样是一望无际的翠绿森林,里面放养着人工繁殖的猎物供游客猎杀取乐。生满树叶的庞大褐色树杈遮天蔽日,争先恐后地抢夺阳光带来的养分。

乘小型悬浮电车踏入树林,刺目的夏日阳光瞬间便被巨大的翠绿色怪物吞噬,看不见的风簌簌穿过树与树之间的空隙,阴冷的气息顺着风爬过皮肤。

现代科技将现实中的打猎变得如电子游戏似的简单明了,季合检查好猎枪,扶了扶租用的猎物探测眼镜,仔细观察着四周的动静。

薛夫文像死了一样坐在地板上,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出神。

季合单独出门的时候便会将他这样绑起来,并让他用宠物碗解决吃饭喝水的问题。坟墓般的寂静融化进整栋二层别墅,只有树叶沙沙被风吹动的声音和不知名鸟类清脆尖锐的鸣叫自窗外传来。

茶几上散落着没收拾的杂志和书,种类繁多,从漫画杂志和爱情到时尚杂志和猎奇都有,大概是她为了找寻灵感才买的。

季合不介意他翻她的东西,偶尔在激烈的性爱之后,还会给他看看她只打了个草稿的新剧情,问他的意见。

“下一话大概就是这样,你觉得如何?”她问。

他的身上是汗液泪液与精液的混合物,高潮之后体内仍流窜着未平息的性欲和滋滋快感。她的精神世界在他朦胧的视线里徐徐展开,是漫画分镜内黑白分明的一个个圆圈和长短不一的线,是陷入狩猎快感的疯狂恶鬼与凄惨的人类残肢。

薛夫文扭了扭手腕缓解被勒得不舒服的感觉,把头靠在柔软的沙发上,疲倦地闭上眼睛,想象这是她的小腿。

季合从悬浮车上跳下来,把探测眼镜拨到头顶,走近躺在地上的猎物。

铁锈味顺着流动的空气钻进她的鼻子。

地上的兔子已经死了,侧腹被子弹打出一个巨大的伤口,鲜红的血与凌乱的皮毛粘在一起。无神的眼珠像一面黑色的镜子,杀死它的犯人的脸与漫天的树枝树叶静静倒映其中。

砰咚、砰咚、砰咚。

飞速跳动的心脏开始慢慢平静下来,猎杀活物的快感开始渐渐退潮。季合深吸一口气,回味着方才追逐猎物时,耳边呼啸的风和血管突突跳动的声音。

扣动扳机的瞬间,世界一片安静。她几乎能听到自己全身每一个细胞兴奋至极的狂笑,和兔子濒死绝望的尖啸。

她拽着兔子耳朵把它提起来,莫名感觉死兔子了无生气的脸像极了薛夫文的脸。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狩猎结束后的空虚感紧随其后将季合吞没。她把死兔子丢到车上,重新戴好探测眼镜,启动悬浮车寻找下一个猎物。

季合回到二层别墅的时候已是黄昏时分,自树叶缝隙里窥见的晚霞灿烂辉煌,在天际燃烧着独属于炎热夏季的热情。

兔子已经请猎场的人处理好,血红的肉紧贴着塑料保鲜膜,挤在包装袋里。她把兔肉和从附近市场买的蔬菜放在料理台上,随即转身解开薛夫文的束缚。

薛夫文低垂着眼看着她拿着剪刀的手,下意识地蹭了蹭她靠近的脸。

季合顿了一下。随即又无事发生地“咔嚓”一声,剪断塑料扎带。

被长时间固定的手脚已经僵硬,薛夫文忍耐着肌肉的麻意,扭了扭手腕脚踝让血液重新流通,扶着沙发和茶几站起来。

被绑架来这里后不久,他们慢慢达成了一种微妙的平衡:季合出门采购食材,薛夫文准备一日三餐。季合有兴致的时候他们就会做爱,其中必然免不了对他肉体的折磨。她没有兴致的时候就会沉默不语,把他当成人肉抱枕靠着,和他一起窝在沙发上,对着画板写写画画。

薛夫文在一片安宁的沉默中自然地走向厨房,开始处理季合带回来的食材,准备今天的晚餐。

今天要不要准备烤兔肉呢?

季合在一片死水般的寂静中,静静地看着薛夫文在厨房里忙碌的背影,又想起了那只被她杀掉的兔子。

果然好像啊。

少年在厨房里忙碌着。视线自身后而来,紧紧追随他每一个动作。

出于恶趣味给他穿上的紧身短t恤,袖子的部分被手臂修长的肌肉撑得鼓起,方形的领口露出纤细的锁骨。顺着紧贴胸部和后背的衣料往下,是少年劲瘦的腰身,凹下去一个漂亮的弧度,腰窝处盛满淡淡的阴影。

继续往下打量,便是只穿着三角内裤的饱满臀部和修长笔直的腿,以及随着侧身的动作不时能看到的,性器撑起内裤鼓起的小山。内裤陷进臀缝里,在两瓣臀肉之间横贯一条浅灰色的沟渠。

剥开浅色的柔软布料,内里的果肉便任凭把玩。

“唔嗯……”

身后的视线不知何时化为了实体,女性温热的身体贴上来。少年被突然闯入敏感巢穴撩拨肉褶的手指惊得一颤,手里的切肉刀险些掉下来。

“我……嗯哈……我还没……哈啊……备好菜呢……”

不过轻轻在穴道里戳弄几下,已被开发得相当淫荡的身体就泌出湿湿黏黏的蜜汁,把插在穴里的手指浸得湿润。

季合掰开他的腿根,迫使他以打开双腿的姿势站在料理台前。薛夫文下体被手指插弄得一片酸麻,使不上力站不稳,只得把手臂撑在料理台上保持平衡。

在这个姿势下,身体前倾,双腿大开,被脱下来的内裤挂在膝盖上。臀部向天花板撅起,将湿漉漉、粘着晶莹穴液的男穴送到身后女性的眼前。

“那你继续准备,不着急。”

假阳具圆润的顶部将裸露的穴口撑成一个圆形。就着蜜液的润滑,季合慢慢从后面进入他。

“嗯啊……唔……”

穴肉被侵入的柱状异物挤向四周,穴道在扩张的推力下向外鼓起,层叠的肉褶被拉扯展开,肉麻的胀鼓感满溢而出,软壁又麻又痒。

手指乏力,手中的切肉刀仿佛有千斤重。薛夫文哆嗦地握着刀,另一手扶着案板上的兔肉慢慢地切。锋利的刀身陷进血红的肉里,动物的肉块一点点被刀刃撕开。

“嗯唔……”

切肉刀一切到底刀锋撞到案板切开肉块,后入他的女体同时顶向他的敏感地带。

季合的腿根与他的臀肉撞在一起发出像被扇巴掌一样“啪!”的脆响。阳具顶端袭向埋藏在肉壁中的小珍珠,那粒嫩肉被无情地压得凹下去,快感噼里啪啦地接连炸开。

“咿……!嗯啊……!”

薛夫文猛地扬起脸,潮红着脸细声尖叫。腰部被插撞得泄力微微塌下去,臀部随之撅得更高,色情地索求被更多地肏弄。

季合不疾不徐地用假阳具的柱体和顶部磨蹭那粒肉珠。在薛夫文艰难地撅着臀部移动身子在料理台忙碌时,毫无规律地随着他的左右动作轻插浅入,不时将软壁顶出一个凹陷,又不时将凸起的小粒向不同方向推扯。

“滋滋——”“……好难受……嗯哈……”

烤盘里劈劈啪啪作响的油花将他淫秽不堪的呻吟吞没。

他颤抖着手勉强用铁夹夹起切好的兔肉,艳红的肉片在空中晃晃悠悠。夹口的铁片陷进肉里,压出一道细长的凹痕。

在绵延不绝的抽插交合令薛夫文浑身发颤。他指尖发白的手指忍耐般地紧紧捏着铁夹,发热的跨部和慢慢勃起的阴茎贴上料理台下内嵌的柜子。

逐渐升温的茎头顶在凉丝丝的柜门上,溢出的透明前液慢慢顺着木制柜门向下淌,在朴素的木纹上爬出歪歪扭扭的半透明水痕。

“嗯啊……咿!”“啪!”

柱头猝不及防顶向穴心,薛夫文骤然拔高声音。浑身的力气在一瞬间消失无踪,铁夹“哐当”砸在台面,肉块从高处坠落掉进烤盘里,溅起滚烫的热油,星星点点烫伤他裸露的手臂和小腹。

皮肉在高温热油的侵害下泛起粉红色,从一点鼓起的红肿扩散成一小片。痛感绵长,几乎麻痹了他那部分皮肤的知觉。

季合抓起两团臀肉“啪啪”抽插顶撞,手指吃进柔软的肉里留下红色的指痕。少年雪白的臀肉在指缝间鼓起,肉与肉的缝隙之间是不断抽出插入直捣穴心的假阳具。穴液汇成银丝缀在肉缝两侧,黏黏腻腻地顺着重力滴在地板上。

“嗯哈……啊……!不要……哈嗯……太……太快……嗯啊……!”

鼻腔里是生肉血腥的味道,薛夫文无力地瘫在料理台上任其宰割。发烫涨红的脸贴着冰凉的石台,流着口水和眼泪嗯嗯啊啊絮絮淫叫。

季合一边不停肏弄身下已被淫欲操控理智的少年,一边拿起掉在台面上的铁夹,把陈列在案板上的肉一片片放进烤盘里。

“哎……怎么烤个肉都不专心……”

她开玩笑地假意抱怨,不轻不重地用空余的手“啪”地扇了一下薛夫文的臀。

“唔呃……!”“滋——!”

烤肉的香味与淫水的腥味卷在一起。

“啊啊……好累。”

季合突然停下动作,接连不断的快感像停电一样瞬间全部消失。薛夫文积满情欲几乎冲顶的身体骤然从云端的乐园坠入黑暗的空虚,他迷茫地在朦胧泪眼中发出困惑的轻哼。

“继续烤肉,还是我来烤、你自己动?”

“二选一,你快选。”

——想要继续舒服下去。

被情欲充溢的混沌大脑不停叫嚷,薛夫文无法理解季合的话,只听到自己脑袋里一片喧嚣的嗡鸣。

——想要下面舒服想要高潮想要射想要被她一直肏。

就像追着肉骨头不放流口水的狗一样,薛夫文的腰缓缓摆动起来,湿淋淋的穴肉颤动着吐出假阳具又贪婪地把它整根吞下去。他欲求不满、呻吟着摸向自己的勃起滴水的阴茎开始上下套弄。

“嗯哈……好……好满足……哈啊……”

薛夫文的双目潮湿无神,盲目地追逐着令他飘飘欲仙的淫欲和快慰感。前后汩汩涌出滴落的体液将空气腌渍得满是腥臊潮气。

“……嗯啊!”

精液“噗咻噗咻”一股股射在柜门上,团团乳白的浆液模糊了木头的纹路,顺流而下淌到地上。薛夫文的下巴搁在石台上,在呼啸爆开的高潮中痉挛着绷紧指尖脚尖。他全身乏力无法站起,只能靠着插在穴里的假阳具支撑身体。

季合一手捞着薛夫文瘫软无力的身体,被情欲泡软的少年肉体手感相当好,随手捏一捏腰间的软肉,都能激起仍处于高潮余韵中的少年细小的颤抖和呜咽。

她另一手给烤盘里的肉翻了个面,有几块被烤得焦黑,她疑惑地戳了戳烤焦发硬的肉:“嗯?怎么糊了?”

“……我……”

身下少年的声音细弱,外头虫鸣都能轻易盖过。

“嗯?”

季合好心地把耳朵贴近他的嘴唇。

“我是……属于你的……东西……”

时间仿佛在一瞬间停滞。

“……”

季合支起身子拿着铁夹,自上而下地看着瘫软在石台上喘息的薛夫文。

性事带来的满足感像破洞气球里的空气一样“咻”地倾泻而出,猎杀结束的巨大空虚感笼罩而下,像一层令她无法呼吸的透明薄膜。

今早手里拿着猎枪走过去,俯视被自己杀死的兔子的尸体时,好像也是这样的心情。

假阳具还插在薛夫文滴水的穴里,穴肉和腿根被他的淫液泡得一塌糊涂,像死兔子侧腹被猎枪子弹打得血肉模糊的裂伤。

——不对,不应该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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