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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你太小气了

 

时与一早起来吃早饭时就一直在偷瞄对面的人,钟烬任由他看也没做声。

磨磨蹭蹭吃完饭,时与楼上楼下溜达了一圈,才装作随意地从钟烬身边走过,“我要回家了。”

钟烬放下了手里随手拿来的书,起身看向他,“我送你。”

时与刚想说不用了,又咽了回去,默默跟着钟烬出了门。

即便两人之间气氛不太好,站在时家门口时,钟烬依旧牵住了时与的手,两人看起来十分和谐。

时与看着司机拿下来的礼物盒愣了下,“你还准备礼物了啊?”

钟烬点了点头,“难得来一次。”

时与下意识回道:“那我以后多带你回来几次不就好了。”

钟烬不置可否,敲响了门。

门一打开,阿姨接过了司机手里的礼物,江禾走出来正在跟钟烬说不用总是带礼物来时,时与已经跑了进去。

“爸爸爸爸,你回来给我带礼物了吗?”

江禾:“”

钟烬笑了笑,“他前几天就在想着回来了,太兴奋了。”

时巍才刚刚下楼就看见他冲了过来,身后跟着满眼笑意的钟烬,于是佯装生气在他头上拍了下,“多大了,还跟个小孩似的。”

但还是补了一句,“在桌子上。”

“耶!”时与转身跑去了客厅的桌子处,坐在了地毯上三两下拆开了小盒子,看到里面漂亮的手办时,眼睛都亮了,“哇!”

时巍懒得看他兴奋,坐下来后看向了钟烬,“我带回来了一套茶器,你爸爸应该会很喜欢,你回家的时候帮我带给他吧。”

钟烬一边道谢,一边拉起了地上的时与,让人坐到了沙发上,又顺手推过去了一杯茶。

时与喝了一小口才看向楼梯,“哥哥呢?”

“昨天半夜出了个急诊,刚刚才回来,说要先去换身衣服。”

江禾才说完,时桁便顶着两个黑眼圈从楼上下来了。

时与:“哥哥你要不还是上去吧,我怕你等一下晕在这里,虽然爸爸也能救你,但是”

时桁坐下踢了他一脚。

时与登时闭上了嘴,但还是小声嘀咕了一句,“好心当做驴肝肺”

钟烬安慰似地拍了拍他的头。

午饭吃得其乐融融的,钟烬坐到了下午便起身要走,时与独自一人送他到了大门处。

钟烬面上一如往常地温和从容,“要回去的时候给我打电话,我来接你。”

时与垂在身前的手无意识地绞了绞,点了点头。

“外面太晒了,快进去吧。”

钟烬转身往车上走,时与看着他的背影蹙了下眉,想要说些什么,又咽了回去,只说了句“路上小心”。

钟烬走了之后时桁就回房间补觉了,吃了晚饭只在客厅陪着家里人聊了几句便又上了楼。

时与倒是在父母跟前叽叽喳喳了许久,十点的时候才上了楼。

时巍看着人上了楼才看向了江禾,“我怎么觉得小与跟钟烬有点不对劲。”

“两个人才结婚几个月而已,总要磨合。”江禾没放在心上,“就算在闹别扭,钟烬能对着他端茶倒水,哪哪都做得周到,已经很好了。”

时与上了楼抱着自己的熊猫抱枕就拐进了时桁房间里。

时桁睡得迷迷糊糊看到了床边的身影,深吸了一口气,“你没有自己的房间吗?”

时与蹭上了他的床,睁着大眼睛看着时桁叹气,“哥哥,你还没睡够啊?”

“现在是晚上十点三十二分,不睡觉要去外面做鬼吗?”

时与皱了皱鼻子,“哥哥你有起床气啊?”

时桁彻底被他气醒了,“有话快说。”

“秦怀月那个王八还有没有缠着你啊?”

时桁踢了他一脚,“再说脏话。”

时与默默噘嘴。

“没有。”

时与诧异,“他怎么这么老实了吗?”

时桁闭了闭眼,欲言又止地咽下去了原本要说的话。

秦怀月当然不会那么老实,要不是宋清亦一脚油门给人撞进河里,估计还有的纠缠。

但宋清亦这个麻烦他想自己解决了,宋清亦似乎是跟钟烬相熟,他不能让时与总是因为他去找钟烬帮忙。

时与没听到他的回答,自顾自接着道:“哥哥,我觉得钟烬生我气了。”

时桁一怔,“为什么?”

时与小心翼翼把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最后发出了疑问,“你说,他是怎么联想到我心里没有他的?”

时桁忍不住又闭了闭眼,“我怎么会有你这么笨的弟弟。”

时与:“你怎么还人身攻击啊。”

“这件事情,钟烬解决不了吗?你为什么找舅舅不找他?”时桁耐着性子引导。

“因为舅舅不用我还人情”时与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小。

“都结婚了,还什么人情?”时桁自他进来不知叹了第几次气,“他对你不是挺好的?你也不讨厌他吧?难道你以后想跟他离婚?”

时与心下“咯噔”一声,“我才没想!”

自他们两个人结婚之后,时桁见到钟烬的次数屈指可数,但每次钟烬不是在给时与收拾麻烦,就是无微不至地照顾,每次来家里的表现都挑不出错来。

“所以说,那就好好相处,两个人在一起不能总是一个人付出。”

时与默默反驳,“我对他也不差吧”

时桁扫了一眼身侧的人,“那你得让他感觉到。”

“哦那我回家之后就哄他好了。”

时桁翻了个身看他,“好,那我们接下来说说打架这件事。”

时与抓起自己的抱枕就要下床,被坐起身的时桁拎住脖颈踢了屁股一下。

“哥哥!我都多大了,你还踢我屁股!”

时桁在他屁股上又拍了一下,“多大也是个小屁孩,再打架就把你送到医院来扎针。”

时与抱住他的手臂求饶,“那你不觉得颜辛太可怜了吗?我不揍他我晚上睡不着觉。”

时桁垂眼看他,“过两天带他来医院,爸爸认识一个耳鼻喉科的专家。”

时与一愣,随即一喜,“还是哥哥聪明一点。”

三天后,时与握着手机翻钟烬的消息列表默默嘀咕,“真小气,一条消息也不发。”

但钟烬在接到他的电话半小时后就站在了他家门口。

回到家后,时与坐在餐桌前一边吃一边看一旁的何伯,“我不在家您有没有想我啊?”

陈伯笑得眼角的皱纹都多了好几条,“肯定想啊,你不在,家里都冷清了。”

时与笑盈盈嘚瑟,“那我可真重要啊。”

陈伯看了一眼一旁沉默寡言的钟烬,点头赞同,“那当然了。”

时与也跟着看了过去,随后跟陈伯对视了一眼,又默默低下了头。

直到要睡觉的时候,时与靠在床头在无聊地翻平板里的游戏,一旁钟烬洗完澡刚到了床上,他扔下平板一骨碌坐到了钟烬身上。

钟烬下意识搂住了他的腰,时与抱住他的脖颈“吧唧”一口亲在了他嘴唇上。

“钟烬,你太小气了。”

钟烬笑了,“我小气?”

“我回家三天,你一条消息也不给我发,你都不想我。”

钟烬轻轻咬了咬他的嘴唇,“那你怎么不给我发?你也没想我。”

时与:“”

“你在生气,我怕你不理我才没发的。”

钟烬挑眉,“我在生气,你不哄我就算了,还要不理我?”

时与被绕进去了,皱了皱眉,“不是,我没有不理你,是你不想理我。”

“没有生气,只是有些不开心而已,不理你还送你回家,又接回来?”

“那我现在哄你开心。”

钟烬淡定接话,“哄吧。”

时与皱了皱鼻子,“你不开心是因为,那天找不到我,在找到我之后又发现我找舅舅帮忙了吗?”

“我之前是答应了你,出门会跟你说的,但是那天你去公司了,我才没跟你说的。”

“我第一个想到的是舅舅,是因为他专业对口啊,而且我怕你觉得我麻烦,总是惹事。”时与声音越来越小,“舅舅不一样,我从小就爱惹事”

钟烬静静地看着他,“真的是这个原因吗?”

时与:“”

“好吧,这只是一部分,我第一时间想不到你,是因为当时怕欠你人情。”时与看到钟烬瞳孔动了动,连忙补救,“但是我是有原因的,我从小到大找人帮忙都是先找家里人的,要让我转到你身上,是不是需要一点时间?”

时与抬手抓了抓脸,“我们两个认识也才三个月啊”

钟烬刚要说话,时与就凑近他在他嘴唇上亲了亲,声音有些轻,“我肯定喜欢你啊,我不喜欢你怎么会跟你睡一张床啊。”

“钟烬,你别生气了”时与瘪了瘪嘴,“你要是还对我这么冷淡,我就生气了。”

怀里的人在自己脸上蹭来蹭去的,整个人都软乎乎的,钟烬回亲了下他的嘴唇,终于出声了,“说好的哄我呢?怎么还开始威胁了。”

时与抱紧他咬他的下巴,“那威胁有没有用?”

钟烬的手摸到了他腰间,指腹在滑腻的软肉上磨了磨,满意地得到时与颤了一下的回应,声音里带了笑意,“有用。”

时与在钟烬身上蹭来蹭去,方便了钟烬的动作,原本放在他腰上的手顺利地从人腰后滑落进了睡裤里,指尖划过臀缝落到了还在紧闭着的穴口上。

时与存着要哄人的心思,放松了身体,任由钟烬在他身后又是揉又是捏的。

很快,钟烬的手指在穴肉里搅弄的水渍声传了出来,时与咬着钟烬的嘴唇又往他怀里缩了缩。

钟烬顺势抱起他把人脱光了,还带着淫水的手握住了他滚烫的阴茎撸动了两下。

时与已经感觉到身下鼓起来的一团,抵在他屁股下边不时跳动一下,振在他已经湿了的穴口处都是一阵酥麻。

钟烬耐心十足,勾着时与的舌尖细细舔吻了许久,直把怀里的人亲的瘫软在他身上才慢慢把人放到了床上。

耳边传来细微的塑料包装撕裂的声音,时与迷迷糊糊间知道是什么声音,总觉得忘记了些什么,但现下意识实在不太清醒,只皱着眉在钟烬肩头蹭了蹭。

身下被一阵满胀感侵袭,时与下意识绷紧了身子,那根又烫又硬的肉棍便猛地进来了一小截。

“唔”

身下的人脸上都是意乱情迷的酡红,包裹着他的穴肉又紧又湿,钟烬被咬得手臂上的青筋都凸起了,咬牙忍着慢慢往深处挺进。

后穴里的硬物越进越深,时与被撑得越来越难耐,眼里被逼出了些水光,张着小口轻喘了几下。

钟烬被他口中瑟缩的红嫩舌尖勾得眼底都暗了一瞬,随后俯身含着人的嘴唇勾过他的舌尖轻轻吮吸舔吻了许久,身下的肉茎也跟着他猛地一沉,尽根没入了。

“唔”

粗圆的龟头陷进穴心层叠的软肉里,一股剧烈的酥麻自小腹深处迅速蔓延至身体各处,时与后穴瞬间涌出了一股热流,尽数染在了那气势汹汹的肉茎上。

钟烬被温热的汁水浇灌地柱身都跳了跳,手指掐着人的乳尖捻了捻,贴着人的嘴唇慢慢开始在穴道里抽插。

“宝宝,你好激动啊。”

钟烬说话的声音都是沙哑的,还伴着被撞击的汁水淋漓的声音,时与耳廓已经红得似朱砂了,他情不自禁收缩了下穴口,嘴里依旧在狡辩。

“我没有”

钟烬轻笑一声,抓着人两条腿倏然往前耸动了一下。

“啊”

时与被他这一下肏弄地小腹都颤了颤,眼里积蓄的泪水开始往下落。

钟烬一边咬他的锁骨一边身下动作不停,三浅两深地往深处肏。

“唔钟烬好深”

时与上身被咬的又疼又麻,小腹被顶弄得也是一阵阵一浪盖过一浪的快感,他忍不住蜷了蜷腿,抓过钟烬的手咬了下。

钟烬终于放过了他的脖颈,抬头吻了吻他的唇角,手指放到了他小腹上,原本平坦的小腹处因为裹了一根粗壮的阴茎此时微微凸起了一个圆柱的形状,他每顶一下那里都微微鼓起一个小包,他用力按了一下。

“是这里吗?”

“啊你”

时与原本就觉得下身被撑得太胀,现下被钟烬一按,那根肉棍猛地捣着敏感点顶上了穴心,铺天盖地的快感直蹿上了顶端。

时与眼前一道白光闪过,叫了一声便高潮了。

隔着一层薄薄的安全套,钟烬依旧被剧烈抽动的穴肉绞得后腰都在发麻,他放慢了速度往里侧抽插,但时与依旧十分激动地在呻吟,叫着让他停下来。

于是钟烬抱着他起身坐在了自己身上。

时与被紧抱着起身,肚子里那根肉棍似乎在自己后穴用力滑了一下才伫立在自己身体里,他被划得喉间都哽了一下,身体反应最诚实,身前的肉茎颤颤巍巍又硬了起来。

这姿势进得极深,即便钟烬没动,时与都能感受到那根肉棍在轻微地颤动着,尤其深处的龟头顶端的小口似乎在张合着咬他穴心的软肉。

他整个人都被细微的酥痒包裹住了。

“唔钟烬”时与埋首在钟烬肩头呜咽,腿根都在细细颤抖。

钟烬侧头含着他的耳垂用牙齿轻轻磨了磨,“宝宝,我还没动,你抖什么。”

时与泪眼朦胧地咬了咬他的肩膀,下身跟着紧了紧。

钟烬从善如流掐着他的腰将人微微抬起,又松手,趁着人坐下来时又猛地往上顶弄。

“嗯”

没几下时与就被折腾得泪水簌簌下落,他急促喘息着抱紧了钟烬,“呜呜我要躺下”

钟烬的手在他脊背上滑过,“不是说要哄我?”

时与的呜咽声一滞,随后他讨好般亲了亲钟烬的脸颊,“那你能不能轻一点”

钟烬回亲他,“那你自己动?我不动就会轻一点了。”

时与皱了皱眉,随后吸了吸鼻子嘀咕了一句,“钟烬你太坏了”

钟烬听完亲了亲他的鼻尖,用力往穴心深处顶了上去。

“啊”

时与被顶得眼前一黑,随即在钟烬嘴唇上啃了一口,凶巴巴的,“你不许动。”

钟烬十分好脾气地没再动,

时与知道钟烬存的什么心思,但还是自己攀着钟烬的肩膀开始缓缓将下身进得极深地肉茎抽出来了一下,再缓缓坐下去。

他次次轻轻往下坐,甚至还留了一小截没吞进去。

但他倒是尝到了舒爽,只吞进去一半的阴茎,龟头恰好捣在敏感点上,粗壮的柱身又能把泛着痒的穴肉撑开细致地摩擦。

温和如细雨般的酥麻让时与的呻吟声都变得轻柔了,似只小猫是的哼哼唧唧,整个人也软乎乎的。

钟烬被他不上不下的吞吐弄得身上出了一层薄汗,遂微微抬头亲了亲他的嘴唇,“这样舒服?”

时与抱着他细微呻吟。

钟烬便顺着人的脸颊开始往下,张嘴含住了那颗硬挺的乳尖,舌尖来回拨弄了几下,又用力往乳孔间顶了顶。

他的手也没闲着,落到人腰间轻巧一揉。

“唔”时与瞬间腰间一麻,腿也跟着撑不住身子,猛地往下一坠。

湿淋淋的穴口瞬间将整根阴茎吞下了,借着时与的重量,甚至将囊袋都裹进去了一些。

时与的呻吟声瞬间变大了,整个人被肏得瘫软在了钟烬身上,又被钟烬掐着腰往上抬了下,随后他胸前的乳尖又被用力咬了一下,那一小团软肉还被狠狠吮吸了一下。

“呜呜轻一点”

清瘦的人被抱着不断抛起落下,肉体相撞的声音连绵不绝的,两人交合处一片泥泞,被撑得几近透明的穴口艰难包裹着深红的肉茎上下吞吐,又不时回赠一汩汩的淫水。

钟烬越肏越顺滑,穴肉还越来越紧致,时与身体里又热又软,勾得钟烬整个人都要被诱惑得失智,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送进去的动作也越来越重。

啪啪啪的声音回荡在床侧,时与被上下捣弄得整个人都沉浸在过于激烈的情事里,嘴里无意识地在求饶。

但又夹杂着被肏得太舒服的呻吟。

钟烬将人折腾的身前都是吻痕了,才好心的掐着他的腰把阴茎抵在生殖腔口处射了一股精液出来。

跳动的阴茎蹭着敏感的腔壁,时与流着泪就被刺激得射了。

时与趴在钟烬肩头慢慢平复呼吸,钟烬也拍了拍人的后背试图安抚他。

几分钟后,钟烬才小心翼翼把人放到了床上,慢慢抽出阴茎,将满是精液的安全套扔掉了。

时与眼睫颤了颤。

片刻之后,又听到了一声塑料包装撕开的声音。

他还没来得反应,就被抓着一条腿从侧面顶了进来。

“唔”

钟烬一边吻他的小腿,一边不遗余力地往人小穴里肏,还不时揉捏那被撞得颤颤巍巍的臀肉。

时与被钟烬肏得忍不住想要蜷腿,又被人抓着脚腕咬了下脚丫。

“唔变态”

钟烬俯身在他腰上咬了下,又往上在人后背上亲了亲,最后坐在嫩粉的腺体处,舔了又咬。

时与被他又亲又咬的,弄得整个人都沉浸在又疼又爽的快意里,呻吟声和抽泣声交替着在屋子里回荡着。

“呜呜总是咬我”

钟烬的手在他脊背上轻轻摩擦,“老婆明明很喜欢。”

回应他的是时与急促的喘息声。

终于等到钟烬又射了一次后,时与被收拾干净瘫在床上连手指都不想动,但混沌的脑子里还是在想着忘记了什么,于是他抬手抓住了钟烬。

“钟烬”

钟烬在他额头上亲了亲,“怎么了?”

回应他的是时与睡熟了的呼吸声。

钟烬被身上的人拍醒的时候是早上六点半,日出前的清晨,但屋子里被遮光帘挡着还黑漆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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