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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我哥

 

那猛然撕拉的嫩穴被撑成肉洞,红艳艳的屄肉被拉成一片,岌岌可危的随时可能撕裂,尖锐的刺痛让姜黛狠狠的挣扎起来。

他昂着头被按在车后座上,下身打开,上半身的衣服已经彻底湿透,卷到下巴,一只血腥味儿的手臂箍住他的胸肉,似乎是发现了哥哥醒了,对方的动作更加粗暴。

只进了一个头,姜黛就开始蹬腿,去踢谭笙的胸口,他躲也不躲,迎着压下来的小腿就张开了嘴,那柔软湿热的肉压在了他的脸上,鼻梁被压的变形也不在意,还十分享受。

谭笙只感觉现在热的要烧起来了,浑身躁郁的火让他的神智恍惚,他咧开嘴一口犬齿咬住了哥哥的腿肉,他的喉结大力的滚动。

猩红的眼底爬上了血丝,伸手撸起来湿透了的刘海,露出来饱满的额头,一双狠戾的三白眼被肉欲熏的发红,他牙关抖着,不停的啃咬着,留下深红的痕迹,被啃食后的皮肤红肿作痛,姜黛想抽回来,却被制住,他不知道的是,谭笙是多么极力克制着从哥哥身上咬下来一块肉来。

可是那一口一口的啃咬都好像在吃他的肉,姜黛怕的流眼泪,却不敢叫嚷,那双汪汪的眼睛从自己的腿间看着那毛绒的脑袋钻进来,男人蜜色的胸膛染上了瑰丽的颜色,病态奄奄的脸上浮上了情欲的艳,他被口水打湿的唇在自己的腿根打卷,滚落的汗水交织混乱。

姜黛低低的呻吟,下身的痛被短暂的忘记,可是下一秒,男人就钻了空子,手指夹了进来,狠狠扣了一下裸露的阴蒂,又疼又酸的屄穴涌出一股液体,灌在谭笙的龟头上,被被堵的严丝合缝,一点也流不出来。

“唔……疼,好疼,好疼……”

尖锐的爽利一下贯穿了全身,哀切的求饶的哥哥还不知道自己已经烧红的白肉,抖成肉浪的屁股迎着自己的鸡巴贴过来求干。

谭笙现在烧的头晕眼花,他缓缓的眨了眨眼,附下身贴上那扭成蛇的身体,肉白的胸肉托在手里,滑腻的犹如脂腴,稍不注意都要融化似的,他小心的捧住,专注的看着那挺立的奶头,红粉的乳晕比正常男性的大,肥嘟嘟的奶尖也大。

:咕

他渴极了,热极了,在贴上那温凉的身体的那一刻,他发出谓叹的喘息,急躁的肉茎蛮横的冲进穴肉里,潮热的淫液被送到更深处,挺硬的火舌一发不可收拾的楔进娇嫩的软肉里,把堆叠的嫩肉碾开,露出来里面的花心。

狭窄的圆环肉完美的咬在弟弟的阴茎上,火辣辣的第一次抽插疼的姜黛腿根都在抖,却怎么也闭合不上,可怜巴巴的嫩肉大张在脑袋俩边,下意识为了减少疼痛而伸手扶住了自己的腿弯。

在睡着的时候就被啃透了的红唇已经淤红,好像要破了晶莹剔透,气急而喘的乱七八糟的舌头一缩一缩,馋的弟弟面红耳烧,嘴里叼着绵软的奶头也巴巴的看着哥哥的舌头,想都吃进肚子里,哥哥的每一块皮肤都想吃进胃里。

光是进入就让姜黛几乎死了一通,浑身更是一层水光,小脸上满脸桃红不说,那双含情目更是无限风情。

今天格外火热的肉茎更像烙铁,他就是犯了死罪的犯人,要被打上烙印,才不会忘记自己的身份。

发烧而晕乎的男人,更接近于本我的谭笙根本不给姜黛适应时间,那一口咬住了自己的嫩肉,就是哥哥的邀请,滚烫的火舌不管撕裂的痕迹,就着血液汗水,大开大合的抽动起来,吸附的满满的屄肉被砸的东倒西歪,已经红肿起来的阴蒂红的滴血,在一下下摩擦下抖着反馈着顶端的快感。

“阿阿阿……生生……好深……要痛死了……唔阿……嗯嗯……”

胸肉终于被吐出来,俩团艳红的奶晕又大了一圈,水光顶立的奶头混着口水流下来红丝,那滚烫的口唇又吃了过来,腥甜的味道蔓延在口腔中,肥软的舌头下流的顶到哥哥的喉咙,进进出出的碾过可怜的舌尖,被戏耍的不知道东南西北。

热,热死了

呼吸喘不过来,阴雨天的沉闷把所有的气味困住,谭笙身上的桃子味随着交合,沁透过来。下身被插的酸痛,而那根东西好像没有尽头的往身体里钻,就如同一条蛇,不停的钻到更可怕的地方,用他那獠牙敲着他的宫腔。

他摇头想要挣脱,可是不停追过来的口舌让他连话都说不出来,槽乱的气声被吃进肚子里,鲜血糊住了喉咙,他闷闷的咳嗽,终于被放开。

还没喘上一口气,他的屁股被一双手抱了起来,下半身完全腾空的被爆操起来,跪在车里的男人捧着哥哥的屄肉不停的插进,那瑟瑟的宫腔娇嫩的一碰就抖,哥哥的肉茎随着插动而吐出来精水,可怜的无人照看,却在一个深顶的时候颤抖着射出来,喷到了谭笙的小腹,还有手上。

他右手上的血还没有擦干净,现在混着血又抹了一把浓精,看起来糜烂又可怖,他用那只手握住哥哥的脸,那迷蒙的眼神已经迷离,大颗的泪水滚进鬓角,开合的口唇说着什么,可是他听不清。

那紧缩的子宫实在太过可口,他炙热的肉茎碰了一下就射了出来,噗呲噗呲的精液混着哥哥的淫液,随着抽插砸成白沫,流的到处都是。

哥哥的皮肉实在无处不娇嫩,那大腿根只是被囊袋磨的就淤血可怜,粘着腥膻的精液的手扶住姜黛的大腿,粗长的阴茎从花穴里掉出来,白色的精液还有透明的混着血丝,不停的流到脚下,那紫黑色的肉茎依旧挺立。

那一口嫩穴又小又嫩,实在是太小了的,可是它却能吃下自己的鸡巴,他们是那么的契合,独一无二。

被撕裂的阴唇又被狂暴的操干而碾的肿胀,熟红色的口穴轻轻的阖动着,渴望着粗大的阴茎插的它汁水淋漓。

刚刚被轻触的宫口吓得姜黛直接高潮,他现在还俩眼都是雪花点,一口吃的红肿的红舌探到嘴角,费力的呼吸着空气,被操的滚烫的阴唇被一只手扣住,应激反应让他一夹,竟然把手指吸了进去。

后知后觉的姜黛愤恨不已,一双剪水的眼眸又湿气氤氲,合不上的肉穴吸着弟弟的手指,谭笙作势夹住了那颗阴蒂,果不其然,身下的身体又涌起情潮,燥媚的夹腿,细细的呻吟像濒死的小猫。

“哥哥,我真想干死你。”

沙哑的声音响炸在耳边,红润的耳垂被吃进嘴里,下身再一次被进入,谭笙插的又快又急,被操开了的穴湿滑无比,他深顶到宫口,契而不舍的凿在那嫩软的地方。

一波接着一波的灭顶酸痛从身体深处滋生,他伸长了脖子贴到谭笙的怀里,怯怯的哭泣。

“啊……啊啊啊啊!”

嫩口被粗暴的入侵,每一下抽动都砸的姜黛酸痛无比,他哭的没了声音,大腿抖个不停,整个人都软的化在弟弟的身下,无比清晰的感受着那烙铁似的东西卡在他的身体深处,在插了几百下,随着一声低哼。

轰的烟花炸开在脑海里,姜黛抽搐着呜咽,是他最后的回应。

谭笙的精液悉数射进了他畸形的身体深处,已经麻木的下身迟钝的传来酸胀的感觉,被操透了的哥哥脖子被一口衔住,顺着眼角流下的泪水打湿了坐垫。

他像刚出生的幼崽,被妈妈含在嘴里,皮肉分离被扯起来,尖锐的刺痛只是让他抖了抖,却没有力气作出任何反应。

呆怔的双眸被一双滚烫的口唇吻住,他被抱了起来,那根半硬的东西还埋在他的身体里,咕叽咕叽挤出来他潮吹的体液,黏腻的流到腿上,他疲惫的闭了闭眼。

俩个人身上都是情欲的味道,对方身上的桃香终究被沁在了身体深处,他被困住在这个雨夜,无处申脱。

“你,你先等一下。”

干涩的作痛的喉咙,说话都有一股铁锈味,混乱成浆糊的思绪东拼西凑才回笼,他被抱在弟弟怀里操,被磨的红果果的臀肉被抓的满手,肆无忌惮的揉掐着,把哥哥按在鸡巴上操着。

晕眩又湿冷,可是他的浑身都很烫,爽的他亢奋不能自己,他高昂着脑袋,湿淋淋的碎发被姜黛抓掉了几根,粘在俩个人的身上。

听见哥哥说话,可是他的大脑遵循着爽了再办事,他插的姜黛直哭,又射了一回才缓缓停下,也不拔出来,继续在里面磨着已经胀痛的宫口。

他抱着直抽的哥哥,湿红的脸色像是鬼怪抹上了胭脂,奄奄诡谲的眼底深不可测,懒懒的哼了一声,随后伸手去捏姜黛的脸,揉着揉着就张嘴想去亲。

看着对方逼近的脑袋,周遭热烘烘的桃香已经被碾烂,紧闭的车窗上已经布满了一层雾气,他的身上也是重重的香味,他吸了口气,别开了脸,让对方的吻落在了唇边。

“你杀了他吗?”

因为坐在谭笙的身上,姜黛是俯视着他的,可是明明他是居高临下,却被那双斜睨的眼睛吓的冒汗,而且他感觉,就在他问出这句话后,插在身体里的肉茎停了下来。

谭笙缓缓吐了口气,他速度很慢的眨了眨眼,疲惫倦怠才从这幅身体里跑出来些许,垂目在哥哥看不见的地方闪了闪,又抬起头看着怀里的姜黛,那眼里的红血丝密密麻麻的,乌青挂在眼下,卷起来的碎发又露出来他头上的伤口。

“好痛。”

“什,什么?”

姜黛盯着谭笙的嘴唇,呼吸都不敢大喘气,就在他以为对方终于肯松口的时候,被俩个字雷的大脑死机了一秒。

然后他就看着谭笙缓缓张开了嘴,露出来里面血肉模糊的烂肉。

“好痛的。”

姜黛猛的吸了口气,然后把他的右手抽出来,一巴掌扇在谭笙的脸上,而后盖住那张嘴。

“你明明知道我想问什么,你为什么什么都不说?你今晚伤人了知道吗!那是夏家,如果找你麻烦的话,你以前的事也会被牵扯出来……嗯唔……别插了……啊哈……”

他看见了谭笙把夏琛的手打断了,虽然那人疼的在地上抽,但是性命还是无忧的,所以他问的是许则的事,他一直想听谭笙自己说,真相究竟是什么。

谭笙:懒得听,头晕得很,但是还能操哥哥。

直到窗外的深色褪去,姜黛才被松开,他被做晕过去好几次,而发烧到三十九度的谭笙空口嚼了俩颗退烧药,漆黑的眼睛一扫过来,姜黛就立马闭上了眼。

:你是想报复我吗?还是许则碰了你家的产业?还有你和夏琛认识吗?他是不是也在那艘船上……太多太多的疑问盘旋在他的心里,面前就坐着能给他答案的人,可是他却什么也不说。

姜黛身上被盖上了毛毯,蓬松柔软的布料贴在身上,他只感觉自己身上太脏了,可是他身上没有一点力气,只是闭着眼睛,无意识的撕咬着口腔里的黏膜,突然想到谭笙刚才的嘴巴,他一下就抑制住了。

轿车驶动起来,姜黛想睁开眼却再难做到,车窗上的雾气终于散去,久违的晨光普照,驱散了数日的阴冷,他梦见了他有一家桃园,夏季来临的时候,他置身其中,热烘烘的桃香埋在呼吸里,清新又甜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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