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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PermanentIV

 

「40」

peranentiv

情若永恒(四)

如果说此前的性爱是序幕,那接下来的,便是持续不断高潮。

这间屋子从未如此“热闹”过,空气中的每一个分子都被乱交的肉体染上了淫欲的味道,比任何想象力能够创造出来的糜乱场面都还要更加堕落。

六个男人争抢着掠夺那具娇小而柔弱的身体,四肢、性器、热汗、喘息、全都混乱无序地交缠在一起,无法分辨这是狂野的爱、还是肆虐的欲火。又或者,是二者的融合。

沙发上,女孩跪趴着承受男人们的冲撞。许是因情色氛围的感染,几个人早已无法收控住粗野的动作,每一下抽插都在恣意宣泄着性欲。起初他们还勉强可以遵照某种默认的秩序,一个接一个的上阵,女孩的蜜穴被谁侵占时,其余几个就在一旁默看,模拟对方交合的节奏抚慰自己。

但很快,这种平衡就被潮起的欲念打破了。

由于性能力太强,男人们总是会操弄很久也不射精,迟迟不愿放女孩给别人分享。血气方刚的几人哪里有耐心等待,到了后来,他们便开始互相推搡着争夺女孩的花穴,前一个还没尽兴,就被下一个挤走,用各自喜欢的速度与力道轮换着填满那饱受蹂躏的花径。场面野蛮荒淫,颇有些抢食兽群的感觉,只是六个全都是实力相当的头狼。

就这么交替操干了几轮,在不分彼此的喘息呻吟声中,男人们终是抵不过快感的挟持,纷纷将精液喂进了女孩贪婪的子宫。

不过这次超越道德底线的释放,却似乎使所有人陷入了更深的疯狂——束缚行为的枷锁崩坏了,便没有了压抑本能的理由。

正常人射精后会有短暂的空白期,但发情了的齐司礼不会。在其他男人呼吸紊乱地套弄自己的性器、为下一次性交做准备的时候,齐司礼已经等不及要继续和他的伴侣云雨了。

他的肉棒还勃起得很厉害,亢奋地渴求着女孩的小穴,宛如很快就要成结了似的,胀硬地滴着水液。这让他感觉自己必须立刻插进伴侣的身体里,播撒他的种子才行。

于是不顾其他男人反对的目光,齐司礼将女孩从沙发上抱到了附近的矮茶几上,开始自私地独占她。

发情灵族的性欲是普通人类难以理解的强烈,半显着狐身,齐司礼凭借体型差与力量差将他的伴侣严严实实地压在身下轻薄。

雪白的狐耳向后压着,蓬松的尾巴像兴奋的犬科那样不停摇摆抖动。狐狸将女孩翻来覆去地摆弄,那柔软的身体被他扭出各种姿势操了个遍,仿佛体内有着无尽的欲念需要发泄一般,律动异常狂野,丝毫看不见平时清冷禁欲的模样。

千百年前意气风发的九尾灵狐,骨子里自是涌动着顶级掠食者的气魄。多年来他一直刻意压抑着自己的好胜与欲求,但在这场性爱里,齐司礼释放了自己的天性。金眸透着杀气,做爱途中,每当有其他人试图靠近、或加入他们的时候,狐狸都会呲牙威胁对手,喉间还发出一阵兽类的低吼。

男人们见了这场面,个个心里不爽,但看着齐司礼眸底暗涌的锋芒,也只好断了想要争夺女孩的念头。

“啧……麻烦。”

发情狐狸的占有欲太强,这让萧逸非常不满。他可不像其他几人那么有耐心,为了避免自己忍不住和这个银发男人动手,萧逸嘀咕了一句,就转身往陆沉客厅深处的藏酒室走去。走路时性器还翘在半空,男人也没去管它。

剩下四人留在了原地,一边自慰、一边旁观。齐司礼看见他们不敢上前,便炫耀似地加快了冲刺的节奏,直撞得交合之处啪啪作响,身下人娇吟不断。

至少在他交配的时候,女孩必须是他一个人的。白狐胀热的头脑思考不了太多,只是顺从本能,让心中的占有欲占了上风。

后入式是齐司礼最喜欢的姿势之一,作为犬科灵族,他总是偏爱用这个类似动物配种的体位成结。果然,翻身将女孩圈在身下操弄了不一会儿,齐司礼就忍不住快感的折磨,开始在女孩花穴里成结了。

“啊啊齐司礼……不行……不能成结呀!……”

“为什么不行?你是我的伴侣……难道你忘记了吗?……”

越胀越大的性器几乎将女孩的花径撑到了极限,听见女孩带着哭腔的欲拒还迎,齐司礼像是要证明她的归属权一般,在精液喷涌而出的同时,张口咬住了她的后颈。

“你是我的……我的雌性……我会让你的子宫里装满我的种子……想要多少都可以……”

尖牙刺破皮肤,留下显眼的标记。白狐呢喃着淫乱的句子,性器在甬道内不住颤抖,将一股接一股属于异族的精液注入到可怜的人类女孩穴中。狐尾卷在伴侣的小腿上,尾根跟着射精的频率阵阵抽动。

享受和伴侣身心合一的狐狸舒服了,旁观者和远在藏酒室的萧逸心情可舒畅不起来。

用清醒的思绪参与这场乱交还是太考验他了,黑发男人听着外面传进来的各种色情声响,一面不爽女孩被别人操出哼哼唧唧的媚叫,一面擅自在酒架上取出一瓶烈酒,打算用酒精麻痹自己的神经。

澄澈的酒液打旋灌入阔口杯中,萧逸大口喝下一杯,不顾辛辣灼烧他的喉咙。暖热之意从他的食道一直烫到胃里,体内流淌的血液仿佛置换成了浊酒,连头脑都跟着混沌了许多。

藏酒室外的声响持续不断地回荡着,没多久,似又迭加上来自不同男人的闷哼低喘。萧逸不愿去想那些人正在对他的萧小五做些什么,只是又倒了满满一杯威士忌,强迫自己续酌。

许久后,靡靡之音终于止息,萧逸的头脑也已经晕晕乎乎的了。他分辨出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但不等他回身确认来人,后背便有一阵温软覆盖了上来。

“萧逸哥哥怎么自己跑到这来了?”

纤细的小胳膊搂住他的腰,掌心不安分地在砖块般紧实的腹肌上摩挲。刚被欺负完,女孩的声音奶里奶气的,听起来格外惹人怜爱,一下子让萧逸的心情好了不少。

“你不是忙着呢吗?还有空管我啊?”

将酒杯放在桌上,萧逸伸手扯开腰间的两只小手,转身面向她。他故意吃味一问,抓着女孩的手腕把她的胳膊带到自己肩膀上,然后伸手攫住她的腰,收紧了怀抱。

“唔……你生气啦?我现在不忙了,用身体补偿哥哥好不好?……”

小家伙倒是不怯场,被他这么一搂,便红着脸缩进男人怀里哄起他来。两个人都是一丝不挂的状态,她炙热的皮肤蹭在萧逸身上,引发阵阵难以自持的酥痒。

“呵,小坏蛋。你的小穴还流着别人的精液呢,就来对我撒娇了?”

大手顺着女孩的腰线摸进臀缝中,男人将修长的指节挤进泥泞一片的穴口,稍稍捣弄就引出淅淅沥沥的浊液。

“呜……不要弄……哈啊……”

“不要还咬着我的手指干嘛?”

湿滑黏腻的触感让萧逸脑海中闪现出那些男人压着女孩乱撞画面,他胸中忽而爆发出一阵急切的欲望和妒火,捏起女孩的脸蛋对上她的眸子。

“再给你一次机会,说,想不想要我?”

“唔嗯……想要……小穴也是萧逸的……我也想要萧逸哥哥……”

“行啊,宝贝儿想要,哥哥就得满足你啊。”

坏笑一声,萧逸双臂发力,将女孩悬空抱起,又翻身将她压在放着酒器的方桌上。他掰开她的双腿,把腰身挤进柔软的腿芯,挺硬的性器结实地抵在女孩花穴外摩蹭。

“唔…等等……你喝酒了?”

过近的距离让二人的吐息交融在一起,许是嗅到他身上的酒气,女孩随口一问,却让萧逸产生了使坏的念头。

“嗯。这酒不错,要不要尝尝?”

“不要……这个很辣…我…唔!……”

抬手拾起还剩半杯的威士忌,男人仰头灌了一口,不顾女孩的抗议,捏着她的下巴就强吻了上去。

长舌撬开唇缝齿关,萧逸将口中的烈酒渡到那张不乖的小嘴中,回甘的佳酿醇香掩盖掉了女孩舌身上的、属于其他男人的气味。

“唔……咳咳……”

辛辣之气呛得女孩微咳,但萧逸却不想轻易放过她。他强势地卷绕着女孩的小舌舔吮,舌身搅弄出湿润的声响。酒液随着二人的纠缠而流出唇角,男人却只顾贪婪地独占她,不停地标记着那片原本只属于他的软地。

“腿张开,自己放进去。”

一声低哑的命令标志着又一场性爱的开始。话音消散,女孩便听话地打开双腿,小手抓着萧逸不断在她小腹上贴蹭的性器,主动塞入了花穴。

“哈啊……萧逸好大……呜呜不行……别动那么快!……刚进来就要高潮了啊啊……”

一连串高音调的叫床声传入客厅,其中混杂着激烈的肉体撞击声,还有玻璃制品掉落破碎的声音。被女孩冷落在客厅的几个男人听见这动静,脸色都变得不太明朗,任谁都想得出萧逸如此嚣张地独占女孩,多半是在报复。

“哈……”

再这么下去可不行,陆沉轻叹一声。他得让这些男人明白,现在不是内讧着独占女孩的时候,他们的共同目的,应该是共享她、再满足她。

迈步走入藏酒室,陆沉一越过门口,就看见方桌上尽情欢合的二人。正面相对,女孩整个人都被萧逸圈在怀里,纤长四肢攀附在男人的腰背上,前身紧密贴合在一起。

他们没有注意到陆沉的到来,抑或是,不屑在意他的到来,只顾旁若无人地交合。肉棒剧烈而快速地操干着汁水四溢的小穴,两对唇瓣难解难分地亲吮舔吻,仿佛和对方做爱已经成为了维系生命的养料。

看着,淡淡的血腥味突然闯入了陆沉的呼吸。血族男人用视线搜索气味的来源,最终定格在了萧逸的小腿上——那里有几道尚未干涸的血痕,想必这就是血腥味的源头。

目光向下,破碎的玻璃残渣散落在地面,折射着头顶的灯光,看上去像是细碎却锋利的星河。大概是他们做爱的动作太凶狠,晃掉了桌角的威士忌杯所致。

皱了皱眉,陆沉露出了厌恶的表情。他不喜欢萧逸血液的气味,浓重的金属气息比不上他的小兔子千万分之一甜美,让他产生不了分毫食欲,只觉得排斥。除此之外,满地的玻璃碎片也令他十分不满,因为这太过危险了。他不在乎萧逸被伤成什么样,但他不想他的兔子小姐因此而受伤。

有了观众,争强好胜的黑发男人似乎愈发跋扈起来。他变本加厉地蹂躏着女孩的花穴,就像故意要表演给陆沉看一般,直操得女孩嘤咛着求饶,每一下抽插都爽得浑身哆嗦。

“宝贝,爽吗?要不要哥哥射给你?”

“呜呜要……萧逸哥哥……精液……全部射进小穴里……求你了……”

许是射意来袭,听了这话,萧逸便毫无节制地冲刺起来。射精前,他故意把女孩的小脸掰向门口的方向,让陆沉看着她被自己操弄出翻眼吐舌的高潮脸,然后才俯身吻上那张忙着喘息淫叫的小嘴,一边舌吻,一边射精了。

亏得陆沉城府深,没有被怒火迷惑心智。知道那精液会让女孩好受些,血族男人便强忍着内心冲动,耐着性子看完了全程。

不过他的耐心终归是有限度的。当陆沉发现射过一次的萧逸仍旧没有放开女孩的意思、还在不依不饶地缠着她律动以后,男人便不再纵容眼前乱性的一幕继续发展下去,而是大步上前,冷言叫停。

“够了,放开。”

他避开地上的玻璃碎片,几乎是用蛮力拨开萧逸,从他怀里抢走了女孩。

随即,一双染了血色的异瞳扫射向他,陆沉也不去回应,只快步抱着女孩往藏酒室外走。

刚刚高潮过,女孩的呼吸还很急促,她四肢环着陆沉,虚弱地挂在他身上缓神,任由他将自己带离萧逸身边。

“陆沉,我们去哪?”

“去二楼的客房。”

“你要在那里操我吗?”

“嗯。在那里操你。”

从藏酒室走到客厅的这段路,窝在怀里的小姑娘如是问他。他很少用词这样粗俗,但也许,今晚可以是个例外。

客厅里只有一张长沙发,现在也已经被他们弄得狼藉一片了。陆沉转念间想到了位于二楼的巨大客房,那里宽敞的空间、和大得夸张的床铺闲置了很多年,如今终于能够派上用场了。

“二楼有足够容纳所有人的房间,都上去吧。”

出来藏酒室门口,远远地就看见几个不着寸缕的男人正满脸敌意地盯着他看。陆沉不理会,仅是淡淡瞄了一眼二楼房间的大门,示意他们上去。

男人们权衡再三,还是照做了。

被留在藏酒室里的萧逸迟迟没有跟出来,陆沉凭借血族灵敏的听觉听见萧逸在酒架上翻找什么的声音。说实话,架子上的酒都是他斥巨资购买的珍藏品,他并不想让那个黑发男人触碰分毫。不过算了,现在他没空去在意这些。

客厅转眼间变成只剩下他和小兔子的二人空间,说不清是不是故意的,陆沉怀抱女孩往楼梯口走去,步调渐渐放得很缓慢。

“陆沉~……”

怀中的女孩气息已不再急促,她撒娇似地唤了他一声,脸蛋贴在他胸前蹭了蹭。

“怎么了?马上就到了。”

柔声回复着,陆沉不紧不慢地前行。他的肉棒一直兴奋地挺翘着,为了不让女孩感觉到,他故意把她抬抱得高了一些。

“陆沉……我还想要……”

女孩在陆沉怀里扑腾了一下,因药效而持续高温的身体贴磨着他总是微凉的皮肤。她的小屁股因这任性的动作不经意间蹭到了他的性器,陆沉想要出言让她再耐心一些的,可是下一秒,勾在脖子上的小手就松开了一只,擅自抓上了胀硬的肉棒。

“唔……”

男人闷哼一声,却惹得女孩更加大胆了。她不顾陆沉一脸难耐,握着那粗长柱身沉下腰臀,就这样将他的巨物吃进了湿滑不堪的小穴里。

“呃嗯……真是调皮,这么短的一段路都等不及了吗?”

男人掐着女孩腿根的双手不自觉地收紧了许多,以他们现在这种姿势,每走一步,都是对于陆沉理智的考验。那紧致的小穴里湿滑暖热,还滴淌着不知道是谁留在里面的精液,他只要迈步向前,铁棍般坚挺的性器就会随着身体间的动作顶进花穴深处,然后再迈下一步时,它就又不受控地抽插一回。

“等不及了……想要陆沉……好想要……”

呢喃着,女孩用双腿紧紧圈住陆沉的腰身,一边把脑袋埋进他颈窝里乱蹭,一边自己扭腰律动起来。

阵阵快感顺着交合之处袭来,陆沉几乎是用尽了全部定力才勉强抱她走上楼梯。他低喘着腾出一只手拍了拍她的小屁股,隐忍道:“乖一点,不要乱动。”可听了这话,调皮的小姑娘反而律动得更激烈了。

“哈啊……不听话了?”

“不要上去……就在这里,操我……好不好嘛……求求你了……陆沉……”

停在楼梯中段,一句软着声线的请求让陆沉彻底破功。他能很清晰地感受到女孩贪吃的小穴在一下一下紧缩着讨好他的肉棒,耳畔嘤咛着的小嘴还拱火似地吮起了他的耳垂。

“你啊……真是拿你没办法。”

尾音颤抖着,男人的语气中满是宠溺与动情。

放弃抵抗,陆沉猛地将女孩压在楼梯侧面的墙壁上,一手捏着她的下巴强吻上去,一手扣着她的臀瓣做支力点,腰臀凶狠地挺送起来。

“嗯啊!好舒服……肉棒顶到很深的地方了……呜呜好喜欢……还要……陆沉……陆沉……”

一声声或激励、或谄媚的娇吟不断在陆沉耳边盘旋,男人被她蛊惑得愈发亢奋,肉棒又狠又快地凿进咕啾作响的淫穴中,直操得空荡的客厅中满是肉体撞击拍打出的回声。

靡靡之音传进二楼的客房,自然是惹得众人不满。查理苏是最先沉不住气的,一双紫晶般的眸子寒光流转,男人愤愤起身走出客房,奔向楼梯间。

“真受不了,假装正人君子把别人支开,自己却在这里独占她。”

一出门就看见他的未婚妻被讨人厌的血族男人压在墙边操弄,换谁都会嫉妒。查理苏剑眉紧皱,不客气地出言阻止。见对方因他的到来而放缓了动作后,他伸手便去扯拽女孩的胳膊,想把她接到自己怀里来。

“别再做了,让我带她去房间里。”

灰发男人很清楚,相较于这屋子里的任何一个男人,他并没有比他们高尚一丝一毫。他只是假借冠冕堂皇的理由,试图让自己因嫉妒和占有欲而灼痛的心不再那么难受而已。

纤细柔软的手臂被他握在手里,发力牵动,却没有如愿将女孩揽入怀抱。那只小手挣脱开查理苏的钳制,擅自抚上他的脸蛋,轻轻摩挲了两下。

“查理苏……等一下嘛……我很快就要去了……让我在这里去一次,好吗?……你也来帮帮我……”

那双蜜糖色的眼睛是有蛊惑人心的魔力吗?一定是这样。不然为什么在他对上她的眼眸时,从没有一次能够拒绝她的请求呢。

查理苏记不清自己有没有回答她“当然,既然未婚妻都这样说了”,不过恍瞬过后,他们已经变成了紧密相连的一个整体。

楼梯中段上,查理苏坐在高阶的位置,双腿分开,腿间匍匐着饥渴吞吃他性器的女孩。他一手撑着台阶,另一手扣在女孩的后脑上,敛目垂看着女孩为他口交时的动人表情,喉间随着她的吞吐溢出闷哼低吟。

跪趴的姿势,女孩的双手扒着查理苏的腿根,膝盖跪在披着红毯的台阶上。她纤柔的腰肢弯出新月般的弧度,饱满圆润的小屁股高翘在半空中,身后是一根不断进出花穴的肉棒——它属于陆沉。

两手掐着女孩的腰,陆沉直身跪在低阶位置,大腿和膝盖夹在女孩外侧,泄欲似地不停冲撞着。两团臀肉被他粗暴的动作拍得通红,陆沉也丝毫不怜惜,红眸从高处俯视着被他们操干得摇摇晃晃的娇小背影,眼底荡开痴迷与执着。

男人们默契地取悦着女孩,也在同时满足了自己。两根尺寸相当的肉棒不停在女孩身体里抽插进出,很快就激发出侵蚀入骨的快感,经由性爱,串联起三个人的灵魂。

远在藏酒室的萧逸正兀自贪杯,只听门外传来一阵又一阵喘息呻吟、和激烈的啪啪声。他听见女孩淫叫不止,还骚媚地喊了什么“主人”、“老公”之类的称呼。那之后几个人似乎操得更起劲了,撞击声混着水声响了好一会儿,许久后,属于男人的低吼才终于伴着女孩尖细的高音爆发出来,室外渐渐安静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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