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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X含精水逃回府排精被属下撞见(半)

 

谢尘射入的精水又多又浓,精瘦腰部开始停止轻颤时,他眼中浓郁情欲之色方散去几分。

额间汗液不断滴落,顺着他完美下颌线流淌,打在床单上留下一道道深色痕迹。

他没着急退出肉棒,而是看着身下娇人儿被他射鼓的小腹,伸出骨节分明但多了些汗液的大手去轻抚。

“小景,你瞧,它看着像不像你被我肏大了肚子,怀上了我的子嗣?”

谢家与他亲缘关系不深,比起他的亲生父母,景珂于他而言,更像家人。

他生母是青楼妓子,早在他记事起便因遭生父喜新厌旧的对待郁郁寡欢,心头生了病。

如今虽还在人世,神智却时而清醒,时而糊涂。

在他还未一步步爬上宰相一位之前,这件事自然让他遭了不小的难。

他记得清晰,那日他母亲和他吃了有毒的菌子,他因为吃的较少,还能有点活动能力,几乎是一路爬出了院子去找人相救。

但那是暴雨倾盆的雨夜,他和他母亲在府中本就没什么地位,下人自然也懒得再这种天气带他们去医馆。

冰凉雨水砸的他思绪昏沉,甚至在他摔下台阶,跌落在泥水潭中的那刻在想,就这么跟着他娘亲一起身死了也好。

死了,便没这么多苦需要受了。

可就在他意识消失的前一刻,年幼跑出来赏雨的景珂撞见了他,撑着一把枫红色纸伞走到他身前,丢下纸伞将他背了起来。

也连带着,托举起他本该凋败的人生。

后来,她了解了他的情况后,经常偷偷派下人来帮扶他和他娘亲。

就连自家开设的私塾,也想法子将他弄了过去。

可以说,他能有如今的地位,坐上宰相一位,她在其中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也正因为此,他才疯狂迷恋景珂,更想和她成为真正的家人,让她怀上他们二人共同的子嗣。

景珂刚刚高潮结束,这会儿疲惫不堪,耳朵嗡嗡作响,压根听不清谢尘在说什么。

她感觉眼皮很重,阖上后呼吸便开始变得沉稳,睡了起来。

谢尘注意到,怔了一下后哑然失笑,拇指摩挲她玉净面庞,替她整理被汗液浸湿的几绺栗色长发。

“睡吧。”青年啄了她唇瓣一下,揽住她身子带入怀中,也跟着阖了眸。

这么一刻,他感觉胸腔内发涨且酥麻,恨不得时间停驻在此刻。

但沉沉的困倦很快袭向他,令他没心思继续思考,唇角带着微弯弧度将下巴抵在景珂肩头,和她亲密无间一同陷入梦境。

景珂有早起的习惯,翌日天光方熹微,她便颤了颤浓密长睫,睁开了眸。

苏醒时,她只感觉身下异常撑涨,像是堵了什么东西一般。

垂睫一看,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根布满抓痕和啃咬痕迹的男子胳膊。

它压在她并未束缚裹胸带的玉乳上,而那些红痕,在她乳肉亦清晰可见。

她大脑嗡嗡作响,脑海中存余的醉酒记忆这时潮水般涌向她,少倾,她方颤着手掀开遮挡住她和谢尘下半身的被子,的的确确看见他们二人的性器还相连在一起,她才真的相信,她的女子身份被她自己暴露了不说,处子穴还被谢尘被破了。

景珂失神看了眼谢尘餍足但略带疲惫的精致眉眼,视线从他额心朱砂红痣狼狈移走,很想告诉自己,这只是一场荒诞的梦境。

但身下的酸涨感和微痛感做不了假。

她只能小心着动作抽出自己被谢尘压住的手腕,飞快点了他睡穴,不给他苏醒机会。

确定他陷入极深的睡眠状态后,景珂才陆续抽出自己紧紧被谢尘手臂和双腿缠绕住的胳膊与腿。

最后,是她水穴内还含着的肉棒。

“咕叽”

他们性器契合的极好,以至于分开时发出一道令景珂面红耳赤的淫靡水声。

她红着面令水穴吐出插地极深的肉棒,肉棒刚一撤出来,便能瞧见一些白浊跟着涌出。

眼见那些东西很多且不好处理,景珂不敢在这里停留太长时间,怕时间越长越容易出错,只能在视线逡巡后找了一方谢尘的帕子,团成团先塞进水穴,堵住里面还在往外溢的精水。

昨晚她来的匆忙,穿的也是十分轻薄的丝绸寝衣。

她现在拿起来去看,才发现早已经被撕扯坏了。

没法,只能拿起谢尘的衣衫套上,慌忙着步子离开,回了自己包房找出另一套换洗用的衣衫套上。

这一系列流程下来,外面天光越来越亮,亮地她一颗心愈发慌张。

女儿身暴露不说,还被谢尘破了身子,她暂时是真的不知晓要如何面对他,当务之急,还是快些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魏墨洗漱结束后出了包房,抬手准备敲响景珂的木门。

但手刚一抬起,门便被打开。

他看着唇瓣有些红肿,衣衫也有些凌乱的少女,神情诧异:“主子,您这是?”

“阿墨,我想起来府中还有些信件未处理,咱们这便回去吧!”

景珂急急忙忙的,魏墨虽不解,但还是颔首照办。

只是二人同处一辆车厢,他观察了一会儿,注意到景珂玉面和昨夜有很大的区别,仿佛一朵打了花苞的花彻底盛开一般,心中隐隐出现一个可能性很大的猜测。

果不其然,当他回自己屋子置放好东西再来寻她时,透过并未掩好的朱红木门,从门缝看见景珂褪下亵裤,嫩白手指掰开水穴,正在艰难排精水的一幕。

少女水穴糊了一层浊白,花珠许是昨日被肏弄太狠,现在用肉眼去看还有些红肿。

他眼神幽深落在景珂布有一些牙印和吸吮红痕的大腿根,心中妒意浪潮一般翻涌。

但他在思及景珂身份特殊一事后,又很快收拾好情绪,推开了门。

景珂神情专注,压根没注意到来人了。

直到魏墨高大身影罩住她,大手触碰向她粉嫩花穴,她才后知后觉发现。

她眼神震惊且慌张,想要解释些什么,但魏墨却哑声安抚她说,他的性命都是她的,自然知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比起这个,还是先将精水排出要紧。”

魏墨暗沉着眸色,诓骗她道:“主子,据属下所知,这需要再注入新的精水,如此方可一次性排出。”

景珂虽是女子,却是头一次尝试性爱、被人内射,对这方面的事情自然没有太了解。

且教人欢好的话本子上也并未说过,要如何排干净这东西。

她昨夜虽然喝醉了,可记忆却都还在,知晓谢尘肏地有多深,顶在那种地方射出来,定然不好排干净。

可,魏墨说的这种法子又有些令人匪夷所思。

“主子,可是不信属下?”魏墨注意到她眼神中的怀疑,叹气用帕子帮她擦拭了下自花穴口溢出的白浊,眼神无辜,“这种事情,属下没什么必要欺骗您,主要是听说,倘若不将东西弄干净,留在体内会生病。”

而目前除了他之外,景珂因为不能暴露自己的女子身份,也没法寻医师过来帮她排,只能在咬唇思忖再三后,松了口。

“那,那你帮我排一下吧。”

她知晓男子还可以通过自渎的方式泄出精水,本以为魏墨会以这种法子射进去。

哪知他眼神变得幽深了些,昳丽面上染上一丝薄红,眼黑极多的眸子定定盯着她水穴看,哑声道:“但在此之前,属下需要将肉棒插进去,挤出里面多余的大部分精水才行。”

水穴才被谢尘插了一夜,这会儿其实都有些合不上,露出一个小小的口,不停滴落着精水。

再插进去的话,景珂总感觉,还会再发生一些不妙的事情。

她咬唇,瞳色较浅的水眸盯着他:“那,那你只能插进去,什么都不做。”

与谢尘,那是她心悦他,被他破了身子插了穴,算是她心甘情愿。

可魏墨便不同了,他只是她的下属,她对他并没有男女之情,如何能行云雨之事?

魏墨勾唇,悄悄从袖口抖出一颗药丸,捏碎了它。

药丸无色无味,他本身因为身体经过特殊淬炼,可谓是百毒不侵,自然不受影响。

但景珂不同。

在他尊敬着姿态应下时,她便被这股气息激的体温攀升了些。

“那属下先下去准备一下,再带一支可以遮掩屋内气息的熏香,免得事后被婢女发现。”

景珂的屋子每次都是由景府的婢女打扫,婢女进来时屋内情欲气息太浓,自然说不过去。

“好,那你去吧,我弄些消暑的冰块。”

屋内有专门存储冰块的地窖。

景珂从地窖取了些上来后,放在窗口处,任由风将冷气吹过来,她才感觉身子的燥热缓解了些。

但也只是一些。

因为她很快便开始感觉双腿发软,水穴空虚感剧增。

她只是走个路,不小心让亵裤布料磨蹭到肿胀起来的花珠,便舒服到喷了一小次水。

“怎么回事?”

少女面庞酡红,朱红丝绸质地的衣衫因为身子还是热扯开不少,露出内里藏匿的大片雪肤。

她没再束着裹胸布,而是将肥硕的乳儿袒露了出来,在衣衫遮挡下,几乎能看见一些宽大粉嫩乳晕。

魏墨带着熏香进来时,看见的便是景珂鼻翼两侧布上情欲薄红,眸中氤氲满水雾,正哈着热气将朱红衣衫扯地更开的诱人一幕。

她唇瓣不染却红,上面布有一层透亮光泽,宛若花瓣上滴落了一滴晨露,令人垂涎欲滴。

“主子,熏香带来了。”

魏墨点燃它,特意将它放在迎风口的位置,方便它燃出的香能第一时间被带到景珂那处。

景珂听见他声音,压下那股想要磨蹭水穴的欲望,半撑着坐起了身。

香其实是催情香,嗅进鼻中会给人带去更深的渴望。

景珂嗅着它,只感觉花穴变得更加敏感了。

只是稍微一个摩擦动作,便能激的她身子轻轻战栗起来。

“哈啊”她极力压制水穴想要潮喷的欲望,在魏墨上了榻后主动用嫩白手指掰开它,贝齿轻咬下唇瓣,避开他炙热视线注视,让他插进来。

“记住了,不能做多余的动作。”

哪怕此刻情欲侵蚀大脑,她还是不忘不能越过那一步雷池。

魏墨见她眼中水雾愈发氤氲,花穴也渴望到不停收缩花穴口,哪里猜不到她的情况如何。

他大手轻抚了下她涨大花珠,明知故问道:“可是主子,您这里看起来好像肿了,真的不需要属下帮帮忙吗?”

花珠何其敏感,魏墨只是上手这么一抚摸,景珂便忍不住微颤身子,花穴吐出一大股花蜜,咬牙道:“插进来便是,不必管它。”

想来,这或许和她水穴内还残余有精水有关。

待精水都清理干净,她应当便能恢复正常了。

魏墨猜到她为何不松口,眼中翻涌起些许嫉妒。

但他掩藏地很好,没有拆穿她,只是扶着自己的粗壮棍身对准她花穴口,而后一沉腰肢,极其缓慢地顶了进去。

“噗嗤”

龟头破开层层阻碍,将水穴内剩余的精水挤出大半,糊在二人性器交合处,淫靡不堪。

“唔”景珂才被催情丸和催情香接连侵蚀,现在身子正敏感着。

肉棒刚一插进来,她便舒服到眼尾湿润,小脚拇指忍不住蜷缩,花穴控制不住潮喷了一次,温热花液淋在魏墨布有腹肌的小腹,溢散一股淡淡甜腻香气。

“主子,便这般舒服么?”魏墨还没完全插进去,见状,趁着景珂还在高潮颤着身子时猛地尽根捣入,龟头顶在她子宫口停下,气喘吁吁。

景珂垂睫,看着更多精水被魏墨肉棒顶出来,因为不想背叛她对谢尘的情意,还要嘴硬。

“没,一点都不舒服。”她颤睫不去看小腹处多出的棍身形状,感觉穴内精水被这么一顶应该出来的差不多了,便让魏墨拔出去。

“主子确定吗?”魏墨感受到她花穴紧致的媚肉吸咬,不相信她真的能让他离开。

做出假意拔出的动作时,故意用棍身凸起青筋蹭弄景珂的敏感点。

景珂难受到极致,只希望穴内的肉棒能大力顶一顶她花穴。

眼见已经退到龟头卡在她花穴口了,她在铺天情欲浪潮拍打下,终于是顶不住,主动用双腿缠绕他劲腰,大力带着他腰身压了下来,重新让肉棒贯穿她,甚至还顶开了她一小部分子宫口。

“哈啊”

药效的叠加下,导致穴内肉棒只是刚刚贯穿,景珂便没能忍住潮喷了一次,难耐用贝齿轻咬下唇瓣,双腿紧紧禁锢住魏墨腰身,和他昳丽面对上,眼尾湿润。

“主子,可还需要属下退出去?”魏墨没比她好受多少。

刚刚潮喷过的水穴一个大力吸咬下,差点让他没能守住精关,逼地他额间青筋暴起,呼吸十分不稳。

景珂现在是尝到药效纾解的欢愉滋味了,自然不想再让他拔出去。

她睁开氤氲满水汽的浅色眸子,颤睫没敢看他眼睛:“不,不必了。”

可怎么主动开口让他肏弄她,她又不知该如何说。

魏墨在她身边贴身服侍这么久,当然了解她性子。

眼见她明明已经想要到收缩水穴,双腿加大缠绕他腰身力度了,却还是不肯主动向他求欢。

他拇指抚摸景珂涨大花珠,哑声偏要故意问她:“主子不让我拔出去,可是想要我抽插顶弄顶弄?”

太过分的荤话,魏墨怕刺激到景珂,暂时还不敢说。

但饶是如此,这会儿被情欲操控大脑的少女听见,还是因为抽插顶弄二词被刺激到,花穴涌出更多水液,难堪颔了颔首。

“你动一动吧,横竖,横竖不是要用新的精水冲洗我穴内剩下来的精液?”

景珂感受着魏墨喷洒在她面上的温热呼吸,这会儿嗅着自他身上溢散而出的浓浓男子气息,心中情欲渴望骤升,

一时间竟有些分不出,这到底是被身体本能影响了,还是说,她对待魏墨有了不一般的心思。

魏墨就等着她这句话,几乎是在她话音落下的后脚,便急不可耐掰开她双腿,将她玲珑玉足架在肩头,扯出一截棍身,再猛地尽根捣入,龟头撞上她紧闭子宫口,撞开一个小口。

子宫口脆弱且敏感,刚一被撞上,景珂便察觉到,微缩着瞳孔想要将身子往后退。

“咕叽”

二人性器交合的部位泛滥出不少淫水,她这么一个后退,带着一部分淫液淌了出去,顺着他们交合处滴落在洁净床单上,留下一道深色印记。

魏墨攥住她脚腕,在她退后了一小段距离后猛地将她大力往回拉,眸色深沉:“主子,子宫内想来也余存了不少精水,必须也得凿进去才行,不是么?”

当时谢尘的确是顶着她子宫口射的精水,里面定然余存了不少。

但宫交的感觉,非常令景珂难以接受。

虽是十分舒爽愉悦,可那种宛若快要被肏穿水穴的感觉,也十分令她害怕。

“是如此,可是阿墨,待会儿你能不能力道轻一些?”景珂穴含重新顶到她子宫口的肉棒,忐忑着神情看向魏墨墨眸。

他眼中铺满了浓郁情欲和渴望,看地她愣了下。

她以为,他会做到这种地步,是真的想要帮她排忧解难,怎么如今来看,好像并非如此?

魏墨察觉到她错愕视线注视,只能强迫自己克制住汹涌情意,俯身吻上她唇瓣前哑声说了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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