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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心生情愫,安抚,

 

秦峥被这一处伺候的舒服极了,手背青筋凸显,他挺动着胯轻轻地抽送着,垂眸看着面上布满红潮的谢清,心里眼里满是对他的势在必得。秦峥来回插了几十下后,退了出去,将龟头抵在谢清的唇上摩擦着:“舌头伸出来舔。”

谢清被刚才的几十下插得嗓子微微发痛,只想让秦峥赶紧射出来,他扶住肉棒,用舌头舔舐着。

“舔舔马眼。”

秦峥喘着气,嗓音低沉饱含情欲,说着这样粗俗的字眼,让谢清的耳朵发麻。

秦峥就这样让谢清舔了一会,慢慢发觉这人在划水,这舔一下那舔一下的,让他不上不下,难受极了。

秦峥气笑了,不再忍耐,挺腰狠狠冲进谢清的喉咙,大开大合地操了起来,将喉咙当成几把套子使用,吞咽所形成的挤压更是让他爽的要死。

谢清让他操的什么都思考不了,只知道动着舌头舔过快速插弄的肉棒,有几次甚至顶着马眼钻了钻,感受到秦峥本就巨大的肉棒再次涨大。

谢清的身体也有了反应,前后都开始分泌液体,有些难耐地磨了磨腿。

秦峥操了数百下,在快要射精的时候抽了出来,将湿淋淋的肉棒对着谢清的脸:“张嘴,舌头吐出来。”

谢清看着面前涂满了自己口水的肉棒,知道他要干什么,羞耻地闭上了眼,张嘴将舌头吐了出来。

秦峥快速撸动着,闷哼一声,囊袋猛的收缩,一股浓稠的精液就这样射在了谢清的脸上,舌头上,有些甚至进了嘴里,在谢清下意识地吞咽中进了谢清的肚子里。

这个年纪的男生总是精力旺盛的,在谢清脸上射过没多久,看着谢清那幅媚态,性器几乎瞬间又再次硬了起来。秦峥将人拉入怀里,半是强迫半是哄着脱了谢清的裤子,将大腿根处的嫩肉磨得发红,才在谢清的哀求中射在了布满指痕的臀肉上。

谢清的菊穴也在这来回的肏弄中张开了一个小口,将流下的精液吞吃进去,还不满足地一直收缩,像是渴求着性器操进去。

秦峥看的眼热,真想现在就把肉棒插进去,狠狠地操死这个骚货,但死死忍住了,憋的眼睛发红。谢清看着他,心里暗暗心疼自己的屁股,忍成这样,到时候怕是要被肏坏了。

秦峥最后也给谢清口了出来,将谢清粉白可爱的肉棒玩的发红,轻轻一碰就会引起谢清的呻吟颤抖才放过那根可怜的东西。

折腾到大半夜,两人才躺到床上,秦峥不顾谢清的拒绝强硬的和他挤在一张床上,伸手一捞将人揽进怀里,脸埋在谢清的颈窝处,嗅着他身上淡淡的体香。谢清整个人都被他手脚并用地缠住了,幸好宿舍有空调,这样也不算热。

“好了,快睡吧。”

感受着秦峥身上的温度,听着耳边平稳的呼吸,谢清竟然很快也觉得困倦了,眼皮慢慢合了起来。

秦峥为了让人能心甘情愿地给他操,可谓是非常用心,他非常有眼力的提供给谢清需要的任何帮助。时不时拉着谢清接个湿漉漉的吻,晚上互帮互助一下,一个星期相处下来,谢清发现自己居然习惯了这样的相处状态。

周五放假的时候,秦峥又将人逼到了角落,唇舌纠缠发出“啧啧”的水声,一吻过后,两人都轻轻地喘着气。

秦峥又低头啄了一下,声音低沉:“舍不得你,要两天不见呢。”

谢清羞恼地推开他,毫不留情开口:“滚,我巴不得永远见不到你。”

秦峥气的牙痒痒,又按着人吻了上去,末了含住圆润精致的耳垂吮吸舔弄,在耳后留下一个暧昧的红痕。

谢清捂着耳朵一把推开他,面皮薄红,瞪着湿润的眼睛骂道:“畜生。”

秦峥顺势靠在墙上,低低地笑着,应了下来:“嗯,我是。”

“我是畜生,你是我的小母狗。”

谢清抬脚就踹了上去,冷着脸走了。

身后秦峥龇牙咧嘴地揉着腿,眼神紧紧跟随着谢清的背影,像是看到了肉的饿狗。

谢清与他的父亲和哥哥没有血缘关系,他们都是谢庭咎从孤儿院收养的,哥哥谢泽霖现在已经独立创建了公司,是商界的新起之秀,父亲谢庭咎更是商界大佬。

谢清在心里给这两人重重地标记了一下,他们不会像秦峥那样好攻略,自己要更小心一些。

“可攻略目标出现:谢庭咎”

“质量:五颗星”

刚进客厅,谢清就发现谢庭咎正坐在沙发上,他走到谢庭咎身前:“父亲,我回来了。”

谢庭咎淡淡地“嗯”了一声,抬头看向这个他没怎么放在心上的养子。

视线落到谢清的身上顿住了,他这个儿子之前也是这样吗,那种干净又勾人的气质让谢庭咎莫名有些喉咙发痒。眼镜片反射着光,挡住了他复杂的眼神。

谢清被他盯得不自在,忍不住问道:“父亲,怎么了?”

谢庭咎回过神,心里诧异,刚才自己居然对养子起了那样的心思,抬手揉了揉眉心:“没事,去做你的事吧。”

谢清乖巧的应了一声,转身朝卧室走去。

没走两步却听到身后谢庭咎有些发冷地声音:“等等,先去书房。”

谢清心里一紧,书房是谢庭咎惩罚他们的地方,以前一旦谢泽霖犯错或是谢清的成绩下降,都会被叫到书房进行惩罚。现在谢泽霖已经很久没去过书房了,谢清也维持着成绩没有进去过了,他不知道是哪里犯错了。

谢清身子颤了颤,他不想被打手心,厚实粗粝的戒尺打在手上,每次都会肿上好久,又痛又痒,难受极了。有些畏惧地开口解释:“父亲,我这次的成绩没有下降。”

谢庭咎想着刚才看到的红痕,脸色阴沉:“别让我重复。

谢清被这前后的快感推到顶峰,短促地尖叫出声后射了墨翡寻一手。

“啊啊——!射了!”

贺州澜推开门,甜腻的哭喘声和浓烈的情欲味道瞬间铺来,等到看清室内的景象,身下几乎是立刻就有了反应。

墨翡寻看一了眼来人,身下动作不停,松开被吻得呼吸急促的谢清,吩咐道:“关门。”

贺州澜关好门,慢慢走到谢清身后,因长年练武而布满茧子的手掌抚上光滑的脊背,细细地揉搓起来,身下的衣袍被顶起一个骇人的鼓包。

他凑近嗅着谢清身上的幽香,在那洁白的肩头吮出一个红梅,装模作样地开口:“臣似乎,来的不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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