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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被醋疯的狗崽子压在门上强吻B问

 

闻海从前也被人强吻过,但是能让他像现在这样毫无反抗之力的只有江淮一个。

他回过神之后便尽力将对方推开了,但是对方很快又重新贴上来,用比之前更大的力道,单用一只手就将他的两只手腕狠狠地一并捏握在一起,禁锢在他头顶,紧紧压在身后的门板上。

身前坚硬的胸膛宛如磐石一般岿然不动,唇齿与鼻尖尽是对方身上的气息,仿佛一张巨网一般将他笼得密不透风,挣扎许久而未果之后,他渐渐没了力气,最后只能任由对方在他唇上肆虐。

江淮吻得很重,会用牙齿狠狠地咬他,他甚至能感觉到他的嘴唇被人咬破了皮,嘴里还尝到了一点酸咸的铁锈味,渗出的血珠被人贪婪地用舌尖舔舐入腹,还凶狠地反复啃咬着他的伤处。

闻海有些被惹怒,也张口在人唇上狠狠一咬,对方非但没有被他逼退,还趁势将舌尖挤入他的口腔,柔软的舌头在里头肆意横扫翻搅,轻柔掠过敏感的上颚与口腔两壁,又试探着往他喉里深入。

他来回摇摆着头抗拒,却被人用另一手捏住了下颌,力道大得像是要将他的颌骨捏碎一般,疼得他不由自主地张开嘴。

他毫不屈服地又用舌头试图将对方推挤出去,反倒被人吮吸着舌尖勾到自己嘴中,像是沙漠之中饥渴难耐的旅人一般肆意掠夺着他的甘甜,毫不顾忌闻海的感受,凶狠得像要将他整个拆吃入腹一般。

不知被人压着吻了多久,闻海只觉自己的舌尖被人吮得发麻发痛,口中尽是酸咸的铁锈味,令人难以忍受。

耳畔不断传来唇舌交缠发出的黏腻水声,透明的涎水由于吞咽不及溢出唇角,顺着下颌与脖颈线条缓缓往下流淌。

肺腑之中的气息渐渐被蚕食殆尽,闻海只觉有些喘不过气,甚至觉得头晕目眩。

身躯难以抑制地发烫发软,连鼻尖呼出的气息都带上了灼人的温度,与对方的紧密相融,而空气也似乎被交缠的灼热气息蒸得潮湿而粘稠。

许久之后,闻海终于感觉到江淮松开了自己,他立时偏过头大口喘着气,像一尾濒死的鱼。

而江淮却又凑近过来,湿热柔软的唇便印在闻海的唇角,他也并不坚持,顺着对方的下颌轮廓寸寸往下啄吻,柔软的舌尖在人肌肤上来回滑动,留下一道透明湿润的蜿蜒水痕。

灼热的气息随着对方的啄吻不断往下喷洒至耳畔、脖颈,闻海痒得忍不住偏过头。

紧接着,他忽然感到双腿之间挤进了什么坚硬的东西,本扣着他下颌的手掌转而搂住他的腰,温热的手掌从他的上衣下摆钻入,手指捏扯住他的裤子边缘便要往下拉扯。

“江淮,别!唔……”

闻海终于缓过劲,忍不住又挣扎起来,却被人张口在柔嫩的耳垂上狠狠咬了一下,痛得轻轻呻吟一声。

而对方也并未停下动作,一下子便将他的裤子半褪到腿根处,坚硬膨胀的性器隔着一层单薄的内裤狠狠顶了一下他的,接着又狠狠拽下他的内裤,手掌覆上他半硬的性器轻轻捏了一下。

“江淮!停下!”

闻海忍不住微微弓起腰,却感到对方又狠狠咬了一口他的耳垂,潮湿的热风轻轻吹拂进他的耳洞,拇指指腹压着他的性器顶端轻轻摩挲了一下,压低嗓音开口:“为什么要停?”

闻海还没来得及说话,江淮又继续开口,手掌覆住闻海半硬的性器不轻不重地套弄起来,语气平静,却又仿佛蕴着足以摧毁天地的风暴:“你不是也起反应了吗,为什么要停?”

下身在江淮的套弄之下渐渐膨胀坚硬,闻海不由喉头轻滚,咬紧牙强忍住呻吟,深吸口气低声开口:“……我不想跟你做这种事。”

“那你想和谁做?裴钰吗?”

江淮手中动作一顿,接着又重新捏住闻海的下颌狠狠往上一抬。

“……”

闻海被迫对上江淮的目光,嘴唇微微开合,却像是喉咙被什么堵住一般,半天吐不出一个字来。

黑暗之中,万物都像是被笼着层纱似的看不真切,唯有对方的双眼清亮剔透,清晰地倒影出他的身影,像是被水洗过一般,纤长浓密的眼睫还沾着水,脸颊也残余两道被水冲刷过的蜿蜒湿痕。

闻海忽然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掌狠狠攥住了,疼得他有些喘不过气。

他喉头轻轻滚了滚,柔声开口:“……你,怎么了?”

眼前的男生没什么反应,紧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然松开对他的桎梏,伸臂紧搂住他的腰,闷声不吭地将头颅埋进他的颈窝处。

“……”

闻海长这么大,头一次像现在这样手足无措,像木头一般呆立半晌,终于反应过来,抬起手轻轻抚了抚江淮的背。

他试探着轻轻抚了两下,立时感到脖颈肌肤被人狠狠咬了一口,疼得他轻嘶了一声。这狗崽子怎么这么喜欢咬人!

闻海任由对方抱着,平时牙尖嘴利的,哄人的话一套一套,此时却是半天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哄哄这小孩儿。

而江淮终于开口了,他闷声闷气地问:“你今天为什么没有接我电话?”

“……”闻海那时正和裴钰坐在一起,他难道还能当着对方的面接江淮的电话吗?

他轻叹一声,犹豫了一会儿之后低声开口:“江淮,我觉得我们还是分开吧。”

他话音刚落的瞬间立时便感到对方拥着他的力道一瞬间加重许多,默了好一会儿之后才回了一句:“为什么?”

对方的嗓音艰涩得像是从喉里艰难挤出一般,低弱又沙哑,还带着微微的哭腔,闻海甚至能感觉到有什么湿润的东西轻轻落在他的肌肤上。

闻海深吸口气,组织着语言,尽量放缓声音:“江淮,我们只是小时候一起相处过对吧?我们这么多年没见了,你说喜欢我……你,你真的分得清对我是什么感情吗,是把我当做哥哥,还是朋……”

“凭什么你觉得我不是真的喜欢你?”

他话未说完,江淮忽然抬起头,凑近过来在他唇上狠狠咬了一口,将他未尽的话语尽数吞吃入腹。

闻海微微睁大了眼,立时抬手按住对方的肩膀将人推开。

他还未及做出其余动作,对方又逼近过来,像之前一样单手捏握住他的两只手腕禁锢在他的头顶,另一手搂住他的腰,令他的身躯紧密地贴向对方。

紧接着,他感到对方腰身往前重重一挺,望过来的眼神像燃烧着的黑色大火,火势滔天,炽热又暗沉。

“如果我只是单纯地把你当做我哥,会想跟你上床吗?”

“不、不是——”

闻海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江淮又倾身吻下来,接着抓住他的手贴在自己胸口上。

正是夏季,江淮就穿了一件单薄的衬衣,还被汗水濡湿,掌下饱满的胸肌极富有弹性,灼热的体温隔着一层薄透的布料传递到闻海的掌心,仿佛会将他的手烫伤一般。

他往回抽出自己的手,却又被江淮捏着后颈,掌住他的后脑按到自己怀里,闻海的脸颊被迫紧紧地贴在对方的胸膛上,耳畔随之传来一阵擂鼓般急促、有力的心跳。

紧接着他感到对方胸腔微振,低沉沙哑的嗓音从头顶上方传来:“见不到你的时候我想你到发疯,与你四目相对的时候又心动到不行,只想和你上床。”

“无论做什么我都能想到你,无论做什么我都想和你一起,我也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你告诉我,这难道不是真的喜欢吗?难道你真的要我把心剖出来给你看,你才能明白吗?”

“……”闻海从来没遇见过这样的表白,又直又白,还无比强势,仿佛若是他拒绝便要吃了他似的,竟让他一时哑口无言,只觉脸颊都被对方灼热的体温煨得发烫。

他推开江淮直起身,莫名不敢与人对视,只好微微偏过头,低声开口:“那又怎么样?你父母会同意你和我在一起吗?”

“他们早就知道你了,如果你愿意,我可以随时带你回去见他们。”江淮语气平静地回。

“……”闻海瞠目结舌,沉默许久,在对方又要倾身吻下来时抬手一挡,轻叹了一声,“算了吧江淮,你以后还会遇见比我更好的人。”

“可是我只喜欢你。”

江淮捉住对方的手腕放到唇边轻吻,正欲顺着对方的手臂往上啄吻时,忽然用力拉扯住闻海的胳膊,伸了另一手按住对方的肩膀,将人反压在门板上。

他单手捏握着对方的两只手腕反剪在身后,另一手掌住对方的后脑将他的头颅紧压在门板上,压低嗓音开口:“所以你是想说,你还是喜欢裴钰,所以坚持要跟我分手。是吗?”

“唔……”

闻海蹙着眉,侧脸被迫紧贴着坚硬的门板,对方强硬地压制着他,捏握着他手腕的力道更是毫不留情,疼得他忍不住轻哼出声。

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忽然感觉扣着他后脑的手松开了,紧接着,有什么灼热坚硬的东西贴在他的腰后,甚至挤进了他的臀缝,上头湿漉漉的一片,在缝隙之中来回磨蹭游走,似乎在找寻着什么。

“不要!”

闻海惊恐地睁大了眼,下意识地剧烈挣扎起来,但对方手劲大得出奇,轻而易举地便将他牢牢制住。

与此同时,在他臀缝之中来回磨蹭的东西似乎终于找到了入口,硕大而粗壮的顶端对准因为过分紧张而不由自主地翕张起来的穴口猛地往里侵入。

“啊……”

身后那东西尺寸大得惊人,不过是堪堪挤入一个头便像是要将狭小的穴口撑裂一般,闻海疼得双眉紧蹙,眼眸湿润,挣扎的动作都因此停滞下来,身子微微地发着抖。

他颤抖着嘴唇,咬牙骂了一声:“……滚出去!”

身后的人却不管不顾地又往里硬挤,接着垂下头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冷声质问:“你今天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为什么和裴钰坐在一起?”

闻海疼得说不出话,对方又自顾自地继续开口,声音毫不掩饰他的嫉妒与愤怒:“跟我交往的这段时间,你每次跟我说忙都和他待在一起是吗?你们有没有上过床?”

闻海一直都是1,即使被人试图反攻也从未让对方真正得逞。

他后面那处从没有被人这么对待过,内里甬道狭窄而干涩,对方的性器又过于粗壮坚硬,强行入侵时仿佛一柄刀刃般狠狠捅进来,每往里进一寸都像是在切割着他的血肉。

分明还未把整个头部完全吃进去,那处狭小的穴口已被撑开到了极致,边缘的褶皱与粘膜被寸寸推开展平,艰难地被迫吞吃着这般庞然巨物。

闻海下意识地身体前倾往前缩去,却被人搂住腰肢强行固定住,刑具一般的性器又往他身体里钉入几分。

他疼得浑身颤抖,双腿都在打颤,几乎站不住,全凭腰间圈着的一条手臂支撑,片刻之后终于崩溃地喘息着开口:“江、江淮,到、床上去,唔……床头柜里有避孕套,和润滑剂。”

“呵,东西还挺齐全的。”

对方的嗓音低弱沙哑,像是真的被折磨到崩溃的边缘,带着一点儿细微的哭腔,令人心生怜惜的同时又莫名勾人。

江淮冷笑一声,毫不犹豫地又往里推进了一寸。

闻海家里有一次性拖鞋,有避孕套有润滑剂,他若是傻子才会觉得这些东西是闻海自己一个人要用的。

从前他只是觉得委屈失落,恨自己没有早点出现在对方身边。

现在的他一想到这个人在和他交往的时候一直拒绝与他做出任何亲密的举动,却把别人带回家里,和别人在那张床上做爱,他就嫉妒得发狂发疯。

江淮紧压着对方,一面挺腰继续往里推进,甬道里似乎涌出了一点儿温热的液体,浇在他的性器上,他的动作也得以微微顺畅些许。

即使那处实在狭窄紧致,裹得他有点儿难受,但滚烫柔软的穴肉也在轻轻地吮吸着他,从未尝过的强烈快感与占有心上人的满足几乎令他难以自制地开始挺腰浅浅抽送起来。

他迫不及待地想要整根埋进那销魂之所,忽然听见闻海哑着嗓音喊了他一声,这一回哭腔十分明显,低弱沙哑,气若游丝。

他终于勉强唤回理智,稍稍停下动作,又听闻海哑声继续开口:“江淮……去、去床上,好不好?”

江淮眯了下眼,从善如流地抽出性器,接着半蹲下身,双臂穿过对方的膝弯以一种极羞耻的方式将人整个抱了起来,步步往床边走去,而对方的裤子便在半空来回甩动,最后整个往下滑落。

闻海的背紧贴着江淮的胸膛,下身完全赤裸,双腿被对方弯折往两侧分得大开,膝弯架在对方的手臂上,而下身与对方的紧密贴在一起,双股之间因为刚刚的插弄而变得湿软泥泞。

而江淮的性器就贴着他的臀缝,随着走动不断在其中来回磨蹭,甚至又往穴口里挤入了一点儿。

闻海挣扎着想要下地,用手肘推挤着对方,但以江淮的臂力,抱两个他都没有任何问题,手臂稳稳地托住他制住他的挣扎,甚至又坏心眼地把他抱得更紧,身躯贴得更近,将性器寸寸往里钉入。

“你经常带别人回家吗?”

江淮走得不紧不慢,双手故意托着闻海的身体上下晃动,一面走一面抱着对方插弄。

许是因为重力的关系,再加上穴肉里头的不知是淫液还是血液的润滑,随着走动,即使江淮没有故意这般捉弄闻海,对方的身体自然地往下坠,温热柔软的穴肉像是一张没牙的小嘴贪婪地吞吃着他的性器,将他含得更深。

闻海紧咬着唇,没说话,身躯轻轻颤抖着,不断在对方怀中挣扎,修长白皙的小腿挂在对方的臂弯处随着挣扎在半空胡乱踢蹬甩动,抑制不住的喘息呻吟断断续续地从喉里溢出。

声音听起来细弱沙哑,隐忍而压抑,却令人更想狠狠地肏弄他,最好崩溃到泪流满面,再压不住呻吟。

对方不肯答话,江淮更是醋到发疯,托着对方的身体抬高些许,狠狠往里顶弄了一下。

“啊……”闻海忍不住挺起腰,仰头发出一声似痛苦似欢愉的呻吟。

他大口喘息着,浑身被汗水湿透,还未缓过神,忽然感到对方将他抱到了床上,深深钉入体内的性器也一下子拔了出去,紧接着房间忽然整个亮了起来。

他微微怔了下,顾不上许多,连忙手脚并用地往床的深处爬,但他身体软得使不上力,还没爬两步忽然感到对方伸手抓住了他的脚踝,一瞬间便将他整个拖拽了回去。

“呵,跑什么?”

江淮开了灯,从床头柜里找到润滑剂,拧开盖子,把润滑剂沿着闻海的臀缝来回淋了几遍,一手扣住对方的腰制住他的挣扎,另一手探进对方的臀缝之中,带着冰凉湿润的液体挤入后穴之中抠挖了几下。

接着又在自己的性器上涂抹了一把润滑液,对着那处翕张的穴口狠狠顶了进去。

闻海又挣扎起来,颤抖着试图爬走,江淮双手捏握着对方的腰肢将人拖拽回来,狠狠往前挺了下腰,性器因为润滑顺畅无比地一下子整根埋了进去。

他撩开闻海的上衣,俯下身在人背上咬了一口,冷笑一声:“你之前不是只想跟我上床吗?为什么现在又要逃?”

他在人背上又吮又咬,浅浅抽送几下便大力插弄起来,又捏着闻海的下颌迫使对方偏转过头,低声开口:“裴钰有像我现在这样操过你吗?”

江淮俯下身冷声质问,一面探舌舔舐着闻海的耳廓,见对方不肯答话,叼着对方的耳尖又是狠狠一咬。

“唔……”闻海受不住痛,喉里轻轻溢出一声呻吟,温热潮湿的气流不断吹拂在敏感的耳际,他不由自主地偏头欲躲,却被江淮伸手紧紧锢住下颌,动弹不得。

身下仿佛撕裂一般的灼痛似乎在冰凉液体的润滑之下缓解些许,却又为虎作伥,侵入体内的粗长性器更是借此顺利地寸寸推进,直到齐根没入,紧实的腹部肌肉、深黑的毛发与沉甸甸的囊袋紧密地贴着他的臀肉。

对方并未停顿多久,也几乎没有给他喘息、适应的时间,浅浅抽送几下便大力插弄起来,毫无章法,像是猛兽交媾一般野蛮而凶狠,恨不得将精囊也一并操进去。

那处穴肉从未遭受这般对待,狭小的穴口被强硬入侵的事物撑得大开,边缘的褶皱与粘膜被完全推开展平,轻轻颤抖着不住翕张,随着性器大力的挺进抽出,艳红的穴肉甚至被带着往外露了一点,下一瞬又被狠狠地撞进去。

穴口边缘不断溢出混着点儿血色的淫液,随着顶弄被翻搅出一片粘稠而清晰的水声,又被大力撞击过来的囊袋拍打得浮起一层白色的泡沫,顺着闻海的腿根黏黏腻腻地往下淌。

“啊……”

闻海受不住,双手深深陷入床褥之中,修长五指紧紧攥了起来,抓出一片凌乱的褶皱。

身躯随着顶弄不住来回颠簸着,浑身被汗水湿透,像从水里捞出一般,白皙的肌肤在灯光的照耀之下更显莹润,又因汗珠的点缀显得晶莹剔透,越发引人垂涎。

江淮顺从心意地在人脊背上又吮又咬,印下一大片颜色或深或浅的吻痕或牙印,纤细柔韧的腰肢更是被他掐得紫红一片,指印鲜明。

雪白柔嫩的臀肉则是被人毫不留情地扇了几掌,又被腹部与囊袋拍打得泛起一片艳丽的红,随着扇打与顶弄不断震颤着翻出淫靡的肉浪。

“唔……”

江淮醋得发疯,闻海越是隐忍压抑、越是不肯出声他就弄得越狠,身下性器长驱直入,越弄越凶。

但到底是青春年少初尝性事,他也不知自己顶到了哪里,在感到对方忽然绞紧了穴肉时不由腰眼发麻,竟是忍不住低喘一声,在人体内射了出去。

但是,这与他预想的不太一样——这才几分钟!!!

闻海大口喘息着,趁着江淮发怔的时候掰开对方扣着自己腰肢的手掌,迅速往里爬了几步,埋在体内的性器随着距离拉开终于退了出去。

没有肉柱填堵的穴口尚还合不拢,轻轻颤抖着不住翕张,红白相间的液体立时如泉涌出,顺着腿根缓缓往下淌,温热又湿润,触感黏腻得不行。

闻海双眉紧拧,被人强上的屈辱一瞬间占据了上风,一面拉过被褥擦拭着腿间的浊液,一面毫不客气地冷笑一声,开口嘲讽:“呵,就这样啊?真快。”

虽是这么说着,闻海害怕江淮再扑过来,整个人都缩在床的最里面,垂下头潦草地擦拭了几下,忽然感觉床铺往下一陷,随即眼前罩下一片深色的阴影,动作不由微微僵住了。

他从下至上缓慢地抬起头,发现对方才射过一次的东西又勃起了,随着他的移动在半空来回摇摆。

江淮的性器又直又长,粗细跟闻海的手腕差不多,颜色粉嫩,上头环绕的黛青色血管宛如榕树盘曲的树根一般,又如浮雕一般凸起,埋入体内时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内里血液在蓬勃地流动。

而顶端形如花苞,大小堪比鹅蛋,细小的穴眼才刚射出一股精液,此时还粘着一道细长的白丝,顺着粗壮的茎身缓缓往下淌,混着透明的淫液将下方两颗沉甸甸的囊袋染得水光透亮。

闻海一想到刚刚是这种东西挤入他的身体里就觉得恐怖,喉头不由轻轻一滚。

他还未说什么,忽然又被对方掐住下颌抬起头,恰对上一双暗沉又炽热的眼,里头燃着一片黑色的火,火势滔天,仿佛转眼便能将人吞噬殆尽。

江淮一手捏着他的下颌,另一手伸长了手臂勾住他的腰肢稍稍用力便将人重新圈入怀中,压低了嗓音开口:“那我们再来一次。”

“滚,唔……”

闻海睁大了眼,下意识地回想起刚刚被人顶到身体某处那一瞬如至巅峰一般的诡异快感,还没来得及反应,对方说完便立时垂下头吻住了他,高大的身躯堵在他身前,与身后的墙壁一齐将他围困起来,无处可逃。

他挣扎起来,双腿被江淮用膝盖顶开,圈着他的手沿着他的后腰往下掌住他的臀肉,接着一把将他托起,抱坐到自己腿上,手指分开臀缝,才刚拔出去没几分钟的粗长性器又一下子捅了进来。

“啊……”

闻海用膝盖撑起上半身,却被江淮扣住腰肢猛地往下一按,软嫩的穴肉才刚挨过肏,股间一片湿软泥泞,又因为重力,一下子便将整根性器吞了进去,直到最底。

他双手按着江淮的肩膀挣扎着起身,下一瞬又被江淮紧扣住腰猛地压了下来,甚至配合着狠狠挺腰往上一顶,将性器侵入得更深。

体内粗长的性器像是残忍的刑具一般深深钉入他的体内,将他束缚在滚烫的胸膛与冰冷的墙壁之间,几个来回之后他便被顶弄得没了力气,腰肢塌软下来,陷在对方怀中。

接着他便感到对方扣着他的腰,性器在他体内来回挪动,不断变换着角度插弄,先前撕裂一般的灼痛已完全退却,此时只有快被撑坏的满涨感,在次次顶弄之中又生出几丝诡异的快感。

而这股快感突然在对方朝着某处顶弄时一瞬间变得强烈许多,他不由自主地挺起腰,喉里溢出一声甜腻而沙哑的呻吟,全身不住颤抖,连脚趾都不由自主地蜷缩着。

而对方见状立即便对着那处开始大力操弄起来,闻海被人顶弄得身躯不住上下颠簸,喉间的呻吟再压抑不住,身下的性器直挺挺地立起来,随着顶弄不住来回晃动。

“舒服吗?”

江淮眯着眼欣赏着闻海情动的姿态,一面扣着对方的腰肢挺身抽送,又凑过头在人唇上、脖颈上轻轻啄吻、啃咬。

他早就私下在网上学过一点儿技巧,只是闻海除了刚答应和他交往的那一天,后面几乎不曾与他亲热过,他每次开口表达出这个意向都被对方委婉地拒绝了,一点儿实践的机会都没有。

“放、开,啊……”

闻海没应声,被顶弄得太狠,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话刚出口便成了破碎的喘息呻吟。

他使劲拍打着江淮的背,又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人牢牢压制住。

诡异而强烈的快感自身下顺着尾椎骨席卷全身,他从来没有尝试过单用后穴就能获得快感,这令他难以置信,又觉得羞愤、屈辱,只觉自己脸面都丢光了,只想找个坑将自己埋进去。

然而他下身那处穴肉却完全违背了主人的意志,被江淮的性器操弄得软烂不堪,像一张没牙小嘴一般贪婪地吞吃吮吸着深入内里的东西,乖顺无比,随着激烈的交合不断被捣弄出黏腻的淫液,发出粘稠而清晰的水声。

与此同时,他还感到对方揽在他腰上的手掌从上衣下摆钻入,温热的手掌在他胸前来回滑动,还用手指捏扯住他胸前的乳头来回搓揉,只觉一股奇异酥痒的感觉仿佛电流一般自那处升腾而起迅速流窜全身。

江淮又觉不够,干脆把人整件上衣都剥了下来,双手掐住他的乳头,粗粝的指腹狠狠地压着柔嫩的乳头来回碾揉,还不时用指尖捏住而后狠狠往外拉扯,几乎拉成一道细线时又蓦然松开,任其弹了回去。

可怜的乳头被人玩弄得渐渐肿胀挺立,色泽殷红,颤颤巍巍地发着抖。

江淮眼神微暗,喉头轻轻滚了一滚,忽而垂下头,埋首在对方胸前,张口将其中一枚乳头含了进去。

“唔……”

闻海狠狠掐住了江淮的背,纤长十指陷入对方强健的肌肉里。

他只觉胸前被人玩弄得肿胀发疼的东西被置入一个温热潮湿之所,炽热柔软的舌在上头来回舔舐,绕着乳晕不断碾磨打转。

接着坏心眼地用牙尖叼住啃咬,还将整个含进嘴中仿佛要吸出乳汁一般大力地吮吸起来,发出了清晰的水泽声响。

他按住江淮的肩膀将人一把推开,却又顺势被人吻住嘴唇,压在身后的墙壁上亲吻,像是被打断进食的野兽一般又凶又狠,无论怎么拽、推都弄不开,直到他险些喘不过气才被人松开。

“滚,唔……”

闻海大口喘着气,刚骂了一声立时又被人堵住嘴唇,再被人放开时他就不说话了,只狠狠地瞪着对方。

江淮垂下头瞥了闻海的性器一眼,微微勾唇,低声问:“你觉得和谁做爱比较舒服,是我还是裴钰?”

闻海顺着对方的视线往下一看,才发现自己被人弄射了,黏腻的白色浊液射得到处都是,在两人的腹部积了一滩。

闻海懵了。

他自己就是1,以前也和别人约过很多次,把人操射这种事别提多有征服的心理快感了。

与此同时,他还很喜欢把人弄哭,不管是玩哭还是操哭都会令他很有性致。

但是他从来没想过这种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而对象还是他曾经的目标,现在只有满心的屈辱与羞愤,爽不爽倒是其次。

闻海气得说不出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想把眼前这个人按着暴揍一顿,却感觉自己四肢都是软的,没有力气,浑身都微微发着抖,头还有点晕。

江淮却继续抱着他插弄,边干边问他,“舒服吗?”,“和谁做爱比较舒服?”,大有一种“我今天就是要较出个高下”的意思。

闻海掐着江淮的肌肉叫他滚,其余的话还没骂出口就被顶弄成了破碎的呻吟。

才发泄过变得萎靡下来的东西随着身躯的颠簸不住在半空摇晃,渐渐又充血硬挺起来,顶端残留的白液拉着长长的水丝,被甩得到处都是。

闻海想咬江淮,垂下头时才发现自己胸口都溅上了一点精液。

粉嫩的乳头被人玩弄、吮吸得肿胀挺立,透明的汗水与津液将它染得水光透亮,像夏日枝头上一颗被雨水淋洗过的石榴果实,色泽嫣红,饱满而馥郁。

而此时又溅上了一点儿白色的液体,像是分泌出了乳汁一般,混着汗水与津液黏黏腻腻地往下淌,越发引人垂涎,淫靡而色情。

“原来你还有奶水?”

江淮顺着闻海的视线垂眼一看,低笑一声,随即凑近过来,张口又将他的乳头含进去吸吮,把那一点白浊舔进嘴里,湿润柔软的舌头来回挑逗碾磨着乳头。

“滚、开,唔……”

闻海从不知道自己的乳头也跟小零一样敏感,被对方含着大力吸吮啃咬的时候像是被蚁虫啃咬一般,又酥又痒,还有微微的刺痛。

他被刺激得忍不住仰起头,胸膛也微微地往前拱,可这样的动作又像是把自己送到对方嘴边任人玩弄。

于是江淮吮吸得更为用力,两边轮番玩弄,乳头被玩得像是烂熟的果实一般又红又肿,被津液染得水光漉漉,点缀在饱满的胸肌上,越发显得情色勾人。

闻海毫不留情地拽住江淮的头发把人扯开,一瞬间又被人肏得更狠。

身下不断传出肉体激烈撞击的啪啪声,混杂着粘稠而清晰的水声,敏感处被人反复戳弄的快感令他腰眼发酸发软,渐渐堆叠至顶峰,终于低喘着和江淮一齐释放出来。

他粗喘着气,浑身大汗淋漓,脱力一般软倒下来,任由江淮拥着他,把头埋在他颈窝处眷恋又缠绵地亲来亲去。

他一整天都和裴钰待在一起,没胃口吃什么东西,又被江淮强硬按着做了两次,现在累得要命,回过神来又强撑着直起身,一把将人推开。

江淮没抱太紧,猝不及防被人一把推到床褥之中,仰头直面强烈到刺眼的灯光。

还没待他适应,眼前忽然一暗,下意识地偏头躲了一下,紧接着头颅旁侧的床面猛地往下陷了一块,还发出一声“砰”的巨响。

他眨了眨眼,发现那是闻海的拳头,捏得死紧,手指骨节分明,白皙修长,手背上凸起的青筋因此更加明显,显出主人暴怒的情绪。

“唔……”他还没来得及做什么,紧接着一个拳头又砸了下来,正落在他的脸上,对方毫不留情,他只觉自己的颧骨要被击碎了,疼得轻轻哼了一声,小声求饶,“别打脸好不好?”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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