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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想给自己下药勾引哥哥结果药被哥哥吃了(讯问打手心)

 

“说吧,这是什么?”

宫尚角坐在榻上,指尖敲了敲桌子。

老老实实在地上跪好的人转了转眼睛,抬头对兄长扬起一个乖巧非常的笑容。

“糖。”

“是吗?”宫尚角也笑,他和宫远徵四目相对,看着自家还没修炼到位的弟弟逐渐心虚的收敛了嘴角的弧度,避开他的目光低下头去。

“是,吧。”

“嗯?”宫尚角慢悠悠的又问了一次。

这次宫远徵没敢搭话,只是把头埋得更低了,耳尖也染上一抹红。

宫尚角看着他这个样子,就知道这次的问题八成不小。

不过想必远徵也不会给他下毒。

“过来。”

他又敲敲桌子,面前脱了外袍的少年略显清瘦,吓唬吓唬就罢了,他也舍不得让人跪太久。

奈何宫远徵实在心虚,听了这话没有如往常一样立刻开开心心的凑到哥哥身边撒娇,只是往前蹭了一点。

距离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已经伸出手想把人抱进怀里的宫尚角只得默默将手收了回来。

很好,宫尚角笑得更友善了。

他拿起桌上那碗紫米粥轻轻搅拌几下,看着粥里眼神不好完全不会发现的几粒黑色药丸,将它们拨出来,递到宫远徵面前。

“我再问一次,是什么?”

对哥哥语气中的危险十分敏锐的人咬了咬下唇,还是乖乖说了实话。

“是药。”

“什么药?”

宫远徵又不吱声了。

宫尚角倒也没逼问他,而是问了另一个问题。

“为什么给我下药?”

他话音刚落,一直低着头的少年终于看向他,带着点急切和委屈的解释,“没有!”宫远徵摇摇头“我是想自己吃的,只是……”

只是他把粥端上来之后宫尚角没有坐在往常的位置上,于是他就带了点侥幸,想着也不是不行,结果被发现了。

宫尚角却误会了他的意思,沉了脸色伸手捏住宫远徵的下巴,叫他看着自己。

“你又在试药?”

宫远徵一慌,上个月刚因为这事被哥哥罚了一次狠的,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他哪里敢再犯。但要他承认那药是……,比起惊天动地的新罪名,还不如认了这个自己屡教不改,他哥也习惯了的老错。

于是他点点头,等着宫尚角发落。

宫尚角冷着脸松开他,自己也将外袍脱了,淡淡的吩咐道:“远徵,去把绳子拿出来。”

刚才还一脸壮烈的人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上次惨烈不已,让他好几日都走不了路的惩戒。

“哥哥。”宫远徵跪直了去拽宫尚角的手“不要罚我走绳了,换一个好不好,藤条戒尺,什么都我都会乖乖受着的。”

已经被他气极了的人本想拂开他的手,但看着自家弟弟眼圈通红、满脸惧意的样子到底没忍心。

看着挺乖的,怎么就主意这么正。

宫尚角也想起上次他罚过之后,这小祖宗窝在他怀里哭得凄惨的样子。但就是这样,他也还敢再犯。宫尚角也有些无奈了,难不成他还能真将远徵身下那朵被他一向呵护备至的娇嫩花朵罚的破皮流血让人长记性不成?

还不如……

远徵做这些,无非就是为了最在乎的人,也就是他自己。

宫尚角打定主意,缓和了神色将紧张的宫远徵扶起来,摸摸他的脸。

宫远徵也蹭蹭他的手心,像只犯了错的小动物一样向主人求怜。

少年脸颊上带着点水色,宫尚角失笑,低头亲他一下,温声道:“吓着了?是哥哥不好。”

他态度转变的过于跳跃,宫远徵愣愣的摇头。

怎么,我哥终于被我气疯了不成?

却见宫尚角端起那碗粥一饮而尽,连阻止的机会都没给他。

他睁大了眼睛愣在原地,宫尚角将碗放回去,摸了摸他的头。

“如果你信不过别人,又一定要试药,那以后你做的,都由我来试。”

宫远徵这才反应过来,有苦难言的叫道:“哥!”

“怎么,连哥哥都信不过?”

“不是!”宫远徵紧张的抓紧了宫尚角的袖子“这,这不是我做的。”

“嗯?”

看着宫尚角皱起的眉峰,宫远徵一狠心,还是全招了。

“这,这不是毒药,这是,春,春药。”

他越说声音越小,不过宫尚角还是听得很清楚。

很好,非常好。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古人诚不欺我。

掌心摊开抬到头顶的少年闭着眼轻咬下唇,静等疼痛降临,像极了学堂里没完成功课被先生责罚的学生,但他实在不知现在手握镇纸的宫尚角是在以什么身份教训他。

兄长?还是爱人?

若是兄长罚他轻佻,他自然甘心领受,但若是爱人……若非宫尚角一忙起来就把他扔在这不管,他来找还要训他黏人,他也不至于打这种歪主意。

宫尚角却不知宫远徵在想什么,他虽冷着脸,抬手将镇纸落在弟弟已经红肿起来的手心上,心思却早飘到了别处。

这人稚气漂亮又嘴硬傲娇,他是一贯知道的,别人也知道,不稀奇。但宫远徵有些样子,便只有宫尚角知道了。

比如眼下少年眼角飞红含着泪又隐忍不发,只小声抽泣呼痛的样子,就像极了在床上被他疼爱时的可怜模样。

宫远徵还在兀自委屈着,没看见那被他在心里偷偷责怪疏情冷淡的兄长已经沉下去的眼神。

镇纸被宫尚角放下,他捏着宫远徵的指尖在自己打红的皮肉上吹吹,又低头在上边落下一吻。挨打时还抿着唇面容沮丧的少年就立刻红了脸,温顺乖巧的与他赔罪。

“哥,对不起,我知道错了,下次再不敢了。”

宫尚角心不在焉的点点头,应了他一声。

“嗯,起来吧。”今日已经让这小祖宗跪了不短的时间,他估摸着宫远徵不好起身,就干脆直接将人揽到怀里“裤子脱了,我看看膝盖。”

按理说在床上‘赤诚相见’也有许久了,但对于宫尚角这样的命令,宫远徵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我没事的,哥,我去给你拿药吧。”

宫尚角不理会他,挑着眉看他一眼,问道:“没听清我的话吗?”

绝对的压制力让少年只忧郁了瞬间就顺着他的话,忍着羞涩解开了腰带外衫,又褪了里裤,赤裸着下身只穿一件衬衣靠在宫尚角怀中。

宫远徵看着哥哥伸手在自己膝盖上轻按几下,确定除了有点发红没别的问题之后却没有收手,而是顺着他的大腿向上摸去,他指尖微凉,勾勒在宫远徵敏感的肌肤上却像是燃起了无尽的欲火。

‘啪’一声脆响在屋子里炸开,宫远徵突然挨了这么一下脸都羞得红透了,握着宫尚角刚在他臀上拍了一巴掌的手同人辩驳。

“哥,你刚刚都打过了。”再乖巧的孩子也禁不住这样羞人又没有尽头的惩罚,宫远徵整个人都透着委屈,但也不敢太无礼了,只能这样软绵绵的说道。

宫尚角却总有言辞来哄住他,又是兄长又是爱人的男人将少年一双纤细的手腕别到身后又扯了他的发带缠住,低声安抚着不知所措的少年。

“刚才是哥哥罚你以身犯险,现在是夫君罚你。”他贴近了宫远徵的耳侧“放荡。”

“哥!”少年难得对着他带了些微的怒意,嗔他一眼,别扭着想挣脱他的束缚。

宫尚角也不生气,手上施力将人整个往怀里一扣,宫远徵就只能跨坐在他腿上,将身后两团浑圆递到兄长手边。

“哥——”他便又老实了,瑟瑟的等着,现下该唤夫君那人的家法。

宫尚角亲亲他的脖子,然后就抬起手,拍打起柔软的臀肉。

宫远徵太白了,就算他自问没用多大力气,还是让那片滑腻莹润的肌肤迅速染上红晕,艳丽的让他倍感燥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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