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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被猥亵了

 

?她的声音很低哑,原何只要一想到念着课本的那张唇在说着那些话,整个人就像烧开了的水,在咕嘟咕嘟冒泡。

?其实单听那些话,他还是能想入非非一下。明明喉咙里都快搓出火星子了,可就这样单纯遐想一下,身下那根东西就不听话的翘了起来,泅湿了束缚它的一点布料。

?“他给你弄过这个没有。”原何略微吐出来一点,涩涩地发问。

?我正努力硬着,突然听到这一句发问,于是理所当然到,“没有。”

?原何“哼”了一声,想也是,那种高高在上眼睛长头顶上的人。

?他刚想到这里,就差点没被深入的性器呛到。

?原何有些狼狈,他边被迫昂着头吞吐着边试图遮掩着胯下的反应,两只手拢在一起勉强遮住那里,又不敢光明正大地撸。

?我有些遗憾,他还太生疏,这时候应该抬起眼睛看着服侍的那个人以祈求更温柔的对待才是。还有,如果不想被插那么深,就该用手扶着一些。

?他太蠢了。

?原何感觉自己的喉口火辣辣的痛,像便秘了一样,这个时候他又在庆幸自己被插的不是屁股,不然可怎么坐下。

?原何瞳孔扩散的瞬间,我进到了最深,但只是一瞬间,就被抵了出来,他开始剧烈地挣扎,可摁在他后脑勺的手在那一瞬间的作用变成了精栓,一种保证射精顺利进行的东西。

?我抽了出来,那根性器顶端红彤彤的,沾满了粘液,应该还有一丝牙膏的薄荷味,原何他真的,甚至还提前刷了牙。

?原何扶在地上剧烈咳嗽着,连带着脊背也微微的颤抖,麦色的皮肤上布满了过分激动的红,像被催熟的果子。

?他反手去够桌子上的纸巾,把浓稠的精液呕了出来,可还有一部分顺着食道滑了下去。

?原何脸色红中泛青,在他回过味来之前,我安抚地揉了揉他的脖子,顺着快感的余韵贴近他的身体,说一些算得上名副其实的话,“你真的很棒,都有一些出乎我的预料了,原何,你是不是有点难受,对不起,我也是第一次,有些控制不住。”

?我很诚恳,人诚恳到一定程度很容易被误解为深情。

?看着那样惊慌又带着关心的神情,原何因为被口射的恼怒很快消退,心脏因为这些话开始感受到一丝愉悦,这类似于女性在床上的反馈带给男性的快感。

?感受着脖子被轻轻揉着,原何很快把气喘平了,连一些大男子气概也重新冒了出来,“咳咳,我没事,不用给我搜了,你舒服就好。”

?“你不会生气吧?”我收回手,有些惴惴不安道。

原何的声音还是很沙哑,“就这么点事哪里值得我生气?我也没有很小气吧!话说真试了不也就这么回事?很舒服吗?啧,真是没见过世面,好学生这么没定力的吗?没有力气了是不是?射过之后就是很容易这样的。”

?“尤其我技术很好吧?”原何很自信。

?我有些无语。

……

?在除夕那天,我忙的像陀螺,索性唯一不用考虑的是方严知的感受,只用把他当成一个借口用就好。

?北方的地暖很热,方严知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家居服,围裙摘掉后,被过分对待的两点将衣服顶起两点,像平地凸起的小丘。

?他就那样来来去去,将饭菜端上桌,看起来完全不疼。

?将饭菜布置好后,他将家居服解开了两个扣子,又重新贴上来,热情地失去分寸,让人感觉厌烦。

?“你交上稿了?”我问他。

?方严知在给一家青春少女杂志社供插图,昨天他要交的那一幅插画是兔年新春特别版。可他却一直没灵感,直到前天晚上他穿了一身兔子的情趣装,我们做的时候,他说有感觉了。

?我不想他太好受,所以迟迟没有顶那个地方,但他说有感觉的时候我也不意外,他早就浪的没边了。

?后来我才知道不是那个感觉。

?我问他的灵感是我射给他的吗?

方严知那张清隽的脸露出不自知的放荡,用他那潮红的眼睛望着我,带着喘声道,“什么?”

?他在高潮,并没有听清问的是什么,我没有重复,可他依旧道,“是的啊,周周你说什么都是对的。”

我想笑,他就那样含着一屁股的精液撅在床前拿起了数位板。他的屁股很白,但并不大,我想到了何岱,他棉花糖一样的身体,就着那个姿势,我顶着方严知,可他竟然能不手抖,一边浪叫一边完成了草稿。

?他交稿前我看了,我对美术并无天分,只能描述那幅画是一个少女,在拿着胡萝卜逗一群兔子,整个画面构图是一个黄澄澄的月亮。

?方严知点了点头,而后将头埋在我的肩颈里,“周周,这是我们在一起过的第五个年。”

?我放下手机,捏着他瘦削的下巴,道,“是吗?”

?我应该找个理由敷衍他,可又觉得没必要,他能哄好自己。

?“我有事,要出门了。”

?方严知的脸上浮现出一些惶惑来,身体越发向我靠近。他像被用胡萝卜钓着的兔子,只会跟着胡萝卜到处乱转,而不知道主动伸手去够,他的胆怯和渴望、古板和浪荡平衡的恰到好处。

?只是在我出门的时候,他轻声道,“早点回来好不好?”

?我笑了笑,“好啊……父亲。”

?叫我出来的是何岱,他围了一条红色的围巾,又递给我一条蓝色的。昨天下了一场小雪,我们走的小路上还有没有扫去的积雪,踩起来咯吱咯吱作响,雪花们发出不堪重负的抗议。

?外面很冷,万家灯火星星点点,连树木都有人装点,沿街的店铺都关门了,打车也打不到,看起来我们是在漫无目的地走着,事实也确实如此。

?在冰天雪地里散步,何岱白皙的脸有些冻红了,我们这样不知道走了多久,何岱突然问我,知道他的名字是怎么来的吗?

?冰冷的空气正在对我的鼻腔进行霸凌,我的鼻子冻的冻红,我问他,“先找个地方暖和暖和行不行?”

?何岱望着我突然笑出声,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愉悦道,“好啊。”

?我们顺着路往回走,脚冷的快要失去知觉时,我们赶到了目的地——何岱家。

?这个神经病,我以为他爸妈都在家,他才不得不出来,原来这一个小时,我们只是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闲逛。

?进了门,我被扑倒在厚重的地毯上,一路挣扎着,何岱的衣服越来越少,他的体面像一件衣服,也被脱掉了。

?他的身体很冷,呼吸间满是清冽,直到这个时候,我才发现何岱穿的比我还少,只一件薄薄的羽绒服和一件毛衣。灯光下,他的身体像素白薄胎瓷器,透着淡淡的粉,像玻璃柜里只可远观的展品。

?展品落入手中的时候,他的身体散发着不容忽视的热意。

?何岱发烧了,我意识到这件事。

?他戴了那条红色的围巾才显得他脸被烧的没有那么红。

?我拍了拍他的脸,“你吃药了吗?”

?何岱没回答,反而打开了腿,一副不知死活的样子。

?我后退了些,重复问他,“吃完了吗?”

?“吃了,我吃了。”需求没有被满足,何岱这才回答,像是在做交易一样,他渴望给了答案之后能交换到想要的接触。

?亲亲他吧,哪怕只是拥抱也好,别离他那么远。

?“我不信。”

?“吃了,真吃了,出门之前吃的。”

?“哈啊……快、快进来。”

?这个疯子。

?我抬起他的腿抵住它,缓缓进入,何岱的呻吟逐渐变的尖锐而肆意。

?他努力抬起酸软的身体索求一个吻,柔软的白色身体泛着欲望的潮红,堪称活色生香,却被残忍拒绝。

?被完全填满以后,何岱没有继续执着的空间,他下半身抬起,努力接受着不同角度的侵入,同样滚烫的地方挤挤挨挨着,他恍惚以为自己在用那个地方操弄那根可怕的凶器。

?这个认知让何岱咿咿呀呀的哼着不成调的句子,“好舒服……再深一点,弄坏掉也没关系的。”

?他真的失智了。

?何岱呼吸都灼热,扑在我的脸上,我缓慢挺进的时候,注意到他睁开眼睛,满是欲求不满的光,他真的很适合被粗暴对待。

?他哼哼唧唧在念什么,仔细听,我发现他念的是一句诗,“浮云连海岱,平野入青徐。”

?我没心情听他念什么诗,他的身体像一把火,将我一并点燃,我用力顶入,将他饱满的屁股撞出臀波。

?那里也触碰着我的身体,侵入我的体温,他真的浑身都在发烫。

?何岱抬起头,语调破碎,但他还是努力将他的话说完,“我名字的来处,知道了么。”

?我只知道课内外必备古诗文里没这首,我说,“你这样只会显得我像一个文盲。”

?何岱温柔的脸上荡开笑意,与那幅病容相称,只让他显得更疯,“记住它,听话。”

?连方严知都没要求过我听话,可何岱却一直这样反复强调,他真的很需要一个忠诚的信徒。

?他这样一直被坚定选择的人,也需要信徒吗?

?疯子!

?在顶到最深处的时候,我缓了下来,那里随着摩擦变得更热,几乎要融化掉所有。我埋入最深,在何岱失神的尖叫中迎来酣畅淋漓的顶峰。

?何岱抓着床单的手在细腻颤抖,身体也一阵阵痉挛着,后穴死命的裹紧,几乎要将还在射精的性器绞断在里面。

?拔出来的时候,那里发出一声清脆的“啵”声,他的身体已经烂熟,糜艳的穴口一张一合努力收紧着,却因为主人肌肉的松弛而徒劳无功,浊白的精液混着他身体的水在往外淌。

?我伸出手指捻了一点,尽数糊到他嫣红挺立的乳尖上,他的小腹黏腻一片,不知道已经射了多少遍了。

?何岱的呼吸由急促变得平缓,嘴角却还挂着餍足的笑。

?我把自己的腰从他的腿弯里挣脱出来,打开手机,不意外看到好几条留言和电话。

?电话都来自一个人。

?我任命穿上衣服,往另一个地方赶。

原何捏着手机,看着满桌热气不再的饭菜,拿去热了热,拨出来一点给原星吃。

?暖光色的灯光在黑暗中开辟出一隅容身之地,我带着一身寒气闯入他的世界。

?原何腾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而后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动作太大,他把分开的腿合拢,矜持道,“你来了。”

?“来的正好,菜刚热完,你先坐下,我去给你盛饭。”

?原星小声道,“姐姐好。”

?我笑了笑,把路上买的东西放下,“你好,原星。”

?原星圆滚滚的脸上绽放出一个笑容,甜甜的,甜甜圈似的,跟他原麦面包一样粗糙的哥哥截然相反。

?早在今天之前,原何就带着背水沉舟的架势把他认为的拖累告诉了我:赌博的爸,生病的妈,上学的妹,打黑拳的他。

?我错愕,我震惊,我安慰,努力挤出几滴猫眼泪。

说实在的,如果原何活在漫画里,他值得18个18的富豪1。

?可惜我只占里面的数字1。

?原何揉了揉自己妹妹的头,随手扯下围裙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招呼着,“快吃吧。”

?说着,他转过头补充了一句,“我妈她身体不舒服,睡得早。”

?我点点头,“没关系,阿姨好好休息吧。”

?原何厨艺还可以,比早期的方严知强,我吃了很多,原何明显很高兴,他尽量遮掩他雀跃的心情。

?注意到原星正抬起眼睛小心看着,我夹了一筷子牛肉给她,又给原何夹了一筷子。

?原何眼睛立时就眯起来了,他努力装了装,才作出些正经,“你自己吃就行了,不用特地给我夹,我自己有手。”

?原星把头从碗里抬起来了,“哥,姐姐她不是特地给你夹的。”

?她给自己哥哥显示了一下自己的碗。

?“胡说,”原何眼睛不悦地睁大了,一本正经教育原星道,“你才多大,你知道特地是什么意思吗?就是的特别地di给我夹的意思。”

?原星翻了个白眼,“哦。”

?“哦什么哦,要向好的榜样学习,将来也进重点班,给你哥我长长脸。”

?原星嘿嘿一笑道,“有方周姐姐给你长脸还不够啊,哥你也太贪心了!”

?“什么贪心,你才贪心。”原何脸红脖子粗,压着声音喊道,“快点吃,吃完赶紧睡觉去!”

?原星眼睛转了转,软着嗓子道,“哥哥不是说要和姐姐一起守岁呢吗?哥哥骗人,现在又叫我去睡觉。”

?原何本来想拍桌子,手已经抬起来,才想起来母亲已经睡了,门隔音不太好。

?原何的大手在空气里晃了一圈后落到了原星的耳朵上,“小兔崽子胡说八道些什么呢?我是你哥,我说让你早点睡就早点睡!”

?原星切了一声,跳下椅子自己去洗漱去了,临了扒着门甜甜道,“姐姐晚安。”

?我轻笑了一下,“原星晚安。”

?原何整张脸臊的不行。

守岁什么的,他是和原星提过一嘴,说要是人来了之后能一起守个岁就好了。

?但他也知道,这想法有些过分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家,今天是除夕,她能来到他家里,他就已经很高兴了。

?何况,守完岁就过零点了,到底要不要把人留下来睡觉?这间房子是他们原房子抵债之后租的,一室两厅,他在客厅拿帘子隔了张床,平时就在那张床上睡,总不能……

?原何垂着头,握筷子的手紧了紧。

?“原何?”我伸手在他面前挥了挥。

?“啊?”原何猛然抬起头来,“怎么了?”

?“守岁,你不想吗?”我弯着腰注视着他表情的变化。

?“啊!”原何有着没有藏住的惊喜,他端起杯子里小抿了一口果汁,压了压心绪道,“可是,你家里人——”

?我摇了摇头,完全解除了他的心理负担,“那个地方,回不回去也无所谓。在那里,我只是一个另类,但在你这里,你认为我是吗?”

?原何呆呆地摇了摇头,“当然不。”

?他有些明白了这话的意思,是因为她身体的缘故吗?是了,一个传统的家庭,很难接受这样的异样吧?

?原何猛灌了口果汁,可能因为喝太快,总觉得鼻腔里有些酸酸的,连带着心脏也塌下去一角。他怎么会认为她是另类,经过这些时间,他早就接受了,更何况电视上是怎么说的?存在即合理。

?原何结实的手臂环住了我的腰,“……那,这是我们一起过的第一个年。”

?他结实的身体像浣熊,我是被浣熊抱住的孱弱树苗。

?我努力抬起手,学着他揉原星揉了揉他的板寸,但很扎手。

?吃完饭以后,我们窝在那一个小小的沙发上看春晚,老旧小区的暖气管发挥作用很不尽责,靠在一起暖和些。

?我们最后挪到原何的单人床上。原何骨架宽大的身体蜷缩进了被子里。

?到最后手机里到底播到哪一个节目我已经不清楚了,原何的发根扎在我的大腿,有些许的疼,他的技术进步了很多,不知道有没有私下练习的缘故。

?客厅里的大灯关了,只有手机里画面五彩斑斓的光在闪着,我像来到了光怪陆离的另一个世界。

原何他是第一个,某种程度上我没撒谎。方严知、何岱,他们像敏锐的鬣狗,都是发现了异样才引起了兴趣。他们像在沙滩边捡贝壳,从一群贝壳里看到了一只海星,觉得很新奇,自然要摆弄一下这只活海星来填充一下枯燥的日子。

?原何跟他们不同,他抵触这只海星,但或许这只海星恰好有他喜欢的颜色,所以他也选择了接受。

?宽大的被子隆起一大坨,床单也有些皱,往日为主人带来温暖的被子现在成了黑暗下的第二层遮掩。

?我努力扼制住喘息,同时压低声音对着卖力的原何施加压迫,“要快一点,原星出来上厕所的话,可能会听到的哦。”

?原何发出抗议的哼声,他用力吮吸了一口,满意听到被子外传来的闷哼。

?现在他已经会兼顾了,口腔照顾着粗大的柱身,手指玩弄着两颗沉甸甸的卵蛋,同时一只手撸动着自己。他的指腹同样也很粗糙,揉捏那里的时候带来的刺激无与伦比。

?他的手指很灵活,轻轻掂了掂两颗“果子”,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感觉今天的好像轻了一些。

?被子里空气有限,原何缓缓吐出,用舌尖轻轻钻了钻微张的马眼,做了个告别仪式,他才吐出来。

?原何赤裸着上身弯腰去床头喝水,劲腰下陷,臀部挺翘,线条流畅带着显而易见的力量感,麦色的皮肤因为兴奋出的汗水像刷了蜂蜜。

?我看着他胯间垂的紫薯,突然有些好奇,“你交过女朋友没有?”

?原何喝水的动作一愣,而后诚实地摇了摇头,“没有。”?

?他这几年打过黑拳,在酒吧当过保镖,也给人当过打手,总之都是来钱快的活儿,钱已经还的差不多了。

计划等原星上了大学,他能轻松一点,他原本想着等母亲的病也好了,他就去离家远点的地方去挣钱,争取早一天买房子。

?谈女朋友这事着实没在他考虑范围内,而且还是谈了一个这么小,不对,是这么大的女朋友,原何感觉喉咙口又开始疼了。

?“哦,”我抬起脚尖点了点,“那它颜色怎么这么深,是不是你自己玩多了?”

?原何差点没被那口水呛死,“咳咳咳,你说什么呢?”

?他咳的脸通红,“亏我刚还在饭桌上夸你,什么叫自己玩,我才没自己玩。”

?我支着下巴望着原何从原麦面包变成红丝绒面包,联系了一下他刚刚说的话,“既没让别人玩,也没自己玩,那它天生就是这个颜色?”

?说着,我的视线下滑。

?原何很有种立马套上内裤的冲动,他嘴硬道,“是不好看,好用不就行了!”

?我有些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好看的就能用了?”

?被子没有遮严实,那东西从被子里探出一点头,还隐隐泛着水光,原何当然知道那水光是从哪来的。

?他忍不住有些痛心,明明好看的跟春天的桃花似的,但硬起来简直能捅到他胃里。

?一这样想,原何忍不住剧烈咳嗽两声,好像真看到自己被查坏的模样。他罕见喉口泛了甜,估计是被弄的太厉害了。

?原何声音粗哑,有些破音,“我才没那个意思,你又曲解我!”

?说完,原何喝了口水,又回到了他的被子里,顺便把他的上衣也拽进去了。

?我有些惊讶,“你……”

?原何竟然含了半口水。

?看来他的确是进步神速。

?原何把上衣垫在底下,小心吞吐着,同时手指小心伺候着两枚粉色果实。因为太专注上边,

?原何吐出那口水,有些纳闷道,“怎么还不出来?”

?我垂着眼睛也作出些茫然和无措,“不知道,是不是你分心了,嗯?”

?原何是在关注门那边的动静,原星今晚喝了不少果汁,不知道什么时候会上回厕所,他一直提心吊胆,明明有层帘子挡着,但他还是有种隐身状态下裸奔的感觉。

?怎么说呢,就是羞耻。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原何钻回被子里背水一战,连自己都顾不上了,就靠着和床单磨磨隔靴搔痒。

?他的吞吐很没有规律,看似全凭着一腔热血,但舌尖又不断搔弄着柱身的青筋,偶尔插的深了,原何忍不住有些翻白眼。

?即使不愿意承认,他的眼眶里确实堆了一些生理性的眼泪,鼻尖也沾了一些水。

?在原何下死劲往喉管里插的时候,我也终于坚持不住,原何就着那个姿势等到结束,拔出去的时候他颓然倒在床上,像抽掉电池的玩偶。

?原何的下半身还高高挺立着,把被子撑起一个圆润的弧度。

?过了一会,我趴过去看他,好心提醒他,“你好像还没吐出来。”

?原何“卧槽”了一声,连忙爬出被子扶在床边开始咳,当然只在白纸上咳出来一些血丝。

?好像真插坏了。当然就这个频率弄下去,他的喉咙里要是长不出茧子,只能有一个结局。

?原何看着那血丝,有些怅然。

?我凑过头去看那纸巾,“真的咽下去了,好厉害。”

?听到这夸奖,原何说不出什么滋味,只是把人往怀里一带,自顾自道,“本来是请你过来吃年夜饭的……”

?结果呢?却被灌了一肚子精液吗?

?我顺着他的锁骨往下滑,落到他的乳尖,“到这里了吗?”

?“还是这里?”我滑到了他的小腹。

?原何握着那只作乱的手攥到手心里,半打了个哈欠道,“快睡了。”

?我将手指从原何手心挣脱出来,停留在他乳尖上,褐色的,很像巧克力豆。

?我把它往乳晕里摁,原何呼吸乱了一瞬,是在装睡吗?

?我还以为他会大男子主义发作,问我好不好摸之类的。

?零点一过,我从被子里钻出来,开始穿外套。原何什么也没说,同样穿着外套,道路空寂无人,只有冷空气在蔓延,我们在黑暗里跋涉。

原何的摩托车停下来,在他黑沉沉眼睛的注视下,我摘下围巾给他围上,“晚安,原何。”

?原何摸了下那条围巾,凌厉如霜的脸上露出一个很生疏的笑,他的嘴角犹很红肿,“晚安,方周。”

?凌晨一点半,我回到了方严知的地盘,他像只狗,急切地扑上来在我身上嗅闻,我的手无处可落,因为他全身赤裸。

?啊,好累。

方严知脸上湿漉漉的,过了会儿,我准确的知道他就是一个雪人,我被他推到椅子上,他将身体的颤抖和湿润紧密地传导给我。

?可我已经被榨干了,并没有水分能与他产生共鸣。

?灯光照耀着那桌完全冷掉的饭菜,像落灰的雕塑,色香味弃权,我摸了摸方严知紧窄的腰,那里很是平整,“是不是还没吃饭。”

?我勉强抱着他转向餐桌,“先吃点东西吧。”

?先拖延点时间吧,拖延着拖延着就天亮了呢?

?方严知在我耳边急切地吻着,像是在圈领地,我听见他颤声的询问,“你去哪里了?好冷,周周,你的身体好冷。”

?拉远一点距离,我看向一丝不挂的他,“父亲难道不该比我更冷吗?”

?“哦,我忘了,父亲一直待在室内,那,您的头发上怎么会有雪水?”

?方严知的身体僵住了,缓慢地抬起眼睛看我。

我有些不解地看向他,“我以为你会永远默许这些事的发生的。”

?不,不是默许。他急切的挽住她的脖颈,缠住他的身体,像柔弱的藤蔓渴望攀附树木,获取存活的营养。

?他没有办法阻止那些年轻的男人吸引她的注意力,他是无能,但他会永远做好饭菜等她回来。

?他可以像父亲给她倚靠,像母亲照顾她的生活,像情人一样给她关怀,所以不可以放弃他。

?方严知拂去那些他试图赶跑别的男人的证据,他重新蜷缩回弱势的地位,小心翼翼着,“周周,你别生气好不好,我给你道歉。”

?“我听到了声音,只是想出去看看,我没做别的。”

?方严知很会道歉,可从来不会改正,他一边道歉,一边重申他恶心的行径。

?我扯下方严知的手臂,宽容地吻了吻他洁白的锁骨,笑着安慰他,“我不会生你的气的,父亲。”

?方严知脸上表情松快了些,他大抵想扯出一个笑,可那笑容完全崩坏了。

?“可我也不会原谅你。”

?“你永远也不可能得到我的尊敬了,你高兴吗。”我抬起了他冰冷的下巴,重新分开腿,他便失去了支撑的力道。

?方严知跌落在地,如同一具骨架,摔碎而成零件,他的眼神像被丢弃的宠物,可我知道,他柔弱的外壳下,藏了一个噬人的怪物。

?十二岁时,介于前五次被退货的经验,这次院长一开始就明确告知给申请人我的缺陷。

?最后,我被一个清秀的年轻男人领走,他叫方严知,单身,头发留的有些长,是个画家,瘦且高挑。

?我不停试图讨好方严知,和他相安无事共处了四年,那是我第一次在一个地方呆那么久,我还以为这一次我会迎来永远。

?但世界上没有永远,现在连号称永久保质期的蜂蜜都是糖浆做的了。

?原来,他不是不在意这具身体的怪异,他是追寻怪异而来的病人。在我对他的感恩,尊敬,信赖达到顶峰的时候,他亲手毁掉了这份信任。

?他拥有了第一次,我的迷茫和恐惧全都被他吞噬,那样狭窄的地方挤的我很痛,可他脸上的满意让我几乎要碎裂开。

?和那个晚上一样的光照耀在此时,打到方严知惨白的躯壳上,让他像只茧。

?“可我也不会抛弃你的,父亲。”我伸出手扶他起来,又脱下外套为他穿上。

?方严知的眼睫缓缓抬起来,那里面闪着水光,他惯常爱露出这种脆弱的表情,好引起猎物的注意。

?救我于悬崖,又推我入深渊。

我们就这样永远相互折磨吧,父亲。

四月早早开始的暑热让人心烦,但靠近何岱总会有莫名的冰凉。我们偶尔开房,但除夕那一次后,我再没有去过他家。

?在床上,他依旧谨慎的浪荡,暗藏疯狂。

?很多时候,我不知道是他在寄生我,还是我在寄生他。

?或者我们在相互寄生,抱团取暖。

?他是很自私的人,我也是。我也不知道我们是抱团取暖还是互相榨取。

?他要求我听话,要求我的身体,搜刮我的所有注视,作为回报,他吝啬地给予我向他提问的机会,他说他这个价格在外面市场上要两百一个小时。

?我不知道他在说他的脑子还是屁股。

?作为交换,我付出一些甜蜜的话,满足他的控制欲。

?我们谨慎而小心地站在河对面递送东西,都生怕被水沾湿了鞋子。

?他依然清浅的笑对所有人,耐心解答着我的疑惑,他看起来无所不知,无所不能,永远被所有人交口称赞。

?但他们交口称赞的人一点良好的品德也没有,他紧追不舍地要一个答案,“你分神了,告诉我,为什么?”

?我挺了一下腰,感受自己进的更深,我耐心安抚他,“没有。它很热情,很需要你,你感受不到吗?”

?我勉强忍住打哈欠的冲动。

?为什么会分神,昨天晚上才被方严知折腾过,我真的好困。

?何岱半直起身体,因为刚刚的姿势,他的性器压在我们两人之间,只蹭到一些,就硬的不像话。

?现在它的顶端正潺潺地吐着清液。

?大概是压力有些大,何岱最近要的有些厉害,我承受着他起伏的动作,有些头晕眼花。

?何岱急促地喘息着,操纵着屁股去顶撞那微凸的起伏,每一次只是碰到,就是一阵电流经过的酸麻。

?他完全操纵着快感的频率,在踩着理智线反复蹦跳,被抛上顶峰的时候,他想着就这样和她永远在一起也没什么,这短暂的快乐他渴望变成永久。可落下的时候他又想,只有标本才永远不会变。

?他要把她制成标本么?

?总这样反复犹疑,他失去了自持,过度运转的大脑指挥着他一边抬着屁股一边将手罩在他的胸上,不知轻重的揉捏那里。

?何岱的手在他洁白的乳肉上肆意揉捏,留下一块块红痕,看的我叹为观止。只是他自己弄还不满足,牵着我的手也落到那里。

?何岱贫瘠的乳因为粗暴的揉捏肿大了许多,红白相错像发育良好的桃子。

?我看着从指缝溢出的乳肉,抬起头吻了吻那里,尖翘挺立的嫩色乳尖。怎么说呢,比他的耳垂的肉软的多了,而且碰多了,就变硬了。

?我试探着含住那里。

?几乎在那一瞬间,咬着我的肠肉紧了不止一个度,何岱唇畔溢出的喘息带着暧昧的尾调,他这里也是敏感的。

?从前我都不喜欢碰他的胸的,他的肤色跟方严知的太像了,白的让我恶心。

?但他的反应和方严知大不相同。

?他捂着自己的胸,瞪了我一眼,眼波流转间,他像堕落成魅魔的天使,温柔的脸上媚态横生。

?他自己可能都没有觉察到。

?我用牙齿试图啃咬他浅粉色的乳尖,何岱的眼睛微微瞪大了些,像美丽又难伺候的宠物猫。

?这个动作更加显而易见昭示着我们身份的颠倒。他纤细的腰颤抖个不停,为这个动作的含义。

?对我们两个人来说,接吻比做爱过界,爱抚比接吻过界,真是颠倒的彻底。

?何岱不自知微微挺了挺胸,屁股摇晃的动作逐渐慢了下来,从胸前传递的痒意让他想开口祈求咬的更重些,可酥酥麻麻的快感让他想要更温柔的对待。

?方严知沉迷于让我埋在他的胸里,甚至他尝试过给我做乳交,但他太过瘦削,就算胸部有些许弧度,也是因为被玩肿了。但得益于他的磋磨,我吻这里的技术很好。

?只是简单咬了咬,何岱的身体就软了下来,既要还装的动作欲拒还迎,他的身体早就臣服于快感,所以没装太久他就躺倒在了床上,换我在上,我埋入他的胸,埋入他的身体。

?何岱的呻吟越来越大声,瞳孔已经开始涣散,他估计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喊些什么了。

?等我发泄出来的时候,嫩色的乳尖已经红肿,泛着水光,何岱眯着眼睛平复着余韵,良久之后才垂下眼眸瞥了自己胸一眼,对着我轻声道,“是不是早就想这么弄了?”

?我断然否认,“没有,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他自己揉胸勾引我的,关我何事?

?何岱眼角眉梢犹带春色,给他柔和的脸上带上几分昳丽,因为长久的情事,还算少年的身体有些被催熟了,褪去那一身衣服的包裹后,他的温文尔雅完全破碎,烙印上的若有似无的妖冶总会不经意间流露。

?譬如此刻。

?他伸出指尖点了点红肿的乳尖,好不可怜道,“那我算激起你的童真了?好孩子,都给我吸肿了,你小时候也这么弄你的母亲吗?”

?明明我们两个岁数相同,他说这话让我有些不适应,尤其是那一瞬间他和方严知快要重合的表情,让我后背有些发凉。

?我捡了件衣服围住身体,望着他坦然答道,“你想多了,我先去洗澡了。”

?“等等。”何岱侧躺在床上,这个动作精液不会轻易流出来,他似笑非笑着道,“你没别人,对吧。”

?我转过身对上何岱探究的视线,打断了他的猜忌,“快考试了,就不要胡思乱想了,或许你该多给我一些信任。”

?何岱靠着胳膊直起身体,有些疑惑道,“我给你的信任还不够多吗?你刚刚射进来很多,我有些不舒服,过来帮我揉揉。”

?我视线下移,看了看他的小腹,有些无奈道,“我说过要用安全套的,你不愿意。”

?他脸上的红晕渐渐散去,连同虚假的温柔也不复,现在只徒留一些疲累,“你是觉得我在任性吗?我以为你会反思自己给我的安全感不够多,曾经你都是这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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