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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只一眼便心生邪念(反攻不成反被…)

 

这次路途很是顺利,马车迎着日落余晖一路前行,不疾不徐,不稍片刻就到达了建在郊外的客栈面前。

骆延非很勤快主动的栓好马匹,又和几个客栈伙计一同安放好马车,这才欢欢喜喜将几只妖怪朋友带入了客栈里头。

“哎哟,外面这么大动静,我还以为是哪位贵客前来投宿呢,原来是骆少侠你回来了啊!”

看到骆延非,矮胖的中年掌柜边说边笑容满面的从柜台后面迎了出来,却在看到少年身边几个满身血污的两男一女时脸色一白,腿脚颤了一下…

“这…这几位是…”掌柜迅速打量了一眼几个人,只觉得面无表情的赵程看着很是冷若冰霜,小心肝一阵乱颤,却是莫名有些悸动。

只听少年笑道:“吴掌柜无需害怕,他们都是我的好友,今天刚结交的,不是恶人,不会给你惹麻烦的!”

“那就好,那就好…”吴掌柜勉强笑了笑,又忍不住悄悄瞟了眼赵程。

“那么,来几间上房?客栈里应该还有空余的屋子吧?”骆延非也不吝啬,从腰包里掏出几两银子就抛给他。

“有有有!二楼和三楼还有几间…”

吴掌柜接过银子再次喜笑颜开,将一摞钥匙递给一旁正在擦洗桌子的小二,吩咐道:“小竹!快带领几位贵客上楼找几间上好的厢房!”

赵程三妖从始至终都未说一句话,各自若有所思,任由骆延非安排好一切…

荼悦自己在二楼住一间,赵程和勾沅则在三楼一妖一间并排住下…

说来也巧,骆延非的住处正好和赵程所选的屋子面对面,中间只隔着几米宽的过道。

抬头不见低头见…

话说几人选好房间又用完晚饭后便各自回房了。

而赵程先是婉拒了骆延非帮忙疗伤的“好意”,又安抚好勾沅,连连强调自己并没有虚弱到需要他寸步不离保护的地步才回到了自己房间。

里面烛火摇曳,雾气缭绕,原来屏风后放着大木桶,而里头已经准备好了热腾腾的洗澡水。

一旁桌子上还贴心的备好了换洗衣物和古代经典洗漱用品。

赵程简直心花怒放,他早就受不了身上的黏腻和血腥味,当即将门一关,忍着疼痛三下五除二就脱光衣服躺了进去。

顺势用术法将面前的雾气扫开,就着浴水看清了妖离饮的容貌…

只见倒影中男人浓密微卷的墨发如绸如瀑,柔顺披散在坚实宽阔的肩头…

一双狭长桃花眼,睫毛又密又长,眼睛深邃漂亮,鼻梁高挺,上薄下厚的唇轻抿着,剑眉星目,棱角分明…

肤色白但不病态,俊美至极却又不显丝毫阴柔。

本来多情的容貌因为面无表情而显得冷酷强势,让人望而生畏又忍不住想要冒犯,真是一张容易让人产生征服欲的脸。

啧啧,不愧是美强惨级别的总受,看得人心里痒痒的,这长相这身材,根本就是他喜欢的类型啊!

然而,唯一的缺点就是现在这总受是他自己…

唉…,造孽啊!

嘿?等等!既然如此,那以后岂不是可以直接照着镜子解决生理问题?针不戳针不戳!

也算是因大祸得小福吧嘿嘿…

没有电子产品消遣,赵程的脑洞得到了很好的用武之地,他并没有因为容貌而出神太久。

麻利地泼了自己满头满脸,还边尽量不弄疼伤处搓洗身体,边哼着悠扬欢快的小曲,给本来就没什么表情的脸添了几分诡异感。

“什么妖魔鬼怪~什么美女画皮~什么刀山火海…什么陷阱诡计~??…诶诶?后面歌词忘了—嗐!”

窗外某人:这画风怎么说变就变????

怪也怪赵程太过放松警惕,一心只想迅速将自己搓洗干净,居然一时忘记了剧情和窗外某偷窥者。

直到他洗完后试图撑着木桶边缘起身,却发现自己全身发软发热,行动艰难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靠…

哎呦我去,怎么就忘了剧情呢?!难道就要在这里失身了吗?不是吧!阿西吧!

传音求助?不,没用的。

剧情里这间屋子早就被那家伙动了手脚,房门只能从里面打开,别说传音了,就算在里面搞得惊天动地也是没人能听到的。

更何况他现在一点法术都使不出来啊喂!

不行,不能坐以待毙,勾沅就在隔壁,对!去找勾沅!

赵程打定主意,咬牙强撑着身体终于跨出了浴桶,颤着手艰难套上衣物正要走出屏风,不料脚下一滑就向后倒了过去。

然后不出意料的,很狗血的落入了某人温暖有力的怀抱…

男人的一声轻笑传入赵程耳中,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后颈皮肤上,瞬间令他腿脚发软,头皮发麻!

玩球,人都进屋了!

男人抱紧他,防止他滑到地上,磁性好听的声音里满是戏谑:“妖王怎么一点防备之心也无?浴水被人动了手脚都不知晓吗?”

“舒云野,你别乘人…之危好不好?”赵程一字一顿,说得咬牙切齿,哪里有一点哀求的语气。

男人闻言却是一愣,意外又略带欣喜道:“你知道我是谁?”

“废话!你快…放开我!”赵程这次是真的急了,yu火焚身可不好玩,简直生不如死,但他宁愿自己解决也不要被上!

舒云野低头望着怀中男人泛红的俊朗脸庞,因为挣扎而动来动去裸露出来的湿哒哒的身体,喉头干涩,眸色逐渐暗沉,深不见底。

此人是他一眼就相中,只是看着就能让他产生邪念的猎物,他,烛火映照间,舒云野低笑着俯身吻住了赵程的唇,与此同时,他手已经分别抚向了赵程的乳头和两腿中央…

两人长发铺散在床榻之上,直的弯的,纠缠厮磨在一起…

形成一副唯美而淫靡的画面…

赵程刚开始还有些抵触,但很快就屈服于欲望,忍不住回应舒云野,牙齿被对方灵巧的舌头轻而易举的撬开。

任由对方攻城略地…

其中一个乳头被一只满是薄茧的手掌不停玩弄,双腿被分开大张着缠在对方的腰间…

支棱起来的性器也被舒云野的另一只手上上下下来回套弄。

而更要命的是,赵程此时的身体各处肌肤简直比平时敏感数十倍,只是稍微抚弄就能令他浑身发颤,更别说私处被如此蹂躏了!

他的身体不自觉的随着舒云野抚弄的节奏而扭动摇摆,双眼迷离的望着前方,没有焦距…

呼吸急促而滚烫,几缕发丝被汗水粘黏在了脸颊上,好不容易被放过的唇瓣已经红肿不堪,一声声难耐的呻吟从唇齿间溢出。

不多时就精关失守,颤抖着射在了舒云野手上…

“…哈啊!”

赵程微仰着头,还处在高潮的余韵中没回过神来,那只套弄他前端性器的手就已经不知何时转移到了他的臀部…

舒云野揉捏赵程的臀瓣的同时,一口含住赵程另一边被冷落多时的乳头,舌尖灵活的舔舐吸吮挑逗着,时而不轻不重的咬一下乳尖,弄得赵程又惊又爽,欲罢不能。

另一只手的手指已经就着手上的精液挤进了赵程的臀缝,插入了那紧密火热的肉穴…

“嘶…,好紧,果然还是?!事到如今我已不是你的对手,为何还不动手?还要做戏到什么时候?!”

“…原来”骆延非愣在了当场,心空了一瞬,由于紧张,手不自觉地捏紧…

他喃喃着,想笑着解释什么却怎么都笑不出来,心中几番挣扎后只剩困惑,“原来你…什么都知道…,可你明知道我心怀不轨,为何还要救我?”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别婆婆妈妈的,要杀要剐尽管放马过来!老子奉陪!”

赵程运转妖力,已经做好了同归于尽的准备…

一时脑子发热也好,撕破脸皮后会被怎么虐都无所谓!

反正死不了…

只要不死总有脱身的办法,更何况连唯一一个可以信任的小跟班都死了,他能冷静吗?

他不是铁石心肠的人,尽管只是和勾沅相处了几天,却已经有点感情了啊。

可就在赵程失神的时候,对面的骆延非竟突然“噗通”一声跪在了他的面前。

赵程吓了一跳,低头一看就见这小子红了眼眶,泪水不要钱似的一滴滴滚落,就这么仰着一张人畜无害,无辜可怜的脸瞧着他。

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像会说话似的眨啊眨的。

这场面任谁看了都会心软,赵程却不动容,他嗤笑着走近,半蹲下来拍了拍骆延非的脸…

“喂,还没演够吗?”他语气讥讽:“你这虚情假意的嘴脸,我都看腻了…”

骆延非抓住他的手,眼中尽是悔恨和固执的哀求:“现在不是了!我不会取你妖丹,现在不会,此后更不会!你救了我和我娘,我怎么可能伤害你?求你…原谅我…”

“行了!”赵程用力抽回自己的手,故意在自己衣服上擦了擦以表嫌弃之情:“我只问你,勾沅呢?他在哪?不会是连个全尸都没给他留吧…”

“不,他没死!只是…”骆延非欲言又止,他很庆幸没有杀死那狗妖,可又不敢说那妖被他折磨成了什么模样,此时又身在何处。

“你倒是说啊…”赵程微眯起眼睛,看似不耐烦,其实心里已经有了几分希冀。

骆延非低下头,眼底闪烁着不明显的红光,低声开口:“若我说了,离饮会恨我吗?”

“好好好,还要耍我玩是吧?”赵程气笑了,心里的那点期待瞬间消失…

他没看到对方的表情,所以并没有发现异常。

更没有注意到骆延非头顶逐渐泛红发黑的血值和速升的黑化值。

随手从衣摆上撕下一块布条就将披散的头发绑好,转身快步走向房门。

在他转身的那一刻,骆延非就已经站了起来,一动不动,只是抿着唇死死盯着他离开的背影。

始终悬浮在半空的黑色长剑也受主人情绪的影响,周身气流肆虐,煞气弥漫,直逼赵程而去。

赵程的手还来不及碰到木门就被那股力量隔开,紧接着身体也被那无形的力量狠狠推了一把,好在在砸到墙上之前被骆延非及时接住。

少年像是感受到了什么,伸手抚上赵程的胸口,笑得古怪:“你心跳得好快…”

废话,他刚才都快吓死了好不好!

赵程用力推开骆延非,眼睛里都快喷火了,面部还是没什么表情,怒道:“叫你动手你不动手,现在又不让我出去,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说过不会伤害你,你怎么恨我怨我都无所谓,我是不会让你离开的…”

“哈?哇哦,这话说的…”赵程望着对方认真的表情,无语地笑了,“嗤…,你该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骆延非猛眨眼睛,心如擂鼓,莫名雀跃,犹豫着刚想开口,赵程却立刻摇头:“不,你这时候不可能对我有什么感情,所以是还没得到我的爱才因为胜负欲不肯放过我?还真是个小屁孩…”

骆延非立刻否认:“并非你所想的那样!”

赵程不由怒问:“那是怎样?!”

“我…”骆延非胸口没来由的酸涩沉闷,神情委屈而执拗:“我只是想要你待在我身边,仅此而已…”

“真的吗?真的只是这样?”赵程的脸忽然贴近他,语调暧昧,蛊惑道:“难道你对我就没有其他欲望吗?比如…想与我行苟且之事之类的…”

“什么?!我…我…”骆延非的脸和脖子红了个彻底,他睁大眼睛却不敢与赵程对视,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要如何否认。

赵程笑了,将少年按坐到椅子上,反手解开自己腰带:“不就是想肏我吗?装什么纯情,给你肏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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