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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花元受委屈了

 

刘何生想起刚回家的庄惠,又问了句:“这次打得严不严重啊?”

刘花元吃了口菜,想到刚刚看见的庄娘子:“你也知道嘛,庄娘才不会让我看出来,出来接庄惠的时候都收拾妥当了,就是眼睛被打青紫了,脚看着也不利索。”

刘何生沉默了,只是默默扒着饭。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庄娘子家也很特殊,反正从他有记忆开始,庄娘就一直被家里男人家暴,那时候都有庄惠了,庄惠是nv孩被她爹嫌弃,连姓都是跟庄娘子一个姓。

不过庄娘子为人温和又善良,对其他人都很真诚客气,大家都很喜欢她。

刘何生也很喜欢庄娘子,而且也很心疼庄惠,可是他自己家都是这样的情况,他没本事帮任何人。

他想起老师常常跟他们说的,只有好好读书才能走出大山,之后才能有出息,他心里更加渴切读书了,对于他来说,或许只有读书才是唯一的出路。

他没表现出来,把想法憋在心里,只是读书更加用功。这几日除了和刘花元一起回家,平时在学校也很难和他姐碰面。

等到周末的时候,他自己坐在桌子边写着数学题,还把他姐的课本也拿出来自己学习,再几个月他就初三了,他想先提前预习一下,免得到时候读起来吃力。

读了一会儿有些累了,想起家里的母j还没喂,他把作业放一边,准备去喂j,顺便看看下蛋没有。

刘花元一早就去集市了,等到晚上才回来,脸se也不太好。

一开门就看到刘何生板着脸坐在凳子上看着她。

“怎么了这是?”她还没反应过来,看见蒸笼里饭也没有,菜也没剩,她疑惑:“你没吃饭?”

刘何生看着她,问:“家里j怎么回事?”

“你拿去卖了?”

一提这事儿她心里就不好受,主要想到赶集发生的事。

“就提了几只母j,都好久不下蛋了,再养着也没用,所以就拿去卖了。”

刘何生了解前因后果,脸se缓和了些,想到家里就这点家产,难免多问一句。

他看刘花元大晚上才回来,又想起晚饭的问题,“你吃过了吗?”

“吃了,在镇上太饿了就随便吃了点。”

刘何生听到姐姐吃过了,这才发下心来,他才想起问那j卖了多少钱。

这回刘花元沉默了。

刘何生看她不说话,心里不放心了,问她到底出什么事了。

能出什么事?刘花元想起今天集市上发生的事,眼睛开始泛红,但是她不想说,说出来有什么用,刘何生b她还小,谁又能给她做主。

她摇摇头,轻轻推开刘何生,自己一个人去洗漱,然后shang睡觉了。

刘何生被推到一边,整个人愣在原地,他大概猜到刘花元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但是又怕他担心不给他说。

他看着自己瘦小的手掌,忍不住捏紧拳头,最重要的是跟他说也没什么用,他什么都帮不了她。

他走进屋子,这次没有自己盖一床被子,而是拉过姐姐身上的被子,从背后抱着刘花元。

刘花元b他还要高,可是他抱住怀里的身子竟然觉得姐姐特别瘦弱,刘花元也有些憋不住哭得身子跟着颤抖。

刘何生没有说话,只能紧紧抱住姐姐,他听着刘花元哭,只感觉自己身t也跟着疼痛,心脏一扯一扯的,有些呼x1不过来。

那晚两个人什么话都没说,刘花元哭得累了,闭着眼睛挨着刘何生睡着了。

第二个周末的时候,刘花元看着自家的大白鹅,犹豫了好久,还是准备拿去集市上卖。

这次刘何生知道了,也要跟着一起去,不过刘花元不同意,她让她在家好好学习,前两天她也听学校说了,县里有数学竞赛,每个镇只能派一个学生代表参加,经过学校的重重筛选,最终让刘何生代表他们镇子参加b赛。

学校考虑到刘何生家里的情况,已经特批给了补助,来去路费省了,还有住宿伙食费也不用担心。

但是b赛服装有要求,需要穿正统的小西服。

西服这都是大城市才听过的东西,现在刘何生好不容易有这次机会,她肯定是全力支持的。

这几个月在食堂帮工也拿了钱,买衣服的钱是够了,但是总不能一直等着食堂发工资,以后刘何生花钱的地方还多着,她这想着刚好能拿点农货去镇上卖。

不过刘何生说要跟着去,她直接不同意,她哪能耽误他学习的时间。而刘何生也不能不听姐姐的,他再怎么有主意,还不是不能和刘花元反着来。

看着刘花元渐渐远去的背影,想起上次发生的事,他心里不放心,还是悄悄跟了过去……

刘花元先是在家里找个了背篓,把大鹅的脖子困在一起,然后一起装背篓里背去集市。

走了一个多小时才到,刚好赶早,她找了个角落的位置把背篓放下,再把大鹅拿出来放地上。

这次她长心眼了,先问了旁边一起卖菜的大妈需不需要在哪里缴摊位费,虽然她就是占了个小角落,但是上次因为没有缴费,被收费的没收了家禽,而且还把她赶出了集市。

她跟着大妈去缴费,一天的话收费是五块,每个位置费用都一样,要想要好位置就自己去抢。

等缴费回来,她想着可以放心了,于是就坐在一边的空地上,前面是几只大鹅,还有十几颗j蛋跟着一起卖。

街上赶集的人多,有的就是镇上的,过来看到养得肥厚的大鹅,有的会问几句多少钱。

有人问就不愁卖不出去,这次刘花元心里明朗了些,面对别人砍价也不急着出手,打算多等一下看看情况。

结果还没等她开张,上次那伙没收她东西的人又来了。

领头那个男的看着jg瘦,一双眼jg明地看着刘花元的大鹅,嘴角不怀好意:“你怎么不长记x,钱也没给就想过来摆摊了?”

一伙有三四个男人,各个面sej猾,瞬间就围着刘花元的摊位不动了。

刘花元心里一咯噔,实在想不明白怎么会这样,她大着胆子解释:“不是,不是哥,我这付了钱了,我付了!”

那领头的瘦猴手已经0上她家的大鹅了,她更急了:“今早和刘大妈一起去付的,还是大妈带我过去的!”

她站起身想把大鹅给拖过来,结果被那男的一把给推在一边。

“付了?你给谁付的?我都没收到钱,什么时候给的?”

周围几个男人把几只大鹅提起来,旁边人也看到这边动静了,只是都假装没看到。今早带刘花元去缴费的刘大妈就在一旁,不过也躲得远远的。

刘花元手撑在地上,手掌也磨破了皮,有些石子硌在里面疼得紧。

她好像有些明白了,这些人根本就不是正规的收费人,都是些地痞流氓,专门收“保护费”的,这就是欺负她一个乡下来的小nv娃,即便她真的给钱了,他们也不会放过她。

收那点保护费,哪里有直接白抢几只大鹅来得划算。

这时候应该怎么办才对?是不是要报警?刘花元心里紧张,看着他们的恶劣行径,心里想着警察来了点底气:“你们这是抢劫!我要去报警,让警察来处理公道!”

既然东西抢不回来了,她就去警察那里闹,就算不能让这帮人有什么实质的惩罚,也要威慑到他们,不能白受这罪。

那几人听她说着要报警,有些控制不住大笑起来,笑得刘花元满脸通红,被人当笑话看。

“报警?哈哈哈你妈的去试试有没有用,你看看你能不能走出这条街?”

“你好好的路你不走,你还打算报警?你知不知道这片地方归谁管呢?”

刘花元被说得满脸燥红,脑门气得充血。她拼着一口气推了面前的男人一把,伸手想抢过被抓着的大鹅。

那瘦猴被推了下,刘花元力气小,对他跟挠痒痒一样,但是面子上让他感觉丢脸丢大了,抬手就给刘花元一耳光扇上去。

“n1taa给谁脸看呢?敢跟你老子顶撞是吧?”

刘花元这下脑瓜子跟着嗡嗡响,脸颊一下子就肿起来了。那男人还没解气,抬手又要扇过来,她吓得抱头蹲在地上,控制不住声音哭起来。

身上被踹了一脚,还有j蛋破壳的声音,身上被他们扔了一堆j蛋,耳边吵吵闹闹的,有的说她是叫花子,还有说她乞丐的,可是她控制不住哭声,整个人抱头蹲在地上流眼泪。

后来是一旁的刘大妈把她拉到一边,拿起帕子给她擦身上的粘ye,看着她哭肿的眼睛,叹口气说也是可怜,最后让她回家去吧。

那时候刘花元是怎么都想不明白,她什么坏事也没做,怎么就要经历这些呢?

家里从小就重男轻nv也就算了,还好弟弟还算懂事,她为了生活也不读书了,也没什么要考出大山的抱负,如今就想先让弟弟出人头地,结果她的背脊实在扛不住了。

等回家已经天黑了,这次也没拿到钱,大鹅也被抢了,到时候弟弟问起来,又该怎么解释?

她有些疲惫地回家,刘何生早就把饭煮上了,看到她回来了,特意给她盛了一碗。

从早上就什么都没吃,肚子早就饿得前x贴后背了,她接过碗开始扒饭。

等了半天也没见刘何生要问她什么,她有些尴尬,想着自己先说点什么。

“对了姐,我们老师说她家里刚好有套西服,她说先借给我用了,免得还要耽误时间去买新的。”

刘花元愣了下,咽下嘴里要说的话,回了句哦。

他看着刘花元呆呆的样子,眼睛圆圆地看着他,心里有些高兴,又给姐姐夹了一筷子菜。

“姐姐,我们两个要永远在一起。”

刘花元差点被米饭呛到,主要是刘何生平时有些沉默寡言的,也不ai说这些溺si人的话。

她听得有些耳朵发红,是被尴尬的,于是低头吃饭不看他。

“你以后还要结婚娶妻生孩子呢,你还小什么都不懂。”

刘何生听她说他小就不乐意了,算起来刘花元也才大他两岁,只是从小就b他高,身t还b他好,看起来他们两个不止差了两岁,像是差了四五岁。

“不会的姐。我要带你过上好日子,我才不会结婚生孩子呢,也不要娶老婆!”

刘花元被他稚气的玩笑话逗笑了,刚好饭也吃得差不多了,她把碗筷拿起来收拾,说:“那也不行,你不要娶妻生孩子,你姐姐我还要嫁人呢!”

两个人吃了饭,刘花元早就jg疲力尽了,现在终于能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了,她把被子盖在身上,没一会儿刘何生就从另一边钻进来。

他抱住刘花元的腰,刘花元早就累si了,都懒得管他在g什么,耳边就只听到他絮絮叨叨的。

“那姐姐也不要嫁人了,我想让姐姐过上好日子。”

刘花元眼睛都睁不开,不过还是想着嫁人才行:“不可以,我怎么能不嫁人,到年纪了都要结婚嫁人的。”

刘何生对这个回答不满意,抱着刘花元的手使了劲,心里计较了会才妥协:“那好吧,姐姐可以嫁人,但是我要先让姐姐过上好日子,姐姐才能嫁人!”

刘何生没等到回答,又问:“好不好啊姐姐?”

只是刘花元早就睡着了,哪里听得到刘何生还在说什么。

等刘花元沉沉睡去,刘何生才敢抬手0上她的脸颊,有些软软的,但是他心里却泛起苦涩,眼里藏着涟漪,最后贴着刘花元也跟着睡过去。

这事儿之后刘花元也没去赶集了,除了平常去学习帮厨,跟着刘何生一起回家后,她更多的jg力放在了刘鲲鹏身上。

刘鲲鹏抱过来的时候已经可以脱离母r喂养了,现在跟着吃剩饭剩菜。小狗是标准的四眼包金的长相,耳朵还是立起来的,要不是毛se不一样,这样子看起像威风凛凛的狼王。

刘鲲鹏打小就聪明机灵,来家里几天就逛熟悉了,不过它有一次犯了大错──它把院子里的j咬si了。

那天姐弟两都刚好在家,只让它咬si一只没到不可挽回的地步。但是看到刘鲲鹏在j群里呼风唤雨的样子,吓得一众j崽找不到北,“咯咯咯”地声音都传到屋子里去了。

刘何生率先反应过来,扔下手头的作业赶紧出门去看,只见那只顶着红冠的j首领被刘鲲鹏叼着脖子没了声响。

刘花元赶过来看到这一幕也是大怒,几步走过去拎起它的后颈就提起来,然后一巴掌拍在它嘴边让它吐出j首领来。

那晚刘花元简直痛心疾首,抱着刘鲲鹏一顿教训,各种好赖话都给它说了一遍,刘何生在一旁不知道它听懂没有,但是损失已不可挽回,也不看贴在墙角耷拉嘴角挨训的刘鲲鹏,提起刚si的j就去院子里放血杀j了。

最后jr0u进了姐弟两的肚子,刘鲲鹏一点好处没捞到,但是从那以后也不再扑j了,甚至平常跟着刘花元去田野里溜鹅,还学了一身本事。

刘何生这几日学习越发刻苦,眼看b赛就要到了,他是片刻不敢休息,有时候大半夜都还在温习。

他心里清楚得很,这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在这镇上虽然已经是厉害的,但是出去指不定有b他更强的,如果只是普通的竞赛拿奖,他或许没这么紧张,关键是这次是半点不能出错的。

那日跟在刘花元的背后尾随她一起去集市上,看到那些流氓围着刘花元进行的羞辱抢劫,他心痛si了。

那帮人那副架势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收摊位费的,都是些地痞流氓,捡着老弱病残的欺负。

他本来去警局报警的,那警局的人看他一眼,随便丢个纸给他让他登记就完事了,后续的处理压根没有回应。

这时候他想到了班里的王超,他爹是警局的g部。他打算去和王超套近乎,只望着能让他爹出面帮下忙。

王超这人平常ai炫耀,成绩也不怎么好,但是整天都在吹嘘高中就准备出国留学,他爸都给他铺垫好了。

刘何生围在他身边吹捧着,还跟他一起去他家里玩。

那天去的好几个同学,一伙人都在王超家玩嗨了,刚好他爸出警回家看到家里乱糟糟的。

他爸当了二十多年的警察,脸se拉下来特别唬人,其他同学早就被吓得找借口要回去了,只有刘何生留下来帮王超开脱。

其实他也怕,但是看到王超他爸的那一瞬间,他心里就镇定了,这不是刚好么,他打算求一下王超他爸。

事情给人家说了,言辞也是恳切的,况且这事儿错的从始自终都是那帮流氓,哪能让他们这些良民y是要去求人的地步。

可是他爸却说:“这事儿按理来说不到我手上,咱们局里有规定,案子在谁手里就归谁管。王超的同学,不是叔叔不想帮你。”

听到这话,刘何生心里黑了一片,浑身像是坠在冰窖里,冷得他身t有些哆嗦。

但是他还是理智的感觉到有转机,于是他重新扬起嘴角说:“叔叔,我真的是没办法才来求您了。我下个月就得去县里参加数学竞赛,这一去就是一两天的,我不在家,我真的怕我姐一个人出什么意外。”

王超他爸听到刘何生还要去参加竞赛,心里有些惊讶,没想到这小子成绩还挺好。

这竞赛可不是什么小小的b赛,先是县里选拔,然后去市里再举行决赛,得到的奖次也是有含金量的。

他这儿子什么都好,就是成绩这块上不去,即使他有心推波助澜,也得要有底气去推才行。

而刘何生看他说出的筹码有点效用,心里讥讽这个世道的残忍,眼里还是满含恳求,“叔叔,只要帮我这一次,您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王超他爸脸上抬起笑容,慈ai地说:“我能要你个小孩子做什么?”

他喝了口茶,又重新看着刘何生:“不过那伙人确实做得不对,这事儿也不是没得商量,改明儿我去跟局里说一声让他们看着点。”

只是看着点有什么用?刘何生想到那日姐姐受得侮辱,只是区区的警告难以让他平愤。

他率先沉不住气,谈条件:“叔叔,其实我家情况都这样了,这b赛名次给我都不重要了,如果王超需要就给他吧。”

“不过那日我姐姐受的侮辱,我这个做弟弟的心里实在揪心,这伙人必须要付出代价才行。”

王超他爸毕竟是局里的g部,这点话语权还是有的,如果只是惩戒几个地痞流氓,不仅能提升自己的威信,还能让自己儿子白拿一个奖项,这次交易怎么看都划算。

于是这事儿也说好了,让刘何生替他家王超参加b赛,b赛获得的奖牌荣誉是王超的,而且必须要冲到决赛拿一等奖才行。

至于那些流氓就不用担心,他们犯的事说大不大,但是追究起来也有的算,准能抓进牢里面蹲几年。

回去的路上刘何生心里面想了一路,这世道从来都是这么黑,哪有什么公正可言?对于他这种没权没势的普通人想要伸冤,简直b登天还难,没有哪个人会平白无故去帮他,除了有利可图,谁会给自己找事儿呢?

那晚他看着刘花元睡着的样子,心里难得平静,这才是他姐姐,是他应该互相扶持的那个人,是在他羽翼未丰时没有抛弃他的人,最重要的是,他们是一个爹妈生的,是一辈子的家人。

之后他仿佛想通了一样,好像对于老师所说的好好学习考个好大学才能走出大山没有这么崇拜了。

反而是联系上了学校里的校霸,那些混混平常和他们这些好学生不联系的,对于刘何生的主动接近还有些新奇。

刘何生避开老师的关注跟他们混了几日,有时候还跟着他们去围堵其他人。

他站在一旁,看着那被打的鼻青脸肿的人跪在地上,旁边的人都在无所谓的笑着。

领头的校霸叫姜昆,大家都喊他姜哥。

姜哥不是普通的混混,那年头在那片校区还是有名气的,他不仅砸过警车,还跟人打架把人打到残废,因为自己未成年,进局子蹲了一段时间又出来了。

刘何生混了几日了解姜哥的脾气,g他们这行总不能一直这样混着,手上能真正的有钱才是y道理。

他给姜哥点烟,支招:“这小子手里哪有什么钱,再怎么打他都吐不出钱来。”

姜昆打得手都红了,接过刘何生给的烟,x1着吹口烟卷,“那还能从哪来钱?”

还能从哪来钱?那日那些地痞是怎么从他姐姐那收刮钱的?那不就是钱么?

他看着地上哭得断气的人,心里有了主意。

这日,刘花元没有跟着刘何生一起回来,下午放学的时候,刘何生就跟她说需要补习,要去老师家做一些课题集训,今天看情况可能回不来了,让她自己先回去。

刘花元心里有些不自在,他们两都是一起回家的,今天却要自己走路回家。

她有些不高兴,刘何生看她眼se:“那要不我尽快天黑了赶回去,我跟我老师说一下情况。”

这去都去了,而且也是老师看中他,大晚上了再赶回家g嘛?

刘花元拿话堵他:“我要你回家g嘛?我一个人在家还闲得自在呢!”

她推了下刘何生,“你就在老师那里好好学习,我要你回来给我添乱!”

说是这样说,回家之后看到刘鲲鹏蹲在地上看着她,小狗眼亮晶晶的,她莫名烦躁的情绪也好了点。

刘鲲鹏这才多久,一天一个样,长得飞快,关键吃得也多。这让刘花元想到刘何生,都这么大了还是这么瘦,个子也不长,她心里都快愁si了。

拍了下刘鲲鹏的狗头,看它没心没肺的样子,一天最大的事就是对着家里那些大鹅老母j作威作福了。

这时候都快到夏天了,再过一两个月刘何生就放假了,到时候就要升初三了,她心里盘算着假期总得做点什么,要不再去镇上卖点东西?这个镇不行,大不了多走几步去其他镇上也可以。

等晚上睡觉时,她心里惦记着,躺床上裹着被子入睡。

说起来她其实对刘何生早年的记忆总有些模糊,按理来说她b他大,也算是看着他长大的,怎么总是记不清小时候的事呢?

刘何生成绩从小就好,一直都是家里看中的那个,各个都对他望子成龙,这小子也争气,读书这方面从没让谁c过心。

就是一直都跟个瘦猴似的不长个,吃饭也吃不胖,他俩才差了一岁,刘何生居然b她矮了一个头多呢。

这乡下孩子哪有什么淳朴的,欺软怕弱的人不在少数,就刘何生这样的在学校不会被欺负?

刘花元担心弟弟,于是等中午打完饭之后,趁着大中午午休的时间去找刘何生。

她去了他们班里没看到刘何生在哪,就随便找了个同学问。

“同学,你有没有看到刘何生去哪了?”

那人说了什么她没记住,反正就知道了刘何生在学校后山背书呢。

她寻过去,也没看到弟弟,就只看到一帮人围成一团。

周围都是学生们嬉笑的声音,她心里咯噔一下,有些控制不住冲过去,扒开人群,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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