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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吧紫叶刺畏水我能带他出来”青梧真人垂着眼说瞎话

 

“怎么如此莽莽撞撞!青梧真人还在内室静修,扰了真人修行,小心你身上的皮!”

“师兄对不起!昨夜睡的晚了些,实在不是故意的,师兄行行好,饶了我们这一次吧…”

“下次,下次再也不敢懈怠了…”

“……”

两个都是最初阶的洒扫弟子,连外门的坎都没摸到,也还都是稚嫩青涩的少年人。

如今一个正踉跄狼狈的去扶倾倒的水桶,另一个手里还拎着打扫的器具,面上都被训得臊眉搭眼。

训斥的卫鸣也不过是外门弟子,比他们虚长不了两岁,闻言偷偷朝内室瞧了一眼,咬牙把这事轻轻揭了过去。

“速度快些,真人喜静,收拾好了就抓紧出去。”

师兄压低了声线,对面两个脸上的惨白便勉强消了些,开口怯懦又感激。

“多谢,多谢卫师兄照拂…”

初淮在屋内静静听着,脑子里已经清明,眼睛却依旧紧闭着。

以他的修为,压低声响的悉悉索索若想听也是一清二楚,这事过去后,估计他不易亲近的传闻又要再加上一笔。

明明修行几十余载从未苛责过弟子,也不知道从哪儿传出的他严苛。

屋外没多久就重新安静,内室的青梧真人却没有像外面弟子所说的那样勤勉修行。

反而日上三竿还埋在锦被堆里,只着中衣青丝铺散,睡的筋骨松散面色染红。

只瞧姿态,跟传闻里冷淡自持,以苦修为己任的青梧真人没一处相同。

若被人瞧见,估计眼珠儿都要瞪出来。

外面阳光刺眼,初淮勉强扯了扯薄薄的锦被遮住眼皮,喉头滚动着皱紧了眉心。

浑浑噩噩睡了三天多,才勉强把自己从过去未来的纷杂记忆里扯出来,掺着耳鸣的头痛欲裂也勉强减弱。

上清宗最瞩目的青梧真人,短短十几年便接连突破大小境界,修行于他来说不过宽阔坦途,又加他勤勉砥砺,一路畅通无阻的走下来几乎没任何禁锢,是百年一见的天才。

所以即使他天生的炉鼎体质在上清宗不算秘密,如今也没有一个人敢因此对他有丝毫不敬。

就是这样的天之骄子,熠熠明星,上一世却落了个油尽灯枯,灵脉枯竭的惨烈下场。

任由初淮夜夜苦修,殚精竭虑,也依旧一日日的消减虚弱,再无法回头。

仿佛他过往的的苦修如同笑话一场。

以至于他现在想起几十年如一日的枯燥生活,都忍不住扯出一抹苦笑。

初淮年少入宗,困于身份闲话,对于修行从不敢有丝毫懈怠,如今历经一世见过了自己的结局,心下对于修行的执念却突兀散了一大半去。

反正无论如何结局已定,又何苦折腾自己。

——

又是大半天从床榻上赖过去,仿佛要把上一世的休息时间一股脑的补回来一样,初淮入睡也是安静的,眉上染忧面庞俊逸,鼻峰挺拔唇肉饱满,凌乱碎发搅碎了清池,是男人从不肯示于人前的景色。

直到太阳西沉露出霞光,殿外院落又开始隐隐喧闹起来,初淮才惊醒睁眼,骨头酥软染热,蒸的他神思倦怠。

有弟子匆匆跑过脚步声重,朗声跟门外守值的弟子求见青梧真人。

“林师兄,出了何事如此急迫。”卫鸣忙开口问道。

林锦烟脸庞涨红神色焦急,一叠声的开口问道:“青梧真人可在?知行师兄昨夜在织星秘境里出了岔子,同队弟子今日才回到漱阳峰内,如今他被困在紫叶刺中中入了情幻,长华尊上让我来请真人,一起商议有没有解救之法。”

“怎…怎会如此…”卫鸣骇的睁大了双眼,虽些不懂,但此事既然出在谢知行身上,那必是不能马虎的大事。

毕竟若青梧真人是上清宗最明亮的星星,那谢知行便是扶摇直追的法的随心所欲着。

初淮甚至能感受到唇肉被毫不顾及的挤压舔吻,对面越来越重的气息直直打在他的脸颊上。

这一切发生的毫无征兆,初淮几乎是僵直的呆滞在原地。

一向平静的双眼惊得瞪大,在男人的步步紧逼下不由自主的后仰。

直到谢知行越亲越觉得不够,心下惊叹这幻境的真实感,食髓知味般深入。

滚烫湿润的舌头探出来,莽撞草率的的顶开对方的唇缝,一路强势的侵入掠夺到湿热口腔里。

初淮鼻腔溢出一点难以承受的闷哼,脸色肉眼可见的迅速涨红一片,眼里终于闪过肉眼可见的慌乱。

他下意识的出手抗拒,结果本该裹着灵力气势汹汹的一掌,落在谢知行胸口时,却也只是推的他轻哼着后退半步。

初淮这才惊骇发现,他体内浩瀚的灵力失去踪影,竟变得和普通人无异。

大概又是紫叶刺搞的鬼。

青梧真人沉了脸带了怒,这下清楚这紫叶刺传说里为何难缠了。

仿佛不达目的不罢休一般。

可惜如今唇肉被描摹的湿润微肿,含着怒气的双眼也并没多少威慑。

“谢知行!你看清楚我是谁?”

初淮厉声诘问,却根本不敢跟他对视,他心绪纷杂耳边嗡鸣,慌乱着侧目喘息,尚且不知道刚刚谢知行为何要亲他。

他只当对方是被幻境所扰并不清醒,没瞧见谢知行被他踉跄推开时瞬间染惊的双眼。

幻境随心,之前的“初淮”们,可从来不会拒绝他。

谢知行想通了关窍,看人的眼神也在瞬间变得呆呆愣愣起来,尤其视线掠过男人唇肉,脖颈顺着耳后瞬时染红了一大片。

他下意识舔了舔唇角吞咽,仿佛想再尝尝味道一般。

“师…师兄?”

谢知行低声开口质疑,心口震颤情绪不稳,便也终于给了紫叶刺可乘之机。

滚烫热流从心口一瞬间流向四肢百骸和胯下,变故突生毫无征兆。

谢知行心下喊了一声糟,守了这么久的清明,结果初淮刚到,他就立刻守不住了。

血液温度逐步升高,仿佛被煮沸一般的煎熬着他,烧的谢知行昏天地暗,心下所有的欲念都被无限的放大放大再放大。

他本来待自己这个师兄的心思便不纯粹,如今仅剩的清明也被拽进深渊里,更是再也忍耐不住,抓住男人的双肩推了下去。

两个人双双跌进柔软榻里。

初淮伸手推搡他,没听见他刚才那声唤,一时咬牙颤睫,一双眼又惊又慌的看过来。

就跟谢知行梦里一样。

这张脸再也不会面无表情的避开他

“谢知行!”初淮失态的唤他,嗓音高昂怒斥,内里有不易察觉的一点颤抖。

谢知行却入耳不闻,全凭着躁动灼热的心行事。

他虽没碰过别人,却也没多么干净,带颜色的话本子早瞧了不知道多少。

自然清楚自己的目标在什么地方。

初淮却是白长了一张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脸。

脖颈处贴上了少年炙热柔软的吻,初淮脑袋空空,身上的挣扎却还是下意识的,直到下一秒,谢知行屈指用力,胸口衣襟的布料被人用力扯碎,发出清脆的撕扯声响。

初淮只茫然觉得左侧一凉,大半胸乳和肩颈就暴露在了谢知行眼下。

初淮眼前一黑,惦记着自己与旁人不同的躯体,急的快要呕出血来。

偏偏他只修剑术,谢知行却是练体也颇有成效。

两个人抛去修为缠在床上,上下即分。

“谢知行…住手!你清醒一点!”

初淮狼狈制止,对面滚烫的吻却已经顺着他的脖颈压上了锁骨,就如同悉悉索索的蚂蚁顺着路径一点点攀爬。

直到路过那颤颤巍巍的一模嫩红,鼻息粗重的拂在乳尖上。

谢知行口干舌燥,肉刃坚硬勃起抵在初淮腿根里,他勉强寻回一点理智,在起身和不管不顾下去里摇摆着。

嘴边颤巍巍的嫩红还在不停的勾引,入目皆是赤红和莹白交织。

初淮心生畏惧,一动不敢动,半天才在喘息里找回自己的声音。

“谢知行,你敢?!”初淮咬牙颤声道。

训斥的毫无底气,只乳尖又随着胸口可怜摇晃。

谢知行口舌生津,被勾的头昏脑胀,彻底自暴自弃一般埋首张口,恶狠狠把那点叼进了嘴里。

“唔啊!”

灼热加麻痒,向来冷静自持的青梧真人瞬间就被羞耻埋没。上半身无意识的挺起又落下。

指头大小的柔软肉粒,被忽视了几十载,终于在这一天等来了变故。

不仅迅速在口舌的哺育逗弄里涨大坚硬,还有细密的快感一波波的朝着其他位置传递。

初淮呜咽着夹紧腿根,耳边全是男人用力含吮的啧啧声响。

就像是谢知行故意搞出的动静,用来报复他刚才那句斥责。

牙齿叼住磨一磨软肉,就能逼出身下男人一点恐惧的颤抖。

“谢…谢知行,停下…别…别咬!…”

他还在试图把自己的胸口从男人嘴里夺回来,没注意自己已经浑身都已经是动情的粉色。

一连听着师兄唤了好几次自己的名字,还是这么要人命的腔调,谢知行爽的魂都快飞了,以至于明明眼下清明不少,却依旧没有要停手的意思。

初淮左右支绌着狼狈,只一个不留神,少年便干脆利落的几下,身上的衣裳被人剥了个干净。

连亵裤都被扒下一半,只自己狼狈伸手扯着,才没彻底的赤裸相见。

眼眶里有泪珠滚落,初淮牢牢闭紧了双眼,再开口甚至带着低声祈求。

“不…不准,不准碰那儿…”

他是阴阳同体,那儿是哪儿,自然不言而喻。

只不过初淮也明白,谢知行既已入了幻,大概也不会回应他的话,估计如今在他眼里,自己都会是别人的模样。

只想一想,心口便有难以忽视的隐痛,欺的他睫毛轻颤着,唇肉抿紧泛着白。

谢知行那边听罢却喘息粗重的松了手,滚烫的温度稍远,仿佛真要放了他一样。

却又在下一秒,伸手拖着他后脑用力压下吻来,赤裸的胸口也被单手拢紧抓握,色情不堪的揉弄揪扯。

“师兄的胸口好软,豆腐一样…”

口舌被重复拉扯着,指腹也粗糙用了力气。

谢知行俯身下来,面上温柔喘息间呓语,嗓音喉咙里含着餍足的惊叹。

手上动作却丝毫不减,拢着微微起伏的两团软肉,乐此不疲的把玩着。

初淮只听见那声师兄叫出来便受惊一般的睁开双眼,睫毛湿漉漉的沾着泪珠,奋力挣扎着侧头避开亲吻,手也挣扎着摸上胸口,牢牢按住男人作乱的右手。

“你…你叫我什么?”他急切哑涩的追问开口。

初淮有瞬间疑心自己是听错了,直到谢知行笑着凑过来哄他。

“师兄,真人?乖点,让我好好摸摸…”

硬邦邦的乳珠被拨弄着,镶在白玉一样的皮肤上。

难以言喻的刺激从尾椎蔓延,只这句话,一向自持清冷,从来不曾耽误欲望的青梧真人双唇轻启。

高挺的肉柱裹在洁白凌乱的亵裤里,拢着双腿颤抖无声的去了法全凭心意,几乎没有什么技巧,只循着男人的本能欺负,就惹的师兄鱼一般弹跳惊喘,双腿用力着想要合拢。

仿佛雌穴快感直冲脑海,小腹酸涩的绞紧了肉壁,初淮崩溃哭喊着,湿热水流仿佛无穷无尽一般,全都顺着男人的揉弄一波波的吐露,没多久就打湿了谢知行的大半手掌。

“停…停下!够了…不要再弄了…”

“很…很疼,不要…不要再碰了…”

初淮咬着牙哀求,断断续续的冒出染着泣音的拒绝,明明爽的面颊红润小腹抽动,骚蒂子也硬邦邦的戳着指根,却口是心非的哑声喊着疼。

“撒谎。”

谢知行一锤定音,两个指根夹着冒出来的肉蒂轻扯,在青梧真人不可自控的尖叫里解释。

“师兄是发骚了,小逼湿了痒了才对。”

逼口的淫水几乎是喷溅出来,圆滚滚的阴蒂仿佛某种开关一样,带给他的刺激是初淮完全没有预料的。

他现在是真的后悔了,挣扎着向后挪动,面上染着泪和难堪,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体会变成这幅模样。

谢知行跪坐在原地看着他,也膝行几步缓慢逼近,顺便抬手解了自己的衣裳,露出紧绷的腰腹和强健的臂膀。

他面上还隐约有几分少年稚气,衣裳下面却是实打实的成年躯体,甚至腰侧还蜿蜒盖着几道狰狞的疤痕。

少年意气莽撞,受点伤都是家常便饭。

青梧真人勉强缩在墙角,眼神落在他身上,一双眼红的惑人心智。

谢知行看向他勉强合拢的修长双腿,只觉得胯下涨的生疼。

下一秒,初淮被抓着脚踝重新回到他手心里。

“谢知行,够了!停手!”

初淮一边开口一边伸腿去踹他,毫无意外的没什么作用。

往日所有的威信在他面前都烟消云散,谢知行甚至连一丝一毫的停顿都没有,直接随着心意提高青梧真人的两条长腿下压,俯首埋进了他胯下。

高挺鼻尖顶开柔软囊袋,大半个阴户都被口舌紧贴覆盖!

青涩逼口才刚脱离揉搓困境,转瞬就遇上灵活滚烫的舌头。

舌尖刁钻舌面粗粝,重重扫过嫩红的逼口。

初淮被剐的哽咽蹬腿,尤其敏感阴蒂无处可躲,被人首当其冲的勾出来含吮嘬弄,逼着初淮双手用力扯上他头发,一叠声的叫他起身。

“谢知行!你…你滚啊!!”

厉声可怜,紧紧夹腿却只换来更恶劣用力的嘬弄欺辱,舌尖直勾勾的舔进内壁骚刮,逼的初淮泣不成声,难堪的快要昏过去了。

埋首于胯下的谢知行心跳如擂鼓,震得他快听不见外界的声响,他唇肉用力压着舌尖勾着,实打实的吞吃着白胖阴户。

每一寸软肉都被仔细骚刮过,浅淡的香气萦绕在鼻腔里,莽撞的少年人急切渴求着,稚嫩阴唇被彻底含过一遍后,连从未被造访过的逼口也被舌尖探入挤压,浅浅插入小半个舌尖,绕着边缘软肉认真仔细的逐一照拂。

直到逼口水润润的软透了,才不依不舍的抬起面颊,压着师兄的双腿继续向前。

“好了好了,不舔了,师兄别生我的气…”

谢知行还有脸笑,甚至鼻尖上还挂着淫水,他重新伏在初淮身上蹭他的脸侧,手又顺着心意抓向乳晕,掌心搓着软胸撩拨。

初淮狼狈喘息着,睁眼便是自己戳着私处双腿大开的淫秽姿态,当即便重新掩耳盗铃般的闭紧双眼,只恨谢知行为什么还不清醒,明明上辈子没有在幻境里呆多久的。

难不成这紫叶刺内的时辰流速还与外界有分别吗?

“你…你起来,不要…不要再碰我…”

青梧真人忍着哭腔开口道,只觉得身心俱疲眼眶肿热,胯下被风拂过还凉凉的,敏感的又吐出水液去。

他软声软气,说着拒绝却又紧紧攀着他的身体,谢知行脑袋都要炸了,怎么可能现在放过他。

“师兄别闹,舔湿了才不会痛,不是要欺负你好不好…”

话音落下下一秒,有又硬又烫的物件稳稳顶上了湿滑私处。

初淮只来的急摇头啜泣,甚至不等他有任何的反应,硕大的龟头便已牢牢贴着阴唇碾弄,一声不吭的捅进大半。

窄窄的缝隙被挤压撑大,勉力裹着凶刃。

初淮喉咙里溢出悲鸣,双腿颤抖被迫承受着,叫那孽根一点点撑开逼口,不由分说的一寸寸侵入,牢牢贴上薄薄肉膜。

谢知行也喘的狼狈厉害,在师兄的默许里交合,简直是天上掉馅饼的美事。

尤其穴口又滑又紧,紧紧吸着他裹着他。

谢知行心里灌了浓稠的蜜,顺着血液流向四肢百骸,忍不住的喘息着念叨:“师兄,同我双休吧,我保证我会很快追上你,用尽所有喂养你,好不好?”

阴阳同体都是上好的炉鼎,用对方法,修行之人可以一日千里。

他虽然现在还比不上青梧真人的修为,但也愿意供养,命给他都行。

身体里嵌进这么滚烫的棍子,即使是心里藏了许久的人,初淮也痛的面色都白了,耳朵里根本听不清话。

索性谢知行也没想要他当场承诺什么,也皱眉忍着肉壁的奋力吸夹,小幅度的缓慢抽动起来。

爽的抽气闷哼,头皮发麻。

肉贴肉的湿热拉扯,师兄穴里的软肉不仅滚烫滑腻还咬的厉害,谢知行咬牙强忍着才没刚插进去就丢人的泄身。

操!小逼太会吃了。

谢知行快撑不住,只好伸出一只手去摸上阴户,稳稳揪出阴蒂来发落。

被舌头欺负过一遭的肉粒饱满挺翘,颤巍巍的躲不回去,叫人指腹缓慢蹭着拨弄,几近讨好着逗。

另一只手也不曾闲着,早早就摸上了奶尖软乳,不停揉捏抚慰。

酥麻难忍的细碎快感,逐渐消解掉被强行开苞的痛楚。

初淮嗓音里的闷哼喘息不知不觉就变了软腻的调子,身体也开始轻颤,大腿更是忍不住的想要收紧合拢。

叫人压着腿根缓慢操着逼口,一点都动弹不得。

幸好没多久内壁就湿漉漉的冒了骚水,抽插开始逐渐顺畅起来。

谢知行腰胯间的动作忍不住的加快,两个人胸口进贴着体温相接,入目少年手臂和腰背都添了抓痕。

初淮无意识用指腹抠出来的,不痛不痒,只瞧着却浪了点。

谢知行喜滋滋的看着师兄脸色又红起来,眉毛细细皱着,有些委屈模样,睫毛颤巍巍的半阖着轻喘,瞧着也有些食髓知味的浪荡,勾的人眼睛挪都挪不开。

他鸡巴大半都露在外面,见他得了趣自然忍不下去,寻了个他松懈的时机便猛的顶胯用力,伴随着激烈的啪啪声响,少年粗硬的鸡巴恶狠狠的操开肉膜顶进腔道里,爽的他小腹发紧嗓音喟叹,继而不停歇的继续操弄起来。

最尖锐的痛过去,紧接着的就是被塞满的热涨,初淮无力承受,随着啪啪的肉体拍打声断断续续的低声哭吟着。

他甚至生出解脱感。

谢知行迟早是要出幻回归清醒的,自己只把最后这一步忍过去就好。

尤其男人温柔小心,过程里也十分照顾他,除了过载的羞耻冲击难以承受,也并没有多么痛苦。

初淮忍着细碎的快感等待着,却不想,这才仅仅只是个开始。

初淮也不清楚他们到底在这屋子里呆了多久,反正天明了又暗,窗外场景几度变换。

两个人紧紧交缠着,初淮能感受到对方渡过来的灵气连绵强劲。

穴里滚烫的鸡巴开始插的他害怕,浑圆龟头第一次插到深处戳上肉环软肉时,超载的酥麻快感,初淮被人第一次逼的浪叫出声来。

嗓音低哑婉转,仿佛向身上驰骋者缴械投降一般,刺激的男人鸡巴在穴里勃勃跳动,一下下尽情磨着淫肉。

谢知行听的耳朵痒,自然更爱压着那处狠操,直到逼出青梧真人颤巍巍的求饶。

“不要…不要顶了…好深…求你…求求你…”

初淮埋首于他颈侧,喘息淫叫着哀求着。

“不要…不要弄那儿…求你了…啊…”

青梧真人入宗早又极有天分,修行至今,几乎没有开口求过任何人。

如今却在男人的胯下低声婉转,湿漉漉的战栗着,仿佛下一秒就要碎了。

结果鸡巴顶进来的下一次,却依旧气势汹汹的碾上肉腔去,欺的他害怕颤抖,不仅狼狈哀叫着,性器也半勃着又溢出了精水。

斑驳的糊满了他整个小腹。

上面有他的,也有谢知行的,混在一起再难分辨。

“不…不要…”

内壁因为恐惧重新搅紧,下一刻,又刻意放缓了任由肉刃畅快出入。

显然师兄已经在前几次的操弄里尝到了教训,不敢再夹着男人的鸡巴不放。

“刚才的条件师兄再考虑一下怎么样?乖乖吃一次精水,知行就轻轻操…”

谢知行嗓音慵懒低沉着开口,时不时还要俯下身子,含一口师兄颤颤摇晃的软嫩乳尖。

初淮含泪摇头说不出话,被师弟的无赖行径逼的进退两难。

明明刚开始不让他射在里面他就老实应着了,结果没多久却突然反悔,还要硬逼着他也改口。

他不应,就又是加快频率的连续顶操,整个逼口被喂的涨大泛红,只勉力咬着鸡巴,因为腰胯撞的次数过多,整个阴户都颤巍巍的泛着嫩粉色。

谢知行腰身耸动着,初淮被埋在他身下,只有分在两侧摇晃的小腿能瞥见一点。

白里带粉的脚趾紧绷成一团,随着撞击无力的晃荡着。

终于,在宫腔数不清第多少次被刻意碾过,初淮崩溃抽咽着松了口。

“好…好了,你射好不好…呜…别撞了…”

谢知行嘴角勾起志得意满的笑,得了应诺便欣喜应着,缓着又弄了一会儿,龟头才牢牢顶上软软腔口,戳着出了精水,实打实的一点不剩,全灌进师兄的肚子里。

初淮浑身大汗淋漓,脸侧肩膀都是黏着的湿发,甚至有几绺都挂到了胸口,同圆润鼓胀的奶头纠缠到了一起。

小腹也微鼓着,谢知行抽身退出来的时候,敞开的腿根里也是湿红绵软的一片,被彻底开苞的雌穴无力张合着,颤巍巍的吐着斑驳精水。

正是最火气方刚的年纪,又见到这种场面,谢知行几乎是鸡巴刚抽出来就又迅速坚硬,双手掐着青梧真人的腰身提到自己身上。

还顺势牵着对方手腕环上自己的脖颈,初淮手上没力气,几次手都无意识的落下来,直到男人随意顶了顶下身,湿软逼口酸软着重新绞紧,青年被操得荡起又落下,整个人才仓皇无助的,牢牢抱紧了谢知行。

少年亲昵的吻落下来,并坚硬的鸡巴一起。

初淮坐在师弟怀抱里被顶操着,崩溃的哭叫消匿在口舌交缠的吻里,甚至连眼泪都被一点点舔干净。

初淮是第一次,早就累极了,后面的记忆自然也开始混乱斑驳起来。

只依稀记得肚子越来越涨,下半身极致的麻痒过去,也有浅浅的痛楚开始蔓延。

最后还被人摆成跪趴的淫荡姿势,撅起屁股对着男人,屁眼和肿胀的逼口都一览无遗。

圆润饱满的臀并塌陷的腰肢一起无力的晃荡着,青梧真人神志不清,本能的啜泣着向前爬去,渴望逃离这无止境的奸淫。

膝盖却稍微蹭了两步便卸了力,整个人闷哼的扑在大红锦被上。

一身泛粉的雪白皮肉微微起伏,像被碾碎出汁的艳丽花精。

谢知行满足失笑着,亲昵的压着他肩背趴下,鸡巴戳着松软逼口重新缓缓插进,操弄的动作也变得轻缓,呼吸声就贴着他白嫩的耳廓喘息喟叹。

初淮即将晕过去的最后几秒,仅剩的意识里,是合拢的臀缝被人两指试探的摩挲过去,喂不饱的少年人指腹虎视眈眈的压上他青涩后穴,大有也想试一试的念头。

等再睁开眼时,外面天色是大片艳丽至极的火烧云彩,屋里较于白天稍暗,映衬着晚霞和清晰的溪流流淌。

静谧空旷。

青梧真人睫毛轻颤,脑子迟钝的反应着,腿下意识的挣动便是闷闷低哑的一声喘。

皮肉拉扯的又酸又疼,还有身上几处无法言明的热辣痛楚。

身后男人搂在他腰侧的手臂也突然收紧力气,手掌随意的在他光裸的身体上滑动游走。

酥酥麻麻的触碰在头皮炸开,初淮白着脸挣扎起身,转头直直对上谢知行一双清明至极的双眼。

“师兄,你还好吗…有没有哪儿不舒服?”谢知行手扶着对方腰身,期期艾艾的开口问。

少年人心意难忍双眼明亮,刚睡过心上人,又是如此蚀骨销魂的经历,简直一时一刻也离不开。

更渴望得到同样的回应,毕竟看师兄对他的态度,也并非全然对他无意。

否则早就活剐了他,更别说半推半就的与他春风一度了。

阴阳同体选道侣本来就是男人比较合适,放眼望去整个上清宗,能比得过他的又有几个?

师兄该非他莫属才对。

昨夜不仅是初淮的第一次,也同样是谢知行的,他年轻力壮不克制,又加上初淮灵力受限一度隐忍,操到后面,于自亵都未曾有过的青梧真人来说,并不是多少舒服的美事。

初淮双腿之间现在还肿胀的厉害,也实在叫他欺的怕了,见他赤着上半身莽撞的直接就要靠过来,整个人便有些下意识的惊惧,转瞬之间一掌便直接迎上了少年面颊。

力气不大声音却清脆,谢知行呆在原地眼睛睁圆,被打的稍微偏头,指痕浮现。

“你…”

喉咙哑的实在厉害,初淮启唇又重新闭紧,一张脸满是旖旎红晕,叫人被扇一下也心甘情愿。

后知后觉的难堪和疼蔓延上来,初淮有些手足无措,动作缓慢的坐好垂眸,勉强用薄薄锦被遮住自己的躯体。

青梧真人躲开对面探求的双眼,下意识摆出自己常用的面庞,只是面色冷淡着,眼眶却是红的。

“我…身上无碍,前几日…我们都受紫叶刺幻境所扰,此事事出有因,也不必介怀。”

怕谢知行先说些什么,初淮这几句话说的很快。

只是他嗓子太哑了,平时自持冷淡的声线彻底被人摧毁,这几句磕磕绊绊的话也就杀伤力锐减。

谢知行舔了舔唇有些心虚,他确实短暂被惑神智,只不过后边半推半就,完全是清醒着要了师兄的身子。

至于师兄,这紫叶刺连他都奈何不了,对师兄又能有多大作用呢?

大抵是自己确实过分,以至于吓着他了。

谢知行也是今天检查的时候才发现,师兄白胖的阴户竟然肿高了一指有余,大腿都快要夹不住,逼口更是紧紧合拢着,进根手指头都困难。

他这一巴掌挨的不冤枉,却也受不了师兄这么冷淡的对自己,也见不得他这幅拒自己千里之外的模样,故而慢腾腾的靠近了一点,继续轻轻低低的的开口。

“师兄,我知道错了,你别生气好不好?”

“我…我下次不敢了…”

“师兄不解气就再打我几巴掌,我好好受着…”

“这次,是我莽撞,不知礼数,不计后果,才伤了师兄,师兄给我机会补偿好不好…”

他心里有了数,下次自然不会再做那么多次。

初淮仓皇着摇头,眼眶湿了都未曾察觉,直到谢知行干脆利落在他一侧跪下,才能跟他目光短暂的相触。

谢知行毫不避讳的看着他,甚至还在膝行着继续靠过来。

初淮看不懂谢知行的态度,但至少没有他想象中的厌恶,这让他的紧张松懈一点,眼睁睁看着少年靠近,手臂是热乎乎的,试探一样揽上他的肩膀。

初淮承认自己有所期待,整个人紧绷着被谢知行抓进怀里抱紧。

他不清楚谢知行是因为愧疚,还是确实对他这具不阴不阳的身体起了兴趣。

青梧真人喘息低哑破碎着,不可自持的心跳加速。

这毕竟只是个意外。

可这些甜头也足够孤独一世的初淮跌落进去。

即使谢知行只是喜欢他的身体也没关系,青梧真人默默的想,反正他修为高,给他采补也没关系。

初淮自顾自的说服了自己,身上也越发的软了一点,因为有意识的示弱于比自己小那么多的少年人,面庞不由自主的便涨的更红。

谢知行眼看师兄默认着被自己抱紧,更加清楚他们俩心意相通,如今水乳交融,更是坐实了道侣的身份。

若有尾巴,定是早早翘到了天上去。

“师兄受苦了,我第一次不懂,出去就给师兄上药好不好?”

谢知行手伸进被子里摸上初淮的腰轻轻揉着,脑子却心猿意马的跑去别的地方。

穴里实在肿的厉害,估计要借点外物插进去用药才可以。

师兄逼口那么娇那么嫩,也不知道吃不吃的下。

出了紫叶刺恢复灵力,青梧真人可就没前几日那么好拿捏了。

初淮却垂着头窝在他胸膛轻轻嗯一声,几乎低不可闻的声响。

他眼睫颤着,目光移向周围那堆被扯碎的布料,鼻腔隐隐又有些酸软。

谢知行声线清朗很会哄人,初淮被人贴着耳廓面颊亲亲密密的又道了几句歉,没忍住低低问了一句。

“你要我这样出去吗?”

他虽平淡叙述,内里的委屈质问却藏不住。

进来时打扮整齐的青梧真人如今没一片布料完整,还青丝披散满身痕迹,开口说话也不再冷冰冰的,反而听的人心里热涨。

谢知行胸膛震震的笑,腰侧的手向上滑到胸口,在初淮伸手阻拦前轻轻揉了两下嫩乳,颇有些大胆。

“委屈师兄了,师兄穿我的衣裳好不好?”

总归他们不管怎么出去,两个人睡一起的事估计都瞒不住的。

更何况初淮如今肿着逼,甚至走都迈不开步子。

两个人水乳交融这么久,紫叶刺自然是乖乖放人,谢知行打横抱着人出来时竟然已经是三天后了。

初淮披着他外袍,被挡的严严实实搂抱着,只露出一截莹白的脚腕轻轻晃荡。

倒是谢知行,只着下裤赤着上身,前胸后背到处都是明显抓痕,也不管殿外有多少长辈师弟们看着,径直便朝着青梧真人的霁华峰掠过去。

只遥遥给长华留下一句:“师尊,徒弟现下有急事,等会再来寻您…”

一众师伯长老们都傻了眼,更别论下面的几位师弟们。

暧昧伤痕加过分亲昵,再联想到紫叶刺的效用,长华尊上这下再怎么爱惜这个徒弟也气红了眼,喃喃着逆徒跌落在椅子上。

那可是青梧,那可是一向自持清冷的青梧真人。

莫说双修,长华甚至没见过他有什么别的情绪波动。

自己那个师兄把人宝贝的如同眼珠子一般,要是出关以后知道被自己这个半吊子逆徒糟蹋了,还不知道要气成什么样。

除了长华气的一口气还没倒上来,其他人倒是茫然居多,尤其几个弟子们互相拘谨震惊的看了看,尚且没有消化这个事实。

即使两个人衣衫不整形容狼狈,就不能是奋力抵抗紫叶刺受了伤吗?

虽然青梧真人好像也是阴阳同体,但那可是青梧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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