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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绳 被绳子磨c吹 磨尿了

 

这几天的经历,如同走马灯一般在皇后脑海中闪过。

哭着哀求的母亲,暴戾的皇帝,美艳的贵妃主动交往,直到自己被脱光衣服,被侮辱甚至主动哀求着行那淫乱之事。

她本以为这几天的经历已经打碎了她这一生的所有,她心中的道德,伦理全部被打碎。

直到今天,看到如此令人惊骇的情景。皇上私下居然是如此残暴的人,和太监厮混,手段淫乱血腥。

皇后此时只觉得浑身僵硬,听到贵妃的话甚至没有生气,只是被吓的微微颤抖。

贵妃见她面色发白,双眸大睁,合拢在腿上的双手手指都在微微颤抖,并没有像平日里一样,听到淫乱话语就愠怒,做出一副正经样子。

知她着实是被皇帝的玩法吓到了,不由得心头一动,凑近她耳,言道:

“娘娘,如何?陛下私下里一直这样,这就是为何陛下不愿宿在后宫,反而常常流连在外,娘娘心中明了,后宫中这么多年,没有哪个娘娘长披盛宠吧?”

她的声音虚虚的飘过,却又充满诱惑的钻进她的耳道中。

“娘娘,圣心岂是如此好得?”贵妃见她还在低眉沉思,又诱惑道。

皇后这才终于明白,摆在自己面前的到底是什么路,也许从母亲来宫中找自己的那一刻起,左边是死路,右边还是死路。

圣上不喜欢后宫妃嫔,却喜欢通过折磨太监为乐,宫中多年没有子嗣,朝堂表面平静,暗地里却是风起云涌,自己家如今踩在刀尖上一般,平日里请安见其她后妃也隐隐能看出来面带愁容,别人未必不和自己一样。

一霎时,浓浓的无望之感涌上皇后心头。

如此,她的心反而放下了,只是摆摆手示意贵妃把看对屋的盖板放下,她实在不愿再看一眼。

贵妃见她终于示意,知道她不愿再看,便走去将隔断移回原位。

又回去牵她的手,引她上了楼,七转八转,转到一个隐秘的阁楼里。

走这里要打开一扇暗门,上去陡峭的楼梯,才柳暗花明出现房门。

房中是一套厅房,外面一间待客厅,拐过屏风博古架才是卧房,想来这是楼中主人谈事的地方。

可贵妃怎么如此熟悉呢?

见皇后怀疑的目光,到了如此地步,她也不愿藏着掖着了,示意皇后坐在椅子上:

“娘娘请坐,让臣妾慢慢给您解释。”

二人坐下,贵妃徐徐道来:“我从哪儿入宫,娘娘清楚,妈妈得罪了贵人被打死,我姐姐接手了这闻香阁,我便将陛下带来这里来玩。”

皇后这才明白贵妃如今在做什么,她随意出入宫禁,将自己直接带来看皇帝的活春宫,诱惑控制皇帝,以为所欲为,整个天下都在她的手下。

所以……既然不是皇帝的旨意,她带自己来意欲为何呢?

皇后不明白,但内心愈发忌惮这妖妃一般的女人。

她看向贵妃,那张脸还像之前一样美艳,笑起来眼睛微微上扬,充满魅惑感,看不出内里装着怎样的利欲熏心。

贵妃知道把她吓够了,再这样下去她对自己成见越来越深。

连忙开口好言好语:“娘娘不要生气,臣妾也只是遵从圣意为陛下办事。”

“陛下的性格一天比一天暴躁,缘由何在,娘娘可清楚。”

皇后当然明白,陛下登基年幼,当时,太后及朝臣共同辅政,他早就不满于旁落的权利。

如今他羽翼渐丰,却还是对那些臣子以礼相待,处处尊敬,外臣还道陛下性格软和温厚,只有后宫的娘娘们略微嗅到一丝暴风雨前的土腥味。

虽然,皇后没有直接回答,只是试探她意欲何在:

“那妹妹却有什么好法子。”

“姐姐您想要的我都知道,不过是哄皇帝高兴了,让他留你们家一人一命,不要落得个抄家斩首,女子发买青楼的结局。”

贵妃话语毫不留情,听她如此说话皇后也不生气,她知道,贵妃说的都是真的自己如今已是退无可退。

“姐姐,可你想想,陛下如此癖好,您千金玉体,如何受得了。”贵妃有些兴奋,她马上就要展开所有卷轴,露出自己内心最深的想法。

皇后也感知到贵妃话中有话,却不知她想要自己做什么,只能说几句软话:

“妹妹心中清楚,还望略施援手,救救我家的人,我定不忘妹妹的恩德,必有厚谢。”

贵妃听她客气的话,笑了:

“姐姐想什么呢?我要的可不是那些黄白之物。”

说着她的手攀上了皇后的腰。

皇后一怔,怎么没想到呢?

贵妃平时看着有倾城之色,竟叫人总是忽略她身下长了那畸形之物,如今行事也是为了满足她畸形的欲望。

皇后早前就因为利益放弃了自己的贞洁,如今岂能半途而废。

她没有看向贵妃,只是平静的看向空中:“随妹妹开心就好”

贵妃见她慷慨赴死却又强装镇定的样子都气笑了:“姐姐说的什么话,之前那次不是随你开心,您要是愿意,就跟我来吧。”

说着便向卧室走去,皇后也不犹豫,面无表情跟上。

卧室内与普通房间并无不同,只是奇怪的是房间中横着一条麻绳,约有两指来粗,每隔一段就系着几个大小不一的绳结,从书架到床柱,约有半人多高。

只见贵妃躺在床上,衣衫整齐,半倚着看着她:

“娘娘,把衣服脱了,从这儿上边走过来。”

皇后大惊,从前都是自己躺着不动,紧闭双眼,任她所为,才勉强忍下去。

如今竟让自己光天化日之下,行这种事。

她僵在原地,一动不动。

贵妃知道她肯定不会轻易同意,但是她也没有离开,便意味深长的说:“怕什么,在这里,这不过是寻常把戏,那些被发买来的官宦女子,初来时都三贞九烈,时间久了,比这过分的事儿都淫叫个不停。”

“娘娘若是不愿意,觉得辱没了您,随时可以走。”

房间里静极了,良久,皇后才慢慢拖动自己的手,拽开了一个衣襟的带子。

她同意了。

贵妃内心大喜,表面上却装作若无其实的样子。

皇后的动作极慢,一根两根,半响才敞开了外衫露出里面淡绿色的主腰,贵妃的目光落在她胸前,像针一样。

扎的她浑身颤抖,但还是强撑脱下外衫,她转而去解裙子,裙子也落在地上,像一朵开败的花。

亵裤也被脱下,皇后光洁的身体暴露在阳光下,却像被烈火灼烧一般。

她此时已经越抖越厉害,双腿并拢着,一只手虚挡在身前,欲盖弥彰的想遮住些什么,另一只手去解她的主腰。

“等等。”

突然贵妃开口。

看着自己心心念念的人站在自己面前,一件件脱下掩盖她美丽酮体的衣物,羞怯的颤抖如同早秋风中颤抖的海棠,早已欲火中烧。

“别动,我来帮你。”

说着贵妃就下床,从抽屉里一个匣子中,拿出一把剪刀。

手持剪刀走向皇后,任意两刀,将她淡绿色的内衫剪开一个大洞,两个雪白丰腴的乳房一下漏出来了。

只露出两个奶子,却比全脱光还让皇后难堪,她的面皮整个泛上红晕。

贵妃见眼前皇后全身赤裸,浑身雪白的肌肤,丰腴的身体上只有一件开了口的薄薄小衫,前面还吐露如凝脂两枚乳房,浑身血液都热了。

假装不在意坐上床道:“请吧,皇后娘娘,不用臣妾去扶您吧。”

皇后听她在一旁催促,只得强忍羞意,走到绳子前。

绳子被绑的高度正好是皇后踮起脚尖,可以卡在逼下的,若是乏力倾倒,便会深深勒进穴里。

皇后略一压绳子,一条腿跨过绳子,刚一松手,绳子就向她阴户中勒,粗糙的麻绳二指有余,上面炸着一些细小的绒毛。

稍一勒进那两片软肉和柔嫩的花蒂中,就弄得她又疼又痒,难熬极了。

她只得踮起脚尖向前走,感受细小的绒毛从自己阴户上划过。

从这边到床前,倒没有多远,皇后看着眼前的路,小心翼翼一小步一小步走着。

可惜突然前面出现一个绳结,她垫高脚尖,想小心通过,可惜还是不够高,刚一迈步,那粗大的绳结就撞击到了阴蒂。

“啊!哈……啊……”

皇后高声淫叫一声,便喘着粗气。

皇后一被刺激花蒂,脚下再也支撑不住,脚掌落在地上,粗大的绳结狠狠陷进逼里,正好硌在那颗骚肉粒上。

那颗肉粒被刺得生疼,皇后手扶着绳子,不自主的夹着腿,可能是委屈涌上心头,带着哭腔的呻吟着。

可转而那痛感就变得微弱,麻绳的绒毛刺得她的花蒂瘙痒难耐,穴里的手反而流的更多了。

那带着哭腔的呻吟也变得越来越淫荡。

贵妃见她声音变化,心里明白她刚一上,就得了趣,被她叫的阳具几乎要涨死,阴穴渐渐流出了水,心中也是瘙痒难耐。

“被绳节操得那么爽吗?别坐在上面淫叫了,快过来。”

皇后为自己被绳子蹭的瘙痒难动而羞愤不已,赶紧强打精神踮起脚尖,恨不得赶紧走过去从绳子上下来。

可哪那么容易,前面是一个比刚刚略微小的绳结,皇后将脚垫到最高,绳结才蹭着她的阴蒂狠狠划过,让她忍不住又淫叫一声。

“啊!”她爽的双腿一软,绳子又卡进逼里。

快感滚滚袭来,皇后又常年静坐,此时体力已经丧失的七七八八,她不愿再在这淫物上坐出这种姿态,只想赶紧下去,只得半垫着脚走,让绳子从两片阴唇之间划过。

她果然是没有经验的人,刚走几步,阴蒂就被摩擦的肿胀充血,绳子上裹满了她流的淫水。

“啊……啊……”

贵妃见她不懂便胡乱做,阴蒂都被摩擦的红肿,便开口:“揉一揉你的小逼,揉出水来就不痛了。”

皇后下身又热又麻又痛,却迟迟不愿将手伸到下面去,她被绳子磨到爽还可以说是被迫的,可是让自己主动当着别人的面自己揉穴,实在是做不出来。

贵妃见她不动,知道她面子上过不去,好言相劝:

“没事儿的,揉一揉,揉出水来,你不那么疼了,快点过来,也省得受了伤以后难受,再说了,你又不是没做过。”

皇后听此言,只能一不做二不休,狠狠心手探到下面,那颗花蒂已经摩擦的肿胀红透了,一大颗热辣辣的,她先用手指轻轻点了一下,已经敏感透了了花蒂立即像触电一般,带着她全身爽的颤抖。

她想起贵妃的话,心想如今已经是自甘堕落,再推辞只能是受到更多侮辱,索性直接把手伸下去,覆在整个阴户上狠狠揉弄起来。

“啊!啊……”

刚刚已经摩擦到敏感的阴穴一被揉搓,立刻刺激的皇后淫水喷出,尖叫着全身颤抖。

竟是潮吹着高潮了。

无知觉间,皇后生理性的泪水已经流了满面,紧咬着双唇,轻蹙眉头,面色潮红。

见皇后这么轻易就高潮了,贵妃更是认定自己心中的判断——皇后虽然表面上古板贞洁,实在骨子里是很淫荡的人,只是面子薄,不好意思说出来。

要是自己指使她做一些淫荡之事,她半推半就做了,也爽的不能自已。

“你这淫穴怎么又高潮了,这回有水了吧,走过来吧。”

皇后此时淫水喷涌,不仅糊满阴部,连绳子都湿透了,走起来有了润滑,绳子上的绒毛倒不那么刺痛。

只是她刚刚高潮,泄了力,疲软的身体再也无法支撑她垫着脚尖站起来。

离床前还有一段距离,她只能弯着腰,手扶着绳子,略微抬起脚跟,逼里夹着麻绳走过去。

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十分敏感,岂能受得了这种刺激。

虽说有淫水的润滑,不至于疼痛,但每走过一个绳结,粗硬的绳结摩擦过阴蒂,就像触电一般,让她浑身颤抖,双腿都站不稳。

“啊……啊!”

几个绳结走下来,她下面又被磨得淫水靡靡了。

还有最后一个绳结,走过她就可以下来了,可双腿抖如筛糠,下身热辣饱胀,一步也迈不出去了。

贵妃见她闭上眼睛,脸色潮红,面带痛苦之色,知道她淫欲未散,却已体力不支了,心中一动,站起来扶住她的手臂,让她整个人往自己身上靠。

“娘娘累了?别怕,臣妾来伺候您”嘴里恭敬的话说着,却架着她迈步往前走,一只手还去揉她雪白的奶子。

皇后下身鼓胀,本来不敢轻易动一下,如今却被架着强往前走,冷落已久的乳房也落入温热的手中。

她被拽的措不及防,刚想踮起脚,那颗阴蒂就已经撞击上最后也是最大的绳结。

“啊啊啊……”

她顿时全身痉挛,失力委顿在贵妃身上,摩擦了半响而肿胀的逼将那颗巨大绳结整个裹进去。

水霎时喷射出来,水流光了,她的逼便收缩几下潺潺泄出尿水。

浑身雪白的肉都微微颤抖,水润的红唇微张,舌头不由自主的吐出来,双眼无神的上翻着,良久,两滴清泪划过她滚滚红晕的脸颊。

她的脑海只有一件事,她被绳子磨尿了。

皇后整个人瘫软在贵妃身上,浑身湿汗淋淋,两片阴唇中夹着湿透的麻绳,下身淋淋滴答着水。

阳光照射进来,皇后雪白的腰腹和胸脯上,蒙上一层光。

贵妃感觉到自己身上的肉体不时的抽搐几下,越来越乏力,如不是下身还有绳子,她可能直接就倒下了。

她把皇后,抱起来,仰躺在床上。

只见她神色迷蒙,双眼含泪,面上一阵潮红,嘴唇微张,浑身雪白皮肉不时颤动,滚的身下红缎皱起。

贵妃见到眼前光景,只觉得下身阳具涨得生疼,穴里的水一股股留下,阴户不断收缩着。

她实在忍的难耐,将皇后两条丰腴的腿分开,压在胸前,俯身阳具贴着那刚刚被磨肿胀的逼,就着刚刚的淫水来回滑动。

只见皇后依然没有其他表情,只是眼睛空洞的望着前方,缓缓的流出两滴眼里,接着又是两滴,泪水像断了线珠子不住向下滑落。

贵妃连忙停下:

“唉,你怎么哭了,你疼吗?”

是了,她的外阴刚刚被绳子磨弄了半天,现在肯定肿胀异常,不能再碰了。

皇后没有说话,只是呆滞的看着前方,不再流泪了。

贵妃见她不高兴,必是哪里不舒服,低头仔细看她的穴。

她扒开两片红透的肿胀的阴唇,露出一个鼓胀的肉粒,那本该隐藏在阴唇之下的花蒂,如今鼓胀的阴唇也包不住,紫红的鼓出阴唇之外。

用手轻轻揉过去,只是紫胀,没有伤口,她也只是被刺激的屁股抖动几下。

两片阴唇被扒开,也没有明显的破皮,贵妃几乎将脸埋进穴里,盯着眼前红透了泛着水光的软肉,忍不住低头舔了一下。

方才被粗硬麻绳磨得十分敏感的穴,突然被柔软滚烫的口舌伺候,这种温柔的舔弄,刺激的皇后浑身如同电流过了一下,反而难受的她想要推拒。

这种痛苦后极致的快感,如同黑洞一样将她所有感官都封闭了,一霎时只有下身感受着极致的快感,这种感觉比纯粹的痛苦更让皇后恐惧。

她下意识慌乱的用手推贵妃:

“别,别这样,别做这种事了,你要做就直接做吧。”

她希望女人能早点完事,刚刚的行为对她来说太过了,她心里就像被放了好几个秤砣,坠着她跌入深渊,实在无法承受更多刺激了。

“娘娘,您下面的穴都肿了,不能再碰了。”贵妃低声说。

她见皇后身体虽然一碰就颤抖不止,但态度冷淡,一丝情谊也无,定然是觉得自己身体畸形,连为了利益都只能勉强忍受。

刚刚才高潮迭起,转身就流泪不止,像对待什么脏东西一样。

贵妃从小就生活在三教九流来往的淫乱之地,读书也只是看一些能与人吟诗作对的风月艳情的诗词,哪里明白皇后身为书香世家的贵女,贞洁伦理,礼教纲常早已深入骨髓。

想起皇后如此嫌弃她,内心就一阵阵泛酸水。

那就做吧,只有这时,皇后才愿意对自己稍加依赖。

她盯着那皇后磨得嫣红软烂的逼,水光淋淋,穴口还因为长时间没东西进去抚慰而不断收缩着,又重新凑上去。

“我给您舔舔,舔舔就不疼了。”

皇后还没听清她在自己下身呢喃什么,就感觉到一股快感从下身升起。

“啊……呜……啊……”

她的舌头含住那肿胀的蒂子,用舌头挑逗几下,就顺着逼缝滑下。

舌头探进穴口,模仿着肉棒不断抽插着。

“嗯……哈……”

舌头一下一下的刺激她的穴口,引得她的淫水又开始往外流,可只有舌头没法操到她最深最爽的那个点,只能不断挑起她的情欲,让她的穴收缩的越来越厉害,挤压着那块淫肉。

这种感觉不亚于钝刀子磨人,皇后口中咿呀不止,隐隐渴望着更多。

可是好像真的像贵妃所说,她怕伤到自己,是以她只是用唇舌抚慰着穴口,偶尔舔一舔肿胀的阴蒂,甚至不轻易吮咬那颗骚蒂子来让她欲仙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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