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3页
“掐我弄啥。”赵长源嘶痛地往旁缩了缩。
阿裳趁机掐她肚子,威胁:“你是谁哥哥?”
“说顺嘴了,以后不说。”赵长源飞快认错。
“说错话得赔,”吴子裳摸索着捏住赵长源嘴,娇蛮道:“你唤声姐姐来我听听。”
赵长源偏头挣开捏嘴,反过来咬她手指:“要造反?”
“造了,”吴子裳耍横:“唤不唤姐姐?”
赵长源:“……”
赵长源无奈埋脸进阿裳颈窝,糯声低唤:“阿裳姐姐,别生气了好不好?”
“嗯乖,姐姐不生气了,”吴子裳摸摸赵长源头,咬牙一用力把人掀下去:“今天好累嗷,赶紧睡吧。”
赵长源:“???”
见吴子裳这般坚定,赵长源知道今晚没戏,裹好被子自己往床里侧挪去,嘴里嘀咕了声:“给自己养了个小祖宗。”
“啊!”滚到里侧的赵某人被踹了一脚,嚎叫罢闭上嘴不敢再叨叨。
130、
年初谢岍谢重佛坠崖身亡事传入汴都,正赶上立储大热人选翟王受其麾下第一大拥趸左仆射玉朝鼎牵连,被下天牢,此事本该引起场不小风波,却被皇帝柴贞闹出来的那场追封谢岍事搅闹不轻。
原左仆射玉朝鼎落马,有实力保出翟王者除非皇帝,皇帝把事交给赵长源全权负责,明显不准备保翟王,而做事无非讲究个一环通环环通,皇帝此举如一记猛锤,重重敲在一门心思闹立储的臣公脑门上。
钱国公钱根补任晏作宾出缺的鸾台侍中职后,进宫见他妹妹钱贵妃几回,兄妹二人不知说些啥,钱根出宫后即刻谨慎收敛了所有羽翼和势力,使得赵长源查办贪官污吏路上没怎么遇到涉事者以外的阻力。
直到,直到时节入夏,死而复生的谢岍重新出现在黎泰大殿上。
谢岍和皇帝之间在密谋什么赵长源不是太关心,此前雨盛,跨周庸边境两地的日荼河水位暴涨,此河就两国边境界定素有争议,庸芦趁机度河侵占日荼河以北地界,再度与驻守河北岸的开山军发生数次大规模衝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