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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脑我确实让人处理了,而且我保证蒋禹泽那边的资料没到陈时明手里。”电话里的人说道:“蒋禹泽的资料是没过去,可不代表陈时明没有另外的途经知道资料,会议室的那件事你还没解决。”
“陈时明的背后还有人,我安排的司机被他查出来了。原来打算利用那个疯子在陈建鸿的车里放香熏,结果那疯子整天给我找事,好不容易安稳两年,结果突然就被陈时明盯上。”
电话里的人道:“陈建鸿找借口停他的工作,我看他也留不住,想让他趁机做一发大的,谁能想到他就那么控制不住,直接动手,结果人赃俱获,现在在警局里了。”
林士忠眉头皱着,“你就不怕陈时明顺着查到你?”
“查不到的,这件事我做得隐蔽,更何况那疯子早就想报社了。”电话里的人道:“至于有件事,你不如查查一个人。”
林士忠问:“谁?”
电话里的人道:“陈其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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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室里,隔着玻璃,老林低头看着戴在自己手上的手铐,浑浊的眼盯着光源。警方正在提问着他,但他神情如常不说二话,只是在警方提到花店的时候,他的脸色立刻变了,语态激动地说道:“你们懂什么?你们什么都不懂!”
负责审讯的警察微微皱眉:“你妻子只是可能去花店,没有事实凭据的事你如何推定?”
“她只是去花店……?”老林的神情阴鸷,“是啊,她确实可能是去花店,可我问了很多人,也找人查过,他们都告诉我当时她想去买东西,然后我再问他们的时候,他们就都说不记得了。她是个活生生的人,怎么就没人记得她?!”
“你有妻子吗?有孩子吗?”老林笑了声道:“你们就跟哪些人行道上该死的人一样,他们都在我面前笑,笑什么啊,有什么好笑的,都去死算了。”
老林的精神状态明显不对,他癫狂地说着各种恶毒的话语,数落着陈家的种种罪责,数落着他与他共事的同事,从陈家张雅芝到其他佣人,他一个也没放过,他像是个憋久了无处释放的人,舍弃了以往老实沉闷的外表,用着粗鄙的话辱骂着其他人,宛如像是一个失控的疯子。
“那个人让我忍,说有办法让陈家一无所有,只要我能够忍。”老林盯着警察,语无伦次地说道:“我忍了,结果他们搞了个什么香熏,说让我再忍几年……我每天开车上路的时候,我都想带着陈建鸿一起去死。”
他像是个矛盾体,一边提着忍,一边又说着报復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