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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上餐的时候，余白趴在窗边，贪婪地看着窗外的夜景，这里是纽市最高的地方，站在这里，就像把所有人都踩在了脚下。

“离那边远一点，你不是恐高吗？”顾时卿无奈地提醒余白。窗边的围栏不高，余白趴在上面，半个身子都要探出去了。

“啊！”余白这才反应过来，往回退了一些。

侍者推着餐车送上精美的西餐，不远处，餐厅的乐团正在演奏悠扬的音乐。烛光，红酒，美人，浪漫而美好。

顾时卿举起透明的水晶杯晃了晃，看着里面剔透的红酒在杯身上转了转，说道：“今天是你开学的日子，是一个新的，祝你之后的学业顺利，早日毕业。”

余白的酒量不好，顾时卿很少让他喝酒，今天倒是破了例。他举起酒杯，跟顾时卿碰了一下：“敬我们的未来。”

顾时卿的眸光变得更温柔了，他的未来，他们的未来。

两人吃的差不多时，余白看到旁边舞池里有几对情侣在跳舞，舞曲是慢三，男女相互依偎着，看上去很亲密。

顾时卿注意到了余白的目光，笑着问：“想跳舞？”

余白忙摇头，“我不会。”

他有自知之明，他从小就四肢不协调，以前在free的时候，每次学跳舞，他就要花比别人多几倍的时间来练习。

顾时卿却像来了兴致，朝他伸出了手：“我教你！”

余白还要摇头，顾时卿却不由分说地拉起了他，带着他滑入了舞池，伸手揽住了他的腰。

余白没学过社交舞，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摆，一时间像个木头似的僵立在那里。

顾时卿俯身在他耳边说：“别紧张，跟着我的动作，慢慢来。”

余白的一隻手被顾时卿扣住了，两人十指交缠着，另一隻手环上了顾时卿的腰。他跟着音乐，慢慢开始挪动脚步，但因为没有章法，几次都踩到了顾时卿的脚。

顾时卿却像没有感觉似的，很有耐心地在他耳边轻声提醒，前进，后退，转圈，侧身。

渐渐地，余白像是被他的声音蛊惑了，身体也开始放松，很自然地跟着他的指示动起来。

顾时卿感受到余白的动作变得自然了，在他耳边低低地笑起来：“goodboy！”

余白的耳朵都红了，这话听上去怎么都不正经。

两人相拥着跳完一支舞，余白已经出了一身汗了。音乐一停下，余白就想拉着顾时卿回自己的包厢。

顾时卿问：“学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