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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鱼是大家的老婆

 

这样的话他们之间相互说过许多次,不照样什么事没有。

温度高于常人的指节探入闭合的后穴,不太熟练的抽送,肠液渐渐增多,原本狭隘的穴口放松了警惕,不再咬住手指不放。

“再往深点……”已经动情的余微摆动腰臀,轻轻使唤纳努克玩弄自己。

现在足够湿润的穴口能够容纳下三四根手指了。

充血红肿的前列腺在湿滑的肠壁显得格外突兀,纵使有许多褶皱也掩盖不住,碰一下就让余微头皮发麻,更何况一直使劲碾。

几乎瞬间就迷失了神智,直冲大脑的快感叫余微服软,口中发出呻吟:“哈……不,不行……拜托、停下……”

在本能驱使下,快要高潮的余微不自觉把身体向后仰,下意识想跑。

然而没能躲多远,就让纳努克拽着脚踝扯了回来,大概明白头尾的星神力气没轻没重,压的人脚脖子那一圈迅速肿胀发乌。

余微年纪小,自然身子软,柔韧性十足,折着腿压到肩上也很轻松,不怎么痛。

但这样他就没法抵抗了,只能乖乖躺好给纳努克操。

少年眸光潋滟,双颊红润,呼吸粗重不住地喘息,即使这样都压不下细碎哭腔;那根硕大的肉棒破开细嫩的穴肉顶到深处去,他被迫与纳努克十指相扣,乳肉也被吮吸的啧啧作响,全然不顾刚高潮过的肠壁有多敏感。

纳努克看过忆泡,知道再之后不管余微说什么怎么哭都不能答应他的哀求,最后用精液灌满他肚子就好了。

到时候会孕育出生灵吗?还是星神?

对于有可能到来的子嗣,纳努克谈不上喜欢,毕竟祂所行使的力量是毁灭,而非繁育。

如果它和余微一样无法毁灭……

危机感冒了出来,提醒余微很危险,小腹处抽着疼,但他没当回事,还在用脚蹬纳努克。

而纳努克看着撑得粉白的穴口,有些疑惑。

应该是艳红色才对。

余微脊背紧绷着,情欲一股股涌上来,使他软了腰,小声呜咽着,魂都让对方顶飞了。

少年没过一会就不动了,这场情事里没有被抚慰过哪怕一次的性器射出一大股精液,呆呆地失神。

反应过来后不敢置信地颤抖,慌乱之中抱紧了纳努克,吓得眼泪直流。

这下真变成只能让男人操射的骚货了。

毫无意识辱骂了自己的余微满脑子都是完蛋了,身体却没受精神影响,愈发绞紧插在穴里的鸡巴。

再次感受到恐慌的纳努克不清楚怎么回事,又一次潮吹,淫水劈头盖脸浇了祂一龟头,就好像泡在温泉里,舒坦万分。

梦快要结束了。

把人里里外外都操开的纳努克往外抽的时候带出烂熟的软肉,层层叠叠裹着祂的鸡巴,在撞进去遇到了点阻碍。

“呃啊、不要……太深了,肚子,哈啊肚子会破的……插不进去的……”

到头了?

纳努克无视了余微的哀求,明明就能捅进去。

果真如祂所想,结肠口被强行撞开,肠肉更加热情地嘬着鸡巴,想榨出点什么东西。

无边的快感裹挟了余微,脚背绷的笔直,半个字都吐不出来,格外顺从的被浓稠的精液射满肠道,大部分被龟头堵在结肠口,小部分则顺着柱身撞击而来回流淌,涨得他不由自主的颤抖,软软地瘫倒在地,被欺负得呜呜直哭。

祂休息了一小会把鸡巴撤出之后,过多的精液连穴口都兜不住,一股脑儿往外溢,情绪快要平息的少年突然哭得更厉害了。

纳努克有些疑惑,“乐于助人”的毁灭星神没觉得哪里不对,祂都退到出卖色相了,怎么还被讨厌。

受奇奇怪怪好感加持的星神真的不懂人类的心思。

完全没觉得哪里得罪过他的纳努克只好接着塞力量讨人欢心;当丰饶信徒有什么好玩的,不如加入祂一起践行毁灭。

爽完就眼瞅着自己从三十多级冲上四十又疯狂往下掉的余微在系统报错声中抓狂,他辛辛苦苦被撅上去的等级!!

啊啊啊他与毁灭,不共戴天!!

说真的,还不如歪保底,至少歪保底不用被撅。

气得躺地上自闭的余微撇过头,一边哭一边骂,你知道他升个级有多难吗?

不受欢迎、即将离去的星神低下了头颅,凝望着无法毁灭也不肯加入毁灭的人类少年,就像是在问: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余微擦掉眼泪,再整理好衣服,气沉丹田喊道:

“纳努克!!我日你爹——”

“我日你爹——”

推门而入正好听见那句我日你爹的丹恒老师:?

连滚带爬跑出梦里的余微:……

“我们准备前往上层区,穹坚持要我来问你的意见。大家都在炉心那边。”可靠的丹恒老师并没有计较余微要日不朽的事情,对他想当自己小爹的事不做评价,勤勤恳恳帮人收拾东西。

余微疑惑:“你们没跟穹说我不准备掺和吗?”

“穹说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恰巧,三月和我也这么认为。”

少年沉默。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低声道:“嗯。我们是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

“我明白了,走吧。”

橙黄色的光芒照亮了炉心内部,巨大的运输梯早已停好,机械运转的轰隆隆声震耳欲聋,上面站着的寥寥几人显得格外渺小。

站位靠前,最先看见两人的希儿开口:“来的真慢。”

穹不赞同地看了……余微一眼。

别问问就是单挑挑不过。

“现在走吗?”桑博笑眯眯冲余微抛媚眼,主打一个不坑死他不罢休。

面对外来的情敌,列车组三人格外团结,把对方跟余微隔离在数米外,不许他们接触。

明明要去干场大的,希儿却不知为何有闲心旁观闹剧,还想起了布洛妮娅。

如果她在这,或许会更热闹点也说不定。

她摇摇头,甩掉不相干想法,招呼桑博启动运输梯。

贝洛伯格上层区依然很清冷,气温也比起下层区来更冷一些。至少三月被冻得打了好几个喷嚏,体贴的余微抢了星核精外套去跟美少女献殷勤,留穹一个人独自迷茫。

急需落脚点的几人在街边商量去哪,希儿把桑博猜到他们会找他想办法,才一早就跑路的事点出来。

没被通缉的余微说只要他们不打小报告他就可以偷大守护者小金库养几人,或者抢先占领贝洛伯格,气死星核;在穹提议回列车时怒斥穹不讲义气的三月原本十分心动,听见这话轻轻戳了戳余微脑壳,“你根本就是恃宠而骄吧。不想我告诉姬子和杨叔的话倒是不要乱来啊!”

“是有恃无恐。”

余微:“再说了我这叫打入敌人内部好不好,说话真难听!”

最终还是靠谱的丹恒老师一锤定音,提议先去找希露瓦。

扛起了一切的丹恒老英雄母亲师赢得了希儿的尊敬——这三个熊孩子是真难带,丹恒先生受苦了。

仗着有豁免权的余微超级嚣张要求不跟队,他要顶着通缉上街转,交涉的重任就交给伟大英勇聪明绝顶的希儿小姐和丹恒老师了!

所以求求你们啦,帮帮我!丹恒老师——

帮帮我!希儿小姐——

希儿:“……行。”

丹恒:“也好。”

少年惊喜极了,压根没想到大家会答应,欢呼跃雀地冲进了花店,全然没注意身后跟着两个小尾巴。

因此在花店里吓得一蹦三尺高,拿花唰得的砸在了穹身上,好在没喊出来,穹及时捂住了他的嘴。

随后几人在店主以及客人们惊恐质疑的眼神中疯狂道歉离开,买下了那束有些破碎的花。

要不拿去贿赂杰帕德吧?给佩拉好像不太……

“duang!”

“鱼鱼!”捡了一路通缉令没及时拉住余微的穹眼睁睁看着老婆撞墙,语气惊慌。

“没、没逝”才怪痛痛痛——

“凭什么没有给我画!可恶,看不起我是吧!?”

忍痛抬头瞥见旁边张贴着两版通缉令,发现全都没有自己的余微勃然大怒,发誓等还列车清白后就胁迫杰帕德给自己也画一个。

佩拉更好要挟,余微背包里可是有全套的雪国冒险奇谭怀旧精装版,不怕她不上钩。

没错是故意做成怀旧风格不许再问再问单挑。

三月扶额,“你真是……没救了!”

三月:“等等住手!穹你在干什么!”

“可是它们在闪光耶,还给了我成就呢。”

星核精眨巴眨巴眼,卷起一路揭下的抽象版和玛丽苏版通缉令收到异次元背包之中。

可怜还是个孩子的三月七长吁短叹半天,恹恹开口:“……突然好想丹恒。”

丹恒也很想他们。

伟大的丹恒老师开了秘技似的,瞬间出现在他们身后,把三个人吓得吱哇乱叫,球棍花束冰箭撞到一起,场面那叫一个乱。

“啊啊啊对不起丹恒老师我再也不敢背着你说你坏话了以后我都当面说行了吧——”

“啊啊什么!什么是丹恒你还是人吗你你你冤有头债有主你不要过来啊——”

“不是我们害得你啊啊啊——”

有时候真的很无助的丹恒叹了口气。

看吧,分开没一会,他就在几位堪比村口老头老太的伙伴们嘴里死了一次。

甚至快进到变成鬼回来找他们索命。

要不满足一下孩子愿望吧。

好在三人鬼鬼祟祟躲在偏僻角落,附近没什么人经过,否则都不用想办法混进去救布洛妮娅了,直接喜提编制。

“还不走?”勤勤恳恳跟希露瓦联盟交换情报的丹恒能怎么办,当然是选择原谅他们。

由余微带头跟在丹恒后面的小尾巴们乖乖避开铁卫们,一路摸进了机械屋。

“……”

“……”

画通缉令的人跟被画在通缉令里的人两两相对唯余失望。

希露瓦:“啊、啊那个,老弟……”

杰帕德:“姐姐。”

“打个商量,”余微把掉了许多花瓣的花枝叼在嘴里,以壁咚姿势拦住了某个戍卫官:“你当做没看见我们然后出去,等我们先藏起来你再进来。”

至少高余微两个头的杰帕德低头看向原本就矮,现在这个姿势更矮的少年,严词拒绝了他。

“那没得说了?行吧,既然如此,那就快进到我们拯救贝洛伯格成为座上宾好现在你不能逮捕我们了,快带我们去那什么壁垒修机械吧。”

穹:“原来是这样解决的吗?真是太厉害了!”

很不高兴的戍卫官拧起眉头,他还没有跟姐姐说壁垒装置故障的事,这些人怎么会知道?

一看杰帕德皱眉就知道对方在想什么的余微立马澄清道:“别问,问就是老家秘传。”

“咱请问呢,你这说了跟没说有什么区别吗。”三月扶额,这种话谁会相信啊。

杰帕德,杰帕德当然也是不信的,奈何被余微这厮死死抱住,八爪鱼似的架在他身上,让他动弹不得。

逮捕通缉犯是一回事,伤到无辜者是另一回事。

所以杰帕德最终还是妥协了,这下换余微不信了,手是根本不敢松,生怕一松就把伙伴们送进监狱蹲局子了。

嗯接着就被杰帕德一只手拎起来了。

余微:“……?”

余微:“不是,你不能一直骗下去吗?你这样显得我很机车诶。姐姐,姐姐你看你弟弟!!”

破大防的余微扭头跟希露瓦告状,眼含期待。

“抱歉。”

金毛诚恳道歉,金毛好,鱼鱼保护同伴,鱼鱼好,星核害人,星核坏。

星核精,呃,不好不坏。

“我可以问问为什么吗。”丹恒接过在空中不停扑腾的鱼,跟杰帕德对上视线。

金发的戍卫官此刻宛如淋湿的修勾穹和余微视角,耳朵耷拉下来,显得有些忧郁,轻声开口:“守护者大人的命令是……要求所有人无条件配合你的行动。”

“诶?但是、但是她明明说要抓我们?啊啊,完全糊涂了,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嘛!”三月七震惊的握紧了弓,不敢置信。

丹恒:“不,当时前来的铁卫们并没有将余微算在内……或许这位大守护者还保有一丝清醒。”

“那这颗星核业务有点不成熟啊,不像我。”

三月狠狠瞪了胡言乱语的穹一眼,好在无人计较幼崽的玩笑话。

“准备好了的话,就出发吧。”杰帕德说。

列车组相互对上视线,片刻后,丹恒点点头,示意可以出发了。

森严的禁区里寒意弥漫,就连呼啸的风雪都带上些许肃杀气息,吹得余微有些蔫。

穹注意到老婆似乎不大对劲,悄声关心:“鱼鱼……”

可余微仅仅恍惚几秒便恢复如常,小小的笑了一下,同样悄悄回话:“别担心,我没事。”

随后一行人在杰帕德带领下迅速通过了铁卫禁区,来到那扇大门前。和剧情相似而又不同,希露瓦留在了禁区,选择陪同杰帕德作战,守住防线。

其实她很想同某人做个了断,又不愿看到可可利亚真的失去理智,连最后一点念想也破灭。

更想……等待奇迹降临。

等那个,会坐在屋顶上看自己唱歌的可可利亚回来。

她还能相信她吗?她还能见到她吗?

在闹剧落幕之前,没人知道答案。

在曾经险些触及到真相的时候,可可利亚没有对她痛下杀手,反而选择把她驱逐,除此之外什么也没做。

这是否证明,她的挚友,仍然对她……保有感情?

如果那个时候她就反应过来,能够伸出援手,是否她们会有更多希望?

可这些疑惑,唯独有可可利亚本人,才能为她解惑。

所以,一定要成功啊。希露瓦注视着几人消失的背影,向怪物们举起了武器。

总有一天,这些该死的怪物们,会被全部剿灭。

残响回廊。

三月七指向楼梯处,惊讶极了:“快看!”

“布洛妮娅!?还有……大守护者。她的手!”

希儿难以置信看着那两道虚幻的身影,情绪激动。

几人注意到,那位大守护者手腕之下,已经全部冰晶化了;不,不仅如此,她的身躯也有许多部位晶化,恐怕最坏的预想,成真了。

可可利亚,遭到了寄生。

星核之声在穹耳中响起,扭曲成人类无法理解的话语。

“大门锁上了,我们要找到钥匙。”希儿检查着机关,脸色十分难看。

于是众人分散开寻找,没有和小伙伴在一块,选择独自发呆的余微凑到了丹恒身边。

“丹恒,能跟我单独待一会吗?”

青年感知敏锐,察觉到独处含义后担忧道:“发生什么了?是星核?”

不认为余微在这个时候会干这种事的丹恒很担心他。

“没有。真的。”

“再说我也不想的,”余微语气委屈,同伙伴抱怨道:“我辛辛苦苦被撅升的级,一下全没了……”

“帮帮我吧,丹恒老师。”

被丹恒老师以任务为重拒绝掉了jpg

余微有些不满,但到底没说什么。

找到钥匙打开门的三月与希儿认真倾听残影的交谈,穹没跟过来,星核精在开心的收集物资打碎堆积物,目测不会注意到他们。

好难受……委屈泛上心头,少年耍起脾气,死活不愿意再走了。

丹恒摸了摸余微头顶,安抚道:“等回去,好吗?还能坚持吗?”

“不要。反正我能用锚点直接传送,你们自己先去打不就好了。”

在征求过其余三人意见,得到同意的余微顺着指引走到巷子拐角附近,看到了熟悉的面孔。

深蓝色的愚者靠在墙上,正抛着颗圆滚滚的炸弹玩。

“礼物还可以拆第二次的吗?”

“当然,亲爱的。”桑博左手放在小腹,礼貌鞠了一躬,“我、我们,永远属于你。”

余微站都站不稳了,得顺着对方支撑才不至于栽倒在地,明明软的一塌糊涂,嘴却比什么都硬:“嗯……怎么,你想起来了?那要、要告我始乱终弃吗?”

“不过,就凭你情人,都算不上吧?”

直面蔑视的桑博一点没生气,反倒贴心地掐住少年腰肢防止他滑下去,心情愉悦,“家人,好过分啊~这就对我暴露本性了?太令人伤心了。我记得按照你的话来说,再冷漠的男人,直肠都是温暖的。”

“……哈?”

这下轮到余微沉默了。

他哽得说不出话,便用力拧住桑博腰腹软肉,自以为恶狠狠、实则嗲的不像样的骂道:“闭嘴!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关键时刻,还是得瞧我桑博的吧?你的同伴似乎完全没发现呢。我要是不来,啧啧”成熟的愚者会自己刷好感,顺便暗戳戳拉踩其他情敌。

混乱状态的余微即使现在满脑子都是涩涩,也有被愚者荒谬到。

但他已经分不出心神去思考了,扑面而来的雄性荷尔蒙笼罩着他,叫人目眩神迷。

呜……难受……

怎么会拒绝?

打个周本而已,为什么敢拒绝他的请求!

把这笔账赖在眼前人头上的余微越看那张脸越生气,然而到底是为拒绝感到不满,还是受到忤逆而气愤,少年却分不清楚。

或许这两者对他来说,没什么区别。

把头埋进对方肩膀的余微仿佛受了欺负回来找安慰的小动物。

“好啦好啦,不生气了。”轻拍后背安抚的桑博非常淡定,权当在哄小孩。

“别以为这样我就原谅你们了,你以为——”

狠话甚至没放出来的余微被亲懵逼了。

显然,愚者先生深谙对男性就要用儿童心理学之道,“那我们不跟他们玩了,我带你去酒馆,好不好?”

余微一点情绪没有了。

要不说能当奸夫的野男人都有几把刷子呢,这家伙真的很懂如何拿捏人心。

至少余微很吃这套。

“你不许反抗。”说着,余微拉开自己轻薄的里衣——有长款外套在,不用怕半途撞见什么人走光——接着拿软剑挑开男人裤子,穴口磨了好一会才把硬邦邦的肉棒吃掉;里面肠肉软乎乎的,迫不及待凑上去包裹住猎物,恨不得全部吞掉,好减轻那份渴求,但只是错觉。

桑博抱小孩似的抱着他,任由余微用大腿夹住自己腰,少年肌肤白皙柔软,晃得人眼花,偏偏这家伙还真就待在原地一动不动罚站。

两个人交换一个吻,呼吸交叠,唇舌交缠,远远望去宛如一对璧人,如果不仔细观察的话,是看不出来他们在做什么的。

唯一可能使人察觉的是细微又激烈水声,受不住顶撞的少年拼命往前贴,一直硬挺的阴茎也跟着在两人贴合的腹部摩擦到马眼酸胀,臀部却诚实地下压,迎合鸡巴大力的抽插。

前列腺被时轻时重碾压,余微眼中泛着水光,快感如电流般蹿上脊椎,逼得他挣开桑博的亲吻,向对方求饶:“呜不要了、好涨……嗯啊……哈啊轻点……”

语气之可怜连桑博都被打动了,于是操得更狠了,余微让这一下撞得大腿哆嗦着打颤,险些夹不住摔下去。

“嗯、骗,骗子……”

少年控诉惯会装模装样的愚者,吧嗒吧嗒掉眼泪。

时间一长,余微手腕发酸使不上力,抱不住就往下滑,好像是自愿把粗长的阴茎往深吞的,实则不然。可他没力气爬上去,只好在桑博往里撞的时候一边哭一边发出甜腻的呻吟,在穴肉又一次抽搐时猛地绷直了脚背,浑身发麻的去了。

还不够。

远远不够。

事态到此已然失去控制。

余微脑海里除去快乐再也无法容纳任何,他喘着气,神色慵懒糜艳,唇瓣湿漉漉的,面上带着惑人的笑命令对方:“桑博,射进来。”

似乎有人在问,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了万无一失稳过虚妄之母副本?用来狡辩的话语在嘴边转了一圈就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不屑。

别开玩笑了,玩家就算卡关也没关系,不去打都没事,少了他不会造成任何不良影响。

少年在愚者身下雌伏,肆意绽放风情,露出了堪称淫乱的表情。

这些都不是答案。都不是。

余微攀附着男人,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呻吟,彻底被欢愉所掌控。

承认吧,他就是自甘堕落,选择向情欲屈服。

“糟糕……”桑博看着沉沦的余微,不禁感到棘手,“这可有点不太妙。”

“我说家人,你还清醒吗?”

但少年只是冲桑博眨眨眼,乖乖等着挨操,嘴都不硬了;很显然,一点也不正常。

还有点良心的愚者正思考趁人之危会不会不太好,等了一小会儿就消磨尽耐心的余微质问起对方:“桑博,你行不行?你要不行就起开换人来。”

桑博:“?”

桑博:“亲爱的,这么冷漠无情真的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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