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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手系列后续()

 

黎南迷茫地站在窗口外往探头,出来横出来险些把他眼睛戳穿的枝丫什么也没有瞧见,第十八次关上窗户。

难道是野猫爬上来给他开窗吗?

或者闹鬼了?

黎南趴在床上,满肚子问号。

距离他上次在景区迷路已经过了半个月,可他也忘了自己在深林里做了什么,反正一睁眼就看见了闻初尔。

唉,闻初尔。

一想到他黎南就有点愧疚,人家救了他,他也没有好好报答。

闻初尔几乎是把他送回酒店之后立刻就走了,一点也不停留,黎南原本还想请他吃饭,说不定还能交个朋友,结果所有的打算都落了空。

他唉声叹气了好一阵,鼻子猛地嗅了嗅,闻到了一丝淡淡的酒香,迷迷糊糊地闭上了眼睛。

他的眼睛被蒙住,四肢被某种东西大大地拉开,蜿蜒在他身上倒物体又湿又黏,像无言的巨蟒一样缠得他喘不过气来。

黎南感觉到有人压在他的身上,藤蔓抬起他的下巴,让他们接触得更加紧密。

牙关被强迫打开,艳红的舌尖毫不留情地被人扯了出来,夹在手指间玩弄,口水兜不住,一个劲地往下巴上流。

黎南皱紧了眉头,手臂无力地挣扎了一会,除了让藤蔓缠得更紧之外别无他用。

他的全身已经变得赤裸,流畅的线条上包裹着蜜色的肌肤,胸前的乳珠确实显出色情的肉粉色,藤蔓上冒出小小的一条分支,悄悄地往他乳尖拨弄。

酥麻的快感一阵一阵地传开来,他的嘴里忍不住地泄出几声低吟,但很快又被堵住了。

一根又粗又长的肉棍猝不及防地塞进了他的嘴里,硬得像铁棒一样,烫得他的口腔粘膜都有些受不住。

那股旧酒气息越来越浓郁,几乎把空气全占满了。

黎南努力地张开嘴,但嘴角都要被撑裂,嘴里的东西毫不留情地碾过他的唇舌,操过他的喉间,几乎要伸的他的食管里。

他难受地想要干呕,喉咙不自觉地开始收缩,但明显让那人更加兴奋了,含着的东西越来越大,甚至动作都越来越粗鲁。

他的阴茎不由自主地挺立,又被藤蔓扶起来,在根部缠着一圈又一圈,又爬上微张的马眼,试探性地开始探入。

不仅仅是口腔,藤蔓分开了他的大腿,在臀缝深处缓慢摩擦。

大腿内侧变得水淋淋,藤蔓吐出粘液,熟练地钻进紧致的肉穴,粗糙的表皮狠狠磨过敏感的肉壁,让黎南爽利得头皮发麻。

小腹逐渐紧绷,脚掌踏着床单,踩出一层层的布浪,胸前潮红一片。

“想我射在哪里?”

这个声音似乎在哪听过,可是黎南一点也想不起来,他的嘴巴被堵得严严实实,呼吸不过来。

嘴里的鸡巴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又大了一圈,黎南很想让他把鸡巴拔出来,射在哪里都行,可那个人本来就不是给他选择的。

鸡巴一下操得很深,一小半都操到了食管里,一股一股地喷着浓精。

那人射了一半又抽出些许,在口腔里继续射精,嘴里的东西又苦又涩,黎南差点被呛死,只能拼命地吞咽,可是精液的数量远远超过他的想象。

但他没有办法。

等到鸡巴终于舍得扯出来的时候,他的嘴唇已经被蹭得要滴血,嘴角也溢出些许白液。

黎南咳嗽得浑身都在抽搐,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等他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含着藤蔓的穴口却已经被膨大的龟头抵住了。

炙热的身躯相互纠缠,赤裸的肌肤彼此磨蹭,足以引出令人战栗的叹息,细小电流一样的在身体流窜的快感让黎南不自觉地开始挣扎。

四肢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黎南无数次想推开压在他身上的人,但最后只不过是弯曲了几下手指。

男人闷闷的笑声响在耳边,揶揄似的摸了摸他汗湿的脸。

黎南觉得自己的脸绝对红得可怕,甚至能凭空感受到脸庞的滚烫,他稍稍侧了侧头,让男人的手心贴得更近。

柔软的唇瓣轻轻吻过,不肯停留,黎南抬着头追过去的时候,又被躲开了。

“别急。”男人笑着说,继而埋首在干净的脖颈之处,缓缓地向下舔舐吸吮,毫不收敛地在肌肤上留下暗红色的印记。

黎南后知后觉发现自己浑身赤裸,单薄的乳肉被男人的虎口掐住,勉为其难地挤出浅浅的乳沟。

无人问津的乳尖早就在沉闷的空气中挺立,男人故意不去碰,舌尖舔出细密的水渍,最后停留在紧绷的小腹上。

“你很激动呢。”男人嘲讽地弹了黎南弹勃起的阴茎,铃口垂出一道透明的粘液,就算是被粗暴地随意撸动,也还是会让黎南激动地腰部乱扭,“是不是太敏感了?”

也许是昏了头,也许是黎南不愿意太深究,他只是大大地分开双腿,夹在男人的腰间,离他太久的强烈快感唤醒了他沉寂已久的身体,后穴深处瘙痒不已。

男人硬得发烫的鸡巴不偏不倚地操着他的臀缝,一次又一次地擦过敏感的穴口,他就应该像从前做过无数次那样,可他没有。

他给予出选项,但所有选项都只被允许指向唯一一个结果,但他还是需要黎南的首肯。

男人直起身,再度倾向黎南的耳畔,衔着他的耳骨,低哑的声音非常具有磁性,缓慢又清晰地问:“你想要我怎样做?”

黎南张了张嘴,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说了出来,于是大着胆子用大腿内侧去蹭自己接触到的另一处身躯。

他的呼吸逐步沉闷,有一种无形的气势压迫着他所有的器官,渐渐的连喘气都是一种奢望,黎南察觉到这是从男人身上传来的,他努力地去仰头,想要从窒息的漩涡中脱离出去,可是什么都做不到。

肢体语言足以胜过任何诉说出口的话,男人立刻兴奋起来,黎南的双腿被拉扯着,腿根显出极限的弧度,韧带绷得紧紧的,像是下一刻就要断裂开一样。

但黎南没有阻止他的行为,反而迎合地胎着胯部,粗大的鸡巴毫不犹豫地操进湿热的后穴,饱胀得给予干呕。

他甚至没感觉到一丝一毫的疼痛,龟头粗暴地破开紧致的穴肉,一次又一次地操到最深的地方,黎南能做的仅有抱住看不见的身躯,沙哑地呻吟,五指在肌肉强健的手臂上胡乱抓挠。

黎南徒劳地吐着舌头喘息,明明已经彻底呼吸不过来了,但男人还是不肯放过他,过分滚烫的唇舌再度侵入,邀请他一起沉迷胡乱的情事。

而黎南轻易就答应了。

为什么不呢?他迷迷糊糊地想,这实在是太舒服了,每一寸的肌肤都因为过度的爽利而微微发抖,小腹紧绷。

他的手指被人扣住,温柔地压在头侧,亲吻也越来越轻,男人的舌尖调情一般勾着他的舌头,但身下的抽插却越发用力。

被操得熟烂的淫穴被动接受所有的攻击,一下一下地喷出透明的粘液来,把交合处弄得泥泞不堪。

他的大腿应该要酸要乏才是,可黎南还是去配合,小腿交叉着勾在男人的后腰,全身上下所有的知觉都集中到了下半身。

可黎南没由来地感到惶恐,他尽力去睁开眼睛,但什么也看不见,近在咫尺的男人五官明明再熟悉不过,可他还是认不出来。

心口被添了一把火,隔着肉体迅速燃烧,烧得他的血肉干涸,眼睛也痛得落泪。

鸡巴忽然涨大几圈,原本就塞得满满当当的肉穴又被撑开了,黎南忍不住长叹一声,密密麻麻的快感击溃了他所有的理智,但眼睛太痛了,着了火一样的生疼。

于是黎南睁开了眼睛。

遮得严严实实的窗户漏了一束光,正好打在了黎南的眼睛上,他无奈地把被子往旁边一扔,口鼻不知道被压了多久,怪不得他一直觉得喘不上气。

他的脸上浮现出尴尬又不自然的神情,裤裆处粘腻不说,后穴还空虚得不住收缩。

怎么就做了个春梦?

黎南要怪都不知道怪谁,只能偷偷摸摸地去洗裤子,偏偏途中还被小叔看见了,只能结结巴巴地说喝水不小心打翻,全浇在裤子上了。

果然,黎南一边洗裤子一边叹气,一遇见闻初尔他们就没什么好事情!

黎南难得地打电话请了假,就算被扣工资他也不管了,他最近精神状态太差,要是再出现昨天那种事,还不知道能不能躲过去。

虽然是有了假,黎南也不会让自己闲着,索性把家里里外外地打扫了一遍,最后累得一屁股坐在门外的小椅子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和白止越聊天。

“小恬最近好像交了新朋友。”白止越慢悠悠地说:“最近回家总是会迟半个小时多。”

黎南一听脸色就不对劲了:“男孩还是女孩?”

“应该是一个女人,小恬叫她阿姨来着,我听邻居说看见过她们两个一起在中心公园玩。”

“她怎么没和我说?”黎南好奇地问:“要不是你告诉我我都不知道。”

“她也没和我说。”

白止越幽幽地说:“是别人告诉我,我结合现状,稍微猜一猜而已。”

黎南眉头一皱:“几天了?”

“也就这几天吧。”白止越想了想,“每天都这样,你要去看看吗?”

“当然!”

黎南瞬间打起精神了,要是黎恬再遇到闻初尔那种变态怎么办!

是要偷偷跟着黎恬看她和谁玩,还是一放学就把他接回来?

黎南正犯难,就听见白止越支支吾吾地问:“你和那个、那个时远,怎么样了?他之前不是说要和你复合吗?为什么……不见人影了?”

似乎是怕伤到黎南,白止越问完就后悔了,连忙找补:“不说也可以的。只要你觉得开心就好。”

黎南耸耸肩,让自己表现得完全不在意:“我不知道他去哪了。”他确实没撒谎,“我们本来就不适合。”

白止越若有所思地哦了一声,他看起来像是又想问些什么,但欲言又止,强行忍住了。

黎南看一眼就知道,小叔肯定想问闻初尔的事情,老实说闻初尔看起来就不像是他能高攀得起的。

其实时远也差不多,甚至这个alpha还更加凶恶一点。

算了,别想太多了,现在最重要的是黎恬的事情。

下午五点四十,黎南准时出现在学校门口,他决定要偷偷观察,先看看那个女人是谁再做决定。

黎恬哼着歌,在校门口走来走去,一看就是在等人,黎南特意翻了个鸭舌帽戴着,要不是大热天戴口罩有点奇怪,他恨不得全副武装。

不到五分钟,一个女人就出现了,黎恬一看见她就两眼放光地迎上去,两个人叽里咕噜说了一通话,黎南一个字都没听到。

他站得有点远,连女人的脸也看不见,宽大的太阳帽比他还要夸张,但打量身形和动作,年纪和他估计差不了多少。

黎南眼看着黎恬乐呵呵地抓住女人的手,一跳一跳地跑开,也赶紧跟了过去。

他虽然没有跟踪的经验,但这段时间也被跟踪了不少次,多多少少还是学会了一点。

距离不能太远,太远会跟不上,也不能太近,太近容易被察觉。

就算是跟踪也不能鬼鬼祟祟,要更理直气壮一点,黎南跟了老半天,看着她们在公园入口前买了零食和饮料,自己也去买了根冰激凌。

中心花园摆设了不少运动器材,无论是晚上还是早晨,附近的居民都会来这里锻炼身体,一旁还有一个很大的沙坑,好多小孩蹲在那里堆土玩。

黎南很少来这里,一时看花了眼睛,过了很久才艰难地分辨出黎恬的位置。

黎恬和女人坐在花坛边,手舞足蹈地和她说话,黎南偷偷坐在另一侧,恰好能把她们说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阿姨,你要不要到我家里去呀?”黎恬问:“我哥哥和小叔都会欢迎你的!”

女人愣了片刻,委婉地拒绝了:“你不是说你哥哥很忙嘛,我担心我突然造访,会让他更累。”

“不怕的,我也会自己做饭的!我经常帮小叔做晚餐,”黎恬语气变得急切起来,不自觉地撒娇:“你就来玩玩嘛,我真的很想让他们知道你。”

“改天吧,恬恬不用急,我最近会一直待在这里。”

女人轻巧地转移话题:“今天在学校过得怎么样呀?”

黎南耳朵都竖起来了,可惜她们后面一直在聊无关紧要的事情,每次黎恬追究女人的身份,女人都会随口敷衍过去,但言语间又很真诚。

最后,女人说:“太晚了,我送你回家吧。你要记住,不能跟你哥哥说我的事情,不然我就——”

“不然你就再也不和我玩啦!我知道了!”

黎恬认真地点头:“我可没有说哦!一点点也没有说!”

奇怪,太奇怪了。

黎南眼睁睁看着她们慢慢走远,一肚子的疑惑解不开,眼看着太阳越来越沉,等到黎南缓过神来,已经是傍晚了。

夏日的蚊虫猖狂地围绕在他身边,非常鸡贼地去叮黎南的手背,黎南啪啪啪打死了好几只,但还是被咬了三四个大肿包,堪称惨不忍睹。

他无意识在肿包上用指甲划着十字,低着头匆匆往外走,眼前暗下一片阴影,黎南差点撞到他。

“不好意思。”

黎南往右走了几步,对方也跟着他一起走,他又转向左,对方紧追不舍。

故意的?

黎南无奈地抬头,“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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