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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s扰短信网潢青涩懵懂少年

 

骆钦这个月总觉得不对劲。

似乎有人在盯着自己。

在学校里还好,可是每次晚自习后自己一个人走回家,穿小路过漆黑的小巷时,就会感受到一道冷锐的目光,仿佛草丛中伺机而动的野兽,在等待猎物自投罗网一般,让人脊梁骨都毛毛的。

可是每次骆钦转身,背后却什么都没有。

蒋焕知道他的不安后,连着两天骑车送他回家,诡异的是,他坐在车后座上,确实再没有感受到那种阴冷的注视。

他和蒋焕说了后,对方却调侃他:“想要蒋哥亲自送你回家就直说,搞得这么神经兮兮的,撒个娇蒋哥就天天送你……”于是蒋焕还没说完,骆钦就直接回绝了他,又开始独自回家。

其实他没有见到跟踪自己的人影,也没有听到过奇怪的动静,更别提受到什么伤害,这仅仅是直觉,可这种直觉最近让骆钦有些害怕。

尤其是一周前他的手机上不断收到一些骚扰信息之后,骆钦的不安感更强烈了。

老话说平生莫做亏心事,半夜敲门不吃惊,骆钦会怕,毕竟这种事是他经常对别人做的。

造谣、偷拍、短信轰炸,这些手段骆钦都如同家常便饭,而且很乐于运用这些方法去折磨他盯上的人,当对方心理防线崩溃的时候,骆钦总能获得一种刺激的无法形容的满足感。

但当这种事情发生在他身上时,就不是那么美妙了。

而且他收到的骚扰信息都是什么“臭婊子直播时流水的骚逼把我鸡巴都看硬了”“真想用大鸡巴肏死你个骚货”“骚婊子叫的真淫荡”……

手机里足足几百上千条这种不堪入目的短信。

第一次收到这种短信时骆钦把对方手机号拉黑了,可接着又有信息通过不同的短码发来更露骨的信息,他不断地拉黑,对方不断地换短码发信息,最后骆钦只能把电话卡拔了,图个清净。

骆钦向来没什么怕的,只有他欺负别人的份,可这个骚扰者的所作所为他还是有些胆怯的。

因为他不想社死。

骆钦今年高二,私底下却在一个境外的色情平台上当网黄。一开始也就是简简单单的自慰,直播间并没什么水花,而且平时要上学,他只有晚自习下课偶尔播,直播时间也短,就一小时。不过两个月前被推了一次首页,直接流量大增,数据瞬间飚得老高。

平台五五分成,他那一晚上就赚了大几千。

他哪里一次性见过这么多钱啊,一下子本来就不爱学习的心全放在做黄播上了。

骆钦的账号粉丝黏性很高,基本上进了直播间十个里面可以留住九个,另一个退出去出于好奇还会再点进来。

原因是他身体是双性畸形,下面有两套完整的生殖器官。

这种身体还是很少见的,更别提骆钦身材白瘦,细腰像抽条的柳枝一样柔软,下身的阴茎和阴阜长得粉嫩,吸引了不少猎奇有特殊癖好的老白男和喜欢美少年的女粉。

这个网站还是比较小众,为了引流,骆钦开了个专门的推特账号进行直播预告,又学着一些大网黄的方法,买了衣服道具,时不时拍些搔首弄姿但不露脸的色情照片发在推特上。

逐渐有些国内的粉丝问他可不可以加联系方式,于是骆钦设置了门槛费,以付费作为粉丝的诚意。可粉丝加了后想看全套写真集还要支付一笔小费,并且每次发新写真都要再付一笔钱,如此也只是能享受早鸟价提前看到双性美少年的涩图。

别说,就算费用高昂还是挺多金主和富婆们舍得砸钱,这让骆钦有时候觉得自己真挺有商业头脑的,靠着这笔收入他逐渐买得起更好的直播和摄影设备,平时也过得很滋润。

只是因为频繁的骚扰,他停了原定好的几次直播,推特上也停了更新,这两天都没进账了。

所以骆钦打算今天复播。

教室里学生们都在自习,骆钦偷偷拿出手机打算看一眼时间,打开屏保正好有条短信,结果他一点开就吓得把手机摔在了桌仓里。

“砰”的一声响在安静的教室里仿佛一道霹雳,台上老师和周边同学都顺着声响看过来。

骆钦一时紧张便低下头,见再没有动静,大家也就没有看着他。

“刚刚你怎么了?”同桌的蒋焕小声问道,他正趴着睡觉,被骆钦的动静给弄醒了。

“没,没拿稳。”骆钦顿了下。

他又收到骚扰短信了。

骆钦做网黄后很注意自己的个人信息,所以直播平台和推特微信都用的是不记名电话卡登记的,那部手机他一直放在家里。

可是刚刚是他日常用的手机上收到了短信!

骆钦又一次拿出手机,看到了新的短信。

【真想看看把你这个骚婊子绑在公共厕所里当肉便器,被精液和尿灌满后一脸雌堕的样子图片】

这次还附着张图。

不会是……

骆钦紧张地点开,松了口气,是一张漫画本子的截图。

画面上一个画女硬说男的少年一脸不正常的红晕,脖子上拴着狗链,爽到翻着白眼在公共厕所里敞开双腿蹲着,黄白混合的精尿从少年扩大的后穴中涌出,落在肮脏的地上,腿上画着好几个“正”字还写着“肉便器”字样。

文字和图片带来的感官刺激,骆钦感觉下身一热。

他好像湿了……

他刚刚居然在幻想这种场景真的发生在自己身上……

骆钦一开始以为打开会是自己的照片,还好不是,一时间,他的恐惧被压了下去。

恶心的二次元变态肥宅!

他噼里啪啦打了一堆极尽恶毒、器官和妈字乱飞的辱骂发过去后,迅速把这个号码拉黑了。

出乎意料的,在这之后他并没有收到新回复。

骆钦觉得对方可能是怕了。

果然对付这种肥宅,语言和心理攻击就是最有效的。

这时下课铃响了,学生开始收拾书包,骆钦转头叫住蒋焕,居高临下地要求对方送自己回家。

“遵命,公主殿下。”

蒋焕刚说完就被骆钦踹了一脚。

看骆钦一脸不满,蒋焕又笑脸相迎,生怕对方改主意。

坐在自行车后座上,听着蒋焕说着打篮球的技巧和学生会的杂事,骆钦一直在走神。

蒋焕是个体育生,长期的体育训练让他身上都是肌肉,今天骆钦破天荒地环着对方的腰,胳膊直接感受到了校服下硬硕的腹肌。

肌肉这么好,没想到鸡巴那么不中用。

骆钦暗自腹诽。

蒋焕和他从初中开始就是同学,对方一直缠着骆钦要做朋友,二人关系便逐渐近起来。

甚至近到互撸。

高一暑假的时候,蒋焕去骆钦家里看电影,看着看着蒋焕突然提议一起看黄片,骆钦没反对,让他自己找片子。

然后蒋焕就找了个gv。

说实话风格还挺唯美的,青春洋溢的校园,两个长相俊美的男生一身学生装扮,一个在操场上打篮球挥洒汗水,一个在场地外拿着毛巾和矿泉水为其加油,获胜后两个人拥吻引来全场惊呼,然后镜头一转便是二人在宿舍、在器材室,甚至是无人教室里肆意做爱。

肉体与肉体交叠,呼吸与呼吸纠缠,迸发出极致的荷尔蒙与年少懵懂的青涩恋爱感。

那一瞬间骆钦就知道蒋焕什么意思了。

看对方顾左右而不敢直视自己,骆钦二话不说直接拽着蒋焕的脑袋,一口亲了上去。

两个少年都是头一次接吻,没什么技巧,硬生生嘴对着嘴,唇瓣蹭过,蒋焕尝试学着片子里伸出舌头交换口水,结果涎水直接从二人舌尖滴落在身上。

骆钦觉得没意思,注意到蒋焕下身肉物已经挺起,将运动裤撑起一个轮廓,便扒下对方的裤头,阴茎失去束缚,更加挺硕。

蒋焕对自己的尺寸很自信,也很期待接下来的性事,见骆钦没反对,也脱了他的裤子。

在此之前他可万万没想到,清隽少年的身下居然别有一番风景。

看蒋焕盯着自己流出一丝清液的女穴愣了神,骆钦心生不满:“怎么?觉得怪?觉得恶心了?”

“没有没有。”蒋焕连忙否认,“只是……很意外……”

“不喜欢就不喜欢,滚开,别做了。”

说着骆钦便要起身,蒋焕一把拉住对方,嬉皮笑脸道歉:“我喜欢,你浑身上下我哪里都喜欢。”

好不容易哄好了对方愿意继续,骆钦跨坐在蒋焕身上,将嫩穴贴着蒋焕的鸡巴,扭腰上下磨蹭,把穴里流出的稀薄水液全黏在肉柱上,把蒋焕看得血脉偾张,只觉全身热麻之意都涌到了肉棒上。

骆钦伸手主动扒开两瓣花唇,露出稚嫩的花穴,将肉柱顶着穴口,正欲将其纳入其间,来一场像影片中一样酣畅淋漓的性爱时,一股微弱凉意便击打在他的肉穴上。

这凉意也浇灭了他的情欲。

蒋焕早泄了。

原本坚硬壮硕的鸡巴在喷吐出一股浓精后,立即软塌塌垂下了头,疲软地仿佛一条肥肉虫。

骆钦脸都黑了。

穿过狭窄漆黑的巷子,没几步便到了骆钦家楼下。

楼道的声控灯因为自行车的刹车声亮起后,可能是电线接触不好,灯泡一闪一熄的。

自从年初时一楼的老奶奶去世后,便没有人再注意换灯泡和打扫卫生了,楼道门口垃圾桶周围的地上很多散落的腐烂果皮和厨余垃圾,最近气温上升让这里聚集了一群苍蝇,弥漫着发酵过的恶臭气味。

这是一处破旧的家属院,只有五层,楼道外砖砌的花格窗是上世纪国企家属院的标准风格,然而现在与周边的高楼大厦显得格格不入,随着老一代人的离去,居住在这里的人越来越少,这栋楼里如今只有几户人家了。

蒋焕把人送到楼下,硬着头皮忍住垃圾的臭味,叫住就要走上台阶的骆钦:“我都送你到家了,你不表示表示?”

骆钦扭头:“你想要什么表示?”

“亲一个?”蒋焕提议。

骆钦听了,深深看了对方一眼,就在蒋焕以为他又不高兴了时,走上前拽着蒋焕的衣领亲了上去。

唇瓣贴在一起时,蒋焕闻到骆钦发梢上一股清新的洗发水香味,和体育生的大大咧咧不一样,骆钦总是把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的,再加上他长得俊,在学校里收获了大把的迷妹。

但只有自己清楚,这个人好看的皮囊之下,是一个多么丑恶阴鸷的灵魂。

和他真是天生一对。

相比起一年前二人的青涩,蒋焕的吻技有了显着的提高,至少不会再让二人的牙齿撞在一起磕得骆钦生疼。

吸吮着柔软的唇瓣,啃了下唇珠,蒋焕伸出舌头,进入到骆钦的口腔之中,缠绞着对方的舌尖,进行津液的交换。

这一吻结束,骆钦用校服袖子擦了下嘴上的口水,蒋焕最近接吻总喜欢伸舌头,说是看了教程学来的“湿吻”,但说实话骆钦不是很喜欢。

看到蒋焕因为兴奋而脸微红,昏暗的灯光下校裤处微微隆起,骆钦一笑。

唇红齿白,嘴唇勾起,蒋焕只能从空空如也的脑子里搜刮出为数不多的一句诗:回眸一笑百媚生。

“我们再做一次吧。”

骆钦一挑眉:“你别得寸进尺。”

自从第一次做爱的尴尬失败后,骆钦嘴上没说什么,但蒋焕还是觉得丢脸,后来又拽着骆钦试了两次,只能说有进步,但不多。

“我保证舔得你爽死。”蒋焕信誓旦旦,他最近看了好几部黄片去学习口技,很想实践一番展现自己的真正实力。

“那就等你让我拿到助学金名额。”骆钦斩钉截铁。

虽然蒋焕有些遗憾今天不能做,不过既然骆钦答应了那就给了他希望:“好,你放心!”

之后骆钦便上了楼。

最近有个企业要对学校捐款,会给贫困生提供一笔截至高考的助学金,如果考上本科还能继续资助整个大学期间的学费。

全款资助上大学这件事其实和骆钦没什么关系,他成绩一般,考本科基本没戏,能靠刚刚过线的学考分数自招上个大专都要谢天谢地了。

但是他盯上那笔钱了。

开玩笑,几千块钱也是钱,蚊子再小也是肉。

走到五楼,掏出钥匙开门时,骆钦感觉今天门锁有些发涩,心想可能老铁门的锁芯有些生锈了,打算明天磨点铅笔芯倒进去试试。

这些都不急,他现在忙着要开始自己的搞黄事业了。

这栋老房子还是骆钦的爷爷奶奶当年从单位上分来的,户型很小的两居室,朝向也不太好,西晒很严重。再加上当年保温层做的不好,老人们也没舍得安空调,导致冬天冷得人打摆子,夏天住着又热又闷,这在南方实在太折磨人了。

骆钦的父母在他这个年纪时一时冲动有了他,生下骆钦后妈妈就离开到外地结婚去了。爸爸讲的好听是在做生意,说白了就是一直在社会上混,顺便啃老,他自己还没玩够呢,更不想要孩子,甚至直接说把小孩送福利院去,他绝对不负责骆钦的生活。

所以骆钦是爷爷奶奶带大的,两个老人彼时已从国企退休,每个月退休金还算可观,然而骆钦小学毕业时老人们便相继去世,一时间家里的经济状况捉襟见肘。

骆钦的爸爸不会提供任何帮助,爷爷奶奶生前给骆钦准备了一笔上学的钱,他爸不抢这笔钱都算对方有人性了,可几年后等骆钦进入到公费高中时也所剩无几。

所幸他爸在外面混惯了,一年到头都不一定回家,骆钦还能安稳住在这套小房子里。

楼下和隔壁都没有住人,又加上没人管,骆钦开直播才可以肆无忌惮。

骆钦去冲了个冷水澡,家里比较新的电器是个热水器,为了省电他是时用时插,这时候再等水烧热就来不及了。好在这两天已经快要入夏,气温适宜,毕竟是个男生,血气方刚的能承受住凉意。

就算擦干净身上的水迹,从卫生间出来骆钦还是冷得浑身一抖,回卧室迅速吹干了头发,拿起一个快递包裹拆开。

之前他鸽了直播,为了固粉特指金主爸爸和富婆,就答应了自己的榜一大哥可以指定穿着。

骆钦还是很小心,本来想让榜一大哥发个购买链接和红包,自己自购,结果一看大哥发的截图的价格瞬间窒息,便给了个离家五公里外的地址,之后让蒋焕去拿回来的。

就算没花钱,骆钦还是让大哥又发个了小红包。

钱多的土豪还是要多薅一点。

第一个快递包装是个很大的礼品盒子,骆钦在拉菲草里扒拉了半天,才确定里面就一样东西。

是一套身体链,还有配套的乳夹。

所有链条都是金灿灿的,上面镶的水钻简直能把骆钦闪瞎,乳夹上还坠着金链流苏,骆钦心想:这应该不是纯金真钻吧。

不然这得是个多么人傻钱多的土豪啊。

骆钦又拆开第二个快递,着实被吓一跳。

里面是个仿真阴茎,但是尺寸……有些大。

骆钦拿起来比划了几下,这鸡巴比蒋焕的更粗更长一些,甚至比他柜子里最大的那根按摩棒还大一圈。

今天直播不会完不成金主的任务吧……

完不成他也不会退钱的。

这个盒子里还有一副跳蛋,骆钦觉得用这个应该也能蒙混过关。

纠结了半天,骆钦才弄清楚这套身体链的佩戴方法,小心翼翼地害怕链子再打结缠在一起,才终于把整套链条穿在了身上。

然后又配了身白衬衫和西裤,这是之前他为了拍spy黄图斥巨资买的c服,质量还不错,骆钦身高有180,这个宫廷风的衬衫版型穿上去显得他身材更加挺拔。

画了个改变眼型的淡妆,把刘海扒拉到眼前,戴上黑色口罩,确保没有会泄露个人特征的地方,骆钦打开电脑和摄像,登陆了直播间。

【您关注的主播:air小黄梨子暴富版开播了】

“hello!hello!老公老婆们,大家晚上好~”骆钦笑着对镜头打了个招呼。

直播间的粉丝一看开播了,一下子热闹起来。

【老婆晚上好!】

【梨宝怎么迟到了十五分钟?】

【梨子怎么停播鸽这么久!要补偿!】

【老婆,看看骚逼】

……

越来越多的留言刷了过去,其中不乏夹杂着几句外语,骆钦挑了两句回复了下,粉丝里有几个老外倒也舍得砸钱,骆钦偶尔夹杂几句简单又生硬的英语回复一下。

之前骆钦直播自慰时尝试过学p站的一些外国人浪叫,什么fuck之类的,结果被粉丝说这样太好笑也太让人萎了,索性骆钦就只在热场聊天时蹦几个单词出来了。

他敢说他英语口语都因此进步了。

毕竟长这么大他从来没掌握过这么多英语词汇。

“今天玩什么?哦,今天是榜一大哥的定制。”骆钦说着刻意挺了下前胸,衬衫并没有扣起全部扣子,大v领露出白皙的脖颈,一条亮闪闪的颈链串联起几根金色链条,蜿蜒探入衬衫之中,衣衫掩盖之下隐约能看到胸部两点不正常的突起,实在引人遐思。

【感谢沉刀大哥让我们看到仙品!!!】

【梨宝今天还戴了乳夹?!!】

【oocute】

【疯狂截图斯哈斯哈,穿着半脱不脱可比裸着涩多了】

【骚货把奶子露出来】

“沉刀大佬上线了吗?”骆钦问道。

这时一个带着皇冠金v的账号出现了。

【沉刀:在。】

【沉刀:很适合你。】

骆钦对着镜头一脸真诚:“感谢大佬的赞助,ua~”然后比了个心。

对于金主他可是从不吝啬表达的。

见暖场的差不多了,骆钦便开始进入状态。

先是前戏,直播间的富婆喜欢看他摸自己的身体,所以这个流程他一直保留着。

修长的手轻轻拂过丝滑的衬衫,从脖子向下,划过前胸,手掌在衬衫上握抓几下,口中逐渐发出嗯啊声。

【梨宝太敏感了吧,还没脱呢】

【脸都红了】

【真骚】

“老公老婆们想看我脱了的话,那就多多打赏支持我一下吧~”

看到直播间瞬间刷起一堆礼物,骆钦觉得差不多了,便解开一枚扣子,伸手探入,衣襟被拨开,露出被金色细链困住的粉嫩的胸乳。

【榜一大哥的审美真不错】

【好漂亮,好想肏翻梨子】

“啊……嗯嘶……”

骆钦抚摸着自己的胸,手指时不时在乳晕处打圈,又轻拽几下乳头上的乳夹,疼痛感引起一阵低吟。

这个乳夹力道有些大,刚刚夹上去时骆钦就做了下思想准备,被衬衫磨蹭得让他很难受,此时便顺势彻底解开衬衫脱掉,裸露出上半身。

打光灯下,金色的胸链垂坠在白玉肌肤上,中心两点被乳夹夹出的桃红,骆钦微垂着头,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直播间立刻一片刷屏。

【鸡儿要炸了!】

【老婆真美!】

【胸链是个好文明】

【看得我鸡巴都硬了,真想捅死这个骚货】

【沉刀:裤子也脱了】

骆钦看到这行字,立刻听话解开西装裤拉链,把裤子甩地上,这一下便将全身的身体链展示了出来。

他裤子底下什么都没穿,金色链条挂在细腰上,流苏顺着小腹悬着,一根金链穿过下阴,勒过胯下,几根短流苏堪堪盖在已经勃起的阴茎上。

直播间直接炸了锅。

直播间一堆夸赞他的彩虹屁让骆钦很得意,转了个圈,背对着摄像头,暖色灯光映照地金链熠熠生辉,颈后一条钻链从背后脊骨顺延而下,陷入饱满屁股的臀缝之中。

骆钦单手叉腰凹了个造型,极致地展现自己的身体曲线,双手上下抚摸着乳肉、腰线,又捏几下臀肉,白嫩的肉体逐渐透出情欲的粉意,链条流苏随着他的动作摇曳叮咚作响。

粉丝们只觉得自己被这只媚妖摄去心魄。

【主播把口罩摘了吧,想看脸】

【新来的吧,梨子从来不露脸】

【不过真想看梨宝张嘴,自己用手玩弄自己的口腔,搅弄自己的舌头,扣得嘴中口水抑制不住地顺着下巴流淌出来……滋溜滋溜】

【或者让梨子直接口交,又粗又硬的鸡巴捅进口腔,努力吃又吃不下,被按着脑袋硬逼着承接高潮,腥臭的精液直接填满喉管……】

【姐妹会写你就多写点!】

“除了脸不给大家看,其他部位都可以哦~”骆钦看直播间导向不太对,赶紧开口将话题带回来:“例如,我的小穴。”

双手从小腹向下,一寸寸抚向胯下,捏玩着硬挺起来的细肉棒,拨开碍事的流苏,露出隐藏在睾丸后的女穴。

果不其然,粉丝们很吃这一套,注意力被转移。

【沉刀:你流水了。】

之前粉丝刷口交时,骆钦不由地脑内真的在幻想,自己被一个男人强制口交并且精液灌满口腔乃至失神翻白眼,那一刻他就感觉到腿间一热,现在被榜一大哥直接指出来更有些刺激。

湿液从阴唇之间因重力坠下,落在骆钦的小腿上,化作一道凉意,却让骆钦的身体似被欲火纵烧。

【诶呀梨宝不好意思了】

【脖子红了好可爱】

【宝贝你是个骚骚的宝宝】

【沉刀:坐椅子上,把腿张开。】

接着就给骆钦刷了个烟花。

天大地大,金主最大。

骆钦把电脑椅拉过来,坐在上面,将腿张开,正好用两边的扶手卡住小腿,将摄像头对准了下身。

阴茎之下花唇红粉,半遮掩住花口,一抹水迹透露出身体主人的情动,细白大腿的腿根处一颗小痣,更显得一片风情。

骆钦有种被人掰开双腿固定在椅子上视奸的感觉。

想象的场景令花穴一紧,黏腻蜜液又从花缝之中淌出来,流过会阴、肛口,在灯光下晶莹透亮。

【好骚的水】

【好骚的梨】

骆钦将跨间粘上淫水的金色链子拨开,阴唇翻向两边掰着,呈现出红艳滴水的肉穴。

【每次看都想说,梨宝的小穴好漂亮】

【都怀疑是不是保养过】

【鸡巴爆炸】

【要不要哥哥的大肉棒肏死你】

“谢谢老婆们夸奖。”骆钦很高兴。

他的女粉很多,说话又好听,给他带来很多情绪反馈,这也是他坚持直播的原因之一。

毕竟由于他这与常人迥异的身体,从小没少遭人嘲笑和白眼,爷爷奶奶一直要他小心谨慎地保护好自己,可私下骆钦也经常听到二人的微词。

【沉刀:用我送的东西。】

又砸了台豪车。

骆钦看到这行黄字,拿起桌上的跳蛋向身下比划着,语气很妩媚:“感谢沉刀老公的支持~”

跳蛋的硅胶外壳沾了些腿间的清亮水液,按开了开关拿着在花穴周围打转,只开了一档,微弱的震感让花唇略微麻痒,骆钦另一只手在乳头上打转,不小心碰到乳夹又疼得一声低吟。

这个力度很快就被适应,骆钦觉得不够爽又增了两档,沿着穴口转了几圈,抵在了阴蒂上。

身体感受到的刺激感瞬间增加了数倍,从阴蒂头的数万条神经末梢传递到了大脑,骆钦忍不住想夹住腿,却被椅子扶手和理智阻止,只能双脚勾住扶手,脚趾蜷缩着,口中不断泄出嗯嗯啊啊的叫声。

【才三挡主播就这么爽吗】

【梨叫得我好硬】

【骚断腿了】

“啊……骚蒂实在太敏感了……嗯哈……”跳蛋的震颤让骆钦不禁将其从阴蒂上拿开,但随即的失落感又让他把跳蛋贴上去,将发硬突起的蒂头来来回回磨蹭着,嘴里叫得更欢了。

【这么一看梨宝的小鸡巴也好翘】

【梨宝别光玩阴蒂呀,你还有个敏感点呀】

“嗯?什么?”骆钦突然疑惑。

【沉刀:把跳蛋放到鸡巴上。】

【大佬就是懂我们的意思】

【就是,怎么可以亏待小鸡巴呢】

“好的好的。”

骆钦的阴茎不大,但也算正常男性大小,只是粉丝们大都喜欢看他的雌穴,而他也喜欢玩阴蒂,所以直播时不常使用这里,不过如果有粉丝提要求,他也会照做。

骆钦看到后,手撸了阴茎两下,将跳蛋蹭着根部和柱身,强烈的震感让翘起的性器一抖一抖的,没几下顶上冠口处就流出了前列腺液。

“啊……小鸡巴也爽的流水了……”

骆钦抓着硅胶跳蛋的尾部,把跳蛋对准自己的龟头,没有了手的束缚,跳蛋跳跃得肆无忌惮,嗡嗡声夹杂着主播的浪叫声,在小房间中回响。

【梨宝坚持着不把跳蛋拿开,三分钟后我就给刷个大火箭!】

【另一只手别闲着呀宝贝】

【赞成!】

一看有打赏画饼,骆钦抿着唇,手掌握着跳蛋,五指扣住阴茎,跳蛋就这样被夹在冠状头和手之间,震得手麻。

另一只手则去抚慰被冷落的淫核,磋磨碾压让其肿大成个红豆子,两处敏感点的双重涩麻感令骆钦口罩下的嘴张开,甚至控制不住流出了口水。

慢一点……忍住……还不能去……

这三分钟怎么这么久……

骆钦根本抑制不了自己的声音,仰着脖子闭着眼,心里又后悔自己弄得敏感处太舒服,手上动作却更重。

肉棒此时颤得流水,花蒂被捏得肥大,牝穴的水根本止不住地淌,坐垫上一摊水渍。

“不行了不行了……啊啊啊!去了……”

刚要说吃不消这刺激了,肉棒直接一抖,溢出白浊精液,下面穴口翕张,喷出汩汩花汁,有几滴甚至溅到了摄像头上。

骆钦本来因为突如其来的双重高潮瘫成一团,一看镜头脏了顾不上自己双腿发软,赶紧扯了张纸擦了擦镜头。

千万别进水了,这可是他花好多钱才买的。

【真的假的,都喷了?】

【镜头上都是】

【仿佛梨宝被我玩得水都喷到我脸上了一样鸡儿硬到爆炸】

【梨宝太棒了】

“刚刚忍得好辛苦,老公老婆们多送点东西安慰下我嘛。”

骆钦喘着气撒娇道,看到直播间不停刷屏的火箭烟花豪车,心里瞬间开心起来。

这都是钱啊!

【沉刀:还有一样东西呢?】

刷到这句疑问,骆钦条件反射看了眼柜子上立着的假鸡巴,小脸一红。

“那个……太大了……”

骆钦支支吾吾的反应让粉丝也起了兴趣。

【我听到什么?什么大?】

【榜一大佬还送了什么?勾八吗?】

【梨子都害羞了,得有多大?】

【让我看看!!!】

【沉刀:用它。】

“啊?感觉……塞不进去吧?会受伤的。”骆钦很犹豫地小声说,希望对方放弃。

沉刀再没发言。

连着刷上去十几条,见榜一大哥没了反应,骆钦有些急了。

别因为他拒绝,这金主就跑了啊。

起身立马将假鸡巴拿了过来,粉丝们一看到直播间里就刷起屏。

【哇……】

【怪不得梨子……诶嘿嘿嘿】

【我的评价:仅次于韩漫保温杯】

【这不得把梨宝的小穴撑得都合不拢流口水】

【切,我的可比这大多了,主播要不要来亲自试一下】

【这只是男人里的普通水平罢了】

这时送礼界面出现一则消息。

沉刀送了一个城堡。

【沉刀:塞进去,我就再送一个。】

……

两个城堡……

这分成下来,自己甚至可以买台性能更好的新电脑和相机了。

骆钦不情愿的心里有点跃跃欲试。

拿了盒润滑剂倒在假鸡巴上,用手抹匀,这个东西做得很逼真,柱身上甚至有狰狞的纹路,从镜头里看上去像是骆钦在一上一下帮忙手交一样。

又倒了管润滑在自己的花穴上,手指伸入做着扩张,不时再接一些润滑液塞入肉穴内,骆钦还是头一次把扩张做得这么细致,他自己买的按摩棒都可以就着淫水入体,可现在他有些担心。

直到他觉得可能差不多了,骆钦调整了一下镜头方向,把假鸡巴竖放在地上,这个假鸡巴是硅胶材质的,底部有个吸盘,粘在地上很稳定。

然后骆钦蹲在地上,让鸡巴直直顶着自己的穴口。

地板很凉,骆钦光着脚感觉浑身的温度都要被吸走了。

龟头一点点没入肉穴,即使倒了那么多润滑,进入甬道还是很艰涩,骆钦觉得自己的穴口发酸,而假鸡巴入穴却连三分之一都没有。

“太难了……”骆钦声音颤抖,希望引来对方的可怜。

但沉刀并没有做声。

只能继续。

骆钦点着脚,又加了点润滑,身体慢慢上下起伏,肉穴将硅胶鸡巴又吃进去一寸。

花瓣发红,穴口被柱身扩成一个圈,看上去再无法张开一点点。

“沉刀老公……这个好大……真的塞不进去了……啊啊!”

骆钦娇滴滴对着镜头卖惨,没想到身下的鸡巴猛地动了起来!

这玩意居然会动?!!

骆钦根本来不及想太多,假阳一突一突地冲着花穴撞击出花汁,他没稳住双脚完全着地,一瞬间肉穴将鸡巴吞进去了一大半。

痛……

不会撕裂了吧……

“好难受……为什么……会动啊啊啊……”

【沉刀:遥控款的。】

“轻点……呜啊……”

鸡巴头如同一个炮机一样不断捅着穴心,骆钦被这强有力的刺激搞得两腿发颤,上半身都跟着抖起来,汁液从甬道中随着鸡巴的来回动作流出。

骆钦已经不冷了,激烈的动作和肆意的欲火让他浑身都发烫。

忽然假阳一顿,切换了个模式,速度加快,骆钦没反应过来,口中的呻吟支离破碎。

“嘶……啊受不了!太快了!啊啊嗯……”

猛烈的撞击中,假鸡巴上的青筋纹路磨过穴内一团软肉,骆钦的腰一软,被龟头袭向花心,还没几下,小腹一颤,一泡阴精从体内乍泄,冲刷着假鸡巴,从穴口溢出,丝丝点点淋在了地上。

骆钦用着全力起身,“波”的一声,壮硕的鸡巴从体内退出,包裹在硅胶下的电机仍在持续发动。

而屏幕画面里,少年瘫倒在地上,无意识抽搐的双腿交叠处隐约可以看到通红的穴口,屁股和双腿都被淫水打湿,地上更是一片狼藉。

直播间刷起一堆礼物,粉丝们骚话不断,榜一大哥送出承诺的别墅,没再说话,深藏功与名。

此刻房间中一个不引人注目的角落中,玩具兔子的塑料眼睛闪过一丝红光。

下课铃声响起,老师离开后教室里大多数学生结伴去食堂吃饭。

骆钦在桌上趴着睡觉。

他已经这样趴了一上午,尽管平时老师们上课不太管他,今天都忍不住问他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他当然顺着话头说自己确实不太好,随后老师也就随他去了。

不过骆钦的确不舒服。

早上起床上厕所后,擦下阴的时候纸上混着几道血丝,下体穴口酸得发疼,小腹一直胀痛,连带着他今天走路都感觉不对劲。

昨晚最后骆钦有力气爬起来关了直播,收拾好卫生后才想起来取下乳夹,自己的乳头都肿得发紫,上面微微有些破皮,现在穿着校服上衣磨得他乳头疼,他只能含胸趴着。

有点委屈。

但是看到直播间里的收入,又觉得可以忍忍。

这两天歇一下吧。

胃里饿得传出一声长鸣,骆钦闭着眼睛打算继续睡,这时身旁桌椅被拉开,一阵饭香传入他的鼻尖。

“你昨天打游戏到几点了困成这样?连饭都不去吃。”蒋焕关心道,提起一个一次性塑料饭盒:“喏,给你在校门口摊子上买的什锦炒饭,让老板加了鸡腿。”

骆钦坐起身,拿过来拆开包装大口吃起来,有了食物感觉胃里的饥饿感缓和了不少。

“吃完了待会跟我去趟厕所。”

“哦。”

蒋焕见对方反应极快地答应了,眉毛一扬:“不问问什么事?”

骆钦看了眼蒋焕,继续吃饭:“不就抽烟嘛。”

蒋焕嘴角一勾,带着几分痞气。

吃完饭骆钦从蒋焕混乱的桌仓里摸了半天,取出两个创可贴,体育生总是常备着这些以防不时之需。

“你要这干嘛?”蒋焕很奇怪。

“少管我,鞋磨脚。”骆钦态度冷淡。

蒋焕摸了下鼻子,没说什么,两个人朝着厕所走去。

学校厕所是单独一栋楼,男厕所在一楼,因为教师有职工卫生间,不常来这边,于是很多男学生喜欢偷偷聚在这里面抽烟。

但很明显,蒋焕来这里不止是为了抽烟。

从洗手池底下的暗槽里取出藏在里面的烟灰缸,蒋焕掏出打火机给自己点了根烟,自认为很帅地在烟灰缸里弹了下灰。

无他,烟灰落地上会被清洁工发现,然后上报学校,上学期出现过这种情况,教导主任直接组织了全校摸查,把学生搞怕了。

骆钦双手插兜站在一边,接过一根烟点燃抽了口。

吸烟过肺,吞云吐雾,熟练得像个老烟枪,这是他让蒋焕教的。

“劝你识相点,放弃助学金吧。”蒋焕靠着水池,讥笑说:“像你这么个肮脏的穷逼,学习好有什么用,再多的钱也改变不了你的穷命,何必浪费资源。”

二人面前,一个男生被另外两个男生压着正跪在拖过很多遍都拖不干净的瓷砖上,头发乱糟糟的,鼻梁上的眼睛瘸了条腿,校服上全是黑色脚印,背后还粘着一团黑泥。

他的眼神有些怯懦的畏惧。

李若这个人就和他的名字一样,性格绵软,讲话总是很慢,班里有人不怀好意便叫他“弱女”,意思是骂他像个女生。

起初只是有人恶作剧趁李若不注意抽了他的凳子,看他一屁股坐到地上疼得脸色煞白却根本不做声,逐渐便变本加厉,每学期发的课本永远是烂的,作业发下来就没有他的,桌子上总是被泼脏水,书包里经常出现活蟑螂……

刚进入高中时还有些同学和他做朋友,随着“弱女”这个外号越传越广,许多人都疏远了他,即使他主动搭话,大家也无视他。

仿佛他是个透明人,是眼前的空气。

这种情况他也向班主任反应过,老头把带头欺负他的几个男生叫去办公室,要求双方互相道歉,以后不许再发生这种事。

李若很奇怪他为什么要道歉,班主任喝了口茶,轻飘飘来了句:“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再说了,你是个男生,心态大度一点。”

李若那一瞬间心都凉了。

出了办公室,原本在老师面前一脸悔过之意的几个人直接把他拖到厕所里群殴了一顿,对着李若说绝不让他好过。

从那天起,李若的高中生涯变成了黑暗的地狱。

那些人很懂,从不在身上明显的地方动手,李若每次回到家脱下衣服,便是满身青紫的淤肿伤痕。

不知什么时候,李若注意到有些同学经常偷偷看着他一起嘀咕些什么,走在校园里还会有其他年级的人神色鄙夷地对他指指点点。

求了一个比较善良的女生,对方勉为其难告诉李若,学校里传说李若妈妈是个插足他人婚姻的红灯区婊子,而李若也是个跟着那个婊子妈卖屁股的男妓。

李若只觉得自己脑子立刻就炸了,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向那个女生道了谢离开的,也不记得自己怎么有了胆子冲到传谣的人面前,失去理智狠狠揍了对方一拳。

然而快意的一拳之后,换来的是如同雨点般砸下来的沉重的拳打脚踢。

之后他们被德育处叫了家长,因为李若先动的手,他妈妈来了后不断向对方家长道歉,赔付了全额医疗费后对方才作罢。

母子俩一路无言回了家,残破不堪的家。

一处深藏在城中村里的老房子,老旧到一进去就能闻到木头的腐朽味和潮湿的发霉味。这屋子至少有百年历史了,在这座城市兴起时它便伫立在这里,飞速的发展似乎遗忘了它,多年风霜让它如今四面漏风,夜里还总能听到蠹虫啃噬木头的声音。

这里已经是个危房了,然而住在这里的人却无法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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