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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打两炮的事儿

 

趁他抱着自己,容棾沂转头,来回在屋里环视了一圈:“我还没来过,你们怎么就装好了。”

“什么你们。”凌江替她纠正,“是我自己,我掏的腰包。”

容棾沂不服气:“不还是外婆和外公的家产。”

“啧。”凌江低头,吻在她唇上,不让她说话,“到我手里就是我的了。”

钱是,她也是。

“你的你还舍得给我花,我的。”

最后俩字,容棾沂故意拉长音调,在寂静的屋里显得格外刺耳。

“我想怎么分配怎么分配。”凌江故意在她唇角那块儿厮磨,用齿尖顶她不太明显的唇珠,“让我做你男朋友,兜里钱都是你的。”

容棾沂还是拿那个词堵他:“炮友。”

“做完你滚,让我好好睡一觉。”

“用完就丢?容棾沂,就算只是炮友,也不能这么对我啊,再说了,我还是你哥,伺候你这么多天,搂着你睡觉怎么了。”

她话说的难听,搞的凌江想要惩罚她,但又不知道从哪下手,所以剥了她的上衣,咬在她白花花的乳肉上。

殷红痕迹瞬间溜了出来,带着几颗牙印儿,遮都遮不住。

虽然没有字母属性,但他末尾舔弄的那一下,不免让她从口腔里溢出一些呻吟。

容棾沂皱眉:“你属狗的?”

“舒服完了就骂。”凌江呵笑,手还托在她臀上,接着,一巴掌骤然落上去,“怎么这么会算计?”

他力气大,虽然隔了一层棉裙,但容棾沂还是咬牙喊疼。

她托着凌江的脸,侧头咬在他耳垂上:“别跟我玩s,我不喜欢。”

左耳。

也是她留下的痕迹。

凌江爽的直笑,浑身都在颤抖,被他抱在怀里的容棾沂也跟着晃,胸肉一览无余袒露在他眼前头:“哪就s了,差的远。”

她本来想抬头看凌江笑什么,结果目光率先落在自己因为他的动作而晃荡的乳房上。

觉得不好意思,她就拿胳膊去遮。

她的那些小动作,全都收在了凌江眼里。

凌江忽然托着她的腰,转了个圈,让她背靠着门,狠狠舔弄她的乳包。

忽然袭来的刺激,弄的容棾沂不受控制弓起腰,想要驱赶身前的作祟着,却弄巧成拙把自己送出去。

口中喘息不止,凌江以为她是想要,轻易撩起她的裙摆,弯腰褪了她的保暖裤,指尖送进她湿濡的地带。

揉上她阴蒂的瞬间,容棾沂没忍住,啊叫出声,腿心的痒意弄的她浑身跟着颤。

“唔——”

荒凉中,害怕自己因为他的抠弄站不稳摔到地上,容棾沂伸手握上门把手,算是找个支撑。

把手很凉,他的手却很烫。

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凌江笑着掐起她的腰,手指在她花穴里模仿性器来回抽插。

裙摆下垂,凌江虽然看不到里面的景色,但也知道她湿的很重。

“棾沂,我手上都是水。”

淫靡的水声暴露在空气里,夹带着她细微的呻吟。

容棾沂缩着小腹,一脸绯红。

凌江很喜欢拿手抠她那块儿软肉,抵着她的敏感点轻磨。

“啊嗯…”

容棾沂忍不住,泄了出来,热流全都浇在他手上,滴滴答答淌到地毯上。

她喘息着,身上没了力气,腿软到几乎站不住,一下倒进凌江怀里。

凌江对她的“投怀送抱”很是满意,把她平放到地毯上,彻底剥了她的裤子,趁她晃神戴上套子,就着穴口的湿润,直抵深处。

“啊哼唔……”

喘息声成串从她喉腔里溢出来,凌江光裸的胸膛上,一瞬间便多了两道猩红的痕迹。

凌江进的太深,没得及动弹,仔细欣赏她绯红的脸,容棾沂想要趁机夹紧双腿赶他出去,双膝却抵在他腰上。

她的腿间,早已被他占满了。

凌江伸出手,顺着她的眼尾一路向下摩挲。

他指腹间有茧,路过她滑腻的胸口时,有意无意在她的挺起上多作停留,神经和理智几乎要全部被他占据,引的她顺口弓腰。

和她那会儿往自己嘴里送时动作一样。

凌江拿掌覆在上面揉搓,高傲拒绝:“不吃。”

容棾沂抬手戳他的腰,想要撩拨,但没力气,只能软绵绵地抵着他。

她张嘴,轻呼一声,语调淫荡的不像样子:“动。”

他进去好一会儿了,但没动作,腿心的空虚正等待他抽送,所以格外敏感。

“贪心。”凌江用指尖去夹她的阴蒂,像在上面夹她乳头那样,缓慢抽插起来,“上面也要,下面也要,骚。”

他沉腰,忍不住问:“容棾沂,以后能不能只对我一个人发骚?”

撑着地毯支起身子,像是迎合他的动作,容棾沂拿手抵在他唇上,摇头说:“不是讲条件的时候。”

清醒又妖媚。

“你下面可不是这么说的。”凌江不想丢面子,装作气定神闲的模样勾着她的黏液,送到她眼前给她看,“很多呢。”

看她不说话,凌江挺腰深入,顶在她深层的媚肉上。

“好喝吗?”

容棾沂握起他的手,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全都塞进他嘴里。

她说:“你吃吧,我比较…嗯慷慨,送你的…”

“当然好喝,甜滋滋的。”凌江轻笑,下面动作却不温柔。

像只猛兽一样毫不爱惜地往里顶。

容棾沂尚在喘息的身体瞬间换为紧绷的姿态,小腹不停收紧,樱红的嘴张了又张,握着他手腕的手也跟着颤。

“呜好深啊……”

凌江被她夹的太狠,险些射进去。

他看着她樱红一片的脸,忽然就满足起来,扶着她的腰狠命抽插。

用力顶开她的禁锢,磨着她的敏感点让她放松。

容棾沂受不住,地毯几乎要被她空闲的手揪起,嘤咛声不间断从喉头里溢出。

“啊啊啊啊别顶了凌江……那里不行……”

她爽的要哭出来。

“不行吗?”凌江不信,拇指磨着她的阴蒂,“我看你挺爽的。”

容棾沂被凌江送上高潮了,潮吹一串接一串,连着三次,因为他发狠不断的深顶。

小腹还在痉挛,容棾沂也没回神,脑海一片空白,只知道凌江还在里面。

她被顶的说不出话,只能呜呜咽咽地哭。

高潮迭起后的身体透着粉欲,凌江像头野兽一样,埋在她身上深吻。

小腹还在不断凸起,他的柱身还在里面,一下一下抽插顶弄。

“太快了凌江……”

她好不容易张嘴说出来一句,想要求饶,就被凌江拿肉棒堵上了,粗胀的东西顶的她失声,只能喘息嘤咛。

跟她做了也好几次了,说不出对她身体有多了如指掌,但怎么让她舒服怎么治她嘴硬,凌江还是有门道的。

上面说不出话,想让他停,容棾沂没办法,只能用下面夹她。

甬道被他收紧,阻碍他的前行,要想继续,就要费力把她顶开。

凌江干脆如她的愿,又顶了几次,匆匆射进去。

他也知道,自己顶的狠了,哪能让她成串的潮吹。

容棾沂眼角的泪不停往下涌,凌江俯身舔舐,把带着咸味的泪收进肚里,大掌揉着她的胸。

反正不能停。

本来是心疼她,让她歇一会儿,结果容棾沂刚能说话,张嘴就问他:“你吃的什么特效药,忽然这么猛。”

她喉咙哑了,刚才叫太久,再加上这几天不怎么喝水的原因。

凌江黑脸不说话,掰着她的下巴,伸舌到她嘴里,舌头绞的她舌根都是疼的,呜呜咽咽说不出话。

最好一直说不出话,一张嘴就惹他生气。

沉吸一口气,凌江掐着她的腰,轻易变换她的位置:“容棾沂,我吃了三盒,你好好受着吧,看我今天怎么操死你。”

其实不怪容棾沂,确实是他这次憋了小半个月,比之前厉害不少,搞的她出现了错觉。

他扶着柱身,换了新的套抵在她臀上,从她穴口抹了一把黏液粘在阴茎上,就开始往里进。

后入的姿势,交合处完全被占据。

凌江入的很深,第一下就直直顶进她的胞宫。

“啊——”

容棾沂嗓子彻底哑了。

她说不了话,只能侧身拉凌江的手,握着他的胳膊轻晃,试图让他温柔一点。

但——

没一点儿用。

凌江根本不管,因为容棾沂是真的惹到他了。

和她做了这么些次,次次羞辱他,问他怎么治好的。

他明明就没问题,第一次也只是因为紧张而已。

啪啪啪。

臀瓣撞击的声音格外响亮。

凌江顶的一次比一次深,热流像是活泉一样,他每深入一次,就会流出一股,全都浇在他粗长的阴茎上。

容棾沂被他操的彻底说不出话了,直翻白眼,仿佛要被送到天上去。

可惜,天上没人敢这么操她。

没一会儿,她臀瓣就已经红的惊心怵目,惹人心疼。

凌江虽然看着,眉头微皱,但也不停。

他得给她个教训,不能总拿他开玩笑。

他俯下身,右手顺势揉弄她的阴蒂,左手摁着她挺翘的乳尖。

受不住三层夹击式的刺激,容棾沂昂头,又被送上高潮。

暖气温度逐渐升高,她的身上潮红一片,黏腻的汗液也涌了出来。

凌江打开床头柜,拿出他早前买的三对乳夹,选了三个用在她身上。

双乳用了一对,阴蒂用了一只,弄的容棾沂眼泪留个不停。

不过还没完,拳头大的按摩棒也在跃跃欲试。

凌江扣着她的肩,不让她逃,一下一下发狠撞进去。

浴室、窗前、沙发上、洗脸池、浴缸里、还有床上,只要是能看到的地方他都来了个遍,一直操到她失禁才停。

床单地毯湿的能拧出水,凌江就把她放到沙发上,小心翼翼给她擦药。

小妹妹被他操晕了,呼吸均匀躺在他怀里,殷红的小嘴一张一合,俯身凑过去,还能听到她在骂他王八蛋。

凌江闷闷哼了一声:“谁让你质疑我。”

他伸手,戳着她的脸,轻轻笑起来。

忽略他骂自己话,看着还挺乖的。

换了床单被褥,把她放上面,凌江拿起手表给外婆打电话。

“外婆,棾沂这两天学习压力大,心情不好,我带她去散心,老师问你就说知道。”

谎话连篇。

明明是把人操狠了回去没办法交差。

北郑的雪落的不算晚,和天气预报上的一样,十二月初,初雪准时到来。

凌江多少还会有些期待,容棾沂却一点也不想看,整天窝到床上。

因为大雪对她来说意味着分别。

她们残破的家庭,大雪就是开端。

容父生性浪荡,婚后不着家,不管去什么地方都是说走就走。

她的出现也是个意外,周韵吃了避孕药都没避掉。

所以一生下来,外婆就说她命大。

结婚生子,绝对的人生大事。

容父依旧待在外面风花雪月,留周韵月子里独自迎客。

偏偏周韵那时候对他不死心,认为只要她肯忍耐,这个家就还有缝合的机会。

所以她没日没夜的忍,仅有的温柔也在容父带别的女人回家时消失殆尽,之后对容父动辄就是打骂,却始终没动过她。

容棾沂知道,这个家对周韵来说是折磨,是鬼窟,所以她不想周韵留下。

但她也知道,周韵不会轻易走的,她是容父要挟周韵的筹码,如果周韵要离开,就一定会带她走,容父势必不同意。

他那种人,逼急了什么事都做得出。

所以容棾沂只能自己把周韵推开,让她心甘情愿地离开。

她学打架,抽烟,当着周韵的面喝酒,带男同学回家是常事儿,翘课翘到学校要开除她。

但她不在乎,只要周韵愿意离开,她做什么都值。

十五岁那年,她如愿看着她俩离婚,容棾沂跟了容父,不让周韵为难,主动选的容父,说讨厌周韵。

看着空荡荡的家,容父喜欢拿她发脾气,认为是她加剧了他和周韵的分离,没少打她。

他动手,容棾沂就也打回去,但容父力气大,她打不过,总是吃亏。

后面容棾沂干脆就不回去,拿着他的钱往外跑,只要是在晚上,网吧里准能看见她的身影,偶尔也会和捡垃圾的大娘一起露宿街头。

周韵给过她一把她新家的钥匙,但容棾沂从来没去过,她怕姓容的会跟,天真的想把周韵保护起来。

上次跟凌江一块儿去的是间空房,她随便找的,在外面看到屋里没装修,知道没人住,所以才去的。

钥匙对不上,门当然也打不开。

容棾沂很少会见周韵,因为她从潜意识里认为,只要她们不见面,就不会有事情发生。

“容棾沂,起来了。”凌江站在窗前,啥也没穿,差不多与雪景融为一色,“躺三天了,下个雪你怎么还颓废起来了。”

远远眺望两眼,她就重新躺回被窝里:“管我。”

“还气呢?”凌江轻笑,欠嗖嗖跑到她边上,“咱就事论事,你先说我不行的,我才那么做,咱俩应该两清。”

容棾沂侧身,背对着他:“滚,不穿衣服别挨我。”

一挨他就起反应。

泰迪。

绝对的泰迪。

凌江挠头控诉:“我衣服湿了,没干,也没得穿,你弄的。”

“神经病。”她揪起被子,全盖到自己身上,留给他一个冷漠的背影——啊不对,是包被。

凌江咬唇,故作委屈:“你要冻死我。”

容棾沂看都不看他:“活该。”

然后他就开始哭。

“你真恶心,比荣奎都恶心。”

荣奎是她那个可以说是已经死了的爹。

“我跟荣奎?”凌江震惊,心里被堵了一块儿,“我可比他好太多了,拿我跟他比什么,讨厌我就讨厌我,我又没跟他一样背叛你。”

荣奎做的那些事情,容棾沂从没告诉过他,但他却知道的清楚。

“你怎么对我脾气这么大,对你们班那些同学就笑嘻嘻的。”凌江垂眸,说的格外委屈。

其实容棾沂也不知道为什么,但她知道,凌江会包庇她,不管她做什么,凌江都不会觉得不耐烦。

她想了想,认为这大概是——

有恃无恐吧。

知道他会一直偏向自己。

容棾沂还是不说话,把被子往边上拉了拉,给他腾地方,默许他上床。

她暖不热被窝,凌江只要一走,要不了多久她就该觉得冷,更别说现在什么都没穿。

凌江身上总是很热,哪怕不穿衣服,温度也烫的骇人,所以他一贴上去,容棾沂就不抖了,安安静静任他搂腰。

他问:“晚上想吃什么?”

容棾沂摇头说不饿。

“那就番茄炖牛腩,你前两天不是说想吃卤鸭腿,我看看给你点。”凌江用空闲的手捧着手机,“纸包鱼呢?微辣吧,我让送上来。”

容棾沂拉着他的手,轻轻揉搓,漫不经心问道:“你钱不是都给我了,火锅又是你付的,哪儿还有。”

“外公给的。”凌江无奈地笑,头贴在她背上,“你也知道我没钱都给你了啊,容棾沂,哥对你可是一心一意。”

容棾沂瘪嘴:“你自己给我的,外公怎么不给我?”

“没说不愿意。”凌江点完餐放下手机,伸手揪她耳朵,“外公又没见你,再说了,他给的是他私房钱,我偷偷撞见的。”

容棾沂多少有些惊讶:“外公都多大了,还藏私房钱。”

“不管多大,都得怕老婆啊,你要跟我在一块儿,我也怕你。”他转着指尖,在她太阳穴上按压,“闭眼,闷了这么多天,肯定头昏脑涨的。”

容棾沂真的闭上眼睛,她咂嘴,问道:“你衣服不是湿了,怎么回去的?总不能裸着。”

“羽绒服又没湿,贴身的湿了。”凌江嘿嘿直笑,“关心我啊。”

容棾沂忽然叹气:“你真自恋,我是觉得你说假话故意上我床。”

凌江手上动作没停:“天地良心,我可不骗你,而且,我是你哥,上你床怎么了?”

“这叫什么来着?”凌江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你手机里的那些骨科,兄妹嘛,咱俩也是,没什么不行的。”

“棾沂,你是不是跟我做了之后才看的?”

容棾沂不说话。

“棾沂。”他又打算往外蹦骚话,“你下面水真的挺多的,我每次看它们淌出来都会觉得浪费。”

好端端的,又提这个。

“浪费是吗?那下次你拿杯子接着,渴的时候端出来喝一口。”容棾沂无语至极,“神经病啊说这个。”

他收手,滚烫的手覆上她的胸口:“下次——,是什么时候?”

“滚开,烫死了。”容棾沂又推他。

“它更烫。”凌江扶着柱身,紧贴她的臀缝,“棾沂,它很想你,都过去四五天了,给我进去舒服几次怎么了。”

等了十多秒,也没等到她的答案,凌江不管了,直接强上。

反正他今天是一定要做的,惹她生气也不行。

摁着她消瘦的肩,让她在床上平躺下去,掀开被子,凌江转到下面,直接开始舔了。

他突然的动作,让容棾沂眉头皱的很深,腰身直颤。

“唔…”止不住的嘤咛。

她没拒绝。

凌江来劲了,舔的更深,舌尖灵活钻进她穴口,酥酥麻麻夹带着酸胀的感觉很快袭进她大脑。

穴口一张一合,轻易就能吸到他的舌头。

“哼嗯…”又是一串呻吟,凌江揉上了她的阴蒂。

带着薄茧的指尖不停剐蹭那块儿凸起,沿圈儿在上面打转,诱她淫叫过后再摁下。

拇指摁在上面,中指直接曲起顶了进去,直抵她那块儿软肉。

带着温度的水浇在他指腹上,凌江浅笑一声,拿舌头抵上她的阴蒂。

“嗯…不行…那里…别碰嗯啊…”

她叫的越魅惑,凌江手指进的越深。

抵着那块儿软肉,凌江故意抠弄,来回在上面拨动,弹钢琴一样,有节奏的按压。

凌江抬头,顺着她腿间的沟壑,想要看她的眼,却只看到她弓腰挺立的胸脯。

高潮的时候更好看。

生出这个想法后,凌江舔的更加用力,淫靡的水落了不少到他鼻尖上,樱红的小穴还在收缩,诱引他把东西放进去。

拉开抽屉,找出一个酷似按摩棒的东西,凌江放了进去。

冰凉的触感弄的容棾沂一个机灵,眯眼向下看,结果只看到一个粉嫩的顶端。

她喘息着问:“呜…什么东西,怎么可以放进去。”

“小玩具,你看的上面写了。”凌江气定神闲打开开关,往深处放了放,解释说,“跳蛋和珠塞的结合体,要放后庭的,我不忍心,所以放这里。”

说这话时,凌江的手还在她阴蒂上抚摸。

那东西前端会在里面颤动,但不会进出,和凌江的阴茎有很大区别。

容棾沂撇着嘴:“不舒服…嗯…凉的。”

“娇。”凌江伸手搭在她胸口上,“你不是喜欢?”

另一只空闲的手则拉着粉嫩的东西抽动。

刺骨的凉意不断刺激着容棾沂的神经,她抬腰,想要把它挤出去,却只适得其反,越挤越深。

殷红的小嘴不断溢出呻吟。

知道哪儿能让她舒服,凌江就可着那个地方让顶端触碰。

神经末梢多半都被凉意占据,她眨着眼,氲了一眶雾气,眼尾挂着半干的泪滴。

没一会儿,她就跟着高潮了,虽然舒服,但她并不喜欢,也没多少情动,眸中都是困倦。

凌江看得出来,于是他问:“怎么了?”

她眨着眼,用力挤出眼泪,做出可怜的样子:“能不能不用这些,我不喜欢。”

“不喜欢?”凌江怔了一下,以为她在开玩笑,但她神辞认真,不像是玩笑。

他问:“为什么?看你看的那些书里都有,以为你想要才买的,真不喜欢啊?”

容棾沂点头,有点撒娇的意思:“它好凉,弄的我肚子不舒服。”

凌江轻嗯,抱她到自己怀里,抚着她的背安慰:“那以后不用了,等会儿我把它们都丢了。”

他其实不喜欢,甚至觉得厌恶,冰凉的东西放进人身体里,还是他爱的人。

虽然知道那是别样的情趣,但他还是觉得有种看着她被侵犯的不适感。

可她看的书里都有提到,凌江以为那是她的癖好,特意买的,没想到她也不喜欢。

“看是看,实战不行。”容棾沂嘟着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忽然想跟他撒娇。

她低头,吻在他湿润的唇上,淡淡的甜味钻进嘴里,她问:“你吃糖了?”

凌江一愣,抬手摸唇,正疑惑的时候,余光瞥见她身下湿了大片的床单,瞬间明白。

在看她通身的粉,他点头:“粉色的糖,应该是草莓味儿。”

容棾沂哦了声,正眨眼,凌江揽紧他的腰,挺腰顺着缝隙插进去。

她没防备,被他顶的直往后退,但又被他拦着,没能躺回床上。

腰肢被他撞的一软,浑身上下瞬间就没了力气,只能挂在他身上。

女上位的姿势,她却不会自己动,只能靠凌江抱着她顶弄。

她没什么着力点,看着凌江因为过分用力猩红的眼和额上暴起的青筋,多少有些恐惧。

怕他再把自己操到失禁,两天下不去床。

她低头,讨好似地吻着凌江的喉结,问道:“能不能不从后面?”

凌江不答反问:“我拢共从后面弄过你几次?”

她埋头:“我哪知道啊嗯…呜…那里不行…好爽…你每次都插的我什么都想不了。”

只听了前面,凌江觉得她不用心,发狠顶撞,听到那个插字的时候,他才发现是自己错怪她了。

所以补偿地照顾她的乳包。

容棾沂的胸型很漂亮,虽然只有橙子的大小,但饱满,格外白嫩。

他低头,含上她的乳尖儿,轻轻用牙齿刮蹭。

容棾沂抱着他的头,挺着乳肉往他嘴里送,说道:“他们说我胸小,凌江,你觉得呢?”

凌江挑眉,眼眸微抬,黑眸里透着几分蟒蛇的侵占性,仿佛下一刻就要主动发起进攻,格外危险:“他们?谁?”

“就是哈啊…”

“我们班后排那几个,男女都有,说我胸小。”

她努着嘴,俨然一副被伤到了的模样:“凌江,真的小吗?”

不小。

他吃不完。

像是要证明自己的存在,凌江张嘴咬在上面,留下一排带血的牙印儿。

“小,没事儿,还发育。”

嫉妒心被占满,他没办法,不能拿容棾沂撒气,只能逗他自己。

容棾沂气呼呼地捂他嘴:“别吃了。”

凌江不同意,伸舌舔她的手:“怎么还带气急败坏的?”

“你不是说小吗?”容棾沂气的咬他脖子,“那就别吃了,也别操我…”

“啊…不行…好深凌江…呜不是那里…”

“好舒服…好厉害…呜不要了…”

凌江不回答,掐着她的腰使劲儿往里进,硕大的龟头不停刺激她的敏感点,次次顶到宫口。

高潮再次袭来,爱液全都落在他茎身上,还有不少粘在他硬硬的毛发上。

凌江哼笑,握着她的乳在手心里揉搓:“到底要不要?明明爽到一顶就出水。”

容棾沂没心思理他,整个人还陷在高潮带来的快感里。

她是舒服了,但凌江还没射进去。

主要是他不想在这儿。

捧着她艳红的脸,凌江吸她唇角,抱起她往落地窗那边去:“换个地方。”

虽然开着暖气,但出了大床的范围,容棾沂就觉得冷,唯一可以取暖的就是凌江。

所以她紧紧贴着凌江,双腿缠在他腰上,不停往他怀里缩。

他的柱身还待在她小穴里,虽然没动,但下地一走,和正经抽插没什么区别。

每走一步,肉棒就会往里多进两分,插的她淫液直流,滴滴答答落在地毯上。

“呜…别动别插,我冷…”

“凌江,你暖一暖我…”

“你下面好烫啊…好暖和…”

几步路的距离,就入的她脑袋昏沉,什么话都往外说。

平时在床上的时候也没见她情迷到这种程度。

凌江低头,撬开她的唇瓣探索:“喝假酒了?”

容棾沂想要说话,舌头被他卷着,呜呜咽咽什么也说不出。

到了落地窗前之后,他往地上一坐,背贴着窗,让容棾沂看窗外的落雪。

大雪白皑皑落在地上,厚毯一样搭在地上。

容棾沂觉得冷,往他身上缩了又缩。

凌江没办法,从黑色真皮座椅上拿了一个毯子裹到她身上,开始抽送。

“下面好亮啊凌江,到处都是白色,你能不能把我从这儿摔下去?”

恍惚中,她好像又看到那年大雪时和周韵分别时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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