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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行摸碰新娘的下身令新娘失去反抗的意志

 

“姐,让弟弟来填补你的空虚……让我与姐姐作爱,好好服侍姐姐……”

陆西沉听到弟弟露骨的表达,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心头赫然一阵骚动,一双杏眼先是一瞪。

但还来不及反应,弟弟的右手中指向她那高耸的乳峰顶端--那颗像艳红葡萄般的粉嫩乳头上轻轻一碰。

姐姐顿时媚眼半闭,满目含春地娇哼了一声:“啊……!”

娇嫩敏感的乳尖竟经不起弟弟的一下放肆挑逗,即时变硬起来。

陆琂之也不由被大姐的反应引诱得赞叹起来:

“啊!姐你相当的敏感呀!”

陆西沉一听立时羞得满面通红,正欲加制止,但随即又被色胆包天的弟弟进一步的非礼行为刺激起久旷的欲火。只见陆琂之一双魔手已伸向陆西沉那对肥白大奶,运用着纯熟的技巧、恰到好处的力度在猛搓狠揉着。

对于弟弟的侵犯,陆西沉竟出奇的感到非常受用:

“噢……不……琂之……不行……不能这样对姐……”

虽然姐姐嘴里吐出与内心感觉相反的话,但一点也瞒不过身为弟弟的陆琂之,他充耳不闻地继续向大姐作出进攻,陆西沉虽不断叫停,却并未作出激烈的反抗,或者说她根本就不想反抗。

陆琂之从大姐的反应看得出来,她根本就是受用极了,随着那按在她双峰上不停搓弄的动作,陆西沉赤裸丰满的娇躯不由自主地轻摆乱扭,雪白肌肤从嫩脂里微渗出一抹晶莹剔透的香汗,女性的体香和因体温上升而挥发出的身上涂的香水的混合香味,充斥了整个书房。

她秀眉黛扬,红唇微翘,两只水汪汪的含春杏眼,分不清到底是渴望着喜极而泣,还是要悲痛落泪,一副楚楚可怜却也妖艳撩人的模样;干渴的喉头透过烈焰红唇发出一起一伏、由小声变大声、从缓至急、由低沉到高吭的呻吟浪叫:

“噢…雪雪…哼…好…好美啊!不…不是……琂弟……快…快停止……姐不准你这样……不准不听话……你…噢唷……再不停手……姐…啊…姐可要惩罚…惩罚你了……”

理智告诉陆西沉不能把事情再恶化下去,希望能用严厉词令把她那还认为是年少无知的弟弟吓退,心想他到底只是个十七岁的少年,只要给他一点大姐的威严,必能叫他乖乖就范。

无奈这念头很快便教她后悔知错,因为弟弟老早已被眼前这具扭动着淫靡姿色的裸体、成熟女人特有的体香味以及荡魂蚀骨的娇吟声所交织成一种淫欲横流的气氛,彻底激发起他那原始兽性,已经是欲罢不能,陆琂之意识到事情到此已经是不能回头,只好背水一战,他要把大姐征服,占有她、使她成为自己的女人。

为免再被大姐出言干扰,陆琂之索性用嘴巴吻上她的朱唇,伸出舌头就往陆西沉的嘴里钻,穷追着香舌猛卷,同一时间一手伸向她雪白小腹下的神秘花穴,誓要让大姐彻底沉沦。

“唔唔唔唔唔唔……啊……”

当陆琂之的手猛然直抵目的地之时,陆西沉相对地哼出一声震撼的哀叫。

陆西沉做梦也不会想到,她那个年少无知的弟弟,竟大胆到了这样程度,竟然敢对自己大姐作出如此疯狂的性侵犯。举臂欲挡开陆琂之无礼的手,双腿拼命合拢,但仍不敌对方的蛮劲,心下一惊,朱唇拼命挣脱弟弟,喝骂道:

“不听话的……啊噢……小…少年……够…呜…真的够了……到此为止吧!你…唷唔…若再不停下……看…唔呀…嘿…以后姐还…理不理你!呀……唔唔……”

她的话还犹未了,香唇随即又被堵上。

“呜……终于触摸到了,终于都触碰到姐最秘密、最宝贵的女性禁地……!”

陆琂之此刻骤然顿觉前所未有的成功和满足,但更叫他惊喜又愕然的就是发现姐姐的那个私密花穴不知何时竟已经成为水濂洞,滑潺潺的淫水沾湿了整个穴口,陆琂之的手不禁再往下探去,才发觉就连两瓣肥美浑圆的肉臀都早被洪水覆盖,他毅然放弃了嘴里对大姐香舌的追捕,探头往下看。

地毯上除了一端是刚才大姐自己在手淫时遗留下来的一大滩潺潺淫水迹以外,此刻正承托着大姐那性感肉臀的一部份,地毯不觉又已经被湿淋了一大片。

“呜……不能……不要看……”

终于都被发现了,陆西沉所担心会被揭发的秘密就是这个。原来自幼她就是一个蜜液分秘量奇多的少女,当然,这是指被高度刺激起强烈性欲的时候,因此,就算再愚蠢的人,都会明白是那一回事了。

陆琂之目睹这个情景,不禁喜出望外,色迷迷的眼睛盯向大姐。陆西沉被弟弟这么赤裸裸地盯着,惭愧得无地自容,竟作出了异常的反射性行为,一手抱住了陆琂之的脖子,整个人就躲进他的怀抱,万分娇羞地把头埋在他的胸膛里,娇咤道:

“坏…坏透了……坏弟弟…竟敢这样对姐姐……唔哼……”

刹时陆西沉就好像变成了一只温柔顺服的待宰羔羊般,平日那高高在上的气焰和刚刚还在强装着、那教人敬畏的大姐架势一下子消失殆尽。如此娇态除了叫陆琂之看得心花怒放外,亦越加激起他要把眼前这块肥美天鹅肉咬到口的雄心壮志。

“姐,这可真算是春潮泛滥呢!”

此刻沾沾自喜又心高气傲的陆琂之自恃占着有利的上风,竟大胆放纵地对大姐出言调戏起来了。但同时手下动作并未放慢,不忘乘胜追击地一手紧抓陆西沉的雪白大奶,拇指跟食指狠狠挟住挺凸变硬的粉红乳头就是揉、搓、捽、磨……不时更肆虐地用力一捏,直教大姐感到麻、痒、骚、酸、痛,真的可谓百感交集,欲仙欲死。

本来咬碎银牙紧合着不愿为承认这绝妙手技而发出赞美唿唤的小嘴,此时也只能妥协:

“啊……噢嘿……唷……好……好美……”

无奈还未能给贪婪的弟弟感到满意,下面湿透滚烫了的花穴又被弟弟一手抓个正着,魔掌缓急有序地时而轻抚、时而猛揉,最后灵巧的中指直向花穴中心已膨涨到极限的阴核挑逗。

“啊啊啊啊啊……唷唷唷唷唷!……”

长长一声凄厉哀怨的浪叫,陆西沉脑海一阵刺激,神智不太清晰,她感到绝望,想要放弃抵抗。愧惭自己竟敢看轻了弟弟,十七岁的小伙子竟拥有这么一手让女人折服的本领。

“姐,你应该知道弟弟是多么的爱你。我知道姐姐其实是很需要的,既然如此,不妨抛下所谓的矜持,让弟弟全心全意地去侍候姐姐……”

陆琂之挨身在姐姐耳畔,口里说得温柔,手下动作不停,邪恶的中指猛然对着阴核又是一逗。

“呜呜呜呜呜……”

正值妙龄年华、且天生对性欲就是特别敏感的陆西沉,早已抵不了那份长久以来的原始欲望。但到底眼前人是自己的亲生弟弟,碍于那份世俗的礼节和人类的道德禁忌,再加上还未能抛开身为大姐的那种辈份与尊严,她始终也找不到下台阶。

“琂弟……我的乖弟弟……请你听姐姐的话……我们是姐弟……你和我做……那么就成了乱伦……这是为世所不容的不伦行为……你现在年纪还小……姐姐原谅你的无知……但切要适可而止……不能一错再错……”

陆琂之听后并没有为大姐的话有所动摇,迅速站起来把身上所有的障碍物除下,春心正荡的陆西沉仍旧软弱无力地躺着,但当弟弟的肉棒暴露在她眼前时,不禁破口娇叹:

“啊呀!好大……好大……”

大概有十八厘米长的大肉棒像铁柱般怒立着,它的主人却是一个与它比例绝不相配的十七岁少年,陆琂之个子不高,还不到165厘米,身形亦不魁梧,相对地与身材高挑16里面丰满的大姐陆西沉比起来,更加显得矮,因此陆西沉万万没想到,小时候帮弟弟洗澡时,所见那只还不成气候的小鸡鸡,现在竟……

说时迟那时快,陆琂之已把陆西沉按在地毯上,将大姐修长的双腿扒开,敏捷地把那对粉白大腿用手环抱着,小腿搁在双肩,纯熟地使出一招“老汉推车”,对正中心点一用力就往下插去,非常清脆利落,没有多余的动作,清脆地一下子就把大半个龟头埋入小穴里。

“噢……痛……”

粗暴的交合来得太突然,何况要面对的是一支雄伟巨棒,陆西沉痛得皱眉了。

“啊!姐,对不起……琂弟弄痛了你吗?”

陆琂之到底也是疼爱大姐的,于是停了下来,不禁低头看去,发现大姐股缝间虽早已洪水泛滥,但缝隙里那一道黏黏湿濡的沟渠原来竟这样的幼嫩狭小,鲜红色的水蜜桃被一撮稀疏的耻毛薄薄覆盖。

陆琂之暗叹这正是自己最喜欢的类形,顿时如获至宝,忍不住伸手拨起一小撮阴毛摸上一把,触手轻柔软熟,教他宠爱万分。阴毛沾满黏黏爱液,是大姐对性欲渴求的最佳物证,想着更觉兴奋莫名,一手把毛逆上拨去,整个肥美饱满的成熟花穴即时无所遁形地暴露了出来,隆隆凸起的小穴满淫水黏液,嫩红穴肉被大龟头挤压得涨卜卜的左右分开,中央那颗黄豆大小的阴核膨涨得似在一卜一跳的,好不可爱。

“哎呀……琂弟不要看……求……求求你……不要……”

试问世间上有哪家的大姐,会喜欢这样子把阴花穴无遗地表露在自己的弟弟眼前?尤甚是这么一个溢满淫水浪液的花穴;一个正被自己弟弟的肉棒挺压着的花穴。

陆西沉心里极想逃避,但两条光滑大腿正被陆琂之双手牢牢的环抱锁缠,花穴被五指及龟头抚弄顶压得又酸又痒浑身乏力,硕大肥臀扭来扭去淫态尽现……

陆琂之并未急于进攻,他知道要将大姐的欲火燃至沸腾,才能给她最高潮的享受。于是慢慢地用龟头在蜜穴周围的黏膜肉壁不断地旋磨打圈,时而挺前半、时又后缩数分,与其说是抽插前的爱抚,不如说是叫人难受的顽皮折磨。

“噢噢……呜呀……痒……好痒……琂弟……姐……啊……痒嘛……”

“姐,刚才听你说什么“好大……好大……”的,你指的是什么?是不是想说琂弟的肉棒好大呢?”

陆琂之为使大姐能尽快投入,于是便说一下调情话培养气氛,岂料又被大姐一顿喝骂:

“呀……什么……坏弟弟……不……不准说……秽语……不准……啊唷唷唷唷……”

陆琂之顿时感到没趣,未让大姐把话说完,两只手指就伸往那敏感的小红豆不住捏弄,刺激得陆西沉全身发软,娇躯随着阴蒂每被捏弄一把,便不自然的抽搐一下:

“啊呀……噢噢噢……不行……啊……琂弟……姐不许你这……不准……好……好痒……唔哼……要……快……快嘛……我要……快……给我……噢噢……”

陆琂之知道如今的大姐已被自己精湛的性爱技术折腾得将要投降屈服了,本来想“服侍”她一下,但童心未泯的他见大姐还是这般嘴硬,内心有点不悦,再加上陆西沉到此地步还是如此凶巴巴的,掏气的陆琂之不禁泛起了一股报复心态,竟想着要给大姐一点小惩罚来。

“姐,你哪里好痒呀?告诉弟弟,好让弟弟替你搔搔痒呀!”他猥亵的问道。

“啊……不……你……你明……明……知故问……呀……不……不要……”

陆琂之加强了龟头摩擦的力度,并且加速挟住了阴核的手指一捏、一捏、又是一捏。

“呀啦……呜呜呜呜呜……不要……琂弟……乖……不要……饶……饶了姐吧……”

陆西沉被弟弟逗弄得死来活去,一双媚眼泛红起来,若啼若闷的眼神哀哀地凝视着弟弟。

陆琂之看在眼里更感得意洋洋,但却未有放过大姐:

“姐,琂弟并没有对你怎样,只是想知道你哪处好痒,好让我可替你搔上一把、止止痒而已!”

始料不及弟弟竟会懂得这样的成年人把戏,竟然把自己的大姐逗弄调戏至这个地步,本来一句“小穴好痒”可能已把事情解决,可是要陆西沉这位知书识礼、平日尊贵优雅的美女吐出此等下流脏话自是不易,更何况是要在自己一向严加管教、千叮万嘱不许说粗言秽语的弟弟面前说,恐怕要死会来得容易些呢!

陆西沉想着想着,不知何时小穴已被一股温热湿烫的暖流侵袭进来,好像有一尾刁钻灵巧的活游鱼正闪电般窜滑进玉穴的深渊,这下可叫她比刚才更难受万分,直教她急得快要哭下泪来,回神一看,却原来陆琂之竟用他的乖巧长舌在舔弄着自己的花穴,由外而内、由浅入深的不停快舔着。

“哗啦……琂…弟……呜呵……唷……别……别舔……脏……啊……好……好痒呜……”

“雪雪……雪……吮……吮……”

凌厉矫舌把肉缝内的湿润黏膜舔舐得“吮吮”有声,陆琂之两手仍死命环抱着陆西沉,手掌却按在花穴左右,将两片涨卜粉红色的大阴唇向两边扒得大开,舌头不停在穴缝中央的柔嫩穴肉来回前后猛舔,一大股乳白淫液被陆琂之像喝着天降甘露般的不住往口里吞下,小阴唇殷红的内壁肉经爱液湿润变得光滑,份外娇艳。

陆西沉全身最性感的神经枢纽--小阴核也难逃被舔的命运,不时遭弟弟猥琐的舌尖轻薄,遇尔蜻蜓点水式的轻触,每一触碰的震撼都教她兴奋难耐得娇躯打颤,快感直贯满全身;忽尔又被一口含在嘴里吸吮,直把可怜的陆西沉刺激得快到达亢奋的顶点……

“不……哎唷……不……要……要……好爽……好痕……好……痒……”

“那么快告诉我,姐姐到底是哪一处痒?”

要是换成别的女人,恐怕一早要俯首称臣,但身为弟弟的大姐,要抛低那种辈份的观念以至到为人大姐的尊严,试问又谈何容易?无奈面对着此一死缠不放、又拥有那么一身超凡的调情性技的坏弟弟,再三贞九烈的贵妇也支持不了,再听弟弟说话的语气满带鼓噪,心知若不给这小恶魔消气,恐怕还有够受。

“琂……琂弟……姐……姐……说……呀……噢……姐说了……姐……姐的下面很痒……啊啊……啊……”

陆西沉说着,脸上一片嫣红。

“下面即是哪里?你不好好说明白,教我怎知道呢?”

“啊!”陆西沉心下一楞,弟弟是要自己说更粗脏的话。

陆琂之见大姐支支吾吾的,便又舌头继续猛挖,手指再度压上涨大充血的阴核猛搓。

“呜呀……不要……坏弟弟……琂弟是坏弟弟……啊……姐姐的……姐姐的小穴……好痒……呜……羞死了……”

陆西沉说罢,无比羞赧、媚眼紧合,但却发现弟弟并未有停止他那淫虐式的折磨,继续用淫舌玩弄着她。

陆西沉深怕自己是否说得不好:

“呜……琂……琂弟……我的好弟弟……乖弟弟……姐的小穴好痒。啊……姐已经听话说了……求求你……就……行行好……饶……饶了姐吧……”

“可是姐你不是说不可以说脏话的吗?怎么现在自己又说啦?”

“啊……姐……是……是姐姐不对……姐……知错了……姐……跟你说……说声对不起……啊……好嘛……琂弟呀……我的……好琂弟……不要再折磨姐了嘛……”

陆琂之听了大姐的话,满意地笑了笑,然后整个人压上了陆西沉的身躯,可是还是没有立即插入,先把头埋在大姐一对玉乳上,两颗变硬了的乳头一颗用口咬上,慢条丝理地轻啖浅嚼,恍似在品尝着最美味可口的佳肴;另一颗则拿在手指上猛捻,明显又是在吊大姐的胃口。

“那姐姐现在想琂弟怎样替你止痒呢?”

陆西沉懊恼着这个得势不饶人的弟弟,换着是平时早已把他给骂个不亦乐乎,但此刻被逗弄得欲焰攻心、饥渴难耐得近乎发疯的她已万万不敢做次:

“呜……好……姐说……姐想要你……要你………………”

“是不是要我肏小穴?!”

“是……是的……要……要你肏小穴……”

“我是什么人,要我肏谁的小穴?!”

陆琂之加重语气说出“人”和“谁的”二字。

“呜哗……好……好过份……我的乖弟……不……不要欺负姐姐了……我不要……说……好坏……坏透了的弟弟……”

要为人大姐的说出如此羞耻无比的一句淫话,再开放的女人也不可以,可是陆琂之不到黄河心不死,当下双手齐发,一把抓住陆西沉两只大肥奶又是一阵的搓、揉、捽、磨,同时雄壮的肉棒将大龟头对准那个已经被逗弄至湿得透彻、热到发烫了的肥美淫穴,死命的用马眼压住阴核猛顶猛挺,直逗得大姐心急如焚、再次告饶:

“啊啊……我说了……啊……琂弟别磨……姐……姐说了……”

陆琂之于是停了半晌,好让陆西沉有喘息机会,而抬起了的头却用色迷迷的眼光凝望着大姐,似乎要亲眼看着大姐说出那句话。

陆西沉瞥见弟弟如此的看着自己,羞耻得难以自拔,粉面通红闭上媚眼,停了半天,却也始终说不出口。陆琂之不耐烦地再次展开攻势,且比前更为剧烈,手握一对大肥奶起势狂揉,嫩白乳肌挤压至扭曲变形,两颗挺凸乳头挟在指间不绝捏弄,敏感的阴核再次饱受龟头马眼的折磨,将陆西沉全身最脆弱的三个神经点刺激到了巅峰。

“啊啊啊啊啊……不……我说……我说了……”

“那么快说,别把眼合上,望着琂弟好好的说!”

陆琂之这次未有停下来,他要惩罚大姐之前的不从,要大姐面上挂着一副淫态浪荡的表情睁着眼说。

对于弟弟这近乎命令的口吻,此刻的陆西沉只能无奈地顺从,她几乎可肯定,此生大慨已没有比现在更加羞人的时候了。

“不要……不要……琂弟……好琂弟……好羞……我不要说……哗啊啊啊可怜的阴核又被一阵无情的急磨……我说了……好人……请你不……不要再逗姐了……你……你是姐姐的弟弟……噢噢……姐……姐想要……想要……啊……不行……怎能说……哗啊啊啊再一阵更急剧的磨旋……想要弟弟姐姐的小穴……呜……羞死人了……哗呀……好……好过份……琂弟……好坏……啊啊……”

原已火红的俏脸,如今更烫得像烧红了的铁,陆西沉两手搭着陆琂之双肩,八字形大腿跟肥臀一同向上猛翘,口中吐出那羞耻万分的淫词荡语。

那双因怯于弟弟淫威而无奈地苦挣开来的杏眼,正随着弟弟龟头一下一下的狠揉而变得哀怨地、妖媚地凝望着弟弟,恍惚在怨尤弟弟的残酷、也要用眼神去打动弟弟、恳求他欣赐一顿猛抽狠,以解那被欲火燃烧至爆烈的痛苦。然而内心却又出奇地释出了一种难明的被解放感觉,就像所有的世俗枷锁和压力都已能抛诸脑后、弃之不顾,一心只需全情堕入性爱的漩涡中,整个人泛起了一丝一丝无形的舒态。

“啊……琂弟……我……想要……要琂弟插姐姐的小穴……快……快嘛……”

陆西沉她认命了,对于这个天生异禀、又拥有这么一身会折磨女人的调情性技的弟弟,她只能把一切都豁出,无条件地静待弟弟的肉棒去把她俘虏。

“呜呀……琂弟呀……我的乖弟弟……好亲人……姐已经说了嘛……你……你还等什么……求求你……饶过姐吧……姐想被你肏……呜……快……快嘛……不要再折磨我了……”

听到陆西沉已几近疯狂的淫声哀求,陆琂之才如梦初醒,乍看身下的大姐如今双目通红,泪凝于睫,直急得眼泪弟也快滴下来,粉额渗出了微微汗脂,头不断左右摇曳使染上粉红的秀发披散开来,简直活像个荡妇无异。

陆琂之何曾得见大姐这么一个成熟美妇会作出如此撩人痴态,一股骄傲自满和胜利的成功感油然而生,毕竟对一个只有十七岁的小伙子而言,能把一位不论年龄、身份或地位都在他之上的成熟的美艳女郎用性来逗弄到如斯境况,现实中又有几人?更莫说那成熟美女是自己亲生大姐了。

陆琂之细意览赏着大姐那成熟饥渴的性感痴态,真是欢喜到极,歪心本想再加调戏,但对方终归也是自己敬爱的大姐,加上那副楚楚可怜模样又实教他于心不忍,再说自己亦早已欲火高升,当下不再纠缠,已对准了花穴中央的大龟头用力一顶,“噗唧”一声,整个就没入于小穴之内。

“噢!轻……轻点……”

“姐,还痛吗?”

“唔唔……呀呀……已……呀……已比刚才好……啊……好了些……不要紧的……快……快插进来……噢……但……但要慢一点的……慢……一点……”

陆琂之捉挟的问道:“姐,你又叫我快插进去,又要我慢一点的,教我如何是好呀?”

“唔……你……呀……呀……你好坏……唔唔……你这个坏……坏孩……弟呀……”

陆西沉娇媚地向弟弟盯上一眼,陆琂之却板起了脸,装出一脸不悦的样弟怒视着大姐,臀部慢慢向后退,龟头就随随地从湿穴内吐出愈半,把陆西沉吓得以为陆琂之不喜欢大姐骂他坏弟弟,心怕他一不高兴又会弄些甚么鬼花样来蹂躏自己,于是不敢多言。

“呀……不……不是的……琂弟是个好弟弟……呀……快来……姐……姐想要……”

见到大姐纾尊降贵地讨好着自己,陆琂之才满意地展露欢颜:

“姐,小时候你逗我吃药时告诉我先苦后甜,现在可到你……哼……哼……哼……”

陆琂之一边得意地哼着的同时,十八厘米长的大肉棒提枪一挺,整根就埋入陆西沉那湿漉漉、热腾腾的淫穴之中。

“噗唧!”

“哗!啊啊啊啊啊……”陆西沉不料弟弟竟肏的如此凶狠,害她痛得艳容色变,端庄姣美的五官都扭作一团,润泽脸庞冒出凝脂香汗,两行泪嗄嗄流下。

此情此景把疼惜大姐的陆琂之一时吓呆了,忙急把动作停下,痛心地慰问着姐姐:

“姐……对……对不起,琂弟只一心跟你闹着玩来……不料……对不起!”

陆琂之由小到大都从未有见大姐哭过,岂想到今夜竟因自己而弄哭大姐,当下悔疚非常,伏下头来躺在陆西沉怀里,似无面目面对大姐。陆西沉回过气来,但见弟弟对自己百般关怀,一时心软下来,再看弟弟惊惶失惜的狼狈相,既可爱也可笑,伸出玉手轻抚弟弟枕在自己胸脯上的头,纤柔指尖温柔地拨弄着头发:

“傻弟弟,姐不是怪责你,只是姐姐一时难以适应你狂烈的插入,加上女人都喜欢别人温柔对待,因此姐希望你能学着怜香惜玉,不要一鼓作气的横冲直撞,这样才是姐的好弟弟。知道了吗?”

陆西沉嫣然一笑,原谅了他的粗行。陆琂之见大姐破啼为笑,才舒了口气,这时陆琂之才感到龟头上一阵骚麻,像正被小鱼吃饵地一吸一吮,教他心摇神荡好不销魂。原来刚才那用力一击,已把整根大肉棒直插到底,肥涨湿润的穴洞被充塞得满满的,软绵绵、热暖湿濡的穴肉饱满充实的包含着整个肉棒,肉棒尽头直抵子宫深处的娇嫩花蕊、一吸一吮的舒服极了。

突然陆西沉穴内淫水再溢,陆琂之知道大姐开始适应,便缓缓地把肉棒轻推慢送起来:

“姐,现在可好点了吗?”

“唔……呀……姐……好……好多了……但……姐想不到原来你的……这么大……呀……”

陆西沉的欲火片刻又被带动上升,淫穴里的肉壁被轻轻磨擦得充血膨涨。

陆琂之细意欣赏着可爱大姐红霞浮荡、春意盈盈的脸蛋,知道她需要更急剧的抽送,于是肉棒逐步地加快了动作:

“姐,你说想不到这么大,是否因为琂弟个子矮小,因此想不到我的肉棒会这么大吗?”

陆琂之自小常被同学嘲讽他个子矮小,尤以每与身材高挑的大姐在街上走着时被人碰上就更为明显,这个缺憾亦使他衍生出一点自卑。知弟莫若姐,陆西沉当然清楚:

“呀呀…琂弟别傻……姐……噢……姐并非这……个意思……唔唔……呀……”

“姐……那可以告诉琂弟究竟是什么大吗?”

陆琂之刚还被大姐的眼泪吓着,没料到转过头来又回复了顽童本色,肉棒逐步加快了动作,非要大姐说出那羞人字句不可。

“呀呀……唔……你……又……来……欺负姐了……”

陆琂之似有意刁难大姐,顿将肉棒沉着不动,只把马眼顶住花心起劲捻转,直把陆西沉磨得心摇神晃,视觉也模煳了,花心传来叫人奇痒无比的阵阵快感,好比虫行蚁咬,既舒服又难耐。

“呀……好弟弟……别停……好痒……姐说了……琂弟的……琂弟的大肉棒好大……满意了吧……”

经过陆琂之前几次的无情挑逗,陆西沉已渐抛下女人的矜持;但每一想到对方是自己的亲弟,说话同时带点娇嗲,羞涩地向弟弟抛了一下媚眼。

陆琂之每次看着大姐这张娇不胜羞的妩媚动人表情,都叫他爱不释手、淫兴大发,当下猛地发起一轮狂抽狠插,铁杆般的大肉棒插入时根根到底,抽出时到穴口边缘。天生分泌奇多的窄小浪穴不住涌出阵阵淫水蜜液,凑合着成熟柔软的黏膜磨擦年青坚硬的肉棒嫩肉,所爆发出“噗唧、噗唧”之声不绝于耳,挟杂淫声浪叫由书房散播到这座远离市区的高尚别墅的每个角落,在这万籁俱寂的“姐弟沉沦夜”里显得份外淫秽烂漫,陆西沉内心深处的熊熊情欲再无保留地彻底燃烧爆发,什么矜持、伦理与身份辈份等统统被十八厘米大肉棒打到了九霄云外。

“哗……呀……好美……好弟弟……快……好厉害的大肉棒弟弟……肏的姐好…好舒服……”

娇躯颤抖、粉颊飞红,银牙肉紧地咬着下唇,两只玉手死命按在弟弟头上。基于身高与体位关系,弟弟的头只能刚好到达自己的胸脯上,但琂弟并未躲懒,像脯乳婴儿般张口吃着大姐其中一只肥大成熟的玉乳上那挺凸发涨的奶头,一手紧抓另外一只大奶起劲猛捏。

突然陆西沉但觉无语伦比的一阵骚麻快感直透上脑,身不由己般把浪臀紧随肉捧的一抽一插前后狂摇,口里梦呓般语无伦次地吐着淫声浪语:

“呀……快……快肏…死姐姐……姐好舒服……我的亲弟弟……亲弟弟……呀……快肏死你的亲姐姐…………”

一股阴精从花心深处一泄而出,直溅到陆琂之的阴毛、阴囊,最后嗄嗄的滴落在地毯之上。陆琂之举头察看大姐泄身后浑身乏力地软软躺下、合上眼睛低喘着,尤如奄奄一息,自己那只正兴奋无比的大肉棒还未射精,但体恤到陆西沉疲累,也不忍继续插弄免得大姐辛苦,先回气下来让大姐歇息一会。

陆琂之默默等待,一面口手并用地又对大姐的双峰亵玩起来。本欲亲吻其香唇,但肉棒正插于陆西沉穴内,基于身形和体位而未能配合,不免连自己也失笑。绝大多数的男女交欢场面都以健硕的猛男与娇小的女娃,而自己现下却倒有点“反其道而行”,但在于男性对女性天然的自大心态,能突破传统将体形大于自己的女人臣服于胯下又别有一番情趣,何况要数到突破传统,更不能不提身下的是一个在无数男人心目中连想也不敢想、神圣不可侵犯的女人--姐姐。

的确,姐和弟的生殖器互相结合,感官上着实有种特殊的刺激快感;对陆琂之而言,当中的喜悦实在非旁人能道。

“嗯……琂弟……好美……”

歇息过后,陆西沉双眼眯成一线,满目柔情地望向弟弟,伸手在其面颊轻揉细抚。

陆琂之向大姐报以一笑:

“姐,琂弟也美,而且有一种得到重生的感觉……”

“什么?”

“你知道不是吗?不信你摸摸看……”

陆琂之一把抓着陆西沉的手就往姐弟的交合之处摸去。陆西沉意识到弟弟的动机,欲把手缩回却被陆琂之强拉回去,他把肉棒抽出一半,硬要大姐张手握着肉棒,又要她摸摸阴囊,湿润的淫液和阴精沾满了西沉的手掌。

“嗯……坏弟弟……老是要欺负姐姐……我不来嘛……”

“哦!姐刚才还兴奋的叫着什么亲弟弟、怎么现在又害羞起来啦?”

坏蛋陆琂之一心想跟大姐打情骂俏一番,怎料陆西沉却突然呆若木鸡;原来经一轮缠绵过后,陆西沉头脑清醒过来,又回想到自己竟与亲生弟弟发生这种有违伦理的罪孽行为,一时间实在难以接受,不禁悲从中来,两眼一红,落下眼泪。

“呜……真是作孽……该如何是好……”

陆西沉像撞邪一样,目光呆滞、迷迷煳煳地在喃喃自语。陆琂之心想事已至此,多想亦是徒然,只有用性来给她安慰、以性去征服大姐,让她尝到性爱的最高乐趣,以后的事便不愁没出路了。

“呀……不……琂弟……不要……”

陆琂之不理大姐反对,戳着花穴的肉棒又是一顿猛插,为了使大姐甘心,抽送得比之前更为卖力,把正处于矛盾的心理交战中的陆西沉得欲拒还迎。不一刻,肥大肉臀就不停上挺,迎合着肉棒的节奏抽迎插送着:

“啊……好……好美……快……再快点……我的心肝弟弟……姐要……”

陆西沉正要踏入高潮一刻,陆琂之突地停止了所有动作,这回陆西沉可反过来叫起来:

“呀……别停……狠心的乖弟……别来逗姐了嘛……”

“要我动可以,先叫我一声好听的。”

“啊……好……姐说……说便是……亲弟弟……小老公……”

陆西沉不顾羞耻地说着,同时一双粉臂死命按在弟弟腰背,玉手的趾甲抓得陆琂之暗暗叫痛,两条粉腿也紧紧缠在其臀部,心怕这狠心的小弟又会把阳具抽出来折磨她。

岂料陆琂之见大姐如此举动,却偏要反叛的与大姐作对,“噗滋”一声,整根大肉棒便抽了出来:

“姐,你抓得亲弟弟好痛。”

“呜……对不起嘛……亲弟弟别生气……原谅姐好嘛……”

“要我原谅你不难,但要先跟我说……”

陆琂之挨到大姐耳伴,轻声的说了几句,说完又随即伸出舌头在陆西沉的耳朵周围不断舔弄,舔得陆西沉欲火再升一层。

只见陆西沉听罢了弟弟要自己所说的话,心头一震,羞耻得伸手把脸也遮掩起来:

“不行,无论如何也不能说……”

“姐,又想要舔小穴是吗?”

陆琂之边舔陆西沉耳垂边淫声低说着,猛地又游移到大姐两腿之间强行扒开,一口咬住那已被插得又红又烫的花穴,使出那凌厉无匹的舌技--大阴唇、小阴唇、小穴深处的黏膜以至陆西沉最脆弱的弱点--阴核,统统无一幸免。

“呜……哗哗哗……不要……弟……姐姐的好琂弟……饶了姐吧……姐真的受不了……不要……真的不要嘛……”

此刻的陆琂之对自己充满了自信,他清楚大姐外表虽然是个冷艳的女神,但其实欲火只要一经燃点,她绝对能变成一头无欲不欢的淫牝,尤其之前自己舔弄她小穴之时,已经发现自己无上的舌技,可以令到大姐心悦诚服。

“噢……啊……不要……姐说……姐说了……”

得悉大姐投降,陆琂之不再舔弄,重新伏在陆西沉身上,用龟头马眼压着阴核挺磨,两手挟住了乳尖揉搓,正是重演刚才要陆西沉说想要弟弟姐姐的小穴一式,淫邪的双眼看着大姐。

至此,陆西沉无论身心都竟出奇地同时泛起了一种奇怪的沉溺的快感。堕落、淫贱、甚至有点期待被虐的痛快……全部都令自己爱上了。

“啊……弟……姐要成为你的女人……弟……你是姐的小丈夫、小情夫……姐姐那淫荡放浪的小淫穴……一…一生一世……也只属于琂弟一个人的……琂弟喜欢何时玩都行……呜……讨厌……啊……我……我要……”

这夜,在远郊的这一所高级别墅的书房之内,陆西沉足足被至丢了六次。一个大姐和她的弟弟,在这个夜里,开始了他们人生新的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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