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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挺了挺胯

 

罗啸是被尿憋醒的。

他脑子有些晕晕沉沉,愣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自己现在在哪儿,是什么状态。

手脚依旧被绑缚着,罗啸四肢用力,听到了铁片和皮带撞击在凳脚和扶手的声音。

作为一个专业的健身教练,罗啸非常清楚肌肉在长时间保持一种姿势下的反应是什么样的——他现在本应当浑身僵滞难受,手脚也应该因为长时间捆绑而缺乏血液流动,显现脱力的症状。

可现在,除了腰背和脖颈有些酸胀,他并没有太大的不适感。

甚至于他还感觉绑住他的束带好像比昨天松了一些,能让他手腕活动的空间似乎都多了几厘,而昨天因为用力挣扎而应该泛青泛肿的腕肉却不觉疼痛。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罗啸觉得自己嘴里有一股甜味儿。

年轻人,火气旺。罗啸往日里睡醒后都会嗓子干,他习惯先往肚里子灌一大杯水,再去洗手间洗脸漱口解决生理问题。可今天他清醒过来却发现自己一点也不渴,就像……就像睡着时被人喂了不少水似的。

昨天被人强吻的经历再度浮现在脑海,罗啸脸色变幻,最终定格为一个复杂的神色。

他是成年人,不会不知道自己嘴被人咬了代表什么。

只是昨天被一系列变故震惊得脑子短路,同时他很难将绑架和某种企图联系在一起,所以才选择了忽视。

可一天过去了,他既没有被人“咔嚓”,也没有受到什么非人的折磨,虽然不知对方真正的目的和最终想将他如何,但罗啸觉得自己至少有了谈判的余地。

对方不说话,但他还能开口。只要对方有需求,总能抓到机会达成自己的目的。

——这还是他那位有钱的朋友兼合伙人对店里教练们培训销售话术时曾说过的话。让他们要学会厚起脸皮,主动营销,这样客人才会愿意掏腰包办卡。

就算……就算有时候适当地释放一些男性荷尔蒙,也是可以的。

说实话,罗啸内心其实是看不上这种行为的。

他刚出社会那会儿眼睛里总是揉不得沙子,觉得世界非黑即白的。可被生活毒打多了,就明白了一个道理。

人没必要和钱过不去。

除了原则性问题,其他都有可以商量的余地。

特别是健身房的收支与他生活的幸福指数强关联挂钩之后,罗啸对于健身教练“贩卖男色”这样的行为,也选择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做不到拉下脸面与有钱的贵妇姐姐阿姨们赔笑聊天反将真正的健身当作陪衬,但他也不会扣下给教练们亮眼的业绩所颁发的奖金。

只是现在,无关乎业绩和奖金,他需要为了生存的需要向自己的原则做一些妥协。

具体妥协到什么程度,罗啸暂时不想去细想。

“喂——”

“哈喽!有人在吗?”

“我需要上厕所!”

罗啸的声音很大,在空荡的房间内产生了不小的回音。

昨天一切发生得太突然且太快,他又在还没反应过来之际再度陷入昏睡,导致罗啸根本来不及对周围的环境做出任何探查。

现在这番举动,一是试探那个绑匪是否在实时监视他,另一方面则是想引起外面人的注意。

罗啸不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方,但他确定自己应当不会离城市太远。

他平日里生活两点一线,租的房子也在健身工作室不远,活动半径非常小。而如果他没记错,他在被绑架前正身处健身房里。罗啸虽不知道对方是怎么趁他不注意把他迷晕弄倒的,但他这么大一个体格的男人,对方无论是男是女,很难在不引起别人注意的情况下将他带到很远的地方。

而还有一点判断就是来自于主观的直觉了。

罗啸总觉得这个房间不算陌生。

人们每去到一个新地方,总会感受到一些不一样的地方。可能来自不同的海拔不同的空气,可能来自不同的景色不同的风,也许有一些地方会相似,但人的感官就是能捕捉到那些夹杂在不起眼的有形和无形之物中的不同。

而当一个人对于经常待的地方足够熟悉,常常闭着眼都能找到某件可能藏于角落的东西。

罗啸总觉得这间禁锢他的房间有一些令他熟悉的东西在。尽管看不见摸不着,但他就是隐隐这么觉得着。

他试图去捕捉那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直觉,可这时候,上锁的房门再度打开了。

让他陷入这番境地的人果然在时刻监视着他——罗啸无比清楚地认识到了这个现实。

他心情一沉,但很快调整了回来。

“能暂时解开我的手脚吗?”

罗啸轻轻动了动手腕脚腕,语气称得上温言软语,“我发誓我不会跑,我只是有点……憋不住了。”

说话间,他脸变得有些臊红。

这张平日里充满阳刚气的面庞因为羞窘,以及对生理欲望的强压,而显得隐忍非常,多以一分从来未曾在男人身上出现过的脆弱可怜的一面。

这一面罗啸是觉得无比丢人的。

可在刚刚进门的绑匪看来,却是一副让人心动又腿软的景象。

以往遥不可及又壮硕勇猛的雄狮被关进笼子,只能收起獠牙,屈辱着露出了肚皮。

没有人能抵抗住这样的男人。

至少年轻的绑匪不能。

“这位……女士,或者先生。”

罗啸依旧没能等来回应,但他已经不像昨天那么慌张了。

他将原本就倚靠在椅背上的身体向后再靠了靠,看上去更加放松,更加泰然自若。

只有罗啸自己知道,自己此刻是强压着别扭,才能用理智操控住身体,略带着一丝露骨意味地挺了挺胯。

“真忍不住了。”

“您给个方便。”

在罗啸一开始的潜意识里,认定绑匪肯定是个男的。

毕竟从古至今也没听说过几个女绑匪,而绑架这种需要狠心和体力的活儿也更适合男人。

可后来他又有些犹疑了。

一是因为昨晚绑匪靠近他时身上所带的淡淡皂香,二则是……虽说他不想回想,但却总是往他脑子里跳的那个吻。

对方的唇舌很绵软,亲他的动作虽说有些生涩,但也充满了女孩子才有的轻柔,一点儿不像他们大老爷们,亲个人喜欢往死了亲,不管不顾的。

其三……倒不是罗啸想替绑匪说话,而是对方从绑他到现在的的确确没有对他实施什么行为和言语上的凌虐,甚至主动给他喂饭喂水,至少让罗啸认为对方是个有涵养的人。

这样矛盾的感受令罗啸产生了一种十分割裂的感觉,就像……像他正兴致勃勃去野外爬山欣赏美景,结果莫名其妙踩滑了滚下山坡。

本以为要断胳膊断腿,却只是被卡在了树丛动弹不得,还被树上的果子砸了脑袋。

不太疼,还有点香甜。

这个荒诞的联想只在罗啸脑中存续了几秒就消失了,他回归理智,仍不确定自己该拿什么样的态度面对这个绑匪合适。

他只能慢慢试探。

比如现在,罗啸用顶胯这样说得上是下流的姿势去“挑衅”对方,就带着试探的目的。

既然已经被绑,罗啸也就破罐子破摔了。

大不了对方实在不搭理他,就尿裤子里呗。人身自由都没有了,谁还谈什么体面?

但罗啸认为大概率不至于到那一步。

一个有涵养的人,一个都愿意“屈尊”给一个人质喂饭的绑匪,不至于眼睁睁地看着他狼狈到尊严扫地。

同时罗啸也在赌。

他赌……对方或许对他是有好感的。

甚至对方是受人胁迫才参与到绑架这件事情中来的,对他有恻隐之心。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他的生路又多了几分。

但不管脑子里有多少想法,罗啸现在最紧要的只有一条。

他是真的,有点憋不住了。

饶是他某方面功能再好,这一整晚过去也得泄个洪啊。现在他只盼着绑匪能“大发慈悲”,给他将手腕脚腕上的锁扣给解开,让他能在这个空间自由活动。

其他的事,可以再慢慢盘算。

罗啸心里考虑的好好的,他觉得自己都已经表现出了这种姿态,那对方只有可能会有两种反应。

一种就是觉得被冒犯了,置之不理,任由他丑态百出。

另一种,那就是真待他有些心软——无论是对他有意思还是觉得不好意思——总之能给他解绑,让他解一解燃眉之急。

但罗啸从没想过,还会有第三种选择。

一种令他都后悔不迭,却难以招架的选择。

脚步声再度走近了,来到了罗啸的身边。

罗啸以为对方被自己说动了,要解开绑绳,心中生喜,面上却努力克制着表现出一副平静老实的模样。

殊不知自己这些些微的神色变化全都被绑匪看在眼里,而绑匪此时的眼中闪烁着莫测的色彩,以及难以掩盖的,对接下来即将发生事情跃跃欲试的期待。

咔哒。

这是当前对罗啸而言最为悦耳的声音。

只不过罗啸没有等到双手的解放,那声音来自脚旁。

单解开腿有什么意义?他不还是被拷在椅子上吗?

正当罗啸这么想的时候,又是咔哒一声,仿佛刚刚打开的一扇自由之门又在他面前合上了。

罗啸有些愕然地动了动腿。

松了,但没完全松。

绑匪似乎只是将那束缚他脚腕的长长束带松开了几节扣眼,在给他留了几十公分的灵活度后,又重新锁上了。

“……这让我怎么解手?”

他不可置信地问。

“嘘——”

随着一声安抚似的气流喷在颈侧,罗啸感觉自己的腹部贴上来了一只手。

这只手并不是短暂停留,而是撩开了他的衣摆,勾住了他运动短裤的裤腰。

罗啸:“!?”

喂喂喂……什么、什么意思?

罗啸这话卡在嗓子眼里还未冒出口,裤子就被那只手给拽下了大半。

由于他是坐着的,那裤头只能拽下裆前的部分,可饶是这样,也将他裤头的弹力腰带勒得笔直。而前方,那只手一路贴着他的身体而下,不过是微微力气偏了点,就压得他小腹一紧,连带着鼠蹊涌上一股又涨又酥的麻意。

做出这样举动的人似是兀自不觉自己有多离谱,仍在试图将男人的裤子向下扯。

可男人的姿势注定这条他眼中碍事的裤子没办法这么轻易的褪去,好在男人不知为何忽然双股颤动,他立刻添上了另一只手,一左一右,将那灰色的短裤裤头从男人的腰间直扯到了他的大腿根部。

只是再往下,就扯不动了。

因为男人反应了过来,那双本就粗壮有力的大腿重重压在椅面,像是倔强无声的反抗。

可这样的反抗有用吗?

罗啸不知道,但绑匪非常清楚。

在不见天日的房间里,他缓缓勾起嘴角,露出了一抹称得上纵容的笑。

可惜,面前的男人看不见他的笑容,只觉得自己即将要面临一场无可预料的,恶劣又古怪的“酷刑”,下意识绷紧了身体,绷紧了面容,绷紧了大腿。

只可惜,人的身体有时候就是这么不中用。

其余地方都能够依靠意志力自主操控,但身体的需求往往来自基因最底层的生存需要,让人很难抵抗。

当一只不属于自己的手握住罗啸身体最敏感又最自傲的部位时,他脑袋里一时间什么也想不起来。

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

扯下裤子之后,被遮挡的里面也就无可避免的袒露了出来。

相较于平日里穿习惯的棉质内裤,健身教练训练时往往都会穿更为紧身的四角运动款。毕竟如果锻炼的时候有个东西明显的在胯间甩来甩去……无论是对学员而已还是对教练自己,都是一件挺尴尬的事。

但巧就巧在,罗啸被绑的这个时间点非常特别。

是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和锻炼,舒舒服服冲了个澡打算回家休息的时候。

这时候,他已经换成了居家的裤型,更为宽松,也更方便某些家伙什在需要方便的时候掏出来。

只不过此时此刻,方便的对象既是他,又好像不是他。

一只略带凉意的手从侧面钻入了内裤的门襟里,轻轻握住了罗啸的小兄弟。

这时候罗啸双腿几乎已经绷紧到了极致。

甚至他连整个后背连带臀部都紧紧靠在了椅背上,试图躲开那触碰到他的那只手。

如果不是罗啸的双手双脚还被扣着,他怕是什么后果都不会考虑,立马能用平生最大的速度逃离这里。

可惜罗啸做不到,他连试图甩开把住他命脉的那只可恶的手都做不到。

而那只手却还不罢休。

像是觉得光握住还不够似的,另一只手也凑了上来。窸窣间就将内裤前门襟的布料扯得更开了,被包裹在里面的东西也随之暴露在了空气中。

那是一具正常男性看到了都忍不住会内心夸叹的生殖器。

够长,够粗,甚至自带一些上翘的弧度。就算没有完全硬挺起来,也足以令人想象它真正苏醒时的雄伟景象。

至于为什么现在说它是“没有完全硬挺”起来,当然是因为——它此刻,已经稍稍勃起了。

怎么说呢,罗啸和绑匪此刻的心情在某种程度上奇妙的统一了。

都很复杂。

罗啸是被这样的发展再一次震惊得失去理智,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才好。而年轻的绑匪呢,则是一边握住男人的肉茎感受这灼人的热度与长度,一边轻咽口水。

他以为自己只能浅浅尝一尝清粥小菜,却不料掀开餐盖,展现在他面前的却是与昨夜不遑多让,甚至更胜一筹的大鱼大肉,任谁也很难淡定吧。

绑匪清楚,男人的东西此刻朝着他微微起立,并不是自己已经驯服它了。

只是那里憋得太久,阴茎静脉回流受阻,海绵体也充血了起来。

但是没关系,于他而言这些都是不紧要的,他还有很多时间和机会去驯服面前的家伙,以及面前的男人。现在,他只需要做自己想做的,男人也想做的事就够了。

他如今秉持“实用主义”。

什么是实用主义呢?那便是不论过程如何,结果是好的便够了。就算使了些手段,费了些精力,但只要值得就好。

他受够了曾经只靠幻想和期盼自我满足的日子。

在某一次的当头棒喝之下,年轻的绑匪无比清晰地意识到,很多事情光靠想是没有用的。

“想”并不能变成“真实”,并不能让他喜欢的人注意到他,也饿并不能让他在意的人同样在意他。

但“做”不一样。

“做”是需要两个人建立起连接的。

触碰,互动,交合。总归是贴得足够近的。

比如现在。

“绑架”并不是脑门一热的冲动,也不仅仅是将人成功的绑到就算成功。许多的准备工作在许多的平凡日子里由绑匪一点一点添补到位,使得在如今有需要时,能够第一时间应付得当。

触碰男人的手暂时只需要一只就够了,另一只可以做其他的事。

房间里响起了什么东西碰撞到桌脚的声音,而后便是摩擦拖曳声。

罗啸耳朵微动,却什么也做不了。

他不知道这样的“酷刑”什么时候结束,也不知道接下来绑匪要对他做什么。现在跳入他脑海里的任何一种猜想都让他觉得荒谬又可怕,他不想去想,可那些念头却与身体里那一股又一股涌上尿意一并侵蚀着他的理智。

更让他崩溃的是,此刻那只握住他的手还在往外拽。

摩擦和挤压的力道并不重,却足够明显,刺激着本就在克制边缘的尿道口,也刺激着罗啸的神经。

他不得不挪动臀部顺着对方力的方向朝外坐,后背渐渐离开椅面。

直到屁股一半悬空,而他的阴茎顶端,也顶到了什么东西。

“咔哒”,像是什么盖子被打开了。

而后罗啸便感觉到顶端触碰到了一圈冰凉。

他大腿一颤,又立马控制着核心收紧了浑身的肌肉,甚至都屏住了呼吸。

如若不然,罗啸怕自己当场就泄出来。

这他妈……简直比世界上最残忍的折磨还要让人崩溃!

可面前的绑匪好像压根没有察觉他的忍耐和抓狂,甚至还试图将他的老二往外拽。

灼热的掌心,冰凉的摩擦,滑腻的手指,瘙痒的肉茎。

所有的一切都汇聚到了一个地方,在罗啸抵御着这些令他无所适从的折磨时,他并不知道自己的家伙什已经硬到了一种令人咋舌的程度。

“嘶……“

而此时,还有人强制着将自己已经憋到极致的东西往一个似乎很窄的通道里怼。

酸胀、酥麻和刺痛一并压迫在海绵体上。

罗啸忍不住低吼一声,被绑缚在椅子上的手臂和腿部同时爆发出巨大的力量。

哐啷——!

束带的金属扣击打在椅凳的支架上,发出极具力量的敲击声,将绑匪都吓了一跳。

这一下不得了,那只捏着男人特殊部位的手也因而多用了那么一丝丝力,轻轻圈扶着茎体的指腹也跟着在表皮上带出一阵摩擦。

于是乎,多米诺骨牌就这么被推倒了。

嗞——嗞啦啦——

突兀的水声如同高压的水炮般,击打在绑匪刚刚摆放就位的容器之中。

许是憋得太久了,又或许是释放的人心中本就带着气性,那水炮射得极快,又极重,且像是无休止一般不停地冲着绑匪的方向宣泄主人此刻无法抒发的郁气。

绑匪似乎终于感受到了罗啸的心情。那只扶着罗啸的手轻轻贴着男人的肉茎根部摩挲着,似乎是在安抚男人,让他不要急,慢慢来。

可愈是这样,罗啸愈觉得烦躁不爽。

他已经知道刚才绑匪在拿什么东西了,内心狠狠骂了一句“草”。那是他曾经在医院见过瘫痪在床的人才会用的成人尿壶,却没想到有朝一日竟然会用在自己身上。

这狗日的变态还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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