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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被威胁回到小屋(对摄像机表演脱衣/跳弹/手铐/口球)

 

两天转瞬即逝,今日就是那绑架犯说过的日子了,骆弈本不想理会对方,想着自己悄悄把贞操带解决了就好,谁知不仅贞操带完全没有进度,依旧牢牢箍在他身上,今早还收到了绑架犯的威胁短信。

对方要求他今晚6点必须回到那间小屋,否则就在网上传播他被操的视频。

骆弈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当时走的太急,屋内灯光又昏暗,完全没有注意到还有摄像头。不过对方把他锁在那里,想必即使被他发现了摄像机,也不可能找到存储卡。

经过两天被迫同贞操带的相处,骆弈已经逐渐适应了这东西的存在,只要他全心投入工作,不去在意,就能忽略它。平时的排泄他也完全不再敢去公共卫生间,更不必提小便池了,好在他办公室套间内就有专属卫生间,解决起来也算是安全又方便。他倒也不是洁癖,只是觉得如果仅仅只是擦干沾在鸟笼上的尿液,心理上无法接受,因此每次小便结束后都用智能马桶的特殊功能冲洗鸟笼和性器,后来在一次次清洗、擦干的费力过程中,逐渐学会忽略沾在鸟笼上的尿液,仅用卫生纸擦干了事。骆弈看着镜子里自己的眼睛,强行忽略掉腰间的银色,反复告诉自己:“尿液实际上很干净,是无菌的无菌的无菌的”。为了减少上厕所时的麻烦,他还无师自通地适应了憋尿,等到实在需要的时候才去撒尿。

最麻烦的还是每天晚上洗澡和早上拉屎时,他还是无法适应戴着贞操带用后面的小孔排泄,这两天每天早上都必须得给自己灌肠才能顺利排泄,而这就需要他每天早上排泄后也得洗一次澡,晚上回到家又觉得不洗澡就上床太脏了,每天洗两次澡给他带来很多清洁贞操带的麻烦。

骆弈的公司是6点下班,他平时下班后都会在办公室多待一会儿,避免和员工一起下班时对方不自在,有时也需要处理一些事务,对方却要求他六点钟就要到达那间小屋。他当时逃走的匆忙,也想着绝对不要再见,根本没有去记那黑漆漆的小屋的地址。

对方却在午休时再次发来信息,竟然是那小屋的地址,顺带再次威胁了他,【骆总记得按我的要求去做,否则我手上可不止那天的一段视频喔~】

骆弈一惊,随即咬牙,不知这变态暗中偷窥了他多久,竟然还有别的东西威胁他。实在是招不在老,管用就行,对骆弈这种耻度较高的人来说,这一招就太管用了。

下午五点,难得在这个时候骆弈就准备离开公司,经过傅觉的办公桌时,傅觉还抬头笑了一下,问道:“骆总今天这么早下班?”

骆弈一滞,口中含糊:“是、是啊……嗯……还有点事,约了人谈合作。”

傅觉又是含笑:“原来如此,那祝骆总合作顺利咯。”

骆弈胡乱点点头,就走进电梯。发动车子的时候才想起,他完全没有必要和一个小秘书解释。小秘书平时做事干脆利落,也从不多言,而骆弈今日恰好心虚。

看着骆弈远去的背影,傅觉轻笑,他实在是过于了解骆弈,这些年,他一直没变过,还是那么的……让人心动。

傅觉掏出手机,打开连接小屋里监控摄像头的app,像一个猎人布置好了陷阱,耐心等待柔软的小猎物把自己送进来。

站在小屋门前,骆弈深吸一口气,按照那人短信指示,从花盆里掏出房门钥匙,抖抖索索地打开门。

小屋如上次一样昏暗,静谧,仅房间正中有一盏吊灯,绿色的灯罩上有些许暗红色的斑驳锈迹,灯光也像陈旧的灯罩一样充满年代感的昏暗。昏黄的灯下铺着一张绒绒的黑色地毯,地毯上有一些东西,骆弈看了一眼,耳朵就红得仿佛烧起来一样。

这时那人的信息又来了。

【既然已经来了,就行动起来吧!】

对方对他的行动掌控的毫秒不差,骆弈背过身去,不看地上那堆东西,闭上眼睛,两手在脸颊边狂扇,企图带出点风来赶紧降低脸上的热度。

【快点的!别磨蹭!】

手机一响,又是催促。

骆弈这才慢慢把身体挪到地毯边,按照对方的要求,先脱掉了西装外套,把衬衫领子从领带下抽出来,又一颗一颗解开衬衫扣子,素白的身体裸露出来,腰间的银色反射着昏黄的灯光,仿佛又照亮了几分。再解开皮带,慢慢脱掉裤子,对方不准他脱下鞋袜,脱完裤子他又把皮鞋穿上。

骆弈已经尽量减缓动作,还是脱得身上只剩下领带、鞋袜、内裤和腰上的贞操带。

对方再次催促,要求他脱掉内裤,他只好磨磨蹭蹭地脱下。

在漆黑小屋唯一的光源下,美人红着脸一件件褪去自己的衣衫,仿佛从文明世界退回蛮荒。骆弈以为自己放慢动作拖延时间的努力能为自己保留一丝自尊,然而对于屏幕背后的人来说,他这样缓慢而有序地脱掉全身的衣物实则是更强烈的吸引,仿佛在引诱他去蹂躏眼前洁白的羔羊。

骆弈终于脱掉衣服,脸也红透了,红色一直蔓延到耳朵、脖子,他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才看到不远处的摄像机闪烁着红点。其实摄像机就在地毯的另一侧,只不过骆弈的注意力完全没法分离,这才轻易忽略了那台机器。

他红着脸看了一眼摄像机,知道此时对方大概正在看着自己,旁边的手机再次响起。普普通通的手机提示音仿佛成为一种讯号,骆弈遵照对方要求,蹲下身从地毯上捡起一枚最小号的跳弹,尽管脸上的红色一直没有消退,手上动作却并无半点停顿。

骆弈解开跳弹的电线,背对摄像机,手指向自己的身后探去,在贞操带的约束下,他只能触到菊花花心,不能像往常一样先给自己按摩放松,干涩的小穴没法打开。骆弈只好挤出一些润滑剂在手上和跳弹上,涂抹均匀,再次探向身后。

修长洁白的手指穿过贞操带上的小洞,到达后穴的入口,狠狠按了几下之后,小穴才不情不愿地放松下来,为主人留下一丝缝隙。那手指又拿着涂满润滑剂的跳弹,油亮亮的塑料外壳带着反光,像一枚子弹射入靶心的慢镜头,跳弹通过两道狭小的洞口,进入靶子的内部世界,被射中的靶子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痛声,屏幕后的人听着就满意地点点头。

骆弈的手指将跳弹往深处推了推,调整到一个相对舒服的姿势,一条电线如同尾巴一样从穴口伸出。骆弈回头看了一眼摄像机,眼神带着些水光,泫然欲泣。

对方再次弄响了骆弈的手机。

在提示音的催促下,骆弈再次蹲下身准备捡起口球,腰上的贞操带限制了他弯腰,跳弹又在他蹲下时在体内乱动,他只好跪坐在地毯上,拿起口球。口球是一枚有许多镂空小洞的红色圆球,左右各延伸出两条皮带,骆弈按照对方的要求,把口球放入口中,卡在牙后,然后提起两侧的皮带,在脑后束紧,他的嘴便无法合上了。

将手铐和眼罩放在膝上,骆弈先把手铐穿过腰带,贞操带的腰带极紧,平时就几乎要陷入肉里,再想塞入手铐更难。对方要求是骆弈把手铐中间的铁链穿过贞操带后腰处,可实在太紧,背后的皮肤被刮出许多红痕,都没法塞入。骆弈便深吸一口气,将手铐从柔软的腹部穿过,再转到后腰处,总算成功了,银色的手铐挂在银色的贞操带上。

骆弈深吸一口气,拿起厚厚的皮革眼罩给自己戴上,再摸索着将手腕伸入背后的手铐中,先锁住一只手腕,然后他在地摊上躺下,借助体重锁住了另一只手腕。

他就这样遵照着对方的指示,将自己又置入了任人鱼肉的状态。

他躺在黑色的地毯上,口球戴着有一段时间了,一部分口水努力吞下,一部分流水顺着口球的镂空小洞和嘴角的缝隙流出,流过面庞和脖颈,反射着淫靡的水光。

“啊呃!嗯……啊啊……呃……古嗷不要……”

体内的跳弹突然震动起来,他本能地想要用手去碰,可双手被他亲自束在身后,挂在后腰上,只能摸到无情的金属,远远够不到后穴,更不必提对双手来说更遥远的前庭。

性器被锁在鸟笼里,本已习惯了被拘束起来的样子,后穴突然传来的感觉唤起欲望,鸟笼里的囚徒又一次燃起无助的希望,可主人却没法帮助它纾解,肉色的东西把狭小的鸟笼鼓胀得满满当当。三天过去,当时剃掉的耻毛早已长出短茬,皮肤接触时就会被刺挠,在贞操带的束缚下更是难受。

那人为了确保骆弈后穴中的跳弹能通过贞操带预留出的洞口,选的极小,开启之后在后穴的涌动下,更是如一个调皮的孩子一般随意游走,带着一股从骨头里钻出的麻痒。

“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呃……”

骆弈被这仅有两三厘米的小东西折磨得到处打滚,在地毯上翻来覆去的磨蹭,企图缓解体内的不适。跳蛋强烈的震动唤起了他的欲望,却由于尺寸太小,无法完全满足他的身体,只能勾起一波又一波情潮。

后穴里到处都是又麻又痒的感觉,身体外部也燃起情欲,骆弈在地毯上疯狂磨蹭,企图缓解体内升腾的欲望,却无能为力,反而因为地毯粗糙的摩擦让他的身体更加敏感,地毯粗糙的纤维狠狠摩擦过胸前两点,那两颗红缨被刺激得又红又肿。

骆弈一切企图缓解欲望的努力都更加深了体内情欲燃烧。

雪白的身体在黑色的地毯上翻滚,这就是傅觉进来后看到的景象。

室内一片昏暗,唯一的光源打在中间不断翻滚的白色人影上,人影双手被缚,欲火在体内燃烧。

傅觉缓步进入屋内,眼前是赤身裸体的猎物,耳边是美妙动听的呻吟,他微阖双眼,脸上流露出享受的表情。

“啊——啊哦……啊啊啊啊……呃……咕……”

“骆总,可还享受吗?”

其实傅觉从未掩饰过自己的声音,加上这两天在公司里的相处,已经很明显了,但此时的骆弈哪有心情去听什么声音,只想要快点有人能来帮助他解决。

骆弈蜷起身体,往傅觉的方向移动。

他不明白,为什么一枚如此小的跳弹就能给他带来这么大、这么长久的折磨,无法合拢的嘴巴不断地呻吟,口水一部分被他尽力吞下,一部分从各处缝隙中溢出,流过脖颈,留下暧昧的水渍。由于体内的麻痒,他此时身体向后反曲,像一张蓄势待发的弓,脆弱的脖子被毫无保留的送到捕食者眼前,仿佛某种邀请,又像古代献给神明的祭品。

一枚跳弹当然做不到这些,真正的原因其实是他口中的口球。口球是镂空的,可以塞入一些东西,骆弈刚来的时候又紧张又心虚,脸上燥热,哪有什么心思去仔细观察,而那人准备的口球中,塞入了入口即化的春药。骆弈带着口球,自然会大量分泌口水,而穴中跳弹刺激时,也一定忍不住舔弄口中的口球,这样春药便自然无痕地被吞下,悄无声息地发挥了作用。

骆弈只能感觉到身体越来越烧,体内的麻痒和渴求愈发强烈,皮肤也似乎变得更加敏感,地毯上粗糙的纤维给皮肤带来既痛又痒的感受,却又偶尔能够缓解体内的痒意。

他口中不住地发出呜呜声。

傅觉拉过一把椅子,在骆弈面前交叠双腿坐下。

“起来。”那人发出指令,“跪下。”

骆弈只知道这是唯一能帮助他解脱的人,赶忙翻了个身,想要借助腹部的力量坐起来,可手被困在身后无法借力,反而还让他身体更难保持平衡,体内一波又一波情潮让他失去了平日的力气。努力几次无果后,他蒙着眼罩的双眼“看”向那人的方向,口中发出乞求的哀叫,想要获得那人的帮助。

傅觉却不为所动,甚至身体还往椅背上靠了靠,也并不催促对方。

眼见哀求没有获得想要的结果,赤身裸体的人只得自己努力。他侧过身体,努力用这边的手肘支撑身体,被铐在一起的另一只手也被拉过去,锁链在皮肤和贞操带的缝隙里狠狠摩擦着他的后腰。终于,骆弈正面朝下,额头抵着地面,跪伏在地毯上,此时脚上的皮鞋却带来了新的阻碍,皮鞋限制了他脚趾的抓地能力,而这个姿势又让他更加难以直立起来。背后的双手不住地在空气里乱抓,嘴巴里的唾液更是如下雨一般不断滴落,他呼哧呼哧的喘息声更大了,可实在是没发直立起来,只能保持这个跪伏的姿势。

骆弈有一次哀哀地呻吟起来。

“嗯啊……嗯~苟跟求你……啊嗷……呜呜……”

也许是小兽一样的哀鸣打动了无情的猎人,也许是因为他终于发出了乞求。

傅觉站起,两手托住骆弈的腋下,把他提起,让对方保持好直立的姿势,帮助他摆好了姿势——两膝大大分开,脚尖着地,屁股坐在脚后跟上。

傅觉弯腰,抬起骆弈的下巴,骆弈被迫仰着头,颈部抻成一条直线,嘴巴张开,含着一颗红色的口球。骆弈乞求,企图让神明能投下一撇,解除信徒的痛苦。

傅觉低头,轻轻咬了一口骆弈的下唇,顺着骆弈下巴的水光,舔去了对方脸上属于他自己的口水,留下了新的水渍。

骆弈完全想不到对方会这么做,他本以为对方只是个普通的绑架犯、强奸犯,或许带着一些恶趣味,给他戴上了限制他的贞操带,但是对方竟然咬他的嘴唇,还舔了他的脸!

不过此时的骆弈大脑并不能正常运转,身体里灼烧的火焰快要吞没了他,此时他只想要对方快点把肉棒插到他的小穴里,想要对方打开他的贞操带,痛痛快快地射一次。

好在对方终于打算如他所愿了。

傅觉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打开骆弈腹部的合金小锁,将贞操带从他身上解开,已经有一圈红痕印在素白无瑕的腰上了。

骆弈感受到对方打开了他的贞操带,呼吸更加急促,腹下的囚徒终于从鸟笼里解放出来,嚣张地涨大了几分。

傅觉拽着骆弈的领带,把他从跪姿提起,顺着脖子上的力道,骆弈缓慢站起身。

被对方牵着领带,仿佛牵着一只狗。

这个想法让骆弈脸上更烧,他脚下还整齐地穿着鞋袜,领带也是上班时用的,可如今身上除了这些东西,他一丝不挂。

傅觉牵着骆弈,走到一个单人沙发前,手上一用力,骆弈就跌了个踉跄,被对方甩到沙发上。

傅觉把他翻过来,架起对方的一条腿,顺着跳弹留下的电线就直直冲了进去。穴内被跳弹开发得十分彻底,刚一进去,绵软的肠肉就迅速包裹住了傅觉的凶器,肠肉柔媚地绞着肉棒,傅觉被裹得十分舒服。

傅觉笑一声:“骆总太有天赋了,以后可要好好开发开发这块宝地啊!”

骆弈口中只有模糊不清的呜呜啊啊,傅觉说:“骆总竟然答应这么快,我心里很是不安呢!”

骆弈怕对方又想出什么花招折磨他,赶忙快速摇头,“呜呜呜呜呜呜……嗯哼……啊啊啊呜呜……”

傅觉却故意曲解骆弈的意思:“哎呀,您也这么觉得是吗?看来需要一些东西来保证我的权益呀!”

骆弈更急了,但是体内的灼热仍在折磨着他,对方不紧不慢地一下一下捣弄着,跳弹因此被推的更加深入,带着强烈的震动到到达了他想象不到的深度,那处的肠肉从未被开发,更不要说接触如此强烈的刺激了。骆弈浑身一颤,肠肉绞得更紧,也给傅觉带来了更舒服的享受。

“啊呃——”

骆弈喉中发出一声长鸣。

傅觉加大力度,狠狠顶撞着骆弈的身体,骆弈在沙发上一起一伏,双手被缚在身后,只能尽力去撑住身体。

“呃啊——啊啊啊呜呜呜呜……怪给赶快一点……”

咬着口球的嘴巴,模糊不清的词句和淫靡的唾液一起流出,傅觉听出了骆弈的意思,十分满意这具被春药催熟了一小时的身体,更加满意的是他的态度。

傅觉是知道骆弈的性格的,知道对方耻度很高,对于对方如今这么快就屈服在欲望之下感到有些意外,不过这并不影响他此时享受这一刻。

……

傅觉有心培养骆弈仅用后穴高潮的能力,这次也刻意没有过多侍弄对方的前庭,快到达顶峰的时候,傅觉拽着骆弈脖子上的领带,把他的上半身完全拉起来,再次咬了对方的下唇,顺着颈部的曲线,一轻一重地揉捏着胸前挺立的两点赤红,一只手游走到骆弈翘起的前庭处,随意抚摸着,并不精心伺候。

终于,在傅觉捣弄和跳弹春药的加持下,随着骆弈前端发泄出来后穴的一阵紧缩,二人同时到达顶峰。

骆弈半躺在沙发上不住喘息着。

骆弈躺在沙发上不住地喘息,汗液沾湿的发丝黏在脸上,散乱地盖在皮革眼罩上,嘴里的口球还没有解开,唾液不断地从嘴角流下,滑过下巴、脖子,滴落在锁骨里、领带上,那根被拽来拽去的领带也贴在骆弈汗津津的胸膛上,就像它的主人一样,被翻来覆去地蹂躏,折叠又打开,皱成一团。

傅觉抽出自己插在骆弈后穴中的性器,肠肉原本已绵软无力,随着傅觉抽出的动作,却又翻卷上来,恋恋不舍地缠着那根肉棒。

傅觉调笑一声:“怎么?还没满足我们骆总的小穴吗?”

骆弈瞬间脸红了,深恨自己不争气的身体,怎么轻易就举了白旗。

不过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尽管看不到再次侵犯了他的人,他还是把脸扭到一边,显示了拒绝的姿态,不过那急促的喘息和未平复下来的心跳却再次出卖了他。

傅觉也并未过多为难他,顺着电线抽出跳弹,带出部分精液,慢慢淌在沙发上。傅觉拿起一个小巧的纺锤形肛塞,不由分说地就插入了那刚刚解脱的小穴里,把那些东西堵在穴内。

“呃……啊——呼……啊、呃……”

骆弈被突然袭击,还未平复的呼吸又急促起来,好半天才缓过来。

傅觉解开骆弈嘴里的口球,骆弈一时还无法合上嘴巴,口水依旧从嘴角流下,傅觉用温热的毛巾不甚轻柔地擦去他脸上脖子上的汗水和口水。

骆弈终于恢复了对嘴巴控制力,还是别扭地说了一声“谢谢”。

傅觉一哂,也不管这声谢谢仅仅是出于骆弈本能的礼貌,照单全收:“骆总若是真想谢我,不如考虑一下我的提议。”

“什么提议?”

“做我的。”

骆弈被哽到,心想这人也太没礼貌了吧,第一次见面就又是绑架又是强奸的,还藏头露尾始终不肯暴露身份,还有脸说这个。

“……”

“怎么不说话。”

“……”骆弈无语,“你好不要脸!”

“我要脸的话还怎么肏到你?”

傅觉一边用温热的毛巾给骆弈擦干身体上的汗液,一边用可怜巴巴的语气说:“骆总,难道我没让您满意吗?”

说着便去拔骆弈体内肛塞,作势要再来一次。

“别别别……怕了你了。”骆弈连忙阻止,说完又觉得自己这话格外不妥,明明是被对方威胁来此,还被逼自己束缚自己,对方再次强上完还塞了肛塞,可他刚刚居然阻止对方把肛塞从他体内取出,虽然是为了不再挨一次肏,可总觉得实在别扭。

傅觉蹲下身,把脸贴在骆弈的膝盖上,像个乖巧的b,用最乖的语气说出最操蛋的话,“那,让您满意不满意嘛~”

骆弈这两次都到达了巅峰,还被对方这多种手段玩的脸红心跳的,心里满意得不得了,此时沉默只是羞于说出口,着实不想让对方太过得意。

傅觉自然十分了解骆弈的耻感有多高,也不再这里太过纠结,以后有的是机会打破。

傅觉高兴地亲了亲骆弈的膝盖,说:“我就知道你超满意的!”

骆弈感觉到自己的膝盖被两瓣柔软温热的东西轻轻触碰,身心都起了一种异样的感觉,一阵战栗从四肢百骸经由全身的血管传递到心脏。

“砰砰——砰砰——砰砰——”

心跳声突然变得清晰起来。

骆弈知道,他这是意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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