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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被迫戴上贞C带

 

陌生人捡起原先塞住骆弈嘴巴的布条,又重新把布条满满塞了回去,骆弈只能发出无助的呜呜声。

陌生人解开骆弈脖子上的链条,又解下骆弈一直吊着的手。骆弈被吊了不知多久,手臂已经无力,全靠吊着才能站稳,此时突然解下,骆弈无力地软倒。陌生人从背后抱住骆弈,把他慢慢放在地上。刚刚戴上贞操带,骆弈十分不适,站着的时候还好,被放在地上坐下,不适感更加强烈,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

“钥匙我放在地上了,你得自己打开。”

丢下一句话,陌生人便收拾好衣冠走出门了。

徒留衣冠不整的骆弈在屋内。

骆弈委顿地靠在对方留给他的椅子下,恨的咬牙切齿,只等恢复一点力气。

骆弈抬起手,扯掉眼睛上的布条和嘴里的破布,终于能睁开眼看看自己所处的环境。骆弈所在的房间灯光昏暗,周围都黑漆漆的,影影绰绰不知有什么东西。骆弈观察周围地面,费力地在这等昏暗的灯光下看到陌生人留下的钥匙就在不远处。

可骆弈的脚还被锁在地面的铁环上不能移动,他只能趴在地板上,伸长手臂去够那串钥匙。对方一定是计算好了距离,钥匙的位置刚好是骆弈伸长胳膊也够不到的地方,骆弈努力够了半天,脚腕在铁环内摩擦得生疼,还是够不到。

他环顾四周,发现了刚刚从脖子上解开的锁链正被丢在不远处,捡起拿着锁链,再次趴在地上,甩出锁链去够那钥匙。骆弈被吊了半天,手上实在没有准头,也没力气,甩了好几次锁链才搭上钥匙,骆弈小心翼翼地用锁链把钥匙拖到近前来,终于拿到了钥匙。

拿起这串钥匙,骆弈就开始挨个试,终于打开了身上的皮革护腕、皮革颈圈,还有锁着双脚的铁环,只可惜无论怎么试,都没有一把钥匙能打开腰间的贞操带,尽管早知道对方肯定不会吧贞操带的钥匙留给他,还是免不了一阵生气。

骆弈站起身,看着腰胯间打不开的贞操带,只能无奈地穿好裤子,内裤也被对方剪烂了,这地方更不可能有内裤给他穿,只得真空上阵。没有内裤,臀瓣直接同西裤接触,些许摩擦感让他差点叫出声来,前庭的鸟笼反而在这时给了他额外的安全感。

衬衫也被对方剪开了两个洞,露出刚刚被揉捏得红肿的乳头,骆弈无奈,把衬衫重新塞进裤腰。

被一个陌生人绑架至此,经历了一场性事,竟然西服外套还要掉不掉地挂在身上。骆弈把西服外套随便平整了一些,系好扣子。西服的布料压在敏感的乳头上,差点发出一声呻吟,骆弈赶紧咬紧下唇,把这声呻吟吞回去,被自己的身体如此不知羞的样子惹的又羞又恼。

骆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样子,不知衬衫上的破洞是否会从西服领口的边缘处露出来,好在身上的贞操带似乎无法从衣服的掩盖下被看出来。

骆弈松了一口气,想要赶紧离开这个地方。

刚一迈步,戴着贞操带鸟笼的地方就产生强烈的不适感,骆弈只好停下脚步,扶着旁边的柜子。竟然忘记了这个可恶的东西,戴着之后和平时肯定是不一样的,骆弈只能尽量缩小步伐,这样显得又不自然又小气,骆弈也并无他法,只能等身体慢慢适应,想着回家之后一定要卸下这可恶的贞操带。

走到门口时,看到自己的手机、钥匙等贴身物品都放在一个手提袋内,骆弈拿回自己的东西总算是走出了这间昏暗的小屋。

出门之后,骆弈就看到自己的车停在门口,看周围环境,应当是城中村自建房,绑架犯肯定不是房主,一看就是不知转了几手租来的。

骆弈顾不上多想,赶紧打开车门。

当他把身体重重放在驾驶座上的时候,勒入股缝的贞操带又出来找存在感了,又硬又硌,还因为刚结束一场性事,体内余韵仍在,被这贞操带仿佛又勾了起来。他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气,只能趴在方向盘上,慢慢缓和这种感觉。

待适应的差不多了,才慢慢发动车子,开着导航,也不敢开快,终于在晚上十点回到自己的家。期间又经历了不少贞操带找存在感带来的不适,骆弈都只能逼迫自己适应,心中对那绑架犯更是加深了一层恨意,准备等两天后,到绑架犯说的时间,就带一群人去抓住他。

只是,骆弈忽略了心底的一丝满足,被管束时心中升起的一丝异样的满足。

骆弈回到家中,就打开工具箱找锯子,却发现贞操带的腰带和臀部那一处都紧紧勒入肉里,锯子根本无法在不伤到自己的情况下锯断贞操带。而腰上挂着的那枚小锁更是坚硬,不知是什么合金制成,锯条无法撼动分毫。而他强烈的羞耻心也根本不允许他去报警找消防帮忙。

想不到那绑架犯竟拿捏得如此精准。

骆弈咬牙,脱下被剪出破洞的衬衫,不过却并未将这代表了羞耻之事的衬衫扔掉,反而顺手扔进脏衣篓里。

骆弈换上睡衣,撩起睡衣下摆,在卫生间对着镜子,看到镜中人腰间那一抹闪闪发亮的银色,竟然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后穴内似乎还残留着对方冲撞的余韵,性器隐隐有了抬头的趋势,不过被无情地锁在金属鸟笼中,只能乖顺地低垂在胯间。骆弈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由自主地伸手向胯下摸去,只摸到了坚硬的金属,被体温烘烤得温热,才让他头脑稍微冷静下来。重新回想起刚刚自己都做了什么,更是羞愤不已,绑架犯不仅强上了他,还在他身上锁着这东西,然而他竟然因为看自己戴着贞操带的样子起了反应,实在是……难以启齿!

骆弈草草洗了个澡,水流顺着金属的弧度流进鸟笼中,骆弈拿着花洒对准鸟笼冲洗,热水冲过金属贞操带时,带来的温度仿佛岩浆一般,更加强了金属贞操带在他身上的存在感,贴着皮肤的地方仿佛是要把他烫伤。

骆弈费劲地擦干鸟笼中的水,躺在床上时,不由自主地想起了绑架犯把他绑在铁架上侵犯,那种余韵仿佛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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