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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胡茬磨阴蒂,刀子捅B。

 

“再不说话,可就没机会坦白了啊。”

程今安褪了他的衣服,手往下摸:“漂亮的小逼,想不想我?”

说这话时,程今安没有再皱眉,可是等他高高兴兴地求柳呈想要舔逼的时候,柳呈反而皱起了眉毛。

“舔吧,求你了,嫩逼特别好看。”程今安低头闻闻。

柳呈还是皱眉,程今安一转眼睛,气势起来了:“让不让我舔!”

好像还差一点,程今安干脆扛起他两条腿,屁股整个抱起来,堵在嘴上就开始强行嘬。

柳呈反倒咯咯笑起来了。

“喜欢用强是吧,我早该知道的。”程今安冷哼一声,啃咬着阴唇和他对视,用了极大的力气咬他阴蒂,被喷了满嘴。

一巴掌抽在屁股上,程今安骂他:“小婊子,摇屁股忘了?”

柳呈这下张开了大腿,一拱一拱地往他嘴上撞。程今安这两天一直在思考自己和柳呈的关系,熬得胡茬都长出来了,磨在逼上又扎又痒,柳呈翻着眼睛享受得不行。

“为什么喜欢用粗啊。”程今安不理解,但他身体里确实常有暴虐冲动在翻涌,被柳呈这么一勾,便能全部发泄出来,心里反而好受一些。

他抬头,嘴唇离开柳呈的逼,胡茬重重碾压在阴蒂上,让柳呈在痛爽间喷了自己一身。

胡茬短又硬,差点把充血的肿阴蒂扎穿,柳呈尖叫一声,扑倒程今安张开腿就往下坐,规矩都忘了,泄水的下体闷在程今安脸上,拼命磨逼。

“操。”程今安都让他玩惊着了,阴唇挤成薄片贴在他下巴,最嫩的肉都被磨出血丝了。血腥味激起了程今安埋在心里的冲动,他干脆叼住那颗贱阴蒂往上一抬,把柳呈整个人都给掀倒在地。

“啊!!”刺耳的尖叫响起,又突然止了声,柳呈陷在高潮里把尿都喷出来了,再次被含住阴蒂的时候伸手兜了下程今安的下巴。

指尖暧昧地蹭过胡茬,显然是喜欢极了。

可程今安偏不让他如意,带着满下巴的淫水起身,鸡巴捅进了他嘴里,“不会说话就别说了,操死你好不好。”

他最喜欢柳呈被干到翻白眼的骚样了,爆了满嘴的精,掐着柳呈脖子不让他咽。

“还敢不敢捅耳朵了?”

得不到回答,柳呈只是被迫吐着舌头看他。程今安没有再忍,巴掌抽在他乳房上,道:“本来我都想好了,给你治完耳朵,就一刀捅死你。”

他笑着,贴到柳呈左耳说:“然后把你爹也杀了,埋一起,让他在下面还抽你,看你怕不怕。”

柳呈抖了一下。

“爹”这个字他是知道的,指的只有可能是老柳一个人。

好害怕呀。

他挺挺右乳,看程今安真的掏出了一把刀。

“杀了你好不好?”刀身外面冻了层透明冰壳,程今安紧握刀把,用杀人的姿势捅进了柳呈水润的逼,“想这么做很久了,你帮我焐化。”

他甚至还嫌用力不方便,把柳呈屁股冲上托起,反手握住刀,像当初捅烂蛋糕一样去捅那口逼。阴道很热情,裹在冰上开始慢慢融化它,柳呈哀哀叫了起来。

夹不紧,程今安就把那玩意就直接捅到子宫上;夹得紧,冰块就快速融化,程今安就会夸他。

“逼好烫,我就知道你也想要。把你屁眼也捅开好吗?连成好大的一个洞,我把整只胳膊都操进去。”

淫水飞溅到程今安脸上,却让这人动作更加疯狂。刀子在逼里捅着,明显越来越细,柳呈的心几乎要跳出来了。他亲眼看见程今安伸舌舔了曾经闻到就会恶心的淫水,以为自己的心是在为程今安跳动。

柳呈喷得不像样子,亢奋的身体开始抽搐,程今安却把这解释为害怕。摩擦间冰块几乎全部融化干净了,他一个深捅顶在了宫口,随即一寸寸缓慢往外拔。

“化了。”程今安去舔薄冰外的淫水,将刀刃吮出来,拿到柳呈脖子上架住,比划着,“咔——杀掉了。接下来再去杀你爹,你和你的小逼都是帮凶哦。”

柳呈陷在高潮里双眼失神,口水溢出,就像真的被他杀死了一样。

“怕什么呀,杀完你俩我也去死,我看他还敢不敢抽你。就是有点舍不得我爸,一起杀掉去找我妈团聚好了。”程今安真的这么想过。

这把刀似乎割开了柳呈的另一面,他开始扭屁股,还把脸往程今安手心贴,撞在上面发出啪啪声:“啊、啊啊。”

程今安挑眉,扬起手:“叫‘鹅鹅’就抽你。”

“鹅鹅。”柳呈兴奋得脸红了。

“真是贱婊子,”程今安换了手,避开耳朵打在他右脸上,“叫!叫几声,打几下。”

柳呈开始连声地叫他,发现声音越大力气越大后,亮着嗓子喊:“鹅鹅!”

最后一巴掌扇完,右脸红扑扑的,柳呈开始喘,把水喷在程今安腿上,指着下面喊他:“鹅鹅!”

他会有这种爱好,程今安毫不意外。充斥暴力的童年让柳呈摒弃了配得感,可是他又想被需要,扭曲的欲望成长起来,刚好撞见了遭受巨变的程今安,一切凑得刚刚好。

暴力的性爱让柳呈感到被需要,实质性疼痛每分每秒都强调着他存在的价值——他知道程今安身体里总有些无处发泄的暴虐因子,刚好他愿意承受。

他们会是世界上最契合的伴侣。

有时候程今安甚至在想,柳呈才是真正掌控着这段关系的人——一无所有的小哑巴渴望被需要,于是拥有一切的程今安便选择需要他。

程今安把他抱起来,捏捏阴蒂,抬了手亲他耳朵:“再学一个,今、安。”

“七哎!”柳呈身体弹动,太过着急,抓住他的手往自己身上拍,“鹅鹅!”

“小贱逼。”程今安笑骂他,整个手掌都被浇湿了,淫水四溅,小鸡巴乱甩,滴出黄色的液体,“我就知道你能听见,装是吧。”

被打尿了,柳呈反而高兴,转身爬进程今安怀里,左耳朵贴在心口听跳动。

闻着程今安的味道,柳呈就有点湿,下意识摇摇屁股就被捅了屁眼,抬头看着程今安的嘴巴。

“看什么看,欠抽。”程今安抽出手指,打得屁股上也溅了肠液,又捅回去给他摸,命令他,“亲我。”

柳呈看得云里雾里,吧唧又把头埋回去了。

少爷活了十八年,初吻都还没送出去,一生气,按着柳呈舔了个够。

地下室又成了柳呈的小窝,他想程父的时候就会跟程今安打报告,然后偷偷溜到地上假装是从外面来的。

晏铭有时会替程今安过来送东西,柳呈有点害怕他,确切地说是害怕每一个成年男性——除了程家父子俩。

晏铭叫他小没良心的,指指耳朵:“我可知道你的黑历史,心狠手辣小哑巴。”

柳呈挠头,聋上装瞎。

“你家生意怎么样?”某天,程今安问晏铭。

“得避风头。”晏铭摇头,递给他一根烟,又被挡回来,“又备孕啊?”

奶都喝到了,程今安才懒得养孩子,灵活地动动手指:“他干净,嫌烟脏我的手。上我家执勤吧,晏少爷。”

“盯谁?”晏铭问。

“贩子。”程今安面色阴沉。

老柳沾的毒不深,虽然戒掉无望,但一时半会还死不了。程今安本想看他笑话,谁成想老柳竟然自己跑回了村里,开始跟贩子勾结一气了。

近山的村子条件得天独厚,从第一个外姓孩子被卖出去、第一个山外的女人被买进来起,整个村就已经烂透了。他们买卖勾结、互相包庇,这两年已经形成了完整的利益链,良心多点的人也不过只是晚几年踩进来。

最可笑的是,老柳其实已经算有良心的那一拨了。

村里卖女儿的多,自己家男孩可舍不得卖。两种孩子差的价格多,柳呈卡在了中间,老柳那点良心纯粹是被柳呈的身体给逼出来的。

程今安是老柳拿下的一血,来钱这么快,染上就再也戒不掉。

这种情况,单纯报警也没什么大用,不如直接用点见不得人的手段去“私了”。

“我去吧,自带保镖方便点。”晏铭家里沾点雇佣的活儿,平日里出门也有人跟着,这也是程今安让他去帮自己看家的重要原因之一。

“所以你得替我守着我爸和哑巴,别人不行,你那保镖我也信不过。”

程今安明摆着把晏铭当成筹码,晏铭也不气,分了两个人给程今安便亲自守了过去,看柳呈长得挺可爱,有事没事就逗他玩。

“巴、巴!把爸!”最近有程今安宠着,柳呈总是不好好学说话,怕自己说错了音调,乱七八糟地往外蹦,急的顾不上害怕晏铭了,扑到他面前摔了个大马趴。

许是耳朵的问题,柳呈平衡感一直不太好,抓着晏铭的裤脚急切地往屋里指。

程父心脏不好,一直用药吊着,吊不住了就只能去医院。晏铭抓起小哑巴就走,全程亲自拎着他的衣领,直到程父稳定下来安排好床位才放心。

“你。”晏铭甚至去厕所都没松手,把小哑巴脑袋转过去迅速解决完毕,费力地拉上拉链去洗手,对着镜子指指眼睛,“不许离开我的视线半步!程叔有人看着,你跟我回家!”

他立马给程今安去了个电话:“操,人手不够,雇佣来得及吗?”

程今安看到了当年那个划他肚子说要取肾的贩子,握紧手机,听到了柳呈的啊啊乱叫,在小少爷和成年的自己之间恍惚了一秒,问:“可信吗?”

晏铭沉默。

说实话,他家生意规模并不大,雇佣这块儿接单做做中间商没问题,护自己人这事上还是差点意思。金钱关系能有多稳固?如果没能力制约全局,人家说反水就反水了。

“辛苦你带哑巴在医院看三天,三天我一定解决完。”程今安咬碎了牙。

他是靠当年从贩子手里逃脱的经验才混到这么近的。山一样的老柳已经吸坏了根基,整个人像一根枯萎的狗尾巴草,老眼昏花,在镇里游荡的时候撞在程今安身上偷了他的钱包,却没发现自己被安了监听,正眉飞色舞地讲着自己的优秀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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