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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嘬尿,自残冷战。

 

程今安是柳呈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一个,他知道柳呈下面真的很干净,漂亮又乖巧。

平心而论,口交是很正常的做爱方式。不过那部位不可能是甜的,反而带着点淡淡的咸,像汗一样,但又多了一点骚,除此以外就没有其他味道了。

很健康很干净的味道,水越多,只能证明柳呈越舒服,可惜程今安不喜欢。

他答应柳呈不再骂他恶心,硬是忍着冲动跑出门才开始干呕,想到香浓的乳汁,便又强行逼自己停了下来,擦擦眼角的泪花,这才回了屋子。

“还要不要?”程今安像没事人一样抱着他,贴心地玩他敏感的阴蒂,“很香,我再帮你舔舔吧。”

高潮来的很快,柳呈挺腰喷了些水液。他自己伸手挑了一点,犹豫地看,又见程今安伸出舌尖舔了他指间的银丝,顺着不断的粘液吮过来,帮他把整只手都清理干净了。

好亲密的动作啊,但为什么要成为利益的筹码呢?

柳呈窝着他怀里害怕地摇头,并上双腿不肯再让他摸。

“好好,不摸了。”程今安变得很好说话,他低头,抬手逗逗两只小乳头,主动问道,“那屁股呢?要不要?喜欢被我舔,对吧?”

柳呈确实喜欢,但现在不太喜欢。见他还是摇头,程今安翻过他,跪下含住了那根小鸡巴:“射我嘴里。”

柳呈猛地扑腾起来。

他发育不好,从小就被老柳歧视。如今被程今安玩多了,女性器官越发明显,这是第一次被含住男性器官,莫名有种被认可的感觉。

可是好羞耻,他半点配得感都没有,虽然打小认定了自己的性别,却在被认可的瞬间开始崩塌。

不是……他什么都不是。男孩子才不会逼里流着水给人喷奶喝,女孩子才不会从小鸡鸡里喷尿在别人嘴里。

柳呈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他开始承认自己是个怪物了。

“怎么啦?”程今安咽干净强嘬出来的尿,他这会儿倒是不嫌尿骚了,意犹未尽舔着嘴角,关心地亲了柳呈的眼睛,“水真多呀,每个小洞都会流水。”

即使听不见,柳呈也知道这样讨好他的程今安不正常。

“可以喝奶吗?”他期待地看着柳呈,随即又克制住,“不不,答应你了,每天舔过逼可以喝一次,明天我再帮你舔呀。”

于是他今晚又留宿了,十二点一到,马上趴到柳呈腿间,状似亲热地把逼舔喷,这才爬去奶子上榨取自己的真实目标。

可他不能总往门外跑,便开始压抑自己的反射性干呕,地下室常常会响起一阵诡异的声音,像是忍耐的闷哼,也像翻涌的胃液无路可逃的抗议声。

他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可柳呈只是聋了,他没瞎,也没残废。

程今安每次给他舔完逼,胃附近的位置都会抽搐着蠕动,柳呈知道那是什么意思——程今安还是觉得他恶心。

他开始抗拒让程今安给自己舔下面,手捂着逼不放,捉了奶子直接往程今安嘴里喂。

程今安不知道他什么意思,良好的契约精神让他喝完奶后又找到了机会,补给柳呈一次口交舔逼的“快乐”。日日如此,直到柳呈开始虐打自己的下体。

“停,停下!”

程今安抓紧柳呈的手腕,捏的骨头都快碎了,觉得他简直不可理喻:“你他妈到底想干什么!舔都舔了,还不行?你以为我爱舔你那个贱逼吗!”

他终于说出了实话,可惜柳呈听不懂。

柳呈已经能从口型上分辨出一些简单的词汇了,他知道“喝奶”其实就是“啜啜”,而皱着眉让上下嘴唇一碰,吐出来的字就是指他的下体。

程今安每次说到他这里,都会皱眉,以至于柳呈以为表情也是这部位代名词的一部分。

其实他好喜欢程今安的。他眼里那个耀眼的小少爷即使掉进泥坑也不脏,勇敢又厉害地逃出生天,长成这么高的个子,有钱、有幸福的家庭,处处都是他求而不得的好。

他总是在仰望程今安,所以他不喜欢程今安跪着给他舔下面,尽管那样是真的很舒服。

软嫩的阴唇日日夜夜被吸吮,早已肿胀不堪。只有在经期,程今安睁开的眼睛里才不会装满痛苦和厌弃,眉头松开,真心实意地来吮那道裂缝。他会细细地看,评价经血鲜红的颜色,告诉柳呈血是腥腥的,他喜欢。

喜欢和厌恶的区别就是这么大,伪装不得。

柳呈想的很简单,不喜欢就不要做,他真的没关系。

娇嫩的性器官受不住这样拍打,他把自己下面打得肿胀,甚至出现了裂口,挂着道道血丝被程今安涂了药。

“你不可以这样。”药要涂均匀,程今安皱眉,但没有戴手套,一寸一寸抹着,胃部抽搐,逼迫自己去直视丑唧唧的伤阴唇,“涂了药就不能舔了,我还想要喝奶。你就这么讨厌喂我喝奶吗?那你当初为什么要往我嘴里塞!”

很遗憾,程今安意识不到柳呈的一切行为不过是他的心理投射。

厌恶那口小逼的人根本不是柳呈,是他程今安。

他装得太久,把自己都给骗过去了。

从未平等过的两个人开始了冷战。

伤痕累累的阴唇好不起来,程今安就伸手进去抠他的敏感点,抠到高潮了,就认认真真捧了淫水出来,逼柳呈看着自己皱眉喝掉,以此自觉正大光明地找柳呈换奶水喝。

柳呈冷漠地闭上眼睛,隔绝了自己和世界的唯一联系。

他不再开口重复那几个简单的词,拒绝去看程今安自己也厌恶的表演,几乎封闭了五感,在一片阴冷的黑暗中听到了轻柔的道歉。

“对不起嘛。”和一个哑巴玩冷战,怎么可能赢?程今安自觉先搭了台阶,抱着柳呈,极紧地贴在左耳上说话。

他刻意放大了声音,一字一顿地告诉柳呈:“那我不喝奶了好不好?只给你舔逼啊。”

程今安是喜欢他的,柳呈相信。

偏执的人放弃了自己日夜追求的东西,曾几何时,程今安一直的愿望都是能在死前喝上一口柳呈欠他的奶水,如今竟然肯改口了,不再以此为利益交换,讨好地想要做些自己完全不喜欢的事情。

可惜啊,可悲的程今安,让步至此,柳呈却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他总是不肯好好教柳呈说话,除了“婊子”、“贱货”以外,尽是些无意义的哄骗,到头来苦果掉进了他自己嘴里。现在他有心想教,甚至拿了2岁的儿童话本回来,柳呈却不肯学了。

脑中乍起的奇怪音调是柳呈穷尽一声都想听到的声音,可他却扭过头,仍然闭着眼睛,厌倦地拢住了耳朵。

程今安好声好气地哄了他一周,无果。终于爆发之后却没再打他,暴躁地摔了地下室为数不多的东西,开始隔着门给柳呈送饭。

门是开着的,柳呈却不走,拿了饭蹲回地下室墙角,默默无声地吃。

程今安有时会面无表情地出现在他背后,柳呈也许知道,因为程今安最近又开始抽烟了,可柳呈并不回头。

那双大手偶尔会突然从背后环上来,兜住他的奶子碰一碰,随即又克制着离开,并在第二天给他带来一套新的、尺寸刚好的内衣,和普通男孩子会穿的t恤和牛仔裤。

程今安对人好的时候,是真的很好,他知道柳呈想做男孩子。

柳呈不知道日期,伸手从门外感受了下走廊里的温度,惊讶地发现外面并不冷。

他是夏天被程今安捡回来的,过了这么久,一直光着身子,竟然没有察觉到外界的温度变化,程今安把他照顾的太好了。

难道,已经度过一年了吗?还是两年?

甚至更久?

柳呈摸摸肚子,里面没有出现小生命。他无从判断时间,所以当程今安又一次提着巨大的蛋糕回来时,柳呈还以为他的生日又到了。

“小哑巴,你是哪一天的生日呀?”消失的这段时间里,程今安似乎调整了状态,殷切地看着柳呈,打开了蛋糕盒。

蛋糕太漂亮了,比去年那个华丽的多。柳呈已经不是那个眼里只有吃的流浪小孩了,但他还是忍不住睁开眼睛看了,连带着恍惚的烛光和程今安讨好的笑也看进眼里。

“是橙子味的。以前给你剥过橙子,圆圆的,这种颜色的,甜的,还记得吗?”程今安指指蛋糕,抹了一点在柳呈鼻尖,笑着舔干净,开朗又阳光,像当初那个小少爷,“柳橙就是橙子的意思啊,你就叫柳呈,对不对?”

柳呈瑟缩,蛋糕少了那么一点点奶油,居然看起来就不再完美了。

“柳,呈。”程今安指着巧克力牌上的字,贴耳朵教他,“你的名字。”

柳呈会写这两个字,教起来会很方便的。程今安找了很多店,大部分用的都是白巧牌,好不容易定做了99%的黑巧牌,亲手挤着白奶油写下了柳呈的名字。

“算了,”程今安见他不学,也不强迫,捉了巧克力牌过来,喂给他,“小橙子,吃巧克力。”

可他明知柳呈不喜欢吃苦。

柳呈机械地咀嚼,没再把高纯度巧克力当泥巴吐掉。吃得苦足够多,巧克力就变甜了。

他还在看这个漂亮的蛋糕,只是视线角落总有一个偷偷摸摸看他的程今安。柳呈把人生中第一个属于自己的蛋糕记在脑子里,重新闭上了眼睛。

程今安是骄傲的小少爷,不应该这样小心翼翼地来看一个臭哑巴。

左耳一片温热,声音响起,柳呈听不懂,不知道那是美好但自私的祝愿。

“今天是我们认识八年的纪念日啊,如果你不知道自己生日的话,以后就定今天了好不好?”程今安抱着他摇,缓慢地说着,“和我的生日好近啊,祝你生日快乐,闭着眼睛许愿呢?”

传说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哑巴许愿会不会是世界上最灵验的呢?

他抓着柳呈双手合十,教他:“这样许,大家都这么许的。你许的什么愿,能不能告诉我?我保证不告诉别人。”

生日愿望本该由谁来听,程今安不知道,但他可以做柳呈的神明,满足柳呈所有愿望。

“有我吗?你许我了没有?”

程今安贴着他耳朵喋喋不休:“柳呈,和我结婚好不好呀?”

安静的柳呈突然从他怀里坐起,不顾仍在燃烧的蜡烛,代表希望的火光和落败的烛泪粘连在掌心,连塑料底托一起拔出,狠狠捅进了自己最宝贝的左耳。

“哑巴!!!”

程今安吓疯了,他的甜言蜜语如果再也不能说给柳呈听,那么不如早就被贩子拔掉舌头,成为一个真正的哑巴。

巨大的蛋糕只少了一抹奶油和一支蜡烛,它还算完整,明亮灼人的橙色溅上一抹鲜红,柳呈拼命往耳朵里面捅,被程今安迅速制住动作,啪一下整个人被反手剪着按在了蛋糕上。

蛋糕烂掉了。

为什么不来舔呢?柳呈终于离开了地下室,阳光晃得他难受极了,闭上双眼都挡不住,在一片寂静中忍不住地想:程今安不是最喜欢舔他的血了吗?

蜡烛已经断了,托还在里面留着,可是程今安不敢动,指尖顶在耳孔边缘托着一边小尖,车都没法开。

“救他!”程今安给晏铭打了电话,“哑巴出事了!救他!”

晏铭没有深入了解过柳呈的情况,耳朵坏了固然可惜,可是正常人都有两只耳朵,至于吗?他驱车前来,迅速开到医院,在柳呈进入急诊的时候还有心思开句玩笑,想让过度紧张的程今安放松一些:“我车本还没考下来,兄弟你害我啊。”

他与程今安同岁,也不过十八而已。

程今安却不理他,抓着头发几乎要滑到地上去。

不知道柳呈聋的时候,他恨他;确定柳呈聋着,他就忍不住给当年的哑巴小孩找借口来开脱。程今安没想到柳呈的左耳有秘密,意外发现后竟欣喜若狂,喜欢着喜欢着,整个人都陷了进去。

人什么都不怕,最怕一丝希望泯灭在眼前,更何况这是程今安逼他亲手毁灭的。

“耳道受损,会影响听力,但耳膜没事。”结果出来了,这家医生跟程今安没有私交,不了解情况,提醒道,“但右耳有陈旧性伤痕,疑似外力冲击导致碎裂。”

那是老柳扇的,他和程今安可不一样,扇柳呈嘴巴的时候半点劲都不收,早就给他扇聋了。

程今安应了一声,安排妥当把柳呈接回了家。

“算是带小哑巴见过你了,”程今安向晏铭道谢,“我们会结婚的,你记得来。”

晏铭笑笑,跟程父打个招呼离开了。

“这,这小孩……”程父睁大眼,难以置信。

“嗯。”程今安手上还有血,开心地笑,“就是他,会说话的小哑巴。”

柳呈就这样从暗不见天日的地下室走到了太阳底下,代价是听力受损更加严重。他其实不是这个意思,因为程今安的地下室很好,他喜欢,只是不喜欢低声下气的程今安。

迷糊的高烧里,有时会出现小今安的巧克力,有时会有神经兮兮的“疯女人”,但大多数时间还是明晃晃的橙,闻起来甜甜的。

命里的苦很多,可是柳呈并不陷着,他只记得对自己好的部分,醒来后亲热地搂住了程今安的脖子。

耳朵恢复需要时间,家里一切都是静悄悄的,程今安开始贴他全聋的右耳,张张合合不知道在说什么废话。

其实程今安没出声,嘴确实是在说话,见不得人的下流话。

“以后不舔你了,你想要我们再做。但是我还是喜欢喝你的奶,你发烧的时候感觉到没有?我又帮你通过乳了,但这次真的没舔你下面,不信你摸摸?”

他流氓一样直接把手伸到柳呈裤子里,摸进小屁眼,按在前列腺上帮柳呈高潮了一次。

“喜欢死了,小哑巴什么时候能再叫床给我听啊?”

嘶哑诡异的叫声倒成了宝贝,程今安简直喜欢死了。

柳呈就笑眯眯地看着他,即使喷得停不下来也不出声。他以为自己再也听不见了,所以也听不见程今安的乞求和讨好,程今安就又可以做那个高高在上的小少爷了。

他以为这是他们最完美的关系。

生意逐渐走上正轨,程今安已成年,正式从幕后走出来,却又唉声叹气地和医生抱怨:“不是没有伤到耳膜吗?为什么还是听不见。”

医生抠抠起茧的耳朵,刷着手机给程今安指一条瘸腿的狗:“不是真的,就是装的。”

狗站起来跑得飞快,程今安也抄起车钥匙往家跑,拎着麻袋大的包装给柳呈带了各种各样橙子味的食物:“小哑巴,叫‘鹅鹅’就给你吃。”

小哑巴在推程父散步。程父是个顶好的人,知道了他的身份却不怪他,把他当小小儿子宠,柳呈总算知道程今安小时候为什么开朗又自信了。

程父拍拍柳呈的手:“今安欺负你呢。”

柳呈胆子大多了,一言不发抄起橙子味的巧克力就往嘴里塞,被程今安抱起塞回了地下室。

“再不说话,可就没机会坦白了啊。”

程今安褪了他的衣服,手往下摸:“漂亮的小逼,想不想我?”

说这话时,程今安没有再皱眉,可是等他高高兴兴地求柳呈想要舔逼的时候,柳呈反而皱起了眉毛。

“舔吧,求你了,嫩逼特别好看。”程今安低头闻闻。

柳呈还是皱眉,程今安一转眼睛,气势起来了:“让不让我舔!”

好像还差一点,程今安干脆扛起他两条腿,屁股整个抱起来,堵在嘴上就开始强行嘬。

柳呈反倒咯咯笑起来了。

“喜欢用强是吧,我早该知道的。”程今安冷哼一声,啃咬着阴唇和他对视,用了极大的力气咬他阴蒂,被喷了满嘴。

一巴掌抽在屁股上,程今安骂他:“小婊子,摇屁股忘了?”

柳呈这下张开了大腿,一拱一拱地往他嘴上撞。程今安这两天一直在思考自己和柳呈的关系,熬得胡茬都长出来了,磨在逼上又扎又痒,柳呈翻着眼睛享受得不行。

“为什么喜欢用粗啊。”程今安不理解,但他身体里确实常有暴虐冲动在翻涌,被柳呈这么一勾,便能全部发泄出来,心里反而好受一些。

他抬头,嘴唇离开柳呈的逼,胡茬重重碾压在阴蒂上,让柳呈在痛爽间喷了自己一身。

胡茬短又硬,差点把充血的肿阴蒂扎穿,柳呈尖叫一声,扑倒程今安张开腿就往下坐,规矩都忘了,泄水的下体闷在程今安脸上,拼命磨逼。

“操。”程今安都让他玩惊着了,阴唇挤成薄片贴在他下巴,最嫩的肉都被磨出血丝了。血腥味激起了程今安埋在心里的冲动,他干脆叼住那颗贱阴蒂往上一抬,把柳呈整个人都给掀倒在地。

“啊!!”刺耳的尖叫响起,又突然止了声,柳呈陷在高潮里把尿都喷出来了,再次被含住阴蒂的时候伸手兜了下程今安的下巴。

指尖暧昧地蹭过胡茬,显然是喜欢极了。

可程今安偏不让他如意,带着满下巴的淫水起身,鸡巴捅进了他嘴里,“不会说话就别说了,操死你好不好。”

他最喜欢柳呈被干到翻白眼的骚样了,爆了满嘴的精,掐着柳呈脖子不让他咽。

“还敢不敢捅耳朵了?”

得不到回答,柳呈只是被迫吐着舌头看他。程今安没有再忍,巴掌抽在他乳房上,道:“本来我都想好了,给你治完耳朵,就一刀捅死你。”

他笑着,贴到柳呈左耳说:“然后把你爹也杀了,埋一起,让他在下面还抽你,看你怕不怕。”

柳呈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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