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仙伪骨科赵柳】好s之徒3:玩物丧志(下)
汇在尾椎骨的酥麻在瞬间像电流蹿过四肢百骸,纵然只是几根手指,也追道头皮也发麻,眼前纷飞一片白光,入骨的酥麻从从腰胯直达足尖,他都不知道什么时候骂不出声,只是喘息着伏在赵思青腿上,口涎流满下巴,腿间一片温热湿泞,快意在他体内横冲直撞,碰撞交织出顶尖的直达大脑的极乐,同时从不停收缩的女穴处一股水液喷涌而出,带着些许响亮的水声,一大股透明精液的汁水,浇淋在赵思青的手上,就像是失禁一般,也将赵思青裤腿打得彻底湿透。
温温的水流满了赵思青的手背,追道如伏云端恍神,连赵思青什么时候松开摁着他手腕的手都不知道。
赵思青掰过追道的脸,落满了下巴的口水打湿透了他的手指。追道的头微微垂着,乌黑的鸦发垂下,露出一截十分白皙的后颈。
赵思青问道:
“服不服?”
追道如何服得,懵了半晌才发觉竟是处了下风,不顾腿间湿泞和穴里仍夹着赵思青的手指,红着眼,梗脖子咬牙道:
“你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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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思青倒也没指望仅仅如此就能令追道服软,于是他视线扫过书桌。半展的卷轴堆叠,砚台干涸,临摹一半的诗文列序在卷轴上,赵思青从一堆卷轴里抽出压在中间的一柄紫檀木戒尺,质地光滑,厚薄正好并无多复杂的花纹。从追道面前一晃而过。
“那用这个?”
追道瞪大了眼,愠怒中也有一丝丝的惶恐。强撑脸面,急着警告赵思青。
“你敢用这个…赵思青,我一定会杀了以证我的剑!你……啊!”
赵掌门可没再耐心听追道的威胁,他下手利落,戒尺照着那口水光淋漓的熟红嫩穴拍下。木尺与肉体的拍打声响闷闷清脆,并不输巴掌,且受力的面积比巴掌小很多,只集中在一处,就连疼痛也集中在抽下的一处,而又是在阴阜上,霎时疼得追道惊呼,汁水溅起,疼得追道猛抬小腿。
赵思青也不废话,不管追道可否适应,一手握着一边弹软挺翘的臀掰,故意掰开露出雌穴来,戒尺起起落落,一口气接连抽落十几下,直打得那口嫩穴充血肿胀,热痛发痒,烂熟流汁,每一下都打得汁水四溅,赵思青甚至用指腹摁住一侧肉阜向外拉开,露出内里饱满的蚌肉嫩沟与颤巍挂出的阴蒂,而后毫不犹豫地继续落下戒尺,一下一下抽在阴唇与阴蒂上。
追道当真是从未受过这般苦楚。
那处属实娇嫩非常,非寻常可耐痛的部位。追道被打得直扭屁股,且挨打的部位又是阴蒂阴唇,他更是一边疼着一边也令快感四起,又痛又爽的感觉还是头一遭,屈辱亦是。被迫趴在找赵思青腿上的姿势令追道的双乳也贴在裤腿上,如今因为不断挣扎而摩擦乳尖,痛与快感同时滋生的感觉实在是说不出的妙绝,纵然是脾性一向倔犟的追道,在被打得数次高潮而喷水的时候亦是不由自主开口吐出类似求饶的话来。
“嗯呜…呜…别、别打…别……啊嗯……”
他浑身直打哆嗦,痛得爽得,满身是汗,一身湿黏,终究是落下泪来,似也挣扎地没什么力气,伏在赵思青腿上一抽一抽地啜泣。
这种强迫下的服软也不过就是一时,但赵思青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戒尺的长度令他在抽打雌穴的时候亦能打到臀面,故而在他停手后,不止那口穴是红肿的,就连臀面上也是一片肿恨错落相叠。
赵思青停手,伸手去揉被他打得红肿的臀肉。才握着戒尺,斟酌道:
“这戒尺……”
追道耷拉着脑袋不说话,但是不用多想赵思青也能猜到一二。他与柳星闻感情甚笃,又早有磨镜之好,床笫之间行一些情趣之事并不奇怪。
以长兄如父为理由,用戒尺施落些许惩罚作情趣实在再合适不过,只是追道大抵想不到,这柄戒尺有一日竟会被用在了自己身上。
他一想到自己竟被赵思青打屁股就屈辱且羞耻,而现在实在是被打怕了,有什么怒火委屈也只好往肚子吞。追道闭了闭眼,一片哭腔,气势全无。
“你想讨回就讨回吧,只这次后,就滚出永夜星都。”
赵思青闻言好笑,道你兄弟二人先前将我当狗训,按照追道公子一报还一报说是否该轮到他牵着追道当狗爬。
追道闻言不可思议,回头瞪他,警告赵思青你这老匹夫别得寸进尺。但那双眼红透了,浸透了泪,还泛着水光,压根没有半点气势可言,不过赵思青也只是吓唬吓唬追道,他自诩长辈,倒也不会与追道这个小辈斤斤计较。
但到底主动权还在赵思青手里,总得是追道要吃点亏才是。
若以输赢来说,追道输得起,故而他也甘愿低头一回,跪在赵思青腿间,握住那根粗壮的巨龙往嘴里塞。
他并未这般近距离仔细观察过赵思青的阳具,也才发现赵思青这口重剑惊人的尺寸与重量,握在手里沉甸甸的一根,灰白色的蜷曲的毛发丛生,扎手,扎嘴,也扎脸,将他的脸扎得发红。
追道吞吐地反胃,他真怕无意间吞下一根毛发,却又不肯服软,哪怕赵思青的尺寸大的他的口腔难以容纳,也宁肯被赵思青操喉咙,却不愿意再一次服输。
赵思青却被追道口舌侍候地舒服极了,脸上的表情都不太能控制住,他缓缓呼出一口气,手掌放在追道头顶反复摩挲,像是不断安抚抚摸小狗的头顶,甚至夸赞。
“呼……做得好,乖孩子。”
追道怒目而视,他才不稀罕赵思青的口头夸奖,这该死的老匹夫把他当成什么了!
追道的气有点不匀,恨不得干脆咬断算了。却被赵思青摁头一下一下往喉眼里操,狭窄的口腔湿闷却禁止,赵思青顶进去的时候追道腮帮子微微鼓动,好像迎合似地在吸嘴里的巨物,赵思青顶得他泪花都出来了,撅起的屁股泛着红肿,也在赵思青眼底下扭动,好生勾人。
好在赵思青没射在追道嘴里,却也将追道的嘴角磨得发红,差点磨破皮。他将书桌上的笔墨纸砚一股脑扫向一旁,追道被摁趴在书桌上,赵思青的动作很有几分急迫,连呼吸都急促沉重了几分,与追道的喘息交织在一起,他的手臂撑在追道身侧,欺身压在追道背上时几乎将追道完全罩在身下,眼前阴影压顶,赵思青的挥发从上方垂落,扫过追道的鬓角。
他不顾追道被打肿的臀肉与雌穴,扶着阳具从肿胀的阴唇间缓缓进入,龟头顶开肿起的阴唇,疼得追道一再夹紧,即便是水流得再多也夹得赵思青连连倒抽冷气,安慰追道放松。
追道疼得扣桌子,喃喃念到我一定会杀了你云云,疼得眼泪模糊了整个眼眶,那根巨物又硬又热,撑得他生疼,整副肉腔好似被塞满了,下腹胀鼓,沉甸甸得仿佛顶出了一整个性器的形状来。
赵思青轻缓有度,他没有一开始就顶得凶猛,却十分沉重有力,轻轻咬着追道的肩膀,那口重剑也是利刃,在紧致湿热的狭窄肉腔里征伐,追道被顶得头皮发麻,双腿也开始连连发软。
他必须得承认,追道必须得承认。在这方面他敌不过赵思青,即便是交欢赵思青也张弛有度,或深或浅试探着他的底,而后一举进发逼得他溃败,情欲像是星星点点的积蓄汇聚,一点点腾升起的快感实在太多,多得要将追道淹没、灭顶。
溶溶的春水情潮使追道平素的锋锐都软化了,那本是柳星闻独属,如今竟被赵思青逼得透顶。赵思青握住他的腰,不由自主地施力,让青紫色的淤痕指印遗留在紧绷的精瘦腰间,充分得享受肉巢的潮湿温热,汁水淋漓,浇淋灌注,催发润滑地充分,令赵思青开始不加掩饰地凶猛顶撞,不顾追道的低泣,企图凿进禁闭得宫口。
忽然赵思青抬头看向命泉之畔一处,巨大的郁葱梨树后方,幽蓝静谧一片,却仍然被赵思青捕捉到了一丝风吹草动。
但他仍然紧紧拥着追道,进入地又深又紧,一边操干着,一边看着梨树的方向沉静道:
“出来吧。”
“躲躲藏藏,偷偷摸摸,也并非是你的风格。”
5
柳星闻还是头一次在星都躲躲藏藏。
要怪那都怪赵思青,他本是无意间目睹,追道受制,他合该毫不犹豫提剑上前,却因亭中香艳生生止步。
总算知道共感之下臀上痛楚来因了,然不止有疼,伴随的分明还有纠缠在一起的快慰感,羞耻,愤怒,一并冲着下腹去,柳星闻腿一软,扶着梨树方才站稳身形,习武之人眼力太好,他一抬头就看到赵思青从堆叠的卷轴下取出戒尺,与兄长昔日借以“训诫”为由头的情趣欢的回忆涌现,柳星闻脸一热,瞬间耳根子臊得通红,而赵思青竟是举着戒尺朝追道臀上蜜穴上落,戒尺接触肉体的声响属实清脆,还有水声,追道的怒斥,却因为含着哭腔与喘息再无一丝威慑力。
就算是贯来性格强势的追道,此刻在赵思青手里也只有挨收拾得份。往昔在追道手里,这柄戒尺也叫柳星闻又爱又恨,如今被赵思青握着打在追道屁股上,不得不说,竟然绝出几分解气来。
嘶……对,就是那里,打他那里!
柳星闻借着一树梨花掩着身形在心里默默向赵思青叫好,同时也因从追道身上传达在自己身上的疼与快意而不自觉夹腿,他那处流水,打湿了亵裤,不得不用手掌紧紧捂住嘴,免得喘息声露出一点点。
他听见赵思青用手指操得追道喷水,又亲自提枪上阵,在追道被打得肿痛的穴强行撞入时亦感肿痛不已,精钢手甲抠挠树干,悉悉索索落下一滴木屑。
柳星闻高潮了,心里还不听叫着哥哥。那根并不存在的阳具好像真真切切在他体内进出,宫腔内部酸胀一片,直到此时他才起了几分杀心,可惜赵思青直接截了喊出他的名姓了。
追道才知道他的好弟弟竟是看了一路,竟也不来助他一臂之力。被操得神志不清的追道因此清明了几分,撑着桌子抬头,柳星闻的手覆在他的手背上,赵思青从后面忽然重重往宫腔里顶了一下,顶向子宫壁,追道一个不稳,往前扑了一下,就像是看着弟弟的到来而委屈决堤,对着弟弟哭。
他有气无力道:
“你……看我待会儿怎么收拾你……”
柳星闻闷闷一哼,犹绝一瞬恍惚,他险些跪倒,与赵思青对视一眼,同兄长十指相扣,聊以一丝慰籍。
“我意非在断守护天下苍生的剑,待星剑成,父亲大业安定,与你平分秋色,平分万古之剑意又何妨。”
柳星闻垂首与追道贴了贴额头,额间星痕成双相守,他跨上桌子,褪去裤袜鞋履,分膝跪立书桌,腿间汁水滴落,牵过追道的手,让追道来以手指抠弄湿泞得蜜穴,柳星闻口中舒适喟叹,掌扣追道后脑,任由追道埋首胸前,以口舌吸吮奶尖,不由自主挺起腰胯,也令赵思青将那口被追道操得媚肉翻出汁水横流的女穴看得分明。
汗从赵思青额上落下,滴在追道背上。追道夹得是很紧的,在看到柳星闻后险些夹得他缴械。赵思青的视线跟着柳星闻,他在此时下意识警惕柳星闻的举动,顶撞的力度愈发沉稳,可能不算快,却每一下都沉中入凿,不停有水从交合出流出来,都被打成白沫。
赵思青反思过自己,但该如何狡辩?是放纵?还是报复?是好色之徒的色胆包天,还是谁对谁的玩物丧志?在这脱离时间掌控之地,爱欲纠葛,隐秘的情情爱爱疯狂滋长,那都是不被世人看见的,世人看不见,正如无人知晓的追道,没人知道他,没人知道他在干什么,所谓人伦常理,立场局势,果不其然,都是做给别人看的!
赵思青由衷感慨。
“我不应该踏足此地。”
柳星闻被追道用手指操得高潮,他的双腿发抖,挺起腰背,汁水喷涌淋溅,在书桌上很是显眼,可能压根就没听清赵思青的话,嗯嗯啊啊不知道是在应什么。
共感是相互的,双重的快感压顶,追道在登顶极乐的那一刻宫腔与肉腔一再痉挛紧缩,赵思青那物受着两处肉壁的挤压,竟是操射在追道子宫里。
莫说追道眼前一黑,柳星闻亦有所感,他冷下视线,最终还是抽了赵思青一耳光。
“就这样,除了比剑,别在让我看到你。”
赵思青被打得一边脸有些发麻,还有点刺痛,指痕鲜明,但是一看柳星闻仍戴在手上的手甲,就了然柳星闻还是手下留情。
踏出星都那一刻,恍然入黄粱一梦。
唯有隐隐发热的脸颊和脸上的巴掌,提醒赵思青不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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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侠:好眼熟的巴掌啊,掌门你……
赵思青:没有那回事。少侠,切莫玩、物、丧、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