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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仙伪骨科赵柳】好s之徒3:玩物丧志(上)

 

追道顿时气了个倒仰。

他的弟弟,柳星闻居然护着别的男人?

好么,不过才出去短短几日,自家猪就被拱了,更可气得是猪还护着外来的猪。追道只觉忍一时越想越气退一步越想越亏,他恨铁不成钢,咬牙怒斥。

“柳星闻,反了你了!”

追道气得要揍弟弟,柳星闻便往赵思青身后躲,追道一看更气,二人以赵思青为中心来了一场秦王绕柱。赵思青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种地步,他还硬着,多少有点不合时宜,于是意思意思拦了拦追道,劝道:

“有话好说别打孩子。”

不说还好,一说,追道矛头又指向他,先是将他上下打量一番,果真英姿笔挺,面如冠玉,便是受囚于此,仍有淡然超脱之风。

追道一扬眉,他可不吃这套。

“何时有你说话的份。”

却被柳星闻握住手,道。

“哥哥,我帮你”

大抵是被赵思青口舌伺候好了,柳星闻言语间有餍足之感,潮红的眼尾含情,一声哥哥立马叫追道妥协。

柳家双子一心,只可怜赵思青竟成一尊可有可无的摆设。柳星闻把他踩得硬挺,又只顾自己舒爽,如今更是将他扔在一旁置之不理,旁若无人地当着赵思青的面与追道接吻。

赵思青也是头一遭看这么副活春宫。

柳家兄弟皆妙人,否则也不会迷得少侠在星都做狗也做得心甘情愿。赵思青本半信半疑少侠所说得,而今一看想来属实。柳星闻与追道仗着他如今遭受禁止几乎动弹不掉,兀自亲热。

唇齿相依,亲密无间。柳星闻眼里有了追道就没有他,赵思青难得感到憋屈,然而受制于人的俘虏只能默默忍受不公。

被美丽的事物所吸引乃人之本能,饶是赵思青也看得目不转睛。悉悉索索间双子衣物褪下,柳星闻佩戴着黑漆精钢护甲的手从追道裸露的胸前覆过,冰冷的手甲与乌黑色泛着光泽的皮革揉过追道的胸肉,没赵思青那般大,却也结实健硕,深红色的乳晕比柳星闻要大点,朱果似的入珠在来回抚摸间挺立。

赵思青实在没想到柳星闻和追道会当着他的面磨镜,双子心意相通,身体上的感觉也想通,追道的亵裤早就湿了,下身泥泞滴水,在褪下裤子的时候还与布料拉着一滴晶莹的丝。

赵思青凸出明显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只觉下身滚烫勃发,束在裤子里翻到成了折磨,而龟头顶着布料,小幅度的磨蹭令他流出几滴,濡湿了裤子。

他试着闭眼,往昔的清心寡欲在此刻仿佛成了最大的骗局。柳星闻与追道不可避免的轻喘灌入赵思青的耳里,他骗得过自己骗不过身体,额头的汗沁出薄薄一层。

柳星闻被追道搂着腰,胸口贴着胸口,奶尖贴在一起研磨,快意丝丝缕缕,酥酥绵绵入骨,下身相贴的同时女户也一并严丝合密地贴紧,他甚至能在一片湿漉里感受来自追道的湿软女穴,而后在腰胯的挺动下阴蒂互相磨蹭,磨过阴唇,就像在磨豆腐。

追道与他接吻,潮湿里带着热气,缱绻百转,唯彼此方可安心付诸于全部。此时此刻,什么血脉人伦,那都做给世人看得那一套,何为极乐何等极乐,色香闻味触,耳鼻舌身意,柳星闻也好追道也好赵思青也罢,肉身的快感源自于人性最初的本能,难舍难戒。

在赵思青忍受着欲望痛苦的煎熬里他们承欢交融,都不知是否已经忘了还有个赵思青的存在,合抱相拥中的气喘低吟,连绵的水声与肉体摩擦,一片湿漉里柳星闻先软下腰来,追道搂着他,低头埋入顺直的乌黑青丝间,似轻吻似恍惚,而后视线才投向隐忍不已的赵思青身上。

7

赵思青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亦或从未有个,像个物件或玩物,被他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感觉。

追道的胸膛还在起伏,白皙的胸膛被柳星闻揉红,奶尖更是被又吸又吮得肿胀挺立,赵思青没忍住多看几眼,下一秒就被追道扒了裤子。

正值柳星闻懒洋洋的凑过来,很巧,涨得硬挺的一口重剑,比柳星闻和追道想象中的要更粗更长,青筋怒张,盘虬蜿蜒如同盘住,还有深紫色的脉络交织盘踞,愈发显得这根阴茎狰狞粗壮,是与赵思青本人气质完全不符合的粗犷与狂野。

差点打在柳星闻脸上,堪堪擦过柳星闻唇面,龟头上的湿意与惊人得热度吓了柳星闻一跳,与追道对视一眼,不约而同惊叹。

“真的好大。”

“赵思青,你果真深藏不露。”

“……”

双子一左一右凑在身前,肖似的容貌肖似的声音,打量着赵思青的“重剑”,品头论足,说实话确实有点侮辱到赵思青了。

追道一把握住柱身,金属特有的冰冷坚硬感激得赵思青一颤,才发现追道那只佩戴银色手甲的手套与护甲都未摘。他下面太大,追道一只手握上去,精钢的护甲从指间延伸出的一截正好卡在他的柱身上,尖锐一头微微陷入肉里,好似稍微用点巧劲儿就能加他子孙根给折了。

任赵思青再八方不动,此时此刻也难免紧张。柳星闻半跪在他身侧,一手抓住他饱满的奶肉揉捏摇晃,埋首胸前,几乎埋进他起伏的胸肌里,贴着他脸颊的心跳砰砰有力,昭示赵思青的紧张,柳星闻一口咬住他的奶头吸吮,闷声笑他。

“原来你也会害怕。”

赵思青想废物,也不看看这是什么部位。

追道的掌心隔着皮革手套,饶是如此也是感受到那根阴茎散发的滚烫温度。他冷哼一声,嗤笑着抬起大拇指,尖锐的手甲抠进马眼,不轻不重往里戳弄,挑弄敏感的尿孔。

刺痛一阵一阵,赵思青被手甲的冰冷温度刺激得呼吸都急促沉重几分,冰冷与炙热的温度碰撞令他战栗练练,阴茎勃发血脉偾张,胸前是柳星闻上下其手的作乱,将他健硕的胸肌肆意把玩,舌头在奶头上挑逗,乳晕上放打转,马眼处的刺痛在快意的纠缠里好似再助兴,令他忍住抬胯挺腰,冒着被追道失手废掉的危险也要在追道的掌心里重装,护甲是套在皮革上的,相连出凹凸起伏,磨在赵思青柱身上也有别样的刺激。

赵思青的心跳从未这般极剧地加快,从前他似乎并未体验过这种程度的刺激,就像是某些不正经的话本里被妖女缠上的正派男子,他浑身血液翻腾,直冲下腹,手甲的坚硬与皮革的光滑与柔软形成催发剂,在他脑内摩擦出电光石火,他隐忍沉重的喘息愈发明显,汗从他额头上滴下来,如沉石悬顶,重重坠落那一刻畅快得令他喟叹。

银色的手甲挂落下白浊,赵思青慢慢呼吸,他出了一层汗,不知何时浑身都绷紧,盘虬垒块的肌肉随着呼吸间而勃发,汗珠从肌理分明的线条间滑落。

柳星闻不知什么时候抬头,目光灼灼顶着他的神色,隐忍的男人最是性感,柳星闻本就对他有意思,如今更是看得移不开眼,连哥哥都不管了,捧起赵思青的脸,重重地吻了上去……

8

迷情花粉与幻术的双重功效令赵思青几乎一整日都在浑浑噩噩里渡过,他试着静下心运转龙吟心法,多亏了他根基深沉,也不是没有成效,只不过在星都之中,总是未能持续太久。

不得已真的成为了双子的玩物,但不同于招人厌的少侠,至少柳星闻对他挺满意的,除了追道,追道平等地蔑视除了柳星闻之外的所有人。

这不可一世的天才剑客,承认了赵思青天下第一剑的同时却并不认为会被赵思青的光芒掩盖。

柳星闻和他一同泡入温泉里,连带着赵思青也沾光,毕竟兄弟二人都爱干净。追道并不避讳赵思青,他坐在赤池岸上,赤裸光洁的足撩起一捧水,泼在赵思青脸上。

水温正好,铜雕的瑞兽吐兰香,热气蒸腾,氤氲出一片缭绕的云雾。赵思青脸上一湿,眼睫水珠挂落,沿着他的鼻梁滑落至下巴,清明了几名,便看到柳星闻站在水里,掬起一捧水泼在肩头,他侧着身子,半张脸隐没在蒸腾的水汽里,赵思青能看他精致的下颔,唇红齿白,正与与追道闲聊李白的几首诗。

他们到底忌惮赵思青的实力,不论是剂量还是幻术都是下猛的,宁肯要赵思青说不出话也要杜绝赵思青忽然冲破封脉的阻塞忽然暴起的危险。

先前用在少侠身上的锁精环被用在赵思青身上,颇有一种风水轮流转的感觉。柳星闻看着赵思青胯剑直立立的一根嗤笑,扶着坐上去,水没过他的腰,命泉方向的一轮明月升而不落,清辉撒下,粼粼起伏的水面在他们周身荡漾。

就着温和的水流,柳星闻不怎么用里面,穴肉紧致,温水没过一片湿润柔软。赵思青的尺寸大得异于常人,滚烫得跟烧火棍似的,柳星闻一时不适,眉头一皱,腔穴发紧,抽搐似的夹,收缩着吞吃,反倒令赵思青被夹得生疼,又被内里的紧致柔软吸得飘飘然,他不由得向本能遵循,视线晦暗发沉,但是看柳星闻又十分清明。

不知何时他的手握在柳星闻腰上,掌下的腰身绷得紧,又不失柔韧,赵思青握住它,冷不丁发难,摁着柳星闻的腰往下钉,锁精环锢着的茎根愈勃发愈憋闷不已,燥火难耐,赵思青难免心情不爽,让送上门来的柳星闻吃点苦头。

怒张的巨龙贯穿至深,柳星闻惊慌闷哼,挣扎间水流淅沥,扶着赵思青的肩膀喊追道。他呼吸打着颤,赵思青掐着他的腰摆动,力气大得惊人,柳星闻腰身精瘦,柔韧堪折,这处皮肤也细腻雪白,被赵思青掐出指掌的痕迹,操得柳星闻穴肉痉挛,不平坦的穴肉吸附吮咬上来,绞得赵思青头皮发麻。

赵思青一边操一边定睛看他,看他被自讨苦吃被收拾地抽泣,看他被掐着腰而颤抖,看他湿润的睫毛挂落泪珠,呻吟与喘息揉碎在一声声啜泣里。

他在外面被温水包裹,里面也是一腔温热潮湿,水中的阻力很大,故而赵思青操干得缓慢,却足够有力,让柳星闻充分得感知。肩背上的刺痛传来,柳星闻受不住地挠他,水珠进入伤口,刺痛使赵思青愈发感到名为愤怒的情绪在蔓延。纵使柳星闻哭得再厉害,他也只想更加严厉地教训柳星闻,如果可以他会揍小孩的屁股一顿。

直到脖颈的力度传来,稍一用力,按压着咽喉的窒息感倾轧,赵思青回身,追道在他身后,胸膛贴着他后背,手掌正握着他脖颈,五指圈拢,逐渐收紧。

“谁允许你欺负他?”

前后的两张脸何等肖似,追道视线冷峻,护短也毫无道理。钳制在赵思青脖颈上的手倏然收紧,一点都不曾留情,赵思青只来得及闷哼一声,便被迫昂首,本能地在窒息感中仰头努力呼吸,摄取新鲜的空气,这令他将柳星闻的腰掐得更紧,重重将柳星闻往他胯间钉下,粗壮坚挺得龟头一气进得极深,猛地卡进宫口,柳星闻腿根发软,近乎抽搐,抖着腿吹了,像是一汪热泉喷涌淋下,赵思青陷入窒息的缺氧里,憋的脸色发情,偏偏深埋的肉穴发热发紧,咬着他痉挛,而赵思青想射不出来,喷涌的汁水淋淋,他的阴茎泡在一腔热潮里,高潮交织着濒临死亡的窒息感,男根一跳,卡在柳星闻体内生生又涨大一圈,随着柳星闻得挣扎和干呕一挺身顶进宫腔。

“啊嗯!额…呜呜…哥哥、哥哥……停、停手……”

追道有几分杀心在,柳星闻不为赵思青也为了自己,他眼前发白,眼珠上翻,舌头都要吐了出来。不得不连声向追道告饶。追道视线往下看,柳星闻平坦的腹部凸现出形状,赵思青顶出的弧度犹在。

“呵……我到底哪点不如他。”

追道的手反而又收紧了几分,大有真的将赵思青掐死得打算。眼见柳星闻又被顶进去几分,泪珠滚落,赵思青嘴唇苍白,近乎彻底窒息,追道这才松手,赵思青是真的在鬼门关走了一遭,两眼发着黑,忽然灌入新鲜的空气,他剧烈地咳嗽,阴茎在柳星闻子宫里顶撞戳刺,柳星闻在他身上抽搐,说不出到底是畅快还是吃苦了。

追道把他从水里拖上来。

水花溅起,水珠争先恐后从赵思青鼓起的肌肉间滚落。柳星闻趴在池子旁边喘气,视线却在接触到赵思青勃发的肌肉后移不开眼。

追道差点把他掐死,赵思青难免心神绷紧。龙吟掌门的服饰厚重,他若身材瘦削点撑不起那一身繁复。

是个实心的。

柳星闻美滋滋地大饱眼福,追道掌中落下一条黑绸布,下一秒赵思青眼前一黑,黑绸覆眼,即刻被剥夺了视线。

“又想做什么?你们……”

倏得双膝一软,赵思青直接趴下了。月痕草丛生的土地倒是十分柔软,疼是不疼,但是侮辱性极强。追道踱步到他前面,冰冷的皮革勒上他的脖子,金属轻盈地碰撞,一股力道拉着他向前爬。

追道拽了拽他脖子上的狗圈,不耐烦地催促。

“没颜色的东西,走。”

赵思青活了将近四十的年头,头一次沦落如此狼狈的境地,被柳星闻和追道,两个小辈,其中一个还算得上是手下败将的小辈,玩弄于股掌之间,百般羞辱,成为协议工具不说,如今还被强迫在地上狗爬。

奇耻大辱啊,说出去他们龙吟的面子往哪搁。

但追道一向说一不二。追道要赵思青爬,赵思青就得爬,龙吟掌门又如何,谁叫他如今沦为阶下囚。

微风吹过,茸茸花丛一片簌簌有声。赵思青目不能视,四肢并用爬行期间清晰可闻不时有灵兽闲庭而过,也许会在远远驻步好奇观望。

索性此地除了追道和柳星闻再无别人了。

赵思青只能这般安慰自己。月痕草生长得茂密,随着他的爬行扫过小腿与大腿,如羽毛清扫,酥酥地发着养,更别提不时扫过他腿间涨得黑紫的男根,锁精环阻碍了他顺利射精,实在是胀痛得难受。

脚步声从后面想起,柳星闻不知何时跟上来,驻足于原地。追道与他交换前后前后位置,柳星闻在他面前半蹲下身,指间如蜻蜓点水,抚过他覆眼的黑绸,意味不明道:

“此地,是少侠当狗的地方。”

也是你当狗的地方。

而赵思青只是顿了顿,并未出现很激烈的反应。毕竟到他这个境界,羞辱似也不过是仅仅只针对于他个人,柳星闻与追道并未半点有对谪仙岛出手的迹象,认知到这一点于赵思青而言就很足够了。

是了,他当狗当得心安理得。

追道在身后冷笑,赵思青腰上一沉,追道的鞋跟踏下,一脚踩在他的背上,仿佛这样就能踩下他的脊梁。

“所以,你要为他做点什么吗?”

绝对是迁怒,赵思青一时无可奈何。少侠不让人省心,竟是留下这么一枚定时炸弹等着他。他被踩到地上,脸枕着花丛,始终如一往淡漠,又带着些隐忍:

“如何?解气了吗?”

柳星闻就是讨厌他这一副不论何时都淡然的模样。如古井无波,如一片死海,一点涟漪都泛不起。他示意追道将脚放下,靴尖垫入赵思青的下巴上,令赵思青抬头。分明黑绸蒙住了赵思青的眼,可柳星闻仍然有一种赵思青看透了一切的错觉。

柳星闻忽然有一种突发奇想,他的表情一下子十分古怪,似笑非笑,连自己都不敢相信,他一脚就把赵思青踹饭,靴跟在胸口落下,像是固定住赵思青一般,居高临下道:

“怎么了?赵思青,喜欢被我与兄长百般凌辱的感觉?”

赵思青没答,也答不出口。他似乎被问得愣住了,紧接着嘴唇微抿,像心虚又像被羞辱到的问住。追道踢了踢他屹立不倒的重剑,听他因而发出的气喘与隐忍,结实厚重的胸肌即便是被柳星闻踩着也一鼓一鼓得起伏着,追道嗤笑,翘起脚掌,鞋跟踩着一双鼓胀的囊丸碾压,将卡在根部的锁精环又踩得往下锢

了几。

“我看他也喜欢得很,弟弟,我猜他是到头来,都舍不得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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