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仙伪骨科少柳】好s之徒2s胆包天
柳星闻不在,追道便对影成三人独子消解。少侠只见他一杯杯饮酒,似来了兴致,对月吟起诗来。
“白兔捣药秋复春,嫦娥孤栖与谁邻。”
他盘坐着,棉花小狗不知愁,摇了一会儿尾巴,见追道不搭理它,便“汪”了一声,将爪子搭到追道腿上去了。
许是百无聊赖,追道一手执杯,一手揉棉花小狗的狗头,像是揉柳星闻的狗头。
少侠看得好生眼馋,心想我也是狗啊,怎么不摸我。梗了梗脖子,也冲追道叫唤。
“汪!”
正逢追道提盏,杯口落在唇前,闻少侠学狗犬吠,瞥去一眼,嗤笑出声。
“嗤…过来。”
少侠爬过去,挤开灵犬,棉花小狗呜呜转悠,发现追道不理会他,耷拉耳朵跑别处与灵狐玩去了。
少侠才发现追道醉了。盈盈酒香扑面,追道屈腿坐着,手臂搭在屈起的膝头,仰头又饮酒。
酒坛里盛清冽的酒,酒里浮动月影微漾。追道喝酒上脸,玉面酡红,眼尾仿佛胭脂洇开,醉眼也朦胧,微微眯起,迷醉潋滟,眼神如盛秋波。
少侠被追道这一眼看得浑身快酥了,口干舌燥,恨不得扑上去吮一番追道被酒浸过而显得饱满水润的唇。他舔了舔唇面,半是哄半是求道:
“追道,你解开我吧。眼下柳星闻已经不在,你一身燥火没处泄,解开我,我这有更好玩的。”
追道不答,却叩了叩锢在他囊下的锁精环,嘲道:
“在龙吟门派里,净学房中术了?”
少侠嘶了一声,咧嘴道:
“那不是食色性也,人之常情么。我身处星都,手无缚鸡之力,什么也做不得,又没衣服穿,总不能裸奔跑出去吧。”
少侠是看准追道醉了,好哄,也是赌上一把。果真赌对了,竟真哄得追道解了他束手束脚的链子,追道问他房中术呢,使出来瞧瞧。
少侠说有有有,但那要看追道大人配不配合。
追道想,什么东西还要磨叽半天,感觉大没意思,不如栓回去罢了。正欲喊来人,面前阴影压下,纵是醉着追道本能感到危机,下意识要去捞星剑,却被少侠的臂膀卡住脖颈冠倒,阴沟里翻船!
“你…你竟敢……额!”
少侠用链子将追道的双手绑向背后,就跟当初帮着他的手一般。想连日来的耻辱便咬牙切齿,想也没想便照着追道屁股一巴掌,好清脆的一声响,追道的屁股翘,臀肉弹软,一巴掌打得肉浪颤颤。
“我?我有什么不敢的?不是要试我的房中术,我定好生让你试个够。”
一身昂贵衣物被少侠扒了个干净,少侠掐着他后脖颈,掼在地上,膝盖卡进追道腿间,顶着腿间玉茎与女穴强迫追道撅起屁股。方才一巴掌下午追道臀上便留掌引,少侠便连连落在巴掌,打得掌引交叠,白花臀肉白里透红,追道哪里受过这等屈辱,双目几欲喷火,回头瞪视少侠,咬牙不甘道:
“你好大的胆子。”
少侠一巴掌打在那口女穴上,泄愤又痛快。
“是,我胆子可大了,否则怎么吃到柳星闻,如今又能吃到追道。柳家双子风姿神俊,我想着便宜别人不如便宜我自己,日后就是死也死而无憾。”
他说着又将追道屁股掰开些许,阴唇打开,露出内里软嫩微粉的肉,还有一粒阴蒂,扬手就朝这处打,追道这处忍不住,闷哼叫出声,气喘不止,耐不住刺激,疼又舒爽,抖着腿流水,连斥骂声也开始发颤。
“好个龙吟弟子,好个无耻之徒……啊嗯!你……你就不怕我弟弟……哈啊!”
少侠掐住蒂珠,故意用指甲打着转掐。追道面露痛苦,双腿紧绷挣扎,腿抖得厉害,汁水横流,再看腿间已然一片湿泞。
“挺怕的,但是的就这么放过你,挺亏的。”
少侠弹了一下被掐得肿胀的蒂珠,三指并行,一起送入软穴,就着满腔的水抽送,搅得水声作响,连绵不绝,追道不禁欲,与柳星闻用过双头玉势交合,那口穴会夹,会吸,咬着少侠的手指汩汩泌汁,双腿不由自主分开,腰肢款摆,晃着被打红的吞,肉穴一吸一张,喘息连绵,不时低吟吐声,还真被少侠用手指奸爽了,得趣,快意冲天,哆嗦着双腿喷了少侠一手。
“不愧是兄弟,一个比一个会发骚……”
少侠抽出手,看着那口一时合不上的穴啧啧称奇。追道有些腿软,伏趴在地方,气喘道:
“我若是你,就选择现在离开。”
少侠折了将追道性器绑紧,又根树枝,闻言笑了声,挥舞了一下树枝,发出飕飕的破空声。旋即便重重抽向追道臀峰,破空声何其凌厉,追道一愣,剧烈钻心的痛楚横贯上整个臀面,他猝不及防,痛呼出声,少侠不怜香惜玉,接连记下皆抽落臀面,霎时肿痕交错,棱痕鼓起,追道疼得汗都出来了,而伴随又一声破空,这一下却是抽在那口熟红流水,阴蒂肿起的穴上。
“啊!你……!你这混账……!啊!混、混蛋……啊呜!”
少侠不多言,追道随便骂他,骂得越大声他打得越狠。树枝径直往阴唇上落。追道双腿直抖,疼痛交融被刺激出来的快感,节节攀升,他被打得流水,腿间不住坠落晶莹的细丝,汇成一小片的水渍。
可追道不愧是追道,若换成柳星闻早哭了。追道不一样,被他打喷水了都只是在喘,可那模样实在香艳,那双十分有肉感的腿绷得极紧,大腿肌的线条都绷了出来,肿胀的女户上横贯几道交叠的肿痕,阴唇肿得撑起,翻出阴阜,阴蒂也肿得像粒红豆,少侠知道这里最敏感,故意接连记下抽在肿得收不回去的阴蒂上,追道惊叫连声,上来几分哭腔。他大腿上也别少侠抽了几棍子,红棱交叠,晕开一片深红,湿透了的女户接连坠下汁液,生生被打到高潮,吹了满腿。
好得很,把他看硬了。
少侠卸了锁精环,他觉得又行了,不止又行了那可太行了。
星都倒底是属于追道的地盘,揽星楼算他色胆包天,有其他门派师兄弟与神侯府负责兜底,而永夜星都不一样。哪怕单纯出于报复少侠也想好好折腾追道一番,但是星都……算了,还是保命要紧。
追道伏在地上,臀面疼痛阵阵,火辣辣得不消,连带腿间女穴亦肿痛不止,连收缩都疼,他觉得腿都要合不拢了。
少侠动作带着急迫,握住他红肿的臀肉掰开,还不让在手里揉捏。追道疼得呜呜哀叫,他竟也有这一天。
你给我等着…你给我等着…
追道试图挪动膝盖想爬走,却难逃被少侠贯穿的厄运。肿胀的肉穴碰一下都疼得厉害,更何况是被这么粗粝蛮横得插进去。
追道疼得腿根抽搐,脖颈绷直向前抻,却跑不了一点。少侠滚烫的阳根硬得像铁杵,撕扯着烂熟的穴口,追道疼得发抖,也夹得极紧,里面却又湿,内里的肉很软,剧烈收缩吸紧柱身表面,附着过茎根每一寸脉络,少侠感叹道你俩不愧是亲兄弟,一样的骚,水一样的多,一样的会吸会夹。他拍了拍追道的大腿,又爱不释手地掐,直到指痕印下,才道追道大人这双肉腿真漂亮,简直就是一双缠腰的锁,夺命的凶器。
追道说想试试?那就把脖子奉上来。
操,还真是。
剑客不仅剑法卓绝,身手亦了得。少侠见识过柳星闻的拳脚功夫,那副精钢手甲兼具破坏力与致命性,形如鹰勾虎爪,近可掏心割喉,追道那双腿若绞上脖子,怕是要就此在那丰盈肉腿中断了脖子吧。
“算啦,那还是被追道大人这口会贯会流水的穴发骚的穴夹死吧。”
少侠咬牙道,发狠了地顶撞。追道的膝盖在地面上磨来磨去擦破了皮,依稀见零星血迹。像极了彼时柳星闻战败而受少侠奸辱,亦是被这么压在揽星楼强迫承欢。
确实耗时太久了,少侠是握着追道的腰掐着操干,待他射在追道体内,再松手时,追道精瘦有力的腰身已被掐出青紫色的指印。
只见追道已经被操得半昏迷,少侠退出后软倒在地上,精液混着水从合不拢的穴里溢流淌出,唯有胸膛仍然起伏,竟是连声音也发不出了。
少侠匆匆清理擦拭一番,后知后觉星都空前安静,透着一股风雨欲来的感觉。少侠心里升起不太好的预感,直觉还是赶紧离开为好,他去寻被追道带回来时被剥除随手扔在一处花丛里的龙吟校服,顾不得脏污了,赶紧套上,却被一股如虹贯来的剑气掀得后退,不渡川景色宜人,如梦似幻,却在此刻天地失色,黑白分晓,那分明是柳星闻的剑势,柳星闻回来了!
少侠悚然一惊,开玩笑,单打独斗他压根不是柳星闻,上次揽星楼与这次都算是他趁人之危捡漏,若要堂堂正正一比,别说星剑十九式,只怕他活不到第九式!
能怎么办?逃吧!要命一条,死了算他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
寅时黎明,谪仙岛的天空翻起白鱼肚,海潮褪去,几只被冲上海滩的螃蟹无精打采地横着走。一叶扁舟驶于平静海上,咸腥的海风将从枝垂在耳边的一缕青丝吹得不停摇曳,身量高挑的女子摇桨的动作很是熟练,将舟停在浮生渡口,时常有船夫停船于岸,载着龙吟或碎梦弟子来来去去。
从枝将帷幔罩上,纱幔垂下,掩去清丽的容貌,她像是拎物件一般将身后的一件不明物体拎起来,甚至在地上拖行,像扔麻袋一般,扔在龙吟门派的门口,转身便走。
当巡逻的弟子远远望见敢来时,只见一抹倩影远远而去,再去检查地上的“麻袋”,竟露出一张人脸来。
正是失踪了数十日的少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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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思青听到弟子匆忙前来汇报时正在仔细擦拭他那根枯木枝。终极之战后失踪于镜天阁的少侠突然被扔到龙吟门口,且身受重伤,昏迷不醒,腹部被利器贯穿,从伤口来看当时被剑所伤。
柳星闻在此站后失去踪迹,所有人都认为少侠当是被柳星闻所伤,却不明所以为何数十日后,少侠突然出现在龙吟门口。
“许是别有目的,少侠可还好?”
“除了腹部的伤最严重,其他尚且还好。脸上似乎又被殴打和几处伤口,但都只是皮肉伤。”
脸上的,被追道扇的耳光咯。
赵思青沉吟一番,决定去亲自看看少侠。一方面是出于对后辈的关心,一方面是等少侠醒了问问柳星闻的踪迹。而待赵思青走到门口,少侠也从昏迷里悠悠醒来,四下无人,少侠掀被而起,腹部被绷带包扎完好,不小心牵扯到了伤口,少侠疼得龇牙咧嘴,手上动作却不停,赵思青眼睁睁看着少侠拉开裤子,往里面看了一眼,而后险些喜极而泣,脸上表情似哭似笑,大喊道:
“太好了,我阳峰还在,他们心里果然有我!”
赵思青:……
即便柳星闻差点炸了蜃龙岛也八方不动淡然处之的赵掌门脸上表情难得有了一次崩坏,他心想,真是世风日下。
这届的龙吟弟子也忒埋汰!
……
永夜星都,不渡川,命泉之处。
星都孕灵兽,行于不渡川。灵狐踱步于命泉,无忧无虑,顽皮淘气,时常闯入命泉,见双子舞剑闲谈,甚至巫山云雨。而追道与柳星闻,自不会与一只灵兽计较,还会在灵狐摇着尾巴凑上前时,顺手挼一下灵狐油光滑亮的皮毛。
正逢柳星闻沐浴,不渡川有天然的温泉,最适合养身疗愈,舒缓疲劳。彼时灵狐正追逐一只灵尘鼠,一心一意,不知不觉竟闯入进温泉,柳星闻好背对着它,从偌大的温泉里站起身,雾息氤氲,白雾缭绕如云,柳星闻自水中站起,一声水声淅沥,水珠争先恐后滑过他身上每一寸肌肤。
灵狐眨了眨眼,食尘鼠也不追了,蹲坐在地上,看着柳星闻出浴。
雀山侍奉一旁许久,只待柳星闻泡够了站起身,便立刻上前替柳星闻擦身。柳星闻习惯了被下人侍奉,跨出温泉,套上雀山披上的衣裳,
“送回去了?”
问的是少侠,双子心灵相通,追道有危险,他心有所感,当下便决定赶回星都,果真追道已遭少侠的手,好个少侠,到头来连他哥哥也不放过。新仇旧恨齐上,他一剑捅进少侠腹部,再看追道的模样,想干脆削了少侠那二两肉泄愤,转念一想实在是脏了星剑。
从枝轻描淡写道此等人渣不配少阁主动手,不如就由她来动手。若有冰呢可将男根冰一会儿,免得手抖,不甚挑到了血管血崩,然后看少阁主是想是整根切去,还是破开囊袋取睾卵。
雀山在一旁听得胯下一凉,心想无根门听了都得直呼内行。震惊得看了一眼这个与他共处好些年的同事。柳星闻闻言也咋舌,心道一声厉害,面上却不显半分,道:
“不过若真将他断根,有辱龙吟门楣。自然他的想法不重要,龙吟也是,但就不知赵思青会做何想……还有没有别的办法。”
雀山沉思一番,出谋划策:
“不如对他下药吧,我只无根门有一种药。喂食后则不举,从此以后光看不能用,更令人绝望。”
断根之辱固然痛苦,然不举之耻更令人感到绝望。
柳星闻当下拍板,就按雀山说得来。
便有了从枝将少侠扔回龙吟门口的那一幕,而少侠初醒,庆幸于男根尚在,殊不知,已经是中看不中用了。
少侠的事解决完毕,柳星闻回房去看追道。遣退了从枝与雀山,小灵狐却鬼鬼祟祟跟上来,实则柳星闻早就察觉,只不过一只灵狐,他并不在意。
追道正趴在床上装死,床帐帷幔层叠罩落,映出账内人影,柳星闻掀开床帐,连带灵狐也跳上床,嘤嘤直叫,在追道脚边撒起娇来。
追道哼哼唧唧摸弟弟的手,他没穿鞋,一排脚趾圆润如玉,踩在灵狐灰白的柔软肚皮上,蜷起脚趾轻挠灵狐肚皮。
柳星闻任由他哥哼唧,只道:
“我早说那个少侠心思不纯,留下来迟早是个祸害。”
追道嘴硬。
“你不知道训狗的快活。”
“训狗?”
柳星闻看了眼他的屁股,似笑非笑。
“那你现在快活吗?”
追道说:闭嘴。